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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婚蜜爱,总裁先生很温柔-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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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若尔动了动唇,摇头,“是觉得能够长期跟爸住在一起真好,我先出去了,爸晚安。”
“嗯,晚安。”听女儿这么说,舒父笑得很慈祥。
可一转身走出房间,舒若尔的脸上的笑容就垮了,覆上愁云惨淡,她刚在父亲面前的短暂犹豫,是在纠结,要不要说出那女人已经回来,并得了重病的事,但想了想,还是又忍住的,算了。
都离了十几年了,何必再扰他心?
门口,任嘉致靠墙站着,指间夹了支刚点燃的香烟,见她出来,立正上前搂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爸是还不放心,找你确定我有没有欺负你呢?”
岳父大人那点不放心,他心知肚明,但却不特别理解,他觉得自己对小耳朵,已经是够掏心掏肺的好了。
“嗯。”不同于以前的死撑,现在的舒若尔是会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都展现给他看的。
任嘉致看她那小模样,用夹着烟的手摸摸她脑袋,“别想了,你要再想下去,爸妈们又该觉得是我欺负你了。”
知道她多半是在想朱傲芙的事,他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哪知,她竟嘀咕应声,“你本来就爱欺负我。”
“......”天地良心,这可就真是冤枉了,他严肃地问,“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舒若尔微红起脸,左右看看没人才开腔,“前晚欺负的,我到现在都还腰疼。”
前天,两人相爱来一起过的第一个情人节,宿在四合院那边,彼此都喝了点红酒,她比往日热情主动很多,然后他便激动地,一直缠到她求饶都不消停。
为此,她昨日起床甩了好久脸色,但到晚上还是欢欢喜喜的跟他出去赴朋友的局,任嘉致以为这事已经翻篇了。
不知道她现在为什么要提?
难道是要翻旧账吗?
任嘉致有心虚,却又忍不住回想,她前晚难得的热情,跟猫似的主动钻进被窝,从他唇一路细吻下去,后面又妖娆地缠着他的模样,已空了一天不曾享受那项运动的他,不禁身体发热,血液下涌。
同时又知道,就现在她刚得知那位岳母病重的心情状态是不适合这样做的。
“我已经很轻,很温柔了。”是为自己辩解,也是实话实说,面对她那样的撩拨,他真的已经很克制了。
不然,还会狠很多。
舒若尔轻哼,直回到他们卧房,关上门,才转身回抱住他,仰起头,微噘着嘴,“心情不好。”
这是求安慰,求哄的意思?
任嘉致垂眸凝视她,脑筋转弯想哄她的方式。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又见她张开嘴,“今晚.......我想跟你在一起。”
睡过那么多次,她脸皮还是薄,不好意思直说出那两个字她
任嘉致愣了一会才领悟,惊喜又不太敢相信地盯着她,没想到,她第一次邀约会是在这种情况。
“你确定?”没失忆,她刚还在外面抱怨要得太狠。
舒若尔贴着他胸膛,一手手指饶痒痒似的在他心口处点啊点,“你要哄我开心。”
表现这么明显了,那还有什么可犹豫?有什么可不信的?
