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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色(十月芹溪)-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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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

  “唉!感谢你的话啊!对了,不要再叫我嫂子了,我听着心烦。”陈晓瑟纠正着小王的说法。

  这让小王吓了一跳,不会吧?闹的这么僵?哎呦!事情麻烦了。他赶紧劝道:“不行,我必须喊你嫂子,你也永远是我的嫂子,我希望你们永远相爱……”

  “说不定有一天他就不爱我了,也说不定有一天我就会被他直接开枪打死。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就像那天一样,我随时可能成为他的枪下鬼。”陈晓瑟冷冰冰的抢断小王的话。

  小王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终于到了目的地,那一栋孤独的山寨小院。

  陈晓瑟擦擦眼角的泪,对着小王说:“在这里等我好吗?我进去看看。”

  小王说:“不行!这太危险,我要陪你去。”

  陈晓瑟说:“那你就在门外等,不要进来。”

  小王点了点头。

  阿长住的那个房间贴了一个大大的封条,上面刻着红红的钢印。丑奶奶正坐在门口的石墩上缝制一个男士的上衣。花白的头发披散在她佝偻的肩上,瘦小而又单薄,这短短几日她迅速苍老了几十年。

  陈晓瑟走到院子里,“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然后喊了声:“奶奶……”

  奶奶的耳朵好像不好使了,没有听到。拿着针对着天空引线,引了很久才引上,眼睛也有了问题。就在低头的刹那,她看到了跪在院中石板上的陈晓瑟。随放下手里的东西,问道:“是谁啊?”

  陈晓瑟跪在石板上爬行,也不管自己的腿伤还没好,就这样一点点的爬到奶奶的跟前,说:“奶奶,是我。”

  奶奶认出了陈晓瑟,问道:“丫头!你怎么回来了?”

  看到此景的小王,抹抹眼泪,走出了院子。

  陈晓瑟将头抵到石板上,大声的哭着忏悔:“奶奶,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阿长!是我害了他呀。”

  奶奶扶起抽泣的陈晓瑟,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拂拂她的长发说:“丫头!他们说阿长走私军火,是不是真的?”

  陈晓瑟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奶奶又说:“他做的事情应该是很大的罪过吧?”

  陈晓瑟恍惚着大眼睛说:“奶奶,阿长是好人,只是他犯了错误。”

  奶奶也哭了起来,用自己的衣袖点点自己眼角的泪,说道:“阿长是个命苦的人啊。十几岁的时候从他的家乡逃到我们这来避难,我收留他。后来他娶妻生子,丧子又丧妻,如今自己也去了,他才三十五岁啊。我刚才还在想啊,也可能他的离去反倒是种解脱,他活的太累了。”

  陈晓瑟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奶奶,那你以后怎么办?”

  奶奶说:“丫头,奶奶还能活几天啊?奶奶的命就是这样,苦的很啊。”

  陈晓瑟将包里的钱塞到奶奶手里,说:“奶奶,请你收下这些钱,我欠你们的。”

  奶奶叹了一口气,将钱推回陈晓瑟的手里,说:“好孩子,奶奶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你快点拿回去,你挣钱也不容易。”

  陈晓瑟接着恳求道:“奶奶,这是目前我唯一能做的,唯一能补偿给您的,您收下好吗?让我心安一下也好啊。”

  “我不要,孩子!”

  陈晓瑟只好再次跪下,说:“求求您了,您养育了阿长一场,就让我代阿长孝敬一下您吧。”

  奶奶赶紧去拉陈晓瑟,说:“好,好,我收下!你先起来!”

  陈晓瑟站了起来,看了看奶奶手里的衣服,问道:“这是?”

  奶奶说:“我见阿长被运走的时候,衣服都破了,我打算给他缝件新的,总不能让他穿着破衣服去见他的孩子和女人吧。”

  陈晓瑟说:“我来帮你缝几针吧?”

  奶奶说:“好!”

  ……

  太阳偏西,红彤彤的像一个人的红心,又大又热。

  这十几万的积蓄送出后,陈晓瑟的心舒服了很多。

  小王看她走了出来,便过来扶她。说道:“嫂子,你真是好人。”

  陈晓瑟说:“好人?你也是好人啊!”

