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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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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抑郁症发作得越来越频繁,温可人不敢让家里有任何利器,连水果刀都扔掉了。他就用硬物砸自己,硬生生用烟灰缸把手臂砸骨折了,手臂上的伤没好,他又跳了楼,好在被楼下的遮阳棚挡了一下,然后掉在树上,只断了三根肋骨一条腿。
  他不肯吃药,不肯治病,任由病情越来越严重,竟像是存心找死似的。
  秦家人曾经把他抓回去过,关在家里,可他想方设法逃跑,撞门、跳楼、绝食、自残,他的精神彻底错乱,行为完全不受控制。
  只有在江城一号,待在两人曾经共同生活的空间里,他才能暂时平静一会儿,可这份平静也维持不了多久,一点点小事就能让他犯病。
  温可人不离不弃地陪伴着他,这个女孩子也是够痴心的,她毫不怀疑有一天自己会被发病的秦深活活打死,但她就是死都不肯离开。
  零度的工程早转交给别人了,秦深现在就像一具行尸走肉,固执地死守着他和余木夕的家,他没有目标,没有希望,一副坐等死亡降临的状态。
  任东依然在照顾钱多多,没了秦深那边的压力,钱多多的生活渐渐回归正常,她找了一个艺术班的工作,教小朋友们弹琴。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又到年关了。
  去年除夕的那顿饺子,任东仍旧记忆犹新,今年没了那个和面和不成样子、把虾仁剁成肉泥的小女人,他突然就没了过年的兴致。
  任东带着钱多多一起回了任家大宅过年,任父任母对这个人美嘴甜的女孩子非常满意,他们以为那是任东的女朋友,话里话外,无不暗示两人年纪不小,该办正事了。
  这个年关,余木夕是在医院度过的。
  在意大利,她收养了一个小婴儿,孩子的妈妈是留学生,遭遇了感情骗子,孩子又有先天性心脏病,她无力支付巨额医疗费,把孩子丢在路边,她遇见了,就捡了回来。
  余木夕耗尽了为数不多的积蓄,撑了半年之后,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她走投无路,只能冒险回国。
  她小心翼翼地回到家,却被告知,木芳华生病了,在明光医院住着。她顿时心慌意乱,一刻不停地往明光医院赶。
  一路上揪心扯肺,满脑子都是妈妈的脸,她“死了”快两年了,也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
  到了明光医院,她却又不敢进去了,斟酌半天,她决定先去找任东问一下木芳华的情况。
  明光医院是任家的产业,任东是著名的外科医生,他一定认识很多心脏疾病类的专家,说不定就能救她的孩子。
  余木夕推开任东休息室的门,就见他正靠在沙发上,茶几上好几个酒瓶子,在他旁边的有一条面朝下趴着的人影。
  “任东。”余木夕轻轻叫了一声,慢慢走过去。
  分别快一年了,再次相见,居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任东循声望去,蓦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惊叫:“梦梦!”他趔趔趄趄地跑过去,一把抓住余木夕的肩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惊喜交加,“真的是你!”
  他一把将余木夕抱在怀里,余木夕怕挤着怀里的孩子,连忙挣开,温和地笑了笑:“是我,我回来了。”
  任东鼻子一酸,眼睛一热,百感交集,分明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唔……”沙发上的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呓语,揉着额头坐了起来。
  任东悚然一惊,连忙要把余木夕往外推,然而那人却突然呆住了,不可置信地叫了一声:“木木,是你吗?”

  ☆、098 木木,我要你

  那声音颤得厉害,带着满满的惊喜与不安,就像一道闷雷,一下子把余木夕轰得魂飞天外。
  她怔了怔,反应过来,拔腿就跑。
  秦深摇摇晃晃地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大声喊:“木木!,木木!是你回来了,对不对?”
  余木夕心慌意乱,抱着孩子,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她什么都顾不得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快跑,有多远跑多远。
  醉醺醺的秦深被余木夕的出现激发了最大的潜能,跑得飞快,很快就追上她。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扯,余木夕抱着孩子,不敢大幅度挣扎,被他扯得打了个趔趄,紧接着,就被他牢牢地锁在了怀里。
  “木木,是你!真的是你!”秦深整个人都僵住了,短暂的呆滞之后,狂喜涌上心头。
  孩子被挤着了,“哇”的一声,咧着小嘴哭得很尖锐。
  秦深呆了呆,目光下移,盯着那张白嫩嫩的小脸,怔怔地问:“这是……你的孩子?”
