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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赐我一生荆棘-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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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段天尽的车,也归属于其中一辆。
  说我不难过。肯定是假的,我没希望他会下车来追我,但心里总还有一分念想在,以为纵然他只要梁胭,却也不会对白鸽这样无情!
  后来。夜色越来越深,连车子都没有了,我就坐在无人的马路上,混乱的思绪和难过的心情,让我无法思考下一步要怎么做。
  我极度需要有个人告诉我该怎么做,应泓的名字,就这样跳进了我脑子里。
  真是可笑啊,这个将我弃如废子的男人,曾经花费了那么多年时间缔造的,不止有对我控制,还有依赖。
  从前,我一心想掌控自己的命运,不再听人差遣。
  在筠筠死后,我却希望应泓能站出来,告诉我该怎么做……
  坐了很久,我站起来,朝着一个方向慢慢走去,不知不觉,就到了那间旧屋。
  在这里,应泓曾划了我一刀,他告诉我,有些人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我是杀手,就永远都是杀手!
  “那杀手该怎么做呢?”推开破朽的木门,我对着黑乎乎的房子自言自问。
  外面的月光倾洒进来。将房子里陈旧的家具照亮,我缓缓走到木桌旁边,发现这里面还是上次离开时的样子。
  沙发椅斜倒在一旁,桌面上那个白色蛋糕原封不动的摆在那里。
  经过许多时光,那上面扑满了灰尘,原本香甜的味道换成了发霉味儿,唯一保持如初的,大概是那燃尽了生日蜡烛的寂寥模样。
  而我,就像这个生日蛋糕,没了光芒,在黑暗里等着腐烂掉。
  “通通去死!”我发了狂的一脚踢在那桌子上,那蛋糕被踢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而这声音中,还有另外一个声音,似乎是什么金属物体掉在了地上。
  金属?这里还会有什么金属?
  我脑袋扫除障碍,快速摸出照着地上去寻找那东西,很快,就发现了一把匕首。
  看清这匕首时,我几乎不敢相信,快速捡起来翻来覆去的看,才得以肯定,这是我那把匕首,但这匕首早就落到了鹤仙的手中。
  为何,此时这匕首会放在这旧屋里,这儿只有我和应泓知道!
  “应泓!”我大喊了一声。一定是他把这匕首放在这里,他知道我还会回这来,所以放在这里等我来。
  可是,他如何重新找回这把匕首的?
  我细细回想,鹤仙将我和筠筠囚禁那么多天,不正是为了逼应泓现身,可他最后都没出现,我便单方面认为他抛弃了我们。
  但如果他真的放弃了,就不会有这把匕首了!
  再联想那日鹤仙最后放任段天尽带我走,从另一个角度看,难道不可能是鹤仙其实与应泓已经有过照面了!
  应泓从鹤仙那里拿回了我的匕首,一定答应了鹤仙什么要求,所以他不见了,这么久没有踪影。
  他将这把匕首放在这里,便是告诉我,他一直都在。
  只是我自由后,去了他以前住的别墅,没有到这里,这匕首应该放在这儿好多天了!
  应泓一直在的,那他在哪儿?
  他没有尝试过联系我。这些天我一直和段天尽在一起,他一定很失望!
  就算没有放弃我,也该放弃了吧?
  无论如何,我知道他还在就是一种力量,我把匕首塞进衣服里,决定要找到他。
  对,我一定要找到他,我要把筠筠的尸体抢回来,我还要杀了那些人,我需要他,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帮我做到这些了!
  那么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去杜家。
  杜胭是应泓最大的一张牌,他虽不见了,但这张牌还在。只要我回去,他便会回来拿起这张牌吧?
  我刚好下定主意,我才刚开机的就响了,电话号码是杜旬的,我快速接了起来。
  “小胭!”杜旬担心的喊着我的名字。
  “哥哥……”我刚刚哭过的声音暗哑消沉。
  杜旬忙问我:“你在哪儿。我过来接你!”
  他没有问我去哪儿了,跟谁在一起,都做了什么,就只是问我在哪儿,仿佛其他的都知道。
  直觉告诉我。有谁让他这时候打了这个电话,是应泓?还是段天尽?
