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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肤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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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忱运低头笑了一下,点头答应。
  他成年以后经常听她说这种话,以前的时候耳提面命,大体也是对他讲男人的责任,男人应该怎么对待另一半。
  田忱运自然知道她是因为自己曾经遭遇不幸,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再去迫害别人家的孩子,所以对他们人格上的培养总是格外注重。
  田忱运一直都觉得,自己从小的成长环境,虽然经济上很拮据,但是思想上却不贫瘠。
  她拉着他的手说得这番话,也算是对辛喜的一种认可,田忱运心里自然也跟着踏实不少。
  说完这和略带感伤的话题,气氛就活跃了很多。
  田忱运从卧室里出来,外面的积雪又厚了一厘米,他回到小偏房,辛喜躺着睡得正香。
  半夜被那个乱七八糟的梦折腾了一遭,早晨起来吃早饭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头昏脑胀。
  这一觉睡得时间不短,醒来人就有些发懵。
  因为一个合同的事情,田忱运坐在床沿上低着头给学校的老师回复消息。
  她抻着腰打了个哈欠,翻过来身,枕着胳膊盯着田忱运看。
  “醒了?”他抬头看她一眼,继续手上的事情。
  “我想喝水。”辛喜撒娇说。
  “口渴了?”
  “嗯……嗓子有点干……”
  “等一等,”田忱运放下手机,热水兑了一些杯子里的凉白开,尝了一口,温度适中,递到她唇边,“喝吧。”
  辛喜探起来身子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舒服很多,然后又抿了一小口。
  “好了。”
  “不喝了?再喝一口吧。”
  辛喜就又抿了一口,“一口。”
  他失笑,“我说一口就真的只喝一口?喝两口会被毒死?”
  “这叫听话啊。”她睇了他一眼。
  辛喜站起来趴在窗户上往外看,“怎么还在下雪?什么时候才会停……”
  “看这个势头,一时半刻挺不了。”
  “那我们怎么回去?”
  “你想回去了?”
  “一直在你家住着好像不太好,白吃白喝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田忱运摇头笑了笑,“想多了,你不用不好意思,放开了就行。”
  今年的初雪如初恋一般如火如荼,轰轰烈烈。
  到了傍晚才停歇。
  辛喜跟着田忱运出去了一趟回来,看到床头上的手机有好几个未接,都是发小打过来的。
  她打过去,很快被接听——
  “找我什么事啊,妞儿?”
  “给你说个事——”
  “什么事?”辛喜隐约觉得事情不妙,心里砰砰跳了两下。
  “小四儿妈妈去世了,肝癌,也就半个月吧就不行了……”
  辛喜惊讶不已,上次回去小四儿妈妈还来她家里玩,晚上一起吃了个饭。
  “我昨天知道了这个事,惊讶的不得了……感觉死亡怎么距离我们这么近呢。”
  “她妈妈很年轻吧。”
  “对啊,比你妈妈和我妈妈还小了两岁呢。”
  辛喜沉默了会儿,“我近期准备回家一趟。”
  “还回去吗?”
  “不知道,还没确定。”
  “一直在外面飘着干什么呢,不如回家陪你妈……”
  “……”辛喜无言反驳。
  她盯着院墙外面山坡上的一棵树出神,一树的叶子都已经掉落,树梢光秃秃,竟然挂满了柿子,一个挨着一个,这景象大概也只有在这种地方能见到。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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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送子观音

  发小打过来的这通电话对辛喜的震撼还是挺大的;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翻来覆去想了想; 回家的念头动起来。
  因为积雪不容易融化,第三天也没有回去; 毕竟山路弯曲难行,安全排在首位。
  吃过午饭,田忱运说要带她出去走一走; 临近山上正好刚建了一所神仙庙; 这几天筹备庙会,搭了戏台子,周围也都是卖特产卖饮用的东西的摊子; 比较热闹。
  辛喜刚开始还摩拳擦掌、兴致勃勃,跟着他沿小路往前走,周围地势平坦的地方种了很多类似荷叶的植物,到了冬天; 这荷叶一样的植物干枯,叶子和枝干也都直挺挺地戳在泥土里。
  她还是第一次见旱地里长荷花,不知道开花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景象。
  她第一天到这里来就发现了一个景象; 这里的人特别喜欢花,家家户户门口都要有十几盆盆栽; 虽然现在是不开花、万物凋零的时节,但是从枯萎的枝条也能看出来; 这个小山村的春天,也是很让人憧憬的。
  明明是不出门在院子里就可以看到前头,近在眼前; 两步路就可以到达,但是真走起来还真费劲,走了十来分钟才到山脚下,只是山脚下有一条河流挡住了去路。
  冬天下了雪,河面周边结了一层薄冰,但是里面的河水清澈见底,波光粼粼,水面泛着蓝色,就像上次去通天峡风景区看到的湖水,湛蓝澄澈,好似没有被污染一丝一毫。
  田忱运踩在随时烂瓦中间,抬头看了看四周,说:“我记得这边有一座桥,可以直接通道对面的山上,看样子是被拆了。”
  “早知道就开车过来了。”
  “你累了吗?”
