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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人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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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队里带来的几个劳动力都跟着方锐去发光发热了,顾天北在房间电话遥控完毕,才发觉午饭没吃几口的小姑娘已经沉寂许久了。
    这实在不像她一贯的风格。
    他换了套灰色家居服,关上房门去按隔壁门铃。
    一声、两声、三声,房内毫无动静,顾天北不由得蹙起眉头,找到年画的手机号,拨通。
    彩铃刚响了一声,门开了,下飞机时那个生龙活虎的小姑娘仿佛是他的错觉,眼前,年画睡裤挽起一边裤脚,睡衣揉得皱皱巴巴,头发再次恢复到鸡窝状态。
    她有气无力地开了门,也不看来人,软趴趴地转身回去。
    顾天北跟进去反手把门锁好,一个箭步追上蔫了的小螃蟹,握着她的腰从背后将她揽进怀里。
    年画索性卸了全部力气,软泥一般瘫倒他身上。
    顾天北施力将她抱紧,下巴贴着她耳垂低低问:“还没睡够?”
    “睡不够睡不够,”年画有气无力地侧过脸来,鼻尖无意识地轻蹭着他的脸颊,“顾天北,你忙不忙?不忙的话来陪我睡觉。我今天一天都没好好和你相处,都有点想你了,但我这会儿实在睁不开眼睛。”
    顾天北哭笑不得地亲亲她鼻尖,略微无奈地点头说好。
    敢情他花钱雇了个摄影师,正事没做,反倒千里迢迢跑来□□了。
    但他抱着她,听着她软软细细地说想他,心里就软的一塌糊涂。
    顾天北将年画搂在薄被里,轻拨着她的杂乱的发:“昨晚几点睡的?”
    “……五点半。”
    五点半睡,六点多就被他叫起,睡眠时间连一个小时都不足。他讶异,“熬夜修图了?”
    “没,”年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往他怀里缩了缩,含含糊糊说话:“大后天就要毕业答辩了,通宵改论文做PPT了。”
    大后天?顾天北揉了揉她后脑勺,眼中满是怜惜,“怎么没告诉我?”如果知道这样,他一定不会这么匆忙地带她出来。
    年画笑了笑,嘴唇悉悉索索凑上去,吻上他的喉结,“想和你在一起啊。”
    话音刚落,柔软的唇细细落在她的眼角、眉梢、鼻尖、嘴唇,最后他吻了吻她的发顶,轻拍着她的后背,温声哄着,“睡吧,我陪你。”
    ……
    年画在顾天北怀里捂出一身密汗,朦朦胧胧醒了几次,又舍不得把他推开,将被角掀开透透风,继续睡,如此反复几次,等被门外的动静吵醒,天色已经擦黑。
    她模模糊糊听到大超在喊她的名字,说从外面带了当地小吃水晶凉粉,让她出来拿。
    年画中午没吃多少东西,又睡了一下午,肚子早就空空如也,一听到有吃的,掀了被子就往床下跑,砰一下将门扯开。
    “凉粉呢?”
    大超仗着他超高的身高优势,探头往里面看看,室内光线昏暗,他模糊瞄见放在床边的拖鞋,顺势低头去看年画的脚。
    “你怎么两双拖鞋都……”
    话音未落,年画咚一下将门甩上,硬硬的床板险些砸在他脸上。
    大超摸了摸鼻子,有点搞不清状况,他刚想说她怎么把两双拖鞋都穿了浪费资源,她就甩了门将自己晾在门口……说错什么了吗?
    大超摸着后脑勺,抬手敲门。
    门内,年画三步并作两步,将熟睡中的顾天北晃醒,想要将人拉到洗手间藏着,结果刚一挨上他肩膀,就被他迷迷糊糊伸手,揽住腰身拽倒在怀里。
    外面大超敲起了门。
    “等一下,我换件衣服。”年画冲着门口扯了个谎,用力去推顾天北的肩。
    他睡得浑身散发着灼人的热气,嘴角懒懒地勾了勾,就去寻她的唇。也不管她在着急什么,摸着她腰上的痒痒肉,不由分说封住她的唇。
    年画:“唔唔唔唔唔唔唔……”
    作者有话要说:  说句不客气的话不开车的床戏我能写100章哈哈哈羡慕可以睡一下午的小画,我都连续三天每天只睡5个小时了,一边码字,一边困死==

☆、第45章 Eyes On Me (二)

第四十四章 Eyes On Me (二)
    年画唔唔唔地推着顾天北; 无奈他的吻一缠上来她就像浑身力气被抽走了大半; 抵抗力渐渐消减。
    反抗到了最后也半推半就着投入,直到大超再次敲响房门; 叫她:“年画?”
