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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终成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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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笑容瞬间僵在唇边,之前一直没意识到,那个地址,不就是嘉禾集团总部大楼么?让我去公司给他送饭,瞿墨怎么想的?
“小姐你是在哪里上班还是去找人?”
师傅还在说话,我看着窗外没有回答,注意力全然不在车里。直到出租车停下,我才恍然回过神来,匆忙付了钱从车上下来。
不亏是蓉城风景最好的地方,马路旁宽敞干净的人行道被枝繁叶茂的道旁树覆盖,一丝阳光都透不下来,几步外暑气正浓,树荫下还能感受到一丝凉意。人行道另一侧,护城河水潺潺流过,清澈的河水让人心旷神怡。
此时我全然没有心情欣赏这番美景,抬头望着街对面的高楼大厦,干净的玻璃外墙在阳光照射下泛着冷光。
我没有来的打了个寒颤,直觉告诉我,我给自己挖了个坑,现在正在往坑里跳。
已经都到这里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跳了。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我不是勇士,奈何只有惨淡的人生,必须去面对。
做好心理建设,等人行道上指示灯由红变绿,我深吸了一口气,目不斜视的走过斑马线,上台阶,一鼓作气走进嘉禾集团的大门,生怕一犹豫就转身落荒而逃。
然而等我真正站在宽敞明亮舒适如春的大厅里,再一次犯难了。瞿墨给的地址只是嘉禾集团的地址,我还没那个胆子给瞿墨打电话,说你的饭到了请到楼下来拿。此时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就这样过来有多莽撞,不知怎么办才好。
眼下除了去找前台,似乎没有别的办法。
踟蹰着走到前台,我犹豫着怎么开口,姑娘嘴角一弯,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小姐你好,请问你找谁?”
我到底没有说出瞿墨两个字,二是把手中的纸袋往台上一放,“麻烦你把这个东西转交给你们瞿总。”
“好的,请小姐这边登记。”
姑娘说着,拿出登记薄和笔放到我面前。
我对她笑了笑,接过笔,笔尖刚落到纸上。
“叶小姐。”
这个声音我在医院听了三天,再熟悉不过。
我转过头,看着岑美微熟悉的笑容,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点,笑着和她打招呼,“岑助理。”
岑美微快步走到我面前,“叶小姐,我一直在等你,刚有事走开一会儿,你就到了。”说完扫了一眼前台那姑娘,“幸好没错过,不然总裁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
姑娘娇俏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起来,忙弯下腰讨饶的叫了一声,“岑特助。”
岑美微收了笑意,声音微冷,“下一期的员工特训别忘了报名。”说完不再看她,伸手拿过台上的东西,面向我时又是那副熟悉的笑容,“走吧,瞿总在上面等你。”
我原本想着让岑美微把东西转交给瞿墨就可以了,可听她话里的口气,瞿墨显然是预料到了我拿过来就走,所以才让她等在这里。
看来是非走一趟不可了,刚刚才松懈下来的情绪重新紧张起来。
电梯在24楼停下,我跟在岑美微后面来到一扇大门前。一想到瞿墨就在这道门后,我就不可抑制的紧张,垂着眼盯着自己的脚尖。
岑美微把纸袋递到我手上,然后敲了敲门。
“进。”
低沉的嗓音在门背后响起。
岑美微推开门,在背后轻轻推了我一下,我被迫往前走了两步,这两步让我从门外走到了门内。岑美微的声音同时响起,“瞿总,叶小姐到了。”
余光中,埋头文件中的瞿墨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
办公室的大门在我身后悄然关上,我吞了吞口水。
人和人是有差别的,上次在关少阳的办公室,明知道他也是个狠角色,我在面对他时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然而无论多少次,只要有瞿墨在,就能感受到那股若有似无的压迫感,更别说现在。独处,还是在他的地盘上,连空气中都充斥着他独特的气息,这种感觉就更为强烈。
安静的办公室里只有笔划过纸张时候发出的沙沙声。我还从没见过瞿墨工作时是什么样,好奇的偷偷抬起头来,视线在落到他身上的淡蓝色衬衣时顿了一下。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同样颜色的衣服,脸上不仅微微一热,一样的啊。
