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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之城·花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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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丘明无辜地耸耸肩膀并不解释,曾黎一股脑地把气全撒在左丘明身上。
  等她发泄完,左丘明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庄宁欺负你了?”
  曾黎甩开左丘明,她又能和他说什么呢。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左丘明拉曾黎上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火车站。随便买了两张即将发车的火车票,检票,上车,从始至终曾黎都没说话,冷静下来的她陷入思考中。
  火车开动了,看着窗外缓慢向后移动的建筑,曾黎反应过来,她猛地转过头来看着对面一直望着她的左丘明。

  

  “这是要去哪?”曾黎的口气略带着惊慌。
  “随便。”左丘明回答。
  “随便?”曾黎瞪大眼睛,有些后悔糊里糊涂地跟他来了。
  这趟车的乘客并不多,此刻都懒洋洋地歪在椅子上,有人吃零食,空气中有一股方便面味儿,令曾黎想吐,这几年,她吃了太多方便面。
  曾黎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用力地抬车窗,窗户却死死地卡在那里,纹丝未动。
  左丘明靠到窗边,稍一用力,窗户便开了,风呼啦一下灌进来,曾黎打了个冷战。很快有人抗议夜风太凉,左丘明连连道歉,把窗户留下一条缝隙。
  曾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闭上嘴,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摇曳的灯光。她该怎么办呢?还该不该和庄宁继续下去?还是尽快结束比较好?和他在一起,她便永远都走不出安然的阴影。她不想做没有思想的傀儡,即便衣食无忧也是行尸走肉,和死了没区别。无名指上的戒指,现在有些松了,因为冷的缘故,曾黎觉得自己浑身冷得像一块冰。
  风已经让她足够清醒了,她吸了吸鼻子,把视线调转到左丘明脸上。
  左丘明关上窗户,坐到她旁边,等她开口。
  “我没事了。”她一边说一边转动手指上的戒指。
  “真没事了?”左丘明故意忽略那枚戒指。
  “嗯!”曾黎点头。
  “请用况且造句?”左丘明突然转移话题。
  “况且?”曾黎没反应过来。
  左丘明微笑着说:“一辆火车开过来,况且况且况且况且……”
  曾黎扑哧一声乐了,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况且况且况且……”
  左丘明的目的达到了,带她远行散心这倒在其次,主要是车厢里是个思考的好地方,能让人变得心如止水。每次他从南京回来,经过近十个小时的颠簸,人也彻底冷静下来,才能正常地面对曾黎,不然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地举动来。
  左丘明给她讲笑话,讲学校的事,还讲“魔兽”界的各路高手,看样子他对这些人颇为不屑。
  曾黎安静地听,一点都没有开小差。

 


  火车一路疾驰,最终停靠在一个不知名的小站,曾黎和左丘明下了火车,坐上另一列开往相反方向的火车,连夜赶回了北京。
  火车到站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曾黎向左丘明道别,回到家便一头栽倒在床上。
  胖猫二锅头此刻成了曾黎唯一可以慰藉的动物,和它拥抱着沉沉睡去。
  天亮后,二锅头爬起来,打了个哈欠,它弓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在曾黎的房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它选了一个大花盆,跳进去撒了一泡尿,翻土埋了起来。曾黎被它吵醒了,不忍心责怪它,它又有什么错呢?只怪她没有给它准备厕所。处理了花盆里的土,曾黎洗手做了点吃的,特意给二锅头用白水煮了一块带鱼段。
  吃了点东西,感觉胃舒服了一点。打开手机,有三十二个未接电话,都是庄宁打来的。
  “二锅头,回家找你爸爸吧。”曾黎抱着胖猫,拎着旅行包打车到蓝海城。她按了门铃,半天门才开,庄宁睡眼惺忪地站在门里。
  二锅头从曾黎的怀里跳下,在庄宁腿上蹭了蹭,然后直接向自己的厕所奔去。
  “你昨天去哪里了?我在楼下等了你很久。”庄宁问。
  “去外地散心了。”曾黎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没换拖鞋,径直走进书房,把手上的旅行包放在书桌上。
  “去外地干什么?”庄宁觉得曾黎有些不正常,快步跟进了书房。
  “散心啊。”曾黎随口答道,她在书桌上找到了自己的读书笔记和背包,看也没看庄宁一眼,拿着东西便往外走。
  庄宁觉得不对劲,迅速打开书桌上的旅行包,发现了戒指和新房钥匙,还有他的书。他抓起那枚戒指赶紧追出去,把即将上电梯的曾黎拉了回来。曾黎没有反抗,他回手关上房门,盯着面无表情的曾黎。
  “为什么?这次打算不声不响地离开吗?”庄宁有些伤心,他顿了顿继续说,“我为昨天的事道歉!不要轻易说分手好不好?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的。”
  “放了我吧。”曾黎几乎是用乞求的口气对他说。
  “不!我不同意!”庄宁摇头。
  “你不同意我也一定要走。”曾黎决绝地说。