任嘉致当即弯身抱起她,“我乐意之极,定会哄到她你满意。”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想要在这种时候做,但只要她想,他就有义务,也很巴不得的满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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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若尔立即圈住男人脖子,为防摔倒,双腿也被他抱着,紧紧缠在他腰上。
任嘉致抱着她,大步走向浴室,“砰”的一声,踹开门,抱着将她推抵在墙上,热情缠绵地吻着,又打开热水。
稀里哗啦,从头倾泻。
舒若尔轻吟,本能地往他怀里躲,任嘉致便很是受用地拥紧她。
顷刻,两人身穿的家居服就被热水淋透。
任嘉致松开她一些,一个大步跨过去,按开浴室的照明开关。
娇人湿身的画面,愈加清晰入目,是较之方才的朦胧不同的明晃诱惑,于他都是性致奋涌地难以把持。
任嘉致又贴近她,捧着她脸蛋,缱绻深情地叫她,“小耳朵。。。。。。”
每叫一声,吻就落下一次,额头,眉眼,鼻子,脸蛋,下巴,无一遗漏,因常年握办公笔而起薄茧的手,伴着吻,温柔地扶开散落在她脸上的湿发。
脸上都吻遍了才又缠上她唇,开始着手掀她衣衫,也带领她手解自己皮带。。。。。。
温热的水,还在源源不断的从头淋下,浇得舒若尔眼睛都不能全睁开,偏生身子又被他撩得发软,以至双手也跟着抖,竟是摸了半天都没解开,不由有些急,可想抬眼看他,又抵不住热水的冲刷。
反观他却是非常顺利的将她衣衫尽数褪下。
舒若尔也放弃皮带,学着去掀他衣服,相比起来,上面可真比下面好脱得多。
而那怎么都没被解开的皮带,最终还是被它的主人亲自抛弃。
连同套牢它的裤子也一同被弃得彻底。
以便于男女主人行羞羞之事,顺便也让它见证下,它的男主人到底多有体力,臂力,竟然抱着人还能玩那么久才换姿势。
不过,也真的是好浪费水,好可耻哦。
完全不知已被条皮带吐槽的两人,已忘我的投入情海之中,在浴室这一小天地里,玩了场脸红心跳的水乳交融。
抵达巅峰时,舒若尔气喘吁吁地叫出声,“我想好好跟你在一起,永永远远都不分开。”
太在乎才不想,以后跟他的婚姻也不幸福。
如果全身心的投入后还是要不欢而散,她想,她真的会再也不相信爱情,不相信婚姻,甚至不相信生活。
投入于激情之中的任嘉致却没有多余心思分析她安全感欠缺的心理,只是浅薄地被她的话惹得愈发激动,也就更加卖力的耕耘着,告诉她,“我们不会分开的。”
只一次的云歇雨停,也已是一个多小时后。
任嘉致贴心的帮腿酸的站不稳的娇妻,清洗善后,又公主抱她回房,不多时,自己也干净清爽的躺到她身边。
一如往常一样,相拥而眠。
次日,在老公的陪伴开导下,觉得心情好了不少的舒若尔接到管家来电,说,“刚收份您的快递,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现在要回来看看吗?”
经由前面的快递风波,舒若尔现在对快递是听到就头皮发麻的一身黑。
“知道是谁送过来的吗?”她从来不填写家里地址的,相信任嘉致也不会。
管家答,“快递员送的,邮件上写的寄件人是曾瑞。”
舒若尔在脑中搜索一圈,确定自己从未认识这号人物。
该不会又是像曲玥那样的人,寄的恶心恐怖的东西吧?
这一个个是非得让她跟快递杠上不可了是吧?
“你先放着吧,等我去问下嘉致再决定要不要回来。”排除上面猜测,也可能是任嘉致认识的人所寄,但不管是不是,舒若尔都很有必要告诉他这件事。
结束通话,她便出门,在茶花盛开的花房里,找到正陪两位爸爸下棋的男人。
“爸。”一个称呼叫了两人,待得到回应了,才看向自己老公,“嘉致你有在下吗?”
如果有,那她就等这局下完再说。
“是爸他两在下呢,有什么事吗?”坐着的任嘉致,仰头,暖暖地看迎上她目光。
舒若尔看眼同样望向自己的两位父亲,轻启唇,“管家刚打电话过来说有份我的快递寄到家里,问要不要过去看看?”
任嘉致脸上的温暖笑意淡了下去,但在长辈面前,他并没有表现得太明显,站起身,“那就去看看吧。”
两人跟长辈打了招呼,就一起离开。
到上车,舒若尔才问,“管家说寄件人是个叫曾瑞的,你认识这个人吗?”
眉骨微拢,想了想摇头,“没印象。”
“哪会是什么人呢?”舒若尔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任嘉致偏头看眼她愁眉不展的样子,“别担心,有我在呢,没事的。”
等真到家,拆快递时,舒若尔紧张兮兮地抓着他衣服,躲在他身侧,“你真的不要戴个防护手套吗?万一又是歹毒的活物怎么办?”
任嘉致本来是很淡定不惧的,被她这么一惊一乍,也不由有些心里发毛,安抚性的拍拍她抓着自己的手,利落地划开胶封口。
那瞬间,舒若尔心惊肉跳的呼吸都停滞了。
但当完全打开,看见所寄之物与预想相差甚远时,她又不禁诧异,“怎么会是U盘啊?”
