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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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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态不容拒绝。
顾轻舟瞧着远远的街道,还不知要走多远,她的高跟皮鞋夹得脚疼,怕是要打破肉了。
她没有矫情,上了司慕的车。
司慕帮她关好车门之后,从另一边上车,坐到了顾轻舟身边。
一路上,他一动也不动,任由车子颠簸着穿城过巷。
王副官也不敢在少帅跟前卖巧,沉默寡言。
顾轻舟看着沿途的风景,车子就到了顾公馆。
司慕没有再次绅士帮顾轻舟开车门,而是沉默坐着,看也不看一眼。
王副官小跑着下车,帮顾轻舟开了车门。
顾轻舟下车之后,弯腰对车上的司慕道:“多谢少帅。”
司慕只当没听见,眼帘轻阖。
顾轻舟也没指望他会回答,退到了旁边。
司慕的车子从顾公馆门口离开,顾轻舟准备敲门,却听到身后急促尖锐的一声喇叭响。
她吓一跳,下意识回头。
对面街上,停了一辆奥斯丁汽车,副驾驶坐上的男人,俊颜冷傲,薄唇微抿,炙热的怒意从车窗的玻璃后面透过来。
是司行霈。
顾轻舟当即吓得腿软,使劲往推门躲回家。
偏偏大铁门从里面锁住了。
司行霈已经下了汽车,将用力推缠枝大铁门的顾轻舟,一把抱起来,丢回了他的车子。
用力狠踩油门,车子飞一般窜了出去。
司行霈的车速极快,一路上鸣笛,行人避瘟神般让出道路。
顾轻舟晕头转向时,车子停了。司行霈大手大脚捞起了顾轻舟,直接扛起来上楼,把顾轻舟丢到他卧室的床里。
床是朱嫂新洗过的,被褥有皂角的清香,也有阳光的温暖,一堆柔软的羽毛枕头,以及丝绸被单。
顾轻舟落在床上,还没有找到着力点坐起来,复又被司行霈压住。
他吻她的唇。
吻得很用力,带着轻轻的撕咬,大手利落撕开了她的旗袍,银扣子被扯断,顾轻舟听到了裂帛的声音。
司行霈撕开了与她的隔膜,他冰凉坚硬的军装,贴着她柔软滑腻的肌肤,他吻得很深,似乎从舌尖将**的火苗递向了她,燃烧着她。
她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的激情点燃,她的呼吸凌乱不堪,推开他的双手也慢慢没了力气。
“司行霈,你别发疯。”她在唇齿间低喃,放低了姿态求饶。
顾轻舟吓疯,使劲挣扎,逃脱不开,她扬起手就打在司行霈的脸侧:“混账,土匪!”
她的手纤瘦,却很有力气,她想打他的脸,却只打在司行霈的耳朵和后颈处,她慌乱中还要再打时,司行霈已经捉住了她的手。
他将顾轻舟的手举过头顶。
两个人的唇终于分开,似两只厉豹瞪着彼此,眼底的锋芒一个比一个锐利,似要斗个你死我活。
顾轻舟在愤怒的时候,是不怕他的,只是事后平静下来会后怕。
“怎么跟你说的?”司行霈头发凌乱,遮住了左边的眉心,眸光咄咄逼视顾轻舟,完全是一只愤怒的狼。
顾轻舟也是瞪大了眼睛,双眸狠戾:“我记得!我只是去姑姑家,路过时电车坏了,无奈坐了司慕的车,路上他都没跟我说过话。我不是跟他约会回来!”
司行霈神色微松。
“什么?”他反问。
第75章 你的旗袍,我的家
司行霈看到顾轻舟坐司慕的车子回来,怒极。
顾轻舟就把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通。
她没有去勾搭司慕,今天无非是机缘巧合,她也不愿意搭司慕的车子。
只是,副官极力邀请,司慕又亲自打开了车门,若是顾轻舟不上去,多少会让司慕下不了台。
她既然想利用司慕未婚妻的身份作为靠山,就不能太过于无良。
她不是司行霈。
顾轻舟自负她还算有点良心。
面对司行霈的暴怒,顾轻舟也解释清楚了。
“真的?”司行霈静静看着她的脸。
“当然。”顾轻舟行得端正。
司行霈这才有了淡淡的笑容。他把顾轻舟吻得唇微肿,还撕开了她的衣裳,几乎要侵占她。
他的猫儿仔细解释,说明尊重他,司行霈也要给她点甜头,免得真激起了猫儿的反叛。
他从顾轻舟身上起来。
顾轻舟急忙拉拢旗袍。
银扣子全掉了,她一拉就从床上滚到了地板上,清脆作响,泠泠似锦鲤跃水的声音。
顾轻舟雪白的贝齿咬住了饱满的下唇,胡乱裹了旗袍,委屈又恼怒。
司行霈却坐到了她身边。
他拉住了她的皓腕。
“作甚?”顾轻舟厉声,用力想要抽回手。
司行霈却拉住她的手,轻轻拂过他的面颊,滑过之后,他说:“我方才乱发脾气,你想要打我,的确该打。现在算你打过了!”
