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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蔓情深-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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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泽宇在追叶宁馨。
同时,也听到了另外一个消息——南衡接手了京城一个大手笔的项目,大家都在
谈,傅南衡若是拿下了这个项目,就是天天挥霍也花不完的钱。
我搞不清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系,又或许只是独立的两件事情,根本没有任
何的联系的。
可是我总觉得,这两件事情,发生在一起,根本就不正常,可是并没有人向我
解释其中的一二。
尤其是师兄开始追叶宁馨的事情,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先前师兄就说过,他和
莫语妮根本就不合适,让我纳闷的是,为什么和师兄有关的女人,都是他身边曾经
的女人呢!
而且,听说师兄追叶宁馨费了好大的力气。
师兄对我,隐忍克制了那么久,他不是一个善于主动追人的人,这次的行为实
在太过反常。
傅南衡回来的时候,一只手插兜,面色很冷冽的样子,寻常他就是这种表情。
看到他进来,我问了一句,“师兄正在追叶宁馨,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知道!”他说了一句。
“我觉得这事儿挺奇怪的,师兄从来没有主动追过人,而且以前他和叶宁馨也
不是非常认识,为什么这次——”我提起师兄来,都是小心翼翼的,纵然两个人再
好,可是也有禁忌,我很明白,我和他的禁忌就是师兄。
不过我觉得,现在我和他的关系已经比以前浓情蜜意了很多,他不可能再为了
师兄做出以前那种事情的。
“是我让他这么做的!”他说了一句,抬起停下的脚步,继续上楼。
我愣了一下,浅声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这么做?”
“这么做不好吗?”他转过头来看我,“他自愿想去追叶宁馨,我只是鼓励了他
一下,而且,他追叶宁馨,我能够得到十几个亿的项目,利人利己,我何乐而不为?”
啊?这两者竟然有这么大的关系吗?
虽然不是很明白,可是我怕我问多了,又惹恼了他,所以,就憋住心里的好
奇,不问了。
刚才他说“利人利己”的时候,好像显露出来了商人的本性,而那一刻,我不认
识他了。
傍晚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想这件事情。
傅南衡不知道在楼上干什么,他下楼的时候,说道,“还在想他追叶宁馨的事
情?想替他决断?”
我摇了摇头,“不是!我觉得我以前太幼稚了,师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他
做什么选择,都是他的事情,他肯定考虑好利弊和得失了,我以前仗着他喜欢我,
所以,总是盲目地替他左右,我不对!”
说完了这段话,我低下头,玩弄起自己的手指来。
傅南衡似乎是释然地笑笑,“你总算明白自己的位置了!”
陈数再次给我发微信,是在一天以后,他说:你们家了不得啊,听说拿到了北
京一块占地面积相当大制药厂的建筑权,傅总要突破房产界,进军药厂了,我真想
不到傅总这么厉害!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陈数说的是什么。
不过似乎从陈数说了这句话开始,我开始心惊胆战。
陈数和我说了这个项目的名字叫做:华威制药厂!。
第197章 你是不是有病?
这是一个全国连锁的项目,要在北京和天津连锁启动,他的制药厂不仅要在北
京,也在在天津,天津的建筑他承接一大部分,剩下的一小部分由章则中旗下的公
司来承办。
曾经章则中和他不睦,可是商场上的事情,果然应了那句话:没有永远的朋
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次华威购物的选址在密云,那个地点,我曾经听说过,物草非常丰美,而
且,听说那里农民都在种植大棚,每天都往城里运送很鲜美的蔬菜。
忽然想起来,那天我在他的办公室里,曾经听到外面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我
当时便觉得不对劲,他说是下属搬东西,可是不可能,他那一层的普通员工本来就
少,而且,我曾经在南衡工作过,南衡的位置很少动的,更何况,就算是搬东西,
一般都会趁下班的时候,何必上班的时候?
