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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禁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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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要断她尾指的时候,她已经被惊悸和病症折磨的心力憔悴,或是气急攻心,后来除了漫无边际的疼,就是撕心裂肺的痛,后来就不省人事了,倒是丝毫没想到,他……临了、竟然就是为了吓她一场!
她心里一阵羞恼,脱口而出道:“你就是要断我脑袋,我也不肯稀里糊涂的就那么昏着去了!”
“好,有骨气。”
许钦珀忍不住轻笑,执着勺子舀了热过好几次的粥往她嘴里送。
官小熊皱着眉头要躲开,哪知他行事一贯强硬又果断,直接就把勺子塞进了她嘴巴里。
官小熊张着嘴巴瞪了眼,喉咙里咿咿呀呀,一手还在乱舞着,一时情急,不知道该是吐了还是咽了——没承想那粥,火辣辣的烫嘴!
许钦珀先始以为她厌恶自己到了这地步,正要横眉倒立雷霆大怒,看出她的异样,登时就把脑袋探了过去,伸舌嘬住了她嘴唇。
四目相对,官小熊发了懵,一时竟忘了推开他。
许钦珀顾自理解为得到了她的默许,便卷上她舌尖,把粥汤都带了出来。
他离开她唇畔,侧了头,皱着眉头用纸巾擦拭了嘴巴,官小熊这才反应过来,脸颊耳根火辣辣的烧,只觉比手上的伤口还要灼人,她下意识死劲擦了嘴巴,却怎么也抹不去舌尖和口腔里蹿沿起的那触觉。
“努,自己吃吧!”
许钦珀在她身侧摆了小桌子,把粥碗摆了上去,顺便瞥瞥那碗,才看清是双层的不锈钢制作——定是煮饭的婆子先前再次热粥时,怕烫了手,才换了碗。
官小熊拢了拢纯棉背心领口,埋下头异常细致又煎熬的嘬着粥,至始至终,都不肯再抬起头来——她始终觉得浑身不对劲,尤其嘴巴里,可他平日里也不是没亲过她,激烈的、强制的、缱绻的、细腻的……似乎都不及这蜻蜓点水一般带出的感触……吓人。
饭后许钦珀弄走空碗和桌子,便脱衣挨着官小熊躺下。
官小熊抓紧薄毯,声音里发了急,就有些口不择言,低声问:“你不走了?金花晚上没来?”
许钦珀刚想揽住她身子的胳膊猛然用力掐住她腰肢,在她惊呼之时,修长手指探进她内衣下摆,咬着她耳垂道:“从没见过做太太的人,还想着法儿的把自己男人往旁人身上推……”
官小熊气息不平起来,死抿着唇不在出声,只一只胳膊紧紧挡住他推移的手。
许钦珀微微抬起光洁的胸膛,看向她垂下去的双眸,突然邪佞心起,探进她内衣的手指蜷起,勾弄过柔嫩光滑的腹部肌肤,感受到她身形倏地一颤后陡然僵硬,轻笑道:“衣裳是我给你脱的,内衣是我给你换的,怎么那会儿不来这套贞洁烈妇?”
官小熊浓睫颤了颤,突然松开了胳膊,颤声道:“你愿意就来,反正我病着,浑身没劲,你弄死了最好。”
许钦珀胸口一阵憋闷的恼怒,最终还是抽出了手,捏住她下巴,细细的看着她眉目:“你次次说这些混帐话,我最厌恶。我虽然教训过你几次,可凭心而论,对你……和别人不同,你就算是为了自己好,也该试着爱我才对,总是这样,能得了什么好处?”
官小熊硬甩过了头,埋在了软枕上,她双眼发酸,心里又涨又痛。
她不愿接受他的好,宁愿记得他的恶,刺骨铭心的记下——自从目睹恶魔般的许钦珀,她就知道,他那样的人,所谓的爱,多数是出于“欲”,对看中的女人,强烈、或者本能的强占欲,掌控欲,何况他理直气壮的有着正侧室和谐共处的歪念!
