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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豪门说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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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一次,我决定不顾一切地把孩子生下来。所以,当他漠然地说出“做了它”时,我对他说:“不。我要把孩子生下来,医生说,如果我再做人流的话,我可能就永远也做不了母亲了。”
  “医生的话你就全信呀?你总得考虑考虑我们慕容家的面子吧?”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不能再失去这个肚子里的孩子。”
  “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他温言相劝。
  我将头扭向一旁。
  他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
  我心里一动,但还是一副不肯妥协的样子。
  “求你再答应我一次吧,我们总不能挺着大肚子举行婚礼吧?”他苦苦哀求。
  我咬着牙不予理睬。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跪在这儿永远不起来!”
  我坚冰似的心开始一点一点地融化。过了良久,我问他:“要是我做了这次人流,永远都不能做母亲了,你还会跟我结婚吗?”
  “那当然啦!我依然娶你、爱你!”他把胸脯拍得山响。
  “你要是背叛我呢?”
  “那就让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
  尽管我有一些思想准备,但当医生叹着气告诉我再也不能成为一个母亲的时候,我还是感到了那种五雷轰顶般的绝望和痛苦。
  一个不能做母亲的女人,就像一片不长庄稼的盐碱地,除了荒芜还是荒芜。
  现在,我感到自己的世界已经不再宽广,而是缩小到窄窄的一线。唯一支撑我的,只有慕容碧泓郑重的承诺了。
  ……
  自从在医院做完人流,他把我送回住处之后,他一次也没来看过我。一个多星期以来,我过的是以泪洗面的日子。
  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我。
  我决定到他的办公室找他。
  他一看见我,立即沉下脸来问:“你怎么来了?”
  我的心一惊,眼前那张熟悉的面孔一下子变得陌生起来。
  “你说我怎么来了?你一不去看我,二不接我的电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面对我的质问,他缓和了一下脸色说:“这儿说话不方便,咱们换个地方说好吗?”
  我和他坐在了一家咖啡馆里。
  “这几天我忙得要命,也没能去看你,你身体恢复好了吗?”他问道。
  尽管这句问候来得太迟,我还是感到心里浮起一股温暖。
  “其实有件事在我上次找你的时候就想跟你谈的,可是没想到你又怀孕了,所以,我就忍住没说。”
  他喝了口咖啡,接着说道:“你不觉得我们的缘份已经走到尽头了吗?”
  “什么?你说什么?!”我顿时惊呆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
  “你一定听说过‘审美疲劳’这个词吧?尽管你还是那么美丽,可是我对你已经没有激情了,我们还是心平气和地分手吧。”
  “你……你前几天不是还跪在我面前,发誓要娶我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男人的话是当不了真的。再说,我当时也是迫不得已,我要不那样说,你会去医院做人流吗?”
  “你这个骗子!”
  “你愿意骂就骂吧。我也知道我这么对你有点不公平。所以,我愿意拿出一笔钱来补偿你的损失,要多少,你开个价。”
  “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覆行诺言!”
