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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眠于你心上-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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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拉瓦族,天朗气清。
    祠堂里却一片肃然,跪在地上的是茗桑,和之前俏生生的模样相反,此时的她因为委屈,哭肿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磕磕巴巴地解释:“我……我就是怕他死了……要是怪到我和阿爹头上……就、就冤死了嘛……”
    “那你也不能把他藏自己房间啊!”族长恨铁不成钢,“茗桑啊茗桑,你这是坏了自己的清誉啊!”
    “都什么年代了,哪有那么严重嘛!”茗桑从小就通过网络电视接触了不少先进的思想,对于族长所说的什么坏清誉这种事,很是不屑。
    “你这孩子,真是反了天了!一个好好的女孩儿家,在自己房间里藏了个大男人,这传出去谁还敢娶你!”族长用力拍了一下桌面,满堂死寂。
    “可是您这样召开大会,不是已经将这事儿传出去了吗?没人娶我就没人娶我,我和阿爹两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啊。”茗桑对于结婚根本没存过什么心思,倒是转念想到那个被捡回来的男人,只觉得那人长得真好看,是她在族中见过的最好看的人了。
    “闭嘴!”茗桑的爹一听这话,脸色更难看了!他不过是在老三家里住了一宿,没想到这丫头就给折腾出这么大的事情来!现在连族长都惊动了,茗桑这孩子以后要是还想嫁人,恐怕真的是很难了!
    族长气上心头,胸口起伏了半晌,才重重坐了下来,对着下面站着的几个颇有名望的族人一一看过去。
    “你们说说,这事儿应该怎么处理?”
    “要不等那个男人醒了,咱们再审审?要是个清白的好人,茗桑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好事个屁!这丫头做事从来就这么不靠谱,救人就救人,干嘛要藏起来!”
    “我……”茗桑快要哭出来了,“我是看他一直在发抖……就我屋里最暖和……”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嘴巴长在脸上,也是会说不灵清的!
    早知道就把那个男人丢地里算了!
    虽然,他长得是很好看……
    “茗桑茗桑!那个男人醒啦!”僵持间,一个年纪稍大的女人跑了进来。
    茗桑顿时一喜:“醒了?”
    太好了,这样就可以还她一个清白了!呜呜……
    半小时后,被族长放行的茗桑坐在房间地板上,巴巴望着床上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童乔似乎还未彻底清醒,先是看了看这个窄小的房间,从布局来看,不大像是现代的建筑物。
    他隐约记得自己带着一个自称秦小雯的女人跑,后来跑着跑着就跑散了……然后就从很高的地方跌了下来……
    他还记得,那个秦小雯说要给谁打电话,他听见她喃喃自语:“完了完了,苏辛那笨丫头一定会气死的……”
    苏辛?
    这个名字他依稀觉得很熟悉,又好像是第一次听。
    他感到脑袋要炸了一般,浮沉的意识里,隐约能看到一双漂亮至极的丹凤眼,蓄着泪意,倔强地不肯哭出来。
    那是一个雪夜,却比寻常日子还要温暖得多。
    他和她随意攀谈,借以无视腿上的枪伤。
    “小丫头,我姓唐,唐知眠,唐是唐朝的唐,知……算了,你记得就好……”
    搞什么嘛!醒了怎么不说话啊!茗桑瞪着大眼睛,见他痛苦地闭着眼,嘴巴微微张着,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喂,我在问你话呢?你叫什么名字啊?”
    清脆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童乔倏然睁开眼,清醒的目光落在她不耐烦的小脸上:“唐知眠。”
    “我叫唐知眠。”
    
    第十四卷 善恶终有因 第254章 这么好看的狼
    
    自称唐知眠的人已经彻底清醒了,尽管话很少,但这对于茗桑来说,仍然是一件大好事。
    茗桑的爹对唐知眠没什么好脸色,让他睡在外厅,并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赶他走,被茗桑死命拦住。
    “我的好爹啊,人家一个人孤苦伶仃已经很可怜了,你现在赶他走,他能去哪里啊!”茗桑眨巴着眼睛,将电视剧里学来的招数发挥得淋漓精致。
    “爱去哪儿去哪儿,总之不能待在咱们家!”茗桑爹大手一挥,十分不客气地将女儿推开,“你这死丫头到底有没有脑子,随便什么人都往家里捡,万一引狼入室,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茗桑脸一红,小声咕哝:“这么好看的狼,我也挺乐意的呀。”
    “你……气死我了!”茗桑爹抡起门边的锄头追着茗桑满院子跑。
    茗桑就像一只调皮的猴子,上蹿下跳,还不忘回头扮鬼脸:“打不着打不着!嘿嘿嘿!哎呀……”
    猛地撞上一具胸膛,茗桑倒退了几步差点跌到,被人稳稳扶住。
    是唐知眠。
    “跑什么?”
