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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少的神医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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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在竺涟冰看不到竺奔海的时候,一张老脸之上,第一次出现了泪水,即使在战场上丧失了无数的兄弟,竺奔海也不曾有过一滴的泪水,而上一次的流泪,是在竺涟冰她娘去世的时候,这样一位有有泪不轻弹的将军,此刻却是又一次留下了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泪水。
若是竺涟冰看见,只怕心中滋味难诉。
一连几日的奔波,途中不得不说傅江寒这个下属照顾的无微不至,很多细小的地方不用人说,傅江寒都能够注意到,而这竺涟冰觉得这也是爹爹为何不派仆人和自己一起的原因吧。
这次的出行只有竺涟冰和傅江寒两个人,所有的物品倒是一应俱全,只是所有的分量似乎都比之往常要多的多,而竺涟冰在离开将军府越远心中的慌张感就越是扩大,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在隐隐的暗示着什么。
越是这样,竺涟冰就越是会去想自己离开前,爹爹的异样似乎颇多,这几日来竺涟冰一直就过的不安稳。
爹爹先是让自己穿男装,而且还让自己以后出去都穿男装,而且爹爹还让自己以后乖乖的,这句话就算是有了下面一句的托陈,也显得不是很顺耳,况且往常我出门的时候,爹爹向来就不会说太多的话语,可是这一次似乎说的多了很多,而且江寒一向是爹爹暗中之人,为何就那么送给了自己。
竺涟冰还不知道的是,傅江寒不但是竺奔海暗中的人,还是他的得力之人,若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竺奔海一定会交给傅江寒去做,而傅江寒也必定不负所托,只是傅江寒年纪轻轻,所以竺涟冰并没有想到这一层。
虽然竺涟冰经常帮竺奔海出主意,但是这些用人之事一向都是竺奔海自己管的,所以竺涟冰不知道这一些,在竺奔海将傅江寒给自己的时候,也是因此没有太多的怀疑。
而竺涟冰对于朝廷之事也并不是特别的清楚,一般都是靠着爹爹的分析,才知晓一二给出计策,不过竺涟冰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在养身体,这身体生来就体弱多病,这几年才稍微好些,所以对于外面的事情也并不是特别的清楚。
越是想,竺涟冰就越是觉得自己漏了哪里没有想到,前世看过了不少的电视剧,而今生就是因为这一些电视剧,加上自己学习的,给这一世的爹爹出了不少的谋略,只是让竺涟冰想不到的是,自己这一世竟然穿成了一个病秧子,刚出世不就娘亲就离开了,只留下爹爹和自己。
不过今生的这个爹爹可以说是自己见过最好的一个了,爹爹没有在娘亲死了之后再娶,也因此自己没有那些所谓了后娘,更没有那些所谓的斗争,有的只是这个爹爹真心的爱。
也让竺涟冰真心的去接受了这个再世的爹爹,出谋划策,让爹爹增加了不少的盛名,在百姓间的威望可以说是深入人心,单单是这几日出来,听到的百句之中总会有那么一句是提及爹爹的。
再想起这次出行是自己提出来的,之前的一些疑惑似乎又一次的没有了什么说服力。
“你们说咱们的大将军真是我们的骄傲啊,就是皇上也在我们心中也没有将军那么······”
“这位兄台,有些话在心中就好了,说出来就不是那么好了。”
茶寮中,猛然就有那么一句话蹦入了竺涟冰的耳中,而这句话虽然立马被别人截住了,却是在竺涟冰心中响起了一道惊雷,功高盖主着四个字深深的出现在了竺涟冰的脑中,让竺涟冰瞬间有点无法思考。