  “你最好别这么冲动,我不可能娶你的。”
  “你!……”
  “退一万步说,即便我能接受你,我们慕容家也不可能接受一个不能传宗接代的女人。”
  我疯了似的扑向这个衣冠禽兽……
  天塌了,地陷了。
  面前的世界一片宁静,对我来说,这是最后的宁静。
  此时此刻,我才发现,所有的美梦,都是一只绚丽而脆弱的肥皂泡,当它破碎的时候,剩下的只有悲哀和绝望。
  我的人生彻底地失败了,而所有的失败都是自己造成的。自己酿造的苦酒,只能自己一个人喝,再苦再涩也得咽下去。
  如果当初自己不那么贪慕虚荣,不企求什么豪门富贵,那就不会在慕容碧泓的甜言蜜语和诱惑面前失去自己。走上这条悲惨的不归路。
  悔不该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豪门贵妇梦,而放弃自己心爱的模特职业,以至于今天无路可走。在这个世界上,女人的尊严和权利必须建立在自立的基础上,再尊贵、再受宠的寄生虫终究是寄生虫,寄生虫是没有能力把握自己命运的,它只能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生物。
  慕容碧泓这个衣冠禽兽的翻脸无情,让我深切体会到,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轻信的便是男人的诺言、男人的眼泪和男人的心。男人的诺言可以轻易地说出,更可以轻易地烟消云散;男人的眼泪就像鳄鱼的眼泪,不过是他们达到自己某种贪欲的手段,以及他们表演慈悲的天然道具;而男人的心更是变幻莫测,软起来比奶油还软,而硬起来比顽石还硬。
  可惜我的觉悟来得太迟了,我已身陷绝境,既没有颜面面对亲朋好友,更没有勇气自立于社会。除了用自己的生命为自己的错误买单之外,我已别无选择。
  此刻,我感到对不起妈妈,妈妈将我养育成人,我却没尽到什么孝心,就要永远地离开她了。妈妈腿脚不好,妹妹还小,我本不该这样狠心地离开她们,可是我实在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这些年我多少还有点积蓄,留给你们,就算是做女儿的最后一次孝心吧。妈妈,女儿不孝,你的养育之恩我只有来世再报了。
  当然,我最对不起的还是我的恋人——秋水寒。他是我的初恋,我们的恋爱时光纯真而美好。可是,我却无情地背叛了他,而投入到慕容碧泓的怀抱。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曾有一个男人真心爱过我的话,那么这个人就是秋水寒了。在我移情别恋时,他曾含泪对我说:“豪门带给你的生活,我无法带给你。除了这颗爱你的心,我一无所有。如果你确定那里有你想要的幸福,你就去追寻你的幸福好了。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我才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爱你的男人,那就回来吧,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当时,春风得意的我根本就没有在意他的这番话,现在重新想起,才体味到他对我的爱有多深,他的胸怀有多宽广。
  谢谢了,我今生唯一的爱,有你这番话,我今生就知足了。只是,即便你敞开胸怀接纳我,我又有何颜面以残花败柳之身承受你的爱情?
  在告别这个世界之前,我只想再看你一眼,用眼睛、用心灵,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然后,就让黄浦江的波涛覆盖我的生命。
  如果有来生,如果来生我还能与你相遇,我一定不再虚荣、不再被荣华富贵所迷惑,我一定与你简简单单地相爱、快快乐乐地生活,让你牵着我的手,任岁月一点一点漂白我们的头发,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
  兰晶合上姐姐的日记本,泪水挂满了脸庞。
  每一次读到这儿,她都是泪水满面。
  她能够感觉到,姐姐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所遭受的屈辱与悔恨、痛苦与煎熬。
  她甚至想象得出,姐姐告别这个世界的那个夜晚,是怎样的一种场景。
  一袭长裙的姐姐站在黄浦江畔,夜风将她的裙裾吹成一朵轻盈的云,她的身后是绚丽耀眼的霓虹,她的生命即将结束,而上海的夜晚精彩依旧。那个人面兽心的慕容碧泓,或许正在灯红酒绿中寻欢作乐。他抬头望望天,星光微弱得像一群奄奄一息的孩子。今天,是农历七月七日,是牛郎和织女相会的日子。可是,她跟秋水寒,只能来生相会了。回头最后看一眼上海的万家灯火,她猜想此时此刻,不知秋水寒是在歌厅里唱歌,还是在全神贯注地创作一首新歌?
  一丝欣慰的笑容浮现在她苍白的面孔上,在她短短的二十四个春秋,能遇到一个痴情的男子,为她倾注柔情,用全部心血为她写歌、用深沉的声音为她歌唱,也足以令她死而无憾了。
  她一步一步走向江边。
  然后便是那毅然决然的一跃。
  一个二十四岁的美丽的生命,便永远地消失在黄浦江的波涛之中。
  “晶晶,咱们就把结婚日期定在8月8号,好吗?”慕容碧泓深情款款地征求她的意见。他的语气很温柔,面容也很俊雅,可在兰晶看来,那是一张丑恶的面孔。她的胃一阵翻腾,像吞了只苍蝇似的。
  “为什么呢?”她努力抑制住恶心的感觉,尽量平静地问。
  “因为8就是发,8月8号就是一发再发,多吉利呀!”
  “我觉的还是8月22日好。”
  “为什么选这个日子?”
