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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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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妈吼什么吼!”贺燃眼神凶悍,指着陆平南。
    就这一对视,陆平南瞬间反应过来,“是你啊……”
    贺燃眉浓,眼廓狭长十分好辨认,陆平南认出来了,冷笑道:“难怪不报警了,老相识啊。昨晚一个递啤酒,一个往我头上倒,两个人挺带劲!”
    简晳握着手机,表情冷了下去,贺燃也一时无言。
    陆平南窝火,那份屈辱压根没散,阴阳怪气地说:“我说简晳,你就算在我这受了挫,也别自暴自弃啊,瞧瞧你现在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败类,渣子,掉不掉价你!”
    “陆平南!”简晳出言打断,“说话别太难听。”
    “我难听?”陆平南指着贺燃,“你认识的人做事就不难看啊?往人身上泼鸡血,跟踪恐吓,真牛逼,真有素质!对了,你们干这行要不要考个证什么的?我公司保洁员的儿子,初中没毕业,麻烦你给介绍下这工作。”
    贺燃很安静,表情未见一丝波澜。
    简晳却捏紧了拳头,白净的指节绷成了淡青色,她有些恍然,像是突然抽身而出的看客,看着陆平南这张英俊的脸,却说着最刻薄的话。
    她竟然爱了这个男人十年?
    简晳的指甲掐进肉里,越掐越用力。
    贺燃看着她渐红的手,皱起眉头,然后走过去,“拿着!”
    那把恐人用的铁锤,被硬塞进了简晳手里,手里有了东西,她便没法再掐自己。
    简晳抬眼看贺燃,他却轻描淡写地移开目光。
    电梯口处突然骚动,一群保安往这奔来。
    陆平南幸灾乐祸,扬了扬手机,“为民除害。”
    贺燃动作迅速往摩托车前跑,但出口的地方已经被简晳的车给拦住了,摩托根本走不了。
    “燃哥,怎么办?”林加着急问。
    贺燃左右环视,真没逃的地儿了。
    突然——
    “上车。”简晳说。
    她拉开车门坐上驾驶座,“还愣着干吗?”
    贺燃迟疑两秒,但很快做出决定,对林加说:“走!”
    装鸡血的桶子,口罩扳手全部丢进车,贺燃坐上副驾,门还没关紧,简晳油门一踩“轰”的声飙车而出。
    陆平南脸色铁青,保安队长气喘吁吁赶来,“陆总,人呢?”
    “来得这么慢。”他恨的咬牙切齿,“你们吃屎的啊!”
    
    第3章 再遇
    
    车从地下停车场开出,驶入大道。
    简晳开了半边车窗,风灌入,把她耳边的碎发吹得乱飞。贺燃注意到,座椅靠背上搭了件白大褂。
    后座的林加嘴快,“你在医院上班啊?”
    简晳嗯了声,“对。”
    “你别说,我从小对医生有阴影,那针头还没过来,我就能吓得尿出来。”林加摸了摸头,套近乎问:“姐,你在哪个医院?下次打针我就找你,见到美女,再痛我也能忍。”
    简晳:“你可能没这个机会。”
    林加:“为啥?”
    “我在产科。”
    “……”
    坐副驾的贺燃低头勾了下嘴角,抬起头恢复如常:“靠边停吧,我们下车。”
    正好前面有个公交车站,简晳多开了会,停在站边。
    贺燃没急着开车门,而是从裤袋里摸出钱包,抽了张五十递过去。
    简晳不解,“干什么?”
