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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6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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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挥了挥手,让身后的人也跟着退了两步。他改变了策略,不再哄骗司琼枝,而是道:“小姐,你这样是毫无意义的,你知道今天值班的医生和护士,全部都在这里,还有数十名住院病人,以及弗尔斯小姐。我给你三分钟,你如果不放开公主,我就  杀一个护士。”
  说罢,他再次一挥手。
  一名杀手进了住院部,抓住花容失色、瑟瑟发抖的护士。
  枪口对准了护士,护士吓得大哭大叫:“司医生,救命啊司医生,我什么也没做,我不想死啊。”
  汉子故意笑了下:“原来小姐是医生啊?挺好的,医生都要救死扶伤,小姐愿意看着她死吗?”
  司琼枝眼神格外的镇定。
  可能是身处险境,把她一生全部的聪明才智都激发了。她想起她大嫂说,遇到了问题先冷静,把全部精力放在问题上,什么后怕先丢开。
  怕死的人,往往是死得最快的人。
  此刻,她没想过恐惧,她只想到这些人要做什么,也想到她手里的公主。
  “可以,你开一枪,我就在你们公主身上开一枪。”司琼枝毫无人性的说,“你威胁不了我,这家医院我是董事,只要我活下来,怎么编造护士医生甚至病人的死因,都可以。来吧,你先开始。”
  小护士听了她的话,整个人吓得双目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汉子狠狠咬了下牙:“董事?怪不得如此厉害。”
  司琼枝笑而不答。
  “你想要什么?”汉子让手下人把晕死的护士推回去,他又往前一步,想要找个角度,出其不意击毙司琼枝。
  然而他也知道,在这个走廊上开枪,很危险,可能子弹打穿司琼枝,也会反弹到公主身上。
  如果公主死了,他们这些人活着也没了价值。
  公主是他们的主子。
  “蠢货,你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是谁?”司琼枝冷冷道,“你如果知道,就不会问我要什么了。”
  汉子一惊。
  伊莎贝尔拼了命,大声道:“她就是司家的人,司行霈的那个司家。”
  汉子神色骤变。
  司琼枝这个时候就明白,他们是借助保护公主,偷偷藏在这里,目标不是肿瘤科室这些人,而是司行霈和顾轻舟。
  伊莎贝尔还想要说什么,司琼枝快速出手,狠狠在她额头敲了一枪柄,一下子就把她的额头砸出了血。
  她疼得头晕眼花。
  她记忆中的司琼枝,是个矜娇傲气的大小姐,是个漂亮的花瓶,借助家庭的权势在医院做了医生。
  不成想,她居然是一朵食人花。
  “公主,出师不利吧?”司琼枝轻轻在她耳边说,“你再挣扎,我就先勒死你。”
  伊莎贝尔见她什么都做得出来,只得停止了,心里又急又怒,不停给对面的汉子使眼色。
  汉子只得先退了出去。
  走廊上数十人,拿着枪和司琼枝对峙。
  伊莎贝尔想要等司琼枝体力不支的时候甩开她,不成想她自己的双腿先站软了,而司琼枝的胳膊,没有丝毫的松懈。
  她一直觉得司琼枝是个花瓶,毫无用处,却不知医生的艰苦。
  司琼枝经过几年从医的磨砺,已经是一把利剑了。
  裴诚在办公室里睡了一觉。
  他洗了澡之后,躺到了沙发上,他对自己说休息五分钟就去找琼枝,也要去妇产科看看。
  可今天一台手术做了六个多小时,加上昨天没休息好,他的体力太过于透支,不知不觉就睡了很久。
  他惊醒时一看手表,已经睡了半个小时。
  “琼枝说去看看弗尔斯小姐,还没有回来吗?”裴诚坐了起来。
  他重新洗了一把脸,打算去找司琼枝。
  然而等他开办公室的门时,却发现门无论如何也拉不开了。