  余木夕心里扑通扑通狂跳,跟打鼓似的。她舔了舔嘴唇,犹豫着不敢回答。
  “说!这个孩子是谁的?”秦深的眼神一点一点变凉,喜悦一点一点散去,阴狠渐渐爬升。
  余木夕心肝一颤,小声说:“我捡来的。”
  “捡来的?”秦深拧着眉头,半醉的眸子里写满怀疑。
  余木夕点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解释:“他有先天性心脏病,被丢在路边的花坛里,我看见了,就捡回来了。”
  秦深眸色深沉地看着她,仿佛在掂量她话里的真假。
  余木夕抱紧了孩子,小声说:“你松开手,挤着孩子了。”
  秦深微微松了松手,保持着仍旧抱住余木夕,但却不至于挤伤孩子的力度。
  余木夕深呼吸缓解压迫感,低着头不敢看秦深。她没想到,快两年了,秦深居然还在江城,按照原计划,零度度假中心应该正在施工中,早就不需要他留在这里镇守了。
  秦深深深地凝视着余木夕,两年不见,她还是那么漂亮,时光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印记。
  她剪了长发,显得更加青春靓丽,也更加无情。
  看到她活着,秦深当然是欣喜若狂的,可一想到她诈死逃开了两年,留下他一个人生不如死,怒意油然而生。
  他一把抓住余木夕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拽着她就走。
  “你干嘛?放开我!”余木夕心里“咯噔”一下,恐惧油然而生。
  “深哥!”任东踉跄着赶到,一双清亮的眸子蕴了几分醉意,显得有些朦胧。
  秦深看都没看任东一眼,用力拉余木夕。余木夕拼命反抗,秦深怒从心头起,一把夺过她怀里的孩子,扭头就走。
  “不要!不要伤孩子!”余木夕心胆俱裂,想也不想就跟了上去,拉着秦深的手臂要把孩子抢回来。
  半醉不醉的男人是最难缠的,头脑不大清醒,但力气却大得出奇,余木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哪儿能抢得过她?她顾忌着不让孩子受伤,束手束脚的,可秦深却没那么多顾虑,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拖着余木夕,闷着头就走。
  任东心惊胆战,连忙跟了上去,却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秦深把余木夕和孩子一并塞上车,醉醺醺地开车就走。余木夕吓了一大跳,尖叫着制止:“别这样!你喝醉了,不能开车!”
  秦深哪管什么醉不醉的?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这个该死的女人拖回家,狠狠地惩罚,然后锁起来,哪儿都不让她去。
  车速很快,横冲直撞,好几次险些撞上别的车,余木夕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可不管她怎么求怎么劝,秦深充耳不闻,她只能乖乖地闭嘴,生怕自己的尖叫声会打扰了这个疯狂的男人开车,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她紧紧地抱着孩子,闭着眼睛不敢看路况。
  车在江城一号停下,秦深粗鲁地把人拖进电梯里,一声不吭,眼睛红得像是要滴血似的,特别吓人。
  余木夕的心都快吓得跳不动了,密闭空间里,两大一小,孩子还哇哇地哭个不停,她真的快崩溃了。
  很快,电梯停了,秦深开了门,抱着孩子进去,余木夕无可奈何,只能紧跟着进去。秦深立刻锁上门,把孩子往阳台上一放,拉上移门,然后拽着余木夕的手臂,一下子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余木夕“啊”地尖叫一声,惊恐地看着秦深。
  他的眼里燃着炽烈的怒火,叫嚣着要将她烧成一把灰。
  他一步一步逼进,冷冽的笑容惊得她心脏狂跳,刹那间出了一身冷汗。
  “你、你别过来!”余木夕颤抖着往后退,惊恐欲绝地瞪大了眼睛,戒备地盯着秦深。
  阳台上,孩子的哭声凄厉刺耳。
  八月初的江城,将近四十度的高温天,密闭的阳台上都能煎鸡蛋了,几个月大的小宝宝根本承受不住。
  余木夕咬紧牙关,强压着恐惧冲过去,一把拉开移门,就要过去抱孩子。
  秦深眼疾手快,她刚把门拉开,他就用力关上了,然后把余木夕抵在墙上,一手掐着她的下巴,一手死死地抓着她的肩膀,醉意和怒意把他的理智抛上了九霄云外,他的力气大得吓人。
  余木夕吃痛地闷哼一声,用力甩头,想把下巴解救出来。
  秦深猛然低头,颤抖的薄唇快准狠地攫住余木夕的唇,辗转厮磨,如饥似渴。
  她怕,他比她更怕。
  两年了,他没有一天忘记过她,她尸骨无存的惨状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每每梦到她笑靥如花,下一秒钟,就变成了一副被野兽啃得就剩一副光秃秃的骨架子。
  两年,七百多个日夜,他一直活在暗无天日的绝望里,现在她回来了,完完整整地出现在他面前。压抑了两年的渴望一下子爆发开来,山呼海啸一般,铺天盖地,势不可挡。
  他狂烈地亲吻她,撕咬她,啃噬她,嘴里满是血腥味,耳中满是她痛苦的“呜呜”声,身上满是她剧烈挣扎下的捶打。
  他死死地搂着她,力度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木木!木木!你去哪里了?你答应过我一辈子都不离开的!”