  小王轻轻的一笑。

  难得今天天气晴朗,风也凉爽,漫山遍野的红花,随风不时的摇曳着。

  陈晓瑟的腿还会作痛,不能长时间的走,下山很困难。小王要背她,陈晓瑟不肯,她说:“谢谢小王,我再坚持走一会吧。”

  小王说:“不行!再这么走下去,你的腿恢复的更慢了。”

  陈晓瑟却说:“不用怕,我还年轻。”她说:“小王,你给我捡一个树棍去吧,我拄着它。”

  小王就到山坡上捡了根树棍,陈晓瑟接过它,对小王说:“阿长曾经给我做过一根拐杖,可方便了,他可真是很巧的一个人。他还会做各种小东西,比我们美院的人做的都好。”

  小王说:“但是他这双巧手却做了他不该做的东西。”

  是的,那天陈晓瑟不小心推开阿长屋里的隐蔽门,看到那里居然是个制作枪支的地下军工厂。那里有很多枪支零件,从手枪到步枪都有,各种型号。她吓得立刻扶住了墙,然后踉跄着跑了出去,将自己蒙到被窝里。然后闭眼想了很久,她不能让阿长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军人,所以她要赶紧离开。她知道制作军火是要偿命的。阿长啊阿长,你为什么要做这些啊?

  陈晓瑟说:“阿长是从缅甸逃过来的,他的父亲杀了一个国际黑暗组织的小头,后来他们全家就被仇人给杀了,只有他一人活着跑了出来。他逃到了中国,被奶奶收养了。然后娶了媳妇,生了孩子。谁知道,有一天他被那伙黑暗组织认出来了,他的孩子被那些人给杀了。你知道孩子是怎么死的吗?”

  小王摇了摇头!

  陈晓瑟说:“直接剖腹!太残忍了,他们让阿长和她的妻子亲眼看着杀的。后来,她的妻子就疯了。从此,阿长就开始自己制造军火换钱,筹备资金,他打算去报仇……”

  小王说:“他是个可怜人!”

  “是啊!他太可怜了。”陈晓瑟走不动了。

  小王坚持要背她,陈晓瑟不肯,僵持中,远方一声音传来:“把她交给我吧。”

  是连浩东。

  一身白衣的连浩东在夕阳下熠熠生辉,亦如他的豪情壮志、高风亮节。他的身影正好遮住阳光,陈晓瑟看不清他的脸。




☆、第七十五章

连浩东刚开车赶过来;他对小王说:“你先走吧!”


  小王大步离开!

  连浩东过来搀扶陈晓瑟,陈晓瑟一甩胳膊道:“不要碰我!”

  连浩东却强硬的将她拦腰抱起,然后往胸前一搂;用自己的脸颊贴了贴她的额头,说:“钱已经送了;安心了没有?”

  陈晓瑟说:“安心?你觉得我这辈子能安心吗?”

  连浩东说:“怎么;你是不是觉得阿长不该死?”

  陈晓瑟说:“是的。你们可以改造他,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连浩东说:“已经晚了。”

  打开车门,将她放到副驾驶的位置上。上车,发动引擎。目的地,大海。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连浩东将陈晓瑟抱到海边的金色礁石上,扶住她的腰面对着苍茫大海。

  红彤彤的夕阳将整个大海渲染成了血海红浆;阵阵波涛勇猛的撞击着礁石,被击碎的浪花滤过石缝重新流入大海。

  海浪的声音有节奏的唱着大海的歌谣,点点海燕绕着这湾浅海展翅翱翔。

  连浩东问:“丫头,说说看,你为什么觉得阿长不该死?”

  陈晓瑟:“他孝敬老人,他乐于助人,他喜欢孩子,他重情重义,他还用情专一!”

  “不错,这是他的本性,他是善良的,他是有感情的,如果他保持本性过此人生,那我肯定会尊重他,不动他分毫。可是,他还有另外一面,他仇恨人生,用非法的途径谋取暴利来伺机报复。”连浩东冷静的跟陈晓瑟分析。

  “是那些坏蛋害的他,根本就不关他的事情。其实他很可怜,就算你不杀他,他也很可怜。”陈晓瑟停了一停,然后用手抓住连浩东的袖子,颤抖着声音责问:“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呢?”

