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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终成欢-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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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向我看来,而我丝毫不在意他们打量的目光和窃窃私语,迎着瞿墨的目光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直到走到他面前才停住。
我焦急的看着他手中的香槟杯,对他摇头,“不能喝,有毒。”
然而并没有听到我的声音,我以为是开始那一声太大,以至于说不出话来,于是整了整嗓子,又说了一次,“陆芷遥在里面加了甲醇,不能喝,有毒。”
还是没有声音,看来是那用尽全力的一吼伤到了嗓子,暂时失声。
瞿墨的脸完全沉了下来,声音没有半点温度,“你说酒里有毒?”
我忙不迭的点头,忘记了不能发声的事,“嗯嗯,里面有甲醇。”
瞿墨笑了,笑意不达眼底,在我惊骇的目光中将杯子凑到唇边,淡黄色的液体缓缓流进嘴里,一滴不剩。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
瞿墨神色如常,没有半点变化。
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响起,“这位不知道从何而来一身是血的小姐,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我们酒里有毒,这是污蔑知道吗?现场这么多记者朋友,要传出去,让人怎么看我们嘉禾?我用生命保证,这酒没有问题。”
我一下就认出是瞿磊,瞿磊说完,将杯子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容冻结了一般,僵在脸上。杯子落到地上,应声而碎。
瞿磊双手揉眼,声音惊慌失措,“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怎么看不见了……”
“董事长,董事长……”
会议室里顿时一片骚乱,我呆若木鸡,愣愣的向瞿墨看去。
为什么他们会喊瞿磊董事长?
为什么中毒的是瞿磊?
瞿墨表情没有半分变化,他的目光落到我手臂处,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掉了也好,看来我终究留不住。”
说着抬起头来看着我,“既然我的话对你没有任何用处,你也不必回掬园了。不管你是欢欢,还是叶欢,以后爱去哪里去哪里,都跟我没有关系。”
这一句我听懂了,他这是要跟我一刀两断了。
秦牧言忽然冲进来,“瞿墨,你不能这样对小叶子!你知道吗,她为了赶来告诉你好几次差点开车冲出悬崖,我一路追都没赶上,看得心惊胆颤。刚在楼下出了车祸,她也顾不上,就是爬都要爬来救你,她把你看得比她自己的生命还重,你不能这样对他。”
秦牧言说着来拉我,“小叶子,你快告诉他啊,你不是故意不听他,你是怕他出事。”
我怆然一笑,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穿过人群往外走。
是了,如今的瞿墨不比当年,怎么会轻易被人算计去?我的关心则乱在他看来不过只是笑话罢了。
这世上最美妙的事情是你的心意他刚好懂,最可笑的是你的关心在他看来只是负担而已。
“小叶子,小叶子……”
秦牧言的声音传来,落到耳里,听不进心里。
我茫然的想,还在掬园等着喝庆功酒的陆芷遥一定想不到,她的算计再一次白费不说,还弄巧成拙,让瞿磊变成了瞎子。要是她知道现场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要是瞿磊知道让自己失明的是陆芷遥,不知又该作何感想。
只不过,这些都跟我没有关系了。
我再次站在嘉禾大厦门口,捡起血液中那一粒黑色的东西,递给追来的秦牧言看。
秦牧言震了一下,“这不是连接卫星的最新型追踪器吗?你从哪里得到的?”
果然如此,原来那天晚上瞿墨之所以那么冷静,并不是因为相信我,也不是因为笃定秦牧言不敢真的越过他的底,而是那一晚上我去了哪里他从头到尾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终于看清事实,原来不论6年前还是6年后,我们之间都没变过,我始终是不被信任也不被需要的那一个。
既然这样,我紧拽着不放手没有任何意义。就算我什么都没有,唯独还有一样,那就是自知之明。
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往前栽了下去。
我的墨少,谢谢你的放过,让我看清自己,从此对你再无所求。
第三卷 与你成欢 第185章 该说的话早已说完
“小姐,这个耳钉多少钱?”