    年画恍若大梦初醒; 猛地睁开眼睛将顾天北推开,一把抓起被子蒙上他的头,将他蒙在里面。
    她一面手忙脚乱地掀起睡衣脱下来,一面从箱子里随便拉一件短袖往身上套。
    顾天北从薄被下探出头,露出一双含水的眼睛。
    “你在做什么?”
    “嘘!”如果不是两只手都忙着整理自己; 年画一定会毫不犹豫捂上他的嘴,“别出声,大超在外面。”
    她确保将他盖严实了,又一脚将他的拖鞋踢到床下; 这才手忙脚乱地将门拉开。
    年画压抑着因急躁而细细喘息的声音,仰脸笑眯眯看着大超:“不好意思啊大超哥; 我去换了件衣服。”
    大超摸摸后脑勺; 也有些尴尬:“我就送个凉粉; 你不必这么讲究; 我都不好意思了。”
    “那怎么能行; ”年画接过他递来的打包袋,一本正经说道:“女孩子必须要时刻注重在男生面前的形象; 就算出门买个菜也得化个妆,万一哪天遇到白马王子,我可不想让他看到我蓬头垢面的形象。”
    大超噗一声笑了; “做女生真累。行了,”他将兜里手机掏出来,“我也不打扰你了,去叫北哥吃饭了。”
    年画头皮一紧,脑子转的飞快,“他好像不在房间,我大概十几分钟前看见他下楼了。”
    “下楼?去哪了?”大超诧异着,翻出通讯录中顾天北的手机号,笑着看她:“那我给他打个电话。”
    年画心里提着一口气,面孔几乎纠结地扭曲成包子褶,然而,为时已晚,在她想要制止的那一刻,大超已经敏捷地按了呼叫键。
    很快,从房内,她身后的桌上,传出悠扬的小提琴曲。
    大超满脸的不可置信,目光越过年画,狐疑地看向房内。
    “哦,差点忘了,”年画挠挠头,太用力头皮被抠地生疼,她面上挂着僵硬的微笑:“小顾哥哥说忘带充电器,将手机放在我房里充电了。不然你回去等会吧,我估计他也该回来了。”
    “人生地不熟的,去哪了呢?”大超一个人嘀嘀咕咕走了,年画关上门,倚在门板上大口喘着气。
    被蒙在被子里的某人坐起来,拥着被子看她,头上被闷出一曾细细密密的汗,眼睛也像水洗过一般,亮晶晶的。
    他对年画招了招手,“过来。”
    年画拎着水晶凉粉走到窗床,瞪着眼睛和他算账:“大超就在门口呢你还……差点被他看到。”
    他眸色一沉,“我还怎么?”
    年画将凉粉放在床头柜上,双腿蹦到床上,用手压住他的胸,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这样。”
    顾天北睫毛颤了颤,伸手去拉她,她灵敏一闪,跳到床下吃凉粉去了。
    二十分钟后,年画打开门,探头探脑地向外望着,看四下无人,对身后的人摆摆手。
    顾天北从她身后绕出来,捏着手机,信步走出去,刷卡打开隔壁自己的房门。
    年画早已经缩着脑袋回去。
    顾天北进屋,手握上把手,正要关门,斜对面大超伸着懒腰出来了,“北哥,你终于回来了,去哪了?”
    眼看他人要过来,顾天北低头揉一揉眉心,“我有些累,休息半小时再去吃饭,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好嘞!”大超答应着,看他伸手将门关上,眼睛无意间扫过,看到他脚上的拖鞋,微怔了怔。
    北哥穿拖鞋出去的?
    这边,年画若无其事地探头出来,撞上大超的视线,嘿嘿一笑。
    大超盯着她的脸,也笑了:“你也太注意形象了吧,在房间休息还化妆?”