顾轻舟:“。。。。。。”
他又吻她的眉心,说了句“乖轻舟”,起身寻了件西装里头穿着的白衬衫给她:“先穿我的,我叫人去替你缝补旗袍。”
他的衬衫很讲究,亦有阳光的清香,纽扣是黑曜石的,泛出谲滟又清韵的光。
顾轻舟的旗袍扣子十有**断了,只得接过他的衬衫。
“你出去,我要换衣裳。”顾轻舟仍紧紧攥住衣裳的领口。
司行霈失笑:“我没看过吗?你哪里我没看过?”
这么一说,他倏然下腹微紧:她有的地方,他的确还没有看到。
她矜贵娇气,不给他看。
“混账!”顾轻舟骂。
她跳起来骂他混账的时候,有种猫儿炸毛的可爱,司行霈很喜欢。
他出去了。
顾轻舟穿好了衬衫。
他个子很高,衬衫也很大,能遮住顾轻舟的屁股。
她若隐若现的娇躯,藏在空空荡荡的衬衫里,司行霈喉间发干。
他拿着她的旗袍,下楼打了个电话,复又上楼将她压在床上,使劲亲吻她。
紧闭的房门外,还是有声音传出来。
顾轻舟一直在哭闹:“你不许这样!”
她恨司行霈,恨他的恶心和变态,他是顾轻舟最大的敌人。
哭累了,顾轻舟再次在司行霈的床上睡熟。
她脸上还有残存的泪。
顾轻舟有一头很浓密乌黑的长发,柔软凉滑,将她赛雪的肌肤映衬得格外有华采,似珠光萦绕。
她轻阖眼帘,修长浓密的睫毛似一把小扇子,落下阴影。
司行霈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
他常年在驻地,身边没有姨太太,每隔两个月回城一次,血气方刚的他都要找女人缓解。
当然,有时候也仅仅是好玩。
司行霈不是纨绔公子,他仅仅摘花,却不留恋花丛,他从来没有在哪个女人身边睡眠过。
女人的手和嘴,其实并不能给男人带来多大的快乐,只是解决基本问题罢了,就像一顿没有菜的饭,填饱肚子而已。
别说顾轻舟这没经验的少女,就是堂子里的头牌,学了一手服侍男人的功夫,也没本事用手和嘴让男人真正的快乐。
司行霈现在却很满足。
顾轻舟如此生涩,他居然不嫌弃,这是他从前不敢想象的。
他愿意被她柔软的手拨弄,在她身边,哪怕一个吻,心里的激情都能被点燃。
他每次想起她,心里都会加上一句“我的轻舟”。
司行霈的生命里,没有什么要紧的人,除了他祖母。
没人是他的,他也不是任何人的。
现在,顾轻舟是他的了。
他养的猫,他的小女人。
他将顾轻舟搂紧。而他的小女人好似很委屈,梦里蹙紧了眉头,进入他的怀抱之后,她往他胸膛上靠,汲取依靠和温暖。
司行霈不困,他一直没睡。
顾轻舟睡了半个钟,也就醒过来。
她慢慢睁开眼,下意识看到了男人结实精壮的胸膛,她猛然跳起来。
就像一只猫!
司行霈笑。
楼下有汽车的声音,副官送了很多旗袍过来,都是照顾轻舟那件现做的,一共十二套。
司行霈拿到了楼上。
他把自己衣橱挤出一大片空间,挂满她的旗袍。
琳琅满目的旗袍,布的材质,衣裳的绣工和做工,迥然不同,像一个个香艳的妖精。
司行霈的房间里,没有半分脂粉气。他偌大的衣橱里,一半是他的军装,一半是他的西服。
他觉得不适合摆女人的东西。
他活了二十五年,他的生命里都是军营、男人的刚烈。
他活得恣意、粗犷,还有顾轻舟口中的恶俗。
现在,他的衣柜腾出半寸挂满旗袍,司行霈以前不敢想,觉得不伦不类。可真的挂上去了,他竟然觉得很好,柔婉包裹着他的坚毅,阴阳融合得很完美。
他望着满柜子她的衣裳,心里暖暖的,暖得发腻。
“喜欢哪一件?”司行霈让顾轻舟挑。
“我自己的呢?”顾轻舟蹙眉问,
顾轻舟那件已经缝补好了,挤在一堆华服里,最是朴素。
司行霈挑出来,发现是细葛布的材质,有点粗劣,没有绸缎和洋布柔软,他嫌弃道:“你家里人虐待你,给你穿这种衣裳?”
