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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爱,让我鬼迷心窍-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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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先睡会儿。”
  我转身走了出去,轻轻的把房门关上。
  “爸爸!”
  “哥!”
  “上官!”
  看到我出来,大家都异口同声的叫我,我看了大家一眼,摇摇头,“我没事!”
  我妈抱着思宁靠在墙上,眼泪刷刷的往下掉,我抿了抿唇,对暮雪道:“把我妈和思宁带回房间去,好好照顾着,别让老太太有什么闪失。”
  “我知道了哥。”暮雪哭着点点头,招呼着几个女人一起陪着我妈离开。
  我看向我妈,“妈,君悦跟我累了这么多年了,让她睡吧。”
  “妈舍不得。”
  “妈,别让君悦为你担心,你知道她最孝顺你。”
  “云磊,你帮我去接水晶棺过来,我之前定好的。”
  “好。”云磊点点头,我又看向方铎,“墓碑我也定好了,你帮我去取,墓地不能让外人进,很多事还是我们自己做。”
  “姐夫——”
  “嘉乐。”我拍了下他的肩膀,“命中注定,好好的送你姐最后一程。”
  嘉乐点点头,越过我的身边,推开房门的刹那,我叮嘱道:“小点声,她睡眠不好,别把她吵醒了。”
  我又低下头,看着瑞瑞,“你也去看看妈妈,别让她担心,知道吗?”
  瑞瑞点点头,紧跟着嘉乐走了进去。
  我靠在墙壁上,仰头望着棚顶,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桑林喝刘同川就站在我身边,一言不发。
  我问道:“有烟吗?”
  没人回答,只是片刻后一根烟递到了我眼前,我叼在嘴里,桑林给我点着,猛吸了几口,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没吸过了,呛得猛咳了几声,眼泪都呛出来了。
  扭头看了眼房门,我说:“陪我去阳台吧。”君悦不喜欢我抽烟。
  一手扶在围栏上,一手夹着烟,看着一明一灭的火星,想起初见君悦的场景,胸口紧的发疼。
  我解开军装外套的扣子,连军衬的扣子也解开了几颗,一股冷风吹来,从领口钻入,划过胸膛。
  “首长!”
  “不用管我,我没事。”我说着冲他们俩比划了一下,桑林默默的又给我递上第二支烟,第三支,第四支……
  直到云磊和方铎都回来了,我熄灭最后一支烟,转身回到卧室。
  “丫头,我送你。”我低头,亲吻了一边她的五官,小心翼翼的抱起她,放进水晶棺里,我知道这棺材再好都没用,但我就是不想用那种封闭似的,那样我看不到她,她也会害怕。
  整理了下她身上的衣服,慢慢的合上棺盖。
  像我当初把她接来龙庭时候那样,门口,我上官家的保镖和车队都已经整装等待,送三少的爱人,送上官少将的爱人。
  到了殡仪馆,方铎和云磊先下车,安排好了一切,我们才护送君悦进了告别厅。
  以前我不信什么黄道吉日,可这次我信了,我找人看了下葬的日子,在后天。
  “瑞瑞,去给你妈妈挑个骨灰盒。”
  我坐在水晶棺的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里面的人。
  两天以后,就要化作一捧骨灰了,让我再好好的看看,尽管你的样子早就刻在我心里。
  晚些时候,我回去整理了一些东西,我把送给君悦的礼物,包括,蓝钻,手链,还有我亲手编织的同心结都拿到了殡仪馆,还有那对紫贝壳,我留下了一个,另一个也一并都给她带走。
  火化的日子,晴好的天又飘起了雪花,我最后一次亲吻她的唇,“丫头,你看,又下雪了,老天都知道你喜欢雪。”
  瑞瑞戴着红手套,一点一点的把君悦的骨灰放入骨灰盒,我木然的看着,整个胸腔,也都随着瑞瑞的动作,一点一点的背掏空了。
  “等一下!”
