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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的沈先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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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打了招呼,说:“你们好,我叫季岚。是想拜托你们调查一些事情,之前联系了沈先生。”
沈薄轻拨开余念,走到季岚面前,微笑:“季小姐请进,喝咖啡吗?”
他的声音轻柔婉转,抬眸,眼底一片迤旖旎风光。
余念抽了嘴角,这厮……
啧。
“不用了,”她走进来,刚坐定,就从包里翻检出一些照片,心急火燎地说:“我家好像撞鬼了……”
余念一惊,正襟危坐:“撞鬼?那找我们也没用啊!”
她细细分辨季岚的表情,无丝毫说谎的细节。眉间有表情纹,纹路很深,最近常皱眉,有愁绪;以及发梢微黄,有脱发痕迹,睡眠不好,或者是心情烦闷到连保养头发都忘记了。
看来,真有什么事发生。
余念给小白递了一张纸条——查查季岚这个人。
小白点头,手指翻动手机,登陆上沈薄给的某个人脉网站,这是一个类似人口登记的仓库,能查到许多东西。
没一会儿,他就翻到了,然后递给余念看。
呵,好家伙。
季岚这个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在三年前,她插足别人婚约,怂恿那个男人,也就是现在的丈夫离婚。并且开车撞了当时身怀六甲的丈夫前妻,导致她子宫破裂,孩子没保住,子宫也被摘除。
后来男人不让妻子报警,极力隐瞒了事情。并且在几个月后,以妻子无法生育的理由,和她离了婚,娶了季岚。
转眼,妻子也跳楼自杀了。
这可是彻头彻尾的渣男与小三的恋情啊,还能功德圆满可真不容易。
沈薄抿了一口咖啡,浅浅一笑:“愿闻其详。”
季岚攥着照片,说话的语调也有些颤抖,“半个月以前,我在家里的阳台上捡到几根鸟的羽毛。我当时没多想,以为是楼上那户人家掉下来的,他们家养鹦鹉。又过了几天,我出门收衣服的时候,发现我儿子衣服上有几滴血迹,地上还留下了一张卡片。我觉得事情不对劲了,不是被人盯上了,就是家里闹鬼呢!”
“什么卡片?”余念问。
“就是这个。”她递给余念。
余念接过,看了一眼,卡片很普通,上面手写着白色的字:
“姑获鸟,鬼神类也。
衣毛为飞鸟,脱毛为女人。云是产妇死后化作,故胸前有两乳,喜取人子养为己子。凡有小儿家,不可夜露衣物。
此鸟夜飞,以血点之为志。儿辄病惊痫及疳疾,谓之无辜疳也。荆州多有之,亦谓之鬼鸟。”
字里行间的意思是,有一种鬼鸟,脱下衣服变成女人,穿上变成鸟,一般是死去的孕妇变成的,名为故获鸟,喜欢夺取人的孩子,在衣上点上血迹作为标记。
但世界上,真的有这种鬼鸟?还真是鸟精?
来拜访之前,还知道发一张名片?
难道是前妻回来复仇的?
季岚咬紧下唇,“求求你们,一定要帮帮我。”
沈薄闻言,嘴角微微上翘,“你们怎么说?”
小白看余念行事,余念则靠进柔软的靠椅里,轻蔑地说:“忘了和你说规矩,我有三不接。不接贱…人,不接贱…人,不接贱…人。小白,送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评论夸我好看都没事,不怕天天重复发,来吧,用评论欺负我吧
☆、第十三集
余念这样义正言辞拒绝了送上门的肥肉,沈薄却毫无反应。
她不免心里打鼓,以为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毕竟像沈薄这样的人,怎么会跟钱过不去呢?
沈薄将白底玫瑰花边的杯具放下,抬眸,眼底饱含笑意,“那么,就请季小姐回去吧。”
余念一愣,她还以为他总有后手呢。
季岚不死心,“我知道沈先生的能耐,我也是废了好大功夫才找到这里。不管多少钱,只要你们能帮我……”
“小白,送客。”这一次,是沈薄重复了。
季岚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门,临走之前,手指还嵌入门板上,回头恶狠狠道:“我会再来的,沈先生。”
沈薄但笑不语,点头致意。
等季岚走后,余念才回过神来,打量这个依旧笑眯眯的男人,“沈先生,你在打什么主意?”
