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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燃情:吾妻很美-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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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他发急症了!
有楚汉阳下了命令之后,叶远坤总算是可以被放。
只不过,当楚玲金去让他出来时,叶远坤却没有想走的意思。
他就待在帐篷里头,一屁股坐一堆杂物上,任凭楚玲金怎么说都不肯走。
楚玲金劝他又劝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想尽办法让他离开,甚至再三表明他们不可能。
可叶远坤还是固执如牛,坚守在原地,动也不肯动。
刚开始,他还会回楚玲金几句,说他不走,就是要赖在这儿。
到后来,楚玲金的话他既不听也不回,甚至闭上了眼,装作什么都听不见的样子。
楚玲金劝说无效,更被他这态度搞得很烦躁…
于是后来,她也升了些火气。
“你爱怎样怎样,反正我能做的做了,我不管你了!”
最后,她留下这样一句话,气呼呼的转身离开。
叶远坤就这么看着她离开,目送着她。
她走后好久,他的目光都是呆滞的,似是在出神,又似是在难过。
他的抉择没有要改变的意思。
还是准备要留下来,留在这里。
即使他什么也改变不了,其实他动摇不了她的决心。
他也要留在这里。
只要能跟她在同一个空间里,只要能每天看到她,跟她说几句话。
只要能在她的世界里有点存在感……叶远坤便觉得这都是值得的。
否则,在没有她的世界里,他感觉生活就像在刷单机。
钱赚得再多有什么用?小弟再多有什么用?地位再高又有什么用?
没有人进入他的世界,没有人跟他连线,跟他分享。
叶远坤很偏执,也实实在在认定了她。
这多年来的坚持已经化作一股执念,让他放不了,更不肯放。
所以,现在他就想看着她,就想博点存在感。
不能每一次……她的眼里也就只能看得楚汉阳。
叶远坤是这样想的。
……
楚汉阳的病程进展还是十分迅速。
这处营地的传染病人里,楚汉阳是最后一个被传染的,但却是发病进程最快的一个。
人家需要半个月或者是一个月的潜伏期,楚汉阳一夜就过了。
人家第一期预防得好的话,进展缓慢,可能有一个星期时间缓和。
楚汉阳这一期进程却在短短三天时间之后就开始恶化。
这三天时间,整个营地里也弥漫着一股惶惶不安的风气。
因为楚汉阳一直闭门不出,一直没出现在其他人面前,所以时间一长,大部分队友都已经开始猜测楚汉阳避而不见的原因。
楚玲金这几天也没有睡过一次好觉。
她天天流泪,天天痛苦。
她几乎每天都会守在楚汉阳的帐篷门口,看着那紧闭的帐篷门帘,看着时不时从帐篷里走进走出的余教授。
楚玲金一直很想进帐篷看看,很想看他。
她提了好几次要求,希望能进去看他一眼,跟他说几句话。
余教授也帮她转告了好几次,但每一次都被楚汉阳拒绝。
楚汉阳把自己封锁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的那副模样。
这几天,对抗病魔的楚汉阳也过得很煎熬。
同一片营地里,这段时间内,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白水禾也终日活在惶惶不安之中。
因为营地里实行了隔离制度,所以白水禾所在的帐篷被士兵看守,所有传染病人都像疑犯一样被看着,不能随意进出帐篷。
除白水禾以外,这病房里的其他传染病人大部分都已病重卧床,他们都是重度二期或者三期的病程,已经没有力气下床。
所以,现在实行隔离制度,对他们而言没有多大差别。
只有白水禾现在是二期病程渐渐转好状态。
她不仅可以下床自行游走,体力还算不错,在渐渐恢复的状态中。
近些日子,身上的破溃已经开始慢慢愈合,一些丑陋的出血点也在不知不觉中退了少于。
白水禾能感觉到,她的自身抗体也正在慢慢击退病毒。
恢复健康对她而言,是指日可待。
于是这项隔离制度,就像是专门为白水禾设立的一样。
只为了封锁白水禾一个人,只为禁锢她的自由。
白水禾出不去这间帐篷,便只能呆在这里头。
她心中担心着楚汉阳的情况,同时也在盘算叶远坤是否已经来过这里。
白水禾手里还藏着好几支病毒针,她的复仇目标一个都没达成。
她想对楚玲金进行复仇,结果那枚针打到了楚汉阳身上。
害得她现在天天担心楚汉阳,生怕楚汉阳会死。
她想对叶远坤进行复仇,结果她现在被锁得严严的。
这三天时间以来,白水禾无时无刻不在想获得一个从这里出去的机会。
于是,后来她还真找到了那么个机会。
不过那是后来……
……
大概在第五天的夜里,楚汉阳突发急症!