他连看都没有出去看,怎么知道是下属搬东西。
心里忽然间很忐忑,害怕他受到很多的阻力。
毕竟自己也是做建筑的,对房地产行业也很了解,如果他决定启动一个项目,
会得到很多人的反对,人家可能会竖标语,说出各种难听的话等等。
恍然想起那天晚上,他曾经跟我说过,若是做了对不起的事情——
心里一沉,原来竟然不是空穴来风。
他回家以后,我就问他:“为什么要建制药厂,密云的空气那么好,如果污染
环境怎么办?”
“傅太太现在也开始关注国计民生了吗?”他冷言说了一句。
“不是啊,我看过那个地方的选址,那里本来有很多的农民在种草药,可是你
要开的是西药的工厂,很多的化学物品,比如福尔马林,会很影响环境,这对生态
不是一种帮助——我是觉得,你是否再考虑一下!”毕竟自己不是建筑行业的人,所
以,也只是提了这一个建议,毕竟他在这个行业已经做了十几年了,想必政策还有
各种道德的因素都考虑到了。
晚上,我和我妈坐在沙发上闲聊,说起来这事儿,毕竟是女人之间的私密话
么,所以,说起来也无拘无束的。
“药厂?”我妈说道,“那污染可是挺严重的,前段时间咱们那里就因为药厂污
染,有些地方寸草不生,那里的孩子天天都在哭。”
我心里乍然一惊,没想到事态这么严重。
上了楼,我就问傅南衡,“咱们那个工厂是要做中药还是西药啊?”
“当然西药!”他正盯着窗户外面看,抱着双臂。
我只是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
只是觉得心情不大好。
第二天早晨,傅南衡上班以后,我又收到了一条短信:你老公很厉害啊,要把
那片土地变成寸草不生的地方,民不聊生,忽略了下层人的疾苦,只为了他一个人
利益!
这条短信还是上次给我发“我回来了”的那个人的短信,也是上次我开车给我打
电话,里面传出来惊悚声音的那个人。
可是这个人到底是谁?
心里犹疑,纳闷,还有恐怖,让我心里五味杂陈。
所以,今天,我趁着傅南衡上班了,一个人开车去了密云。
一下车,仿佛置身于一片浪漫的绿色花海中,那种沁人心脾的气息扑面而来,
纵然是冬天,可我还是感受到了春天的温暖。
远处,有农民在劳作,很幸福的样子,这里养着几千户的农民,他们都以种草
药为生,可若是傅南衡剥夺了他们幸福的权利——如果是我,我也会闹的。
这样的美景,我根本不想让它成为污染严重的药厂啊!
我走在这场美景里,然后我看到了那些触目惊心的横幅:
坚决反对南衡地产建药厂的诡计!打倒无敌奸商!
好多好多的横幅,都是反对把这里拆建的,我看了触目惊心,他们可能还不知
道,无敌奸商的老婆来了。
有个人坐在地里正在哭天喊地,看面相就知道是一个干农活的农村妇女,我走
了过去,问她怎么了,她说今天是最好的收成,可是地就要被傅南衡征收走了。
说的我心里更加忐忑的。
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这件事儿,毕竟不是谁的眼泪掉的多,谁就值得同
情,我是站在傅南衡的立场上的,不可能为了谁的眼泪就盲目站在谁的立场上。
回到家,傅南衡刚刚开车回来,似是站在车前找什么东西。
我在后面拼命地按喇叭,毕竟这条路这么窄,他老挡在这里,我怎么开车进门
啊。
他听见了后面的喇叭声,转过头来,对着我做了一个把玻璃放下来的动作。
我摇下玻璃,探出头,手做了一个拨弄他的姿势,问了一句,“你在找什么呀?”
“找自己的媳妇儿去哪了!”他说了一句。
我“扑哧”一下子笑出声来,“我这不是在这里吗,你找什么呀?”
“以前的时候,去哪儿都跟我打声招呼的,这次自己跑了!”他说道。
呵,这是在说我没跟他打一声招呼就走了的事情吗?