是的,功高盖主,这四个字在电视里面也是经常出现的,而爹爹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那么···
竺涟冰不敢再想象下去了,以往听到都不会有什么的词语,此刻就像是一把匕首,搭在竺涟冰的胸口,让竺涟冰感觉到了沉重的危机,只是这危机真正的主人却是爹爹。
手中的茶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在了地上,衣衫被溅上了茶水,而周围的人也因为这茶杯的掉落,没有了声响,只是竺涟冰此刻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眼前的一切已经没有办法引起她的注意了。
“公子,你怎么了?”看着竺涟冰恍然失神的样子,让傅江寒不禁担心起来,难道小姐的病情又一次的要发作了?只是看着这情形,似乎不像。
“江寒,快·······快回去,快回府。”竺涟冰语气中充满了焦急,就连神情中都已经变得不安,最后的三个字几乎是用喊出来的。
“公子”傅江寒看着竺涟冰上了马车,虽然愣了一下,随即放下几个钱就急速的在其后也上了马车。
“驾,驾。”留下茶寮中一同喝茶的人莫名的看着竺涟冰离去。
第126章
? 小麦色的肌肤在一滴滴晶莹的水珠之下,被衬托的霎是耀眼。
顺着马甲线的纹路一点点往上,一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就这么突兀的撞进了眼睑。
叶荷蕊没有任何准备就撞上了一副美男入浴图。
雪白的脸颊被红晕笼罩,一双眼神不断闪烁,不知当下应该如何是好。
天边都已经出现了淡淡的霞光,再不动手,晚上只能睡山里了。
没有钱在这陌生的世界根本不能活,也出不了这山,而如今只有面前的衣服,能遮挡她的脸了。
她爬下过这座山,入眼的都是一片田野,这里距离城镇似乎很远,不过有那种铁盒子一样的东西,是她看了好一会才明白的交通工具,想坐就要钱。
咬咬牙,小心的摸索,时不时还要强忍着目光,注意那水中的男人是否警觉。
伸手,好容易摸索到那男人的衣物,匆匆看了两眼,骤然傻眼。
这衣物和她平常穿的不一样,怎么办?
哆嗦着手,蹲下挪动一小步,勉强翻找了两下,眼中眸光一闪。
手上抓住了一条三个口,小小的衣服。
也不知是干什么的,却很适合她此刻用。
抬头小心了看了一眼,浑身骤然紧绷。
河中的男人似乎洗好了,正一步步往这边而来,好在她面前就是一丛花挡着,不然就暴露了。
要快些,不能被发现,紧了紧已经入手的衣物。
匆忙之间,衣物与花摩擦出现了“沙沙”响声。
该死的,竟然在最后关头···
能清楚的感觉胸膛的心跳声,跳动的厉害,周围一片静止。
目光一点点上移,只见面前出现一双麦色的双脚,煞是好看,还带着水珠。
顺着那双脚上的水珠向后看,能见到一片被临幸的花朵一片片倒过来,正指向她的方向。
“别动。”
犹如桂花酒酿醇厚的嗓音,若不是此刻的场面,早已醉人。
叶荷蕊僵持住要往上抬起的目光,一动不敢动。
眼中只一双修长的大腿,前方竟还当着一层草,朦胧诱人。
袁寒雲皱了皱好看的眉头,目光在叶荷蕊的手上僵住,那可不正是他的内裤么,怎么在这女人手上!
再看,地上其他衣物都完好无损,独独内裤被叶荷蕊握在手中,不得不让他好好怀疑这女人的目的为何。
一双修长的手贴上脸颊,带着冰凉河水的温度,顺着对方的力度,将视线中的双腿彻底驱逐,紧随而至的是对方靠近的身躯。
这一感觉,几欲令她反抗。
对方手上的力道却很大,她能感觉到对方不悦的心情。
这可如何是好,偷别人衣服还当场被捉住,对方是要恼怒么?
手上的东西被拉扯,也扯回了她的视线。
“干什么?”没过脑,脱口而出。
分明令人悦耳的声音,说出的话却让袁寒雲不能理解,干什么?
随后笑了笑,顿时又阴下脸。
当然是拿回他的东西,偷什么不好,偏偏偷到这个,真当他不会发火么。
“你说我干什么?”
耳边吹出来的热气令她一僵,连带着手上刚到手的都衣服也被毫不客气的带走。
顿时红了耳朵,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究竟做了什么!