我弯弯嘴角,站起来指了指旁边竖着的展板,上面写着各种饰品的价格。其中,镶钻耳钉10块一副。3副20,2副15,1副10块。
“原来是个哑巴。”姑娘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从钱包里掏出一张20的给我,拿着3副耳钉走了。
我坐下去,将被她翻捡过稍显凌乱的饰品箱重新摆放整齐,好让下一位顾客挑选。
“去你家找你没人,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我说叶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得等伤好了再出摊,你这样,伤口什么时候才能长好啊。”
张晓静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转头一看,对她露出个笑容,站起来把凳子让给她坐。
张晓静看着了叹了口气,“我不坐,看看你就走。”
我拿过旁边的便签本,在上面写道,“找我有事吗?”然后递到张晓静面前。
张晓静摇摇头,“没事,就是看看你。我妈好像清醒些了,这两天老念叨你,问你什么时候能去看她。”
我看了一眼打着绷带的左手,继续在便签本上写,“等几天拆了绷带我就去看她,现在这样去别吓着她。”
张晓静嗯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已经是恳求的语气,“叶子,你搬去和我们一起住行吗?你要喜欢摆摊,等你伤好了再来摆摊也行。”
便签本上的笔尖停住,墨水在纸上渲染开来,扩大成一个墨团。
张晓静继续苦口婆心的说道,“你现在一个人住在外面,又不会说话,要真遇上个什么事儿,连求救电话都打不了,我真的很担心。你搬去和我们一起住,我也不会干涉你,至少有个照应,好不好?不然,住到你伤好也可以,一只手怎么都不方便呀。”
我笑笑,在她面前抬了抬右手。意思我左手不能动,右手却没问题。
张晓静见不能说动我,一筹莫展的叹了口气。
我不忍她为我忧心,快速在纸上写了一行字,“我只是不能说话,手脚还是利索的,要有事我会给你发短信的,不要担心我。”
张晓静看着字,又抬起头来看我,安抚的拍了拍我的肩头,不再勉强我,“要有事,你一定给我发短信,好吗?我是你姐姐,不是外人。”
我点点头,冲她笑。
“姐姐,这个毛衣链能不能便宜一点?我只要一条,15好不好?”
清丽的声音拉过我的视线,一个穿着朴素大概十三四岁的姑娘正蹲在饰品箱前挑选毛衣链。她手上拿的那款本来是两条三十,一条二十的。
这个价格是不能卖的,可她那声姐姐叫得我心里一软,便点了头。
笑容像花儿一样在女孩脸上绽放,一手拿着毛衣链,一手伸到我面前摊开,在她手心里是两张皱巴巴的人民币,分别是十块和五块。
被她的笑容感染,我的嘴角也扬起来,接过钱,女孩儿欢喜雀跃的走了。
张晓静的眉头终于皱得不再那么厉害,“我走了,那你忙着吧,只是拜托你顾念着自己的身体,凡事量力而行,好吗?”
我再次点头,身体是自己的,和谁过不去都不能和自己过不去,这点我还是懂。
“那我过几天再来看你,你也别摆太晚,早点回去,记得吃饭,有事给我发短信。”张晓静事无巨细的嘱咐,说完不等我反应就先瞪了我一眼,“别嫌我唠叨,这都是被你吓得。”
我抱歉的笑笑,摇头表示不烦。关心你的人才会愿意对你唠叨,不关心你的人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那天我在医院醒来时,刚好听到门外的张晓静在和秦牧言抱怨,说我在嘉禾门口倒下后,瞿墨从我旁边经过,一个眼角都没有给我,为我不值。
听到那两个字我平静得诡异,望着天花板灵台格外清明,对我来说从来没有值不值,拥有时珍惜了,失去也不后悔。又或许,从未拥有过,哪里谈得上失去。
人是自己爱的,路是自己选的,无愧于心便不后悔。
所以张晓静一直担心我,怕我想不开寻死觅活,最不济也要以泪洗面。然而我并没有,这几天我一直很平静。
醒来当天判断自己并无大碍,就拒绝了医生留院观察的建议出院了,当天下午在大学城的家属院租了套房子。家具什么都是现成的,我并不挑,贺姐来帮我打扫了一下我就直接住进去了。第三天进货,淘饰品,花了半个晚上整理好,今天第一天出摊。
日子繁忙有序,我不仅没有像张晓静担心的那样垮掉,反而将自己的生活安排得很好。
张晓静再三嘱咐之后走了,晚饭时间过后,美食街上的一部分小吃摊都收摊了,剩下的都是卖其他的摊位,人流不见减少,反而更多。
虽然我不能说话,但有纸笔在,交流并不麻烦。至于讨价还价的,我直接在手上拿一个计算器,足以应付。
我开始还以为是因为用力过猛导致那天在会议室说话发不出声音,后来看过医生才知道,因为之前声带就受损了,那一声大吼拼尽全力,让好不容易修复的声带再次损害,且比上一次严重得多,可能这辈子都好不了了。
面对这个结果,张晓静完全不能接受,这也是为什么她这么担心我的原因。
而我只是怔了一下很快就释然了。其实想一想这小半辈子,我说了很多话,现在不能说话其实也没什么,因为那些该说的话都已经说过,没有其他话要说。还有一个外带的好处就是,在面对不想回答的问题时不用那么尴尬,可以理直气壮的沉默。
“老板,这个毛衣链我要2条,可不可以送我一副耳钉啊?”