我走下了车,挽住了他的胳膊,说了一句,“你媳妇儿在这,干嘛到处找啊?”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了句,“亏你还知道自己是我媳妇儿,以后这种事
儿,少干!”
我不过出去的功夫。
刚刚坐下呢,姚总就来了,他要找傅南衡谈点儿事情,因为他生意上的事情,
我向来不参与的,所以,我就上楼去了。
不过这次我就是不放心离开了,所以,姚总的话就不断地传入我的耳朵,“南
衡,这个项目,我还是希望你好好考虑考虑,不要太急功近利了!”
傅南衡冷笑了一声,“我还需要急功近利?开药厂是因为我的父亲,当年他想
开药厂的,可是一直没有成功,我妈走了以后,因为突发心梗,走得那一刻,他没
有拿到药,而我也不在他的身边,所以,他离去得非常遗憾,所以,开药厂并不是
为了钱,而是为了我爸。”
竟然是这样!
本来就不怎么体谅那个哭泣的女人的,可是我很理解他。
于是便把自己心中的那点儿疑虑给压了下去。
姚总叹了口气,说道,“傅总,我应该是没有资格评判你的,毕竟我的事业没
有你的十分之一大,可是站在一个长者的立场上,我还是想奉劝你几句,这个世界
上,没有卖后悔药的,或许你现在还不了解,可以后会懂!”
接着他就走了,还叹了一口气。
站在我的角度上,看到姚总一头的白头发。
傅南衡上楼之后,就让我收拾东西,我挺纳闷的,问了一句,“去哪?”
“泰国,最近心烦,去泰国旅游一趟!”他随口说了一句。
“孩子们呢?”我问,我又不是他的行李,怎么他提起来就想走啊。
“不带,就咱们俩!”他说。
这几天他好像真的挺烦的,前两天还没有看出来,不过这两天看出来了。
我和我妈还有苏阿姨交代了几句,说要去泰国几天,让他们看好孩子,我妈跟
我说,傅南衡建药厂这个事情,你一定好好跟他说说,她以一个中年人的身份觉
得,这事儿肯定得不到老百姓的支持。
我当然不能感情用事,现在建厂,都要进行各种调研的,要看gdp,对当地效
益的增长,既然傅南衡决定了要建这个项目了,那肯定是跟上级打好招呼了,不然
大家的反对声不会这么强烈。
不过半日时间,我和他就到了普吉岛。
这好像是我和他第一次出国度假,还挺新奇的。
我们俩在岛上玩水,他一直往我脸上泼水,把我惹烦了,我说了一句,“你是
不是有病?”
说完这句话,我就愣了,貌似从前,我从未像如今这样说话,以前对他的感觉
总是他高高在上,我是属于仰视他的那种人,不敬的词语从来不敢用,不过今天,
突然之间,我就敢用了,以前,“你是不是有病”这句话我通常都是用来说陈数的。
他也愣了一下。
我穿着波西米亚的碎花长裙,他穿着一件烟灰色的长裤,裸着上身。
因为是海滩,我的身后有一棵大树。
说完了这句话,我就双手护在头前,不敢说话了,太不敬了啊!
然后,我从双臂之间偷眼看他。
“说谁有病呢?嗯?”他的一只手撑在我头边的树上,一边说道。
我偷偷把眼睛露了出来,说了一句,“我说的当然是你——你呗!”。
第198章 注意分寸
接着我双臂赶紧合上,挡住了脸。
“我有病?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我哪有病?”他就在我的身上轻轻地
挠了起来,我咯咯地笑,一边笑一边跑,说着,“别闹了,老公,别闹!”
一不小心,踩了自己的长裙,绊倒在了沙滩上,他正好压在了我身上。
他开始吻我,边吻边说,“看晚上我怎么罚你?”
我瞪大了眼睛看他,罚我?难道他——好了?
本来他不给我的时候,我很期待,可是要罚了,我却真的开始忐忑了!
一下午都非常紧张。
晚上,我先去洗澡,然后他打开了门,我的身子本能地往后缩。
他把浴巾放在了毛巾架上,非常随意地说道,“以前一起洗澡也洗过那么多次
了,在害怕什么?”