被这一声刺激了,从来没男人和她靠的这么近,一番恼火涌上心头。
几乎是想也不想的转身,不顾一切的大喊:“我又不是故意的!”
“啊!”
双手迅速捂住眼睛,惨叫声惊得树林里飞出了无数群鸟,向着天边的晚霞飞去。
袁寒雲所有礼仪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黑着脸,利索的穿上内裤:“你···,就算你想自己送上门,也不能这么主动,你不知道”说道这里,目光深了深,忍不住顿了顿。
“看了我,是要负责的么?”
叶荷蕊觉得自己肯定幻听了,不然为什么这男人的反应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反应了好一会,才有点明白这男人想说的是什么意思!
顿时急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想拿开手,又想到刚才入眼的画面,此刻怎么样都不是。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啊!叶荷蕊,我可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女人!”
他语气严肃,一反刚才的模样,带着质问和恶劣的嘲讽。
被陌生男人完整的叫出自己的名字,眼前的男人是不是真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是不是认识自己?
“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低下头,捂着双眼的手也随之放下,这一生中,就没这么难堪的时候。
这句话她说的没什么底气,毕竟拿衣服就是她的目的,还准备打劫的也是这男人。
问题是,当场被抓个正着,连作案工具都被收缴。
袁寒雲托住叶荷蕊的下巴,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就肆无忌惮了。
叶荷蕊只觉入眼的是一片麦色的皮肤,眼睛都快亮瞎了,这男人还要不要脸?
“那就是有意的了,就算你已经等不及了,这两天你总能等的了吧!真是不知羞耻。”
袁寒雲又想到了刚才被叶荷蕊手上拿着的内裤,只觉得热血都往上涌。
这场面就是他都要替她不好意思,这女人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也不知道是谁不知羞耻!”不能动弹,干脆闭上眼睛,眼不干为净。
这一句她能理直气壮的反驳,这不知羞耻的男人,就算是青楼的小倌都没听说过这么放荡的,衣服都不穿好,还大大咧咧的给人看。
回看了自己身上赤裸裸的模样,锐利的眼神毫不客气的凌迟叶荷蕊,他都要被着女人气笑了。
“那又是谁,跟着我,偷看我洗澡的。
呵,你也别说其他,这可是我的私人温泉,难不成你迷路到这里了,还偏巧与我遇见?
我的好未婚妻,就算你没脑袋,也不要将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样没脑子。”
拍了拍叶荷蕊的头,话语中犀利的仿佛看透了她的想法。
“对,我就是来看你洗澡的,你也被我看光了。
既然你要我负责也好啊!
不然,咱们回去就洞房吧!”眼睛闪了闪,说出这番话她也是有思量的。
脑中想到醒来诡异的穿着,山下奇怪的能当马儿来行驶的铁盒子,男人诡异的举动。
还有“未婚妻”,原身看来和这男人有瓜葛,灵光一闪想到离开的办法。
“洞房”这么古老的两个字竟然从这女人嘴里吐出来,这是脑子进水了?
原本还一脸害羞的女人,转眼说出这么大胆的话,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
不过···
“好啊!”
弯了弯嘴角,看在这女人这一次坦白的份上,他就勉为其难早点接受好了,也看看接下来这女人能翻出什么浪花。
“既然我是你男人,那也不怕被你看了,还低着头干什么?”
没说动叶荷蕊,袁寒雲强行拉下她一双手。
再一次见到他的胸膛,手上又被男人禁锢的不能动弹,脚不自主的抬起就踹。
没防备的狠狠踹了一脚,倒是不重。
这女人脚上竟然没穿鞋子,白莹莹的脚踝踩在杂草上,显得格外清晰。
“鞋子去哪了?”
一把抓住叶荷蕊的脚踝,发现上面添了不少新伤痕。
手中的脚踝一手可握,小巧玲珑,那些划痕在袁寒雲眼中就显得极其碍眼。
“关你什么事!”
伸手就是一巴掌,可惜没将袁寒雲的手拍下去。
“我是你老公啊!”