  

  庄宁按着她的肩膀说:“我们今天不谈这个问题,你冷静一下,过几天再谈好不好?”
  “没什么可谈的了!我受够了!我们好说好散。”曾黎推开他一条胳膊。
  庄宁苦笑道:“好说好散?难道你还不明白,自从你选择当安然那天起,你就没有离开我的可能了!”
  他又说这种话,非要硬扯上关系,曾黎忍无可忍地说道:“庄宁,你清醒一点,这和我们俩的感情没关系!”
  “对我来说有很大的关系!”庄宁大声说。
  他的眼神激怒了她,气极的曾黎口不择言地说道:“如果你不放手的话,我就把我做替身的事说出去!”
  庄宁忽然满脸萧索、表情复杂地冷笑了两声说:“好啊!如果那样我们不仅仅是身败名裂那么简单,我不在乎和你一起去死。”
  听到死字,曾黎简直怒不可遏,怎么也没想到,分手而已,他竟然以死相逼,这种男人,她打心眼里看不上。一起死?曾黎打了个寒战,盯着庄宁喃喃地问:“陈婉……是不是你杀的?”
  啪的一声,庄宁甩了曾黎一巴掌。
  曾黎捂着发烫的脸孔瞪着庄宁,这巴掌打散了她的恐惧。原本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庄宁疯狂地扇自己耳光,然后将曾黎搂在怀里不停地道歉:“对不对!对不起!都被你气疯了!再也不会这样了!再也不会了!我发誓!原谅我!原谅我!……”
  庄宁嘟囔着从口袋里掏出那枚戒指,轻轻地抓着曾黎的手,颤抖地把戒指给曾黎带上。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踏实。他拥着她进入卧室,把她放在布满花朵的床单上,一刹那他仿佛闻到了花香,若有若无的香味,不是曾黎的,她已经不用那瓶第凡内了。
  他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紧紧地箍住曾黎。
  “对不起!”她说。眼泪好像再也关不住了。
  曾黎感到抱歉,后悔说那样的话,觉得自己拿陈婉来伤害他很过分。同时又为自己和庄宁的关系感到难过,他们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
  没那么多世俗的东西搅进来该多好。可是如果不是要她做替身,他会这么千方百计地留住她吗?
  他们会谈情说爱吗?

  1

  她不知道。她爱他吗?是的。曾黎从来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但此刻她十分肯定,不然她的心不会那么痛。
  夜风有些冷,曾黎回家的路上,庄宁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本来他想留曾黎在蓝海城住,但曾黎执意要走,没办法庄宁只好又把她送了回去。
  两个人一路上没有太多话,各自的心中都感到无比的沉重。庄宁很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曾黎,他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人,但是他却不知从何说起,太多事情只适合埋藏在心底,不想说给喜欢的女人听。
  曾黎一直低着头,她明白自己此刻对庄宁已经不可自拔,但是她又渴望着能获得庄宁的尊重,这种尊重不是建立在物质欲望上的,她需要的其实是一种与爱情有别的认可。
  哦!这一切太糟糕了,就像树上偶尔飘下的落叶,如果它有思维,那么当它仰望着依然茂盛的枝头,它的心必然萧索。
  夏夜的路上,情侣们对对双双,这让曾黎和庄宁两个人都觉得一股无依无靠的荒凉在心中蔓延。
  其实他们是彼此的救命稻草,但能不能抓得住却成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这世界有太多他们不能感知的东西了,就像现在他们也一直没有发现,就在他们身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始终离他们不远不近,那个人的脸萧索落寞,除了一双鹰隼般的眼睛之外,整个人犹如行尸走肉……

