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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意昭昭-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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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说着她掏出了手机,当着凌称心的面就拨通了电话,那头是熟识的产科张玥医生,“喂?张医生吗,今天你出不出门诊……对,有件事想拜托你,我姐姐怀孕了,想在咱们医院建个本,我想让她一会儿找你……好的好的,谢谢啊,有空请你吃饭……哎好,谢谢。”

    片刻后她挂了电话,抬头对面前的夫妻俩道:“十二点的时候,你们去四楼的妇产科门诊,找个叫张玥的医生,那时候她有空。”

    她随手抽了张打坏了的处方单,将张玥的名字写了递过去,又把检查结果还给凌称心,然后按下了叫号系统。

    凌称心和杜谦按她说的,在门外休息区坐了一会儿。隔着门和人群,她看见凌如意被口罩遮挡住的脸,她正站起身来,拿着小手电和棉签,去看被母亲禁锢在怀里的哇哇大哭的患儿的喉咙。

    她不由得想起多年前那一幕。

    歇斯底里责备女儿不听话的母亲,沉默静坐在沙发角落的父亲,倔强的与之对峙的妹妹,地上是撕坏了的报考指南。

    母亲的控制欲太盛,偏偏对上不服管教的小女儿,家里永远鸡飞狗跳,并未随着两人年龄增长而趋向平和。

    也许是真的天生不对盘,她念及此,不由得叹气,父母当初也许是为她好,只是表达方式出了问题,但如今看来,如意当年的选择也未必就错,至少她现在很好。

    她抬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心里升出一丝暖意来,她的妹妹,再如何不肯回家,终究是血脉相连。

    作者有话要说:  霍影帝(沮丧):你姐都有崽了……

    凌医生(无语):你天天提崽烦不烦。

    霍影帝(理直气壮):不烦!我的崽我的崽我的崽!

    凌医生(怒气冲天):都给你射墙上去了找什么找!

    霍影帝(目瞪口呆):……阿意,你这么猛的吗(⊙o⊙)?

    凌医生(装傻充愣):嗯?刚才我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啊T^T

    碎碎念:

    大年初一第一更!!!

    收红包了吗拜年了吗被亲戚各种关怀了吗←_←

    我去打游戏……一会儿九点左右见啊么么哒~

55。第五十五章

  霍昭远参与录制的《一封家书》一经播出便引起巨大反响; 在这个似乎娱乐至死的年代; 打开电视,满屏都是言情剧和娱乐综艺; 满眼都是流量明星; 人人都在嘻嘻哈哈,演员都在消遣。

    所以一档什么都不做; 只读信的文化综艺节目才会迅速走红。

    除了信本身之外,朗读者的水准也是相当高。参与的皆是圈内知名的演员; 俱是实力派,不乏年已七旬的老艺术家。与自己读书不同,演员们专业地捏准了每一个字应该读出的时机,就连信中的“欲止又言”都能通过演技表达出来,代入感十足。

    有人说,什么是成功的演员?就是当他表演时,观众会忘记他是个明星; 而只沉浸在戏里的角色。

    所以霍昭远读那封沈从文的信,在节目播出后便被网友截了图; 那段“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一天内就已转发过万; 有好猜测之人甚至将之前的八卦新闻与之联系到一起; 言之凿凿称霍昭远名为演戏,实则借机表白不知名圈外女友,才会如此情真意切。

    对比,当事人不过一笑置之,权当是对自己演技的夸赞; 只是背过人,他又要向凌如意求表扬,“这全是我的心里话,我像沈从文先生爱三三一样爱你。”

    一封信,一个人,一个麦克风,不多的观众,却能令人触摸到那些依然鲜活的时代场景、人生故事,去触碰那些依然可感的人物情状和社会风物,重新领会国人的精神情怀与生活智慧。

    这是《一封家书》的宣传语,凌如意后来才看到,却突然想起,霍昭远曾经给自己写过一封信的,在他们婚后霍昭远第一次出门工作时。

    彼时凌如意工作远比如今忙碌,整天整夜的留在医院,最多回家洗个澡,就算回来,也常是深夜。

    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说好的蜜月只有一周,此后多是霍昭远独自一人在家,没多久他要去外地录节目,临走前打凌如意的电话没人接,只好留了封信。

