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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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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
  前来送行的还有钱越,江晚月还没出月子,他一直在A市陪着,期间出了好几次差,来回奔波,人都瘦成鬼样子了。
  钱越问道:“还好吧?”
  秦深笑笑:“没事。”
  钱越点了点头,别开目光,叹口气,说道:“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唉!天有不测风云,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话说到这儿,钱越又顿住了,苦笑道,“虽然我现在没什么能耐,但如果你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随时说话。”
  秦深笑笑,没接话。
  “爸妈都走了,晚月我就接回去了,这样也能方便照顾。”
  秦深仍旧没说话,折身就走。
  钱越看着秦深的背影,心里头扑通扑通一个劲儿跳。
  他查出来了?不对!按照秦深的性格,真要是查出来了,早就还击了。再说了,下手的人是江寒越,他从头到尾没做过任何手脚,就算查,也查不到他头上来。
  钱越缓缓绽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做渔翁,挺好。

  ☆、271 探底

  这一场战争,江寒越只是丢了个火星子,由着秦家的对手去将这颗火星子煽动成滔天烈焰,然后以雷霆之势,在最短的时间内,对秦家造成最大的伤害。
  秦深怀着壮士断腕的决心,一面试图力挽狂澜,一面迅速转移资本,保存实力。很快,因为秦深的撤离,地方上的经济乱了套。大批量的工人失业,再被媒体一带节奏,纷纷站在秦氏这一边,要求相关部门尽快查明秦振国、秦振兴一案的真相,并且有群众自发组织了监督队伍,随时跟进调查结果,以免有人暗箱操作。
  秦家这边花了大价钱打通关节,费了不少手脚,先将作风问题的秦振国洗白,几个当事人出面澄清,力证秦振国是被陷害的,再加上有上头的调查结果,这件事就算暂时告一段落。不管真假,只要秦氏不倒,资金不撤,工人有活干,正府有税收,这些小毛小病的,大家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振国的调查结果出来了,他仍旧是高高在上的军官,跺跺脚能震动半个国家,在秦振兴的案子上,上面人也不会太过分。
  秦深的这一招以退为进,将局面暂时稳住了,虽说经历了这一番风波,秦氏损失颇重,但毕竟在承担范围之内。
  远在意大利的木夕时刻关注着国内的形势,得知秦氏暂时无碍,总算是能松了半口气。
  “爸,妈,我想回国一趟。”已经出国半个月了,木夕十分想念秦深。
  其实江恒涛是不大乐意秦氏安然无恙的,他希望秦振国、秦振兴彻底垮台,无法再给予秦氏有力的支撑,这样秦深便不得不投靠他,他也就能顺理成章地把自己毕生的心血交付给女儿女婿了。
  “现在回国?不太好吧?”江恒涛虽然心里一万个反对,但脸上却不动声色地摆事实,讲道理,“现在秦氏还处在风口浪尖上,背后的人既然铁了心要搞秦氏,恐怕不会那么轻易善罢甘休。你现在回国,那不是让他们多个活靶子么?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太危险了。”
  木夕心一悬,江恒涛是道上混的,见多了不入流的手段,他这么说,总归是有道理的。
  “那……爸,要不你派些保镖护送我?”
  江恒涛听出她语气里有些迟疑,趁热打铁:“依我看,你还是在这儿待着的好。你在这里绝对是安全的,这样阿深也能放心,可以心无旁骛地处理秦氏的事情。要不然你回去了,他还得分心照顾你,保护你,那多累啊!”
  木夕抿了抿嘴唇,心思有些活络,但还是忍不住想要看看秦深现在怎么样了,总觉得在这种紧要关头不陪着他,未免太对不起他的一往情深。
  “小夕啊,你听爸爸说,妻子对丈夫的爱,不单单体现在同甘共苦上,更体现在识时务,知道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不给丈夫添麻烦,扯后腿。你看电视里演的,遇见坏人了,男的对女的说你快走,女的死活不肯走,然后呢?男的肯定会为了保护女的受重伤,甚至会死掉。这不是害人是什么?要理智,明白吗?”
