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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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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云老大如果夜晚兽性大发……”阿诺忽然不说话了,察觉阿诺视线盯着楼梯某一角,那目光让艾青心一凛,有时候太过敏感也不好,颤颤的回头,然后她第一个动作是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架,想要完成自我救赎。
    传说中的云老大站在楼梯口,穿着一身黑色睡衣,眼神淡淡看着艾青,眉头微微蹙起,即便如此看起来也是秀色可餐的。
    “那个……在……在家啊?”艾青是很想哭的,阿诺这个坏丫头竟然什么都没有告诉她,如果她知道云萧回来,说什么也不会说“兽性大发”之类的坏话。
    尴尬啊!尴尬,用爪子刨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云老大没吭声,但好在已经移开了眸子,艾青没有眼神压迫,顿时轻松了不少,目光“虔诚”的追随云老大的身影,看他走到阿诺那个女巫身旁坐下,头似乎有些疼,还不待他伸手,阿诺已经伸手帮他揉起了太阳穴:“好点没有?”
    “嗯。”云老大很舒服的靠着沙发,单臂松松的圈着阿诺的腰,所以阿诺几乎是在他怀里。
    真刺激人。
    艾青目光凝聚在某一点上,然后眼睛开始乱飘了,清了清嗓子,想要打破自己先前制造的僵局:“昨晚战况很激烈啊?”说完自己干笑了几声,干笑完又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此话一出,云老大和阿诺同时把眸光移到艾青身上,那样无波的眼神还真是如出一辙,不愧是夫妻。艾青瞬间脸憋得通红,但真正该脸红的不应该是云老大和阿诺吗?尤其是云老大,脖颈上的吻痕太过明显,可见昨晚阿诺有多“兽性大发”,他们用激情和吻痕向艾青无声证明了,他们的夜间活动还是很激情澎湃的……
    忍不住多看了几秒,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艾青脑海中都开始有画面了,不过不是云老大压榨阿诺,而是阿诺在上,云老大在下……
    艾青鼻孔里忽然有热流涌了出来,伸手一摸,差点晕倒。
    XX,竟然没出息的流鼻血了。
    于是艾青火急火燎的抽纸巾擦鼻血,这时候也顾不上难堪丢脸了,问题的关键是她还有脸吗?
    云老大也不头疼了,淡定的抱着阿诺,把脸埋在她颈窝里,又格外诱惑人的轻笑出声。
    “忽然流鼻血,不会是白血病前兆吧。”这声音是云老大说的,嘴巴毒到了极点,把诅咒发挥的淋漓尽致。
    艾青腿软之前,她想还好阿诺会帮她说话,谁料想,阿诺确实说话了,不过她说的却是:“如果真是白血病也无妨,可以找姐姐帮忙。我和艾青之间还有25年的签约合同,劳动力没压榨完,哪能说走就走?”
    艾青脑袋发晕,跌坐在沙发上,她还没走,没死呢?
    可叹,云老大是极为纵容他妻子的,竟然当着艾青的面咬了咬阿诺的脖子:“做的好。”
    鼻血流的更凶了,艾青靠着沙发,他们还让不让她活了,交友不慎啊!
    ……
    四月末的时候,有人震惊发现云萧竟然早已结婚了。
    10年前秘密结婚,并且和妻子共同孕育了三个孩子。
    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其中一双儿子是双胞胎,今年9岁,小女儿3岁。
    此消息一出,宛如一场风暴震惊了所有人,随处可见赤城脆弱的玻璃心破碎一地。
    三个子女那是什么节奏,如果不恩爱,又怎么会孕育三个孩子呢?
    恨啊!女性同胞们开始咬牙切齿的腹诽起云萧的妻子,要么说对方很有手段,要么说对方一定奇丑无比,但却是个贤内助……
    卧室里,阿诺坐在化妆台前,她很少化妆,但今天因为要出席晚宴,所以打扮有时候也是一种尊重。
    二儿子萧政半躺在云萧和阿诺的床上,手中正拿着一份新出炉的报纸,看到“奇丑无比”时,笑了笑,扬起手中的报纸,哗啦啦直响:“嗨,老大,有人竟然敢说咱妈是丑八怪。”
    大儿子楚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书,闻言抬眸看着老二:“这种说法有什么由来吗?”