他整个人都暴露在我面前,我偷眼看了下面,好像——好像真的什么事儿都没了!
“傅太太是叶公好龙吗?以前没有的时候,总是要,各种伎俩都使出来了,现
在龙来了,你在哪?”他凑在我耳边说道。
我倚在墙上,不敢抬头看他,一句话不说。
原来他不带孩子出来是这个目的,我们好久好久都没有了,快一年了,不知道
这次,会不会深,会不会很痛——
他把我抱进了浴缸,自己也进去了。
他动作熟稔地抚弄我,吻我,我以为要洗完澡以后再开始的,可是,没有,他
直接在水里就进来了。
可能因为水流的作用,并不是很痛,我的脸只是扭曲了一下。
然后,洗完澡,他把我抱到了床上,那一晚,他真的真的,从晚上十点一直做
到了第二天凌晨,这个过程中,我被他弄哭了好多好多次,只是紧紧地攀着他的脖
子,一直在叫着。
第二天,我没有醒来,他干什么我不知道。
我醒来的时候,是第三天早晨。
他正在打电话,隐约中,我听见了一句,“这个项目尽量先把地盘下来,一定
要给外面做出要做这个项目的假象,但是你们,要急事缓办!我要让那个人自己露
出把柄。”
我迷迷糊糊地听见他的话了,觉得挺奇怪的,以前的项目除了海南那个,他从
来不亲自掌控的,一般这种事儿都有项目经理,这次这是怎么了?而且要让那个人
自己露出把柄?什么把柄?谁?
我起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双腿麻木,我在床沿上坐了一会儿才下床。
他看到了,说了一句,“早餐已经送来了,过来吃饭!”
我揉了揉眼睛,问了一句,“你说的项目是药厂那个项目?”
他端牛奶的手定了一下子,“你怎么知道?”
这是故意瞒着我吗?为什么要问我怎么知道?
我就说他和姚总说话我听见的。
他没说什么,就说了一句,“吃饭吧!”
经过那一整晚,我很明显精神不济,睡了一宿,明明肚子里很饿,可拿勺子的
手都在颤抖,他正在那边翻看报纸。
“很痛?”他的眸光转向我,问了一句。
我垂着头,摇了摇,“都这么久了,痛说不上!”
“那是——舒服?”他低下头,寻找着我的眼睛。
“你能不能说话不要这么直白?”我略带谴责的口气。
“那看起来就是了!”他笑着说了一句,好像对自己的抢白很满意。
“你——”终究是一句无力的抢白,还没了下文。
他只是对着我,坏坏地笑了笑。
我准备好久都不理他,让他把这种事情摆到台面上来说。
不过因为在泰国度假总共也待不了多久,所以,很快就到了回家的时刻了。
那天我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去机场。
我头上戴着很大的遮阳帽,手里拿着行李箱。
他却堵在门口不让我走,我要从左边出,他就堵在左边,我从右边出,他又堵
在了右边。
“干嘛挡着我不让走啊?飞机要误点了!”因为戴着帽子,所以我抬起头来对着
他说。
“咱俩一趟飞机!大不了换机票,叫‘老公’!”他说道。
我“哼”地歪了一下头。
“不叫么?好,你的护照在我手里!”接着,他扬长而去。
我在后面追着,去抢他手里的护照,可是他高高地举起来,就是不让我够到,
所以,我跳了起来,可是谁知道,我一跳,他就整个人把我抱住,然后在原地转开
了圈圈,很快乐的样子。
“还不肯叫么?”他扬着头问我。
我在怀里,整个人迎风转着,那天,泰国是一个无比晴朗的蓝天,他抱着我,
在紧紧地转圈。
“不肯!”我笑着说道,口气也已经软了好多。
然后就听到了我的笑声和他的笑声,我们像是两个孩子一样,我特别快乐。
“国外的事情就是要在国外解决,要不然到了国内,又解决不了!”说着,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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