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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终成欢-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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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言转开视线,笑着摇摇头往外走,脸上又是那种玩世不恭的笑。
我看着秦牧言走出洗衣房,虽然他没有回答,可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一定是他。
秦牧言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所作所为全都不按常理出牌,全凭喜好。如果不是他,小易说不定不会那么快发病,我和瞿墨不会这么快走到如此不堪的地步;可如果不是他,我还在每天为小易的病担惊受怕,骨髓移植手术遥遥无期……
秦牧言,他到底是披着羊皮的狼还是披着狼皮的羊?
秦牧言就像颗定时炸弹,你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爆炸。然而,还不等我理清思绪,另一颗定时炸弹先爆了。
“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小小的房间里挤满了人,有陈叔,刘妈,还有张晓静。在他们中间,有一只被打开的箱子,是我的。
我一眼就看见箱子里面放着一个和女士用品格格不入的东西——一只男士手表,我无比茫然的看着那只手表,“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在这里?”
陈叔严肃的脸比平日更阴沉,“这个问题恐怕要问你自己,为什么墨少的手表会在你的箱子里?”
张晓静不可置信的望着我,我对她摇摇头,一旁的刘妈开口了,“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明明就是她心怀不轨,趁着打扫房间的时候没人注意就偷拿了。”
刘妈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反倒提醒了我,我瞬间明白过来,这是陷害。抬头去看刘妈,“是不是你?”
刘妈冷哼一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表可是在你房间你发现的,而不是我。”
我死死的看着刘妈,“如果真是的我拿的,为什么我不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今天上午我还出去了一趟,要是我故意偷的为什么不趁机拿出去卖,还留到这里等你抓把柄?”
刘妈鼻子喷气,“为什么不卖?因为墨少的表都是专门登记了的,一查编码就能查出是他的,谁敢收?你以为我们都是傻的吗?”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张晓静迟疑的说道。
刘妈同情的看着张晓静一看,“你呀,被人当傻子呢。”
我冷笑着看刘妈,“你自己都说墨少的表一查编码就能查出来,那我偷一条卖不出去的表来干什么?”
“因为你仗着几分姿色妄想勾引墨少,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惜墨少看不上你,你恼羞成怒想以此来算计他。”
刘妈说完,一脸挑衅的看着我。
她这句话无异于在房间里投下一颗炸弹,旁边的陈叔脸一下子黑了,而张晓静则是满脸震惊之色。
我怒极反笑,一时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刘妈觉得我的出现威胁到了她的工作,手表一定是她趁机放到我箱子里的,好借此将我赶出瞿家以确保她工作安稳。一定是那天半夜我从瞿墨书房回来时候被她看见了,可我完全无法理解刘妈怎么能通过一块表,就推出我勾引瞿墨且失败需要以此来算计他的事情。
我只知道,这个场合怎么都不能说是瞿墨强迫我的,就算说了,也没人信。
不紧不慢的掌声响起,“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我转头看着出现在门边的秦牧言,一个念头浮现在脑子里——这件事情一定和秦牧言有关。
刘妈再怀疑我也不会轻易到我房间里来,而且能够自由出入瞿墨房间里拿到他贴身视物的就只有秦牧言。更关键的是,秦牧言和刘妈会同时出现在这里本就说明了问题。刚才秦牧言去洗衣房找我,就是在给刘妈时间。
“哼,你没话说了吧。”刘妈转开脸去看陈叔,“我就是看她鬼鬼祟祟觉得不对劲儿,所以才趁她不在的时候进来看看,谁知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一打开就看见墨少的手表在他箱子里。”
张晓静受伤的看着我,“叶子,你……”
我坚决的摇头,“我没有。”
“没见过这么嘴硬的,证据确凿还不承认。”秦牧言凉凉的开口了。
陈叔有些尴尬的对着秦牧言弯弯腰,“秦先生,让你看笑话了。”
秦牧言双手抱胸,“这人啊,爱财没错,可不能因为爱财就心怀不轨走偏门。心一旦歪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那才可怕。”
“没错,所以这样的人一定不能留在这里,指不定这会儿打着什么鬼主意要害墨少呢。”刘妈接到。
陈叔瞪了她一眼,刘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个场合哪里轮得到她来做主,随即讪讪的后退了两步,不过眼中的得意之色却半点都没少。
秦牧言点点头,“刘妈说的没错,是不能留。”
我想起他之前半真半假的向陈叔要我的事情,越发肯定这件事情一定是他在背后做推手。
“她是墨少带回来的人,应该要问问墨少吧。”一旁的张晓静忽然开口,见大家都看着她,生硬的笑着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就算这块表在这里,也不能证明刘妈说的就是真的。说不定是叶欢捡到忘了交出来呢?从她到瞿家一直忙的脚不沾地,我们也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问问墨少比较妥当,不是吗?”