她怎么看他,都不像是那种正义感十足的人。
沈薄圆润泛光的指尖在桌上一扣,“你喜欢粉色头发的洋娃娃,我却买了耐脏的黑色头发洋娃娃给你,没有不答应你买娃娃的请求,只是违背你的心意,你会开心吗?”
“给我黑色的,我不如不要。”
“就好像这件事,我接下了你不愿意干的单子,强迫你去做事,再承诺分80%的收取费给你,你会高兴吗?”
余念犹犹豫豫:“我不会高兴。”
“但你不得不做,是吗?”
“是的,你是老板。”
沈薄勾唇,说:“所以,答案一目了然。只有不会用人的老板,才会急不可耐压榨员工的最后一滴油水。我深谙驭下之道,只做……你喜欢的事。”
他说到最后,话音稍转,变得雾气一般朦胧,甚至有些暧昧不清。
余念险些没听清他末尾的最后一句话。凝神回想,耳根一下子烧了起来,区区星火,也足以燎原。
她尴尬地避开头,问小白:“你不是说想出门逛逛?我陪你去?”
“现在吗?”小白显然没察觉出她的艰难境况,反而很迟钝地问了一句,“沈先生去吗?”
“自然要去。”沈薄没拒绝。
余念绝倒。
她可不就是觉得气氛尴尬,这才想要逃离,出去透透气的吗?
这下倒好,又被沈薄拽入坑里了。
余念起身,去换一双平底鞋。
她途径小白身旁时,发现他手机开着有关故获鸟的资料,那是一张古朴的画像,像是古人留下来了,旁边还有一些晦涩的文言文注释。
余念凝神看了一会儿,只见图上被寥寥几笔黑墨勾勒出一个坦腹露…乳的女人。
她披着一身鲜红色金纹勾勒的长袍,一头浓密的黑发及地,眼尾细长,眯起眼缝,如谄媚诡笑的奸诈之徒。
女人的脚边爬着一个婴儿,他的指缝都是嫣红的血迹,张着茭白的手,仿佛高喊着——“妈妈。”
故获鸟化作的女人眼底仿佛蕴含着光,平视前方,与余念对视。
余念忽的颤抖了一下,脊背生寒,如锐利的倒钩般刺入肌肤内,又冷又疼,起了一身毛刺刺的鸡皮疙瘩。
这世上,可能有故获鸟吗?
不过磊山区还真有关于故获鸟的都市传说,据说是一名枉死的孕妇所化,四处寻找落单的孩子,发出了三四起人口失踪案件,近几年也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不过,警方早已勘破此案,据说是一个拐卖孩童的人贩子借都市传说所为。
至于故获鸟是真是假,真相与否,也无从知晓。
小白收回手机,用眼神询问余念——怎么了?
余念摇摇头,微笑:“没事哦,我们出门吧。”
沈薄也换了一件灰色的薄毛衣,尾随他们出门去。
他的身形硕长,肩宽腰窄,穿起衣服来版型很正,举手投足间又大方得体,颇有成熟男人的温雅味道。
余念的视线在他喉头处滞留一会儿,很快还魂儿。
糟了,她最近好像频频窥视沈薄,这算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也是外貌协会会员,被沈薄的美色所惑?
沈薄拿着小吃介绍的宣传纸,若有所思地道:“你们对这里的虾膏面感兴趣吗?”
余念记得这是磊山区的特色小吃,用摘下的虾头煮出红色的膏汤,再混入手擀面里当汤底,味道又鲜又甜。
她问:“你想带我们去吃这个?”
“可以一试。”沈薄好似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事物,而搜索各色美食是头一项兴趣爱好。
小白还是乖乖巧巧地点头,并无异议。
过了几秒,他又犹豫不决地说:“余念姐……”
“嗯?”
他舔了舔下唇,“你最近的体重表好像调高了一位数字……”
余念一下回过神来,挠了挠头,“也对,再吃就更胖了。”
“你要知道,人并不是以瘦为美,而是以线条感为美,我觉得你可以再丰润一点,这样身形反倒更好看。”沈薄插了一句。
就这一点上看,沈薄没有落井下石,还是颇有绅士风度的。
余念很满意,点点头:“那就吃最后一次!”
