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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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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师座的女朋友,到底是什么人啊?”大家都在猜测。
顾轻舟觉得有趣。
与此同时,阿蘅和蔡长亭再次找了顾轻舟。
“你若是不跟我们走,我就会把你的事公布于众,到时候你受万人唾弃。”阿蘅始终冷漠,神态慵懒。
她的话,却是锋利无比。
她看上去很无脑,而且粗鲁刁蛮。
然而人的秉性,岂是一朝一夕能看透的?
顾轻舟保持她观望的态度,没有及早给阿蘅下判断。
“你若是公布了,那我就更不可能跟你走了。”顾轻舟笑了笑,“也许那时候,你都出不了平城。”
阿蘅眼中凝聚怒焰。
“你要试试吗?”顾轻舟问她。
蔡长亭就站起来,端了杯茶给顾轻舟。他的笑容倜傥绝艳,声音亦温柔:“顾小姐,阿蘅公主是好心好意。”
“公主?”顾轻舟哈哈笑起来,“朝廷都没了,你们的皇帝都跑了——那个皇帝,是她的堂兄吗?”
阿蘅咬了下唇。
蔡长亭咳了咳,不想谈论皇帝:“是我言语不当。”
他改了口,只说阿蘅小姐。
顾轻舟再次挑衅:“她连姓也没有,藏头藏尾的,我凭什么要相信她的好心?”
“我藏头藏尾?你自己呢?”阿蘅凝眸,眼底的怒意敛去,只剩下高高在上的倨傲。
顾轻舟如今也是,她也要藏。
她们半斤八两。
“顾小姐,您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难道不想去看看您的母亲吗?您可以不认她,见见总无妨吧。都说落叶归根,难道您不想看看自己的根?”蔡长亭循循善诱。
他的态度,始终是不急不躁的。
顾轻舟这时候才发现,其实蔡长亭和阿蘅配合得很完美。
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顾轻舟沉思。
她浅眸里,闪过一些情绪,被蔡长亭捕捉到了。
蔡长亭觉得她很想去,继续道:“顾小姐,正如阿蘅所言,您现在可是见不得光的。司师座给您改头换面,可您如何能甘心?
作为自己,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才算没有辜负他,也没有辜负您自己。如今这样,只怕您将来意不平。
顾小姐还不满二十岁,这一生如此长,何必匆忙下决定?先跟我们去趟太原府,见到了夫人。
若能复国成功,顾小姐就是真正的固伦公主。到时候,再嫁给司师座,你们俩都体面风光,就连司家,也是光耀门楣。”
蔡长亭字字句句,都是勾人,能把顾轻舟心中的顾虑和盼望都点到。
他猜测,司家善待了顾轻舟,顾轻舟嫁给司行霈,却并不恨司督军。
顾轻舟如今正在改换身份,既然这样,何不拖延几年,等复国成功了,她封了公主,再回来出嫁。
这样,她才算是真正的改换成功了。
所有人都会为她骄傲。
她不止是为了她自己,她为了司行霈和司家,也该离开。
顾轻舟听完了蔡长亭的话,略微怔愣:“我还要再考虑考虑。”
她离开了饭店。
她一走,阿蘅就道:“她动心了。”
蔡长亭却凝眸,他眼底有几分谨慎,道:“不能这样判断,顾轻舟心智坚锐,而且擅长做戏。她若是真的被说动了,也是她别有所图,她不会这么轻易答应的。”
阿蘅回眸看着蔡长亭:“你很欣赏她?”