微笑着说道,带着点暧昧的气息。
这个理由让她无法反驳,却不能就此示弱。
“咱们现在还没成婚呢!你还不是我老公。”
隐约能理解老公就是相公的意思。
大言不惭,谁要你做相公。
“这不是迟早的事情么,你人都已经是我的了,难道是怕我不要你了?”
袁寒雲看了她一眼,目光专注的落在她脚踝上,随后话锋一转。
“所以,老实点,鞋子到底在哪里?”
再一次重申,带着不容抗拒的语气,让叶荷蕊瞬间没了抵抗的勇气。
面色通红,总觉得这话不应该是这么说的。
喃喃道:“被我扔了,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破鞋子,刚醒来那会,可真是走一步,摔几个跟头,原本还怕山上的石头,却因为不会驾驭鞋子而放弃,没有摔破脸如今都已经是幸运了。
“这可是在山上,你这女人,难道你还想赤脚下山?”
袁寒雲气急,这女人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赤脚下山估计等到山脚下,脚都快走穿了。
被开阔的可就这一片,山下的路依旧保证了部分原生态。
不好说缘由,这个锅她只能背下,缩着脑袋不动弹。
袁寒雲没办法,松开了她的脚,穿起衣服来。
再一次用手捂住脸颊,刚才说话都快忘了,这男人没穿衣服,真是不要脸,偏偏自己说不过他。
当整个身体悬空,叶荷蕊被吓了一跳。
袁寒雲才抬脚走了一步,就被怀中女人挣扎个不停,而不得不停下来。
“别乱动,你想谋杀啊!我要是掉下去了,你就是我的肉垫子。”警告道,却是恶人先告状。
听着要性命不保,叶荷蕊停止了挣扎,虽没弄清楚这是哪里,也没搞明白自己现在是怎么回事,不过有一点,她很惜命。
确定怀中的女人安静下来,他才抬脚下山。
远处的天空中已经映上了火红的夕阳,照射着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站在高处更是能看到远方高楼林立,可在他们眼中都已经变的矮小了。
“为什么要偷我内裤?”
走着台阶,冷静下来了,总算能心平气和的开口了。
她诧异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内裤?”
有一个内字在,脑袋猛然灵光,想起之前袁寒雲穿着的地方,这回就不只是僵硬了。
就算对这里的衣服不熟,可看过一次绝对知道了。
一想到当时若是成功了,自己戴在头上的就是袁寒雲穿那个地方的贴身衣物,简直不敢置信。
果然,要抢劫也是会遭到报应的吧!要不是没成功,她到时候知道,脸上的表情怕是要精彩不已了。
她当时到底在想什么,竟然会找到这样的衣服来,真是害死她了。
若是此刻有个地缝的话,她一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躲在袁寒雲的怀中红着脸装鹌鹑。
这两个字难道还有什么重复的必要么?
听叶荷蕊的语气,她似乎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袁寒雲这一下肯定这女人在吃他豆腐,借机靠近他,如今就是最好的证据。
袁寒雲并不罢休:“你想拿我内裤干什么去?”
脑海里只有一个解释,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力,真正的原因就是让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内裤能用来干什么?
这算是爱他深切,不远万里追着他偷东西?
还是这么贴身的物品?
话落下,叶荷蕊就感觉四周安静极了,晚风吹过来让她忍不住一个哆嗦,身边的男人倒像个火炉一般温暖,可这气氛,对方分明是在等她回答。
小心的看了一眼,脑中满是对方询问的目光:
他是,不罢休。
一直安静,让叶荷蕊的内心饱受煎熬,总觉得对方就是等着她开口。
“其实,我真没想偷看你洗澡,我就是想离开这里,可是我身上没钱。”就想打劫。
越说声音越弱,到最后已经没声音了。
袁寒雲依旧不肯放过。
“那和偷内裤有什么关系?”
还想说谎,这谎言可一点技术都没有。
走了那么久,脚步已经开始加重,还好快要到山脚了。
依旧没有声响,这一回他可没这么多耐心了,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
“有什么关系?”
这算是个黑历史了,他其实不想提,耐不住心中好奇心浓重。
叶荷蕊抿了抿唇,“我都说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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