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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狼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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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流年希望,他坚持自我,重视自已的婚姻和未来更甚于友情,和程迩然决裂。
    瞬息的沉默后,孟子梓苦笑了一声,摸出一个盒子,说:“迩然,我也是刚到,我以为床上是思怡,想给她个惊喜,你看,这是我刚买的打算向思怡求婚的戒指。”
    他竟然……不止接陈思怡递来的梯子下台阶,而且,把自己逼上绝路!
    许流年呆住。
    “子梓,你……”程迩然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击懵了,有些口结,略一停,弯腰抱起许流年大踏步走了出去,“我带流年先回去了。”
    虽没醉得糊涂,不舒服和糊糊却是实打实的,不用装,许流年闭着眼,任由脑子昏旋身下大地摇晃。
    程迩然走得极快,脚步凌乱急促。
    汽车就在楼下,把许流年抱进汽车后座后,他没有起身离开,而地紧紧搂着她,手臂繃得很紧,刚硬如铁链,紧紧锁拷住她。
    许流年悄悄睁眼,窗外灯光暗淡,照射进车里半明半寐,程迩然俊美的眉眼染着轻尘薄雾,脸颊上泛着病态的红色,水润的胭脂的淡红,飘忽滟滟的风情,一颗泪珠从他眼里滚出来时,许流年忍不住嘴角轻牵。
    快活和悲伤混杂,搅拌出甜酸苦辣千百种滋味。
    程迩然也发现孟子梓的心思了,可是,在兄弟和心上人之间,他残忍地选择了心上人。
    许流年为孟子梓不值。
    又为程迩然悲哀!
    她知道,他很重视和孟子梓的友情。
    他很伤心!
    泪水,还有粗重紊乱的呼吸印证了许流年的猜测。
    友谊已出现裂痕,再添一把火,孟子梓和程迩然便会分崩离析。
    谋划顺利,许流年坠入怡适的梦乡中。
    城市流泻着七彩琉璃闪烁似的光芒,斑斓璀粲,闪闪亮亮,程迩然开得极缓,怕汽车的震动惊扰了许流年的美梦,亦且,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调头。
    汽车上了淮江路,离家只有一个路口了,倾盆大雨忽而兜头而至,夜的沉黑在风雨里摇摆不定,程迩然深吸了口气,望着前方的眼眸变得清晰。
    将许流年轻放到床上后,程迩然出了房间,来到客厅中,掏出手机给孟子梓打电话。
    “在哪里,我们见个面。”
    “许流年喝醉了,你不陪她吗?”孟子梓迟疑了好久说。
    “流年喝醉后每回都睡得很沉,一时半会不会醒来。”程迩然低低道,拿起车钥匙,边走边说:“子梓,咱们是兄弟,我觉得,兄弟之间没什么不能开诚布公谈的,你说是不是?”
    房门在背后合上,程迩然的步履沉稳坚定,毫不犹豫。
    他不能失去流年,也不想失去孟子梓这个情同兄弟的朋友,有些事,不能两全,却,能尽量避免悲剧。
    许流年做了个荒诞冗长的梦,梦里她和程迩然在海滩上,程迩然用沙子堆了一个城堡,他说,他是王子,许流年是公主,这个城堡是公主和王子的家,话音刚落,海水涨潮,海浪冲了过来,城堡瞬间无影无踪。
    程迩然冲进海水中,拼命捞着,要把他们的家找回来,更大的一个浪头打来,程迩然一个趔趄被海浪卷走,开始还有一双手在水面扑腾,后来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迩然,你回来……”许流年尖叫。
    她不要城堡,她只要他平安。
    许流年醒来时,窗外晚霞满天,又是第二天的傍晚。
    空调开得足,地板凉浸浸的,赤足走在上面,心脏都冻住了。
    浴室里面有人,程迩然在沐浴,半敞着门,边洗澡边哼着“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他对这首歌情有独钟,唱的时候,还喜欢摇头晃脑,小时候可爱,如今长大了,配着英俊的外表,低沉悦耳的声音,不是可爱,而是说不出的脉脉情逗。
    他在她面前第一次唱歌就是唱这首歌,因为他会唱歌,当时在她眼里形象特别高大,他于是很得意,念念不忘。
    许流年痴痴站着,一动不动。
    浴缸里都是泡沫,程迩然一边摇晃着身体一边搓脖子手臂,湿漉漉的头发柔软地贴在光洁的额头上,优美的下颌粘了少许泡沫,带着不设防的纯净和天真。