许钦珀环住她腰肢,没有等来她的只言片语,渐渐阖了眼。
第9章 热症
许钦珀环住她腰肢,没有等来她的只言片语,渐渐阖了眼。
也许是因为缅北的九月份处于亚热带气候、雨季与旱季过渡的最后一个月,是当地最热的时候,气温终日居高不下,天气非常干燥沉闷。
亦或是官小熊平日里没怎么病过,这次的热症在这个异地,就犹如蚊虫遇到最易繁衍滋生的温床,先开始还是蛰伏,在这个夜里,终于倾巢而动,来势汹汹。
官小熊迷迷糊糊中,只觉那股难受劲又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一时燥热难耐,烧心灼肺,一时又是四肢冰冷,浑身打颤。
不知何时她滚进一片温热干爽里,就紧紧贴上去,待身上燥热难堪的时候,又厌燥的推开,反复几次,浑浑噩噩,如在噩梦惊悸中,来回折腾、兀自不醒。
许钦珀正是熟睡中,身子来回被推弄了好几次,迷迷糊糊的抱了官小熊个正着,只觉胸口填了个冰人,登时就被激醒了。
“官小熊……”
他轻轻唤她,见她眉目拧结嘴唇干裂紫红,又伸手拍打了好几下,官小熊才意识含糊的咕咕囔囔出了声,好像因此受了惊,一个鲤鱼打挺,整个人后背一仰,脑袋又栽进他怀里,随之两只胳膊像八爪鱼般挂上他脖颈。
“喂——冷啊——”
许钦珀打了个寒战,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忙把她扯下来,去喊人。
杨医生还没到的时候,许钦珀又被她浑身灼热的邪火激了个呛,最后只能拿冰块和薄毯在她浑身轮流上阵。
杨医生来了,也没能说出啥缘由,只叨唠着是热邪壅滞体内,又给官小熊打了一针,嘱咐许钦珀再好好观察。
许是卫兵们弄出动静,不一会儿尼雅也趿着拖鞋跑了进来,声明要照料官小熊。
许钦珀乏困的不得了,抬抬眼皮道:“你还是回去睡吧,这儿有我。”
尼雅对他看护病人的能耐多有疑虑,踌躇在门口不肯走。
许钦珀便顺着她的好意,半坐半躺在椅子上,把看护的职责让了出来。
官小熊打过针倒是不嘟囔着闹腾了,于是不一会儿,许钦珀便打盹瞌睡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睁开眼的时候见尼雅还在忙,便起身接过她端着的热水,开口道:“好了,下半夜是我的了,别抢。”
尼雅嘴巴嘟嘟,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哦哦应了几声,便离开了。
许钦珀拿热水给官小熊浑身擦了遍,摸摸体温,觉得算是正常下来了,就脱衣上了床。
官小熊随即就搂抱过来,抬起眼皮嘟囔了声:“尼雅……你真好……”
许钦珀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侧过身揽住她,边拍拍她后背,莫可奈何:“好,那就睡吧。”
官小熊早已阖了眼睡熟了。
清晨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子,在室内打下深深浅浅的光影时,官小熊已经醒来了。
可她缩在薄毯里不大敢动。
许钦珀的胳膊还环着她腰肢,脑袋垂在她颈窝处,温热的呼吸不时扑打在她皮肤上。
她顾不得这个,要紧的是男人的晨…勃让她心惊胆战——他的一柱擎天懵懂无知又火热十足的抵在她侧腰上,她要是敢动,再惊醒了他,不知道会不会被他扑倒,连带昨晚的一遍给索求了个够。
可她实在尿憋的紧。
等了又等,憋了又憋,许钦珀的呼吸平稳,酣意正浓。她转念一想,就算她把许钦珀给等醒了,就能确定他会立马起床去处理公务?
指不定依旧逃不开被他那个。
这么一想,官小熊便小心的伸长胳膊,捞过自个儿裙子,又来回扳开许钦珀环在她腰肢上的胳膊,得了一空隙,就赶紧掀开被子、往起坐。
哪想刚坐起,就一阵排山倒海的头晕目眩,整个身子都要往后掉的感觉。
一只手及时撑住她后腰,她扶着额头定了定,侧头一看,见许钦珀歪着头,一张苍白俊脸困乏发懵,强撑着泛红惺忪的睡眼看着她。官小熊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去拽回薄毯,哪料偏巧被他长腿有意无意一蹬,薄毯都推拢了出去,她又着急忙慌的把裙子遮在了胸口。
许钦珀定定的看了她一眼,目光随即变得清明有神,狭长黑眸还若有若无的瞥了她身上一眼,眼角隐隐露出莫名笑意。
小熊下意识拽紧胸口遮掩的裙子,也低头看了一眼,才惊然发现,自己这遮掩太过欲盖弥彰了。她本来就套着一件白色吊带内衣,上身完全用不着遮掩,偏偏是下身,露着两条光溜溜的白皙细腿,明晃晃的和金线压边、花容锦簇的一团大红薄毯相衬相映,倒像是诚心要来招惹他眼光。
她忙曲起腿往后一缩。
许钦珀翻过身子,干脆抱住她腰,鼻尖在她滑嫩的肌肤上蹭了蹭,问道:“闹腾了一晚,还没好利索,就要起早的出门?”
