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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婚先生-叶冬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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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静戳了温宛的手肘一下,看看坐在上首一直没离开的小冯总,笑着打哈哈:“冯总,你看我们小温,还没喝两口呢,就装醉!”
说罢,刘静把温宛面前的酒盅倒满了。
冯嘉文看过来,他仔细的打量了温宛一番,这个曾在医院嚣张的声称手痒的女人,此刻正攒眉苦苦思索着什么,有那么一瞬间,嘴角闪过一抹不经意的嘲讽,很快便隐去。他笑了:“既然不能喝,就别喝了。”
温宛看着面前的酒杯,听着同桌的周美美和张文馨不时的咬耳朵交谈着说笑着,顿觉心中烦躁极了。刚刚出去,压根没走到卫生间,她就跑回来了。喝下去的酒,此刻已经开始上脑,脸颊有些发烫,温宛豪气的抓起酒杯,一仰而尽。
刘静自然开心,跟着继续劝阻,张文馨也凑过来一搭一和的,跟着刘主管劝酒。
酒酣过半,包间里开始有人嚎叫。
众人围观着已经语无伦次的温宛,刚刚还劝酒劝的起劲的张文馨此时静坐一旁,抱臂欣赏着,听说温宛酒品差?正好借此机会,让大家看看她的丑态!
“你们也喝!酒可是好东西!”半瓶酒下肚的温宛,神志早就不再清明。她捧起一杯酒,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说道:“来!我干了!”
温宛仰脖子灌了下去,嘴里却什么也没喝到,她倒扣着酒杯甩了甩,特别无辜的看着刘主管,问道:“我的酒杯是空的啊?你怎么不给我倒酒啊!”
刘静酒量可不差,刚刚给温宛倒酒,那是逢迎小冯总呢,听温宛责问自己,有些不爽:还使唤人上瘾了?
可冯嘉文似乎不打算离开这个包间,刘静也不好说什么,便直接把酒瓶推到了温宛的面前。
温宛双眸聚焦,盯着面前的酒瓶,端起来就要一口闷。被冯嘉文拦了下来,他半弓着腰,越过下首的刘静,摁着温宛的手,斜睨着说道:“可以了,你喝多了。”
“谁说的!”温宛扒开他的手,拿起来就是一大口,喝醉了的人,动作相当的豪放,身子晃来摇去的,快要站不稳了。
冯嘉文探身扶了她一把,手稳稳的落在了温宛的肩上。
在场众人看的具是一惊。
“等下还有活动,刘主管组织大家去酒吧玩会儿,希望大家玩的开心。”冯嘉文走过去半拥着温宛说道:“她醉了,我先送她回去。”
说完,不顾在场众人诧异的眼神,便将温宛带出了包间。
……
饭局散场后,大家纷纷转移阵地去往星光酒吧,有一些人托词家里有孩子之类的,便缺席回家了。
要去酒吧玩的,本来就是玩的嗨的,大家吵嚷着步行前往。
然而,在众人出发十多分钟后,企划部所在包间的门,再次被人打开。
李子琪从桌子上趴起来,擦掉脸上布满的泪花,看向来人,发现门口站着的竟然是一晚上都没有出现过的顾时照。
“顾、顾总监……”小李结巴了起来:“你怎、怎么来了?”
“温宛呢?”顾时照面若寒霜,他在楼下接温宛一起回家,却没找到人,电话也没人接。
“和……和小冯总、一、一起走了……半个多小时前……”李子琪有点被这样的顾时照吓到。
她看到对方在听到小冯总的瞬间,脸上闪过寒彻骨的冷意,然后便又如来时般,匆匆离去了。
李子琪瞬间想明白了,之前公司传的温宛和顾总监,有不正当关系,看来是真的!可温宛竟然还不满足,又把魔爪伸向了……小冯总!卑鄙的女人!
温宛迷迷糊糊的,整个人软软的趴在位子上,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了!太好了,她醉了,醉了好!醉了就能放肆的疯一回,她最近实在是……太压抑了。
“温宛。”清冷的嗓音在耳边重复着她的名字。
温宛抬头看去,面前的人特别的俊美无涛,褐色的瞳孔里隐匿了许多的情绪,她晃晃脑袋,确认道:“小冯总?”
冯嘉文点头,看着副驾上东倒西歪的小女人,说道:“我送你回家吧。”
“回家?”温宛不解的反问了一句:“我有家吗?”
被质问的冯嘉文一愣,对于温宛和顾时照的关系,他是知道的,当然,目前来说,他还是站在冯嘉尔这边。他笑笑:“那就回我家?”
