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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赐我一生荆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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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事!”本来也没什么事,能把药带回来,我运气已不错了!
  可应泓却觉得我隐瞒了他什么,很执意下达命令:“说!”


第032:终于还是来了

  我吞吞口水,将遇见那风少的事粗略说了一遍,应泓听完,只有沉默,不说让我赶紧去穿衣服,也不夸我忍得很好,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主动帮他插好输液管,我才重新穿上外套,烧一壶热水,坐在角落的另一张沙发上捧着暖手心。
  应泓的响了,他接起来时唤了一声:“爸!”
  我浑身跟着一紧,他因为受伤才困在这破屋子里,干爹这通电话必然是询问他因为何时耽搁。
  他没注意我紧张的样子,声音如常回答:“方明刚死了,大部分资料被烧了,只有小部分带出来。”
  干爹在那边问了什么,应泓目光轻轻扫过我这边,说:“任务没出问题,您放心!”
  听此,我自然吃惊,待他挂了电话,我刚想开口道谢。
  “别谢我!”他低头补充:“你的失误,我可以不告诉他,但你的惩罚却不能少!”
  我眸子暗淡下来,就知道没这么好的事,但我还是商量的说:“我的失误我来承担,请别给筠筠断药!”
  他没立刻说出惩罚是什么,从箱子里摸出一个药品,药品里有一颗红色药丸,轻声说:“吃了它!”
  我心中忐忑,“是……什么?”
  “你的惩罚!”
  我站着不动,心有不甘,凭什么我出生入死,却始终是这种待遇?
  “白鸽。”应泓倒不吃惊,目光颇有耐心正。
  最后我不得不过去,将那颗红色药丸一口吞下,语带怨气的问:“可以了?”
  我在他面前从来都恭敬听话,这般姿态少有,他那双鹰眸准确的收录着我的变化,探究问:“是什么在影响你,白鸽?”
  “对我影响最大的,不是你吗?”我的性格、我的人生、我的喜怒哀乐,哪一样不是受他所赐?
  他听得这话,突然撑着沙发靠背站了起来。背上明明就有伤,却能隐藏得好像一点儿都不痛似的,没两步来到我面前,他看着我的眼睛,低声问:“你一直都很恨我吧?”
  两分钟之前,我也许还忌惮他一些,如今那不知何物的药丸已进入我的身体,我在他面前,也不用伪装了,我就这样和直立对视着,反问他:“若我说不恨,你信吗?”
  当然不信,他那么聪明,早已将我窥探得清清楚楚,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白鸽,你听好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十分用力,“你可以恨我,甚至可以想杀了我,但你必须得有那个能力,不要做无谓的挣扎,那只会让你失去更多!”
  从前他教过我很多道理,但看到此刻他虚弱的样子,我却又做不到视而不见。
  “你松开我,再用力你背上的伤……”
  “你听到没有?”他握着我的手腕往上一提,丝毫不顾背上的伤。
  “听到了!”我应付了一声,赶紧偏头去看,他背上的衣服又渗出鲜血,就过去想扶他坐回去,但手才刚碰到他,他推开了我,我便没有再过去,他从来孤僻冷傲,即便是受伤,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更何况是我。
  这时,他冷冷命令:“回去!”
  我双眉一蹙,“回去?”
  “你的任务是留在段天尽身边,获得他的信任,不是在这里当护士!”
  也罢,今天我受的气已经够多了,他这位祖宗我真的伺候不起,转身,我出了这栋小屋子。
  回去……我是从段天尽身边气冲冲出来的,他当时也不让阿宽阻拦我,甚至这么多天了,也没找我,现在要怎么回去?
  不管怎样,我不能主动回去,得让他来找我,于是我回去之前住的房子,第二天便给丽姐打电话,说我要回去上班。
  丽姐听了很惊讶,电话里没有多问,我晚上到笙歌后,她还是单独拉着我问:“红红啊,你和尽少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我红着脸问:“丽姐,如果不是他花二十万给我买这个助听器,还为我请语言老师,我到现在还是个哑巴,但我不了解男人,更不了解尽少,我……”
  丽姐听后有些吃惊,我说这个,就是想告诉她,我现在虽不在尽少身边,但尽少肯为我秒花二十万,那肯定是很喜欢的,做她们这行的,哪个不希望手底下的小姐能吸金,我现在又回来了,她多少会帮我。
  “哎,红红啊,丽姐有句话要劝你,尽少这种人不差钱,他开心了给你花两百万都行,身边围着他转的女人可是成群结队的。”她叹口气,话里有话的说:“赛琳娜可好些天没来上班了,你哎——”
  她这话的意思是,尽少恐怕已对我没兴致了,在对付男人上面,我哪里是赛琳娜的对手?