蔡长亭道:“是啊,她是一名值得尊重的对手。”
阿蘅就想起来,当初蔡长亭回来办事,原本是应该毁了顾轻舟的婚姻,带着落魄无助的顾轻舟去日本的。
结果,蔡长亭自己灰溜溜回去了。
若不是日本军方介入,洪门非要杀了他不可。
阿蘅至今都震惊。
“阿蘅,我们先去上海吧。”蔡长亭道,“任何的事,都不可能一蹴而就。我们住在这里,实在太危险了,这是司行霈的地盘。”
这里,一旦顾轻舟进攻,他们就无处可退。
哪怕请求日本军方支援,只怕强龙难压地头蛇,司行霈未必就把日本人放在眼里。
“也好。”阿蘅道,“住得这么近,她只当我们很在乎她。我们先走,她才会清醒些。”
蔡长亭颔首。
这天下午,蔡长亭再次给顾轻舟打电话。
他没有邀请顾轻舟见面,而是把电话给了阿蘅。
阿蘅在电话里对顾轻舟道:“我们还有事要办,需得先去上海。等你到四月初五。假如你四月初五还没有去找我们,我们就去太原了。
额娘说过了,你永远都是她的女儿,哪怕你四月初五不能跟我们走,将来也可以去太原看她。”
顾轻舟沉默了下。
“你们要走了?”她似乎舍不得,好像更加犹豫了。
阿蘅道:“是的。”
说罢,她就挂了电话,丝毫没有再问过什么。
她冷漠而疏离。
平城通往岳城的铁路还没有修好,蔡长亭和阿蘅开车回去。
当天傍晚,他们就离开了,宁愿走夜路,也不想留在平城。
顾轻舟略微沉思。
“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顾轻舟想,“他们会怎么做,大肆渲染我的去向吗?”
然而,没有人能证明这一点,哪怕再渲染也只是谣言。
顾轻舟此前最不在乎的,就是谣言了。
她想:“蔡长亭不至于用这么拙劣的手段。”
她挂了电话,司行霈就进来了。
第689章 醉酒
顾轻舟来到了平城之后,就一直住在司行霈的院子里。
司行霈的官邸极大,他们新房的正院坐落在最靠西的地方,不是现在这院子。
顾轻舟来了之后,朱嫂的女儿阿潇和女婿玉川就搬了出去。
司行霈原本不同意的,可朱嫂说了:“顾小姐来了,少帅就要成家了。阿潇已经是玉家的人,他们两口子姓玉,不能住在官邸。”
司行霈还是不太想同意。
顾轻舟就道:“感情再好,也该让阿潇和玉川自立门户。破家值万贯,你这里再奢华,也是寄人篱下,他们未必开心。”
朱嫂大喜:“正是正是,我一直不敢和你说,如今顾小姐的话,说到了我心里去。”
司行霈笑起来,说顾轻舟越发像个当家做主的太太。
玉川和阿潇带着孩子搬走了,顾轻舟整日在这大官邸里闲逛,带着木兰和暮山遛。
司行霈在家的时候少。
他白天更是罕见回来。
“。。。。。。。我要去趟南京了。”司行霈对顾轻舟道,“西南联军那边有了动静,我要把布防图亲手交给总司令。”
顾轻舟颔首,为他整了整衣襟,柔声道:“路上要当心。”
“飞机来回,很快的,我今晚就回来。”司行霈道。
顾轻舟踮起脚尖亲吻他。
她如今越发的温柔贤惠,对司行霈也很热情,让司行霈感动不已。
司行霈回吻了她。
缠绵半晌,司行霈从保险柜里拿出文件,去了机场。
他到南京的时候,刚刚黄昏。
司行霈乘坐汽车,到了三军总司令的官邸。
一进门,他就听到了乐声,钢琴、小提琴汇聚,一看就是办舞会。
司行霈蹙眉。
他心想:“祖母尚未百日,他们就这样寻欢作乐。”
不过,如今已经不守孝了,哪怕饮酒作乐,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反而真守孝的话,要被人笑话。
世道变了。
司行霈往里走,迎面与一个出来的人差点撞上。
黄昏光线昏暗,司行霈看清楚了来人,来人却半晌才看见他。
“大哥。”来人声音略微有点嘶哑,是司慕。
司行霈颔首,态度不温不火:“你也到南京来了?”
司慕喝了酒,身上的酒气浓烈,他的脚步也略微踉跄。
“是。。。。。。我姆妈说想要看看玉藻,我带着孩子过来了。”司慕道。
司行霈道:“那孩子才多大,都没有满月,你带着她乱跑,小心伤了她。好好的,你喝这么多酒做什么?”