  我从怀里掏出那枚同心结,平整的放在骨灰的上面,才盖上骨灰盒的盖子。
  从殡仪馆到墓地,我故意让司机把车开慢一点,我自己都知道这事徒劳,但我就想再和君悦多待一会儿,尽管我现在抱着的只是个骨灰盒,也能好过一点。因为我觉得那座坟墓,隔断了今生拥抱的路。
  前两年我就知道君悦的时日不多了,要不是黄爷爷和向勇太爷爷的药,加上云磊的保健,君悦可能早就不在了,也不会走的这么安详,指不定要遭受多少病痛的折磨。
  瑞瑞捧着君悦的骨灰盒下葬,我拿出随身的匕首,在墓碑的一侧,是我特意让工匠给我流出来的空隙刻字。
  这个墓碑只有墓志铭和瑞瑞的落款,没有主体碑文,按照规矩,既是合葬墓,就要等我死后才能篆刻主体碑文。
  因为碑石坚硬,我这匕首再怎么锋利,也需要用尽全力才能刻出字来,并没有注意到,匕首伤了自己的手掌,也没发现有血滴落。
  “上官!”
  云磊和方铎异口同声的蹲下身,一个把着我的肩膀,一个握住我的手,
  “你想刻什么,让工匠过来。”方铎说。
  我摇摇头,“这个要我自己刻。”
  “你这样不行。”云磊试图劝说我放开,我却笑了,冲他们两个点点头,“放开我,我没事。”
  “云磊叔叔,方铎叔叔,你们让我爸刻吧,不然,他后半生都不会安心。”
  瑞瑞走过来,把云磊和方铎拽到了一边。
  我看了瑞瑞一眼,继续用匕首在墓碑的空白处划刻,只有十个字: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
  在落款处瑞瑞的名字旁边又刻下三个字:未亡人。
  “儿子,过来!”
  瑞瑞跪在墓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头,我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抚摸上墓碑上君悦的照片,“丫头,这一生到最后还是要让你等我。”

  ☆、番外篇上官逸之未亡人 第二章

  整理君悦的遗物,我看到了她收藏起来的那张从陕北带回来的画,耳边再次响起君悦的声音,“我知道,你的右手属于祖国,所以我牵你的左手……”
  两个月后,春暖花开,我一个人漫步在军营的小路上,看着熟悉的营房,仿佛君悦还在,仿佛她还在我身边,陪我一起散步。
  “首长,你的快递。”
  我从向勇手里接过来,转身回了家属院。
  这是我让云磊帮我弄的花种,曼珠沙华的种子。
  我借了锄头,还有水壶,在家属院门前的空地上开了一片地,弄了些石子在最下面铺了一层,然后盖上泥土,才把花种撒上去。
  我查过资料,这种话不喜欢强光,还要下面透气。
  挺好活的,也不费劲,我又弄了几棵半大的树苗栽种在花圃一侧,这样更适合它们的生长。
  忙活了大半天,总算是都弄好了,看着还依然什么都没有的黑土地,我仰头笑了笑,“丫头,不知道我种的这片曼珠沙华,能不能给你引路。”
  我细心的照顾着这些花,每天除了工作,业余的时间大部分都用在了这些花上,转眼,到了秋天。
  院子里的曼珠沙华开始抽茎开花,果然是先长出叶子,然后叶子枯萎了,才开出火红色的大团的花朵。
  我每天傍晚都会坐在花圃前,看着这些花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有时候是这一天的琐事,有时候是一天的心情,有时候是食堂吃了什么饭菜,有时候是瑞瑞又有了什么进步。
  我私心里觉得,这些花,就是我和君悦的信使,能帮我们传话。
  “丫头,还真跟你说的一个样,这花光秃秃的花径,顶着这么一大团,不过还挺好看的。”我摸了摸一朵花的花瓣。
  不知不觉竟然坐到了很晚,连瑞瑞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爸,进屋吧。”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老爸我第一次当花匠,成绩不错吧。”
  瑞瑞点点头,“花开的挺好。”
  “是啊,开得好才能照明。”我淡淡的呢喃。
  “爸,妈走了大半年了,你还放不下吗,你这样妈知道了会心疼的。”
  我目光闪了闪,再次扭头看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放不下,是舍不得。”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只有愿不愿意放下,舍不舍得放下。
  而我,宁愿痛着,也不要放下,这样,起码我还能感觉到她活着,或者说,能感觉到我还活着。
  不想让瑞瑞担心,我起身跟他一起回了屋子,他帮我放了洗澡水,“爸,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明天周末,我们回去看奶奶和思宁。”
  我点点头,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我一个四五十岁的人了,居然现在要自己的儿子为我操心。
  点了一根烟,坐在床边看着窗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没想到,我居然就这么坐在窗台上睡了一夜。
  “丫头。”一翻身,从窗台上摔了下去。
  我惊醒,看了眼空荡荡的屋子,微微一愣,“这个习惯还是改不了。”直到现在每天清晨还以为自己搂着君悦呢,十天有八天是想去搂她却在扑空中惊醒的。
  甩了甩头头,洗漱了一下,做了早餐。
  我给方铎和云磊打了电话,让他今天务必飞到南疆一起吃晚饭。
  惜缘的包间里,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的坐在我两侧。
  云磊端了一杯酒递给我,“你这大忙人今天怎么想起来约我们俩了?”