其实连我自己都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莫名的觉得尴尬,总共就那么几种颜色,撞色简直不要太正常。
我把这归结为紧张的原因,暗暗的舒了口气,再抬眼,不期对上一道专注的视线。
瞿墨不知什么时候放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来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动作僵硬的提了提手中的纸袋,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我,我给你做了点吃的,你要不要,尝尝?”因为紧张,连话都说不利索。
瞿墨嘴角微弯,心情很好的样子,薄唇轻启,“嗯。”他推开椅子站起来,往落地窗旁的休息区走去。
走了几步见我没动,对我招了招手,“过来。”
我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走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桌子上还放着一个精美的四层保温盒。我拎着袋子的手不由得往后缩了缩,他明明有午餐,为什么在我发短信问他时给我地址,让我送饭过来。
瞿墨在沙发上坐下,伸出手,“拿来吧。”
第一卷 诱你入局 第83章 我的命都是你的
见我看着桌上的保温盒发呆,主动给我解惑,“不用看了,那是你的午餐。”
我能感觉到脸上的温度又高了两度,不等他再开口,自觉在他对面坐下,拿出袋子里的保温盒,打开放到他面前。豆腐釀,小炒黄牛肉,白灼芥兰,芙蓉汤和一份米饭。
看着很是清淡朴素的菜,我有些赧颜,“时间有点仓促,所以只简单的做了几样,大约不合你胃口……”没有半点底气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完全听不见。
瞿墨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那天晚上的勇气哪里去了,嗯?”
那天晚上?
我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在墨园我为了引*诱他,主动开口请他吃饭的那个晚上。想到那个戛然而止的夜晚,我的心微微一冷。他这是不是在提醒我,就算让我过来送饭,也不要白费心思。
“吃饭吧。”
低沉的声音把我从不快的回忆中拉到现实,回过神来,瞿墨已经开始吃饭了。
我默默的打开面前那个精美饭盒,油爆大虾,香煎鳕鱼,红烧仔排,虫草老鸭汤外加晶莹剔透的米饭,简直不要太丰盛。
再一对比我带来的,别说尴尬症,尴尬癌都要犯了。
不过一看到这些,我就明白瞿墨为什么不吃了。
瞿墨的挑食再没人比我清楚。
他偏爱素菜,爱吃豆腐,但是不能有豆子的腥味。肉类也吃,但和其他挑食的人不一样的是,唯独不吃牛肉和水里游的,简言之就是鱼虾海鲜类不吃,牛排也不吃,其他的鸡肉鸭肉包括猪肉都能够吃一点。
在墨园的时候,我问他为什么吃猪肉而不吃牛肉,如果按红白肉来分,猪肉和鸭肉也是红肉啊。问了好几次,他也没有告诉过我,后来我也就不问了。他不吃,但并不会阻止我们吃。
瞿墨是一个奇怪的人,有许多特别的习惯,即便墨园相处八年,我自以为很了解他。可其实我了解的也只是他愿意让我知道的那一小部分。
瞿墨不紧不慢的吃着午餐,我也只能心怀不安的吃着太过丰盛的午餐,并不得不相信,这确实是为我准备的,因为里面的都是我爱吃的。
心不在焉的吃着饭,余光却一直在瞿墨手中的筷子上。果然,我故意做的那道小炒黄牛肉,他动都没动过。白灼芥蓝吃得最多,豆腐釀也吃了不少。
见他间没有任何异常,我稍稍松了口气,专心吃着大餐。
一顿午餐的时间足够让我镇定下来,尤其是当瞿墨刻意释放出善意,将身上那股摄人的气势隐藏起来后。
等到后面他开始喝汤时,心无杂念的我完全放松下来,看着他熟悉的动作,有些恍惚,又仿佛回到了以前美好而宁静的时光。
瞿墨喝完汤刚放下碗,几乎是本能,我手上的纸巾已经递到他面前,动作熟练而自然,就像做了千百次一样。
事实上,这个递餐巾纸的动作,我不止做了千百次。墨园八年,一日三餐,都是我陪着瞿墨用的。递纸巾这个习惯早已刻到身体里,就跟本能一样。
瞿墨的视线在纸巾上有0。01秒的停顿,时间虽然很短,我却一下子反应过来,这个动作太熟稔太亲昵,不是现在的我可以做的。面上不由得一热,手就要缩回来。
几乎是同时,手上一空,瞿墨接过纸巾,“谢谢。”
“不客气。”
我讪讪的收回手,收拾桌上的饭盒。
瞿墨慵懒的往后一靠,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浑身透着一股满足的味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我正在收饭盒的手一滞,不是他让我过来的么?