  秦深泪如雨下,含含糊糊的声音里带着呜咽,一颗心七上八下,狂喜与恐惧快将他整个人都撕裂了。
  余木夕有种她会被秦深硬生生咬碎吞吃入腹的错觉,秦深放开她时,她的嘴唇和舌头都破了,浓重的血腥味熏得她胃里直翻腾。
  秦深迫不及待地啃咬她的脖子,撕扯她的衣服,急切地在她身上摸索游移,用最原始的方法感受她的存在。她用力推拒,却抵不过男人强势的力量。
  很快,两具身体裸裎相对,秦深挤进她腿间,狂乱地嘶吼:“木木,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余木夕浑身瑟瑟发抖,恐惧与绝望就像乌云,遮天蔽日,再次把她拖进暗无天日的深渊中。
  阳台上,孩子的哭声渐渐嘶哑。
  “孩子……求求你,把孩子抱进来……”余木夕撕心裂肺地哭叫,她已经不奢求他能放过她了,只求他能够大发慈悲,把孩子抱进屋,否则孩子一定会被活活晒死。
  秦深充耳不闻,硕大的昂扬像没头苍蝇似的在余木夕腿间乱撞,双手狂乱地抚过她每一寸肌肤,亲吻她的眉眼鼻唇。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孩子!”余木夕泣不成声,用力推打秦深。
  秦深动作一顿,眼睛越发红了,眼神渐渐狂乱了。
  余木夕不知道秦深得了很严重的双向障碍,她的拒绝使得他濒临失控。
  “秦深,求求你,放过孩子,求求你!”
  秦深的拳头握得死紧,眯着眼睛盯着余木夕,眼神凶狠得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她。

  ☆、099 死也别想离开我

  秦深一停下来,余木夕就立刻打开门,冲出去抱孩子,全然不顾自己浑身赤。裸。她把孩子放在沙发上,立刻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空调,然后起身往厨房跑,想去倒些水喂孩子。
  不料,她刚一站起身,秦深就用力将她推倒,她重重地撞在沙发靠背上,然后歪斜着跌倒。秦深毫不怜惜,直接把她按在地上,欺身压了上去,抬起她一条腿,强势地顶入。
  她干得很,两年没有被进入过了,猛然被粗鲁地侵入,痛得她五官瞬间皱成一团,眼泪扑扑簌簌,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秦深却丝毫不为所动,奋力驰骋,他甚至把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余木夕身上,用力揉。捏她的胸部,用力啃咬她的嘴唇、脸颊与脖颈。
  这根本不是欢爱,简直就是厮杀。余木夕痛得要命,控制不住地惨叫,可秦深却充耳不闻,眼神越发疯狂,透露出不可遏止的兴奋之色。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拼了命地占有余木夕,一记又一记,把她的身子撞得不停地往上耸,却又被他残忍地掐着腰拉回来,无助地承受下一记更加猛烈的撞击。
  任东带着温可人赶来时,余木夕已经被折腾得奄奄一息,快没意识了。
  她眯着一双无力睁开的眼睛,看见有人进来,可她却无法动一下遮掩自己光裸的身子,只能有气无力地低喃:“孩子……救孩子……”
  任东用力推开秦深,就见余木夕的身上布满咬痕与掐痕,到处都是血迹、淤青,触目惊心。
  他控制不住地一拳将秦深打得趴在地上,然后解下衬衫,把余木夕光裸的身子盖住,想要把她抱起来。
  余木夕拼尽全力地指着沙发上的孩子,无力地哀求:“救孩子……”然后眼睛一闭,手软软地垂了下去。
  任东看余木夕晕过去了,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连忙抱起她。秦深从地上爬起来,不顾自己浑身赤裸,阴狠地瞪着任东,冷声道:“放开她!”