    萧政露出招牌式微笑:“美男配丑女,美女配丑男,只有这样才能平衡很多人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
    “幼稚。”楚昱的回答永远都是酷酷的,但越是如此,越是有很多小女生私底下对他表示好感。
    老二性子没有楚昱稳,幽默风趣,就是有时候嘴巴很毒,心肠用三姑娘的话来说,“二哥坏的流油,看到他微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童言无忌。
    说起两兄弟名字由来还真是颇费周折,楚、萧两家争执不下,为了防止事先起好名字有偏待,原计划等他们懂事后再另行决定。他们很好的遗传了云萧和阿诺的容貌,就连智商也是居高不下,到了6岁的时候,阿诺再次怀孕。
    关于这个孩子,是阿诺主动要求的,她说想要一个女儿,云萧拗不过她,只得同意。老天还是很厚待他们的,怀的确实是个女孩。孩子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名字就已经起好了,叫云溪。
    哥俩不高兴了,妹妹还没出生就已经有了姓氏,偏偏他们没有,为此还郁郁不快了好几天,最后云萧和阿诺倒是很豁达,让他们自己跟楚衍和萧何商量,自主选择。
    都是他们的孩子,不管姓什么,叫什么,对他们来说是没有任何区别的,至于今后的路走得是好是坏,全凭他们。
    “这条项链怎么样?”阿诺拿着一条白金项链问楚昱。
    楚昱合上书,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看了看摆放的项链配饰,取出一条:“紫色项链会更配你今天的衣服。”
    阿诺要接过项链,楚昱却笑笑,阿诺也便放下手不再动了,楚昱站在她身后,帮她把项链戴上,从镜子里看了看光彩照人的阿诺,亲了亲阿诺的脸:“代爸爸说一句,不要沾花惹草。”
    语气半戏谑半认真,阿诺勾了勾唇,站起身的时候,一袭黑色晚礼服优雅而又端庄,萧政从床上慢慢坐起身,上下打量着阿诺,发出赞叹声:“啧啧,真是美女,云先生真有福气,可以每天晚上抱着你睡觉。”
    “……”阿诺无语了,临出门叮嘱两个儿子:“我可能回来的比较晚,明天你们还要上课,21点之前要乖乖回到床上睡觉。”
    “好的,好的。”异口同声的回答,显现出了兄弟两人的默契程度在某些时候还是很高的。
    下楼,云萧正陪云溪坐在地毯上玩拼图,厨房里有鱼香味,看样子晚餐的时候会有一道大餐跟鱼有关。
    “妈妈——”最先看到阿诺下楼的是云溪,也不玩拼图了,从地毯上爬起来朝阿诺走去。
    阿诺走近,晚礼服太过紧身,弯腰抱云溪自是不可能了,好在云萧抱起云溪走了过来,打量了一眼她的穿着,安了心,还算保守。
    “今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我还没离开家呢!”阿诺笑,吻了吻女儿的脸,云溪已经笑嘻嘻的抱住了阿诺的脖子,眼神俏皮。
    “我等你回来。”这话还有另外一种意思,他催促她快点回来。
    阿诺心里毕竟是很欢喜的,声音又柔了好几分,轻轻吻了一下云萧的唇:“走走过场,我就回来。”
    刮了刮云溪的小鼻子,阿诺说:“小溪,再见。”
    “妈妈再见。”云溪说着,对阿诺做了个小手势,胖乎乎的小手,中指骄傲的竖起,神奇的很。
    阿诺顿时气血翻涌,云萧也皱了眉,问女儿:“为什么要做这个手势?”
    “我在称赞妈妈很漂亮。”云溪云里雾里,有些迷惑的抓着柔软的头发,不明白爸妈为什么脸色怪怪的。
    “谁教你的?”云萧脸有些阴沉了,他是不允许儿女做任何不良手势的,刚才见了,吓得不轻。
    云溪奶声奶气道:“二哥教我的。昨天大哥带我去球场玩,看到有女同学在送二哥巧克力,二哥拒绝了,女同学哭的很伤心,女同学的哥哥就对二哥做了这个手势。我问大哥,这手势是什么意思,大哥说手势意思不太好,但二哥却说他们在夸他长得很漂亮。”
    刚刚下楼的两兄弟,老大嘴角笑容迷人,看好戏,老二呢?想返身往楼上避难去。
    阿诺把事情交给云萧处理了,她时间赶不及了,但她想,明天早餐的时候,她或许会跟老二好好谈谈。
    “你陪着妹妹玩一会儿。”云萧把女儿交给楚昱,迈步上了楼,于是一双儿女盯着父亲的步伐,深深哀嚎老二要倒霉了。
    楚昱看着妹妹,若有所思:“我好像对你说过,那是骂人的手势。”
    云溪眨着大眼睛,一脸歉疚:“是么,我忘了。”
    忘了吗?他的妹妹可是记忆力很好的。算了,不追究了,眼见老二受挫,其实他身为大哥,心里还是很欣慰的。
    不受挫,难成长啊!