    “把你车弄脏了,你去洗洗。”贺燃说,“洗车钱。”
    刚才上车的时候,装鸡血的桶子把后座弄得稀糟。
    简晳往后瞧了眼,也没那么严重,“小事,坐垫是皮的,擦擦就行。”
    贺燃坚持,“拿着。”
    简晳和他对视了番,先行败下阵来,“好吧。”
    她接过钱,顺着话开了玩笑:“快过年了,洗车涨价了。”
    贺燃嗤笑一声,拉开车门,“去牙蹄路,那边洗车三十五。”
    简晳说:“挺了解行情啊。”
    “也没。”贺燃说:“我晚上都在那块干兼职。”
    简晳看他答得正儿八经,笑了笑就没再接话。
    关上车门,贺燃走了。
    简晳低头系安全带,突然有人敲玻璃,她抬头,贺燃微微弯腰,站在外边。
    “嗯?”简晳滑下车窗。
    俯身的缘故,从这个角度看去,贺燃鼻梁笔挺,配上利落的小寸头,撑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硬朗。
    他说:“刚才的事,多谢了。”
    简晳弯嘴,指了指副驾上的五十元,“不用,你已经付过报酬。”
    贺燃乐的,“对,你还多赚了十五。”
    这时手机响,是医院的电话,简晳连忙接听,“主任。”
    科室通知她下午两点有台手术,等挂断电话,车前空空。简晳左看右看都没见贺燃人影,她努努嘴,目光一低,看见车门储物格里的一把铁锤。
    是在停车场她指甲掐自己时,贺燃塞给她的。
    ———
    回医院这一忙,又是连续的工作,临近年底,挑日子剖腹产的孕妇特别多,简晳连吃饭都是在休息室,除了睡觉仿佛就没见过天日。
    等忙完已是三天后,简晳拖着一身疲惫下班,陶星来的电话杀到。
    “姐,妈打你电话老没人接,不尊老可是不行的啊。”
    简晳揉了揉颈椎,“刚要给她回呢,我在手术室快累晕了。”
    陶星来:“什么日子啊,扎堆生孩子呢。”
    “这次还有个三胞胎,都是女孩。”简晳把手机夹在脸和肩膀处,顺手翻看记录。
    “清一色啊,孩爸的枪法准。”陶星来提醒道:“行了说正事,爸妈让咱晚上回家吃个饭,我这边录完节目就过去。”
    简晳本来就是打算晚上回趟家的。
    下班后去取车,她看到后座上那已经干涸了的鸡血,才猛地发现,忙起来连车都没空洗。
    时间尚早,洗个车吧。简晳弯身系安全带,又看见储物格里的那把铁锤。
    锈迹斑斑,在她车上如此突兀。
    简晳把锤子拿起,放手上掂了掂,他说的地方叫……牙蹄路?
    牙蹄路是市里唯一没有改造的区域,人多路窄,边上全是平房改建的小门面,这还没到高峰期,简晳的车开进去就很费劲了。
    这里真有几家洗车店,一台高压水泵,两个装满肥皂水的大桶,工具简易。
    简晳慢慢开车,边开边留意路边,快到街尾的时候,她眼睛一亮。
    一家叫“老赵车行”的店外头站了两三个人,他们有说有笑地聊天,简晳一眼就看到贺燃,他个头最高,双手反靠在一辆拆了俩轮胎的卡车上,这个姿势把他的胸膛撑平,外套里的底衫都显紧绷。
    简晳滑下车窗,按了下喇叭。
    贺燃跟着望过来,表情惊讶。
    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跑了过来,“修车吗?”
    看来是老板,简晳问:“你们这儿洗车吗?”
    老板说:“可以可以,你看洗哪种,我们还可以给车做美容。”
    简晳说:“三十五的那种。”
    然后她看向贺燃,笑着对他招了招手。
    老板反应过来:“你们认识啊?”
    贺燃走过来,拍了拍老板的肩,“老赵,帮她洗吧。”
    简晳把车开到位置,又把包和外套拿下来,“这地方还挺好找。”
    她边说边穿外套,伸衣袖的时候身体往前挺,胸前的形状勾勒清晰。
    贺燃挑眉,移开眼,“你还真来这洗?”
    “你说这便宜。”简晳笑着说:“我们那块都死贵死贵的,还得办会员卡。”
    贺燃望着她那辆奥迪a6,脸上写着别说瞎话。
    简晳还是笑,“你在这家店做兼职啊?”
    贺燃说:“是我朋友,偶尔会来帮个忙。”
    “你这帮忙给不给工资的?”简晳问。
    正在洗车的老赵吆了声,“给钱伤感情,一分也不给。”
    贺燃:“我和你有个屁感情。”
    简晳听得笑,眉眼弯起来细长上扬,“我都忘了。”她想起来,“你还有东西在我这。”
    贺燃不明所以,“什么东西?”
    简晳跨过湿漉漉的地面,从车里把铁锤拿出来,“还给你。”
    贺燃:“……”
    简晳诚实地说:“其实来洗车是顺便,主要是还东西。”
    “这玩意儿不用还。”贺燃有点无语。
    “你靠这个吃饭。”简晳说。
    贺燃笑得不行,“家里有很多,不差这一把。”
    简晳不在意,直接把锤子丢了过去。
    “操!杀人呢。”骂归骂,贺燃还是眼明手快地接住了。
    简晳双手环抱,搭在胸前,“我第一次见到现场版催债,你们装备还挺齐全,你——做这个很久了?”
    贺燃点点头,“五年了,帮人收账。”
    简晳问:“除了泼东西,还会怎样?”
