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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时有曙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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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川把人压在墙角,轻啃她柔软的唇,今天被撩了一整天,越吻越不受控,咬着她的唇,手隔着衣服用力揉着她的胸。脯,秦棠渐渐喘不过,小小地呜咽。
蒋川吻她的嘴角,她的脸颊,她的耳朵,脖子……
秦棠喘息着,浑身发软,渐渐站不住了,“我想先洗澡……”
蒋川:“嗯?”
“我要先洗澡,卸妆……”她小声说,“这样难受。”
蒋川在她耳根咬了一口,把人打横抱起,稳稳地走向洗手间。
秦棠说:“我要去拿东西。”
蒋川又一转身,把人抱回房间,“开灯。”
秦棠摸到墙上的开关,按开。
室内一片明亮,她抬头看他,摸摸他刚长出胡渣子的下巴,“你要刮胡子了。”
蒋川把人放下,笑着看她:“刮着你了?”
秦棠低头:“嗯,不舒服。”
也不是不舒服,就是刺得痒痒的。
蒋川低头埋进她肩窝,故意蹭了几下,立即听见她轻轻喘了起来,他坏笑:“不舒服你喘什么?”
“痒……”
“哪痒?”
“……”
她躲开,三两步跳离他,把桌上的洗面奶卸妆水沐浴露放进盆里,“我先去洗澡了。”
蒋川看她像只兔子似的抱着脸盆跑出去,抿紧唇舌尖轻轻抵着牙,靠着墙站了好一会儿,才回自己房里拿衣服。
走到浴室,里面已经传来水声。
蒋川在外面刮了胡子,刷了牙,脱掉身上的T恤,走向门口。
“咔”一声,门被他拧开。
秦棠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受惊地缩了一下身子,雪白妖娆的身体对着他,湿漉漉的,散着雾气。
蒋川盯着看,走过去,赤。裸的上身贴着她,空间瞬间逼仄。
秦棠低头,看向换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肌肉喷张,每一根线条都蕴藏着无尽的力量,她白他古铜,肤色差太明显,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白得有些过分,跟他比起来也脆弱得过分,仿佛一掐就碎。
她在他怀里转身,摸他下巴,他刮了胡子。
蒋川低头吻她的唇,秦棠扭头躲开,从盒子里拿起香皂抹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转过去。”
蒋川笑出一声,嗓音很哑,倒是随了她的意。
秦棠摸着他肩,轻声问:“这里是子弹打的吗?”
他嗯了声。
“什么时候?”
“八九年了,第一次出任务。”
“什么任务啊?”
“追个逃犯,人跑到边境,有同伙,带着枪,跟我们火拼了一场。”
他没说太细,但秦棠听出来,那场面肯定很危险。
秦棠摸了摸,指尖划到肩胛骨处,“这里呢?”
“嗯?”其实他不知道自己背上有多少伤口,受伤的时候疼,好了也没在意,更没仔细去看过。
“刀伤。”
“不记得了。”
每摸到一处,她就要问一句。
指尖在他背上划来划去,蒋川呼吸越来越沉,心思早就不在那些陈年旧伤上,背过手抓紧她的手,迅速转身把人抵在冰凉的瓷砖上,“还摸吗?”
秦棠低头,黑色裤子中间上撑起一大块。
她摸到他腹部那道疤,“你做过手术吗?”
蒋川顿住,隔了几秒,说:“嗯,车祸。”
她咬着唇,心有些疼,“你以后小心一点,我看着难受。”
蒋川闭了闭眼,低头吻她,带着她的手往下,穿过粗糙的毛发,碰到那处,哑声:“那些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难受的是这儿,你要聊天可以,等我把你办了之后,我陪你聊到天亮都行。”
秦棠手心滚烫,浑身紧绷,从根部往上轻轻撸了一把,耳边立即传来他粗重的喘息。
每次做完她都困得要睡过去,哪里还有精力跟他聊天,两人白天经常见不上面,饭桌上那么多人,也说不上几句话,只有晚上那点时间,这个男人做的总是比说的多,在床上也是同样的。
蒋川扯掉裤子,身体贴近她,手在她下面揉捏,她细细地叫出声。
他把人反过来,让她手撑着墙,滚圆的臀贴着他,手掐着她的腰提高,就着湿意猛地就挤了进去。
“啊!”