  秦深已经彻底疯狂了,任东哪里敢把余木夕放下?他抱着人就要走,秦深毫不犹豫地挥拳扑了上来。
  两人扭打在一起,拳脚往来,都是不要命的打法。温可人急得直掉泪,推推余木夕,余木夕不醒,她又去抱孩子。
  孩子的哭声已经很嘶哑很低微了,温可人大叫:“别打了!别打了!孩子快不行了!”
  秦深狂躁症发作,整个人都疯狂了,可任东却是正常人,并且是医生,治病救人是刻在骨子里的信念,听到孩子快不行了,趔趄着退开两步,过去抱起了孩子。
  秦深连忙抱起余木夕,将她死死地搂进怀里,嘴里喃喃地念叨:“木木!木木!你是我的!我再也不准你离开我!一辈子都不准离开!”
  孩子的情况不容乐观,任东看了一眼昏过去的余木夕,再看看死死地抱着余木夕的秦深,咬了咬牙,狠下心抱着孩子走了。
  温可人看任东走,越发急了,追上去两步,任东无奈又焦急地说:“他再怎么失去理智,不会要了她的命,可是孩子如果再不抢救,真的会没命。”
  温可人气急败坏,狠狠跺了跺脚,跑过来想把秦深跟余木夕分开,秦深冷冷地呵斥:“滚开!”
  温可人抖了抖,壮着胆子靠近,小心翼翼地说:“哥,你别这样,她晕过去了,我扶她去休息好不好?”
  秦深看都没看温可人一眼,抱起余木夕,打着趔趄上楼,抱着她进了卫生间。
  他把她放在浴缸里,让她靠坐在他怀里,紧紧地搂着她。温度适宜的水汩汩地流淌,水面渐渐升高。
  他死死地抱着她,密密地亲吻她的额头、眉眼、脸颊,一点一点吻遍她整张脸,最后停留在她唇上,细细地辗转厮磨。
  “木木,答应我,再也不要离开我!”
  “木木,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木木,我每一天都在想你,想得都快疯了。”
  他喃喃着自己的心事,全然不顾怀里的人根本就没有意识。
  水面升到最高,他捞起毛巾,仔仔细细地给她擦洗,动作轻柔,眼神痴迷。
  如果爱一个人是罪过,那他宁可万劫不复。
  洗完澡,他把余木夕身上擦干,抱进卧室,放在床上,空调开到她最喜欢的温度,然后躺在她边上,将她搂在怀里,心满意足地看着她,抬手一点一点抚摸她的眉眼。
  温可人亲眼看着秦深抱着余木夕进了卫生间,他没关门,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是如何细心地给她洗澡,如何痴迷地诉说爱意,如何抱着她亲吻抚摸,柔情蜜意。
  同样是犯病,对着她时,就是拳打脚踢,对着余木夕时,却是温柔细致地呵护。原来他竟爱她到如此地步,就连狂躁症发作,理智尽失,都能克制着不去伤害她。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差别。
  心一瞬间被掏空了。
  温可人倚着门框,默默地看着秦深像呵护易碎的瓷器一般,小心翼翼地对待余木夕,眼泪刹那间奔腾而下。
  秦深抱着余木夕,脸对着她的脸,睁着眼睛不舍得闭上,他怕他一闭上眼睛,怀里这个死而复生的小女人就会消失不见。
  倦意如潮水一般涌来,不断地冲击着秦深脆弱的神经,可他却固执地瞪大眼睛,一点也不敢睡。
  他怕这是一个梦,醒来之后,仍旧是他一个人在暗无天日的深渊中挣扎浮沉。
  温可人默默地转身,关上门,顺着门板滑落,跌坐在地上,咬着手死命地克制着哭声。
  这一刻,她真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绝望。
  余木夕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水晶吊灯开到了最强档,灯光雪亮刺眼。她眯着眼睛缓了缓,才敢慢慢睁开。
  一睁眼,秦深痴迷的眼神猝不及防地闯进她眼里,她下意识打了个哆嗦,惊恐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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