    “你能想到的烂招,都用过。”贺燃说得无所谓,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看了眼她,“怕了?”
    简晳白他一眼,“怎么可能,我从不欠债。”
    贺燃咬着烟笑,“继续保持,做个好公民。”
    简晳穿了件杏色的修身风衣,里头是浅灰羊绒衫,正好露出漂亮的锁骨,两道弯弧有形却不突兀。
    贺燃垂眼,能看到一根细链坠入她的衣领间。
    他心想,皮肤咋能白成亮雪似的。
    “来来来,喝杯水吧。”这时,从屋里走出一个女人,端着两杯热茶。
    贺燃连忙接过,“嫂子你悠着点。”
    女人扶着腰,“没事没事。”
    简晳的目光落在她高隆的腹部上,随口一问:“快生了吧?”
    一旁擦车的老赵接话,“那可没,下个月的预产,早着呢,老婆你赶紧歇着。”
    简晳又盯了会,看她肚子的位置,胎盘已经下移了,于是嘱咐了句:“还是多注意。”
    只当是客套话,老赵妻子笑了笑,指了指凳子,“坐会吧。”然后进了屋。
    贺燃弹了弹烟灰,“你平时工作忙吗?”
    简晳说:“忙,特别忙,都快忙死了。”
    贺燃被她这夸张的回答逗笑,又问:“你是护士?”
    简晳歪了歪头,“你看呢?”
    贺燃点头,“应该是。”因为她很年轻,而印象中,医生年纪都比较大。
    简晳刚要说话,突然传来一道沉闷的声响——
    “嘭”!
    紧接着是女人的痛叫,“哎哟!”
    老赵最先反应,丢了洗车工具奔进屋,贺燃掐了烟也赶过去。
    十来平的屋里,一地散落的修车工具,老赵妻子捂着腹部直叫唤,边上站着两个不知所措的小孩。
    “我抽死你们,让你们乱撞人!”老赵举着巴掌火气冲天,贺燃抓住他落下的手腕,“行了行了,打人有什么用,还是赶快看嫂子——”
    话还没说完,贺燃就愣住。
    瘫倒在地的女人,呼吸急促,脸色已变直嚷疼。而她两腿间,透过裤子,已经有深色的液体流出。
    “别去扶她,让她躺平!”简晳跑过来,蹲在地上,轻轻触摸了她的肚子,“胎动剧烈,赶紧送医院!”
    老赵这下彻底结巴,“医、医院?那我,我先去叫车。”
    他手抖得差点把手机颠地上。
    简晳看着产妇两腿间越来越多的血,颜色极深,心里一冷,这是胎盘剥落的症状。
    “来不及了,你们抬她头和脚,尽量保持平躺,上我的车!”
    老赵和贺燃没敢耽误地照做,简晳飞速倒车,方向盘一打,夺路飙出。
    在她连闯两个红灯的时候,贺燃再也忍不住提醒,“喂喂喂,第二个了。”
    简晳速度不减,“是吗?看着,马上就是第三个。”
    贺燃:“……”
    老赵妻子已经陷入半昏迷,浅色的裤子上染红半截。
    简晳空出一只手,拨通科室的电话,“主任,我这边有名产妇情况紧急。”
    她一通电话及时,到了市一院,担架已经等在门口,老赵妻子被立刻推进手术室。
    “小妹,小妹,我老婆会不会有事!”老赵已快急出眼泪,拖着简晳的胳膊死死的。
    简晳抿了抿唇,如实说:“她出血量太大,如果是难以制止的大出血……”
    老赵脸色惨白。
    简晳见惯生死,十分冷静地陈述手术风险:“如果大人和孩子……”
    “保大人。”老赵眼有泪光,语气坚定。
    简晳一怔,很快点头,“尽力。”
    她刚准备走,又被老赵叫住,飞快地往她手里塞了一个红包:“小妹,我知道你跟医生熟,求求她一定要救我老婆,不够的话我马上去取钱。”
    简晳赶紧推辞,但老赵十分坚持,力气大得让她直皱眉。
    “老赵,你冷静点!”贺燃见状,扯开他,“别把人手弄伤了。”
    简晳得以脱身,揉了揉发疼的手腕,对贺燃说:“这台手术我主刀,放心,有情况我会让护士通知。”
    说罢,她脱了外套直接丢给贺燃,护士已经准备好无菌服等在门口。
    简晳快步,熟练地把长发挽成一个髻。
    走廊尽头,手术室冷然肃穆,只有头顶的白炽灯照亮前路。
    贺燃看着简晳的背影,像一轮纤白的月,在他眼里隐隐跳动。
    
    第4章 求夸奖
    
    手术一做近三个小时。
    应证了简晳的判断,受重力撞击导致胎盘剥落,出血面积扩大,宫腔积压缩小,再耽误一下,胎儿就有窒息的危险。
    子平母安后,简晳才让护士去通知家属。
    等所有事情处理完毕,简晳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手术室,发现走廊的座椅上坐着贺燃。
    她惊讶,“你还没走?”