温宛已经开始扔鞋脱袜子了,感觉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她要释放!
地库里,冯嘉文看着副驾上那个女人,有些头疼……有人竟然会在喝醉后扒光自己?
“温宛?”冯嘉文叫了一声,可对方已经晕乎乎的卡在位子上睡着了。
他越过身去,有些君子的开始给她整理衣服,想不到,看着瘦弱的她,衣服底下,还挺有料。他的手刚触到那片薄薄的衣角,副驾的门便被人打开了。
一张邪气阴狠的脸,出现在了门边。
“你最好不要碰她。”顾时照眯着眼,快速的审视了窝在副驾上的温宛一遍。在看到温宛裸露的胸衣的时候,没有忍住,直接上手给了冯嘉文一拳。
冯嘉文被这一拳打倒在了驾驶位上,他捂着鼻子看着已经把人从车里抱下去的顾时照,冷声说道:“呵……你又何必把不相干的人拉进来搅局呢?”
顾时照没搭理他,把温宛抱进自己的车里,脱下外套,把她完完整整的包住。温宛顿时觉察到了不舒服,扭着身子,开始拉扯身上盖着的西服。
顾时照眼睛都没有往这边瞟,他踩下油门,从地下车库窜了出去。
很快,车子抵达嘉和花苑楼下,顾时照停稳车,看了一眼副驾上的温宛,入目便是一片雪白,他沉着脸色,下车,砰的一声,撞上车门,再绕过来,停在车门边一动不动。
“难受……”温宛扯着胸口的内衣,力道大的快要把衣服完全撕裂开。胃里的白酒灼烧着,她浑身都要热死了。
顾时照不发一言,弯身进车门,拽下她的手,把她的上衣扣子一个一个的扣上,抚平,然后又将座位底下,被她踩过的黑色西服拿起来,牢牢的裹在她身上。
温宛晃动着又要把衣服扔下去,顾时照蹙眉,一手反剪着她两只作乱的手,把人拦腰抱起,进了电梯门。
客厅的灯没开,顾时照脚步未停留,抱着挣扎不已的温宛,直接进了卫生间。
啪……亮了一盏灯,寂静的空间里,好像什么感知都被放大了。温宛被灯光晃的眼睛疼,她缩着脖子打量面前逆光而站的侧影,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小冯总……你家浴室,好像我家的啊!”
顾时照冷眼伫立,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身上的西服是纯手工制的,面料极为讲究,压的温宛火大,她一把扯开,扔了出去。
西服准确的砸在了顾时照头上,复又落向地面。温宛顺眼看过去,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她撇嘴:“顾时照怎么也站在你家浴室啊?”
她伸手开始解扣子,一提顾时照这个名字,她就无端烦闷,酒气直冲脑门,身体难受极了。
“你就这么急于献身?”声音冷漠如寒潭底部永不见光的湖水般,一点点的靠近温宛的耳膜。
温宛抬头看向说话的人,神志再不清楚,却也是认人的,她尖叫了一声:“顾时照?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顾时照贴着她的鼻尖,呼吸平稳:“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温宛已经解开了全部的扣子,她一手攥着衣角,说道:“这是小冯……总……”
话未落,唇上重重落下一吻,啃咬着她的唇角,力道很大,疼的温宛眉峰都皱了起来。
“唔……”温宛伸手推拒着面前的人,有些莫名其妙,她浑身不舒服死了!不想和任何人接吻!
察觉到胸前小手的推拒,顾时照面色一寒,他痛快的离开她的唇,讥笑:“怎么,想让冯嘉文来吻你?”
温宛心底一片慌乱,她不自然的扯着胸衣,身上太难受了,她需要完全的解放自己。
顾时照看的眼色深沉,大掌探后,扳动开关,花洒唰的一声喷出水来。
冰凉的水瞬间浇透了温宛的全身。
她打了一个激灵,眼前已经一片雨幕,看什么都不甚分明。她抬手,去推拒面前的人,触手确是一片结实的肌肉。
“怎么?”顾时照冷笑:“酒还没醒?”
他靠的近了一些,嘴角上挑,滑过一丝轻蔑的笑:“自己的脱光了,就开始脱我的?”
这话无论谁听,都会明白其中的歧义,温宛即便再晕眩,也察觉到了她手下碰到的是什么,她心底慌乱更甚,正要收手。
耳边传来一声轻哧:“那就脱吧。”
他的大掌覆盖上她的,轻轻的领着那双手,来到了衬衣领口。
温宛这才被凉水冲刷的恢复了神志,她透过水幕,看清了面前的人,桃花眼微挑,薄唇勾着,笑的邪魅极了。
她惊恐的开始缩手,却被顾时照牢牢的按住,指尖被迫慢慢的滑过每一粒纽扣。


 第26章 感受到了吗?