顾轻舟夺过来:“我们小门小户,布裙荆钗,司少帅见笑了!”
她眼睛不怎么看他。
顾轻舟的眼睫毛很长,低垂眼帘的时候,没人知晓她的心思。
她要换衣裳,让司行霈出去:“快走!”
饶是司行霈帮她洗过澡,吻过她的全身,她都还保持着她的矜贵和娇羞,司行霈其实不讨厌她这样。
他喜欢她这点矫情。
司行霈不喜欢女人矫情,他只是喜欢顾轻舟的矫情而已。
大概是他喜欢这只猫,怎么看她都觉得她好。
她的缺点都成了她的小可爱。
司行霈退了出去。
别馆长长的走廊,挂了两幅油画,是副官选的,司行霈不知道画的是啥。很厚的羊绒地毯,踏上去柔软,发不出任何声音。
走廊西边的窗户半开着,窗帘迎风摇曳缱绻。
司行霈点燃了一根雪茄。
轻雾冉冉,他的眼眸深敛,默默想着心思。
等顾轻舟换好衣裳出来,就瞧见了他挺拔伟岸的背影。
司行霈生了一副极好的皮囊,宽肩长腿,气度雍容,是天生的上位者;而他的面容又极其英俊,五官似精心的雕刻,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他将雪茄抽完,才走向顾轻舟。
两个人下楼吃饭,仍是司行霈做饭。
第76章 我这样疼你
司行霈做饭给顾轻舟吃。
顾轻舟从前没见过男人做饭,下意识会觉得,做饭的男人娘里娘气的。
可司行霈高大英武系着围裙,一点也不阴柔。
他做饭时候的专注,薄唇微抿,更有风度。
只有这个时候,顾轻舟才能忘记,他是个变态,会逼迫她做一些恶心的事。
饭会填充人的胃。
吃饱了的顾轻舟,总是会懒洋洋的,觉得浑身舒服。
“想不想去看电影?”吃了饭,顾轻舟洗碗,司行霈从身后搂住她,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
顾轻舟摇摇头。
“怕别人看见?”司行霈微笑,亲吻她的耳垂。
“对。”顾轻舟如实道。
“那就退了亲。”司行霈道,“也别住在顾公馆了,搬到我这里来。我不在家的时候,安排副官和朱嫂陪你,等我回来,能看到你。”
这样,她就彻底沦为他的金丝雀。
她还有什么前途?
顾轻舟最大的噩梦,不过如此。
“不!”顾轻舟手里的碗,哐当掉入了水池里,她顺手拿起了旁边案板上的刀。
一转身,顾轻舟的刀尖,对准了司行霈心脏的地方:“司少帅,我不是你的情,妇,你敢毁了我的生活,我就会杀了你。”
司行霈眸光炙热,静静落在她脸上,带着微笑。
“你不相信?”顾轻舟阴沉着脸,“你不睡觉吗?等你睡觉的时候,我就会一刀捅下去,我说到做到!你毁了我,你只会人财两空!”
司行霈说,要帮她退亲。退了司慕之后,他不会和顾轻舟定亲。她只是他的宠物,他的玩物。
搬过来和他同居,就定下了情妇的帽子,好似下海的伎女。哪怕以后从良了,也一辈子都是伎,永远上不得台面。
她没前途了!
他嘴上说喜欢她,想做的事却是要让她万劫不复,彻底沦为他的玩物。
是的,堂堂少帅,何必考虑自己玩物的前途?
现在好玩就行了!
“刀放下!”司行霈见顾轻舟肃然的脸,自己的笑容也慢慢收了,冷冷道。
顾轻舟瞪着他,眸光锋利,她手里的刀握得更紧,甚至有现在就捅进去的冲动,她很想杀了他。
一个转手,顾轻舟手腕微痛,刀已经不知不觉到了司行霈手中。
他狠狠将刀拍在案板上,清脆一声巨响。
转身,他把她压在灶台上。
“跟我玩狠?”司行霈眼眸阴鸷,“你要狠过我?”