正好,在凌晨两点左右,楚汉阳的帐篷里突然传出‘咚’一声响。
声音不算响亮,但也并不轻,而且仅仅只是短暂的响了一下。
恰好,被守在帐篷门口的楚玲金捕捉到!
楚玲金这几天夜里天天都会来到楚汉阳的帐篷门口守着。
她支一张三脚凳,坐在帐篷门口,静静陪他,不打扰他。漫长一夜,她大概可以眯两三个小时吧。
就今天,她还没开始眯眼打盹时,突然就听到帐篷里传来这样的声音。
当下,楚玲金惊得立马站起了身。
她转头看一下关着的帐篷门帘,她快步走到门口,忍住了想破门而入的念头,问,“刚才什么声音?你怎么了?”
里头没有传出声响。
让楚玲金的心在那一刻突然高高悬起。
她马上更紧张地问,“你还好吗?没事的话应我一声,不然我进来了。”
同样,里头依然没有声响。
楚玲金便没有再问第三声,直接撩开门帘,闯了进去。
于是,她看到了里头,正躺在地上,浑身抽搐的楚汉阳!
当下,楚玲金吓得瞪大了眼!
“汉阳!”
她大叫他的名字,发疯一样的跑上去。
马上,她蹲在地上,手足无措的朝他靠近,却不敢触碰他。
此时的楚汉阳,此时意识全无。
他躺在地上抽搐,双眼无神,唇瓣苍白,那张已经开始破溃的脸上,还流着鼻血……样貌十分可怕!
楚玲金当时被他这样子吓得不轻,她压抑住心中害怕,马上摸到床头柜上的对讲机,用力按下。
“余教授快来!他出事了……快过来!快!”
她马上联系了余教授。
对讲里也传来了余教授的回复。
在余教授还没赶到之前,楚玲金生怕楚汉阳这样抽搐会咬到舌头。
所以她马上伸手过去,想把她的手掌塞到楚汉阳的唇齿之间让他咬着。
可是,当她的手掌刚触碰到楚汉阳时,却忽然被楚汉阳颤抖抽搐的手掌一把拍开。
他像是在用行动抗拒她。
他看上去都没有意识,甚至控制不了自己了,居然还会做这样的动作。
他的下意识反应让楚玲金震惊又心疼。
“汉阳…汉阳……你要撑下去……撑下去啊!”
楚玲金只好紧紧把住他颤抖的身子,她带着满眶眼泪,焦急的叫着他的名字,呼唤他。
楚汉阳依然像是发了羊癫疯一样的抽搐着…
这副模样的他,好可怕,好像随时随地会失去意识,突然离开一样。
此刻,楚玲金的恐慌也到达巅峰!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他发病的这段期间。
她只知道,教授带着医护人员来了之后,她站在一边,看着被抢救的楚汉阳,那双手是抖的,呼吸也很压抑。
楚汉阳一边抽搐,一边流鼻血,那张脸偏又苍白得可怕。
余教授跟医护人员按住他,吩咐他们下针,下了好几种针剂……
抢救,持续了20多分钟。
第99
这20多分钟,是楚玲金有生之年度过的最漫长的20多分钟。
她完全不知道这段时间自己在做什么,完全不知道这段时间她眼里看到的是什么?