    凌如意第二天下午下班回家,路上买了菜,盘算着做一顿两个人的饭,结果进了门,只看见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一丝光线都没有透进来,昏暗的屋里静得出奇,只有挂钟嘀嗒嘀嗒的细微声响,不紧不慢的。

    她忽然有些恍惚,这间才住进来没几天的新居令她生出一种错觉,自己走错了门。

    直到她看到放在玄关鞋柜上的白色信封,信封上压了一把钥匙,她愣了愣,打开,里头掉出一张纸来。

    “如意吾妻:你看这封信时我已离家往Z市录制节目,给你打电话不见你接,大概是忙于工作的缘故。我从妈妈那里带了新鲜包好的饺子回来,放在冰箱里,你晚上回来可以煮来吃,是你喜欢的三鲜馅儿。你工作忙,要照顾好自己。勿念。及,钥匙是保险柜的,里头放了重要的证件,比如结婚证房产证。又及,过几天居委会可能要对常住育龄妇女建立信息卡,告诉你一声。夫昭远字”

    信很短,却是凌如意成年后收到的第一封,也是唯一的一封,上一次她收到手写的信,还是初中时兴起交笔友风潮时赶潮流和姜珊写的。

    当然,收到杂志社或者某学术组织寄到办公室的邀请函或通知书不算。

    那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丈夫离家工作了,而自己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讲,甚至不知道他离家的时间。

    立即便觉得愧疚,忙忙的打电话过去,接电话的却是藤煜,她有些不好意思,匆匆问了句霍昭远好不好就挂了电话。

    之后这件事再也没被提起,那封信也压在了梳妆台的盒子底下,和许多的卡片纸张混在一起。

    只是从那之后,她开始学着去询问和记住霍昭远离家返家的日子,每日一条短信嘘寒问暖,终于将自己变成了他的妻子。

    到此时此刻,她再想起那封信,才觉得不愧对他那“吾妻”二字。

    她从盒子底下翻出那封信来,纸张已经有些泛黄,也已经有种陈年旧物的味道了,可上面的字依旧行云流水,好似他那个人,充满了力量。

    凌如意看了几遍,就读了几遍,还拍了照,第二天发给霍昭远,问他:“你还记不记得这封信?”

    “当然记得,早知道应该写得华丽些,以后说不定可以留给子孙后代,让他们瞻仰一下我们的情深意重。”霍昭远信息回得倒快,末了还问,“要不要再给你写?”

    凌如意本想说不必了,可犹豫再三,还是将编写好的信息一个字一个字删了,回了个“好”。

    窗外明明是十二月初阳光温暖的好天气,值班的她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看见对面未建成的高楼上高高的吊臂,面前的桌面凌乱,全是早上打印医嘱和整理病历时留下的废纸,她想喊一句:“阿远,收拾一下桌面。”

    一转身,身边却空无一人,突然才发觉,她想念他至此。

    周末,顾老打电话来,邀凌如意一道下乡,恰逢H大附院组织各科专家去对点帮扶的基层医院义诊,他希望凌如意跟着一起去,毕竟她学的中医知识尚少,正需要积累临床经验。

    反正是休息,凌如意便一大早就去了,一路上顾老不忘对其他同行的专家介绍这位女弟子,言辞间多少有希望对方能提携一把的意思,已是尽到了为人师的一份真心。

    冬季天冷,小儿易出现呼吸系统疾病,在县医院义诊的一天里,凌如意跟随顾老看了不下百个患儿,一半以上都是呼吸系统问题,感冒咳嗽自不必说,肺炎、哮喘也不少见。

    顾老开方,字写得龙飞凤舞,凌如意抄方便也将字写得有些潦草,桑菊饮、银翘散、清肺化痰汤、保和丸等等,她凭借自己背得不多的方歌辨认出了个大概,打算晚上回去后再好好整理笔记。

    下午走出医院大门往酒店去,那是县城唯一一家星级酒店,院方在那里设宴款待他们,第二天才动身回H市。

    才出门就听见有人叫她,“凌医生?”

    她夹在人群里回过头,隔着几个人看见陈同尘站在楼前的阶梯上,不由得有些惊讶,顾老见她停了脚步,问了句:“怎么了?”