  赛琳娜算什么,不过是段天尽伪装的一件漂亮衣服罢了,我从没将她视作对手。
  进到休息室里,安妮正在补妆,看到我进来,提着嗓门问:“红红呀,上次跟方总出台爽不爽?听说他有些特别癖好!”
  休息室里大多数小姐都买她的面子,听到这话,跟着讥笑。
  却不料竟有个女人出来接了一句:“大家都是这口锅里吃饭的人,又何必嘲笑她吃的那块肉脏?”
  安妮是笙歌老人,认识的豪客多,性子张扬,又记仇,这里上班的其他小姐都不怎么敢得罪她,我有些好奇谁说了这句话。
  目光看去,那女人黑头发,和我差不多高,长得水灵,一身黑西装,透着几分干练,我记得她,是笙歌另外一个小妈,她们好像叫她念姐。
  安妮看是念姐,翻了个白眼,拿着手包出去了!
  接下来三天,段天尽都没有出现,我有些沉不住气了,按我推算,安妮早该传话给赛琳娜了,这女人最近和段天尽打得火热,也该知道了我回笙歌了呀!
  “红红!”有人喊我,是念姐,她正从vip区域过来,“有客人找你!”
  “我?”我站起来,心里那颗石头落下,终于还是来了!
  “在哪儿啊?”
  “三个八!”她说完就带我过去。
  在包间外面,她还停下来帮我整理了一下头发,嘱咐道:“是个大客户,表现好点儿!”
  我点头,就跟她推门进去,但里面坐的人,却不是段天尽。


第033:旬小爷

  那人二十七八的年龄,穿着一件驼色的毛衣,灰色长裤,模样长得很俊,一看就是哪家的富家公子,但与风少那种相比,他不张扬,除了手腕上价值百万的名表,其他还算低调。
  但令我疑惑的是,这个人我不认识,几乎见都没见过,他点名找我做什么?
  “旬小爷,红红来了!”念姐领着我进去,先是站在这位旬小爷面前。
  对方抬头淡淡打量我过后,点点头,念姐就让我过去坐下。
  包间里也没其他客人,除了一个倒酒的服务员,就我和念姐,按照规矩先敬了酒,但这位旬小爷也是怪,买了上万的洋酒,自己只喝热茶,酒给我们喝,难怪说是大客户。
  我坐下后,念姐就出去了,也没特别的,他只问了我今年多大,家是哪里的一些常规问题,随后就不说话了!
  这么大的包间,就我和他两个人坐着有点冷场,我就职业笑着问:“旬小爷要不要唱歌,我给你点歌吧?”
  他摇头,提议:“太吵。”
  我就陪着他干坐着,片刻,他提议:“不然你唱一首吧。”
  “我……不会!”梁胭不久之前还是个哑巴,哪里会唱歌。
  他也不生气,性格看起来极好。
  这时,包间门从外面推开了,服务员一看是其他包间的客人,立刻过去拦着说好话:“虎哥,您走错了,您的包间在对面呢!”
  听到喊虎哥,我忙将脸埋下去。
  虎哥还是那副跋扈嚣张的样子,伸手就推开了服务员,嘴里嚷着:“谁说走错了!”
  说完,他就笑嘻嘻的走过来,“旬小爷,刚听他们说这间有位旬小爷,我还觉得不太可能,嘿!还真是你!”
  虎哥的语气十分恭敬,也只有见他对猫爷和马六这般,我吃惊的看向身边这位旬小爷,看来身份很不一般啊!
  旬小爷点点头,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说:“男人爱的,无非就是权力和女人,有什么可不可能的。”
  虎哥跟着笑,到了跟前,也认出我来,殷勤赞道:“旬小爷眼光不错啊!”
  这家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能力,我早就见过,接着,他就热情的邀约:“不然旬小爷也过去,到我们那边坐一会儿叙个旧啊!”
  看得出来,这旬小爷并不喜欢这种局,有意推脱说:“不必了,你们玩尽兴!”