不等我摇头,一个声音插进来,“不可以。”
姑娘表情一僵,“你是谁?人老板都没说不可以,有你什么事儿。”
秦牧言迈着长腿走过来,往我旁边一站,对讲价的姑娘说道,“是没我什么事儿,我只是看不过去罢了。你说要人人都像你这样,买个这个搭个那个,人老板儿还做什么生意?”
姑娘表情更冷了,将东西一放,“不过几块钱的小玩意儿,不送就不送吧,我还不稀罕呢。”
“我说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东西有价美丽无价,东西你自然不稀罕,美丽你能不稀罕么?所以你买的不是东西,而是美丽、自信。老板要真送给你也不是不可以,可你想啊,不要钱的东西你会看重么?就算戴到身上,心里也不如花钱那样看重,表现出来的自信就会大打折扣。”
秦牧言眉开眼笑,一通歪理说得天花乱坠,别说姑娘,就连我都给绕晕了。
他额头上的邦迪取了,有一条明显的疤痕,饶是如此,还是帅得让人侧目,尤其他笑的时候,像一只好看的妖精。
姑娘面色缓和下来,抬起的脚落回原地,再次拿起耳钉,“那这个耳钉多少钱?”
“一副10块,买二送一。”秦牧言张口就来,溜得飞起,比我这个老板还像老板。
姑娘又选了一幅耳钉,和毛衣链一起递给我,“两幅耳钉,两条毛衣链。”
“一共50,谢谢。”
我拿过来用袋子给她装好,双手递给她,同时接过她给的钱放在包里。
姑娘走了,低下头,在便签本上记好卖出了那几款,这样晚上回家不用再清点,只需要看本子就知道那些需要补货。
秦牧言在我旁边蹲下,一副邀功相,“看到没,小叶子,生意就要这样做才行,你那样是挣不了钱的。要是我没有及时出现,你一定答应送她了吧,那不就少了好几块钱。”
我在笔记本上写着我的备注,全当没听见。
秦牧言一拍脑门,语气懊恼,“嗨,我忘了你不能说话了。”
那天在嘉禾,是秦牧言和张晓静一起把我送去医院的,所以除了张晓静,他也知道我变成哑巴不能说话了。
医生宣布结果的是时候,我看到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沉痛和怜悯。
事后他一再安慰我,医生说的也不是百分之百就没有恢复的机会,保养得好还是能够再次恢复重新发声的。所以这会儿他做出这副样子不过是故意逗我开心罢了。
他和张晓静一样,都不知道其实不能说话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我反而很享受不能说话带来的好处。对于任何人好奇的眼神和问题,想不回答就不回答,其实是一种很爽的感觉。
我合上笔记本,把笔装好。
秦牧言不是张晓静,能说话时都对他无话可说,更别说现在,能够名正言顺的不和他说话。所以,就算他在旁边一直聒噪,我也只把他当空气。
我果然没看错,要是没人捣乱,这个地方确实是个出摊的好地方。大学生相对来说比较单纯,素质高,好打交道。
秦牧言见我不理他,依然不放弃,“虽说练摊是你的真爱,可你说你都不能说话了,就不能换个行当么。我之前给你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你去帮我打理会所,五险一金加高薪,以我们的交情绝对不亏待你,怎么样?”