耳边响彻水流声,聒噪极了,吵得温宛太阳穴突突的跳。她盯着面前越来越清晰的腹肌,整个人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
口舌也跟着不清楚了:“顾、顾时照……你……你放开我。”
小手被顾时照攥着,一点点的向下,滑过修韧结实的腹肌,落在银色的腰带上。再下面的风景,温宛曾经亲眼看到过,是线条流畅的人鱼线,以及……
温宛突然耳红面热起来,她努力的挣了挣,依然没能逃脱顾时照的禁锢。
“不继续了?”他的声线依旧平稳如钟,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温宛收回手指,再也不敢动弹,可顾时照还在固执的引领者她的手继续往下。
也不知怎么回事,温宛脑海里闪过顾时照发烧后坚持去洗澡的那天,她担心他,跑到卫生间骂他,结果,门没有关,浑身都被她看了个精光。那个地方,惊鸿一瞥,好像……还挺有料的。
酒壮熊人胆,她一根筋搭错,由着本心,摸了上去。
“嘶……”本应冷眼旁观的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他附手,牢牢的握住了她的,半天没动。
温宛能明显的感觉到那里的变化,她也没敢乱动,可手下的温度越来越灼人,她被凉水浇透,脑子慢慢清醒了,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豪放。
便轻轻的抬手,想要收回来。
顾时照的眼色瞬间变暗,他沉沉的盯着温宛,手下放松,但却掌控着她的手腕,使她不能逃离那方寸之地。
你来我往之间,温宛惊呼出声:“怎么、变……了……”
顾时照贴近她的唇,双眸如坠星河,幽深又斑斓万千,慢慢的眯起来,一派高深:“你摸它,它当然会变。”
听得温宛脑子又开始发热,她抬眼,就这样陷进他的星光璀璨里。顾时照挑眉,俯身吻上了那片湿滑的唇。
她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手里的触感更加的鲜明,想逃离,可刚刚抬起,又难敌顾时照的力道,被压了回去。慢慢的,就变成了一种很暧昧的动作。
“嗯……”他探进她的口中,寻到她的丁香小舌,狠狠的吮吸,以平复那处涌来的浓烈的情感。
花洒还在汩汩的流着,温度慢慢的变得适中,温宛整个人被清洗一空,察觉到身前的人探手环上了她的腰,稍微使力,她便双脚腾空了些许。突然的失重,加上敏锐的感官,令她不假思索的抬腿,勾住了顾时照的腿,整个人如同树袋熊般,挂在了他的身上。
然而,素手却始终没有被放开。
顾时照的声音变的混沌起来,他本意只是教训她一番,可一切来的太快,他强迫自己离开她的唇,哑着嗓子说道:“宛宛,你不该勾引我的。”
在温宛惊愕的空挡,花洒已经被人关掉,唇上再度落下密实的吻,一点点的滑向脖颈。
双目迷离的温宛,就这样晕眩的看着自己被顾时照抱着,向门口挪去。
玻璃窗上浮起一层水珠,从温宛眼前一闪而过。一张精致的满是得意神色的脸,在温宛脑中一闪而过,那张脸的主人,看着自己,风情万种的亲吻了下去,慢慢的清晰起来,是amy。
温宛彻底从暧昧不明的纠缠里清醒,她剧烈的挣扎着,手下力道没个轻重,捏得顾时照眉眼挑了起来,然后松手放开了她。
顾时照躬身,缓解着紧绷的那处突然涌起的痛楚,脸上顿时布满寒霜。
“你干什么!”他气结。
温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衣已经有些扯开,但裤子还完完整整的套在腿上,被水浸湿后,紧紧的包裹着,显出美好的腿型。她抬手抹掉脸上的水珠,双眸终于找回了理智,冷眼看着顾时照,嘴角滑过若有若无的嘲讽:
“顾时照,你是行走的泰迪吗?”
这个比喻,顾时照是知道的,她在讽刺他?
“你什么意思?”他声音冷了下来,人也从刚刚的情绪中剥离出来。
“呵……你不知道泰迪的意思吧?那我换个词,你――是种马吗?”
门窗上的水遇冷凝结成水珠,慢慢的滑下,留下一道湿漉漉的印记。
“你、再、说、一、遍!”声音极冷,如雪山顶峰终年不化的寒冰,将周围的气压都压低了。
温宛开始整理胸衣,她伸手从旁边架子上扯下来一件浴袍,披在身上,牢牢的包裹住自己,让自己与胸膛赤裸的顾时照形成鲜明对比。
“我说的不对吗?”她向门口迈出两步,抛下一句冷冰冰的质问:“你的老情人那么多,何必来找我呢!”
