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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农场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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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大妮就有些失望,因为吴苗苗并没有来上学(她们家子女太多)。去年刘红霞在吴家二老面前没少说嘴。隔年就把吴家六妹和七妹送去了汪家沟。还不到七岁的五妹也送走了。
  
        铃铛眼睛都要哭瞎,也没能阻止到母女分离。吴家长子老实巴交。虽然心疼闺女,可是父母命令他言听计从,因此,年没过完,吴家就剩下四个闺女。
  
        没有好朋友在旁边,她心里有些怅然,眼睛盯着鞋面走下教室。走到半路,就被一个胳膊拦住了。她抬起头,看到个光头小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她脸火烧似的,往后退了步。旁边的三妮儿立刻过来拦住了她,对那小子颇为不善的说:
  
        “你瞅啥啊!”
  
        “你叫钟棠是不是?嘿嘿。。。。。。我是高平。”
  
        三妮儿急眼了,她还记着钟老太说过姐妹扶持的话,于是把这人当成了不良分子,坚决的把大妮拦在后面。她说:“不准你和我姐说话。”
  
        高平纳闷了:“为啥不能?”
  
        他忽然摸了摸光头,想到什么似的,恍然大悟,对她大声说道:“刚才那句…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
  
        大妮听到这没头没脑的话,耳边仿佛嗡嗡的蜜蜂在绕圈。显得那股抑扬顿挫的声音变得悠远起来。她听完以后,竟然记住了。或许是因为精神上的专注。大妮抬起头,认真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
  
        “我记住了。”
  
        教室里学生才不到五十人,一上午的光阴下去,黑板就写满了人名。这种新奇的东西让这些孩子们对写字保持了高度的热情,暂时忘却了被困在教室里的不自在。毕竟他们以前还从没有接触过“大名”这个陌生的称呼。有些“二狗子”“牛栓”还不认得自己的名字。一个劲的问女老师说:
  
        “老师,我不叫那个XXX,我爹都喊我二狗子。”
  
        。。。。。。。
  
        轮到钟二妮,她比前面的同学都镇定,往讲台上一站,颇有气势的说:“我叫钟莲。莲花的莲。”这个名字是三儿提前教她的。仅学了一遍,她就会写了。而且二妮儿深深的觉得,钟莲这名字听起来,比“二妮”要洋派多了,莲花摇曳生姿,多美丽,多漂亮呀。
  
        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像这个名字一样吸引人注意。
  
        可惜她这么一喊,效果甚微。教室里其他人并没有听台上叽里咕噜讲的啥,都低着头互相咬小耳朵。窃窃私语。
  
        钟莲站了一会儿,见根本没人注意自己,气的脸鼓鼓的下台了。
  
        而三妮儿上去也大大咧咧的,她想了一会儿,毕竟二姐说的那么讲究,自己是妹妹,也该跟她一样说。于是开口说:“我叫钟瑛。。。。。。。”
  
        说完,也颠颠的跑下去了。
  
        …………………………………………………………………
  
        七月金秋,鼻尖都有股橘子的蓬勃香气。
  
        四妮儿跑到农场里一看,乐得眉开眼笑。
  
        六块地的棉花都从棉兜里炸开花!露出里面颜色不一的棉籽来。这里面有两块地是种植的最新品种的彩色棉花。据她所知,在后世这种彩色棉花是通过嫁接技术培植出来的,不过技术不成熟,颜色很浅。但是农场出品的似乎是重新进化过的一样,颜色要浓了许多。
  
        如果让她来形容的话,就像柚子皮那种的淡黄颜色进化成橘子橙黄的程度。
  
        “玩家点击收获,1号,2号。。。。。6号农地农作物。此操作花费时间,30min。”
  
        “收获完毕,请玩家到仓库查收。”
  
        四妮儿发现棉花不愧是经济作物,一亩地产出收货的金币要比其他种类作物高得多。她直接送去加工坊制作成棉布。而这样一来,四妮儿就发现了加工坊的问题了。
  
        当初这个游戏是作为休闲类的小游戏开发。公司的投入并不多,甚至一再延迟测试时间。所以很多功能都不完善。可以说是有些虎头蛇尾。受到游戏的限制。四妮儿的加工坊里,只有最简单的加工操作。当然,如果只是加工食物(类似谷物脱壳,磨粉)这种当然无所谓。
  
