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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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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祖光老脸一红,只能放软了态度央求:“芳华,这次算我求你,你就帮我把小夕找回来吧!”
  “可以啊,救那两个野种可以,但是不能让我女儿白受累。我呢,也不要求你直接把公司全部交给小夕,就你那份,一分为四,一人一份,这你没意见吧?”
  余祖光猛点头:“行,一人一份,我没意见。”
  木芳华诡异一笑,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那两个野种想要小夕救他们,可以,拿他们的份额来换,拿股份换命,他们也不亏。”
  余祖光猛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妻子:“你!芳华,你!”
  木芳华脸一沉,冷声斥道:“你什么你?名正言顺的余家大小姐只拿你四分之一财产,跟那三个野种一样,我还替小夕亏呢!那两个野种跟我们娘儿俩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要为这个去找小夕?小夕又凭什么去救他们?一句话,要么,把你的四分之三股份全部给小夕,要么,你自己救那两个野种去!”

  ☆、038 你属狗啊

  余祖光这下是真没辙了,妻子态度坚决,女儿不知所踪,公司半死不活,已经到了绝路。
  不答应吧,公司会被拖垮,儿子一旦判了刑,林氏跟赵氏有的是法子让他们没办法活着走出监狱,最后免不了落个人财两空。
  可要是答应吧,那两个儿子就一无所有了,家产几乎全部落在女儿手里,女儿嫁给秦深,等于把余氏拱手送给秦深。
  秦深啊秦深,真是够奸诈!
  余祖光恨得牙痒痒,可儿子闹的这一出事,怎么也跟秦深扯不上关系,说来说去,还是怪自己,甚至毁约,也是他自己的选择,秦深又没逼他。
  一步错,步步错,回不了头了。
  木芳华没那么好的耐心,拎包起身:“就你那破公司,还能苟延残喘几天?不舍得就不舍得吧,小夕也不稀罕。行了,我约了李太太做美容,走了啊。”
  余祖光眼一闭,牙一咬,心一横,脚一跺:“好!我答应你!”
  木芳华顿住脚步,挑眉笑道:“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我可没逼你。”
  余祖光黑着脸没吭声。
  木芳华勾唇一笑,眼神里透出满满的精明算计。
  “你现在就让律师起草一份协议,把你手上四分之三的股份转到我名下,我保证,最晚后天,小夕就会回来。”
  “转到你名下?”余祖光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木芳华冷冷一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小夕真要是回来了,你肯定五花大绑把她给秦深送过去,还肯兑现承诺?”
  余祖光被拆穿心事,气得直喘粗气。
  “我生下小夕之后就立了遗嘱,我名下的遗产全部留给小夕。你把股份转让给我,就等于给了小夕。”木芳华老谋深算,方方面面都算计得十分周到。
  余祖光无可奈何,在妻子咄咄逼人的目光下,不得不屈服,当即吩咐余氏的律师顾问准备协议。
  木芳华怕夜长梦多,立刻跟余祖光去公司,召开了董事会,走完流程,签了字,将余祖光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完全捏在手里,连带着她自己那份,一共百分之六十五,已经掌握了余氏的绝对主导权。
  办完这些,余祖光立即催木芳华去找余木夕,木芳华神秘一笑:“你就等着吧,最晚后天,小夕一定会回来。”
  余祖光不想多看木芳华那得意洋洋的嘴脸,一直在公司待到深夜才回家。
  一进门,赵婶迎上来说:“先生,夫人出了车祸,现在正在三院急救,请您赶紧过去。”
  余祖光吓了一跳,连忙驱车赶往三院,进病房一看,木芳华身上包裹得跟木乃伊似的,额头上的纱布还渗着血,人却精神抖擞地啃着苹果。
  余祖光怔了怔,哑然失笑,冲木芳华竖了个大拇指:“真有你的!”
  傍晚,木芳华开着车,找了根水泥墩子怼上去,因为角度找得好,车子撞得惨不忍睹,人却一点儿事都没有,木家有人在三院工作,把她包成木乃伊,安排了记者采访。
  这会儿,余氏总裁夫人禁受不住打击,神情恍惚,出了车祸,重伤住院,昏迷不醒的报道已经占领了本地电视台、交通广播、报纸、头条,有图有真相。
  余木夕看到消息时已经半夜了,二话不说打车往江城赶,凌晨四点到三院,木芳华已经睡熟了。
  余木夕一看木芳华闭着眼睛,只当她昏迷不醒,扑上去就哭,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木芳华睡梦中被吵醒,含含糊糊地呓语:“唔……别吵……”
  余木夕呆了呆,凝目细看,老妈脸色红润,呼吸平稳,没有半点重伤病人的样子。
  她狐疑地戳了戳木芳华的脑袋,木芳华一点反应也没有,再戳戳胳膊腿,把纱布渗血的地方戳了个遍,木芳华却只是不耐烦地翻了个身。
  被骗了!