  “对啊。”
  “这才哪到哪?我看你每次逛街的时候挺厉害的。”
  辛喜叹了口气,普及知识说:“我逛街的时候心里眼里脑子里只有衣服,当然不会累,而且越看越带劲。”
  “……”
  田忱运笑了笑,牵着她的手绕着河边走,“我们得去前头的桥那边过河。”
  “我以为你对这里很熟悉呢。”
  “现在不经常在家,以前倒是很熟悉。”
  “你小时候是不是过得挺有意思?”她望着山顶感叹,“你看,这里有山有水的,肯定给你留下了很多童年趣事。”
  田忱运被她这么一问,还真想起来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小时候经常带着地瓜爬到山上的平坦地,找个岩石堆生火烤地瓜,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能遇见一窝野兔子,如果带着狗出门,一般能捉住一只,否则也只能干瞪眼。
  还记得有一次,他跟着小朋友在河边捉鱼,也不知道谁告诉了姥姥,她扔下手里的东西就追了过来,到河边二话不说,脱下来鞋底儿拉起来他就打了一顿,他那几个小伙伴也不能幸免,都挨了巴掌。
  那时候民风淳朴,小孩子也没有现在的孩子娇纵,成年人看见孩子在河边玩水,都能拉上来教训一顿,不过现在是不行了,现在管教别人家的孩子,遇到讲理的还好,遇到不讲理的估计只会被小孩子恶语臭骂。
  走了这么半天才过了河,辛喜早就没有了刚出门的热情,就像每次旅行,最激动人心的往往是去时的路上,真到了目的地,反而会觉得没意思。
  田忱运见她情绪这么消极,鼓励说:“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要到了,这个山并不高,很快就能爬到山顶。”
  “好热啊。”她想要脱掉衣服。
  田忱运拦住她,帮她把解开的扣子又扣上,打商量说:“别脱,这样容易感冒……咱们只解开风衣最上面两个成不成?”
  “可是我很热啊,我又不是小孩,哪那么容易感冒?”她想起来一事,举例说,“我上小学那会儿,有一次流行禽流感,我们全班四十个人,病了三十五个,其余没生病的五个人,四个男生,一个女生,这个女生就是我——厉害吧!”
  田忱运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这么女汉子?”
  “你想不到的汉子!所以别把我当做娇弱的小姑娘,我只是长得娇弱。”她瞪着眼说。
  “难不成你下面跟我还一样?”田忱运接了一句。
  辛喜脸一红,“我才不跟你一样,谁跟你一样啊。”
  “也是,一般人是没有我这样。”他点头说。
  辛喜听出来他什么意思,脸上又红了红,不服气地说:“呸,你能有欧美人大?黑人大?”
  田忱运眉毛挑了一下,“你好像还挺有研究?”
  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梗着脖子说:“这年头,没吃过猪肉的时候都见过猪跑。”
  田忱运别有深意地“哦”了一声,抱着胸点点头。
  辛喜不跟他再继续这个话题,害怕再深入下去,让人误认为她是个老司机,其实辛喜也就是口头上厉害,好像什么都很懂的样子,其实不过是花架子,道听途说了些东西,就拿出来唬人,行外人尚且能唬一唬,行内人就不好说了。
  更不用说田忱运这种无极闷骚的男人。
  辛喜算是明白了,他虽然在认识自己之前洁身自好,但是将近三十年的漫漫长夜,肯定拜读过无数的岛国动作片,关于这方面的专业性问题也访问过度娘很多次。
  要不怎么这么熟练,这么信手拈来!