  “因为,这一天是农历的七月七日,是天上牛郎会织女的日子。”兰晶说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他的脸。
  “嗯,这个日子也不错,就这么定了。”慕容碧泓喜笑颜开地说。
  兰晶原以为慕容碧泓听到这个日期,脸上会有所反应的,或者黯然神伤,或者默然不语,再不就是断然拒绝这个日子,至少脸上会掠过一丝内疚或不安。然而没有,他甚至都没有沉吟一下,便爽口答应了这个日期。
  看来姐姐的死,并没有在他的记忆中留下任何印迹。
  对于一个因自己而死的年轻生命,他竟然表现得如此无动于衷,兔死尚有狐悲,这种残酷和漠然,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兰晶双眼的失望和悲愤,渐渐地凝结成两粒火种、熊熊地燃烧着。
  慕容碧波从网上查到了哥哥所要的有关宝石鉴赏的资料,打印好之后,本来派个人送来就行了,可他想到兄弟俩好久没单独聚一聚了,于是便亲自开车送了过来,他想顺便请哥哥去喝一杯。
  谁知他推开哥哥办公室的门,却看到哥哥正在跟一个坐在他腿上的年轻女人亲昵调笑。那年轻女子发现有人突然进来,慌忙站了起来。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慕容碧泓不悦地问道。
  “哥,你马上就要结婚了,怎么还……”他本来想说“怎么还这么花心”的,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那年轻女子正往外走,听了他的话,在原地站住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慕容碧泓摆出了一副兄长的派头。
  “可你这么做,对得起兰晶吗?”他脱口问道。
  “对得起怎样?对不起又怎样?”他索性用上了痞子腔。
  “你?!”慕容碧波怒火中烧,他猛然攥紧了拳头,可最终还是慢慢的松开了。这一拳要是下去,哥哥那张脸非开花不可。
  他怒不可遏地将手中的材料朝慕容碧泓面前一摔,扭头便走。
  慕容碧泓悻悻地自言自语:“竟然教训起我来了,真是无法无天!”
  “好啊,慕容碧泓,你说,你要跟谁结婚?!”那年轻女子杏眼怒睁,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喝问道。
  “梦柔宝贝,你听我给你解释,我……”
  “我不听什么解释,你老实跟我说你要跟谁结婚?是不是刚才说的那个什么兰晶?”
  “……是的。可是……”他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慕容碧泓的脸上。
  “你这个骗子!”周梦柔从牙齿间挤出这句话,愤然走了出去。
  
  第十二章 天上的梅花地上的心
  
  【他的双唇自然地龛动着,像一个天真、无助的婴儿,激发出她胸中蕴含着的浩荡母爱。
  ……
  慕容碧泓先生:非常遗憾,我不能与你结婚。
  ……
  “我不累。你想听哪首歌?”
  “我就想听一听你的心跳!”】
  明天就是哥哥结婚的日子,慕容碧波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他为自己感到悲哀,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成为自己的嫂子,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确实是一件残酷的事。
  同时,他更为兰晶婉惜。难道她对哥哥的风流放浪没有一点耳闻?她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男人做丈夫?这样用情不专的男人能给她带来幸福吗?难道她也是一个贪慕荣华富贵的庸俗女子?不,不会的,兰晶不是这样的人。
  夜晚悄然降临了。时间迈着不变的脚步不急不慢地走着。
  他真希望时间永远地停下来,因为,过了这个夜晚,兰晶就会成为他的嫂子,他对她的所有倾慕与爱恋,都将成为一种违反伦理的非份之想。
  手机响了。
  是姐姐打来的。
  他懒洋洋地按了下接收键。
  “小弟,你怎么还不回来帮着张罗一下?”