她叫出声,被撑得难受。
……
水声淅淅沥沥,蒋川伸手,关掉。
第50章
水声静止, 夜色寂静。
一切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蒋川低头,在她脖子后吻着。
秦棠说出一句,全是喘:“我还没洗好……”
“等会儿洗,节约用水。”
他说了一句, 身下便用力顶冲。
秦棠身高不够,被他提着腰,脚尖点地, 双腿越发站不住,全靠他的力量支撑,双手渐渐往下滑, 在他一个猛冲之下,整个人往前扑。
蒋川勾住她的腰用力栓回怀里, 一手扣住她双手摁在墙上, 身下不带歇地冲撞进出。
秦棠差点没被他撞晕。
寂静的夜里,全是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她的叫声让蒋川头皮发麻, 脸色越发难耐,重重地顶弄。
他贴在她耳边,喘息声隐忍而粗重:“舒服么?”
“嗯……”她大口地喘息,意识浑浊, 眼尾上翘。
他越来越狠, 秦棠一阵轻颤紧缩, 双腿跟着打颤, 整个人软了下去, 带着哭腔:“我站不住了……”
蒋川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按住她的手,提着她的腰,固定住。
瞥见她手上的纹身,停了一下。
把她的手送到唇边,拇指轻轻摩挲:“纹身疼么?”
秦棠嗓音软得像猫叫:“不记得了……”
当时很疼,疼得她眼泪都掉了。
现在想起来,好像记不住那种疼了。
不记得了……
这是个好答案。
蒋川轻吻她的手背,重新摁回墙上,低头吻红透的耳垂,她雪白的肌肤都泛着粉色,湿漉漉的,像条小白鱼,任他翻转,欺凌。
男人低沉带哑的嗓音及女人呻吟求饶的声音充斥小小的浴室。
这是一场不留余力的欢。爱。
结束后,秦棠全身如同被拆了一遍,整个人瘫软地挂在他身上,眼睛湿润而晶亮。
蒋川看她这样,也不忍再做下去,草草冲洗干净,把软绵的秦棠抱出去。
经过走廊,灰蓝的夜空挂着一道弯月,月色宁静温柔,深夜的风也带着一丝凉气。
秦棠晃了一下洁白的双脚,“我想看月亮。”
蒋川就抱着她在走廊上看月亮,几分钟后,她又说:“不看了。”
“村里的月亮比城市的亮,也比城市的圆。”她想起之前两人进山区的那段日子,那里没有污染,没有浓浊的空气,连月亮都比城市漂亮,“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拍照?”
在陕西还有几个地方没去。
蒋川拉开房门,“过段时间吧。”
秦棠浑身赤。裸地躺在深色床单上,两条修长莹白的腿勾住被子,手一扯,把自己包住。
蒋川过去抱住她,隔了几分钟,靠着床头坐起,点了根烟抽,把人拉起来拢在怀里,笑了声:“还聊天吗?”
秦棠原本累得快睡着了,哪里还有精力聊天,休息了一会儿,又有了点精神,凑过去咬住他的烟头,吸了一口,他的烟又烈又浓,像他的人。
这么一口吸进去,精神头又足了一些,蒋川看她:“什么时候学的抽烟?”
秦棠:“四年前吧。”
陈敬生死后。
那段时间,痛不欲生。
他刚不在的那一年,她整个人过得混乱不堪,几乎一整年没碰过相机,加上周旗沉睡不起,绝望,难过,压抑,压得她喘不过气,每每想起都疼得蜷缩。
那段日子太过灰暗,她从来没想过,这种悲剧性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现在想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蒋川咬着烟头,眸色比夜色更深:“为什么?”
秦棠沉默,许久,她语气轻飘飘地,像是从远处传来:“前男友,死了。”
搂着她肩的手用力。
蒋川低头看她,秦棠仰着脸,喉咙里哽着,眼睛还是红的,是他之前给弄的,他抚摸她的眼睛,秦棠说:“我没哭,你也不用难过,他不在了。”
“嗯,我没难过。”他说,嗓子是沙哑的。
“我们都有前任,路莎还是活生生的,时常在我面前蹦跶,我都大人大量不计较了。”秦棠脑袋蹭着他,“你也别多想。”
蒋川用力抽了几口烟,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清楚。
他捋了捋她的头发:“以后,少抽烟。”
秦棠:“嗯,我本来也没烟瘾。”
就第一年抽得狠,后来三年,一年比一年抽得少了。
她伸手抱住他,胸前被挤出一道沟,蒋川伸手,握住白白软软的一团。
秦棠躲了一下,“很晚了。”
至于几点,她没看时间。
只知道他们在浴室做了两次,每次都很久。
蒋川掐灭烟头,翻身压住她,“看你精神还不错,继续。”
秦棠:“……”
她掐他的手臂,“得了便宜还卖乖!”
