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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_木瓜很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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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起淮拿水杯的动作一顿,看了她一眼,下意识笑了下,说:“没什么。”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心里微生疑惑。看赵舒于反应,想来她并不知道秦肆和陈景则的关系,佘起淮疑惑的是,秦肆没告诉她,是因为两人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还是因为秦肆没把陈景则当会儿事,又或者是因为……他有意隐瞒?
疑惑在脑海里转,如果是有意隐瞒……秦肆为什么要瞒着赵舒于?是不想让赵舒于知道周姝文再婚的事,还是……他总觉得赵舒于和陈景则的关系应该不仅仅只是高中同学那么简单,却又不肯定,干脆把问题抛给赵舒于,问她:“秦肆没告诉你他跟陈景则的关系?”
赵舒于仍纳闷:“他们是高中校友。”
佘起淮脸上浮起笑意,要说不说,只摇了摇头没说话。
赵舒于当然瞧得出他笑容里的古怪,问:“他们除了是高中校友,还有其他关系?”
佘起淮说:“你别问我,要问问秦肆去,省得他说我背后阴他。”
赵舒于怎么看怎么觉得佘起淮笑容里有股子等着看热闹的意思,沉默了一分多钟,说:“我知道他们的事。”
佘起淮闻言看向她,赵舒于说:“他们确实不仅仅是高中校友。”
佘起淮笑容滞了滞:“你知道?”
赵舒于点头:“嗯。”
这次换佘起淮纳闷了,问她:“你知道什么?”
赵舒于又看了眼手表,微微一笑:“实在抱歉,时候不早了,我接下来真的还有事,不能再说了。”说着便起了身,也不回答佘起淮的问题,说:“那我就先走了。”
佘起淮心一堵,眼巴巴看着赵舒于转身出了办公室,有种包子吃进嘴,却半途卡在喉咙里,怎么咽都咽不下去的郁闷,先前刚出现的那种神清气爽的感觉顿时荡然无存。
……
赵舒于回公司的路上一直在想佘起淮的话。
说实在的,她现在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对秦肆是什么态度。和他发生过关系之后,她对他的感情有了微妙变化,不像是喜欢与爱意,是一种她难以解释的诡异的亲密感。
可她清楚并且肯定的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跟陈景则扯上半点关系,她不想见他,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也不想跟和他有紧密关系的人产生联系。
她不确定秦肆和陈景则究竟是什么关系,但她认为他们两个不会是朋友,她同样也不想从旁人口中得知秦肆和陈景则之间的事,尤其不想从佘起淮嘴里。
她想起高中时候的事。
她认识陈景则是因为赵落月的关系。那会儿赵落月班里的班长和陈景则同是校播音室的播音员,以班长为纽带,赵落月和陈景则成了熟识的学姐学弟,她作为赵落月的堂妹,和陈景则见过几次面,大家一起出过活动,一来两去,她和陈景则由校友晋级成朋友。
起初她和陈景则真的只是朋友关系,要说唯一的一点杂质,就是她对陈景则这个朋友暗暗起了其他心思,只是动了心思,充其量只是青春期的躁动和好感,那会儿学业为主,她没想过倒追陈景则,也没想过要把自己的那点心思付诸实践。后来如果不是秦肆,她也许会安静过完高中,和陈景则也会像这世上许许多多的高中朋友一样,高考后分道扬镳,各自过上各自的崭新生活,接着渐渐断去联系,多年后街头偶遇兴许都不会认出对方。
如果不是秦肆……赵舒于叹气,仔细想想,她和陈景则走到一起,竟然是因为秦肆阴差阳错当了回月老。
☆、第45章 Chapter 47
赵舒于不明白自己高中到底哪儿得罪了秦肆,以至于他简直把她当成眼中钉对待,那段经历像是一根刺扎在她心上隐秘的位置,连着一段意外发酵的感情。
那时候人小,心智也不成熟,一群高中生以扭曲直白的形式过早学会了“马首是瞻”这四个字的含义,她成了秦肆的眼中钉,便也跟着成了学校里无数她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校友的肉中刺。陈景则是个例外,比赵落月还特殊的例外。
赵舒于自己都觉得那时候陈景则对她的保护和安慰,未免过于超出一个普通朋友应做的,甚至是带着自责的关切,后来他们的关系随之微妙演变,水到渠成成了一对后,她也没问陈景则那时对她过分关切的原因,那场校园霸凌对她来说像是一个禁‘忌,能不提就不提,就是现在她和秦肆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也没问过秦肆当年究竟为什么看她不顺眼。
至于佘起淮所说的秦肆和陈景则的关系,赵舒于其实并不清楚,不过听佘起淮那么一提,她倒是想到三件怪事,第一件是陈景则高中时对她的好似乎来得太突然,发生得太诡异。第二件事是前些时候在赵落月家偶遇陈景则,他跟秦肆的冲突太过突兀。第三件事是陈景则的那通电话和短信。
赵舒于思来想去,最终决定约赵落月出来见一面。
……
秦肆这些天的运气大概都用在赵舒于身上了,以至于刚下飞机就出了场车祸。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了,手上还挂着点滴,面前是一张女人的脸,他反应了几秒钟才认出对方是谁,没什么语气地问她:“你怎么在这儿?”