  “这几年一直说要建风景区,但是不见动作,最近终于有进一步动作了。”田忱运往四周看了看,赞叹说。
  “那你们这边岂不是要富起来了?不过我看你们这一片虽然是山区,交通不便,但是家里过的还真不错。”
  “我们这以前是挺落后的,粮食作物收成很低,后来开发种植基地,种植姜和芋头,日子就渐渐好起来了。”
  辛喜跟在他后面,边听边点头。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多说了一句:“刚才田地里那种长得跟荷叶一样的东西就是我说的芋头。”
  “……”
  辛喜尴尬地看他,惊讶说:“我刚才一直好奇,怎么荷花不种在水里也可以……我还好奇你们这怎么这么多野荷花……”
  “……”
  他沉默了一下,认真说,“我以前第一次见,我跟你有同样的疑惑,是很像。”
  辛喜嘿嘿地笑了笑。
  山虽然不高,但是山上的寺庙不算小,都是俗家弟子,并没有真正的和尚。
  观云塔并看不到什么奇妙的景象,辛喜站在栏杆,田忱运拿着手机拍她。
  她转过来身,歪着头说:“你为什么一直拍我?”
  “你看风景,我看你。”他笑了笑。
  辛喜听了这话心里甜甜蜜蜜的,走过去看了看他拍的照片,有几张角度和光线比较好,看起来还不错。
  从观云塔上下来,就到了寺庙门口,还没有进门,旁边就有人喊她:“姑娘我看你面相不错,是个有福气的人——”
  辛喜回头看看他,被这么一说心情大好,双手合十地说:“谢谢~”
  “今日有缘一见,跟姑娘也算有缘人,要不进来扑一卦?”对方慈眉善目,喊了一句“阿弥陀佛”,热情邀请辛喜进他家的店。
  他手里还拿了一个抽签的盒子,“姑娘抽个签吧,抽签不要钱,而且免费解签。”
  “……”
  辛喜无奈地笑了一笑,赶紧摆手,撒丫子往前走。
  田忱运说:“有兴趣就进去看看?”
  “我不信这个啊。”辛喜认真说。
  “你信什么?”
  “我信事在人为。”辛喜郑重到,不过想起来自己老妈,禁不住皱了皱眉头,“我妈比较信这个,经常说命运天注定,生下来那一刻就注定了以后的人生走向了,尤其是生辰八字什么之类。”
  “现在医学技术发达,想什么时辰生就什么时辰生,生辰八字这东西,已经靠不住了。”田忱运觉得好笑。
  “有道理!你说的对!”
  虽说是不相信牛鬼蛇神,但还是到寺庙里走了一趟,都说到什么地方敬什么神,辛喜也只当是消遣了。
  辛喜跪在蒲草团上,想说两句,不知道说什么,抬头看了看泥捏塑成型脱沙像,低声问一旁的田忱运:“在这转了半天,我还不知道这是什么神呢,看着不想玉皇大帝,也不像关二爷……”
  最让辛喜好奇地是,这佛像长得一点儿也不威严,眉目含笑,慈眉善目,身材还有些富态,旁边站了几对童男童女。
  她以为声音压的很低,没想到还是被一旁的老婆婆听见,她“嘘”了一声,“这是送子观音庙!”
  “……”
  辛喜嘴角抽了抽,继续跪着许愿也不是,直接站起来也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没有了。今天没有按时更新,不好意思~

  第53章 这就尴尬了

  气温下降; 雪融化的比较慢。辛喜原本以为那天过来吃一顿中午饭; 当天就能返回去。
  结果田忱运说晚上山路难走,要第二天才能回; 辛喜觉得安全第一,的确不能冒险,谁知道第二天又紧接着下了雪; 这一待就是好几天。
  这天; 他们家一大早就被敲响了门。
  辛喜刚洗漱好,远远就听见门口又说话声,姥姥扶着门框; 问了句:“谁来了?”
  她步履蹒跚地往门口走,看见对方,笑着说:“女婿来了——”
  辛喜下意识想到那个田修军,心里咯噔了一下; 想着:不至于吧?他能来这?