蒋川笑了一下,“你不也喜欢?”
在性。事上,秦棠还是很放得开的,她享受的时候会眯起眼,叫的时候嗓音软得像猫,整个人娇得不行,女人如水,说的就是她这样的。
下了床,又端起那副清冷的模样。
也就他见过她这副样子。
秦棠不否认,她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
她抱住他,眼睛微亮:“蒋川。”
蒋川:“嗯。”
他撑起身体,低头看她。
“陈敬生,我不爱他了,但他在我心里。”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提起这个名字。
蒋川眼睛黑得像夜里的海,平静而深沉,他说:“我知道。”
秦棠看着他,说:“如果你觉得……”
蒋川问:“我觉得什么?”
“觉得不能接受,我可以……”
可以什么呢?她忽然说不出口。
蒋川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
低头吻她的唇,眼睛越发深沉,啃咬她的唇,手用力揉她的胸,膝盖顶开她的双腿。
他比前两次更勇猛,不给她留一丝余力,秦棠被他亲得浑身发软,“你在生气吗?”
蒋川没有出声,吻到她平坦的小腹,往下含住那处,她猛地弓起身,剧烈地喘息,双腿分分合合,揪着他短发,脚徒劳地蹭着床单。
潜意识里,觉得蒋川在用这种方式惩罚她,或者,发泄不满。
她带着哭腔求饶:“求你……”
他起身,用力进。入。她,“求我什么?”
秦棠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快被他弄死了,求什么?她不知道,脑子一片空白,只余身体极致的感受。
蒋川把着她的腰,一次比一次深入,眼睛也发了红,“棠棠,再娇一点。”
秦棠出了声,大口喘气,在他怀里发颤,呜咽求饶:“受不了……轻一点……”
她越求,他越来劲儿。
“呜……”
极致的折磨,让她差点昏了过去。
天际泛白。
月亮隐没。
东边一轮火红的太阳冉冉升起。
秦棠汗湿的额前贴着几缕黑发,眼里全是水雾,意识浑浊不清,像被抽了魂。
蒋川拨开她的头发,露出她光洁的额头,喘息着吻她的脸颊,她的眼睛,手轻轻捏她柔软小巧的耳垂。
他叹息着说:“命都给你握手里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秦棠脸颊红透,湿润的眼睛看着他,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
蒋川低头,吻她的唇,拖住她的舌尖。
“天亮了。”她嗓音沙哑。
“嗯。”蒋川笑了一下,“睡吧。”
秦棠闭上眼,“你太可怕了。”
蒋川又低头吻她,笑出了声,“真不弄你了,瞧你吓的。”
秦棠又睁开眼,眼睛红红的,“你呢?”
天亮了,你去哪儿?
蒋川翻身躺下,从身后抱住她,“睡吧,别说话。”
秦棠张了张嘴,“我要喝水。”
蒋川起来给她拿水。
秦棠喝了水,蒋川再次把人抱怀里,一分钟不到,她就睡着了。
天亮了,蒋川没一丝睡意。
抱了一会,他从床上起来,把七七八八的套子扔进垃圾桶,套上裤子,摸出烟盒。
想了想,又放了回去。
穿好衣服,俯身,在她脸上摸了摸,看了一会儿。
就看了这么一会儿,就过了半小时。
蒋川带上门下楼,桂嫂一早就出去卖早餐了。
昨晚大家睡得晚,除了吕安,都还没起床。
吕安坐在客厅里啃包子,瞥他一眼,笑了声:“精神不错啊。”
蒋川坐过去:“还行。”
吕安盯他看了几秒,调侃道:“昨晚动静挺大,不是,是今儿,太阳都没你起得早。”
蒋川拿起个馒头,顿了一下,“都听见了?”