    楼下的老大和老三又怎么知道,楼上的老二为了自保,在云萧面前正在往老大和老三身上泼脏水了……
    晚上,阿诺喝了酒,头有些晕,从宴会场地离开,外面早已华灯初上了。
    风过,清醒了许多,没想到会看见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银白色的宝马车身旁伫立着一位男人,看到她出来的时候,眉眼间有了笑意,迎了上去。
    “怎么来了?”她有些醉,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
    “来接你。”摸了摸她的脸,有些不悦了:“喝了几杯?”
    “三杯。”
    “到底几杯?”云老大太了解自己妻子了,明显不相信。
    阿诺终于实话实说:“六杯。”
    “你啊!”他似是对她没办法了,扶着她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阿诺懒懒的靠着椅背不动,云萧抽出湿纸巾给她擦了擦脸,又半抱着她细细擦干净她颈后出的热汗。
    他忍不住叹声:“下次不要喝这么多酒。”
    “好。”她柔柔的看着他:“担心我在这里沾花惹草?”
    他笑:“不担心,我担心你破坏别人家庭。”
    她低低的笑:“嘴硬。”
    “我嘴很软的。”他倾身吻她之前,轻声道:“说你爱我。”
    “我爱你。”阿诺是很听话的。
    他一下一下的吻她:“会爱我很久很久……”
    “爱你很久很久。”
    话落,云萧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翌日,云萧妻子曝光,深夜缠吻夫妻恩爱经年。
    六月,云萧出任K国总统,儿女曝光,妻子低调甚少出现在国民面前。
    2年后,云萧妻子身份曝光,造成一阵轩然大波。也就是曝光当天,阿诺出任S国总统。
    那一天,众人只看到风光无限的阿诺,却不知一门之隔,阿诺在通往宣誓门之前,众警卫环绕下,接到了云萧的电话。
    他问:“紧张吗?”
    “还好。”真的还好。
    “我会一直看着你,别丢我的人。”他试图用最轻松的话,安抚她。
    她开玩笑:“我怕你看的太入迷,会更爱我。”
    他低低的笑:“求之不得。”
    艾青已经在拍她的肩了,挂断电话前她说:“我要进去了。”
    “亲爱的,我与你共进退。”云萧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你说出了我的心声。”而这番话也是她要跟云萧说的。
    阿诺把电话交给身旁的秘书长,回头看了一眼站立身后的内阁成员们:“准备好了吗?”
    “随时都在准备着。”
    门开启,镁光灯开始闪烁,阿诺迈步登台,大厅里掌声不断,堪称传奇的女人站在讲演台上,环视众人,美丽沉静,开始了从政以来的第一句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楚诺,S国新任总统,更是你们的老朋友和一国血脉至亲……”
    当天,楚诺有了全新标签:天之骄女,安静淡然,从容不惊。
    云萧看着电视,下面缓缓出现连绵不断的字幕:K国总统云萧和S国总统楚诺缔造了两国联姻传奇,实属百年难遇……
    云萧笑了,这么说来,他和阿诺应该是旷世姻缘了。
    四月,阳光明媚,花园里的花都开了。
    人生还很漫长,大步向前迈进间,他和她一直都在彼此的灵魂最深处……
    她说,他是她的尘埃落定;他想说,她是他的血脉相连。
 

☆、白墨,亲生父母【6000】


    白墨18岁那年,伴随着成人礼结束,她从父母口中获知了亲生父母的地址。
    那张纸条陈放在沉木书桌上,她站在书房里,手指微不可闻的蜷缩了一下,但仅仅只有一秒,她很快就坚定的看着楚衍和白素,近乎机械的说道:“你们就是我的亲生父母。”
    “我明白了。”楚衍把纸条揉成一团扔到了纸篓里,却对她说道:“如果有一天你打算放下,可以随时来找我。”
    放下?