    “……哦,遇见个熟人,是儿童医院的陈同尘医生。”凌如意回过神来,忙应道。

    顾老听完哦了声,“是他啊,那就去打个招呼罢,我在前面等你。”

    他说着就也朝陈同尘那边看了过去,笑了笑,又被其他老专家拉着往前走了。

    身边的人陆续越过她,凌如意抬脚往回走,到了陈同尘跟前,她客气的道:“真巧,陈主任这是来下乡?”

    “来做个白血病的流行病学调查,你这是……”他顿了顿,看一眼已经有些走远了的顾老等人的背影,“那位是你们学校一附院的顾开齐顾老?”

    凌如意点头应了声是,他就更加惊讶了,“我听说今天是一附院的专家来义诊,你怎么也……”

    “顾老是我老师,敬了拜师茶的那种。”凌如意笑着解释道。

    陈同尘挑了挑眉,笑道:“拜师学中医,你信么,不觉得那都是乱来?”

    凌如意愣了愣,摇摇头笑道:“话不是这样讲的,大病不敢指望它能起效,但小问题却可以眼见功夫,哪怕只是能用它给孩子们调理一□□质,也是好的。”

    她话说到这里,陈同尘已经知道他们观念不大一样,但他也同样认为存在即是合理,便道:“也许罢,不管什么,只要你相信它是真的,就是真的了。”

    无数的例子告诉他们这些医者,信念是如何重要的东西,一个病人,一旦永远告诉自己是个病人不会好起来,就一定不会好起来,然后情况越来越坏。历来不管是人还是病魔,都是攻心为上。

    凌如意与陈同尘说陌生不陌生,但要说多熟,倒也谈不上,不过是简单寒暄几句,彼此问候一下各自的工作,又客套道有空一起吃饭,这样的话不知听过多少,又对多少人讲过。

    陈同尘又看了眼渐渐走远了的人群,终于道:“那边不阻你了,顾老他们都走远了,你赶紧去罢,晚了就赶不上了,回城有机会再聊?”

    凌如意点头应好,又客气两句,然后掉转头加快脚步追上去。

    等回了H市,她同霍昭远通电话,说起这次义诊时不免提到偶遇陈同尘一事,霍昭远听了之后沉默瞬间,装作不在意似的又说起了其他。

    凌如意不把这事放心上,说完就过了,哪里想到没过两天就收到了一个快件,打开一看,里头竟然只有个信封。

    她看着寄件人那栏龙飞凤舞的“霍昭远”三个字一阵无语,还是头一回见有人寄封信用快递的。

    好奇心很快就占据了上风,她撕开信封口,将一张薄薄的纸取出来,白色的纸,黑色的笔迹从背面就能看到痕迹。

    “如意吾妻:见信如晤,十月一别,已是月余不见,甚念。我在B市一切都好,每天都要拍戏到天黑,有时也休息,可以在房间打游戏,藤煜和清川都比我厉害,一直没能报仇雪恨。前几日我去外地录节目,年底了,又有各种典礼要参加,你到时可在电视上看见我。你给我的手册在片场差点丢了,我从住处折回去没找到,后来是灯光师把它还给我,原来是他帮我收起来了,真多谢他,不然我无法向你交代。我很想你,在半夜的时候尤其想,有时候会想得心烦气躁全身都痛,你要是在就好了。春芽夏花,秋霜冬雪,我看见的一切,都是你的样子。阿意,我很想你,但我觉得你一定不怎么想我,你的病人比我重要多了对不对。唉,这种事,提起都有点不高兴。另,男人有时候是很小气的,比如我,强烈要求下次你不再提起另一个男人。又另,多吃点饭,不要太熬夜,值班时更要照顾好自己。夫昭远字。”

    一封信倒是比几年前那封要长,凌如意边看边笑,末了却忍不住湿了眼眶,春芽夏花,秋霜冬雪,我爱你时,四季都是你的模样。

    多好听的情话,是霍昭远说给凌如意听的啊。

    凌如意伸出食指摸了摸眼角,有些微的水汽。她想告诉他,她对他的想念,其实也同他一样,午夜梦回,魂牵梦萦。

    他手指纤长秀气指尖泛着粉而手背上青筋显而易见的手掌,他步行时三步并作两步裤管盈满了风的长腿,他微笑时向上扬起的眼角,都曾出现在她的梦中,与她行一场被翻红浪的云雨。

    窗外明月高悬,她恍惚间觉得,那张结婚证书已经放进保险柜几年了,如今他们才开始热恋。

    她是个旅人,身后有路,前方有灯,幸而遇见他,得以停靠休息,像久飞的鸟雀,终于有枝可依。

    作者有话要说:  霍影帝(吃醋):那个陈啥啥,你是不是故意告诉我的?