  他这个办公室的门,外面是有个锁扣的,可以从外面挂上大锁,门上也有暗锁。
  裴诚见状,就知道大事不好。
  他用力再拽了几下,门纹丝不动,反而把里面的把手给拽了下来。裴诚大惊失色,不知司琼枝现在是什么处境。


第1530章 狗进来了
  裴诚拿着拽下来的门把手,心中很澄澈:伊莎贝尔要对琼枝下手了。
  他用力把门把手摔在地上,推开了窗户。
  裴诚有点恐高,这事他从未告诉过旁人。
  他的职业是医生,平素也不需要爬高,故而没什么影响。此刻他往下一看,差点吐出来。
  他的心狠狠直跳,无法自控的出汗——恐高导致他心律失常,胃里翻滚,眼前发花。
  然而司琼枝身处险境,他不能躲在办公室里。
  裴诚死死咬住了牙,把自己的几件大褂全部找了出来,快速撕开做成了简易的绳子。
  绳子一头系在办公桌的桌腿上,另一头握在手里,裴诚爬上了窗台。
  他尽可能不去看下面,贴着墙壁,死死抓住衣裳的布料绳,慢慢往下滑,终于勾到了三楼的窗台顶端。
  他的眼神一刻也不敢乱移,人顺着窗台的旁边勾了下去。
  三楼的办公室窗口没有关紧,裴诚小心翼翼勾开了窗户,爬了进去。
  进去的瞬间,他所有的克制好像都消失了,整个人出现了生理性的颤栗,他大口大口吐了起来。
  顾不上清理秽物,裴诚吐完,大脑更加清洗了点,他急忙去开门。
  幸好,门是暗锁,从外面开需要钥匙,从里面开很容易。
  裴诚疯了一样往住院部跑。
  快靠近住院部时,他看到幢幢人影,很多彪形大汉,手里拿着枪,对准了一个方向。
  从他的角度,看不见那个方向,那个方向好像是个死角。
  “琼枝!”他知道琼枝在那里。
  裴诚数了数走廊上的人数,约莫七八人,而住院部的窗口还有人走动,可能在屋子里的人更多。
  他赤手空拳,冲上去只是靶子。
  裴诚的舌尖被他咬出了血,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紧张和无能为力。
  他一转身,往妇产科那边跑去,他想司行霈手里肯定有枪。
  他需要一把枪,否则他救不了司琼枝。
  时间很紧,他不能耽误,故而跑得脚下生风,像一阵风刮到了妇产科的病房。
  妇产科的楼下,有两名副官正在扛枪巡视,医生和护士们全部躲了起来,整个楼道鸦雀无声。
  副官认识裴诚。
  “裴医生,您从哪里过来的?”副官问,“这里不安全,你快进来。”
  裴诚的眼镜被汗水和自己跑出来的热气蒸腾了,他拿在手里胡乱的擦了下:“司师座呢?”
  “在病房里。”副官道。
  裴诚冲了上去。
  他体能还不错,平常也有运动,一股脑儿就到了病房外。
  顾轻舟的羊水刚破,阵痛的时间间隔也长,暂时还不会生。
  司行霈守在她床边。
  “。。。。。。司师座,您借我一把枪。”裴诚冲进来,直接道。
  司行霈看了眼他:“你会开枪吗?”
  裴诚很着急:“琼枝那边有二三十人,全部拿了枪,她已经和他们对峙了很久?至少一个多小时。”
  司行霈淡淡道:“我知道。”
  裴诚更急:“我要去救她。”
  司行霈又问:“你会开枪吗?”
  裴诚是救死扶伤的医生,术业有专攻,他是专门救命的,不是杀人的。他生于繁华安定的南京,又一直在国外读书,身边不曾出现过暗杀,故而他也不需要枪支防身。
  司琼枝是会开枪的,她的副官专门教过她,因为她会遇到暗杀,但裴诚不会。
  他都没摸过枪。
  他一顿,答不上来。
  司行霈道:“方才我就知道了,那边的楼被人占了。不过,他们那么多人,能活活把琼枝踩死,但他们一直按兵不动,你知道原因吗?”
  裴诚让自己沸腾的脑浆静下来。
  “琼枝手里挟持了人质,是那个公主吗?”裴诚问。
  司行霈点点头:“不错。”
  裴诚见他气定神闲,再次问:“你不去救她吗?他们那么多人。。。。。。”
  “你没下过棋?”司行霈的目光一直很平静,“将军了之后,再多的士卒有什么用?”
  司琼枝挟持了公主,就等于是将了那些人的军。
  整个棋盘已经输了,士卒再多又不敢冲。
  裴诚蹙眉看着司行霈。
  顾轻舟躺在病床上,刚过去一阵疼痛,让她的精神稍微缓和了些。
  她对裴诚道:“我们在等。。。。。。”
  “等什么?”