  余木夕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怒气油然而生,一把推醒木芳华,气恼地叫:“妈!你骗我!”
  木芳华被吵醒,揉揉眼睛,看清是女儿,先是惊喜地叫了一声:“小夕,你回来啦!”然后叹口气,一脸悲切,“妈不是骗你,妈也是没办法,公司成了这个样子,多少人等着看笑话?妈今天不小心撞了个水泥墩子,索性住院,把自己说严重点,希望能够博得一点同情,让公司的压力小一点。”
  余木夕闻言,皱了皱眉,也跟着叹了一口长气。
  公司的境况不容乐观,爸妈心急如焚,想出这个办法躲避责难,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小夕,你这些天在哪儿?”
  余木夕不想给钱越惹麻烦,一笔带过:“我出去转了一圈,散散心。”
  木芳华慈爱地笑笑:“连夜赶回来,累坏了吧?你快回家休息吧,妈没事,你别担心。”
  余木夕想了想,说:“我回家去收拾几件衣服,然后过来陪你。”
  木芳华点点头:“好的,你先睡一觉再过来,别累坏自己。”
  余木夕点了点头,打车回家,提心吊胆一整夜,困倦得不行,迷迷糊糊睡着了,司机叫醒她时,车子已经在露华浓门口停下了。
  余木夕揉着眼睛下车,刚打了个哈欠,就被人拦腰一抱,快如闪电地塞进了一辆车里,她还没反应过来,车门就落了锁,车子飞速飚了出去。
  “秦深?你干什么啊?停车!我要下去!”看清是秦深,余木夕顿时炸毛了,用力拍打车门。
  秦深一脚油门,车速陡然提高到一百八十码,惯性逼得余木夕往前一冲,差点磕着,她吓了一跳,连忙扣上安全带,破口大骂:“要死啊?你这是谋杀你知不知道?”
  秦深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很快又被怒意覆盖了,一言不发地把车开到江城一号,阴沉沉地将余木夕拽进电梯。
  狭窄的密闭空间里,余木夕怒目瞪着秦深,秦深沉着脸眯着眼睛看着她,冷意丝丝流窜,闷热的电梯里阴风嗖嗖的,激得余木夕忍不住窜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你你你想怎么样?”余木夕色厉内荏地叫,表面上很嚣张,内心却比筛子都虚。
  秦深冷着脸没吭声,只是定定地看着她。余木夕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冷得慌。
  电梯门开,余木夕拔腿就跑,秦深不慌不忙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轻轻巧巧地一拽,余木夕就打着旋栽进秦深怀里。
  秦深把余木夕推进门,自己也跟着挤进去,余木夕还没来得及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藏好,秦深就反手锁门,一把将她按在门板上。
  “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恐惧如潮水,铺天盖地而来,兜头兜脸地泼了她个透心凉。
  秦深没答话,深深地凝视着这个消息了足足七天的小女人。
  他没想到他会这么想她,他曾经单纯地以为,她不过就是个骗来的挡箭牌,他对她只有单纯的利用而已。
  看到她对他冷若冰霜,对钱越却笑靥如花,他身为男人的尊严收到了极大的打击,他不动声色地离间钱氏与余氏,一箭双雕,坐收渔利。
  可他没想到,余木夕会拼着坐牢为钱越正名,她是有多爱钱越?她可是他秦深的老婆!
  她死活不肯举行婚礼,不就是为了瞒住这段婚姻,悄没声地离婚之后,可以跟钱越在一起么?他偏不让她称心如意!
  可余木夕一失踪,他才渐渐发觉事情已经超出了掌控。
  他想她,发疯似的想她。
  想她的牙尖嘴利,三言两语打发了李蒙蒙时候的狡黠灵动;想她的天真可爱,傻乎乎地跟他讨价还价减期问题;想她的香甜可口,那夜妙不可言的滋味他曾经无数次回味,甚至有两次在梦中醒来,内裤湿了一片。
  甚至想她梗着脖子说不爱他,说没感情,说要离婚时候决绝无情的模样。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大概就是这样吧!