    年画:“……”
    手机游戏终于载入成功,大超加入战队,笑眯眯地夸了一句:“你涂正红色的口红挺漂亮的。”
    年画:“……”
    什么正红色的口红?明明是某人……
    ******
    次日早上七点,大巴车从酒店准时出发,后面跟着一辆货车。
    年画补够了觉,精神头十足,又是第一次跟着出来参加这种慈善活动,整颗心都躁动地坐不住,看什么都新奇。
    从小到大,她参加过的最亲力亲为的献爱心活动就是去敬老院了,陪院子里晒暖的老人家们聊聊天,唱唱歌,一下午就过去了。
    听说今天要亲自分发礼物,还要给孩子们讲课?她偷偷观察着顾天北的侧脸,在脑海中临摹着他站在讲台上的样子。
    温润、清冷,长身玉立,他身材颀长,闲闲地往那一站,就像是一幅画。
    年画想起录制真人秀时,他对着镜头说她是画一样好看的小姑娘,没忍住翘起唇角笑起来。
    山路蜿蜒陡峭,说十八弯一点都不夸张,幸亏方锐有先见之明,找了个开了几十年山路的老司机,才不至于使这一路过于惊险。
    趁着大家都惊叹窗外骇人的山貌路况,年画摘下镜头盖,对着睫毛轻垂,唇角微抿的顾天北,定格。
    晃晃悠悠两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年画坐的腿都软了,从车上下来,伸展着胳膊四下打量眼前这个小村落。
    眼前是一幅色彩对比鲜明的水墨画,由远及近,由明艳到灰败。
    远处是连成叠嶂的重山绿影,一片片,一座座,像毛笔尖轻巧地在天幕下甩上的一笔,自然舒畅;再收回视线,看眼前道路房舍,只觉刚才那一口舒畅被厚重的土地重重压上,像被石头压住的塑料袋,憋着里面的一口气,狠狠地挤压到一角,稍一用力,就会破掉。
    低矮摇摇的房屋,荒草丛生的小径,磕磕绊绊的小石子大石块,还有一望无际的苍凉灰败,构成她对这个村落的第一印象。
    他们的车停在一条雨后泥泞的小道上,小道的中央,是一所简陋的学校。
    年画拍下低矮的牌匾上那掉了一半漆的牌匾,依稀辨出学校的名称——莲沟小学。
    牌匾后面就是学校的操场,四四方方的一小块,泥地,低洼里、角落处不时冒出几处青葕和杂草,正中央有一根直直的木杆子,上面挂着一面已经发黑的、破旧的国旗,或者说,只能从大致模样辨出那是国旗。
    国旗后面,并排几间破瓦房,就是教室了,教室左侧,是一个修着烟囱的小房间,应该就是学校的厨房。
    淳朴的校长和教师早迎了出来,一一与顾天北、方锐握手,顾天北一只手放在胸口,不时弯下腰去对他们致意,简单寒暄之后,大家一起去车上搬运物资。
    有两个挂着鼻涕的小男孩从教室里探出小脑袋,用探究的目光观察着他们,年画将相机聚焦,给他们拍了张照片,然后拿给他们看,两个孩子看到自己的样子出现在那个小小的屏幕上开心极了,不一会就招呼了一群小孩子出来围着年画跃跃欲试。
    年画拍下了校园、教室和孩子们的笑脸,将相机挂在脖子上去车边帮忙搬运。
    她走到车边时,顾天北正从车厢里拖了一只大箱子出来,抱在双臂之间,箱子高出他的头一寸,挡住他的视线,他侧目看着脚下的路,慢慢往前走。
    “太多了,要不要把箱子放下分批搬?”年画看着他步履艰难的样子实在替他揪心。
    “没关系,看得见。”顾天北对她笑笑,看她梗着脖子就要往车厢里钻。
    “你做什么?”
    “帮你搬东西。”
    顾天北停下脚步:“太重了,你搬不动,你要是真的想帮我,就在旁边帮我看路吧。”
    他淡淡的目光望着她的脸,满是温柔,年画乖乖地站在他身侧,牵着他一点衣角,帮他看着前面的路。
    略微泥泞的山村小道上,年轻的男人负重而行,步履维艰,身边的女孩谨小慎微,时刻出声提醒着眼前的路况,两人相互扶持,很快走到路的中央。
    来回几次,顾天北的额角渐渐生出细密的汗来,亮晶晶地在阳光下直晃眼睛,年画伸手托一把箱子底,满箱子的书,果真重的出奇。
    顾天北渐渐吃力,一言不发地咬牙坚持搬运,年画一不留神就落后他两步,赶忙大步跟上。其实他已经熟悉了这条小路的路况,只是有她在身边跟着,总觉得心中更安稳踏实。
    更何况,那箱子太沉,她一个瘦弱的女孩子,着实搬不动。
    “这样多好,”顾天北侧目看到年画眼中闪过的心疼,温声安慰她:“有你在身边陪着,再艰难的路都变得好走了许多。”
    年画抿抿唇,心中泛起一阵酸涩。
    那些年,他在人生的路途上踽踽独行,是否也盼望过这样的时刻?