  “等所有人都落入大网。你放心,我们都在这里,琼枝不会有事的。”顾轻舟道,“有两名副官已经翻进了她身后的办公室里,只要一生变故,先能护住她。”
  裴诚的拳头握得死死的。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裴诚疾步走到了窗边,掀起窗帘一看,有很多人涌入了医院。
  在妇产科门口待命的副官们,立马退了回来,并且关上了大门。
  裴诚整个人都要疯了:“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围困这里?”
  司行霈这个时候才站起身。
  他掏出一把手枪,递给了裴诚:“小心,这里是保险,开枪的时候要记得开。你守在病床外,谁过来就开枪,我去琼枝那边。”
  “我。。。。。。”
  “你没有用,那边的人都带枪,反而是进来的这些人,手里的武器乱七八糟,没有枪支。”司行霈道。
  裴诚又看了眼。
  黑压压的影子,已经涌入了医院,正在试图撞门。
  他们自动分成了两拨,一部分来了妇产科,一部分绕道去了后面的肿瘤科。
  “他们是什么人?”裴诚的声音不稳了。
  司行霈道:“马来皇室豢养的走狗,他们是来找他们公主的。你拿着枪,乱开就行,哪怕有人能冲上来,他手里没有枪,也会被震慑。”
  马来皇室的人很穷酸的,能配备几百人的枪支就不错了,剩下的这些没有枪,在司行霈眼里跟蝼蚁一样。
  说罢,他走到了顾轻舟床边,俯身道:“你行不行?”
  “行的。”顾轻舟道,“快去吧。”
  裴诚拿着沉甸甸的枪,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他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可一边是撞门的声音,一边是司琼枝的处境,让他如热锅上的蚂蚁。
  好半晌,他才诧异问顾轻舟:“你们家的副官呢,海军呢?”
  为什么这边不见司家的人?
  顾轻舟正好被阵痛席卷了下,她咬唇忍住,喘气回答他:“我们的人如果都来了医院,狗怎么敢来?所以先开门引诱狗进来,再打狗。你放心,援兵马上就到。”裴诚觉得,现在的处境,无论如何也不能叫人“放心”。


第1531章 身后的家人
  顾绍一晚上心绪难宁。
  他昨天才去了医院,知道顾轻舟是这几天要生了。
  “会不会是今晚?”他想。
  他很想陪在她身边——不是替代她的丈夫,而是作为她的亲属,陪伴左右。在她和她丈夫看到孩子欣喜时,他安静看她一眼。
  然而,他又不是很确定。
  吃晚饭开始,他的心情就很浮躁,也觉得十月的天气格外炎热。
  他大哥还问他:“阿绍,你怎么了?学校里有什么事吗?”
  顾绍回神,忙说没有。
  “是担心轻舟吗?”阮大太太很懂儿子的心思,问道。
  其他人还不知顾轻舟已经住到了医院,都问顾绍,顾轻舟是怎么了。
  “。。。。。。可能这两天就要生了。”阮大太太帮顾绍解释。
  众人会意。
  “女人生孩子,就是鬼门关走一遭。你如果不放心,就去看看吧。”阮大太太说。
  顾绍摇摇头:“未必就是今晚生,去了也看不到。”
  阮家其他人对此事不感兴趣,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顾绍却愣愣的。
  一顿饭尚未吃完,门口突然传来了声音,好像是佣人疾呼。
  众人一静。
  餐厅静下来时,外头的声音更响了,有个女佣急急忙忙跑了进来:“老爷太太,不得了,不得了,外头来了好多人,手里就带着刀,直接往咱们家里砍。”
  阮家所有人都震惊了。
  很快,他们就看到一个头破血流的男佣人跑了进来。
  “快快,关门!”阮家有个人大喊。
  “可外头还有佣人呢!”有位少奶奶说。
  “咱们这里有孩子啊!”之前说话的那位少爷立马道。
  这句话,好像给了众人借口和理由。
  大家立马开始关餐厅的窗和门。
  餐厅只有一扇大玻璃窗,和一扇大门。
  全部关上之后,他们通过玻璃窗可以看见大门口涌入了不少的人。
  足足进来二三十人,个个手里提着刀,有一名跑进来的佣人,被一刀砍伤了肩膀,倒地血流不止。
  然而,还有人不停的涌入。
  阮家餐厅里的女人和孩子们吓得哭了,瑟瑟抱成了一团。
  “这是怎么回事?”阮家的大老爷面色铁青,唇微微发颤,“他们是什么人?快给总督府和护卫司署打电话,让警察来!”