任嘉致拿起快递盒内U盘,直身转向她,“走,去看看是什么内容。”
舒若尔有些愣住地由他牵着前行,心里是大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那些吓死人的活物就都好。
可不过几分钟,她又觉得,那些活物再可怖也远不如这U盘里的内容来得更让人寒凉,扎心。
存在U盘内的正是个不足五分钟的***视频,内容恰是朱傲芙那天拦车的全过程。
视频播放后的末端,也只有一段文字:看完自己一个人来市人民医院找我,不然我就把这段视频发出去,让大家看看当红女星是怎么弃养病重妈妈的!
看到这样的话,舒若尔被刺激得脸色发白,一股子寒意从心尖蔓延至全身,让她即使身在开了恒温的室内,也倍觉寒冷。
倘若朱傲芙只是纯粹的想要见她就罢了,可这段视频的存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说明,那天的拦车是蓄意谋划。
现以此逼她现身,目的可能并不会太单纯。
舒若尔气得搁在办公桌上的手都有些抖。
任嘉致关掉电脑,拥住她,握住她捏紧的拳,“我会让人时刻盯着,不让这东西被发出去。”
其实就算漏网让它流露出去,那只要把事情始末说出,再加以公关操作,于她的负面影响也不会很大,但,那样闹大会放大她心里的痛,对她造成二次伤害。
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我要去医院。”自怜自爱是没有用的,她要去看看,那个女人想对她玩什么花样。
如果真是不念血亲的谋阴诡之事,那她正好彻底死心,不必再心软的做蠢事。
任嘉致支持,“我跟你去。”
对方越是声明让她一人前往,他就越是不放心。
“嗯。”舒若尔没拒绝。
。。。。。。
因着他们昨天的安排,朱傲芙已从普通病房搬到了独立病房。
这次来,他们没再经过医生。
走廊里,舒若尔冷着张脸,告诉身边的人,“等会你在外面等,我先进去听她怎么说。”
说明了让她一个人来,如果多了一个,那女人可能会有所保留。
任嘉致担心她一个人进去会吃亏,不过想,自己就站在病房外,对方还是个病人,出事的几率甚微,就同意了,嘱咐她,“如果有事就叫。”
舒若尔点头。
可现实总喜欢跟人唱反调。
等真到了朱傲芙病房,两人还没靠近门,就听到里边有声音传出,“距离东西送到已经过一个多小时了,你猜舒若尔会不会过来?”
“我又不是她,我怎么知道。”问话的男声不认识,但答话的漠然女声却是舒若尔记忆尤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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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她,我怎么知道。”问话的男声不认识,但答话的漠然女声却是舒若尔记忆尤深的。
果然那段视频的存在,是经这女人允许的。
她行走的脚步猛然顿住,侧仰头看眼脸色沉着的男人,放轻脚步靠近门,以手握上门把,但却没有立刻打开。
“我猜她肯定会来,像她们这种娱乐圈艺人,最在乎自己的形象。”是刚那名男声笃定说着。
呵!
她确实来了,也确实很在乎自己的形象,但这一趟的目的并不是如他们所以为的是为形象。
隔着门看不见里面人的表情,只知那男人不等朱傲芙吭声,就又说,“一千万能拿得到吗?”
原来是想敲。诈拿钱啊。
不过仅凭那么小段视频就想要一千万,你他妈怎么不去抢啊!