她就看着楚汉阳那颤抖的身子,那随时随地好像会离开的样子。
看着他苍白的脸,鼻间不断涌出的鲜红的血,还有脸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破溃处。
楚汉阳这副模样真的好可怕。
不是因为丑陋而可怕,而是因为他这样子,看起来随时随地都会一步登天的可怕。
抢救到最后,楚汉阳总算渐渐停止了抽动,渐渐陷入昏迷。
余教授马上帮他检测了生命体征,抽了他的血,命人送去化验。
之后,余教授铤而走险,还破格下了一道指令,“给他注射提取出来的抗体血清,三倍剂量。”
楚玲金虽然听不太懂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看到余教授下知道指令的时候,下面的大部分医生脸色都变了变。
好像这是一个很可怕的指令。
但没有人反抗余教授,很快就有人送来若从白水禾身上提取出来的抗体血清,好几跟管子。
楚玲金就见着那几管针剂很快被输送到楚汉阳的身体里去。
她站在一边起不了一点用,她只能这样看着,只能这样。
最后,陷入昏迷的楚汉阳被医护人员搬上床。
楚玲金就站在床边,满脸是泪的看着他。
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楚汉阳抢救的这段期间,她哭成了什么样?
当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满脸是泪,浑身冰凉,好像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在这看着他,我要去实验室里再看看。有什么特殊情况立刻通知我!”
余教授给楚玲金下了这样的指令。
之后,也留了两个年轻的医护人员在这间帐篷,余教授率先领着几个医生出了帐篷。
余教授一走,楚玲金马上变疯了一样的扑到床边。
她“哇”一下子大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抓住床单,抓得紧紧的……
“你别死……你别死,楚汉阳!哇…你别死……”
她哭得特别伤心,是那种小孩子一样撕心裂肺的哭法。
同一间帐篷里,被剩下的那两个年轻医护人员被她的哭声所震慑,吓得后退了好些,硬是把整张床都让给她。
楚玲金又哭了整整一夜。
这次是在楚汉阳的床边。
她歇斯底里的吼,大颗大颗落泪,好像使劲浑身力气都不够用。
好想把他叫回来,好想让他活着,好好活下去。
这短短几天里,楚玲金已经悔不胜悔,已经不知道有多怪自己,曾经那么不在意他,那么想排开他。
结果现在倒好……
眼看着他就要走了,她痛苦成这样,却没人管她。
楚玲金太怕失去他了,太害怕太害怕。
所以这夜,她吼到自己嗓子都哑了,哭到眼睛都肿了。
……
一夜过去,楚汉阳的身体情况并没有太大好转。
他还陷在昏迷状态里,清醒不过来,也不确定病情进展如何?
余教授一直封闭在实验室里,就没有出来过。
这段时间一直都是维护人员监测楚汉阳的生命体征。
有什么情况都医护人员都会第一时间转告给余教授。
第二天,楚汉阳的情况还是如此。
第二天,楚玲金也还是寸步不离的在他病床边陪着,还是没有停下过流泪,一脸难过的看着他陪他。
他身上有很多地方皮肤都已经破溃,散出阵阵恶臭。
其实,现在他已经是一个发病原体,身上具有传染性。
医护人员守在楚汉阳身边都还戴着口罩,做任何操作都小心翼翼。
只有楚玲金不愿意戴口罩,甚至,主动承担过了一系列护理操作。
只要是她可以干的,她干得了的,她都会抢着干。
她帮楚汉阳上药,用消毒碘伏抹身子上破口的伤口。
她还给楚汉阳喂药,尽管楚汉阳不一定能喝得下去,还是努力了好一阵。
她尽力做着她可以做的一切,但是好像都还不够。
因为这一切都没有换来什么好的效果,因为楚汉阳现在都还闭着眼睛安睡着。
又是一天过去,转眼又到了晚上。
楚汉阳的情况依然没有好转,人也依然还陷入昏迷状态。
余教授也在实验室里待了整整一天,没有出来过。
楚玲金实在太担心了,担心到精神极度崩溃。
晚上的时候,她又在楚汉阳的病床边歇斯底里的哭了,而且哭得比昨天还要大声。
如果楚汉阳知道她伤心成这样的话,他便是跟阎王爷拼命都还会想要回来一趟的。
但楚汉阳并不一定知道。
第100、他怕是挨不了几天?