    “咦,你跟我说话啦?”茗桑欣喜地抱住他,这还是这些天里,他第一次主动和自己说话。
    他今天一大早就不见踪影,茗桑爹以为他识趣离开了,准备将他留宿的外厅收拾一下,结果被茗桑发现,父女俩这才吵了起来。
    唐知眠扬眸看了眼后面追来的茗桑爹,大约是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他将茗桑从自己身上拨开,朝茗桑爹走去。
    两个男人不知道商量了些什么,好一会儿,茗桑见她爹面色微缓,拎起锄头去田里干活了,而唐知眠则回到自己的“床”上,倒头就睡。
    他真厉害。
    她的阿爹是一头倔驴,谁的话都不听,他是怎么三言两语就让阿爹这么听话的?
    那之后,唐知眠似乎就这样被默认住了下来。
    茗桑对唐知眠充满了好奇,她从早上开始,就围着他一直追问:“你是从山外头来的吗?怎么来的?一个人吗?你的父母亲人呢?对了,山外面好玩吗?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跟你一样这么好看?”
    通常她问出一大串的问题,也没能得到哪怕一个完整的回答,因为男人似乎在努力拼凑遗失的回忆,总是保持着坐在窗边的动作,从早到晚,从晨光到日暮,他像是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眉目深锁,思绪游离。
    每每这时候,茗桑就会乖乖闭嘴,悄悄地背上竹筐去采桑,将全部的寂静和沉默留给这个奇怪又独特的男人。
    茗桑很喜欢和唐知眠相处,她觉得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这样的气质是她长这么大以来从未见过的。
    即使是刚认识,她却笃定地觉得他不应该这么寡言少语。
    他那样明朗出众的长相,应该也配以明朗出众的性格,他应该是爱笑的,笑的时候唇角勾动,目光璀璨,他也应该是一个温暖的人,会说好听的趣话,会慰藉你脆弱的伤疤。
    只是,那样的唐知眠好像被什么给拘囿住了,也许是被杀死了,也许是被埋葬了,如今脱落而出的,辗转流落到这个深山野林里的唐知眠,掩藏了全部真实的情绪,变得格外敏感,甚至多疑。
    她送过去的三餐,他并不会立刻吃,而是在她主动尝过之后,才会面无表情地食用。
    他呆在她家里,看似安分,实则总是在打量些什么,让茗桑每每都有种被窥探的羞赧。
    他有时候也会出去走走,但不会走很远,只在附近的园子里逛逛,偶尔还会摘一些花回来,虽然那些花是隔壁家种的,茗桑晚上还得去跟人家赔不是。
    他几乎不会主动说话,除了曾将他的名字告诉她之外,这几天下来,他说的话加起来都没有超过十句。
    分明是奇奇怪怪的人,茗桑却对他充满了兴趣。
    她现在清晨出门采桑,饭后去集市上买些日常用品,或者忙些家务,多余的时间里就会坐在唐知眠身边,掰着手指和他分享自己遇到的好玩的事情。
    唐知眠有时候会看着她笑笑,多数的时间他依然只是一个人在发呆。
    茗桑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她只能陪着他,用她最大的耐心和柔情去陪着他。
    原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无声无息地延续下去,直到有一天,外面又来了一行人,听他们的介绍,说是做什么电视节目的时候,同事走丢了,所以进来找人。
    茗桑第一反应就是要把唐知眠藏好。
    “唐知眠,你听我说,这件事情很重要,你就算不回答也可以点头摇头知道吗?”她紧张地按住他的肩膀,边说边着急地伸头朝外看去。
    她真怕那些人会将唐知眠带走,他明明在外面过得不开心,为什么还要将他带走呢?
    如果他在外面生活得很幸福,又怎么会流落到这里呢?