官小熊听他这么说,沉闷的脑子里也只是隐约回忆起尼雅一直拿热水给她擦身,顾不及多想,她小腹被他胳膊有意无意的压着,忍不住就夹紧了腿,忙去推他:“……别——”
刚要喝住他,哪知嗓子就跟破了的锣,嘶哑的厉害,她皱眉捏住脖子,哼哼了几声,才低声道:“我憋着呢……”
许钦珀听她声音又低软又着急,不由得起了戏弄的心,干脆把脑袋埋进她小腹处,双手不老实的捏来捏去。
“别啊……我要那个,我急!”
官小熊声音着急忙慌的,差点要哭出来般的带着颤音。
许钦珀似乎意识到什么,忙松开她,边下地,边套着裤子,道:“你等着,我去拿盆。”
官小熊也不耽误了穿衣服,一只胳膊刚钻出袖口,讶异道:“啊?”
已经见他上身赤…裸,下身裹着长裤、趿着拖鞋往外走,她才后知后觉的伸长胳膊挥着:“喂!别去……”
门咣当一声,许钦珀的脚步声远去。
官小熊坐不住了,整个院子里除了许钦珀的屋子里带了卫生间浴室,提供热水,其他一概只是单纯的卧房,连同自己这间——这缘由,一来是这院子原本设计如此,许钦珀后来入住除了叫人翻修过一次,基本没改变原样;二来是院子里基本没啥固定女眷,官小熊来了这里,大部分时候也是和许钦珀同住,这间房也是她费尽心思争取而来的。
她隐约听见前院里有人经过,和许钦珀打着招呼,愈发燥得慌,手忙脚乱的就继续套裙子,脑袋往领口往出钻的时候,不知道怎地,就好像被卡住了,怎么也钻不出来,鼻孔以下紧裹在一层薄纱布料里,虽然不至于窒息,可脑子昏沉沉的,再加上太过着急,就又出了一身燥汗,越发手忙脚乱,呼吸也热哄哄的难受。
许钦珀拎了盆子,顺便把早餐端了过来,进了门的时候,抬头就见了这一幕,忙上前使劲往下拉裙子,不料引起她急促促的惊呼,他仔细看了看,才见她几缕发丝缠在了裙子后背那个小圆形的镂空上的纽扣上,也顾不得其他,用力揪断了头发丝,才把裙子从她脑袋上拉了下来。
这才见官小熊小脸虚白,气喘吁吁,额头上都是虚汗,尽显病去如抽丝的羸弱虚脱,就把她揽进了他胸膛。
许钦珀黑眸闪闪,笑道:“我要是迟来一步,你大概是这里第一个穿衣服被憋坏的人。”
官小熊翻翻眼皮,虚弱的低声道:“你出去。”
许钦珀看看地下的盆子,又看看她,脑子里浮现一种设想:若是他出去了,官小熊小解的时候腿使不上力气,坐进了盆子了怎么办?
官小熊实在憋不住了,搡了他一下:“快啊。”
许钦珀随即出了门,官小熊这才解决了个人问题。
她回到床上的时候,脸涨得燥热,听见许钦珀进来,脚步四处绕了一圈,纳闷的问她:“盆呢?”
官小熊脑袋埋在薄毯里,低低的应道:“待会我有力气了,自己去倒。”
哪知她刚说完,许钦珀的脚步声走至床前,顿了一下,又出了门。
官小熊翻出脑袋,胳膊肘支着身子往床下看了眼:哪里还有那盆的踪影。
许钦珀回来后,再次把小桌子、早餐摆好,招呼官小熊快吃。
官小熊看了他一眼手,随即侧过身子道:“你吃吧,我还不饿。”
许钦珀失笑:“你是嫌弃屋子里有味?怎么自己还嫌弃自己呢?”
官小熊没搭理他,许钦珀只觉她生病时候,虽然脾气不大好,可难得的跟他比较亲近,于是也不着急发怒,随手拿起面包块递在她嘴旁:“吃吧,先吃一点。”
官小熊撇撇嘴角,又退开一些。
许钦珀见她不知好歹,刚要发怒,就听她突然问:“你洗手啦?”