  我没直接问他,告诉了他一个就近的位置,让他来接我。
  我在旧屋里洗了脸,就穿着这身衣服去约好的地方等待。旬小爷亲自开车过来的,他一个人,连阿添都没有带。
  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他,看到我红肿的双眼,他从车上下来,帮我打开后车门。
  “后面有衣服,回去先换上。”他轻言说完,又转到车前去开车。
  我就这么坐在后座上把衣服脱下来,换上他给我带来的衣服;从后视镜里看杜旬,他面容平静。但眉间却隐着一缕愁。
  “你为什么不问我?”终于忍不住,我最先打破了沉默。
  “问什么?你与段天尽的事?”
  果然,他人都不在海城,却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
  既然如此,我也不否认,直接问他:“七公子,我要见他!”
  应泓和杜旬是利益伙伴,我不相信应泓就这么走了,连杜旬都没有联络。
  对方我听到我这话,眸光果然有变。他透过后视镜看我,接着平和说:“你终于明白,自己是谁了吗?”
  这男人仪表谦谦,温文尔雅,很少会表露出尖锐来。这一针见血的话,不像是他说的,更像是应泓!
  “是应泓让你来接我的,对不对?”我又问他。
  杜旬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他接下来说的内容。似乎应征了这点。
  “白鸽,如果你早一点看清这个问题,不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一切,你的妹妹就不会死!”
  杜旬的话没有任何温度可言,更别说对筠筠的同情了!
  我虽然很讨厌他这姿态。但他的话,再一次提醒了我,筠筠是为我而死!
  我难受,崩溃,我活该!
  我与这些我痛恨的人一起。给自己编制了地狱,但这地狱已然存在,我不甘,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受罪!
  “我要报仇!”


第103:绑架

  前半生在黑暗里滚爬着,有筠筠的时候,我总有一个可以重新来过的希望。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再也不渴求光明,我的世界全是腐臭味道,我要让那些站在顶端的人,一个个都品尝一下这味道!
  大概杜旬要听的,就是我这句话吧,他宽慰的说:“那先回去吧!”
  “我要见应泓!”此刻,我一心想着那挂在红星广场上的筠筠尸体,如何能这样轻易回去。
  对方似乎知道我这么急切要找到应泓的原因,他劝道:“人死了,剩下的东西便是活着人的枷锁,白鸽,三会的人逼你现身,如果你真去了才是着了他们的道!”
  “可是筠筠……”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要为你妹妹报仇,就得保全自己!”一句话点明,他和应泓都不会冒险去帮我抢筠筠的尸体。
  杜旬也知道我不会这么容易罢休,他又开口补充:“不过等这几天风头过了,也许可以想点其他法子把尸体偷出来,你先忍忍!”
  听到有转机,我点点头,告诉自己再忍忍。
  回去杜家才发现,杜旬前一天就打电话帮我解释,说带我去看南城的工厂去了,杜公听后十分欣慰,还在家里大肆夸奖我们兄妹齐心,杜家就要重振了!
  而我在意的点却在前一天,杜旬就打了这通电话;也就是说,我刚离开杜家不久,大家一定找过我,杜旬刚好打电话回来告知,说我与他一起,他好像早就料定我会跟着他回来似的。
  没有颖姨太太的杜家安静了许多,我回来后。第一时间赶去见了杜公一面。
  第三天早餐,传来一件大事!
  我正在坐在餐桌上喝参汤,阿添疾步进来与杜旬小声禀报,其他人并不在意。
  这些年,杜公已不怎么过问外边的事,所以大多数事宜都是杜旬在管,杜公的姨太太们就整日享乐,对那些帮派争斗最多不过是闲谈。
  不过,我还是从阿添的口型中和隐约的声音听到一些内容:红星广场、枪战、尸体!
  我埋着头手里握着的汤勺差一点掉下去,抬头,惠姨太太关切的笑说:“小胭近日来气色特别不好,身子也很消瘦了。得好好补补。”
  杜旬将阿添遣下去,回头应道:“小胭,你确实该好好养养身体了,过几日是你的生日,爷爷要为你举办宴会,趁此机会向海城各界名流宣布你的身份,到时候你可要好好表现。”
  我点头说好,就算食之无味,也吃了不少。
  早餐完毕,杜旬要出门,我赶紧追上去小声问:“哥哥,阿添刚才来说什么?”