  连浩东说:“他私造军火,自己将自己的路走绝,罪该当死。丫头,你应该试着从我的角度出发考虑。”

  陈晓瑟放下连浩东的胳膊,冷笑一声:“从你的角度?我不懂你的角度,我只是一个小老百姓,我安居于我的小小世界,给我一个爱人,好好呵护我就可以了。所以,我同情阿长,我讨厌你们!”

  陈晓瑟说完后,就慢慢的往回走,她不想再跟眼前这个人争论什么。一个人从一出生起点都不一样,世界观和人生观都不一样,怎么可能谈到一起去?他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或许俩人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开始。陈晓瑟虽然糊涂,但她却有自己的原则,说她牛角尖也好,说她不识时务也罢,总之这件事情她不能认同。

  “站住!”连浩东的声音有着不可抵抗的威严。

  他伸手将她揽回怀中,问:“你就只想做一个普通的老百姓?简直是妇人之仁!”

  陈晓瑟震惊的去看连浩东!

  “难道你不想做一名将来与我比肩的中国夫人?”连浩东用一种类似诱惑的声调问着她。

  中国夫人?

  陈晓瑟瑟缩着自己的身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浩东啊连浩东,你的雄心究竟有多大?我生在普通老百姓家,吃的是家常便饭,怎么可能跟你们的将门之后一样?

  连浩东用手一指那浩瀚的大海,说:“能不能看到海的另一边?”

  陈晓瑟摇了摇头,说:“不能。”

  连浩东又问:“那你知道海的另边是哪里吗?”

  陈晓瑟小声的说:“东南亚!”

  连浩东站到她的身后,揽住她的腰,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看来你知道。所以说人的眼睛看不到海的另一边。但,心一定要看到海的另一边。”

  陈晓瑟说:“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知道我讨厌这些的。”

  连浩东说:“因为我会带你站的很高,所以我希望你看的更远。”

  陈晓瑟笑了一下,说:“我就是一普通老百姓,一个女人,那个高度我恐怕做不到。”

  连浩东说:“是我的女人就一定要做到!”

  强劲的海风吹的陈晓瑟的长发曳展飘扬,她在连浩东的怀抱里注视着这无尽的大海。不禁问自己:“我可以吗?我能跟他站在一个角度吗?我能跟他一起一览这江山秀丽吗?”

  与他比肩?

  与他比肩!

  纵观历史,最开放、最强大的国家往往是驰骋海洋、海陆兼重的国家;所以未来的这这个海上霸权,连浩东是一定会争取一下的。所以,他一定要做到。

  中国海军已经开始转变整体战略思想,由防御性战略转变为以远洋海军为目标的积极防御战略。

  中国未来的海军一定要强大,因为只有更强,才能走的更远。

  一个只安于自己小生活的女人被一个过于强大的男人慢慢的改变着,他就站在她的身后,给她无比强大的支撑。

  陈晓瑟回望连浩东,说:“就算做了中国夫人,我也有我的原则,请你尊重我!”

  陈晓瑟被连浩东改变着,同样连浩东也被陈晓瑟感动着。这个女人就是他要的女人,她柔弱的外表下隐藏着异常强大的心。这种女人才有资格与他连浩东站在一起。

  璀璨的夕阳虽然落下,但它的光辉却照耀了世间万物,一切都会好的。

  包括他连浩东的女人,早晚有一天,她会理解他的。

  一定会的。

  陈晓瑟打算回北京。连浩东尝试着留她,但她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他安排。她说的很简单:“我需要自己好好想想,希望你尊重我。”就算阿长的事情她可以从新的角度去看,但她却不能原谅他朝她开枪。这个事情让她的心凉凉的。说白了,她现在有点害怕连浩东。

  连浩东最近心情不好,整个逐鲨的人都知道,所以没人愿意主动碰壁。一个人除外,那就是林庭锡。林庭锡对连浩东的家庭他一直都甚关心,所以劝慰陈晓瑟的事情他非常乐意的揽了。没办法,谁让他是逐鲨做思想政治工作的政委呢。

  陈晓瑟知道他是受人之托,所以去的时候并不是很乐意。林庭锡带着飞狐去的。飞狐最近在养病,因为它的四肢爪子全都磨得见血,有一只肉都被磨去一大块。

  陈晓瑟一路听林庭锡劝解,一路的抚摸飞狐。唉!又要分离了!飞狐,你自己要好好过啊。

  林庭锡说:“弟妹!我首先替我们部队对你说声对不起,我们吓到你了。”

  陈晓瑟笑了一下,没说话。

  林庭锡说:“去安监听器不是浩东的主意,是我的主意,你就不要生浩东的气了。”

  陈晓瑟说:“是他让你这么说的?”