  第二十一章 神秘的Z

  
  子夜,曾黎扭亮了床头的台灯,她趴在床上轻轻地打开了陈婉的日记,突然好想知道陈婉和庄宁的故事。
  几个小时过去了,日记一篇篇都在写庄宁,写他们的生活,甜蜜的,感性的。好像陈婉的整个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一个人便将她的心和世界装得满满的。
  曾黎觉得悲哀,那么爱庄宁,她又为什么要自杀呢?
  又翻了一页,曾黎读完,没有往下翻去,她翻了个身,又仔细地读了一遍:
  六月十一日 雨
  我不知道Z是谁,不是佐罗,也肯定不是他的姓氏缩写。但是Z的号码存在他的手机里,Z发来短信说很想他,约他晚上八点到幽曼咖啡馆。我不敢问,也不想问他,我删掉了那条新发来的短信,独自去赴约,半路我又返回来,我怎么能怀疑他呢?他只爱我一个……
  曾黎皱了眉头,日记的意思是一个署名为“Z”的人给庄宁发了暧昧短信。难道庄宁移情别恋?这段时间她一点也没感觉到庄宁有别的女人,难道分手了?或者情敌Z根本不存在,而是陈婉在胡思乱想?
  曾黎往后翻,急切地想知道后来怎么样了,陈婉不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果然,之后的日记里,陈婉提到每天都像个侦探一样观察跟踪庄宁,但是她没有发现任何异样。那个Z的手机号码陈婉记了下来,打过去却始终无人接听。
  怎么可能始终无人接听呢?曾黎也觉得不可思议。难道是个不存在的人?
  又往后翻了几页,果然,陈婉不可能坐以待毙,她也不会傻到直接质问庄宁。她总是趁庄宁洗澡时偷看他的手机短信,一条条触目惊心的暧昧短信,令陈婉难以自制。但是她忍住了,没有正面问过他。有一天,庄宁无意中透露说想换个手机号码,他已经被一个粉丝的骚扰短信折磨疯了。

  

  原来Z仅仅是一个疯狂的粉丝。陈婉松了一口气,为自己怀疑庄宁感到深深地自责,发誓要加倍爱他。
  曾黎也松了一口气,紧张了半天,原来Z只是一个不够冷静的粉丝。摸了摸额头,竟然冒出汗来,下床去了趟洗手间,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两只眼睛红彤彤的,布满了血丝。好在日记只剩下薄薄的几页了,趴回床上,继续看了起来。
  终于翻到她的最后一篇日记,恰是她自杀的前一天:
  七月八日 天气晴
  新书沸沸扬扬地上市啦,他又出去采风了,没能带我去。才离开一天,就好想他,实在是没出息,好想偷偷飞过去和他团聚,无奈答应了签售不能溜的。
  亲爱的读者们,我可是放弃了和他一起旅行的机会哦。哈哈,不过又能见到小新、触目、花子了,一路陪我走过来的读者们,谢谢你们!爱你们!
  合上日记本,曾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日记里提到宣传新书的事,看起来是愉快的,兴奋的,满怀期待的,曾黎一点也没觉得这会是一个即将自杀的人的日记。她忽然觉得陈婉的死没那么简单,至少没庄宁说的那么简单。
  曾黎躺回枕头上望着天花板,一个晃晃悠悠的光圈在天花板上若隐若现,曾黎吓了一跳,哪里来的光圈?她坐起身来到处寻找,找了半天才发现是一杯水的倒影,晃动杯里的水,天花板上的倒影便跳起舞来。
  一个可怕的想法冒了出来,陈婉是不是被人谋杀的呢?比如庄宁?她曾经在一刹那怀疑过他。曾黎摇了摇头,又觉得不对!他为什么要杀了她呢?从日记里一点也没表现出他们的关系有严重的问题。如果为财,他们是夫妻,那些小说的版税,他也有份的。要是陈婉的作品,直接算作她的遗作好了,如果为名,他何必多此一举再找她曾黎来做安然的替身?他鄙视安然这种市场需要的小说?他真的是爱上了另外一个女子吗?他们还在一起吗?又或者是那个疯狂的Z杀了陈婉?她会不会也杀了她呢?想到这些日子总觉得被人跟踪,又冒了一身冷汗。如果真是Z在跟踪她,她恐怕早就死了一百次了。
  一夜未合眼,头痛欲裂,天蒙蒙亮时,曾黎终于睡着了。
  睡梦里,曾黎觉得自己来到了一片漫无边际的旷野之中,她看见一个女孩蹲在稗草之中。是陈婉吧?曾黎默默地想。
  女孩的双肩不停地抽动,她在哭泣,她的泪水已经汇成了一条小溪,流经曾黎脚下的时候,她惊讶地发现,那不是泪水,而是鲜红的血液。
  那女孩始终低着头,曾黎向她走去,但无论走多久,两个人的距离都始终那么远。
  她到底是谁?依稀可辨,那个女孩似乎套着一件麻布长衫!
  天哪!那是庄宁买给自己的!