  他也不瞒我。特意带我到厅外告诉我:“昨天晚上,北港湾的红星广场有一伙枪贩和黑帮份子打起来了,混乱中,你妹妹的尸体不见了!”
  筠筠的尸体不见了,这怎么听,都不像是一件随机事件。
  “是应泓安排的吗?”没有谁会对那样一具尸体有兴趣,除了关心筠筠的人以外,所以我第一想到的就是应泓,杜旬前两天带我回来时也答应我,等风头一过,就找人去偷尸体,不过。他摇了摇头回答:“并不是!”
  “那又会是谁?”竟胆敢和海城三会的人枪战,就这样把尸体偷走了?
  杜旬说:“昨天晚上,三会在旧址有大会,红星广场上的人被调走了,只剩下少量,拿货持枪贩是钻了空子!”
  这个信息非常重要,三会旧址开大会,这几天我们都没听说过,像是突然临时召开的,人也是临时调走的,那么红星广场上看守的人少了,这只有三会内部的人才知道,那么,偷尸体的人,很可能是三会内部的人。
  这样一想,我的心情更加起伏不定了!
  难道是……段天尽吗?
  他背后的势力本来也在做jun火生意,这样的持枪贩必然是外来的,不然,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和三会的人打,就算是在北港湾,也不可能。
  “好,我知道了,哥哥!”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我欲转身离开。
  杜旬察觉到我想做什么,他叫住我,并提醒道:“小胭,不论是谁偷了尸体,这件事还存在一定的问题,你该沉住气!”
  “哦……好!”我听话的点点头。
  他又说:“十六号爷爷为你举办生日派对,这几天你准备一下,应该有个大小姐的样子,别让人多想。”
  我答应下来,但还是无法停止去想红星广场上发生的事。
  想打电话去问段天尽,有了杜旬的提醒,我又多留了一个心眼,这件事,确实有许多疑点。
  段天尽在海城是没有实权的,那个鹤仙也与他早有恩怨,不可能帮他;再则,我前几天离开他时,我们之间的所有就很明白了!
  我是白鸽,他是段天尽,筠筠的死注定我们势不两立,他又为何要帮我偷筠筠的尸体?
  甚至这么多天了,号码一直没换,他连条信息都没有,如果偷尸体与他有关,早该有信儿了吧?
  回去的路上,清晨的阳光很好,春的气息在这满院植物的杜家庄园,展现得淋漓尽致。
  “小胭!”惠姨太太从远处迈着步子过来,这女人是杜公身边最懂事得体的姨太太,年纪四十有二,她爱穿旗袍,都是素色,全是请大师量身订做,每一件都极为合身,将她风韵犹存的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
  瞧她过来,我也懂事的停下来,尊敬的唤道:“惠姨奶奶。”
  “刚才瞧你与你哥走出去。便没见着去了哪儿,是这样的,我请了宇师父过来给你做旗袍。”
  做旗袍是为了几日后的生日宴,杜公让惠姨太太来准备,所以我就跟着去她那边量尺寸。
  期间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就是量好之后,惠姨太太邀我坐着聊会儿,在这里,我也没什么事可做,就答应下来。
  惠姨太太住的楼院里有个大阳台,阳台上养着许多植被,今日阳光不错,她便叫来下人在阳台上撑起遮阳伞,煮上咖啡,好不惬意。
  我坐在这儿,过着杜胭的生活,想到筠筠的惨死,目前尸体不明去向,心头就一阵一阵压得慌,好几次惠姨太太和我说话,我都未能及时回应。
  “小胭?最近怎么不见七公子?”
  “啊?”我回过神来,声音稍显迟钝的回答:“他最近很忙,不在海城。”
  “哦,还以为你们这些小青年闹了别扭呢。”惠姨太太笑谈问:“十六号,他应该能回来吧?”
  “应该能吧。”我敷衍了一句,不明白惠姨太太突然这样关心应泓做什么。
  她为我倒上一杯亲自煮的咖啡,我没怎么碰,坐了片刻,打算离开。
  这时,她又问我:“小胭,生日宴的请帖也送去了段少爷那边一份,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我听到这话,不免又多看了惠姨太太一眼,这女人表面温婉贤淑,却并不只是表面的那样。
  请帖都已经发出去了,现在来问我做什么?