楚汉阳陷入昏迷的这一天,营地里也发生了另一件可怕的事。
那便是,在这住着床上病人的帐篷里,一天内,因病死了两人。
两个黑人,前后在一个小时内相继吐血死亡,抢救不过来。
看守着帐篷外士兵们戴着双层口罩,相继将两个黑人抬出帐篷,送到离营地偏远的地方处焚烧处理。
住在这帐篷里的所有传染病人,之前都注射过从白水禾身体里提取出来的抗体血清。
这种后果,直观得出结论——白水禾身体里提出来的抗体血清可能对其他人没有用。
于是,这也从侧面反映,被注射了白水禾抗体血清的楚汉阳也不一定能逃离病魔的魔掌。
这天,相继接收的好几例死亡病例,以及楚汉阳的危重情况,实验室里的余教授像是受到了大打击一样,封闭的实验室里,一日未出过。
余教授本以为已经找到了可以对抗传染病的方法,所有医护人员都以为只要再多给他们一小段时间,就可以彻底挥别此病。
谁知道,盘算了这么久的方案,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那一切又得重新开始推算,重新开始检测。
但在这期间,谁都不知道楚汉阳还能撑多久?
这个罩着整个营地的男人,忽然就这样倒下了。
就怕楚汉阳突然走的太急……没有人过来接替这里。
他们在这里会待的不安生……更怕会遇到之前那些动乱分子的袭击。
当然,楚汉阳帐篷之外发生的这些事情,楚玲金都不知道。
这一整天,楚玲金都知道在楚汉阳的帐篷,没有出去过啊,更没有离开过他的床。
……
晚间,皎洁月光照亮这片营地。
这处被死亡气息以及病毒萦绕的营地里,死气沉沉,寂静一片。
白天死了两个黑人以后,传染病所带来的恐惧感,再次在营地里大肆渲染。
待在这片营地里的特种兵在这两场突然的死亡事件来袭之后,人人都乖乖待在各自的帐篷,除非值岗,否则不会出来,更不会在这营地里乱逛。
这片营地里,比敌人更可怕的是疾病,尤其是这治不好的传染病。
特种小组的女兵们以及T国特种兵各个人心惶惶,人人带着保命的心思,都十分安分。
值岗人员身上都穿厚了一层衣服,还带上了两层口罩,非常严谨。
于是,就因为这片营地里值岗士兵不多,游荡的士兵也不多,白水禾在此处来去自如。
她的身影穿梭在个别帐篷之后,凭借着曾当过兵的经验,她一直将自己隐藏的很好。
整个营地里,没有人发现白水禾已经不在帐篷里了。
没有人发现,白水禾已经在帐篷之外游荡好几个小时了。
下午,两个黑人暴毙而亡的间隙,趁着值岗士兵将尸体拖出去时,白水禾乘机从帐篷里溜了出来。
这一溜就是好几个小时……
因为营地里人人自危,人人躲藏,所以没有人发现,白水禾不见的情况。
就这样,白水禾在外躲了几个小时,趁着天色渐暗,趁着夜色来袭。
她便借着这夜色,开始行动了!
白水禾的兜兜里藏着针管,不用想,针管里头装的是病毒。
她还没有死心…
她还想找个机会,在楚玲金身上下手。
楚玲金已经成了她心头的一颗刺,要是除不掉楚玲金,她怕自己就算不会死在这场病里,以后也会抑郁而死。
如若因为她想刺杀楚玲金,而害死楚汉阳……白水禾怕是会更抑郁!更气!
所以,无论如何,白水禾都想找到这么个机会,对楚玲金下手。
就算胜算只有几成,她也要试上一试。
带着这般想法,白水禾偷偷找了好几个帐篷。
她站在帐篷门口,听着里头的声音就能判断出这顶帐篷里住的是谁?
她走了好几个帐篷,甚至经过了金孔雀女子特种小组的帐篷。
她待在帐篷之外,听到里头葛优优豪放的笑声,看到这些女兵们熟悉的声音。
她能够想象到帐篷里头有多热闹……
但她越是想到这些,就越生气。
因为,她本来应该是这支女子特种小组的领头人,她才应该是这里的主。
她更想到……如果不是没有楚玲金的话,现在,应该是她领着这支队伍跟楚汉阳待在这里执行任务。
应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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