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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的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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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我有自己的判断力,他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人。”

    邹莹随后也发来:“姐,我是真的担心你,你有必要好好查对方的犯案背景,万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鹿仔细想了想发回去:“这件事我会自己去了解,他也会跟我说明白。”

    邹莹最后回:“希望你尽快了解清楚,不要拖到让我妈知道,否则她一定会插手。”

    白鹿放下手机,不免叹气,她还是忽略了一点,她一直以来以为可以不在乎的,在家人或者旁人眼中,或许是□□般避之不及的。

    目前是邹莹,用关心者的身份来告知她的看法,未来又会是谁,姑姑姑父等家人,或者是同学朋友,以及身边的同事们。

    她不愿意想太多,这是她不太想面对的事。

    虽然他没有向她揭露过去,但他却在默默地证明将来。

    哪怕,他从没有默许过,她也不知道他在等什么。

    ……

    一周后,白鹿再次收到好消息,经过反复推敲选比,秦龙的纪念品方案最终被学校确认选用,届时会向在校和历届校友发放及兜售一整套纪念品。

    白鹿替他高兴庆贺的时候,自己也率先接触到了样品,外表精致加实用,以及几枚徽章细节之处的雕刻镶嵌,被她反复摸得爱不释手。

    “钱的方面怎么说?”她问他。

    他带着她的肩在校内走,解释说:“学校出了一点,剩余的我们自己掏腰包借,暂时能够付清工厂的制作费。”

    白鹿先前有想法借钱给他,但被他果断回绝了。

    这回她不禁怀疑他:“你不会是将你的本钱都倒进去了吧?”

    他玩着她肩上飘散的长发,目视前方:“想想这一桶金有多大,就会有足够的信心去倾注。”

    白鹿细细品着这句话,又低头看手中的纪念品礼盒,问:“这一套的利润有多少?”

    秦龙伸出三根手指:“这是售价,成本占大约一半。”

    白鹿迅速在脑中算了一遍,突然被那一长串数字惊呆,她停住脚:“那我们不是赚大发了,只要学校的订购量多,剩余的我们自己慢慢卖,卖到毕业放暑假,怎么着也能卖完。”

    他看着她一脸憧憬,揉了揉脑袋,笑说:“行,让你当团队会计,这笔账到时候交给你来算,别算到手抽筋。”

    白鹿顺势往他怀里挤,又抬头看他:“所以我没出钱也能当老板娘?”

    他难得露出愉悦的笑意:“嗯,老板准许的。”

    接下去,秦龙一面忙着培训班的事,一面督促工厂的制作流程,与学校这边随时达成必要的沟通,以及具体的还是交由猴子他们去看管校对。

    天气渐暖,转眼到了五月上旬,工厂的最后一批成品运送出来,搬到秦龙他们临时租用的仓库里。

    猴子他们检验完质量和套数,彼此交换了一个放心的眼神,准备收工。

    秦龙带着白鹿来参观,正好邀请大家一道去吃夜宵。

    吃夜宵的地方离他们的出租房很近,自然也离白鹿的新房很近,在闹市街的一家自助烤肉店。

    正值夜间繁时,街灯亮起,客人三五成群一桌,四处吆喝。

    秦龙他们忙过这阵,难得闲下来尽情吃喝,叫了整整一筐啤酒,使劲往肚子里灌,空瓶立满桌间。

    喝到酒气熏天时,猴子突然叫:“老子他妈终于能扬眉吐气了!”

    说完,狠狠掼酒瓶。

    另外两个也随声附和。

    白鹿被一吓,转眼看身边的人,他脸色酡红,也有些微醉意,但看她的眼神还是正常的。

    他动作专注地烤着肉,不分心也不迟钝,翻来覆去到熟透,撒上孜然粉,一块块捞起来,全送到她碗里。

    白鹿喝着凉饮,压根没亲自动过手,全靠他的投喂,尽管还能吃下,但想想推了过去。

    “你自己吃吧,别全都喂我了。”

    他一笑,拿起自己筷子,从她碗里夹走一块吃,剩下的再推回来。

    “这样能吃完吗?”他啜一口酒看着她说。

    白鹿脸上开始冒汗,不知是室内冷气不够还是吃的火气没降下去,她摸摸自个的脸颊有些烫,忽然间想起当初第一次跟他吃面的场景。

    她吃不完,让他吃一半,最后两人均分解决。

    此时犹如当初,只是他俩不再那么戒备,哪怕她现在用他的筷子吃,也没觉得怎么不妥。

    白鹿将碗再推回去:“你多吃一点。”