佘起莹见秦肆昏迷了一天多总算醒过来,正高兴,冷不丁听他冷言冷语,她有些不大舒服,坐回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撇撇嘴,说:“我来法国看画展,听我哥说你也来了法国,就给你打电话想见一面,谁知道是你助理接的电话,说你出车祸昏迷了,我问了地址就过来了。”她整理好情绪,又说:“不过你放心,医生说了,醒了就没事。”
秦肆也没觉得自己有事,他微拧着眉,问佘起莹:“我助理呢?”
佘起莹说:“人守了你好长时间了,我让他先回酒店休息,过会儿再来接我的班。”
秦肆又问:“我手机呢?”
佘起莹说:“放你枕头下面了。”
秦肆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发现没电自动关机了,又看向佘起莹:“带充电器没?”
佘起莹摇摇头:“没带。”
秦肆眉皱得更深,佘起莹见状便问:“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电话要打?客户那边,你助理好像都交代过了。听说你爷爷也派了另外的人过来处理。”
秦肆没回答,对她说:“你手机借我用下。”
佘起莹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把手机递给他,说:“你要我手机干嘛?”
秦肆没应声,发现佘起莹手机设了密码,又把手机递回去:“密码。”
佘起莹没好气地输入了密码,秦肆不理她了,翻到拨号键盘,把赵舒于的手机号输了进去。
……
赵舒于正在烧烤店等赵落月过来,突然接到一通陌生来电,疑惑着接通电话,那边传来一道男声:“赵舒于?”
三个字听不出声音,赵舒于问:“你是?”
那边的人有点不大高兴:“我的声音你听不出来?”
赵舒于凭语气认出他来:“秦肆?”
秦肆“恩”了声,没什么特殊情绪。
赵舒于不说话了,默然片刻,说:“哦。”
秦肆似乎笑了笑,问她:“哦是什么意思?”
赵舒于捋了下头发,说:“语气词,没什么意思。”
秦肆那边顿了会儿,再开口,很直白的一个问句:“你想我没?”
赵舒于没回话。
秦肆又问了遍:“想我没?”
赵舒于干脆转移了话题,说:“法国那边现在应该是下午两点多吧?你不用见客户?”
秦肆说:“我现在在医院。”
赵舒于心莫名其妙地一提,问:“怎么在医院?”
秦肆心情好了些,说:“也没什么,就是出了场车祸。”
赵舒于心又提了提:“谁出车祸?”
秦肆说:“我。”一个字,调子里却有份诡异的自豪感。
赵舒于沉默下来,半分钟后才开了口:“还能给我打电话,说明应该没什么大碍。”
秦肆说:“那可不一定。”
赵舒于等着他后面的话,他却不出声了,她没办法,只好主动问:“所以你到底有没有事?”
秦肆不答反问:“你希望我有没有事?”
赵舒于懒得理他:“你再这样,我挂电话了。”
秦肆语气忽而沉郁下去,说:“之前没联系你,有没有胡思乱想?”
赵舒于脸一热,急忙否认:“没。”
秦肆听出她语气里的古怪,又问了遍:“真没胡思乱想?”