  秦深心里有点苦,历遍芳丛的江海总裁,放着那么多倒贴的美女不要,偏偏对一个看见他就想跑的小女人动了心,而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女人,却一门心思只想着离婚。
  讽刺,赤果果的讽刺。
  秦深的目光阴沉不定,变幻莫测,余木夕心肝乱颤,忐忑不安,不自觉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艰难地咽了一口并不存在的唾沫。
  粉嫩的舌舔上红润的唇瓣,喉头轻轻一滚,分明是紧张的模样,落在秦深眼里却变是说不出的诱惑。
  墨色的瞳眸瞬间暗沉,烈火从深邃如潭的眸子里快速窜出,燃成一片烧天之势。
  秦深猛然低头,狠狠攫住红唇,重重地咬了一口。
  “嘶——”余木夕痛得倒抽一口冷气,破口大骂,“你属狗啊?”
  小嘴一张开,一条滑腻柔软的长舌就闯了进来,勾住她的小舌激烈纠缠。
  “唔……放开我……”含含糊糊地挤出抗拒的字眼,却被男人尽数吞进肚里。
  余木夕用力推秦深,又抓又掐,想咬他,可他把她的舌卷进他口中,她要是咬下去,他没事,她非血流如注不可。
  秦深得意地勾了勾唇角,双手一抄,一手托腰,一手托臀,像抱小孩似的,把余木夕整个儿抱起来,大步流星地往卧室走。

  ☆、039 又不是第一次了

  余木夕的心一沉再沉,身体陷进柔软的被褥里,心同时沉到了谷底。
  “你别过来!”她连爬起来都顾不上,双手撑着床铺死命地往后退。
  秦深抓住她的脚踝,轻轻巧巧一拉,她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拉到大床中间,下一秒,他高大强壮的身躯猛然压了下来。
  余木夕一米六五,在女孩子中不算矮,但在秦深一米八五的高大挺拔面前,她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咪,被压得死死的,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你你你别乱来!”余木夕双手死死地撑着秦深的胸膛,不让他完全贴合她。
  秦深斜勾着一侧嘴角,笑意微带讽刺,没有刻意用力,只是用自身的重量往下压。
  余木夕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双臂不堪重负,由绷得笔直到一点一点弯曲,再到上臂完全屈起,只剩纤弱的前臂苦苦支撑。
  秦深轻蔑一笑,双手握着余木夕的手腕轻轻一拉,胸膛就密密地贴合在她柔软的胸脯上了。
  余木夕气得脸都涨红了,胸口起伏不定,喘息声粗重得就像一口气耕了十八亩地的老水牛。
  两团丰盈绵软随着呼吸,很有节奏地将秦深的胸膛往上顶,热血一下子往某个地方冲,眨眼间,一柱擎天。
  隔着薄薄的西裤与短裙,火热的粗壮抵在余木夕腿间幽秘的境地,秦深难耐地溢出一声低沉的叹息。
  余木夕顿时绷紧了身子,不敢再动了。
  秦深俯首,贴着她的唇瓣辗转厮磨,然后是眉眼,额头,鼻尖,下巴,辗转过整张脸,一路向脖颈游移,左手不安分地探进领口,隔着绣着精巧图案的文胸揉捏那一团手感极高的软嫩,右手则顺着腰线一路向下。
  潮水般的恐惧快速收拢凝聚,如针一般尖锐,狠狠往心尖上扎。
  “啊!”一声尖叫,小女人突然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又踢又打又扭,凄厉地嘶吼,“不要碰我!走开!不要碰我!”
  秦深压住腿,余木夕挥拳,压住手,她拿脑袋去撞,三下五去二,满腔热火就跟突然遭遇大暴雨似的,熄了个一干二净。
  秦深捂着被咬出血的嘴唇,咬牙切齿地瞪着余木夕,小女人光顾着遮掩破碎的衣襟,那手忙脚乱的模样,令人又爱又恨,真想把她按在大腿上狠狠揍一顿屁股,又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要个够。
  “又不是第一次了,有必要么?”秦深呸出一口血沫子,冷冷地给余木夕泼凉水。
  余木夕手一抖,眼泪刷的下来了。
  第一次,早在她一无所知的时候就已经被夺走了。
  多么痛的领悟!