    凌医生(微笑):嗯。

    霍影帝(跳脚):为什么?

    凌医生(淡定):你吃醋的样子好看啊。

    霍影帝(呆滞):太太,你才是男的罢=_=

    碎碎念:

    差点忘记更新←_←

    都怪视频太好看惹←_←

    不记得第几次看《决战天策府》……的上半场了←_←

    毕竟没有下半场可看T^T

    但还是很喜欢啊……彭庆华老师很厉害的……还给我们打过咏春^_^

    那是在一次本来没多少人去结果最后不够位子的讲座上哈哈哈!

    emmmm都别走哇,一会儿大概十一点还有一更啊么么扎!

56。第五十六章

冬季的风干燥冷冽; 与H市千里之隔的B大国际医院和国内每一所医院一样; 仍然灯火通明,只是不如白日喧嚣。

    为了不影响正常的医疗工作秩序; 早在开拍前剧组就在拍摄地点上考虑再三; 终于将地点选在了远在市郊的B大国际医院,即便是在白天; 来就诊的病人也并不多,场地也足够开阔; 适宜在不影响病人就诊的情况下进行拍摄。

    九楼,手术中心尽头的一间手术室里有人声传来,时不时有穿着便装的人从员工通道进出。

    路笙坐在摄影机前,身旁是两位副导,俱是屏气凝神,紧紧盯着现场的一举一动。

    今天有一场夜戏,主要内容是霍昭远饰演的杜非与方明媚饰演的安聆一同给一个腹部外伤送来做急诊手术的九岁患儿做手术; 过程中主要表现两人之间那种不言而喻的默契,以及杜非高超的技术。

    其中有一个小镜头; 是做完手术后杜非脱手套的动作; 编剧设置得很巧妙; 试图利用脱手套时的利落从侧面展示出杜非这个人物强大的自信,但却又没有详细描述脱手套的动作,留给了演员极大的发挥余地。

    霍昭远为此曾觉得有些苦恼,因为他是完全不懂的,别说脱手套; 他当时连规范的戴手套都还一头雾水。

    到后来经过了手术室培训,刷手、穿脱手术衣和手套这一套会倒是会了,只是脱手套的方式只称得上中规中矩,怎么看都觉得少了些什么。

    直到有一次凌如意夜班被紧急叫去手术室会诊,他跟着去观摩,最后凌如意查看完新生儿后要出来写会诊单时,他看见凌如意一面同产科医生讲话,一面不知怎么的就将手套“啪”的一声脱了下来丢进医疗废物垃圾桶里,动作行云流水般好看,好似已经练习经年早已炉火纯青。

    那时他才发觉自己少了什么,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对自己专业的自信,也许是因为他是行外人,即便在医院待了几个月学了许多东西,仍是皮毛,那种气场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专业人士的。

    后来他央凌如意教他,凌如意教了一次,他没学会不说,还被凌如意嫌弃违反了无菌原则,“老老实实脱,别老想着耍帅,动作步骤对了就可以了,最要紧是要规范,规范就是职业素养的一个重要表现。”

    她太忙,此后他再怎么说都她都不大愿意再教,直说这没必要。但她又心软,见他实在坚持,最后还是答应再教他。

    为此他们将两付手套用得里头的滑石粉都已经没有了,手套都已经干涩得不容易戴上脱下了才真的学会,霍昭远后来又试了几次,凌如意一开始还纠正他的以为错误,到最后却是跟他一起研究如何才能使动作变得更加好看。

    只是到了真正拍这个镜头时,霍昭远的状态却并不好。

    “咔!”霍昭远抓着一只手套,自己喊了暂停,阴沉着脸坐到了一旁。

    这一段已经来回拍了九次了,方明媚跟路笙一起看回放,从镜头里捕捉到霍昭远最后那个脱手套的动作里明显的不自然,像是有些胆怯似的。

    不由得纳闷极了,路笙忍不住问他:“老霍,你怎么回事这次?从没见你这样……”

    他啧了啧舌,找不到一个具体的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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