    茗桑坚信,唐知眠一定是被什么人欺负了。
    现在那些人还大言不惭地来找人,肯定是想将唐知眠带回去继续欺负!
    拉瓦族的姑娘有一颗晶莹剔透的心,她们用情至深,要么不爱,要么深爱。她们会用自己最柔软的心,却接纳她们爱上的人,终此一生,永不后悔。
    茗桑自以为自己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她接收到许多先进开放的思想,她不喜欢包办婚姻,也觉得全族上下没有什么出色的男人能令她动心,她觉得自己更喜欢自由,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地在山野间唱歌、休憩,追逐一份心灵上的放纵。
    因而她也不会知道,当有一天,来自山外的唐知眠,闯入她心里时,一切的自以为就变得很微不足道了。
    比如现在,她急切地想要将他藏好,她私心里,希望唐知眠能永远和自己在一起,没名没分也没关系,只要能让她每天见到他,就足够了。
    她拉着他往地窖里走,边走边提醒:“如果我没有叫你出来,你就好好躲着,知道吗?”
    唐知眠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用一种茗桑看不懂的眼神盯着她。
    茗桑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然干嘛一直这么盯着人看?要是平时,她还有闲情调戏他几句,现在她只想快点把他藏好,免得那些说是来找人的人将唐知眠带走!
    
    第十四卷 善恶终有因 第255章 别爱上我
    
    “你叫茗桑是吗?”唐知眠勾唇笑,这笑容是她想象过的,带着一丝痞气,却泅着流淌的温暖。
    “是呀,不对,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你快下去,在地窖里先藏几天!”茗桑弯下身,用力将地面上的圆形石盖子推开。
    石盖很重,往常都是阿爹来搬的,细胳膊细腿的她费了不少力气,双手都要麻木了,总算过移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洞来。
    茗桑扭头催促:“快过来吧!里面有食物,也有通风的口子,保管你能白白胖胖等我来接你!”
    “我会回去。”
    他并没有动,目光从她头顶掠过,望向天边的一朵孤云。
    茗桑心头狂跳:“你要回哪里去?”
    唐知眠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低声道:“我会回去,而且,以后也不会再回来。”
    “你不怕又被伤害吗?”茗桑气得大吼,“你要是过得很好,怎么会这么不开心!你看你,都不笑!你明明笑起来这么好看!”
    他被她气呼呼的语气逗笑,明朗的笑容,像是融化山顶常年堆积的雪。
    “要是我还是我,我兴许是爱笑的。”
    茗桑点头:“我就说你不应该这么闷的。”
    唐知眠返身往屋里走,双手枕在脑后,一瞬间,褪下沉默的外衣,露出内里落拓洒脱的真实模样。
    茗桑气得原地跺脚,还是追上了上去:“那你还要回去?你傻吗!”
    唐知眠笑笑,停下脚步看她:“很多年前,我遇见过一个人,我告诉她我的名字,后来,我就再也不是我了。”
    “很多年后,我与她重逢过,我告诉她我的名字,而那之后,我又一次变成了另一个我。”
    “我需要拿回很多东西,包括名字,包括身份,包括她。”
    茗桑咬着牙:“可是,人生总是会有不如意的事情,你就不能忘掉那些,然后重新开始吗?”
    “不能,”唐知眠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令茗桑心酸的温柔,“此生唯一的眷恋,我已经送出去了。”
    “所以,茗桑,别爱上我。”
    男人迎风而立,凌乱的发丝被吹动,露出一双明锐冷清的眼睛。
    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却也知道,有些事情既然在不该来的时候来临,就要果决地推拒。
    这个纯粹的少女送来的爱恋,他消受不起,拒绝她,好过拖延敷衍地给予她盲目的希望。
    茗桑避开他的眼神,低下头,手掌在腿边握紧,好半天才喃喃怒骂:“你……真是王八蛋……”
    这些天以来,他第一次在独处的时候和她说这么多话,每一句都低缓动听,不像是在聊天,更像是对着大山神明发誓。
    他告诉她,他有很多事情要做,第一件事就是离开这里。
    因此,他希望她不要以爱之名阻拦他。
    她不用抬头,也能知道,他一定是笑着说的。
    原来啊,他确实是温柔的,却也是最无情的。
    ……
    皖北别院。
    日子好像突然慢了下来,这里的一切都有专人伺候,苏辛得到很好的照料,身体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她和苏乐打过电话,确认他现在和欧盛相处得很融洽。
    “姑姑,你是不是和米西米西度蜜月去啦?”小鬼头总是有些超前的想法,贼兮兮地用气声问她。
    这个问题他也问过欧盛叔叔,但是那男人好像脑子里天生没有什么浪漫细胞,居然一本正经地告诉他:“苏乐少爷别瞎想,先生和夫人是去做大事的。”
    切,在他看来,能将彪悍的姑姑嫁出去才是最大的事情。
    苏乐等了半天没听到苏辛回答,以为自己没说清楚,正要再问,却听苏辛笑了一下:“小孩子家家哪里那么多心思,假期作业做了没有?”