赵舒于脸颊热气蔓到耳根,说:“有什么好胡思乱想的?”
秦肆说:“想我混蛋,吃完不认账。”
赵舒于说:“我没这么想。”
秦肆但笑不语。
他不说话,赵舒于脸更热,有意转移话题,说:“你拿谁的手机给我打的电话?”
秦肆实话实说:“佘起莹的。”
赵舒于说:“佘起莹?”
秦肆说:“我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等充上电再给你打电话解释。”
赵舒于目光随意往烧烤店门口一看,正好见赵落月进来,她朝赵落月招招手,同时对秦肆说道:“你好好休息,我这边还有事。”
秦肆却没有挂电话的打算,问她:“你在加班?”
赵舒于看赵落月朝她走来,说:“没。”
“那你有什么事?”秦肆说,“你那边现在应该是晚上九点多吧?”
赵落月走来赵舒于对面坐下,赵舒于对她笑笑,接着回答了秦肆的问题:“我约了我堂姐出来吃烧烤。”
秦肆问:“就你跟你堂姐?”
赵舒于说:“不然呢?”
秦肆说:“代我向你堂姐问好。”
当着赵落月的面,赵舒于实在不想再跟秦肆多聊下去,她难以解释地感到些不好意思,敷衍地“恩”了声。
秦肆这才挂断电话。
将手机还给佘起莹,秦肆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佘起莹脸色却十分不好,用一种接近于质问的语气问秦肆道:“你刚才是给赵舒于打的电话?”
秦肆躺回病床,也没看她,说:“你不是都听到了。”
佘起莹嚯一下站起身:“你太过分了!”
秦肆慢条斯理的:“哪过分了?”
佘起莹说:“赵舒于是我哥女朋友!”
秦肆笑了下:“佘起淮没跟你说?”
佘起莹:“跟我说什么?”
秦肆:“他俩分手了。”
佘起莹愣了下,一时没缓过神来,好一会儿才问他:“为什么分的手?”
秦肆不愿跟她多说,把问题抛给佘起淮,说:“问你哥去。”
另一边,赵舒于刚挂上电话,赵落月便问她道:“谁的电话啊?”
赵舒于收起手机,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退干净,说:“秦肆。”
赵落月没说话,神色变得有些古怪起来,赵舒于见状便问:“怎么了?”
赵落月有些欲言又止,说:“你之前在电话里让我问陈景则的事……”
赵舒于停下烤肉的动作,问她:“你问了么?”
赵落月说:“其实你打过电话不久,陈景则也给我打了电话。”
赵舒于没说话,安静听她说。
赵落月接着道:“他说有些事,想来想去还是应该让你知道,但是你又不接他电话,所以想通过我来告诉你。”
赵舒于想到佘起淮的话,试探着问道:“关于秦肆的?”
赵落月点点头却没言语。
赵舒于问:“什么事?”
赵落月迟疑着没开口。
赵舒于说:“没事,你说吧。”
赵落月问:“你现在跟秦肆发展到哪一步了?”
赵舒于愣了下,眉微蹙,说:“到底什么事?”
赵落月说:“陈景则和秦肆……他们是兄弟关系。”
赵舒于一怔,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又问:“你说什么关系?”
赵落月重复了遍:“兄弟关系。”
赵舒于眉心蹙得更深些,细细想了想,说:“你确定?”
赵落月耸耸肩:“陈景则说的,我不清楚,我只确定自己没听错。”
赵舒于感到疑惑:“一个姓秦,一个姓陈,家庭背景也差很多,不可能是兄弟吧?”
赵落月说:“我也觉得奇怪,问了陈景则,陈景则说他继母是秦肆生母,所以原则上,秦肆跟陈景则关系也不深,没血缘关系是一定的。”
赵舒于没说话,想着事情,赵落月看她眉头紧锁,又道:“我本来就不看好你跟秦肆,首先家庭背景就摆在那儿,差得有点太多了,门不当户不对,现在他又跟陈景则扯上关系,更不行了。”
还是没听到赵舒于出声,赵落月说:“你不会跟秦肆到了那一步了吧?”