小白是个盲目的“余念粉”,当机立断地道:“余念姐怎样都很好看。”
有个和蔼可亲的上司,有个专拍马屁的下属,余念的日子不可谓是不美。
很好,她很满意,要放在古代,她果断是个昏君。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那间面店。
店里的人很多,除了吃面还吃点特色小吃,还会特意点老板酿的桂花酒。
这种湿寒的雨天,喝点酒去去冷意,对身体也好。
一落座,余念就留意到了在客人之间穿梭的女服务员——她长得实在是美,眉目间蕴含风情,看起来年轻,却总有种历经风霜的韵味。
余念点了三碗面,出于结识的心情,问了一句:“你叫什么?”
女人一愣,回过神来,“我叫阿离,你们三个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
余念微笑,“我叫余念,我们是从黄山区过来的。这是我老板,这是我手下。”
阿离噗嗤一声笑了,“你不说,我还当是你带着你弟弟还有男朋友过来吃饭。”
“让我老板当我男朋友?”她滑稽地做了个杀头的姿势,“会死人的。”
沈薄淡笑,指尖转动着茶盏,饶有兴趣地看着余念扯皮。
“那我先不聊了,你可以加我微信,之后再说。”
阿离跑去后厨,迎面碰上了端面的老板。
托盘撞翻了,老板也没骂她,反倒是心急火燎地查看她的手有没有被烫伤。
余念手肘顶了顶沈薄,说:“他们两个肯定有一腿。”
沈薄挑眉,“哦?”
“人的表情是不会骗人的。”
“那么,你猜猜看,我是在说谎,还是说真的?”
“什么?”余念不明就里。
沈薄凑近她,犹如梦呓般细语:“我对你很感兴趣。”
“啊?”余念的耳廓发烫,朦胧罩上一层暖雾。
“我在说谎吗?”
余念抬头,去看沈薄的脸。他的眉目依旧月朗风清,挂着慵懒的笑容。
她看得仔细,企图找到什么漏洞。
但很可惜,沈薄好似手段高明,话语与表情都毫无破绽。
要么就是他精通说谎技巧,以毒攻毒;要么就是他所言是发自肺腑,真心实意。
他对她感兴趣?还是感性…趣?
余念想多了,也不敢再继续深想下去。
而这时,阿离已经提着包出门了,估计是下班了。
屋外站着一个男人,影影绰绰看不见身影,撑着伞,但很显然,是在等阿离。
想来,该是阿离的男朋友之类的。
反观老板,也直愣地朝屋外望去,看着阿离的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茫茫雨雾之中。
余念愣了一会儿,心想:看之前,阿离分明和老板两情相悦,怎么现在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难道说,阿离脚踏两条船?
她不免觉得意兴阑珊,原以为是个热情大方的好姑娘,没想到在撩情方面,手段居然这样高明。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不要养肥,答应我好吗?
看到好多人拿这一本和苏老师那本比,其实两本完全没有可比性,这本偏成熟讲人性,行文严肃一点,上一本偏趣味性,行文轻松。
草灯个人也非常喜欢这一本。
还有沈先生的问题……上一本是配角,面对的是弟弟。
这一本是余念视角,面对老婆,当然不一样呀~~不然怎么泡妞呢~
放了一个存稿坑,也是推理言情,这次地点在意大利,喜欢的可以收藏呀~《神秘的零先生》
【文案】
有人问零先生,
纪小姐当你助手这么久还未婚,
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零先生一声不吭拿起计算机,按下:
〃归零,归零……〃
药剂师零先生vs迷糊纪小姐
意大利的推理爱情:)
☆、第十四集
屋外的雨不要命似的落下,噼里啪啦,砸起一汪汪小水洼。
玉珠溅起的帘幕里,映出路灯的微芒,反射进屋内,既清冷,又光怪陆离。
余念喝了两口鲜美浓稠的汤,心满意足放下筷子。
天冷,屋内暖洋洋的,三四个能推心置腹的好友,还有一口美味的面汤,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她望向沈薄与小白的眉目都柔化许多,“好了,我们回去?”