吃饱喝足后的瞿墨心情很好,见我不动,好心的提心道,“你给我打电话,不是有事要对我说吗?”
我手上恢复动作,继续收着桌上的饭盒。同时大脑快速运转,想起几个小时前我在图书馆时情急之下拨出的电话。
当时清醒过来我就后悔了,就算秦牧言是真的背着瞿墨劈腿,我都没有什么立场和权利去掺和。我总不能直接对他说,瞿墨,你男人爱上别的女人了。既然那个时候都选择没说,这会儿更不可能说。
且不说秦牧言别有深意的提点和威胁,我的气愤也毫无道理。和秦牧言争执的时候秦牧言说我在为瞿墨打抱不平,我还不承认,可这会儿仔细想来,我不就是在为瞿墨不值吗。觉得那可是瞿墨啊,秦牧言还有什么道理在外面偷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会不知不觉的把他的事情当成自己的事情,细思极恐。
瞿墨也不催促,淡然的看着我收拾。
我知道是躲不过去,无论如何都得找个由头出来。等饭盒收拾好,桌子恢复整洁,我也不能再沉默,没办法,只能按着电话中的说道,“没什么事,就是给你说一声,我从美亚酒店辞职了。”
瞿墨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动都没动一下,“我知道。”
和电话里一模一样的回答。我微微一愣,想也不想就将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你是在监视我吗?”
“监视。”瞿墨低声复念了一遍,尔后笑了,“你觉得你有什么值得我监视的,嗯?”
我被他看得心虚,声音低了下去,“那你怎么会知道我辞职了?”
瞿墨指了指脑袋,“我只是有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你觉得在美亚还能够呆得下去吗?就算你不辞职,别说美亚,就是任何一家从事服务行业的地方都容不下一言不合就拿着花瓶往客人脑袋上砸的清洁工吧。”言辞之间满是戏谑。
“我只是……”我想解释,开口才发现没必要解释,那天晚上瞿墨并不是不在场,还是他送我去医院的。
瞿墨马上回道,目光灼灼的看着我,“难道急着走就可以砸人吗?”
我脸上一红,无言以对,在强烈的视线下往后缩。心里禁不住懊恼,我真是不作不死,自己挖坑自己跳啊。
瞿墨忽然开口了,“只是为什么?”
我愣愣的抬起头,瞿墨幽暗深邃的双眼直视着我。“为什么要给我说?”
我只恨当时脑袋抽筋了,不然为什么就挑了那个话题呢,就算直接道谢也比说这个好啊。毕竟辞不辞职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不会也没有兴趣想知道。而我一开口就一副拉家常的语气,别说他会觉得怪异,现在连我自己都惊悚了。
瞿墨的视线不知何时变得有些咄咄逼人,在那样的目光下,那句只是想谢谢你太敷衍,我完全说不出口。
气氛一时陷入僵局,正不知道怎么收场的时候,就听瞿墨说道,“所以,你是想我给你安排一个工作?”
看着他磁石一样让人移不开眼的双眸,我大脑浆糊一样,知道他在问我,却完全没将他的话听进去,在本能的驱使下点了点头。
瞿墨眼中一抹笑意闪过,随即正色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别人欠账,等你还清旧账再说。”
我大脑一抽,不假思索说了一句让我悔恨终生的话,“我的命都是你的了,那我欠的帐不也是你的?”