  林庭锡立刻回道:“还真不是!我给你说啊,弟妹,当时我们差点回不来。那个机场被毁的一踏糊涂,风又大,船和飞机都不敢开,交通根本不通。风暴过后,我们又抢修了一天,这一耽搁就误了你的事情了。”

  陈晓瑟问:“你们怎么找到我的啊?”陈晓瑟因为跟连浩东闹别扭,一直都没问他。今天事情赶上了,就顺道问了问。

  林庭锡说:“全是飞狐的功劳。”

  飞狐在桌子底下谦虚的将自己圈成一个圈圈。

  林庭锡继续说:“以我们的判定,飞狐是看你出事后,一直从后面跟着你,直到你安全到了那个地方,它才回部队报信。那些人说,它回来后,找不到连浩东,便挠我们的战士。那些战士不明白它什么意思,就告诉它,连浩东出海了,要等就去海边等。于是,它就自己在大海边等,直到等来了我们。”

  陈晓瑟问:“那后来呢?”

  林庭锡说:“它看见浩东就去撕他的裤子,使劲的往外拽。浩东就赶紧给你打电话,没人接,于是带着飞狐就回Z市了。到家一看,没有你,他就知道你出事了。是飞狐给我们带路找到的你。”

  他用手一捞飞狐的头,感叹道:“这是一名无声的战士啊!”

  是的,等飞狐将连浩东带到目的地后,它就累的瘫倒在地。可以说这些天,飞狐都在努力的支撑自己的身体,它的右爪子因为不小心踏到玻璃上而被刺的伤痕累累都没有阻止它的脚步,而是第一时间的将连浩东往出事地点带。

  陈晓瑟没有再说话,只是用手一下又下一下抚摸飞狐,从额头一直顺到它的脊背,说道:“看来,最在乎我的竟然是飞狐。”

  林庭锡说:“浩东也在乎你啊。你在那里的时候,他夜里钻进房间看你了好几回,生怕你有什么意外。”

  陈晓瑟说:“看着我死不了就想着利用我向阿长套点话出来是吗?”

  林庭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然辩解道:“弟妹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

  陈晓瑟叹口气,看着飞狐说:“林大哥啊,不是我矫情,而是我需要调整心情。你知道吗?我现在看见他就害怕,甚至想到连浩东三个字我都会颤抖。你说,我还能继续在这里呆吗?”

  林庭锡松了一口气,原来二人还没闹到要分手的地步,这丫头也只是想调整一下心情。可是,这一走,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要知道,他们很快就要军演了。于是又问道:“可你回北京就解决问题了?你们早晚不还要再凑一起?”

  陈晓瑟只摸飞狐不说话,眼睛一路的出神。她突然又想到了连浩东的母亲,禁不住寒意森森。她和连浩东总不能一直逃避现实吧?




☆、第七十六章

她和连浩东的未来究竟有多困难;实在难以预料。陈晓瑟看了眼林庭锡,说道:“是我爸爸让我回去,他现在正在北京。”


  陈良洞最近确实在北京;他来谈一笔生意。

  那几天陈晓瑟正好出事,他找不到她家丫头;这可急坏了老头;于是四处打电话问。好不容易联系上,才知道了她丫头一直在Z市出差。

  陈晓瑟现在对待感情的事情成熟多了,不到结婚前,她坚决不告诉家里人。所以,连浩东首长一直觉得自己没存在感的原因就在这了。

  林庭锡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确实应该回去看一看。把你直接坑来这事;浩东做的真的很过分。”于是,林庭锡这和事佬分析来分析去,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连浩东身上了。全是连浩东的错误。

  这晚上回去后,陈晓瑟依然木着脸回到房间倒头就睡。连浩东立刻电话林庭锡问情况,林庭锡说:“你老丈人在北京呢,你觉得还有必要拦吗?”

  连浩东开门进去,嘱咐道:“你回去之后要乖乖的,过两天我就请假去北京,有什么事情不要一个人抗。”

  陈晓瑟没有说话。

  在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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