  江恒涛一番肺腑之言果然打动了木夕,木夕点了点头,赞同道:“你说的有道理,那我听你的,我不回去。”
  江恒涛眯着老眼,掩藏在白胡子底下的嘴唇翘得老高。这就对了嘛!不但她不能回去,孩子们不能回去,秦深还得过来呢!
  饭后,木夕带着两个孩子去江恒涛特意给他们修建的小游乐园玩,木芳华则拉着江恒涛到一边去问话。
  “恒涛,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啊?”木芳华谨慎地盯着江恒涛,不放过他的每一分眼神波动。
  “哪儿不对劲?”江恒涛奇怪地看了一眼木芳华,举步要走,“我陪孩子们玩去呢。”
  木芳华拉住他,努努嘴示意他坐在沙发上。
  “你是不是想把家业传给小夕?”木芳华也不跟他绕弯子,单刀直入。
  江恒涛没梢一挑,白胡子一翘:“你也看出来了?”然后捋了捋胡子,略有些纳闷地自言自语,“有这么明显吗?”
  木芳华横他一眼:“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你的用意。”
  江恒涛心念一转,江寒越那么精明能干的人,又跟了他靠近三十年,就连木芳华跟木夕都看出来了,江寒越会看不出来?
  他一直不动声色,那绝对不是对于江氏庞大的产业毫不在意,而是在隐忍筹谋。
  江恒涛眼中闪过一抹冷光,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拐杖。
  “恒涛啊,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把家业交给小夕,寒越会怎么想?”木芳华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我以前跟余祖光为了家业留给谁的问题,彻底撕破脸了,他连女儿都不认,都能赶出家门,那时候他还以为小夕是他的亲生女儿,他都能做出来这种事,江寒越跟你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到时候他又会怎么做?”
  大宅门里的斗争,古往今来都是硝烟弥漫,血腥残忍的,更何况是眼看唾手可得的东西突然被人横刀抢走?
  江恒涛沉默片刻,冷笑道:“你放心,我有分寸。”
  木芳华提醒的话说到了,松了一口气:“去陪孩子们玩吧,我去休息会儿。”
  江恒涛拄着拐杖,慢慢悠悠地往小游乐园踱步。
  不行,他得主动出击,否则很容易陷入被动。
  两个孩子玩滑梯,玩沙子,荡秋千,玩得满头大汗,不亦乐乎。江恒涛一走过来,安然就扯着嗓子大叫:“外公!外公!推我!”
  江恒涛笑眯眯地走过去,拐棍往架子上一靠,推着秋千轻轻荡起来。安然叽叽喳喳地欢呼,快活得像只小麻雀。
  江恒涛满目慈爱地看着孩子,偏过脸扫了一眼正蹲在沙坑陪着安和堆沙子的木夕,柔声问道:“安然,告诉外公,你喜不喜欢这里?”
  小孩子就爱玩,江恒涛给她修了个小游乐园,她怎么可能不喜欢?那小脑袋点得跟鸡啄米似的,欢呼雀跃:“喜欢!最喜欢外公了!”还送了个飞吻。
  江恒涛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冲木夕努了努嘴,问道:“小夕,你看孩子们这么喜欢这里,要不就让他们在这里上学吧?从幼儿时期开始,接受意大利最先进的教育,免得以后出国留学不适应,好不好?”
  木夕听得直撇嘴:“爸,你还没放弃那个想法啊?”
  到了这个地步,江恒涛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小夕,我单纯是为了孩子们好。秦家家大业大,孩子们以后肯定是要出国留学的。我既然就在意大利,那孩子们在这儿念书,我凡事都能照应着,多好!再说了,现在秦氏出了事,以后会怎么样,谁都不知道,弄不好要彻底转移到海外,我在欧洲也算是个人物,你们到意大利来,绝对是首选。”
  木夕闻言,脸上戏谑的笑容渐渐松弛下来,半晌,点了点头,喃喃道:“有道理!秦深也说过,如果实在不行,会放弃国内市场,全面转移到海外。”
  “小夕,你想啊,秦家如果屹立不倒,秦深肯定是要留在国内的。可秦家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国内待不下去了,来国外那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女儿来找爸爸,那是天经地义;爸爸的家业给女儿,那是理所当然。到时候你跟阿深你们来了意大利,正好接手爸爸的事业,爸爸也就可以安安心心退休,含饴弄孙,安享天伦之乐了。”
  这个说法乍一听很有道理,但木夕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想了想,摇晃着脑袋说:“爸,这话你别跟我说,你跟秦深说去。我又不懂,就算要找人接你的班,那也是找他,而不是找我。你得去问他肯不肯,而不是在这儿跟我浪费口水。”
  江恒涛一听,顿时乐了。他闺女都松口了,这事儿有谱啊!只要木夕答应留下,还有秦深拒绝的余地?