    她刚才居然被问住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也以为自己是来度假的,这里的生活悠闲自在,她不需要操心任何事情,就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像是豢养一只金丝雀,任由她在漂亮的囚笼里磨平棱角。
    然而,她哪里会这么听话呢?
    苏辛忽悠了几句,把古灵精怪的侄子应付了过去。
    转而联系疗养院,院长亲自接的电话,说母亲苏梦兰又出去做志愿活动了,白天比较忙,晚上也很早休息,等结束之后会给她回电话。
    苏辛知道母亲这些年来一直热衷于慈善志愿活动,说是希望多积累些善德,保佑苏辛一生平顺。
    女人忧愁了一生,从未为自己谋过什么,毕生的精力都花在应付苏家里的争斗,难得脾气温顺,始终没有焦躁动荡。
    至于积善行德什么的,苏辛并不相信这个,做人问心无愧就好。但既然可以让母亲打发时间,只要不影响身体,多参加些集体活动也有利无害。
    “那您让她记得给我回个电话。”苏辛依然有些不放心,强调了几遍之后才挂了电话。
    房间里很安静,就她一个人,躺久了也累,苏辛披上外套准备去楼下逛逛。
    打扫的阿姨刚走,厨房里留了早餐,苏辛随便吃了几口,便到院子里晒太阳。
    冬天实在是一个容易令人犯懒的季节,尤其是这样出了太阳的天气,和风暖阳,院里的风铃木开得旺盛,遮住大半的天空,只能隐约看见那流走的云层,慢慢地变化出各种形状。
    院子里有藤椅,苏辛躺下来,抬头看着花,看着天,不知道这样的平和究竟还能停留多久。
    她身周的一切都是慵懒的,反而是那个人渐渐忙起来了。
    年关将至,无论是唐氏还是夜之门,都需要他主持坐镇,她有时候也会想,既然他不是唐知眠,那么真正的唐知眠究竟是为什么被替代了呢?
    家族内斗?雪藏保护?还是他动用了手段想独占唐家?
    好像都说不通,以他的本事,赚钱的方法比比皆是,唐家根本不够他用的,然而为什么这么巧谁也不替,单单替换了唐知眠?
    那个雪夜里笑容明亮的少年,会同意这样的安排吗?
    云层飘远,日光更亮了,苏辛抬手遮住眼睛,避开刺目的光线。
    她有些想不起童乔的样子来,可仍记得当初在北石岭见到他时,他对答如流,思维正常,似乎智力没有问题。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童乔必然是失忆了,至于是人为还是意外,这大概是唐家内部剪不断理还乱的家事。
    那个人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从未主动解释罢了,因为她从未怀疑,所以他的顺其自然反而像是推波助澜。
    “怎么不进屋?”男人低沉的嗓音落在耳侧。
    苏辛这才惊觉自己刚才居然又睡着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回来的,身上还披着未褪尽的寒意,伫立在光芒之中和她迷蒙的眼神对看了会儿,俯身将她抱起。
    起身时眉头微蹙:“瘦了。”
    
    第十四卷 善恶终有因 第256章 我真的没有名字
    
    苏辛也不反抗,乖乖地依着他,只是在他准备抱着她进屋的时候摇摇头:“我想在院子里。”
    他颔首:“也好。”
    挨着她一起躺进藤椅里,男人天生长手长脚,藤椅显得拥挤,苏辛抵着他的胸膛推了推:“你过去点儿。”
    谁知他像是没听见似的,不仅没有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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