  她探着头往外看,现在追出去好像不太合适。
  只见进来一位陌生中年男子,扶着老太太进了客厅; 这人看起来年纪比田修军大了几岁,身材不高; 发福微胖,跟田修军比起来; 无论是气场上还是样貌上都差了一大截。
  辛喜这才反应过来,这位恐怕就是田忱运继父了……
  隐约还能听到谈话声——
  “一直没回家我挺担心的,所以就亲自过来瞧瞧怎么回事……也好久没来看看您老人家了……”
  “看什么啊; 我好着呢,身体硬朗着呢。”
  “两个孩子也都在家?”
  “我不是跟你通过电话了吗?今天就回去了。”
  “嘿嘿,我这两天也不忙,过来接你。”
  田忱运从卫生间出来,看见辛喜探头探脑的模样,实在是觉得可爱,忍不住抱住她,“做什么呢?跟谁捉迷藏?”
  辛喜转身看见他,有些慌张,眨着眼睛说:“嗯……你、你们家来客人了……”
  田忱运抬了抬眼睛,往外看了一眼,“什么客人?”
  “我也不知道啊……”辛喜不想让他尴尬,装作不明白地说,“我就看了一眼,现在正在客厅里寒暄呢。”
  “我去看看,”他正要走,见辛喜还在门口站着,不由地笑了笑,“过来啊。”
  辛喜犹豫了一下,挥手说:“我才不去呢,待会儿见了面还要打招呼叫人,本来在你家就有点不自在。”
  田忱运不愿意为难她,点头说:“那行,你等等我,我进去看看。”
  说罢扭身就往前走,掀开帘子进了客厅。
  辛喜脚下未动,很快就听见田忱运低沉地声音:“叔,您来了。”
  “哎,来了来了……这是……小田吧?都长这么大了……”
  她认真听了听,没再听到任何他的动静,倒是传出来一向敢说的田甜的说话声:“可不是嘛,上次见面什么时候来着?从你家被赶出来的那次?之后没再见过我们吧?我哥现在不一样了,博士呢,有篇论文正在审核,明年要是在美国化学会志JACS上成功发表了,影响因子少说16以上,我哥只要想留校,立马就能评副教授……”
  屋内气氛尴尬,甚至尴尬到零度以下。
  屋外的辛喜却很吃惊,学术方面的东西她不明白,但是副教授这职称她还是知道的。
  田忱运朝五晚九的忙碌,有时候甚至睡在实验室里,她都以为是应付老师白忙活,没想到是自己肤浅了,根本没有关心他,也没有仔细问过他的实验室的事情。
  一直到现在,对于他的研究方向,辛喜都是一知半解,上次徐舟舟问她田忱运是什么方向的,当时辛喜就愣住了,只记得之前无心问过,但是早就不记得了。
  也是最近才明白,田忱运是染料化学这一块的,辛喜当时还追问什么是染料化学。
  田忱运当时只是开玩笑说:“说得通俗易懂一点,就是染布。”
  辛喜信以为真,“你这么解释我就明白了,我还以为你这多高大上呢。”
  田忱运摇头笑了笑,低下头继续忙碌。
  后来辛喜在他实验室还真看到了几片布条子,夹在铁架子上用镁光灯照射。
  他有时候也会像个老中医研究草药一样,拿着个研钵捣一些五颜六色的固体,成粉末以后倒在镁光灯下面照射。
  翻来覆去地做实验,在辛喜这个外行人看来,完全看不懂,就觉得他在无数次地失败,然后无数次地爬起来重复实验。
  真是百折不挠。
  也怪不得他做什么事都不急不缓,有耐心,毕竟是在实验室待过好几年的人,无论是什么样的火爆脾气估计也被磨成了没脾气。
  田忱运看不上一身铜臭味的田修军,也可以理解,如果他三十岁左右就评上了副教授,这么优秀的一个人,还有什么他自己赢不到。
  田忱运她妈妈没有吃午饭就跟着那个男人走了,给人的感觉好像他妈妈很惧怕这个男人。
  但是辛喜总觉得这个男人娶了个这样漂亮的老婆,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只是在当时那个年代,二婚的女人总是比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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