    他不再动作了,反而直直看着她,眼中目光如含热量,借着酒意的熏陶,变得具有迷幻色彩。

    白鹿对望了两眼,拿起自己筷子,夹住两块往他嘴边递,过程顺利又自然,他并非毫无反应,一瞬不眨配合着张嘴将食物吃下,一并含住了她的筷头。

    他仍旧侧看着她,嘴里细嚼慢咽,仿佛都不知道吃下的是什么。

    白鹿将筷子收放好,自个拿起饮料杯喝两口,忽觉得身体愈加热了,揪住领口扇风。

    她穿了件领口稍宽松的短袖,脱了外套之后更显身瘦,头顶白色灯光映射下来,衬照肤色愈加细嫩白皙,透着浅浅的红粉色,层层点缀。

    秦龙的目光定在她颈间没挪开,他视力向来极好,尽管此刻醉意朦眼,还是捉见她时而呼动的领下,绷着一条浅蓝色带子。

    面前的人忽然转过头来,他极力克制地挪开,身子正坐朝向,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瞧见她还在兴味般地看,他有理由地回视过去,笑问:“怎么了?”

    她伸出一根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角。他及时明白过来,浅笑一声,拿手背抹自己嘴,低头一看,什么也没。

    正疑惑地欲要问,眼前的白灯忽然一闪,被突然起身的人影罩住,在她周身形成一团幻影,只见那人欺身到了近前,直接往他身上扑过来。

    秦龙无心防备,意识过来的第一秒,颈间缠上两只细臂;第二秒,它们在他肩背后收紧;第三秒,混着记忆中的女人香水味,充斥着他的所有感官,她坐到了他的腿上;第四秒,唇间覆上两片柔软的触感,令他大脑在下一刻提前爆发。

    最后一秒,他反客为主,双掌分别在她背部脑后罩住,反迫性压向自己,加深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强吻。

    作者有话要说:我明天多更一点。


第三十七章

    五月的夜风,吹走余身的燥热感,柔和又清爽。

    白鹿是被秦龙从餐馆里拉出来的。

    说“拉”仅是一个动作,应该还要带一点忍耐和自控。

    她看着他如常的侧脸,自己反而有些醉醺醺,嘴里有他先前灌过的酒味,不浓烈掺着一点苦涩。

    白鹿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还带着相触时的缱绻感。

    刚才那惊起四座的举动,她并非是冲昏了头脑,反而在心中演练了许多遍,她猜到他会是什么表情什么反应,才会允许自己首先跨出那一步。

    当时他坐在角落,没法往身后退,她扑到他怀里,他只能当面接住她,以率先稳住自身。

    让她没想到的是,他的反应并不迟钝,她才主动了几秒就被他反过来掌控,恍若她是自愿上钩者,他才是手握大局的人。

    在他面前,她甘愿退让。

    出来的时候,白鹿的脸色绯红无比,谁也不敢看,余光只瞥见同桌的几人目瞪口呆,如同石化。

    秦龙拿了她的外套,此刻夜风渐大,他从背后替她穿上,又帮她将头发从后领内捧出来。

    白鹿顺便整理了下自身,走了两步发现他没跟上来,回头去瞧,他站立在那儿。

    “怎么了?”她回到他身边询问。

    他身高腿长,在她面前弯腰:“路长,过来背你。”

    白鹿什么也没说,嘴角微微上翘,绕到他身后,轻轻趴了上去。

    他抓起她两条大腿圈住,往自个腰间掂一掂夹住,轻而易举地背着走了起来。

    白鹿伏在他耳边,能清晰听见他规律的喘息声,伴着走路的步伐频率,声声撩动她的内心。

    一路彼此无言,分明周身环境嘈杂无序,却静得能听见心头狂跳声。

    快要走到一处街口,白鹿抬头问:“我们去哪?”

    秦龙侧过头来:“你想去哪?”