    许流年口干舌燥,她想亲他,亲他的眼睑唇角,想和他像无拘无束的美人鱼一样,在泡沫里嬉戏。
    “女王陛下看够了吗?”程迩然忽地转头,嘻笑着,突地站了起来。
    即使满身的泡沫,也未能完全掩住他利落平实的腹部,以及……令人脸热心跳的部位。
    知道自己在看他却假装不知道,还不停地卖弄性…感风情,许流年嗔骂道:“不要脸!”一面往外退。
    她没能走脱,程迩然带着满身泡沫朝她扑来,三两下把她拖进浴缸里面。
    “在老婆面前不用要脸,老婆,你说是不是?”亲吻的空隙,他哑着嗓子撒娇,一双手小狗刨蹄似,肆意横行。
    许流年喘不过气来,又羞又怒,拿他无可奈何。
    这家伙人前含蓄敛淡,温润翩然,人后,脸皮厚得让人无语。
    晚霞透过百叶窗缝隙照进浴室,红彤彤无处不在,泡沫在霞光里成了七彩的迷梦,许流年渐渐沉迷,颤抖着,抬头狠狠地一口咬住程迩然喉结。
    意识昏沉恍恍惚惚中,许流年听到程迩然说:“流年,财产赠与手续的法律文书全准备好了,明天你跟我上公证处公证。”
    他在说什么?许流年霎地睁开眼睛。
    “老婆,以后经济大权全掌握在你手里,你可不能抛弃我哦!”程迩然低低笑,眼里迷迷蒙蒙的得意和快活,长长的睫毛眨动着湿润的雾汽,狂热的迷乱的性…感,灼烧的爱意让人无力承受。

☆、第18章

看着眼前的财产清单和赠与合同,许流年眼窝滚烫,心口却冰凉一片。
    程迩然说到做到,真的将他打拼那么多年的身家全部无偿赠送于她,她还要报仇吗?
    报仇的结果不外是毁掉他辛辛苦苦打拼下的事业,让他一无所有,可他,已亲手将自己弄得一无所有了。
    “所有的包括公司都送给我,你就不怕我把公司转手送人?”假装看文件,静了一会儿,许流年轻笑,么斜着眼看程迩然。
    “送呗,横竖我手脚齐全,智商过人,怎么着也能赚到钱养活你和孩子。”程迩然挑眉,朝许流年抛媚眼。
    “那我要是带着公司嫁给别的男人呢?”许流年不知自己矫情什么,也许,唾手可得,得来的太容易了令人不安。
    “公司可以不要,钱财随你撒,但是,你必须是我的,我要你。”程迩然收了嘻笑,目不转睛看着许流年。
    明亮的目光让人无所遁形,许流年胆怯,握笔的手微微颤抖。
    邵碧青惨切的声音解救了许流年。
    “迩然,你要是签这合同,妈就死给你看。”她冲进公证室,手里握着锋利的裁纸刀,明晃晃亮闪闪,颈动脉在光芒中无声地跳动着,随时会喷涌出鲜红的血液。
    她怎么来了?
    许流年心思转了转,忽而冷笑。
    程迩然若有心使一切顺利进行,完全可以将赠与行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他在做戏,演一场让自己感动的大戏,接下来,他是不是要说暂缓一缓,以后再做公证?
    不!不可能!他不是那样的人,财产赠送要走的步骤那么多,邵碧青完全可以从程氏内部得到消息。
    程迩然漠淡地扫了邵碧青一眼,对公证员说:“请继续。”
    “迩然,你为了流年,连妈的生死都不顾了吗?”邵碧青哀哀低泣,裁纸刀往下压。
    殷红的一道血痕,再稍微用点力,真的会血洒眼前。
    心中的愤懑忽而消失,取之而来的是紧张。
    许流年恨自己,想狠狠地抽自个儿一巴掌。
    她干嘛要紧张邵碧青的生死,她不是一直盼着邵碧青苦不堪言了无生趣吗?眼下已经实现了,怎么反而退缩了。
    公证程序有条不紊进行,只差最后一份文件了,许流年签上名字后,程迩然的所有财产,包括程氏,将尽皆属于她。
    邵碧青握裁纸刀的手在颤抖,缓缓地,绝望地往下压。
    手机铃声打破了沉仄的寂静,是邵碧青的手机来电话了。
    邵碧青微一迟疑便接听了电话,她按得有些急,甚至连看来电都没有。
    这个时候打电话来的想必是程振海,夫妻两个配合得真不错,许流年冷眼看着,不急着签字了,她要看,邵碧青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邵碧青喂了一声,随即眉头紧皱,那样子嫌恶得像吞了苍蝇似,要挂电话,却又没挂,眉头打结听着,视线从许流年脸上瞟过,带着探究犹疑。
    “迩然,你非要把身家性命都交给流年,妈也没话说,妈有个提议,并不妨碍你们什么,可以吗?”挂了电话,邵碧青缓缓道,眼睛紧盯着许流年。
    邵碧青提出,赠与合同加上一个附加条件,许流年受赠需尽义务,她必须为程迩然生儿育女,至少生一个孩子,不拘男女。
    他们是夫妻,结婚了自然要孩子的,程迩然阴郁的神色略霁,看许流年,露了赞成之意。
    自己已无法生育,这一个条件加上,穷一生,都无法得到程迩然的财产。电话那头是程振海吗?为什么突然让邵碧青这样说,他掌握了什么?是不是已查到儿子许峻身上?