  “是啊,这大半年的都不见人影,听说你就快住办公室了。”方铎说。
  我看了他们俩一眼,的确,自君悦走后,我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这样我就不会脑子里总是想着她。
  “今天找你们俩来,是为我送行。”
  “送行?”两人异口同声,“送什么行,你说什么胡话呢?”
  “我要出国。”我淡淡的说。
  “去哪儿?”方铎先问道。
  “加拿大,维和交流两年。”
  “上官逸,你决定了?”方铎了然的问。
  我喝了一口酒,“决定了。”
  “什么时候走?”云磊又问。
  “后天。”
  “这么快,你什么时候打算去的?”云磊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最近。”我说着把杯里的酒都干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所以,今晚咱们不醉不归。”扬了扬手又一口而尽,再倒一杯,“下次咱们三个聚在一起喝酒,就要等两年以后了。”我又举杯要喝,被云磊一把按下,“上官逸!”
  “干什么?”我挑眉看着他按着我的那只手。
  云磊也挑了下眉毛,扯了扯嘴唇,好半晌道:“好,你想喝,兄弟陪你。”
  方铎起身叫服务员又拿了两瓶好酒,“兄弟,咱们三个今晚,不醉不归。”
  我唇角微扬了下,一手握住一人的手,“好兄弟!”
  这是我活了四十来年唯一的一次醉酒,是真的醉酒。
  接着酒劲,我哭了,从君悦离开后第一次哭。
  任由泪水在我脸上肆虐,什么形象,什么身份,都不要了。
  包房里循环播放着《独角戏》,我嘴里却唱着《一个士兵的爱情》,虽然舌头都大了,但一点都没跑调,云磊和方铎也跟着和。
  “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丫头,就是在这里,在这里。”我拍着沙发,“在这,我把她抱在怀里,我想利用她,我TM想利用她,是我,我让她受了委屈。”我指着自己有些愤恨的说:“如果不是我,结局不会是这样。”
  “上官逸。”云磊抓住我的胳膊,“别这样,君悦她不后悔,都是命中注定。”
  “呵呵,是啊,我把她害惨了,可她不止一次的说过不后悔。”我咬了咬下唇,“我有什么,钱,身份,地位,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而且我的钱,我的身份地位不但没给她带去一点好处,还给她惹了不少麻烦。”我苦苦的笑着,“她只想要一份安静平凡的生活,可我给不了她,她还是跟我,我欠她的我还不清,永远都还不清。”
  方铎拍了拍我的肩膀,“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所有的骄傲原则都会失守,相爱的两个人,又何必谈什么欠不欠的,若论付出,你对君悦的用心我们也都看在眼里。一个女人的付出值不值得,要看这个男人是不是也同样用心对她。”
  “我不欠她的感情,我欠她一条命啊。”我低吼道:“对她的爱,我问心无愧,可我们封家欠她一条命。”
  就算我跟封援朝断的再干净清楚,也摆脱不了一个事实,我的身体里流着他一半的血。
  “上官——”
  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的把着我的肩膀,都无声的低下头。
  我苦笑一声:“我整理她的遗物,发现了一个日记本。”我的声音又归于平静,悠远的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像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她记录了和我在一起的所有,她说她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遇见我,她不只一次的在里面写到,如果重来一次,她还是选择遇见我,跟我在一起。”
  我失声笑了,“在受委屈受迫害的时候,她都没后悔过,她受伤的时候,想的第一个念头是幸好伤的不是我,是不是很傻?我们在一起十几年,她没真的跟我闹过别扭,我回不了家,她等我,我出任务,她等我……她用一辈子的时间支持我,知道她临走前,跟我说什么吗?”我重重的叹了口气,“她说让我好好穿着军装……”