  “没有旬小爷,我们哪儿能尽兴!”虎哥很坚持,还别有深意的提了一句:“一会儿尽少也来,不过也巧哈,这位红红小姐跟尽少也很熟的——”
  旬小爷听见这话,视线在我脸上扫过,竟改变主意了,要我随他到对面的包间去。
  走廊上,我们和刚到的段天尽撞个正着,他一身灰白色西装,外面披了一件貂毛大衣,梳着复古油头,赛琳娜手挽着他,大冬天一条灰色抹胸礼裙加真皮披肩,美得娇艳欲滴,两人外表倒是格外登对。
  段天尽看到我并不吃惊,但见我身边一起的人是旬小爷,他眼波微荡起惊色,走到面前停步。
  “天尽,别来无恙?”旬小爷谦逊地朝段天尽伸出一只手。
  段天尽伸手握住,带着几分随意说:“确实别来无恙呢!”
  我看,此二人关系微妙,有大文章。
  “都别门口站着,进去吧!”虎哥在旁边说完,就先隐着他两进去了。
  赛琳娜慢了几步,回头小声对我嘲讽说:“我还真小看了你啊,这么快又找到个金主!”
  我没理她,跟着进去包间,发现里面人还不少,马涛也在,我不惊讶。
  只是这家伙对我恨之切切,上次虽然抽了我五十鞭,但没抽死我,他估计还挺遗憾,瞧着我在旬小爷边上坐下,他没敢撒泼。
  坐定,虎哥召集其他人举杯喝酒,包间里只有旬小爷喝茶,没人敢劝,大家都很买这位爷的面子,隔不了多久就有人单独过来敬酒,我是陪旬小爷的,所以得陪着一起喝,一连十几杯下肚,喝得太快,有点儿不舒服。
  “旬小爷平时可很少到东三区来,今天真是稀客啊!”到了马涛,他端着酒杯过来,没立即敬酒,他说了会儿闲谈,目光往我脸上一定,装模作样的说:“这跟旬小爷的美女有点儿眼熟啊!”
  我知道,他要开始找事儿了!
  虎哥有意打了个圆场:“你呀,到这地方,哪个婆娘你不说眼熟?”
  马涛摆摆手,还很认真的回想了一遍,“哎哟,这不是咱尽少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个哑巴吗?”
  包间里其他人其实不认识我,听到这话,都好奇的看向段天尽那边。
  段天尽很能忍,表情没有任何不适,倒是赛琳娜这几天,到处秀恩爱,听到这话,脸上有些难看。
  旬小爷善意的提醒:“小涛,你是不是认错了,天尽身边可坐着美人儿呢。”
  马涛立刻来劲了,添油加醋的说:“旬小爷您有所不知,这个叫红红的女的是个哑巴,是人家尽少花了几十万,才把耳朵治好的,不止这样呢,上次我爸头七,尽少为了这婆娘,连猫爷的话都不放眼里,你能说他不是真爱吗?”
  瞧着旬小爷没说话,马涛就靠过来自作主张说:“要不,我叫人给旬小爷换一个,换个更好的!”
  旬小爷没看他,端了案面上的热茶轻啜一口。
  马涛瞧旬小爷不吱声,以为自己帮旬小爷干了件好事儿,对我吆喝着:“还傻愣着干嘛,你这种婆娘也配坐我旬小爷身边儿?滚出去!”
  梁胭是怕急了马涛的,听到这句话,我畏惧着站起来,却被坐着的旬小爷伸手拉住。
  我有点吃惊,又怕得罪了这其他客人,小心翼翼说:“旬小爷,我出去了!”
  “你是我叫的,我没让你出去,谁叫你出去都不用管。”旬小爷转头看我,眼神温淡,字音清晰的,“坐着就好!”
  马涛还不甘心,又补了一句:“旬小爷,这女的晦气得很……”
  “小涛!”旬小爷抬头看过去,很郑重的告诉他:“她挺好的!”


第034:她怀疑了

  这话一说完,包间里突然没人说话了,马涛那热情劲儿完全凝结在了脸上。
  是虎哥站起来当了和事佬说:“旬小爷喜欢就好,来来来,我们喝酒,喝酒。”
  马涛悻悻地回去了,不再搞怪。
  这更让我对这位旬小爷身份好奇,看他年纪轻轻,也并不像那些从街头混出来的黑帮人士,何以让嚣张惯的马涛也不敢得罪?