        但是涉及到纺织类,这种操作就显得十分局限了。
  
        比如经纬的数量比例和纺线的粗细。生产出来的布料就五花八门种类繁多。比如牛仔布的经纬线就和普通棉布不一样。它里面混的麻比例也有所改变。加入化纤的则是能往绵绸的方向发展。
  
        而现在在加工坊里,只能选择的功能是“织布”这个唯一的按钮。加工出来的也就是最普通的布料。
  
    
  
    
  
    
第一百章 吃宴席

  
        而现在在加工坊里,只能选择的功能是“织布”这个唯一的按钮。加工出来的也就是最普通的布料。
  
        四妮儿摸了摸织好的布料,心里有些可惜。不过她很快就从农场里钻了出来。因为钟老太已经在门口喊人了。
  
        今天是刘福家请客。大队长还特地找了辆驴车过来,驴子前面挂着一块红绸。显得格外喜气洋洋。
  
        钟家这边除了远在奶牛场的钟母赶不到,其余人都早早收拾好了。钟老太也拿了一张红纸(从对联上撕下来的)包了一个两毛的“份子钱”。一家人都穿着整整齐齐往大路口走。临走到路边,钟老太也不忘记叮嘱四妮儿,例如:待会大菜上了,千万不要干楞,不然一会儿就被抢完了。
  
        或者是:肉只准夹一片千万没有多的了。
  
        不厌其烦的重复:“看到人记得打招呼,不要光顾吃…”诸如此类。
  
        在这个时节请客,又是结婚这样的事情,招待客人的酒席必然有一道猪肉炖粉条的硬菜。不过这时候的人一年到头都不沾油腥。所以菜上齐,几筷子功夫就夹完了。如果慢了。说不定就没得吃。
  
        但是多夹几块也不行的,会被人说没家教。是要遭人耻笑的。
  
        他们沿着大路慢慢的往前走,这片山脉从远处看,就能看到渐渐绿起来的茶园。几乎像是镶在了山上的绣花边,绿意葱笼。生机勃勃。
  
        “哎呀,是姑太太啊,吃了饭吗?”
  
        “姑奶奶好,姑爷爷好。”
  
        碰到了小刘家的姑太太。又去打了声招呼。
  
        姑太太是死去的刘保长妹妹。如今差不多七十多岁了。生的一头秀丽长发,如今居然保全的十分完好。没有任何稀疏的样子。钟老爹看了眼,就说道:“大姑这头发真像咱们家传的,真跟以前时候一模一样。”
  
        姑太太听了,眯着眼睛打呼噜,她嫁到小刘家是村里的旁支。听说两个儿子的媳妇都是厉害角色,钟敬贤就忍不住对这姑奶奶生起惋惜来了。他仔细瞧了瞧,发现这姑奶奶果真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了。
  
        要说相像的地方,还真只能从头发看出点端倪来了。
  
        她们家的老爷子在前面坐着,老太太往后面靠着。两人活像坐在驴车上两摊摇摇晃晃的肉。太阳火辣辣的照不醒人。却像是在脸上的褶子上面加深了阴影。在树荫下则变成了两尊“双面观音。”
  
        山坡下坡,陡然变得摇摇晃晃起来。四妮儿盯着那个车轱辘,生怕吱呀吱呀的木轮子承受不住重量,给撑得散架了。
  
        “哎哟。”
  
        这是车轮子撞在一颗石子上。姑奶奶终于睁开眼睛。她呼吸绵长平静。浑浊的目光一下子就对在了四妮儿脸上。两人对视之间,她咧开嘴,路出一个极为满意的笑容。伸出手朝她挥了挥。
  
        四妮儿颠颠跑过去。她手刚摸到车板上,就感觉自己的手被拉了起来。那双手粗糙又泛着热乎,好像大热天里刚刚好的一杯茶握在掌心。不烫也不会觉得冰凉。她的掌纹深深的沟壑在她手心上摩挲。过了一忽儿。她的眉毛动了动。
  
        驴子凄惨的叫了声,车子又摇摇晃晃起来了。四妮被牵着手被迫往前跑小道上跑了两步,那只手又松开了。她听到一声极轻的:“兰玉呀。。。。来娘这里吃柿子呀。”
  
        “娘的小玉呀,吃柿子。”
  
        “你咋不吃呀。”
  