许钦珀愣愣,倏的哑然,原来她不是嫌弃她自己,倒是嫌弃了他。
“啊——”
官小熊身子猛地腾空落进许钦珀怀抱里,她失声惊叫,双手触摸上他温热的光…裸肩头,又像被火烫了一般弹开,随即后腰没有着力点,又勾探上他脖颈才稳住身形。
“这几天住我那边,方便。”
许钦珀不等她拒绝,便抱着她出门,进了自己屋。
早上九点后,许钦珀照例出门办事,刚上了汽车,又把门口的卫兵招了过来,思忖道:“官小姐那间屋子,这几天加紧给改修了吧。”
“改成图书室!”
卫兵左右为难之际,许钦珀一锤定音。
“是!”
许钦珀又叮嘱道:“动静小点,别被她知晓了。”
“……是。”
卫兵眼见没了吩咐,便上前关了车门。
许钦珀这才仰面靠近座椅里,嘴角隐露笑意——羊入虎口,不吃干抹净哪能白白放过。
第10章 热症
官小熊因为热症反复,在大病初愈后,依旧浑身虚脱无力。
在床上躺的几天里,她每每撑起身子翻了几页书,就头晕脑花的难受,再和衣躺下,不一会儿,浑浑噩噩的睡着,又模模糊糊的醒来,除了吃饭和解手,其他时候思维基本处于或停滞或迟钝。
这日她起床时已经午时,起床后觉得浑身舒爽了不少,吃过饭,看了一会儿书,天色已经昏暗下来。
她使劲揉了把脸,换了衣,就想趁着许钦珀还没回来,在走廊溜达一圈,去去闷气——缅北白日里热的很,行人基本是下午四点以后出门。
官小熊在走廊溜达了两圈,跟尼雅说笑了两句,尼雅因为要照顾阿七,就提前走了。
这前院里是许钦珀和几个近身的人住的地方,平日里都挺安静,官小熊四下看看,见仅有几个偶尔经过的人,便沿着走廊去了阿七的屋。
阿七后背已经结了血痂子,这会儿上身枕在两个枕头上,低着头喝粥。
尼雅刚要把脏衣服送出去,就和官小熊打了照面。
“官小姐,你咋跑这里啦?”
“嗳……随便走走……串串门……”
官小熊支支吾吾应着,只觉先前摆了阿七一道,不甚地道,因此有点不大好意思进门,就佯装轻松的样子,脑袋探进门里,道:“那个——阿七好点了吗?”
阿七听见她来了,着急忙慌的去扯薄毯要往裸背上覆,一时牵动了伤口,直倒吸气,也不敢嘶出声来,急促促的应着:“好啦,好啦,官小姐……我皮糙肉厚……”
官小熊走近他床边,见他要支起身子,忙压下他肩膀,讪笑着要翻开薄毯看伤口:“我看看……”
阿七蓦地扭过头去,急的抓耳挠腮去扯住薄毯,倒退着:“别、别,官小姐……我真好了……长官就是教训一下……不会下狠手的……官小姐,你……怎么样了嘛?听尼雅说你病的厉害……”
说着他还有意无意去看她手指方向,官小熊讪笑着背过了手,应承道:“哦,没事啦……”
阿七垂着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捻着汤勺,官小熊来回走了几步,察觉氛围沉闷,也是窘迫的很,一时之间两人相对无话。
片刻后,许是两人都觉得尴尬,不约而同都开了口。
——“官小姐,喝口水吧。”
——“阿七,你快吃粥吧。”
刚说完,阿七赶紧往嘴巴里填了满勺子的粥,含糊的恩恩。
官小熊摆着手:“不了,不了,呆一会就走……”
官小熊只觉经了那件事,阿七对她恭敬不少,同样也疏远不少。
于是站了一会,她就讪讪的退了出来。
官小熊慢吞吞的走在走廊,无意一瞥,就见许钦珀从台阶下大步迈来,她忙扶着廊柱,垂头做不胜力气状。
“这是要去散步?”
许钦珀看见她身影,走近问道。
官小熊摸摸额头,低低道:“没有……”
“是不是还不舒服?要是闷了,我明儿在家陪你一天?”
许钦珀一手扶上她胳膊,低低软软的问。他手掌温暖干燥,贴着她微凉的皮肤,就忍不住亲热的轻捏着。
官小熊扯出一点笑,不着痕迹收回胳膊,绕过他朝门口走,边道:“算了……再说吧,你忙你的……”
许钦珀跟在她身后,她不大自在,来回扭了好几次头,指着自己屋子的方向、胡乱寻着话题:“嗳,我睡着的时候好像听见我那屋里有动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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