“我去付账。”沈薄的温柔有礼都体现在这些微末细节处,让人很难讨厌起他。
老板推荐她喝一杯自家酿的桂花酒,他的盛情难却,余念只能被灌了两杯。
等回家时,余念酒劲上头,太阳穴隐隐刺疼,晕眩感迎面而来。
她被沈薄搀着,踉踉跄跄往前走,几乎是挂在他的身上。
余念其实没醉,只是那酒度数太高,她一下子承受不住,所以反应大了一点。
她的鼻间萦绕着沈薄身上的味道。
不知名的香水,不寻常的气息,似乎是独一无二、专属他的气味,神秘莫测。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雨天总是看不见繁密的星子与月,被密集的云层遮蔽,晕出一轮灰白的影子,如隔雾看花,云里雾里。
“啪嗒。”
她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从身后传来,似砖瓦落地,发出咯噔一声脆响。
余念回头,隐约只见一个黑影迅速窜过。
迎面而来一阵风,将一片羽毛吹到了她的发间。
红与黑交融,在浓密的发间触目惊心。
沈薄随手捻下羽毛,握在掌心给她看。
“羽毛?”余念清醒了。
她捻住羽毛的根部,上面还有红色的血迹,像是刚从身上拔下来。
余念摇摇头,扫去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可能那个人只是怀中抱了一只受伤的鸡,暂且不要想那么多了。
总不可能是和故获鸟狭路相逢吧?
不知为何,她又想到了那句广为流传的俗语——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
余念淋浴时,那一片羽毛的模样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全神贯注回想起之前在路口的点点滴滴——当时的天暗,路灯一闪一闪,散发着细微的光芒。那个人影只是一窜而过,身上的衣物好像是红色的,逆光看着,隐隐有暗黑色。
那个人,还身披羽衣?
没由来的,她又想到了有关故获鸟的都市传说:披羽化鸟,卸羽为妇。
她是不是撞破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余念洗完澡,还是坐到电脑前搜索有关磊山区故获鸟的事件。
网上对此热议颇多,自从2013年那个犯罪团体被歼灭以后,故获鸟事件已经逐渐沉底,销声匿迹,从人们的视线中淡去。
但在七月月初开始,纷纷有网友说看见了故获鸟,甚至在前几天,还有小孩失踪了!
有人推测,故获鸟是真的存在的,是之前那个医院死去的孕妇所化的怨灵,而犯罪团队只是借真的故获鸟传说来犯罪,企图混淆视听。
现在他们伪装的故获鸟被抓了,心怀怨念的妖怪故获鸟又重出江湖了。
也就是说,故获鸟很有可能是真实存在的都市妖怪?
这样一联系,令人脊背发寒。
“故获鸟吗?”她呢喃自语。
余念又往下翻看讯息,她心里在意那个三年前的医院事件,不自觉搜索当时的原贴——原来是被季岚撞死的前妻不堪受辱自杀了,从而发生多起怪事,大家也说这是遭了怨恨,产妇死后化作故获鸟归来。
网友捏造事实的能力很强,说的煞有其事:有说住在死者隔壁,每一晚都听到前妻抱着孩子哭,偶尔发出怪诞的鸟叫;也有的说他曾坐电梯时,莫名停在了四楼,电梯门打开,前妻一身血衣飘过,还侧头看他的。
总之,这些人唯恐天下不乱,胡编乱造的成分居多。
余念嗤之以鼻,关了网页。
“啪嗒。”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余念吓了一跳,站起身去开门。
刚握住门把手,她就察觉不对劲了……按理说,沈薄不可能这样有失分寸地敲门;而小白也不像是这种做事慌里慌张的人。
难道说,家里有人混进来了?
“是谁啊?”她心有余悸地问。
窗外风雨渐大,一下子吹开了窗户,雨水随着穿堂风倒灌进来,吹湿了她的脊背。
糟了!
余念想去关门,但屋外的敲门声不停。
死就死吧!
她一时烦躁,深吸一口气,打开门——原来是小白!
难怪了,他本来就听不清说话声,更何况还下着大雨。
小白气喘吁吁跑进,帮她关上窗,随后,沈薄跟了进来。
小白解释:“沈先生说你这间房的窗不太牢,晚上刮台风,所以让我过来看看。”
“哦,果然脱钉了。”沈薄说。
他翻开工具箱,两下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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