        。
  
        四妮儿回过神来,她看到姑太太浑浊的眼珠,边缘几乎浅成了青绿色。那双眼里什么神采和锐利都不存在。唯一带着温度。比这天里的阳光还要温暖和曦。她缩回了手。掌心里多了一枚鸡卵大小的柿子。红扑扑的。绵软的表皮薄的透明。被用力的一抓,就渗出了红色的汁水。。。。。
  
        驴车一路向西,很快就在前面变成了小黑点。
  
        钟老太叹了口气说:“你姑太太有个女儿。一九四二年的时候饥荒给饿死了。真是可怜人呀,你那时候还没出生哩。”
  
        钟老爹指着钟敬贤说:“那时候你也才这么一点大。”说完,他比划了个开水瓶大小。
  
        钟敬贤目光微窘。
  
        四妮儿收回目光,她两只脚费力的在地上走动。以免一下把鞋子甩了出去。这只柿子捏在手掌心,等快走到的时候,已经变得滚烫起来。她抓起柿子,连皮也被剥的三两下虎吞海咽的塞进了嘴里。然后用袖子抹了抹嘴。
  
        鞭炮声炸的震天响,附近村的娃娃都来了。挤在熙熙攘攘的院子里。地上铺了层鞭炮炸的红地毯。看起来也沾上了喜气。以前和刚子一起玩的如今都长大了。蹲在地上捡哑炮的孩子又换了一茬。
  
        吴苗苗看到了四妮,也用力了招了招手:“四妮儿,四妮儿!过来玩儿。”
  
        “苗苗姐!”
  
        她腰上系着一个围裙,两个孩子一边玩闹的从旁边厮打过去。她也不拦着。笑眯眯的看着四妮儿。等她走近,又抱着她进了后厨。
  
        这里就是个临时搭建的棚子,几个利索的妇女都是村里有名的女人。四妮儿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牛棚里的狗尾巴草。一个打滚就掉进锅里当作料。
  
        吴苗苗没上学,已经开始接触农村做宴席的配菜功夫了。铃铛想给她找个“师傅”。好让女儿学得手艺。
  
        “苗苗姐,你带我进来干啥,我要出去啦。”
  
        四妮儿看到满地的锅碗瓢盆,散发着热气的巨大蒸笼,红色的塑料盆里堆满了数百个盘子碗碟。稍稍不甚就会踩到什么盘子之类的。隔着一个砧板,那头是震天巨响,刀光剑舞的噼里啪啦作响,一盆剁好的葱花就这么盛了出去。
  
        那个格外壮实的妇女看到她,颇为不耐烦的推了她几把。自己屁股扭了扭,硬是从摇摇晃晃的桌子里挤出一条血路。
  
        四妮儿瞪着一双死鱼眼,装作没看到脸上沾的葱花。
  
        吴苗苗拉过她,神神秘秘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叠纸塞她手里,殷切的说:“大妮在学校惦记你呢,给你写了信,我昨儿放牛她给我的。你快看看写了什么。”
  
    
  
    
  
    
第一百零一章 闲话

  
        四妮儿说:“苗苗姐,你给我念念呗?我字还认不全哩。”
  
        当外人的面,她总不能就这么大咧咧就塞进去了。
  
        谁知吴苗苗愣了半天,摸了摸脑袋说:“这。。。我也不认得字,行了行了,先不说这个了,我得去忙了,你先出去出去!”她交完差,立马想起自己还有几十条鱼都没杀,顿时就急得团团转。又是去找桶,又是去摸刀。
  
        四妮儿喊了声:“晓得嘞,谢谢苗苗姐!”
  
        她飞快的往后退。准备掀了帘子出去的时候。那头吴苗苗像个炮弹似的冲了过来。手里不知道抓着啥玩意儿,直接就塞到了她的嘴里。就像是邮递员往邮箱里使劲塞超出厚度的信封一样使劲。。。。。。。。
  
        这股冲击力让她还没来得及嘴里的东西是不是能吃的时候,已经囫囵咽下去了。
  
        搞得四妮儿惊魂未定,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人人都要给她喂食?!
  
        再略微一咀嚼。
  
        哇塞,蛋饺!好吃!
  