    许流年握笔的手紧了紧,淡笑了一声,说:“我没意见。”
    使强用计得到,可以让自己心安,她不介意多花一些时间和精力去弄垮程氏。
    从公证处出来,许流年接到陈思怡的电话。
    “流年,子梓向我求婚了,我们决定,举行婚礼的日期跟你们定在同一天。”陈思怡喜气洋洋说,甜蜜的气息隔着遥远的空间无遮无蔽扑面而来。
    孟子梓竟然为了保住和程迩然的友情,置终身幸福于不顾!许流年有些难受。
    那个执着坚定的男人,他值得更好的。
    如果自己前晚不配合陈思怡,孟子梓用不着这样牺牲。
    我错了吗?
    许流年抚心自问,找不到答案。
    “时间这么紧,我什么准备都没有呢,流年,你有没有空,陪我逛逛好不好?”陈思怡甜笑着问道。
    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和孟子梓商量布置婚房敲定酒店,拍婚纱照发请柬么,找自己一个外人做什么,逛街买衣服可不是什么大事。
    许流年心烦意乱,迟疑了片刻,低嗯了一声好。
    程迩然听说孟子梓要和陈思怡结婚,没有意外之色,面上波澜不惊,只提出要送许流年过去。
    “给点活路满大街的出租车。”许流年笑,朝一旁脸色苍白,眼角噙泪的邵碧青呶了呶嘴,推他:“我自己打出租车就行,你送送阿姨。”
    坐上出租车,车子驶出很远了,许流年扭头看,程迩然在迟疑了许久后,终是走向邵碧青。
    那是他的母亲,血缘割舍不断。
    许流年涩涩地笑了,这个时候,分外想见儿子许峻。
    看了看后视镜,没有可疑车辆跟踪,许流年对出租车司机说:“到z市去。”
    当年从山坳逃出来后,最初她昏昏噩噩,后来发现怀孕了,一下子从茫然无措中醒了过来。
    那时肚子里已有了胎动,她决定生下来,她要提醒自己,铭记血海深仇,后来的日子,有时她想,她可能是怕孤单,想要个人陪她,哪怕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对儿子许峻,她从来没讨厌过,甚至从他出生那一刻起,看着他皱巴巴的小脸,她便满心喜爱。
    儿子也没让她失望,粘她粘得紧,和她很亲热。
    她常常想,如果许峻是程迩然的孩子,那她的一生就圆满了。
    许流年请了一个四十多岁的朴实的农家妇女于婶帮她照顾儿子,许峻如今住在于婶家中,z市市郊一个乡村中。
    暮色低沉,小村庄低矮的民居里透射出来的灯光像隔了重重浓云,晦暗阴沉,农家小院门口站着一大一小两个人,许流年还没看清,小的那个朝她奔了过来,抱住她大腿,哇哇哭着喊“妈妈”。
    童稚的声音喊的许流年心肝都疼了。
    走的那一天,怕儿子闹着要跟,趁他睡着时偷偷走的,都没有当面说声再见。
    “峻峻那天醒来发现你不在了,哭了一整天,后来这些天,天天站门外等你,再有趣的玩意儿都没心思玩。”于婶悄悄抹泪。
    许流年心脏被生生剁成碎片。
    “妈妈,你不会丢下峻峻再偷偷跑掉吧?”许峻麻利地往上爬,勾住许流年脖子。
    不舍和也不想丢下,只是她抛不下仇恨,不报仇,她不甘心。
    “等妈妈把事情处理完了就回来,一直陪着峻峻不离开。”许流年在心中无声地喃喃。
    儿子很快就到了该回城上学的候了,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尽快报仇,然后把儿子的户口落实下来。
    于婶很勤快,房屋拾缀得很洁净,院子里的月季花长得更好了,姹紫嫣红,院子一角缺了口的水缸里养着她和儿子一起下河摸来的小鱼,熟悉温馨的一切看得许流年差点落泪。
    “妈妈,你看,小黑长大了,我给它改名叫大黑了。”许峻指着水缸里摇头摆尾的鱼儿给许流年看。
    果然得叫大黑了,刚抓回来时只有手指长度粗细,眼下已小半个巴掌大了。
    “妈妈,你看那一条鱼,那是老黑,大黑的妈妈,你走后,我自己下河抓的。”许峻又指向另一条更大一些的鱼,“妈妈,大黑没有妈妈陪好可怜,我给它找了妈妈回来。”
    奶声奶气的声音在控诉自己的残忍,儿子很沉,抱在手里双臂有些麻,不知不觉中,从一点点的小娃娃渐渐大了,往后,只怕就懂得找爸爸了,到时,自己上哪找个爸爸给他呢?