    白墨笑了,但内心却是酸涩的恁。
    楚衍不是她亲生父亲,却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最坏的人遗弃了她,但这世上最美好的人却拯救了她。他知道她表面无谓,但内心深处却时时在憎恨她的亲生父母。
    那是她永远都躲不开的心理孽欲,楚衍在教她放下,但放下很难。一个被遗弃的人,从小在福利院中长大,她的心中最初的最初只有阴暗,光明她没有。她在无望和绝望中挣扎生活四年之久,尝尽百般苦楚。人前微笑,人后悲凉,自卑、迷惘、谨慎、胆怯,她寡言不是因为她故作清高,而是怕有一天交了心,对方却再次选择抛弃她。
    无数个黑夜里,她告诉自己,亲生父母都可以不要她,还有谁愿意真心待她打?
    那些恨就像决堤的湖水汹涌而出,她茫然的站在下堤口,任由冰水冲刷着她的身体。那时候的她,能够感受到的只有寒冷,倒也不觉得痛苦了。痛苦,经年习惯,也就不痛了。
    她从懂事以来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残疾儿童和孤儿领养是不一样的。福利院的人甚少会被别人领养,年龄不一,多是救助。接受国家和国民救济,死皮赖脸生不如死的活着。
    她生来残缺,被人歧视和遗弃。她告诉自己:认命吧!要不然还能怎样?
    是啊!还能怎样?
    她早已学会了不再期待,每天心安理得的麻痹自己,接受所有外界目光的同情。他们有同情她的权利,因为他们正常,而她不正常,但她又是幸运的,有时候她会安慰自己,不就是有耳疾吗?福利院很多人比她还要惨。
    她的想法是这么的自私和卑鄙,她用别人的残缺来安慰自己,并从中学会了自欺欺人。
    她已经习惯了在院友屎尿失禁中眉头也不皱的吃饭,习惯了痴傻院友正在众人吃饭的时候,忽然“哇”的一声吐了一桌,酸臭味扑鼻,有些还溅到了菜汤里。没有人会觉得恶心,残缺的人接受别人的施舍,是没有权利恶心的。有时候活着,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包括尊严。
    尊严,跟温饱自顾者有关,跟乞丐无关。
    多么希望能够出现那么一双手,多么希望有人能够对她说:“孩子,你也是天使。”她等了又等,可始终没有等到那个人出现,也许根本就没有那个人。
    白素在她早已放弃奇迹的时候来到了她的身边,那个右手残疾的女人在人生最低谷,却把嘴角的笑容送给了她。
    很多年以后,她总能想起她们第一次见面那天,当白素站在阳光下对她微笑的时候,她仿佛看到了天使,只是天使为什么会没有翅膀呢?白素的翅膀断了……
    她没想到白素会领养她,她表面老成淡定,内心却战战兢兢,她告诉自己:“你要乖乖的,要听她的话,她是你的恩人,给了你新生的机会,所以你要拼尽一切的保护她,待她好……”
    她太怕白素会不喜欢她,她那么拘谨,那么眼明手快,只因白素是唯一一个肯要她的人。
    她从未住过那么大的房子,房子女主人只有白素,第一次迈进家门的时候,她局促不安的迟迟不肯脱鞋。
    她有些羞窘,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早晨穿鞋的时候,袜子被脚趾顶了个大洞,仿佛张开的大嘴,流露出嘲弄的姿态肆无忌惮的对着她疯狂大笑。袜子已经破的不能再破了,她没办法修补,就像此刻她在犹豫,她是否要把她的难堪暴露在白素面前。
    白素的话为她解了围,“穿着鞋进来吧!你的拖鞋我还没来得及给你买。”
    她看着白素的背影,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那夜,她躺在白素为她准备的房间里,那么柔软的床,那么温暖的被子,她激动的躲在被窝里偷偷啜泣,抹着眼泪。
    她以为自己会因为这种激动一夜无眠,但出奇的是那一夜她睡得格外沉,梦里面她躺在云朵里,前所未有的心喜和安定。
    隔天起床,枕头旁竟然放着好几双崭新的新袜子,她愣了很久,赶紧爬下床,去找塞在运动鞋里面的脏袜子,还在。
    白素是个心细如针的女人,纵使她怕生,缺什么少什么,从来都不会说出口,但白素总能及时发现,“抱歉,我们慢慢适应,第一次和这么小的孩子相处,我确实没经验。以后你缺什么,就直接跟我说,如果不好意思说,可以写在纸条上。”
    她感动的想哭,第一次有人跟她说“抱歉”,尽管说这话的人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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