顾轻舟后背微凉。
司少帅最擅长的就是玩狠,要比所有人都狠毒,他才能震慑人心。
他遇到了训练有素的杀手,对方玩的就是不怕酷刑的狠,结果司行霈把一个刺客活剥了。
你玩狠,他会更狠。
“轻舟,别在我面前耍狠,你越是狠戾,我越是想要你,我就爱驯服烈的女人。”司行霈发怒之后,又轻轻抱起她,吻她的唇,“女孩子家,别动刀动枪的。”
顾轻舟还没有动手,就失去了先机。
司行霈功夫了得,硬碰硬顾轻舟杀不了他;玩阴谋诡计的暗杀,不知多少人尝试了,都失败了。
顾轻舟更没有机会。
等待!
她默默告诫自己,先忍耐,总能杀了他的,到时候顾轻舟要把他剁成肉泥!
顾轻舟不愿意退亲,因为她不想做司行霈的情妇;她也不想从顾家搬出来,因为她还没有整垮他们,给她母亲报仇。
“你在我床上睡过多少次?”司行霈捏住她的下颌,“你不退亲,难道你还有别的打算?”
见她又垂眸,司行霈的手握紧,逼迫她抬起眼睛看他。
顾轻舟的眼波潋滟,司行霈呼吸微顿,道:“轻舟,别跟我耍阴谋诡计,你是我的。若是你有别的想法,你知道我的脾气!”
“你将来会娶妻,会纳妾!”顾轻舟挣脱不开,直言道。
“那又如何?”司行霈反问。
是啊,那又如何?
你只是情妇,你的金主娶妻纳妾,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司行霈从一开始,就给了顾轻舟很准确的定位。
他要她,不容她反抗,不许她做主!
若是她强悍,他会更强悍。
硬碰不行,顾轻舟软语相求。
顾轻舟最识时务。
她抱着司行霈的胳膊,道:“我还要念书。我原本就没什么家庭背景,若是被退了亲,同学们都会欺负我,嘲笑我。你说要栽培我的,你帮我退亲了,难道看着我在学校受人唾弃吗?”
司行霈是不会让顾轻舟离开他的视线。
他的确答应过要栽培她。她去念书,司行霈不反对,但是不能去国外,需得在他眼皮子底下。
岳城就那么几家好的学校,每个学校的同学都会有关系打听八卦。
顾轻舟被退亲,以后进贵族学校,是无立锥之地。
司行霈并不是个无私的人,只是他对前途没什么希望,他知道很多枪口对准他,他也不知道哪一天会被打成筛子。
所以,司行霈希望顾轻舟有学问,懂知识;同时,他也开始给顾轻舟存钱了。
司行霈托人在香港英国人的银行里,放了一笔钱,那是专门留给顾轻舟的,以后他每个月都要增添,保障她这辈子衣食无忧,甚至可以奢侈铺张。
他不幸倒下了,她有文凭,又有钱,能吃上一碗饭,不至于流落街头。
当然,她也许会跟别的男人。
那男人会睡司行霈的女人,花司行霈的钱。可身后事司行霈也无法掌控,只求那个男人真心待他的轻舟即可。
“书是要念的。”司行霈道。
教会学校全是女孩子。
有女人的地方,就少不得斗心眼。
帮顾轻舟退亲之后,她肯定会受到同学的嘲讽。
如此想来,现在退亲时机不好,司行霈舍不得顾轻舟如此委屈。
司行霈根本不在乎她是谁的未婚妻,他不看重虚名。准确的说,司行霈这个人没什么道德,他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兵痞。
“好,亲事暂时不用退。”司行霈答应了,轻轻摸她的脸,“别勾搭司慕,知道吗?”
顾轻舟忙不迭点头。
既然不退亲,她仍是司慕的未婚妻,那么让她搬到别馆,是不太妥当。
暂时还只能把她放在顾公馆。
“顾公馆的人会不会欺负你?”司行霈问她。
“这世上除了你,没人能欺负我!”顾轻舟道。
顾轻舟不怕任何人,因为别人都有弱点,他们是社会人,司行霈却没有。
他是边缘人,任何的手段在绝对的强悍面前,都不堪一击,司行霈就是那个绝对强悍的悍匪,他是个变态的土匪。
“我哪里欺负你?我这样疼你!”司少帅挺委屈。
顾轻舟扭过头不看他。
他却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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