我感激的看着张晓静,感谢她这个时候她还愿意相信我,刘妈睨了张晓静一眼,“晓静啊晓静,你得清楚是谁给你发工资,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说着一顿,热切的视线望向秦牧言,“秦先生,你也不是外人,你怎么说?”
秦牧言去看陈叔,“不错怪好人也不能放过坏人,还是等墨少做决定吧。不过,”他话音一转,“在那之前可不能留她在屋里。”
陈叔点头,转头对我说道,“墨少回来之前,你就先去花棚里吧。”
第二卷 画地为牢 第110章 你要不走就只有死
今天这事儿,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这事其实处处都是破绽,且不说刘妈那翻逻辑不通没有半点根据的推理,就算我无法说出实情,明眼人稍一用心就能看出是莫须有的陷害,可一旦落在有心人手里,就能翻出浪花来。
陈叔想赶我走很好理解,他大约知道我和瞿墨之间有某种不正常的关系,毕竟之前是他亲自到美亚将我们接去山中的会所,我出院时候也是他将行李送到医院来的。他肯定是觉得我缠上了瞿墨,为了瞿墨好,也不能让我继续留在他身边。
可他作为一个管家,深知不能违背主人的意愿,所以秦牧言半真半假的提出要人的时候,他动了心思。刘妈的话处处都是破绽,我不相信他看不出来,不过也想借此赶我走罢了。
至于刘妈,单纯就是觉得我抢了她工作,同行是冤家,更别说又在同一屋檐下。至于这个主意,也不是她能想出来的,背后一定是秦牧言在做推手。
最难猜的就是秦牧言了,半真半假的向陈叔要人,主动告诉我小易的情况,在刘妈指责我偷东西时跳出来落井下石……帮我的同时害我,我完全不清楚他要做什么。
从头到尾只有张晓静没有多余的心思,单纯就事论事,想到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还在为我说话,我很感动。
想不清楚索性不想了,一切等瞿墨回来就好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坐在花房里,透过玻璃墙,可以看见别墅里面开灯了。当黑暗吞没最后一抹光明,花园的路灯也刷的打开了。
我一直看着大门的方向,希望下一刻瞿墨的车子就会出现,然而八点,九点,十点,直到别墅的大门关闭,瞿墨的车子都没有出现。
大约今天他是不会回来了,我在花棚的角落找了一把坏掉的躺椅放平,索性躺在上面睡觉。换个角度想这里其实也不错,有花香也安静,还凉爽,我到这里来这么多天还没有这么悠闲的享受过。当然,如果给我一瓶水就更好了。
“叶子,叶子。”
听到张晓静的声音,我立马坐起来,顺着声音看去,张晓静正站在花棚门口,透过玻璃门向内张望。
我快速站起来走过去,“我在这里。”
张晓静看到我松了口气,蹲下来,从下方的透气孔递进来一瓶水。
想什么来什么,我接过来,心里热热的。想起第一天到这里因为没有在陈叔规定的时间里做好卫生,没有东西吃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拿着一瓶水出现,笑容温暖。
“叶子,刘妈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张晓静忐忑问我。
我背靠着玻璃门坐下来,摇摇头,问出一直在心里的那个问题,“我到这里来的第一天你就对我释放出友好和善意,为什么?”
张晓静一愣,没想到我会问她这个,沉默了半响,笑笑说道,“说来你别笑,以前啊我妈常在我耳边念叨一小女孩的名字,她总说欢欢怎么可怜……久而久之就养成了心理暗示,我遇到名字叫里面带欢字的姑娘,都会特别留意。刚好你名字里带个欢字,又见陈叔似乎是刻意为难你,所以就想帮帮你。”
我心里翻起滔天巨浪,没想到随口一个问题,居然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消息。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说,你妈妈曾在瞿家做过,是不是?”