我看了他一眼,对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或许在秦牧言看来我确实很惨,付出一切却一无所有,以至于忍不住要可怜我帮助我,然而我并不觉得自己可怜。
秦牧言忽然叹息了一声,“还是那个伶牙俐齿的小叶子可爱,这么安静都不像你了。”
语气幽幽,透着几分伤感,我却没有半点感慨。
第三卷 与你成欢 第186章 生日之殇
秦牧言到底还是不肯放弃,“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一人之下其他人之上,不用风吹雨打,也不用随时担心城管……”
我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知道不说清楚他不会死心,打开便签本,刷刷的写到,“我不后悔那天出掬园,你也别内疚曾对我下手。”
白纸黑字举到他面前,秦牧言的视线有瞬间恍惚,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自然,“我没有内疚,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内疚了,我只是觉得你不适合这份工作。”
说完等待我再次书写,可见我没有动笔的意思,只得无奈的说道,“好吧,只要你喜欢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真的舍得把小易让给瞿墨照顾?”
我垂下眼,平静的心终是泛起丝丝涟漪。
当医生宣布我以后都不能说话之后,我用手机给瞿墨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是他自动终止了我们的交易,算他违约,依然要按之前的约定照顾小易到18岁。
他回了一个好字。
我看着那个字心里最后一块大石头也放下了,然后删除了他的电话,以后对他便是真的再无所求了。
抬起头来,眼里又是云淡风轻,我看了他一眼,一笔一划的在纸上写,“认得清自己,付得起代价。”
秦牧言若有所思,我想他一定懂我在说什么,因为接下来他没有再说话。
时间走到10点,我准备收摊回家。
起身之前,想了想,翻开一页便签纸,郑重的写到,“以后别来找我了。”
我本就不属于他们那个世界,蛇有蛇道鼠有鼠路,衣着光鲜的他们玩的是勾心斗角,而我只想关心材米油盐。就让我们回到各自的世界,互不打扰。
略微收拾了一下饰品箱,关上箱子,收起折叠支架,把板凳折叠起来放在箱子上,右手推着箱子往回走。
路灯下,我看着自己的影子,一步一步走得很稳很安心。背后一直有道目光如影随形,直到我走进大学校门,才消失不见。
说来也是凑巧,我到中介处租房,本想问他大学旁边有没有套一出租,谁知中介告诉我周边没有,倒是大学里的家属区有一套。房东就是大学里的老师,不过因为在外面兼职,住学校不方便,所以才出租,家具家电都是新的。
我让中介带我到现场一看,当场就签了合同。所以张晓静的担心是多余的,里面除了学生就是老师,简直再安全不过。
电梯在5楼停下,我一走出电梯,就看见一个年轻男人站在我家门口,在他脚边,放着一个偌大的纸箱。
我迟疑着走过去,男人忽然转过头来,目光落到我脸上时明显一怔。“居然是你,你就是这房子的租客?”
我看着他愣了,点了点头,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男人五官线条柔和,温文儒雅,整个人透着一股子书卷气息,看上去应该是大学里的老师。我才住进来两天,朝出晚归,并不认识这楼里的人。
等我回过神来,男人已经站在我面前,盯着我打着绷带的左手看,“你的手伤得严不严重?医生怎么说?”
见我还没有反应,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你忘记了?我就是那天在嘉禾门口撞了你的人。”
他这一说,我才觉得有点眼熟。当时急着往里跑,根本就没注意去看撞我的人长什么样。
男人见我认出他来,有些愧疚的说道,“我是应该带你去医院的,结果你跑了,我本来想等你出来,但正好有急事赶时间就先走了。我在前台给你留了电话,一直在等你打电话过来,结果等了几天都没等到你电话。”
原来是这样,我笑笑,没有告诉他我不是那里的员工。
男人态度诚恳的说道,“抱歉我那天走了,确实是有事,并不是想要逃脱责任。这样吧,你把看病的钱,营养费误工费告诉我,我尽数赔偿给你。”
我摆摆手,示意不用。
男人这时察觉到什么,“你不能说话……”
我点点头。
“可那天你不是还跟我说话来着,”男人说着说着脸色巨变,“是不是因为车祸的原因?如果是这样的话放心,我会负责的。”
别人要是撞了人都恨不得逃得远远的,这人恰好相反,生怕别人不找他麻烦。
我有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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