    吃晚饭时,许峻咧嘴笑着撒娇儿要许流年喂他。
    两岁时,他便闹起独立,学会自己吃饭,小勺子小筷子拿得稳稳当当,这会儿偏生返老还童似,许流年忽然间想起程迩然使诈要自己每日午饭后帮他揉肚子的事,望着儿子有些恍惚。
    儿子眉眼渐渐长开了,皮肤白皙,眉秀眸清,唇边若隐若现的酒窝,配着撒娇耍赖的狡黠笑容,竟隐隐有程迩然小时候的模样。
    许流年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将幻觉摒弃出大脑。

☆、第19章

邵碧青上了程迩然的汽车,忍不住又开始劝说,翻来覆去还是那几句话,许流年和程迩然在一起不安好心,跟她当年嫁给许得福一样的心思。
    “我说了,就算流年不安好心,我愿意。”程迩然冷冷道,靠边停车,“下车。”
    “迩然,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恨妈?”邵碧青绝望地看着儿子,不明白,不甘心。
    “我不恨你,我恨我自己未能好好护着流年。”程迩然望着面前的车水马龙,握方向盘的手攥得很紧。
    流年变了很多,当年,如果他妈没绊住他,他们这时定是儿女绕膝幸福甜蜜,当年自己失约,她肯定出事了,才会不声不响离开,不知她这五年遭遇了什么,程迩然不敢想,脑子里每每闪念过一些猜测,心脏就如被绳索绞住似,疼得无法呼吸。
    他不允许谁伤害流年有一丝一毫,哪怕那个人是他母亲。
    赶了邵碧青下车,程迩然给许流年打电话。
    关机,无法接通。
    “你拔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拔。”
    听着听筒里机械的女声,程迩然苦笑,给陈思怡打电话。
    “流年没跟我在一起,刚才发信息来,说她有事,不陪我逛街了。”陈思怡说,关切地问道:“怎么啦?你们俩吵架了。”
    如果能吵架就好了,流年能把怨气发泄出来,就不用一个人憋着。
    明知道许流年是故意不给他消息,此时应是平安无事,挂了电话后,程迩然还是未能平静地坐等,又拔了梁凡的电话,吩咐他派人到处寻找,自己也不回公司了,开着车回家找。
    意料之中,两处住宅都不见许流年,梁凡的电话过一会儿就拔了进来,向他汇报,没找到人。
    程迩然开了车窗,任凭寒冷的夜风劈头盖脸吹着。
    如果能弄出重感冒,最好肺炎什么的,也许流年就会像小时候那样,心疼他,彻夜不眠守着他。
    “流年,打我骂我都行,求你不要这样,一声不响消失。”
    他给了她婚姻,她不喜欢他母亲,他就跟父母撇清关系,他把财产也给了她,所有能给的都给了,只要能让她重露笑容,能弥补她的不幸,要他怎么做都愿意。
    汽车空间再舒适坐久了也让人感到逼仄,长久地握着方向盘,左肩膀有些麻,程迩然觉得不舒服,却不愿就这样回去,寂静的房子会让他又体味到那些没有流年的日子的绝望,就这么逛下去,哪怕没找到人,也比在家里看着墙上自己的影子发呆好。
    夜色渐浓,一个人影横穿过马路,程迩然恍惚中回神,急忙踩下刹车,却还是迟了。
    人影在车头前方倒下。
    于晓南在许久后还清晰地记得这一夜,初见程迩然时的惊艳。
    他的眼睛仿佛磁石,将人牢牢吸住,那样秀润明澈的一双眼,望着她时,淡淡的光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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