“是啊。”张晓静点头,“以前墨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她就一直在瞿家,后来墨少出事,她跟着墨少离开了瞿家,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管了。我为此还抱怨过她,不过是一保姆,怎么比人家父母还上心。自己上心还不算,等她不能做了后,还非让我来接她的班,说什么不放心别人。”她叹了口气,“保姆做成这样,也是没谁了。要是有中国好保姆这个奖,一定是非她莫属。”
不用再问,我已经无比确定张晓静就是墨园张妈的女儿,我想起以前在墨园张妈对我的照顾,眼睛涌上湿意,“你妈妈,她现在还好吗?”
“挺好的,能吃能喝,就是总担心墨少,说什么有人害他。这不,我财经大学毕业的高才生,非给我整成专业厨师来顶她的班。要不是知道我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我一定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她亲生的。你说人墨少那么厉害,跺跺脚蓉城都得抖一抖,有谁能害他啊,这老太太,不知道该说她奴性,还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张晓静自嘲的笑笑,“怎么和你说起这个了,不好意思啊。”
我摇摇头,逼退眼中的水雾,“你妈妈是个好人。”
在墨园的那八年,她几乎是扮演了妈妈的角色,从来不因为我是卖到瞿家做佣人就刻薄我。她会在闲暇的时候给我织毛衣,在我第一次生理期被吓到的时候仔细温柔的给我讲要怎么办,给我煮红糖水……
再看张晓静,我心里多了愧疚,就像偷了她东西一样。是啊,那几年来自张妈的温暖,原本应该是她的。
张晓静笑笑,“或许吧。不说这个了,言归正传,刘妈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是。”我坚决的摇头,既然她是张妈的女儿,我就不能再欺骗她,“我有个弟弟他得了很严重的病,墨少出手救了他,我到这里来是还墨少人情的,怎么可能会惦记其他的。”
张晓静一愣,“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我想,墨少并不愿意让人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张晓静露出恍然的表情,“难怪那次我问你,你说是你欠他的。”接着她松了口气,“既然这样那就没事,你在这里多等等,等墨少回来就能还你清白了。”
“嗯。”我笑笑,看着张晓静更加亲切。
张晓静站起来,“那我先走了,一会儿秦牧言该叫我了。我是偷偷跑出来的,虽然陈叔不会把我怎么样,被他知道总不好。”
见她直呼秦牧言的名字,我不觉有些奇怪,试探着问道,“那个秦先生,好像是这里的熟客。”
“他可从来没把自己当客。”张晓静意味深长的说道,忽然压低声音,“外界都说他和墨少是同性恋,在这个家里,他可是以主人自居的。”
我怔了,“难道他们真是……”
张晓静摇摇头,“我问你,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在任何杂志或者新闻上看到过墨少的花边新闻?”
我点点头,“是。”
当初有计划接近他的时候,专门调查过他。找过很多他的资料来看,所有的资料都显示他身边没有女人,出现得最多关系最密切的就是秦牧言,所以外界才盛传嘉禾集团的总裁瞿墨是同性恋,至于传闻中的神秘未婚妻不过是个幌子。
张晓静笑得神秘,“你就不觉得奇怪么?以墨少的身份和地位,多少名媛淑女趋之若鹜,可为什么他身边就没有女人呢?”
我恍然大悟,“秦牧言是挡箭牌?!”