司慕笑起来。
他拍了拍司行霈的肩膀,略微失态:“我姆妈骗我来的,她看都不看玉藻,而是给我安排了宴席,请了一群名媛淑女,哈哈。。。。。。”
他说到这里,大笑起来,然而笑声似哭。
司行霈不恨司慕,至少在司慕帮顾轻舟说话之后,他对这个弟弟是有点尊敬的。
他扶住了站立不稳的司慕,道:“别胡闹了。你住在哪里,我送你过去。”
司慕随手指了个方向。
正好有佣人跟出来,司行霈就问佣人,司慕在哪里落脚。
“少帅,请跟我来,这边走。”佣人道。
司行霈在佣人的带领之下,把喝醉了的司慕送回了他住的地方。
司慕果然是带了玉藻来的。
同行的,还有玉藻的乳娘。
孩子不知缘故的啼哭,乳娘急得脸色煞白。
看到司行霈和司慕进来,乳娘急忙解释:“大小姐不肯吃,吃了就吐,一直哭,要不然请个医生?”
司慕要去抱孩子:“我来,我来!”
“你算了吧,坐下。”司行霈一推搡,就把司慕推到了沙发上,他半晌爬不起来。
司行霈看玉藻哭得面红耳赤,中气十足,也不太像生病了。司行霈也没什么经验,就是下意识觉得他可以抱抱这孩子。
于是他道:“给我看看。”
他从乳娘手里接过了玉藻。
玉藻在司行霈怀里,颠簸了几下之后,真的不哭了。
乳娘大为惊讶。
司行霈抱着玉藻,没敢放下,见领路的佣人还在,问她:“你是哪边的佣人?”
“我在夫人那边做事。”佣人道。
司行霈又问她:“今天是怎么回事?”
佣人笑道:“夫人说,要给二少帅相位少夫人,所以请了要好人家的小姐们,大家都愿意捧场。”
司行霈这时候就明白了,原来司慕和顾轻舟离婚,最高兴的是司夫人。
司夫人迫不及待为儿子令娶新妇。
司行霈沉吟片刻:如果司慕真的再娶,不管是对他自己、对顾轻舟甚至对司家,都是不错的。
看着昏昏沉沉的司慕,司行霈当机立断:“去,让厨房煮些醒酒汤来。”
佣人笑着道是。
能把少帅再次拉回宴席上,夫人肯定高兴,佣人也有功劳,就急急忙忙去了。
司行霈哄了玉藻片刻,见她哭累了也睡着了,重新交给了乳娘。
他自己则去了司督军那边。
司督军和下属、幕僚们在外书房开会,他今天也接到了消息,云南督军程稚鸿半个月前就遇刺身亡了。
程稚鸿是中流砥柱的,他死了之后,其他人能否维持大局?
一旦大局没有维持稳定,南方自相残杀,乱得更快。
这是司督军最害怕的局面。
他需要一个人。
司行霈进来了,把布防图交给了司督军。
“程稚鸿遇刺的事,你可知道?”司督军问。
司行霈点点头:“我不仅知道,还知道程稚鸿的长子程艋失踪了,程家已经分崩离析了。”
有人惊呼:“那云南要遭殃了。”
“程稚鸿的次子呢,他能否独当一面?”
“不行,那个孩子才十来岁。”
司行霈的心思,却不在这个上面。
他很想知道程艋。
程艋到底是遇害,还是自己跑了,司行霈现在还不知道。
他在云南的那些日子,程艋待他如亲兄弟,他亦把程艋当至交。哪怕他偷了程稚鸿的飞机,程艋亦时常给他送信。
司行霈从不丢下自己的兄弟。
这也是他为什么急匆匆来南京了。他想要借助维稳的军队,去找程艋。
“你去趟南边,如何?”司督军突然转脸问司行霈。
南边一团乱,大概只有司行霈这种愣种能收拾,其他人没这样的魄力。
司行霈道:“可以,不过要等一个多月后。”
“胡闹,军机紧急,等一个月,这是开玩笑吗?”司督军低斥。
司行霈道:“那我去不了,可以派其他人去。我在准备婚礼,要结了婚才能去忙这件事。”
书房里顿时哗然。
第690章 芳菲的礼物
提到结婚,司督军的情绪顿时就很复杂。
“少帅要结婚了?可喜可贺!”有位下属官员惊讶最厉害了,“是谁家的千金?”
“她是新加坡华侨。”司行霈道,“我们是父母之名媒妁之言。”
众人就看着司督军。
感情是司督军定下的?
司督军恨不能一枪毙了这混蛋孩子。
他的气还没有完全消,司行霈居然又敢来占他的便宜,岂有此理?