    白鹿指了一个方向:“去你家那边的巷子走走。”

    他便背着她,从这边路口到对面路口,再走过一条长街,中间等了一会儿,拐过弯口,进入一条小巷。

    巷子两边的店面已无来客,仅留一盏檐灯照地,荡出静谧柔光。

    有犬吠声从巷子深处传来,几声之后又安静了。

    白鹿稍稍动了下身,问他:“我重吗?”

    “再重也背得动。”

    “嗯。”她顿了下,问,“那第二个问题呢?”

    他不假思索:“还是上次那个回答。”

    她欣喜于两人间的默契,已经不是第一回,只要她想知道期盼回答的,他总能给予她想要的,没有什么比这更令她的心头盈满感动。

    到了内巷的交叉口,她在他犹豫脚步之前说:“去你家里坐坐。”

    他停下来,轻笑一声:“我家没有水喝。”

    她意会过来:“没关系。”

    秦龙背着她,经过拐角继续往里面走。

    夜深,巷内无人。

    光下有几只小虫飞来飞去,她扇扇手挥开。

    每经过一盏灯下,白鹿都要回头去望,他俩的身影重叠在一起,恍如一个整体,渐渐被拉长,变至浅淡而消失,最后又出现在新的一盏灯下。

    到了楼梯口,白鹿直起身,不愿再劳累他,说:“让我下来吧。”

    他双臂没松动,只说:“这楼道灯坏了。”

    白鹿望着黑漆漆的楼梯,挪了挪身体:“我还是下来走路。”

    他没再坚持,放她下去,又即刻捉住她的手,带着她朝前引领。

    “扶好走路。”他出声提醒。

    白鹿去摸扶梯,感觉手心平滑,没有任何糙感,不禁意外:“涂过油漆了?”

    秦龙声音平淡:“嗯。”

    她不由笑:“是那两个老头加上的吧。”

    他疑惑:“哪两个老头?”

    白鹿嬉笑:“那天我下来,有两个老头正在骂,说挖的人缺德。”

    秦龙:“……”

    他对着黑暗说:“应该是吧。”

    一路上到五楼,果真一盏灯都不亮。

    白鹿如同瞎子摸黑,停停顿顿,好在他一直抓着她的手,让她走在靠扶梯边。

    她好奇问:“你夜视眼?这么黑都能看清?”

    但他的回答是:“这比被关禁闭的时候强多了。”

    语气轻描淡写。

    说话的时候,他正掏钥匙,没有借从楼道外泄露进来的月光,也能准确迅速摸出是哪一个。

    白鹿没等到他将门完全打开,突然间从背后抱紧了他,双臂缠在他的窄腰间,一种不由分说的霸道。

    身前男人插钥匙孔的动作一顿。

    他穿得也不多,一件薄薄的T恤,全身肌肉骨骼分明,她接触到的每一厘都传递着一股赤诚的力量。

    黑暗寂声中,他转动了钥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她的手抚上了他的胸膛,那里的经脉在跳动,同时也在说话:“先进来还是在外面等?”

    白鹿头紧贴在他背上,换了个方向继续贴。

    他感受到一股热气喷在背上:“进去。”

    秦龙往前走一步,白鹿跟着往前,两人贴着身从门外进入门内。

    他感到好笑,她觉得好玩,更有默契的是,他似乎习惯了黑暗,进来忘记开灯,她也没有提醒。

    门被她反手关上,屋内显得更暗了,连一丝隐约的朦胧感都没有。

    她身子微颤,抱得他更紧。

    他将手上的钥匙往旁边的桌上一扔,屋内响起清脆一声,紧接着他去抓她的手臂,试图松了松,没有成功。

    “你怕黑?”他问。

    白鹿摇摇头。

    他又问:“想要一直这样抱着?”

    背后的人似乎抬起了头,下巴抵着他要求:“你转过来抱我。”

    他轻不可闻叹一声,顺着她的手臂,在她适当的宽松范围下,让自己转了个身,很直接地将她搂在怀里。

    他轻拍她的背:“就这样站着吗?”

    她嘟囔:“你站着。”

    他不懂:“嗯?”