“是不是挡箭牌我不知道,总之他们不像是恋人。不过,”张晓静话锋一转,“无论如何都不要去惹他,墨少很纵容他,是那种没有任何原则的纵容。”
我想起那次在美亚秦牧言给我下药,让我差点被人强女干,瞿墨明知道却不了了之的事情。以及后来我摆地摊,秦牧言差点将我毁容,瞿墨却在一旁冷眼旁观……对张晓静的话深以为然,瞿墨真的是没有原则的纵容秦牧言。
“这些话本来是不能对人说了,看你总觉得亲切,不知不觉说了这么多。好了,我回去了,等墨少回来就会放你出来的,不用担心。”
我再次谢过张晓静,看着她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走远,视线渐渐模糊,眼中的背影一下子老了几十岁,俨然就是张妈。
直到张晓静的背影消失不见,我才摇了摇头,从幻觉中醒过神来,收回视线。一通谈话之后,再也没有睡意,头靠在玻璃墙上,望着空中碧绿的吊篮,之前还平静的内心翻江倒海。
“欢欢,快走,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这个地方不是你能够待的。听张妈的话,走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张妈红着眼把背包塞到我怀里,用厚厚的毛毯将我裹得严严实实的,“以后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好好照顾好自己。”
我哭着摇头,“张妈,我不走,你相信我,我没有做对不起墨少的事,我没有给他下药,不是我。”
“我知道,我知道。”张妈连连点头,用粗糙的大手抹掉我脸上的泪水,“张妈相信你不会做对不起墨少的事。可是孩子啊,我相信你没用,你要不走就只有死,走吧啊走吧。”
我泪如雨下,任凭张妈怎么擦都擦不完,“我要去给墨少解释,他会相信我的,一定会相信我的。”
“你解释不清楚的。”张妈推了我一把,“走吧,记得别走大路,被他们抓住你就活不成了。”
泪流满面的我一步三回头的钻进了大山里,那天是农历十六,月亮是那么的亮那么的圆,照着张妈老泪纵横的脸。
第二卷 画地为牢 第111章 这份大礼还满意吗
如果我当时听张妈的话走了就不会有后来的事,可一切似乎都是注定了的,我没能走成。明明月色很好,可没多过久天上飘来一片乌云,再后来,狂风大作,暴雨如注。半夜的时候,爆发了泥石流,就在离我不到50米远的地方。
侥幸和死神插肩而过的我终于做了一个决定——回到墨园,去向瞿墨解释。对那个时候的我来说,他的信任比我的生命更加重要。
那时的我太傻太天真。以为就算证据确凿,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假的不能变成真的,瞿墨他一定会相信我的。可我没想到,迎接我的,是我有生以来最绝望的一天。
我没有得到信任,也没有再见到张妈。
回忆使人伤,我长长的吁了口气,这也是我为什么很少回忆的原因。不管时间过去多久,多想一次,心上的那道疤就多痛一次。
当时年纪小不懂,等后来经历了很多才知道张妈说得对。别人想要害你,就算你全身上下都长满了嘴,也是说不清楚的。相信你的人不用你解释,不相信你的人你就算把一颗心刨出来放到他面前,他都不会相信。
更加懂得了,假的可以变成真的,真的也可以变成假的。所以,事实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愿意相信什么,就像今天这出荒诞的闹剧。
我开始感兴趣我“偷表”的事情闹到瞿墨那里,他又会怎么看?
然而直到别墅的窗户全都黑下来,我也没等到瞿墨。
迷迷糊糊中,头顶上忽然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我猛然从睡梦中惊醒,放眼望去,瓢泼大雨从天而降,伴着狂风,打在房顶上玻璃墙上,啪啪作响。雨太大,花园的路面上很快就积起水,豆大的雨点落在地上,溅起高高的水花。
风使劲儿地吹,花园的树枝在狂风中剧烈摇摆,发出喀嚓喀嚓的声音,仿佛天地间一切都摇晃起来。
我有些心惊,还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暴雨。脑海里忽然想起白天在出租车上听见的新闻——因受台风影响,今日夜间蓉城部分地方有短时强降水和阵性大风,请市民注意防范,以免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流年不利,什么时候下雨不好,偏偏在我被关在花棚里的时候。
这个花棚是玻璃搭建的,并不牢固,在大风中感觉整个房子都在摇晃。忽然花园里的路灯闪了两下,一下子熄灭了。朝别墅那边看去,刚亮起来的窗口也黑了下来,我心里咯噔一声,停电了。
天地间只剩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狂风大作,暴雨如注。我下意识就朝兜里伸手,想去摸手机,然而什么都没摸到。这才想起被关到花棚来的时候,手机在刘妈的提议下被暂时没收了。
房间里开始有风,只听见头顶上有嘎吱嘎吱的声音,我暗叫不好,不会是大风把房顶掀开了吧?很快,我感觉到地上有水,且积水越来越多,我知道坏事了。肯定是大风掀开了房顶一角,雨水飘落进来,落到了花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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