  秦深细细地盯着余木夕的反应,见她落泪,心头倏地窜起一阵怒火,声音越发冷了:“八月九号举行婚礼。”
  “我不要!”余木夕霍的抬头,满眼含泪地瞪着秦深,一副誓死不从的倔强模样。
  “我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秦深怒气越发高涨,脸上却不动声色。
  “你尽管去办婚礼,能办的成,算我输!”小女人毫不退让,梗着脖子跟秦深对峙。
  这正是让秦深无比头疼的地方,他当然可以不顾一切公布婚讯,举办婚礼,可余木夕如果誓死不参加,或者在婚礼上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他们秦家可丢不起这个脸。
  “余氏举步维艰,每况愈下,越往后拖,死得越惨。”秦深叹口气,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陈述事实,“我原本打算把零度的工程交给你爸爸,但他说余氏无法同时吃下丽景华居和零度两个大工程,当面拒绝了我。”
  余木夕怔了怔,没想到秦深会在这种情况下提起余祖光毁约的事情。
  “做生意的人最讲究诚信,余氏毁约,名声不好,遭受损失,这是必然,日前余威余智又醉酒伤人,林氏二公子现在还昏迷不醒,赵氏大少爷一只眼睛瞎了,这笔账自然而然算在余氏头上。”
  “所以你是想说,如果我不肯乖乖听话,举行婚礼,余氏就彻底完了,是么?”余木夕冷笑,讽刺地看着秦深,“余氏公司完不完,关我什么事?反正公司跟我没关系,至于余威余智,呵呵,你该不会天真得以为我会为了救野女人生的野种,把自己的幸福搭进去吧?”
  把自己的幸福搭进去?
  秦深的眉头蹙得越发紧了,怒意一闪而逝,不动声色地说:“我只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你讲清楚,要不要举行婚礼,你自己考虑。”
  余木夕毫不客气地针锋相对:“你不都替我考虑好了?”
  秦深挑眉哂笑:“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在坚持什么,结婚证领了,睡也睡了,有婚礼没婚礼,有什么差别吗?”
  “当然有,婚礼是要跟心爱的人举行的,婚纱是为心爱的人穿的。”余木夕勾了勾唇角,水漾的眸子写满讽刺,红润的唇瓣轻声吐出四个字,“而你,不配。”
  秦深的双手猛的握紧,看着那张如花笑靥,他突然想不顾一切地狠狠占有她,让她看清事实,不论愿意与否,她都是他的妻子。
  深呼吸好几次,秦深才勉强压下那一股堪堪灭顶的怒意。
  “我承认,你不点头,婚礼就没办法顺利举行。但是木木,你的两个哥哥还在拘留所,你当然可以无动于衷,但是你爸爸恐怕舍不得两个儿子。他已经五十好几了,不再年轻,他能接受得了一下子失去两个儿子的打击吗?”
  余木夕顿时哑口无言。
  秦深侧身躺下,把余木夕拉到怀里,松松地抱着:“木木,你没得选择。”
  余木夕没说话,也没挣扎,安安静静地被秦深抱着,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出神。
  “举行婚礼,我可以不计一切代价保住余氏,救出余威余智,这样你爸爸就不会这么焦头烂额了。”秦深轻声细语地诱哄,故作漫不经心,“听说你妈妈出了车祸,重伤住院,万一你爸爸也承受不住打击,最后伤心的不还是你么?”
  余木夕悚然一惊,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木芳华重伤固然是假的,可余祖光高血压、冠心病却是真的,公司垮了,儿子蹲大牢,连番打击下来,他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算了,你自己想想吧,想好了随时可以来找我。”秦深叹口气,“我还有事,先去公司了,你好好休息吧,钥匙在客厅桌子上。”
  余木夕怔怔地看着秦深的背影,悲哀铺天盖地,汪洋恣肆。
  “秦深,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举行婚礼?”
  秦深轻轻一笑,默不作声地打开房门。
  “明明不爱我,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有意思吗?”余木夕既愤怒,更不解,秦深这么坚持,到底图什么?
  秦深脚步一顿,勾了勾唇角,微微摇头,默不作声地离开。
  为什么?
  因为他乐意啊!
  他乐意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昭告天下,这个小女人是他老婆,谁都不能碰!
  余木夕看着紧闭的房门,用力咬了咬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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