    接下去她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句话的意思。

    秦龙只觉得此刻的自己像极了一棵树,她双腿攀着他的腿爬上来,一层层往上挪,最后在腰间缠住,整个人瞬间挂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两只细胳膊贴上他的脖颈,空气忽然间燥热起来,肌肤相抵之处汗液横生,女人香水味男人汗臭味,混杂在一起无法辨清。

    为了不让她掉下去,他的双手托住了她的臀,隔着棉质裙裤的贴实感,饱满又有弹性,但他安分地没有搓动。

    黑暗中,白鹿听见一阵喉结滚动的声音,带着强自的克制和躁动。

    她暗中笑了笑,歪着头凑到他颈部,轻轻地吻了吻那凸出的一部分。

    他身子稍稍僵硬,还是没有动作,也没有言语。

    白鹿双臂搭在他的肩后,又连续亲吻了几下,如同对待虔诚的饰物,温柔、轻护、试探……

    从脖颈延伸往上的每一处,耳后根、耳垂、太阳穴、眉骨、鼻尖……

    最后停留在与他正面相对,鼻息交融,喘息不止。

    她已经熟悉室内的黑,但却能准确地找到他的眼睛,犹如在黑夜发光的珠子,指引探寻的人前行,最终深陷在这儿,哪儿都不想去。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她觉得身子一低,自然而然地跨坐在他的腿上。

    白鹿的双臂也未从他脖子上解下来,如蛇妖般变着花样缠,拇指在男人的肌肤上面来回磨砂。

    秦龙单手托住她的后背,她顺便迎上来靠在怀里,他只觉得这副身体变得愈加柔软了,手掌抚着她的背部,问:“还在怕黑?”

    白鹿鼓了鼓双颊,头靠在他的胸前,反问:“我软吗?”

    他轻掐她背后的肉:“软。”

    她的手贴在他胸前,手指轻轻画圈:“还有更软的吗?”

    他浑身紧绷,拿手捉住她,轻道:“别闹。”

    她果真不再动,抬头看他,重复一遍:“还有更软的吗?”

    他似乎低头了,也似乎在看着她,坚定地答:“没有。”

    “那你喜欢软的吗?”

    她忽然发觉自己的声音都变得娇媚起来,却又不容错辨地听见他的喉结滚了一下。

    “喜欢。”他很平淡地答,却听得出是真的喜欢。

    她在黑暗中笑起来,连续问他:“那你喜欢跟软的做吗?”

    前面的回答模式太顺畅,到这儿却突然间停下来。

    他的胸膛猛然间一怔,似乎是始料未及,白鹿感受到了,想要观察他此刻的神色,却苦于黑灯瞎火,什么都推测不到。

    她怕他假装没听见而刻意忽略,又重复一遍:“你喜欢跟软的做吗?”

    这一回,她确信他听见了,他的喉咙内发出一丝沉闷的声音,类似于无声默认。

    但她想听到答案,手摸上他脸颊,将他扳向自己。

    那双闪着亮泽的黑眸正望着她,一如初见。

    他总算是有了动作,低头准确地找到她的嘴唇,在上面轻吻了一下,声音清透响起:“这辈子只跟你做。”

    说完,他手掌抚她脸庞,那双黑眸已经闭上,靠摸索去吻她脸颊、鼻尖、眼睛……

    被动与主动,仿佛永远在他俩身上切换。

    白鹿纹丝未动,只等着他吻至她脖颈处,倏然间一阵疼痛,她轻叫一声,又很快消失,是他在上面吮咬了一口。

    很快,他又转移阵地,在她裸。露的领口处,轻轻地舔吻,其中一只手理所当然地罩在了一边,隔着薄薄的布料缓缓掐揉。

    白鹿满脑混沌,享受的同时还保持着清醒,她在回味他那句话。

    只跟她做,这辈子。

    这是一句语病吧,她没有指证出来,那就当做是个正确句式吧。

    意识沉沦之前,她勉强吐声:“我们要不要……”

    就在这时,似乎也是同时,他在她胸前抬头,停止一切动作,包括将她的衣服整理好,发丝也顺齐。

    他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将她斜歪的内衣拉扯到原来的位置,发觉左右不对称,似乎变得更加别扭。

    而她却根本不在乎舒不舒服,也不抵抗他的毛手毛脚,动作迟愣地受他摆弄。

    他抱着身子尚在颤抖的她,语速恢复冷静:“以后再考虑。”

    白鹿浑然未动,恍如是个木头人。

    “为什么?”她没有嘶吼过,声音却带着沙哑感。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这样回答。


第三十八章

    不知是否夜风吹久,回到生活区的时候,白鹿有些小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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