故而,司督军咳了咳:“他哪里肯听我一句话?这是老太太在世的时候,为他定下的婚约,我跟那边也不曾见过。
总归是老太太定下的,不能她老人家一走就不认账。这不那边着急了,来谈婚姻了,只不过我还没接到信。”
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司行霈不敬父权,这是众所周知的。可如此明摆着拿出来说,而且当众,还是头一回。
司督军这是不高兴了。
众人都不知该接什么。
说恭贺?父亲还不知道,司行霈就擅自做主了;批评司行霈?就连司督军都忌惮他三分,其他人谁敢在司行霈面前放肆?
气氛僵持中,司督军轻咳。
大家回神。
话题重新回到了布防图上,以及南边的应对策略,再也没人敢提司行霈结婚的事,生怕多说多错。
司行霈对南边的动乱没有特别大的兴趣,也不是很担心。
他只想知道程艋的下落。
他派人去查,可超出了华东的地界,司行霈的消息也不是那么无一不通了。
程家盘踞西南多年,他们也有自己的秘密渠道,并非什么人都能探寻到他们的机密。
“程艋到底是躲起来了,还是死了?”这是司行霈的疑惑。
假如程艋遇难,司行霈一定要帮他。
他和司督军这边说妥,有了程艋的消息会告诉他,他免费提供情报。
夜色渐深,司行霈见事情说得差不多了,站起身道:“我就先回去了,诸位留步。”
司督军道:“不要住饭店了,叫夫人收拾客房。”
他知道司行霈不会称呼蔡氏为姆妈,索性也懒得假惺惺了,直接说“夫人”。
“我不住饭店,我要回去了。”司行霈道。
他归心似箭。
哪怕再晚,他也要回去陪顾轻舟。
他们曾经有过很漫长的分别,这让司行霈格外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时光。
“这么晚,万一出事了呢?”司督军不悦,“明早再走。”
他们父子站在书房的台阶上说话。
正月的寒风簌簌,残月如钩,稀薄月华似一层薄霜,添了寒意。
远处的钢琴声尚未止歇。
司行霈看了眼远处,淡淡道:“不必了,我得回去。有什么事您打电话给我,我会来的。”
司督军就不再勉强。
司行霈刚刚走下台阶,就看到树影处,一个纤瘦身影站立着,风吹起了她的裙摆摇曳。
她似一朵迎春的花,在寒风中簌簌发抖。
是司芳菲。
“芳菲,你来了多久?”司行霈问。
司芳菲浑身寒意,像是冻僵了。
“我等了一会儿。”司芳菲微笑,笑容恬柔安静,“我知道你来了,怕你又走了,才来等你的。”
司行霈颔首。
“阿哥,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司芳菲道。
司行霈道:“行,去你的院子。”
司芳菲笑容更加的纯粹明媚,似小时候得到了一颗糖时,那样的开心。
司行霈想起儿时。
儿时的光阴是痛苦的,至少那时候他一直在苦苦挣扎。他对亲情的渴望,以及得不到的愤怒,总是日夜折磨着他。
他变得易怒、暴躁、残忍。
芳菲和祖母,是那些日子里的阳光,照亮了他,温暖着他。
哪怕芳菲如今太过于依赖他,他理智和她保持距离,不代表他心中不重视这个妹妹。
到了芳菲的院子里,芳菲倒了热茶给他。
“我什么也不会做,只是画了一幅画,买了些首饰。这幅画是送给你的,首饰送给嫂子的。”司芳菲道。
司行霈看了眼那幅画,又看了看首饰。
他心中已然警惕,面上却不露半分:“好,我收下了,也替你嫂子谢谢你。”
司芳菲嗯了声。
她慢声细语,说起了从前的趣事,以及她对司行霈的祝福。
“。。。。。。阿哥,我觉得对不起你。”倏然,她话锋一转,声音有点低沉。
“什么对不起的?”司行霈笑,眼底却闪过几分情绪。
“我始终不太喜欢嫂子。她。。。。。。。她配不上你,你是这个世上最好的人。”司芳菲声音软软的,怯怯的。
司行霈舒了口气。
司芳菲这么想,他反而放心几分。假如她口口声声称顾轻舟和司行霈是良缘,那司行霈就会更加怀疑她了。
“不,你哥哥有很多的缺点,你嫂子才是这世上最好的人。”司行霈纠正她,声音也严肃。
可司芳菲听得出,他并不生气。
司芳菲抬起脸,声音软软的:“阿哥说是,那我记住了。”
他们又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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