  “急什么?又不是我结婚?到时候我会回去的。”说完,他心烦意乱地挂了手机。
  此刻,他感到登上了绝望的顶点,他特别想找个人一吐胸中的块垒。
  他想到了三十七度港湾。
  他打开电脑,进入QQ聊天室。
  真没劲,对方不在。
  他双击鼠标,打开了她的对话框。
  然后敲打键盘,给对方留言。
  不系之舟:今天我特别烦,想跟你聊一会儿,可你不在。
  不系之舟:明天她就要成为我的嫂子了。
  不系之舟: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不系之舟:我只好去“夜上海”,一醉方休。
  关上电脑,他走出了住所。
  “捍马”越野车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缓缓驶出广厦房地产公司的大门,一头扎进灯火璀璨的都市深处。
  夜,已经很深了。
  兰晶乘坐的出租车穿行在上海的街头。
  她已经到过6家名叫“夜上海”的酒吧,可是却没有找到慕容碧波。
  “师傅,麻烦您再好好想一想,上海还有没有别的叫‘夜上海’的酒吧?”兰晶恳求着出租车司机。
  出租车司机停住车,把上身卧在方向盘上,绞尽脑汁地想着。一边想一边不停地念叨着“夜、上、海……酒吧。”
  “嘿,我又想起了一家!”他兴奋地叫了一声。
  “谢谢您师傅,快去看看!”
  当出租车靠近第七家“夜上海”酒吧时,兰晶透过车玻璃急切地搜寻着。
  突然,她的眼睛猛地一亮,她看到了那辆黄色的捍马越野车。
  不等出租车停稳,她就打开车门跳了下来。虽然这种黄色捍马越野车在全上海称得上凤毛麟角,但她觉得还是应该核实一下车牌,才能万无一失地确定这是不是慕容碧波的车。
  没错,这正是他的车。
  她兴奋地跑回去,一边向出租车司机付费一边连声道谢。
  走进“夜上海”酒吧,她用匆匆的目光,探照灯似地扫射着里面的每一位顾客。
  终于,他搜索到了她要找的人。
  只见慕容碧波正侧首趴在一张杯盘狼藉的桌子上呼呼大睡。一条细细的口水,从他的嘴角垂下来,源原不断地流淌在桌子上。
  她急忙走了过去。
  张口就喊,却没感出声。
  因为,她还从来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
  但事到如今,她不得不喊了。
  “碧波,碧波,你醒醒,你醒醒啊!”她一边喊,一边用力地摇晃着他的肩膀。
  可是她并没有唤醒他的酣睡。
  “怎么醉成这个样子?碧波,你倒是醒一醒啊!”他加大声音和摇晃的力度。
  她庆幸自己找到了他,要不然,他醉成这样,可怎么办呐?
  这一次,碧波有了点反应。他嘴里含含糊糊地咕噜了一声,把头朝里一转,又沉沉睡去。
  这时,一位服务生走了过来。
  “请问这位小姐,您是这位先生的家里人吗?”
  “嗯,是的。”
  “那就太好了。这位先生一进来就一杯接一杯地海饮,喝完一瓶后就开始吹小号。吹完一曲后又开始大口大口地喝酒。应该说他吹小号的水平还不错,只是到后来连调都吹不成了,撵跑了我们好几位顾客。我们好说歹说,他总算同意不吹了,可酒却越喝越没底了,我们怎么劝都劝不住。您瞧,都醉成这样子了。您来了,就好了,快带他回家吧。”
  “谢谢了,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就带他回家。”
  兰晶替他结了帐。
  从碧波身上找到车钥匙,把车门打开。
  然后和服务生一左一右连架带拖地把碧波弄到了车上。
  兰晶知道碧波住在他的广夏房地产公司内,她想只要把他送到他的公司,把他交给门卫,她就放心了。
  坐上驾驶座,她的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安,她虽然有驾照,但驾驶这种捍马越野车却还是第一次。
  她小心翼翼地发动了汽车。
  谁知汽车刚刚启动,油表指示灯便亮了,她不由得在心中念起了阿弥陀佛,保佑我把他顺利地送回去吧。
  她一边念叨一边上了路,因为她对这辆捍马越野车不太熟悉,所以她不敢开得太快。
  此刻碧波正头靠副驾驶座的椅背上呼呼大睡。
  兰晶手握方向盘,全神贯注地看着前方,她开得小心谨慎。
  雨说下就下了起来。
  兰晶的心中又增添了一分着急。
  走着走着,汽车突然抛锚了,兰晶心里喊了声糟糕,没油了。她越发着急起来,心想,看来佛祖也不是百求百应,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该对他磨嘴皮子。
  怎么办?
  一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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