  佣人们纷纷往后躲,躲进了内院。
  那些人则看到了餐厅的灯火通明,就围了过来。
  他们手里的武器,全部是刀和棍,没有枪。
  他们有的人围着餐厅,有的人往内院去,打算去后头搜刮。
  “这么多人。。。。。。”阮佳寒也汗毛林立,“他们是土匪吗?这样是要抢劫吗?这可是法治之地。”
  只有顾绍很冷静。
  他看了眼外面的人,多半是马来人的容貌。
  马来人皮肤稍微黑一点,南洋充足的阳光,形成了他们特定的面貌。
  “我知道了!”顾绍大声道,“轻舟对我说,有二十多年前的工厂爆炸案的遗孤,他们在组织人报仇。他们和马来皇室也有牵连,这就是。。。。。。”
  说到这里,顾绍说不下去了。
  他看了眼餐厅,整个餐厅没什么武器,顾绍只得用力把一把椅子拆了。
  这椅子是西洋货,靠背和椅腿都是铁棍焊成的。
  阮家其他人就看到顾绍一用力,就把那焊成的椅腿拆了下来。
  他们震惊看着这个学者模样的顾绍,对他突然之间的力大无穷有点难以置信。
  “我出去看看,你们别动,关好了大门!”顾绍道。
  大门一时间推不开,但窗户上的玻璃很容易碎。
  幸好只有一扇窗户。
  顾绍跳出窗户,又紧紧关上,转身大声道:“全部住手,我是邵家的朋友,你们是马来皇室的人吗?”
  领头的人站在人群后面,淡淡看着顾绍,并不答话。
  顾绍此刻才知道,原来邵家的面子,毫无意义。
  “自不量力的小崽子,赶紧让开!”有人手里的长刀仍在滴血。
  是阮家佣人的血。
  顾绍的眼睛顿时就红了,他狠狠咬住了牙关。
  那人靠近时,他手中的铁棍挥出,正中那人的颈侧,一下子就把他敲晕在地。
  顾绍麻利捡起了他的长刀。
  餐厅里的所有人都吓坏了,顾缨吓哭了:“阿哥,阿哥你快进来,快进来啊!”
  顾绍没有动,他仍是站在窗口,防止那些人砸破窗户冲进去,伤害他的家人。
  歹徒们见状,停止了撞门,全部围着顾绍。
  阮大太太的心都揪了起来,她恨不能亲自去把顾绍拉回来。
  却见顾绍一手铁棍,一手长刀,两不耽误的挥舞——长刀刺入了一人胸腹,又快速拔出,铁棍将另一人的脑袋击碎了,连铁棍都变形了。
  脑浆和血溅了顾绍满头满脸。
  这些歹徒全部是马来皇室和白远业豢养的私兵,他们说到底就是那些走投无路的马来人,并没有什么过硬的军人素质。
  见顾绍像个索命的恶煞,武艺高强,手起刀落,他们毫无胜算,故而先跑了七八个人。
  眼前剩下的十来人,个个身强体壮,并不害怕顾绍,互相使了个眼色,一起冲了上来。
  顾绍的铁棍先横扫了一片,然后长刀利落,一挥一送,两颗人头落地了。
  阮家餐厅里发出女眷的尖叫声。
  害怕的女人们,全部捂住了孩子们的眼睛,抱头蹲了下去,不敢再看。
  顾绍再次出手时,手里的刀卡在一个匪徒的肋骨上,他的铁棍也弯曲得不像样子了。
  他仓促后退,刀已经脱手,只剩下一根铁棍。
  而面前的匪徒,从十几人变成了三个人。
  他们和顾绍一样,浑身是血,却不害怕,眼底流露了凶光,非要宰了顾绍不可,来弥补他们今天的损失。
  而他们手里的刀,很明显更锋利。
  顾绍一身血,一身汗。
  “阿绍,快退回来!”突然,窗户被打开了,阮大太太带着哭腔的声音又尖又厉。
  生死关头,只有母亲敢为了儿子不顾一切。
  顾绍听了这句话,感受到了身后敞开窗户飘出来的饭香,心头一热。突然之间,他觉得他有家了。
  他在阮家生活,一直都是置身事外,他把感情寄托在顾轻舟身上,从不把这些人当成亲属。
  他只是接受了自己的身份而已。
  就连阮大太太,他也很难对她产生真正的亲情。
  直到这一刻,他知道他的母亲站在他身后。
  哪怕只有一根铁棍,他也毫无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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