  我念叨着,他们两个就那么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醒来,躺着的正是包间里的那张床。
  我揉揉太阳穴,看了下四周,云磊和方铎就头尾交替的窝在躺椅里。
  发了一顿酒疯,胸口似乎舒服了许多,我叫醒他们两个,回家看了我妈,跟我妈交代了我要出国的事。
  然后一个人开车去了墓地。
  “丫头,我来看你了。”我蹲坐在墓碑旁边,“你不会怪我这么久没来吧。”我说:“其实,很想你。”
  “不过没关系,今天我陪你待个够。有件事告诉你,嘉乐在今年的军区大比武拿了个第一,思宁要学国学,还报了钢琴班,这孩子很聪明,真是谁养的像谁,性格跟你也像。还有,瑞瑞也越来越厉害了,我跟你说,他跟云磊提出要求,让琬琰来南疆上学,你总说我霸道,我看比起这个儿子,我甘拜下风。”
  我看了眼四周,“我在家属院里种了好多曼珠沙华,原来它还有个名字叫彼岸花,以前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很傻。今年开了第一季花,我看不错,尤其是早晚,在日出和夕阳的时候,特别美……”
  絮絮叨叨的一直到晚上,我终于能体会当年云磊整夜整夜坐在羽飞墓前的心情了,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白,是真的舍不得离开,哪怕是对着个墓碑,你都觉得好像爱人就在身边跟你并肩坐在一起似的。
  “今晚,我不走了。”我说:“我陪你一晚上,忘了告诉你,我明天要启程去加拿大维和交流,这一走就是两年,所以,这两年我都不能来看你了。”我有些愧疚的摸了摸墓碑上的照片,“乖乖的,等我回来!”

  ☆、番外篇上官逸之未亡人 第三章

  在远离国土的加拿大,工作要比在国内复杂的多,我代表着华夏,平日里忙碌更甚在国内,也会出任务,游走在枪口的时候会比在国内多很多。
  只是闲暇时,对君悦的思念更重,或者说,这种思念已经深入骨髓,如影随形。
  我脑子里只有两件事,任务和牵挂。
  是的,不是想念,是牵挂,在我心里,她还是活着的,她对我说过,我活着她就活着。
  我会牵挂她睡的是不是安稳,冷不冷,热不热。有时候吃到一道特别的菜,会琢磨怎么做的,君悦是个吃货,应该会喜欢。
  而能让我稍稍排遣一点的方法就是听着歌画画,我一个常年拿枪的人,居然经过这两年画笔拿的也很熟练。
  而且,我只画曼珠沙华。
  我不知道家属院里的花怎么样了,但我想用画的也能给她引路。
  “嗨上官。”
  “蒙特。”
  正值晌午,大家都在午睡,我却毫无睡意,像往常一样在宿舍里画画,蒙特经过我的窗前,探进头来,笑眯眯的道:“两年了,你白天画晚上画,就画这一种花。”
  “这花好看。”我随口一答。
  蒙特是加拿大本土的军官,和我们有工作往来,汉语说得还不错,为人开朗,我跟他很熟悉,但两国邦交,还是要保持一定的距离,所以,从不跟他深谈。尽管他对于我充满许多好奇,我也不过就是随意敷衍了事。
  “我看未必。”他说:“还有这几首歌,翻来覆去的,腻不腻?”
  “不腻。”我落下最后一笔,举在手里冲着阳光看了看,小心的收好。
  “你马上要回国了,今晚给你准备了欢送会。”他依然兴致勃勃,我讪讪的挑了下眉,“知道了!”
  国外和国内不一样,或者说全世界的治军都不能和华夏相比,华夏的军队是最严格最严肃的。不像国外,军营里的世界除了要训练之外,几乎没有太大的差别,也会有什么宴会,联谊会之类的。
  我对这些很反感,但也不能驳了友国的面子,这不是我能随性而为的地方,我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两国的关系。
  晚上,我如约赴宴。
  “上官!”
  刚寒暄了一圈,我独自端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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