        顿时四妮儿幸福的两眼冒泡。
  
        她展开信封。心里默念出声,没想到上面字都写的像模像样的,只有几处用拼音表示,比如花朵,钟棠(大妮)会直接花了一朵花在上面表示。她会写的字不多。相比而言,四妮儿更相信这是钟莲(二妮)写的。
  
        “四妹,咱这周不回家。你跟爷奶说声,我们去奶牛场吃饭。妈铡了豆饼给我们吃,挺好吃的。就是有点xing,像火烤的有点划嗓子。钟瑛(三妮儿)爱吃,我们都给她吃了,夕夜(晚饭)的时候她喝了三碗水,小燕阿姨说那牲口可稀罕吃了。。。。。。(此处省略一百字)
  
        噢,还有,徐誉和她现在在农场学什么wei棋。他们都说你三姐好聪明。徐誉这周也不回来。你和刘爷爷说一声。”
  
        四妮儿:“。。。。。噗”
  
        一口水呛到了嗓子眼。然后是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她左手扶着桌子咳得把凳子都往后带了好远。
  
        ………………………………………………………………………………………………………………………………………………………………
  
        宴席马上就要开了,四妮儿蹲在院子里,把信折好塞进袜边。然后坐在板凳上看那些孩子捡哑炮玩。没到半刻钟,院门口突然就飘起了香味。众人一时间都扭过去去偷偷看后厨。有个脏脸的小姑娘吸了一鼻子说“哎哟,是火柴面!”
  
        “哇,我也闻到啦。”
  
        “好香。”
  
        她脚底下钻出了一只黄脸猫。伸着肉垫去打那些飘着晃荡的叶子。好像一团被拉长的面。那猫也闻到了什么气味,直直的站立起来。两撇小胡须翘到她小腿边。
  
        门口的喧闹声突然沸腾,不知道谁喊了声“新娘子来了!”这边人都点起脚脖子往外面瞟去,没看找人,却先听到一阵阵铃铛清脆声响。众人都叽叽喳喳让起要看新娘子。几个小叫花子似的娃娃趁人缝隙钻过去,要去摸人衣角。那新郎弯着腰去拍几个小孩黑乎乎的手掌。从远处看,只能依稀看到个模糊的影子。
  
        新郎人长得有些矮小。衬得姑娘人高马大。
  
        “哎哟,新娘子长得可真好看吶。”刘红霞穿着一件驼色的长褂子。找准实际就偷摸着往口袋里塞瓜子。瓜子按照城市户口,一年每人供应一斤不到。她边四周到处打量。手下的动作丝毫不慢。那口袋被她塞得鼓鼓囔囔。
  
        她嘴上也不停,厚厚的嘴唇上下翻飞,好像是专门剥瓜子机器似的,往嘴里一塞,下一秒就飞出两片瓜子壳。
  
        “哎呀,要强她妈真是火眼金睛呀。这屁股,这个腰身,我看特别好生养的。”
  
        旁边跟刘红霞一伙的妇女边说:“可不是,后妈像婶子这样会来事的少见,哪个后来娘肯对先头孩子好?要强真是有福气,碰上这么个妈。”说完,其他几个妇女也围着说起了家长里短。从刘福老太爷算到这一辈。最后得出了个结论:
  
        “刘要强可惜定亲早了,不然也是要搁村里头说一遍。多少大闺女排着队呀。”
  
        刘红霞悠悠的瞥了外面一眼,红的黄的烟雾都弥漫到屋子里,硫磺味儿呛的眼睛都火辣辣。她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说:“谁知道是真心好还是假的好?总之刘大爷就这么一个亲孙子,还能咋地?”
  
        她这话很不客气,几个妇女听了,纷纷面面相觑。不知道她发哪门子的脾气。
  
        其中一个出来缓和几句,她接着说:“所以说呀,还是得生儿子!生不了儿子,再会做人有什么用哩?还不就那样呗?”
  
        这句话得到了其他人的纷纷赞同。
  
        “对呀,我生大丫头的时候,我娘一看,气的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你说怎么着,大冬天,我还没出月子,就叫我去河里洗衣服。。。。要我说,去年我怀大宝。她这立马就变了。你说儿子跟丫头片子能比么?”
  
        “就是呀。”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嗳。就是这么回事。”
  
        “你说罗婶子怎么不给刘桂香物色个对象?她都二十了吧?”
  
        “虚岁二十一啰。”
  
        “哎呀,都是老姑娘了。怎么没见她处对象?”
  
        “哚,你看她那样子不就知道了。谁肯娶呀。”
  
        “嘘。。。。小声点,我前几天还看到知青队里有个男知青跟刘桂香说话哩,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关系。”
  
        “哪个知青哈?”
  
        “知青队里就那个长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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