不再犹豫,也不想再听下去,舒若尔粗暴地推开门,“两位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好。”
病房内两人被这突然动静,吓一跳,那名翘着二郎腿坐着的男人,嘴巴还保持着欲说话的半张开模式。
而朱傲芙则是脸色惨白,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病的,只见她心虚慌乱的愣了会,开口,“若尔。。。。。”
“这么多年,你都是以这种坑蒙拐骗的方式骗钱的吗?”舒若尔讥消地打断她,骄傲地走进去,尖酸地怼人,“烦请你这种抛夫弃女,狼心狗肺的人不要叫我名字,我嫌恶心。”
哪怕心中已是千疮百孔,她嘴上都能尖酸刻薄的回击对方,字字句句都往都往对方心窝上扎。
坐在病床上的朱傲芙,因她这话晃了下身体,似是受到了天大打击。
“呵!”舒若尔冷笑着撇开眼,不去看她假惺惺的样子,“费尽心思的逼我过来,有什么就赶紧说吧,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
宁愿坐在家里发呆,看电视,也不跟着浪费时间,因为不值得。
听到病房里有男人,任嘉致不放心,也随她走进病房,不过他只是默默的守护她,并不打扰,尽管,看着她竖刺逞强的样子很是心疼。
那名老大爷似的坐着的男人,反应过来,看眼浑身撒发压迫力的任嘉致,赶忙心虚地撇开眼,虚张声势的质问舒若尔,“不是说了只让你一个人来么,怎么还带个人啊?”
“你当自己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越受打击,舒若尔的战斗力就爆表,加上有任嘉致在边上撑腰,她是一点都不怕这个,“吃软饭的狗东西。”
如果来的路上,她还抱着份希望想,朱傲芙这样做只是为增加顺利见到她的筹码,那在一分钟前,听到他们的谈话,知道是为钱,她就死心了。
原本,她昨日医疗费,请护工,是存着想帮这女人治病的心思的。
“你骂谁是狗呢?”男人愤怒地站起来,气势摆的很足。
仗着有人撑腰的舒若尔仍是不怕的怼,“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长着张狗脸吗?”
这曾瑞在当地是小有名望的二流子,在家更是天皇老子般的存在,从来还没哪个女人敢这么不给面的跟他说话,这会一再被舒若尔骂狗,自觉自尊,威严受到了损害,怒的冲上前就要抽舒若尔耳刮子。
“曾瑞!”朱傲芙焦急的喊声刚落下,一道尖锐的男声就响彻病房。
是曾瑞的耳光还没抽到舒若尔脸上,就被默默守护的任嘉致捉住手腕。
“啊。。。。。。你松手,放开我。”曾瑞疼得脸部扭曲,发出如同杀猪般的叫喊声。
任嘉致阴寒着脸,不断加大手上力度,直到听见骨骼错位的声音,才用力将人甩开。
像仍破烂抹布一样。
曾瑞倒在地上,痛呼不止。
舒若尔在曾瑞冲过来,扬起手时是受到惊吓的躲进任嘉致怀里,听见人被摔出去的声音,才敢转身,看向病床上惊魂未定的女人,跟疼得在地上打滚的男人。
心中百味陈杂,更觉很没意思。
缓过最痛那阵,曾瑞扶着受伤的手站起身,愤怒扭曲的瞪着他们,“这么对我,就不怕我把你弃养生母的事爆出去吗?”
握着这么点东西,就敢上来威胁挑衅,不知道该说这人是太异想天开,还是太过愚蠢。
不过圈内确实有不少人愿意花钱买黑料。
但就这个,真不值他们刚谈论的一千万。
“要。。。。。。”舒若尔才才回个一个字,搂着她腰肢的男人就如猎豹般窜过去,朝着曾瑞胸口狠狠踢一脚。
“哐当”一声,是刚站起来的曾瑞又被踹趴到地上,这次还撞倒他刚坐的椅子,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嘴里也吐出鲜血的猛咳。
任嘉致沉脸走过去,踩住他被自己拧骨折的手,“以前欺负我老婆的人的下场,没在网上看过吗?还敢上来威胁她,对她动手,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伴着死字落下,踩着他手的脚用力的研磨几下。
疼得曾瑞又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他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惹到一个老公含在嘴里都怕化的女人。
朱傲芙被这再次的变故吓得惊慌不已,求助似的叫舒若尔,“若尔,在这样踩下去,曾瑞的手会废的,你快让他停下来。”
求情的话刚落下,任嘉致又加大力度磨圈,直把地上的人踩得大汗淋漓,叫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如此连续的震耳尖叫,引来医护人员跟同层其他病人及家属。
但敢推开门进来的,只有医院的工作人员。
一看里面情景,就忙关门隔绝外部视线,走上前,“任总,您这是怎么了?”
昨天才刚往医院投钱,让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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