    她突然有些后悔,后悔在他咬牙独行的六年里,自己也默默怪了他六年。
    起初她想糊涂地快乐着,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而现在,她却萌生出想要打开他心扉的冲动。这段日子以来,她一味享受故人归来的浓情蜜意,却忘记,自己依旧没能完全走进他的世界。
    他对她的习惯、爱好、秉性,渐渐摸索得了然于心,而她,却仍到只见得到霁月清风的顾天北。
    这个顾天北不会哀伤、不会心痛、从不消极,也从不脆弱。
    是他成长地太快,还是隐藏地太深?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要去我姐家住一晚而熬夜码字中。看你们催车催得嗷嗷的,我真是……想叛逆一把。算了算了,人生苦短,必须性感,下章争取把油门踩上吧,笑哭
    还有一章才能保证你们不断粮,洗个澡继续~么么哒各位

☆、第46章 Eyes On Me (三)

    第四十五章 Eyes On Me (三)
    年过四旬的乡村教师将学生们组织起来; 在小操场整齐地排成两路纵队; 有秩序地上前领取自己的礼物。
    大超和几个工作人员负责拆箱分装,顾天北方锐和另一个工作人员在前面分发礼物; 年画站在一边; 以一个旁观者和记录者的身份拍照。
    孩子们鲜少能见到这么多光鲜漂亮的外地人,更别说经历这样的活动,一个个期待又兴奋,叽叽喳喳用方言讨论着,还未拿到礼物的孩子总是伸长了脖子恨不得将眼睛粘在人家拿到礼物的孩子身上; 看看他都拿到了什么新奇漂亮的东西。
    最后,在校的每位同学都得到了一个书包,书包里装着两本课外书、装满各式笔的文具盒,另外还有一双运动鞋和一身运动服。剩下的几百本书捐赠给学校用来成立阅览室。
    除此之外; 顾天北又以个人名义向学校捐赠了新的课桌和板凳,待他们几天离开后; 会有合作慈善机构将东西运来。
    老校长展开沟壑纵横的一张脸; 笑得朴实又开怀; 握着顾天北的手不放; 热情地邀请他讲上几句; 顾天北婉拒,主动提出为孩子们上一节课。
    年画跟着顾天北走进教室; 是那种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贫困山区特有的教室,一切都是黑漆漆灰蒙蒙的,一切都有一种原始的破旧感。
    教室也是泥地板; 所谓的讲台就是一块略高出地面几寸的小土台,沿边放着一张四条腿不齐用石块垫着才勉强站立的破旧长条桌。
    年画的镜头一一扫过,落到顾天北伸向粉笔盒的手指上——那样修长的两根手指,白皙、干净,在几根短短的粉笔头中游移几秒,才轻轻拿起一根几乎只有他半截骨节长短的白色粉笔,用拇指和食指尖捏住。
    粉笔在劣质小黑板上发出微微尖锐的摩擦声响,顾天北轻轻写上26个英文字母,站在黑板前抬头,清润的眸光带着笑意,看向下方。
    孩子们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那里面写满了好奇。
    那一刻,他好像看到曾经少不更事的自己。
    生活中的一切都是朴实灰白,永远瞪大眼睛观望,永远充满期盼与好奇。
    顾天北恍然一笑,笑意自嘴角漾开,如微风拂过湖面,孩子们受到感染,也都跟着微笑起来。
    他用标准动听的发音教耐心教孩子们一遍遍读着,努力让他们记住这26个英文字母的读音。
    为了方便孩子记忆,他教他们唱了字母歌。这个小哥哥长得格外好看,声音好听有磁性,孩子们欢喜地跟着他唱,虽然发音不准也记不清楚,但每个人都劲头十足。
    顾天北捏着那截短短的粉笔,一遍一遍带着他们唱,神情投入,眼睛亮的像星子。
    年画举着相机站在教室最后,隔着一群纯真的孩子与朗朗的歌唱声,看到他的目光向自己投来,澄澈如水,快乐安宁。
    她恍然发现自己已经保持着这个姿势,呆站了很久。
    课程的结尾,顾天北让孩子们自由画画,写下自己的小小理想,交给他。
    年画帮他收集一幅幅稚嫩潦草的作品,顾天北一张张看过,小心细致地放在一旁。
    他两手撑在讲台上,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垂眸看着台下一张张稚嫩而淳朴的小脸,似乎陷入某种回忆中,神情有些动容。
    他开口,声音温润清冽,“我看了你们的理想,很简单,也很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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