  “红红。”旬小爷关心的对我说:“你别喝了!”
  “都听小爷的。”我答得乖巧,抿嘴一笑时,余光感觉段天尽在看这边。
  旬小爷又淡淡的问:“马涛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看着他有些尴尬。
  他抿嘴一笑,一点儿歧义都没有的说:“那就是了,不过你不太适合他。”
  我眼中闪过讶异,不明白他是以怎样的立场来和我说句话,瞧他没有多大恶意,我也不好再多问。
  没多久,他摸出自己的来,我以为他嫌包间里太无聊,要自己玩,结果他问我:“你号码多少?”
  我一愣,窘迫的回答:“我没有…………”
  他也有些吃惊,随后,他把递给我,说:“你用这个吧!”
  “我不能用。”我赶紧推过去。
  他很执意,还解释说:“这也是前几天别人送我的,我家里多着呢,你先拿去用,方便我找你。”
  这话的意思,是以后还要经常找我了,不过他刚才帮我解了围,我一再推辞,就扫兴了,所以我接过来,感激说:“谢谢。”
  “小东西,谢什么。”他淡淡笑开,那张脸虽比不上段天尽英气,五官也没有应泓精致,但却看着挺舒服的。
  中途,我出去了一趟,在休息室里找到念姐,我问她:“旬小爷今天过来,是指名‘红红’找我吗?”
  “对呀,房间是我另个客户订的,他过来点了酒,只说找红红,除了服务员,别的谁也不让进。”
  我又问:“他以前经常来我们场子玩吗?”
  “第一次来我们场子,不过帮他订房的客户是云董,那是我一个豪客,云董再三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
  旬小爷连酒都不喝,包间里举止得体,根本就不像个爱在这种声色场所玩的人,也就是说,他今天到这来点我,就是专门来找我的,到底为什么呢?难道是冲着段天尽来的?
  在休息室里没站多久,念姐就催促我回去,我听话的往回走,人走到半路,突然有人打开另个包间门将我强拉进去,这包间里黑黢黢的,没其他人,我失声惊叫,拉我的人用力将我压在墙上。
  “红红——”段天尽从上打量我的脸,几分玩味地问:“你很喜欢这个土得掉渣的名字?”
  梁胭还是怕段天尽的,连看都不敢正眼看他,憋着一股气,不说话。
  他握着我的手用了几分力,“问你呢!”
  我才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来:“不要你管!”
  可能是梁胭在他面前低姿态惯了,他见我竟敢反驳,一手抓着我的下巴,带着怒火要求:“你看着我,再说一遍!”
  我还真就不躲了,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重复道:“我就是喜欢红红这个名字,它再土我都喜欢!”
  他松开我,嘴里骂了一个字:“贱!”
  “对,我就是贱,但如果我可以像尽大少一样衣食无忧,就不用这样作践自己了!”
  我用了梁胭能大的声音说完这句话,段天尽听了,更是窝火,他说:“我可以让你衣食无忧!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买给你!”
  段天尽说我,放着金丝雀的日子不过,偏偏要跑来这里陪笑,我也不否认,他确实给了梁胭最想要的东西,那昂贵的助听器,单凭梁胭的本事,根本就赚不到,然而,他给的不止这个,还有利用和恐惧,这足以让梁胭躲得远远的,我哭腔说:“我不想要你的东西了!”
  “你不想要我给你的东西?”他冷笑,质问:“那别人给你的东西,你都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是不是?”
  想必他一定看到了刚才旬小爷送我,所以才这样说,这基本也可以证明,在段天尽心里,梁胭的价值还是很大的。
  这时,他收拾话音,夹带嘲讽问:“梁胭,你是不是只要别人稍微对你好,你就感激涕零?”
  我眼泪挂在眼哐边上,不服气的顶他一句:“对呀,我贱啊!”
  “呵!”他觉得好玩的笑了一声,“哑巴还学会伶牙俐齿了!”
  那是,以前梁胭被人踩在脚底下喊不出‘救命’那是说不了话,现在都能说话了,为啥要装哑巴!
  “哭什么?”他瞧着我哭,说不出来的烦躁,“给你能耐成这样,你还哭?”
  我抹了一把泪,出来也好久了,转身要出去。
  段天尽一把将我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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