    贺燃站起身,“老赵他们去病房了,人高兴得都忘记跟你说谢谢。”他停顿了下,看着她,“多谢。”
    简晳笑了笑,难掩倦色,“等我就为了说谢啊?没事,本职工作。”
    “还有你的车,又被弄脏。”他说:“要不我帮你洗车吧。”末了还加句,“我亲自撸袖子。”
    本要拒绝的,被他最后这句话逗笑,简晳说:“那行。”
    车里血腥味重,简晳开了窗门,散了会味才坐进去。
    他们又回到老赵的店,贺燃说:“你等我一会。”
    简晳嗯了声,看着他的背影与夜色融为一体。
    没多久贺燃就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个饭盒。
    “手术室里也吃不上东西,太晚了,你凑合吃点,是我外婆做的酒酿丸子。”
    简晳啧了声,“多不好意思,让你洗车,还吃你东西。”她歪头笑,“我赚大了哟。”
    贺燃也笑,“赚吧,该你的。”
    简晳是真饿了,坐在小板凳上吃得扑哧扑哧,“你不吃吗?”
    贺燃给水泵通电,拿起水枪开始洗车,“家里有,回去吃。”
    他换上雨鞋开始擦车,“你多大?”
    “二十六。”
    “这么年轻能当医生?”贺燃停下动作。
    “我读书早,中间还跳了几级。”简晳腮帮鼓鼓,嚼着糯米丸,“从小学到硕士,我都是班上年纪最小的。”
    贺燃说:“年纪小受欺负。”
    简晳捧着饭盒看他,“你肯定欺负过比你小的。”
    贺燃:“……”他拿着毛刷,手指尖有水坠下,“牙尖嘴利,看出来了,没人敢欺负你。”
    简晳吃得快,拿着饭盒走过去,“哪有水龙头?我把碗洗一下。”
    贺燃伸手,“给我吧。”
    没等她动作,贺燃直接把饭盒从她手中抽了出来,然后对着水枪一番冲刷,没几下就干净了。
    贺燃把碗搁在一边,又从车里把坐垫和脚垫都取出来清洗,外坪上只一盏不算亮的灯,淡光罩在男人身上,静默得只听见水声。
    等车洗完,贺燃却发现墙边的椅子上,简晳竟然坐着睡着了。连续三天高强度的工作劳心劳力,她实在是累得不行。
    贺燃擦干手走过去,发现她嘴角边还有没拭干净的糯米渣,闭上的眼勾出两条上扬的眼廓,简晳长相不算艳丽,但气质淡然很吸人。
    贺燃没见过这么白净的女人,从脸到脖颈,好像一碰就能掐出水来。
    他嗤了一声,“心真大,也敢睡。”
    简晳这一觉不到十分钟就醒了,她猛地睁眼,正好撞见贺燃低头点烟。
    暗红星火在他指尖划拨,贺燃瞥她一眼,“醒了?”
    “不好意思。”简晳坐直身子,眼雾迷蒙。
    “本来想着,再过五分钟就把你叫醒,晚上冻人,睡久了要感冒。”贺燃起身,咬着烟递过车钥匙,“早点回去。”
    简晳从凳子上站起,才发现坐久了脚一阵麻,重心顿时不稳踉跄了下。
    贺燃眼明手快扶住她,粗粝的掌心贴在简晳的手腕上,细腻的触感让贺燃手一抖。
    他说:“站不实啊,医生,你得补点钙。”
    简晳边乐边上车,“顺便再炖点大骨汤是吧?”
    “行了,快走吧。”贺燃拿着烟的手对她一摆,“路上小心,别再闯红灯了。”
    简晳系安全带,“今天的事是特殊情况,再晚十分钟,老赵爱人就够呛。救人的时候,什么都是次要。”
    “咔哒”轻响,安全带系好,简晳回头冲他笑,“拜拜。”
    月夜做掩,却掩不了贺燃眼里微微跳跃的火光。
    十点过后,市中心的路况也极顺畅。
    简晳有点困,空出右手去储物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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