然后她再也没有看他,直接大踏步的走出了浴室。
侧卧不能呆,顾时照还在浴室里,温宛观望了一下,磨砂门窗上投下一片暗影,顾时照似乎暂时不打算出来。她迅速的走到衣柜前,翻出两件衣服和一套内衣,解开身上的浴袍,动作神速的摘掉已经湿透了的内衣,将干净的衣服换上。
“你要去哪儿?”沉寂嗓音在身后响起。
温宛没敢回头,她探手拿起床上的针织衫,套头钻了进去。
顾时照沉着脸,看她一板一眼的动作,手臂正后伸着,使力将背部的衣料往下扯,遮住了无暇白皙的美背。
他手握成拳垂在身侧,最终叹息出声:“你看到了?”
温宛抓起牛仔裤,背对着顾时照,以沉默作为回应,她解开拉链,准备就这样换掉下身湿透的裤子。
顾时照从来就不是君子,他在看到她莹白双腿的时候,便走上前去,一手附上她婀娜的曲线,浅笑着:“看到了也罢,反正也没打算瞒你。”
温宛气极,她转身打掉他作乱的手,眼底的厌恶之色显露无疑,恶狠狠的说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顾时照再度附掌而上,手贴上薄薄的丝滑底裤,他眸色深沉,在她再度发作之前,拥着她的身体贴向自己,唇角泛起一丝无奈:“宛宛,我早就说过了,我们已经绑定了,别想逃离我。”
这句话,温宛不是第一次听到,她歇斯底里的挣扎着,妄想从顾时照的禁锢中抽身,可越挣脱越被箍紧,最终,虚脱的靠在了顾时照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顾时照……我一无所有,你……为什么抓着我不放呢?”
顾时照贴着她的耳膜,呼出一口气,浅声说道:“不是你自己说的嘛,这是宿命啊。”
温宛眼底开始蓄积泪花,一种无力感从心底慢慢延续,她浑身疲软下来,烈酒带来的后遗症开始发作,脑袋晕眩,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了。
“别哭。”顾时照转过她不盈一握的素脸,轻轻的吻去她滚落的泪。
温宛不再反抗了,任由顾时照胡作非为。他把她抱到床上,探手附上她身上湿透的最后一层屏障,慢慢的剥离。
起先,温宛还蹬了他两脚,可顾时照力气大的惊人,一掌按着她的两条腿,把那件小小的布料摘下,扔到了床下。
在温宛妥协的以为注定会发生点什么的时候,顾时照从枕边拿起她之前挑选出来的内裤,给她穿上了。然后,不理会温宛的惊疑,翻出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
他俯身,温柔的轻吻着她的淡素眉眼,为她解疑:“今天不行。”
说完,一寸一寸的往下亲。可最终也只是克制的停在她纤细的腰上,重重的咬了两口,再次重复道:“现在不行。”
温宛闭眼,双手无力的垂在枕侧,感受着身体因为酒精及他的碰触所带来的战栗,心底涌起无限悲哀。
很明显,他不图她的身体,她也没有钱可供他算计。那么,她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他紧握不放呢?
两人不再交流,温宛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的睡了过去。
顾时照手搭在她的腰上,一点点的游弋,不时的摩挲到那片干燥的棉质布料边缘,复又收手,他不停的告诫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得等,等到她甘心给予她的一切的时候。
他不能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至于amy,他的眼底渐渐浮起冷色,今天撞破他跟amy的,不止温宛,或者说,本来就不该是温宛。
那个必定会把amy视为眼中钉的美丽女人,那群早已探出魔爪的背后的人,那些见不得天日的阴谋……顾时照把她带进怀里,亲了亲她的眉心:宛宛,你还不能和他们正面相对。那群人不可以,冯嘉尔,更不可以!
……
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多,温宛皱着眉眼,宿醉使得她的脑壳嗡嗡的疼,抬手刚要附上额角轻揉,便被一只大掌抢了先。
“哪里不舒服?”顾时照柔声问她。
温宛懒得躲开,昨晚已经确认了顾时照对她的身体没想法,加之他俩同床共枕这么久,顾时照从来都是点到即止,两人至今最坦诚的一次是昨夜,止于内裤。她现在迫切需要知道的是,顾时照到底在图谋她身上的什么东西。
见她不回答,顾时照再度发问:“头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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