看到瞿墨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暗,我立马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只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让我立马钻进去。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调*戏。
我以为瞿墨会不屑一顾的讽刺我,然而并没有,他就那样直直的望着我,不容我躲避,仿佛要透过我的眼看到我心里去。
周围的空气凝结,时间也静止下来,只有两颗心强有力的跳动着。
这一刻,我忘记了呼吸,在他的目光里彻底迷失。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很快,瞿墨终于几不可察的点了下头,“很好。”说完移开视线,长腿一伸站起来,一言不发的往办公桌走去。
我骤然清醒过来,脸上滚烫,站起来拿过饭盒就往外走。满头满脑都只有一个想法,离他远一点。
这个男人太危险,不知不觉就让你迷失,一举一动都被他牵着走。
大门关上的前一刻,瞿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咕噜肉,熊掌豆腐,拌三丝,素菜随便。”
他这是在点菜?我脚步一顿,声音再次响起,“哦,对了,记得这一次不要再放白酒了,不然下午可没办法上班。”
我一愣,那次他其实是吃出来我在咕噜肉里放了白酒的?旋即我脸再次一红,毫不犹豫的拉上大门,快步往电梯走去。
几乎是落荒而逃,就跟身后有人再追一样,连中途遇到岑美微,也只是匆忙点了个头,尔后迅速钻进电梯。
快步走出嘉禾集团的大门,站到街边正要拦车,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到我面前。
我正要往旁边让让,车门打开,驾驶座上的男人已经从车上下来并拉开车子后门,做了个请的姿势,“叶小姐,请上车。”
车里冷气开得很足,让人一点都感受不到夏日的燥热,车里车外两个世界。
我看着外面白花花的太阳,视线渐渐模糊,脑海里只有从瞿墨口里说出来的那两个字——很好。
第一卷 诱你入局 第84章 我毁容了你得负责
很好。
明明很简单两个字,拆开合上都认识,可从瞿墨嘴巴里说出来,带上了别的意思,我就完全听不懂了。
“叶小姐?”
我回过神来,才发现开车的男人在和我说话。“不好意思,刚没听见你说什么。”
男人声音爽朗,“我问你那个电瓶车好用吗?”
“电瓶车?”我挠挠头,大脑转了两圈,恍然大悟,“哦,你说那个电瓶车呀,很好用,谢谢。”是说这个男人有些眼熟,原来就是那次到楼下给我送电瓶车那个。
男人见我认出他来了,嘿嘿一笑,“我是瞿墨的司机,张子峰,他们都喊我张子。”
我莞尔,这个名字还真有趣,“你好张子,我叫叶欢。”
话题从电瓶车延伸开去,“瞿总问我什么电动车好用,刚巧之前陪我女朋友买电动车时了解过,就推荐了这一款。我女朋友一直很喜欢,就是太贵了舍不得买,就想问问你好不好用,要是好用等她生日的时候我也给她买一辆。”
我发自肺腑的说道,“你女朋友很幸福。”
印象中的总裁司机都跟他的老板一样高傲冷漠,张子却打破了固有印象,爽朗且健谈,我很好奇瞿墨坐在车上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侃侃而谈么?
看到张子,我忽然想起曾在美亚酒店意图对我不轨的那个中年男人也姓张,试探着问道,“你们公司是不是有个姓张的经理?”
“姓张的经理有好几个,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我只听瞿墨叫他张经理,怎么知道名字?只得作罢。就听前面的张子自言自语的说道,“半个多月前外调那个经理也姓张,以前在公司挺受器重的,也不知道怎么一下子被调到祖鲁。嘿,祖鲁,那可是个有意思的地方。”
祖鲁?我一下子想起来。是了,当时瞿墨好像是说了什么要把他调去祖鲁。张子说是半个多月,应该是调戏我的第二天。
想到张经理听到后面如死灰的样子,仿佛那就是地狱。现在听张子也说那是个有意思的地方,不由得好奇的问道,“祖鲁是什么地方?在哪里?”
张子笑得意味深长,“祖鲁嘛,是南非的一个部落,是当今社会为数不多还实行一夫多妻制的民族,你说是不是有意思?”
这下我终于明白张经理为什么要面如死灰了,对一个习惯了女人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男人来说,要改变他的审美是不可能的。
瞿墨这一招可真够狠的,你不是喜欢女人吗?我就给你很多的女人,只要你能下的去手。
只是瞿墨为什么如此惩罚张经理,是为了我吗?
我连忙甩甩头,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袋里甩出去。
回到家里,看着离开时候没来得及收拾的多余的菜,想到离开时瞿墨报的菜名,苦笑不已,他这是把我当他家保姆了吧。
把盘子和饭盒一并拿到厨房水池里,打开水龙头,不让自己再去想怎么会说出那么无地自容的话,也不再去想瞿墨那句很好是什么意思,大脑开启自动屏蔽功能,将不久前在那间办公室发生的一切都忽略掉。
当务之急要考虑的是明天还得去给瞿墨送饭,也不知道他是一时兴起还是怎么的,总之白天去练摊的计划在不用送饭前暂时搁置了,就得想另外的办法。
没有收入,我和小易很快就要吃土。
让我发愁的除了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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