吕安三两口吃完一个包子,“早晨起来放水,那姑娘叫得挺……”
蒋川咬了一口馒头,没说什么,吕安说:“我知道你憋久了,不过还是注意点儿,我看秦棠再呆几天,都要给你折腾瘦了。”
蒋川沉下脸,骂了句:“就你他妈话多。”
吕安大笑了声,端着食物出去喂黑虎。
蒋川昨晚体力消耗大,早餐比平时多吃了两包子,拎了水瓶喝了大半瓶水,抓起桌钥匙走出去,吕安瞥他一眼:“你不用休息?”
蒋川没什么表情:“不用,我出去一趟。”
吕安挑眉,没说什么,继续喂黑虎。
大家陆陆续续起床,跟往日一样吃早餐,拆包裹。
干活的干活,调侃的调侃。
十点多,小白:“秦棠姐怎么还没起来?”
阿绮:“昨晚烧烤晚了吧,可能太累了。”
第51章
蒋川跟曹晟约在一家巷子里的早餐店,桌上还坐着另一个男人, 四十岁出头, 长相周正,目光锐利, 是当年他刚进警队的队长韩成, 如今已经是局长了。
曹晟对他招手:“这里。”
蒋川走过去, 看向男人,恭敬道:“韩局长。”
韩成手往下压:“行了, 坐下说。”
蒋川在他们对面坐下, 这家早餐店是队里一同事的父母开的,外面摆了座椅,早上空气好,客人都喜欢坐外面,就他们三个坐里面, 倒也清静。
蒋川跟韩成已经几年没见了。
进警队第一年, 韩成拍着他肩,说:“小伙子,长得挺结实啊!”
韩成打量着蒋川,像当年那样拍拍他的肩膀:“变结实了啊。”
蒋川笑了下,“还行。”
当年被撤销警籍,他也有过不甘,也求过人, 时过境迁, 这么多年过去, 现在想想,其实也没那么严重,离了警队,他一样还得活着。
韩成和曹晟对他一直心有愧疚,觉得当初没保住他。
曹晟找他的时候,他说:“我没什么心愿,也不像当年刚被撤销那会儿,总想着回去,我现在就想你们早点把姜坤抓了,我心里也好过,对林昊有个交代。”
后来秦棠来了,曹晟问他愿不愿意加入这次行动。
其实,不管秦棠来没来,有这个机会,他都会义无反顾。
她在。
他更惜命。
那姑娘看似平静,其实最害怕爱的人离开。
韩成看着他,问:“听说秦棠那姑娘在义站里住着?”
蒋川说:“嗯,她是公益基金负责人,来这儿是有事。”
“哎。”韩成叹息一声,“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还是碰上了,她知道那件事吗?”
缘分这东西,真说不准。
蒋川沉默,眼神渐渐暗淡,“等任务完成,我会跟她说清楚。”
韩成以长者的身份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那件事不全是你的错,任务中出错是可以允许的,你也别想着了,这件事过后,我会跟上面申请。”
“都过去了。”蒋川语气淡淡。
“不想回来了?”韩成微微诧异。
蒋川没说话。
曹晟打岔:“这几天义站没受影响吧?”
蒋川:“没有。”
曹晟点头,跟韩成吃完早餐,三人走到外面,坐进车里。
韩成说:“这次是两队行动,另一队是陈队那边,他们有人潜在姜坤身边,具体是谁不知道,我们说好了两队互不干扰,如果你们碰上了,别误伤,都谨慎行事。”
蒋川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曹晟说:“昨晚,赵乾和在拍卖会和姜坤的掩护下,肯定进行了一场不正当交易,姜坤不仅知情,还当了掩护,不过以姜坤这几年的动向来看,他已经很少近距离参与这类交易了。”
蒋川:“这种引火烧身的事,姜坤确实不会做,除非赵乾和或者赵乾和的交易方威胁他。”
韩成笑了笑,是那种志在必得的笑。
“行了,你们都猜透了,现在紧密监视赵乾和是首要任务,这次绝对不能像上次那样,只抓一个赵乾和,漏了姜坤这个大混蛋。”
蒋川笑了下,眼睛看向窗外。
目光越飘越远。
……
临走前,曹晟交代他:“你小心点。”
蒋川点头,转身走了。
他去了一趟运输公司,吕安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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