  

  
  噩梦!是一场噩梦!
  曾黎惊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正准备下床,忽然“吱呀”一声,门被扭开了。
  曾黎猛地一回头,门口探进一个小水母头,曾黎长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是美橙。
  “曾姐,你怎么了?”美橙关切地问。
  曾黎定了定神,迷迷糊糊应道:“没什么,做了个梦,美橙来了啊?”
  美橙哦了一声:“那你再睡会儿吧,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了,你忙吧,我再睡一会儿。”曾黎冲她笑笑。
  美橙轻轻地退出屋去,曾黎翻了个身,继续睡,感觉嗓子有些发紧,斗争了半天,最终还是爬起来。
  头晕得厉害,曾黎好不容易才穿上拖鞋,再抬起头来,眼前直冒金星。晃晃悠悠地下床到厨房抱着水杯咕嘟咕嘟地喝了好几口白水,终于舒服了一点。
  “没事吧?”美橙推开键盘,转身问她。
  曾黎摇摇头,回去倒头又睡。
  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手机响起来,是庄宁,曾黎按了接通键,听筒里传来机场广播的声音。
  “起床了没?我要去一趟上海。”庄宁说。
  “怎么突然要去那里?”曾黎突然清醒了很多。
  “陈狄帮我约了一个导演,他对我的小说感兴趣,我去和他谈一下,也许有机会合作。”
  “和陈大哥一起去吗?”
  “他有工作,不能去。”
  “哦,那你要小心哦。”
  “好的,你好像不太舒服?”
  “没有,昨天熬夜了。”
  “熬夜看书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要注意身体啊!”
  “嗯!”
  “那你休息吧。我挂了,想我哦!”他轻轻地啵了话筒一口,电话在此刻断掉了,好像硬生生把那个吻切断了。
  曾黎苦笑,如果没有替身那件事从中作梗,她和庄宁会是什么样的呢?现在即便在热恋阶段,也显得这么无力。
  想继续睡,偏偏又来了一批衣服,曾黎爬起来和美橙忙活了大半天。

  

  清点完那批衣服,要了外卖,一人一碗简单的面,吃完饭曾黎又找了片退烧药服下。总觉得有些发烧,药效渐渐地发挥,曾黎再也睁不开眼睛,倒回床上沉沉睡去。美橙什么时候下班的她都不知道。
  夜深了,微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路灯吱吱闪了两下,便彻底黑了下来。子夜的北京变得死气沉沉,连月亮和星星都躲藏了起来。
  楼道里的感应灯亮了,一个魁梧的黑影从角落里慢慢地走近曾黎家的门前。他先是把头贴在门上听了一会。
  没有声音!感应灯灭了,漆黑一片。
  看样子这房间的主人已经睡着了。黑影慢慢地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插进锁孔里,轻轻一扭,咔嗒,门开了。这轻微的声响,再次触动了感应灯,但很快又灭了。
  黑衣人闪身进去,回手关了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屋子里一片沉寂,只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和钟表的滴答声。黑衣人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几乎是毫不费力,他径直走到曾黎的床边,垂手站在那里,目光森冷地盯着床上的曾黎,她睡得很沉,全然不觉屋子里已经多了一个人。似乎是打定了主意,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他走到窗前,慢慢地关上窗子,朦胧的月光下,一只白手套发出清冷的白光。
  “呀!”曾黎突然尖叫一声。
  黑衣人吓得一哆嗦,腿一软,险些跌坐在地上。回头一看,曾黎并没有起床,只是翻了个身,便又打起了轻巧的呼噜。
  是梦话啊。真是吓死人!
  黑影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向厨房的方向摸去。从他对房间的熟悉程度来看,这里他一定来过。黑衣人直接找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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