赵舒于这才看向她,没回答,问她:“陈景则给你打电话,就是要你告诉我这些?”
赵落月说:“他还让我提醒你,小心秦肆。”
赵舒于问:“小心他什么?”
赵落月说:“你又不傻,还用我来告诉你小心他什么?”
赵舒于眼神飘忽起来,赵落月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看她状态不对,愈发着急:“你跟秦肆不会真那啥了吧?”
赵舒于不答话,赵落月早没了吃烧烤的心情,问她:“你准备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刚写好……顶锅盖遁!咻!
☆、第46章 Chapter 48
还能怎么办?
赵舒于决定先等秦肆回来再说。
她跟秦肆的关系实在特殊,不同于一般正常恋爱的男女,却又不好跟赵落月明说,只道:“秦肆最近出差,不在国内,等他回来我再问问他。”
赵落月说:“你还要问什么?”
赵舒于看了她一眼,开始烤肉,说:“你不是说陈景则告诉你,让我小心着点秦肆吗?我问问他,要怎么小心他。”
“你傻啊?”赵落月皱了眉,“都让你小心他了,你还跑过去问他?”
赵舒于不以为然:“总不能什么事都凭他陈景则一张嘴讲吧?听话要听两边,别听了一边的话就急着盖棺定论。”
赵落月眼色变了变,笑了声:“你还挺护着他。”
赵舒于没看她,端起水杯来喝了口水:“我护着谁了?”
“还能有谁?”赵落月说,“按你说的,听话要听两边,这是好事,但你别感情用事,要是心理上偏着秦肆,那可不好,将来吃亏的是你自己。”
“我不偏着他。”赵舒于说。
培根烤得差不多了,赵落月用生菜卷着蘸了些酱吃下,想到什么又问她:“你就不介意秦肆跟陈景则的关系?”
赵舒于捡牛肉的动作一顿,赵落月紧接着又说:“你可要想清楚,你当年和陈景则……你要是真跟秦肆成了,以后保不准要跟陈景则接触,毕竟他俩现在可是一个妈。”
赵舒于确实不想再跟陈景则扯上半分关系,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如果秦肆跟陈景则真如赵落月所说那样是兄弟,那她也不想考虑秦肆了,只希望平静熬过六个月恋爱期,之后分道扬镳,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赵落月不知赵舒于心里想法,听她没说话,她也不再多说。
……
秦肆在法国的这段日子时不时会给赵舒于打个电话,赵舒于没跟他提陈景则的事,想等他回国两人见了面再问他,她没表现出异样,秦肆商务繁忙也没多留心她的态度,近两个月的“异国恋”以电话保持联系,倒也相安无事。
赵舒于组上总算交出一份还算完美的答卷,结束了与佘起淮公司的合作,晚上下班后,赵舒于请组员出去聚了个餐,之后又去KTV唱歌,回去得有些晚,第二天早上闹钟响的时候,她睡意正深,强忍倦态起来洗漱,刚到公司就打了个哈欠。
一上午还算清闲,下午三点多经理找她谈话,说是佘氏后天晚上有个酒会,给她和经理也递了邀请函,据经理原话,这是“殊荣”,赵舒于就算想拒绝也拒绝不下来,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了班就喊赵落月出来逛商场,后天就是酒会,她还没有合适的晚礼服。
等真正到了酒会这天,赵舒于刚进场便有些后悔今晚过来,不过后悔也没用,佘氏给她发了邀请函,这邀请函还是经理递到她手上的,她不想来也得来,哪怕是走个过场也要露个面。
所幸酒会美女如云,各个粉雕玉琢妆容精致,她并不起眼,安静站在角落倒也乐得清闲自在,不过却没自在多久,没多长时间经理便引了佘起淮过来,佘起淮手里端着高脚杯,笑意吟吟,极为绅士地跟她打招呼,赵舒于也礼貌得体地回应过去。
佘起淮说着官方客气话,经理在旁跟他一迎一合,赵舒于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全程挂着标准笑容,说了十分钟,佘起淮又被旁人叫去,剩下经理和赵舒于两人,赵舒于微松一口气,经理看着佘起淮背影,感叹:“当太子爷就是好啊。”
赵舒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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