  “没大碍。”我随口回答了一句。
  惠姨太太便将另外一份请帖递到我手中说:“秦小爷这份,还是由你亲自送过去吧。”
  我接过这张请帖,应泓最近都没露面,然而秦小爷却一直都在海城活跃着。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原来秦小爷的赌场已成功落地,前一晚上三会的人开会便是因为此事。
  这赌场名叫明月,正好在珍珠赌场的对面,规模丝毫不比珍珠差,并且装修更加大气新颖,因了秦小爷精湛的赌技,这数月来在海城结实了不少赌友,大家都十分捧场。
  可赌场生意一直都是红秀帮掌管的,秦小爷的赌场自然影响了红秀帮的利益。
  小斧头是最有情绪的那个,想找事儿,可秦小爷是猫爷摆了忠义宴的‘自家人’,还有军方背景,暂时没有处理,但有怨气就会有冲突,只是时间问题。
  我想了想,应泓不见了,杜旬嘴巴特别紧,秦小爷跟我还算有些交情,这请帖亲自送去的好。
  所以当晚,我就稍微化了一个淡妆,穿上杜胭衣柜里漂亮的蓝色裙装前去明月。
  如今。我要出门,都必须经过杜旬同意,他知道我要去明月赌场答应了,不过派了一个叫阿俊的人陪我一起。
  这阿俊长得高高大大,站在我身后,犹如一面巨大的屏障,唯一的优点是少言少语,特别安静;坐在他开的车上,周围一丝声音都没有。
  明月赌场很快就到了,我站在门口,抬头看去,头顶装着一排排巨大的五彩挂灯,那‘明月’二字分外亮眼,想那秦一朝穿衣服的品味确实不错,可这之外的品味儿无论如何都透着一股子浮夸味儿。
  赌场才刚开一个星期,有许多新开的赌博项目和拉人气的互动节目,瞧瞧外面停车场里满满当当的豪车,就知道里面热闹非凡。
  阿俊跟着我进去,赌场大厅里的整体装修是浓浓的北欧风格,大厅的四个方向,分别有四个小舞台,此刻穿着性感的白人舞女正在上面扭动着身子,吸引了不少在赌场里闲桌上的客人。
  我一进去,里面的一个管理就认出来我,迎过来尊敬的唤我:“杜小姐!”
  我点点头,询问他:“秦小爷在哪边呢?”
  “小爷在楼上与客人玩牌,我这儿引您上去。”
  有客人在,管理就没直接带我过去,而是将我带到秦一朝的办公室,秦小爷没几分钟就过来了!
  “呀,真是稀客,竟找到我这来了!”这家伙一身黑色竖条纹的西装神清气爽,可能是为了搭配他赌场老板的形象,他流起了一撇小胡子。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等他将门关上,直接说明来意,“我妹妹死了!”
  对方进来时,脸上本来是开心笑着,但听我说这个,眼中笑意跟着一收,关心的问我:“那北港湾红星广场上的尸体是你妹妹的?”
  “是!”虽然来时告诉自己要坚强,但与他再次提起筠筠的事时,眼眶还是红了!
  秦小爷眉头轻皱,走到我面前,想安慰我,手伸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却只是叹气。
  “哎——”
  “昨晚我听说有人把尸体偷走了。问过杜旬了,说这不是七公子所谓。”
  秦小爷肯定的回答:“确实不是七公子!”
  “你知道什么?”我忙问。
  他也看出我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些为难的答:“你知道的,我只管赌场的生意,对于七公子其他的事并不了解。”
  来时我就猜到这个结果,现在也只好点头理解的说:“没关系,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我以为……我们是兄弟呢!”
  秦小爷一听这话,眉头皱得更深,他瞅着我从脚到头说:“你这样子,我可不敢让你当我兄弟!”
  我知道他在开玩笑,可我现在笑不出来,就把请帖从手包里摸出来递给他,“爷爷要为我举办生日宴,你有空就来吧!”
  他接过去,点了点头。
  我也不想多留,就说要告辞。
  秦小爷有些于心不忍的样子喊我:“喂,小……胭……这名字我还喊不顺口。”
  “没关系。”
  他脸上露出少有担心的样子,劝慰道:“人各有命,你妹妹虽然不在了,但你还要活着,为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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