  “那这样吧,过几天我先安排安然先去上学,不管她最后是留在这儿,还是回国,总归是要跟小朋友们多接触接触,学着相处的。”江恒涛小心翼翼地试探。
  木夕点了点头:“也好。”话音未落,脑子一白,脱口道,“但是你要选个好学校,保证好孩子的安全。”
  江恒涛将胸脯拍得“砰砰”响:“瞧你说的,安然就是我的命根子,她掉根头发丝我都心疼。”
  木夕拧着眉头盯着江恒涛,总觉得他越来越像大尾巴狼了。
  晚上,江恒涛跟木芳华带着两个孩子睡觉,木夕跟秦深通了视频。
  “秦深,你在国内好吗?”木夕关切地问,两眼死死地盯着屏幕里清瘦的脸,一脸心疼。
  秦深会心地笑了:“我很好,你呢?”
  “我啊?除了很想你,别的都很好。”木夕撇了撇嘴,有些委屈,“我本来想回国去看你的,但是我爸让我别拖你后腿。”
  秦深绷不住笑了,手指头点着屏幕上木夕的额头,宠溺道:“傻瓜!想回来就回来吧,没什么事了。”
  “真的啊?这么说,危机完全度过了?”木夕惊喜交加,想笑又不敢放心大胆地笑。
  “局面暂时稳住了。”秦深笑笑,“你想回来的话,就一个人回来,待两天再回意大利去。”
  木夕心一沉,刚刚扬起的嘴角又耷拉下去了。

  ☆、272 这么急?

  要搁往常,木夕想见秦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秦深绝对二话不说直接飞过来。可是这一次,秦深不但半个月了没来看她,甚至让她回国待两天就走,可见事情绝对没他说的那么轻松。
  木夕想问,但还是用尽全力将到了嗓子眼的话压了回去。
  回国,立马回国!
  她也没耽搁,直接去敲江恒涛的房门,要求马上回国。江恒涛那个郁闷啊,白天刚将她劝消停了,这才几个小时,她又闹腾起来了。
  “小夕啊,爸爸不是跟你说了么?你现在回去,无异于给阿深……”
  江恒涛话说了一半,木夕就给他截断了:“爸,您别再说了,我跟秦深已经说好了,他也答应让我回国。”
  江恒涛怔了怔,无话可说,但到底不甘心,憋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孩子们呢?”
  “孩子们不回去,还要麻烦爸妈帮我照顾着。”
  江恒涛这才松了半口气,好在把孩子们留下了,只要孩子们还在意大利,就不愁这两口子不过来。
  “那行,爸爸给你多派几个保镖,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江恒涛见拦不住,索性不拦了,以免惹恼了小祖宗,小祖宗给他来个鸡犬不宁。
  后半夜,木夕就乘上了开往国内的飞机。下飞机时,晚上九点多钟,秦深开车来接,见木夕在十个保镖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走出来,他连忙迎上去,故作轻松地打趣:“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女王出巡呢,这排场大的,简直了。”
  木夕看到秦深,这些天压抑的思念与担忧突然就泛滥了,眼圈一红,一头扎进秦深怀里,小小地抽了两下。
  “没事的,我这不好好的么?”秦深拍着她的后背安抚,他很乐意见到她一副柔若无助的样子,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似的向他寻求依靠。
  秦深搂着木夕,不顾机场来来往往的旅客异样的目光,轻声细语地哄了好一会儿。小女人却猛然放松,情绪控制不住,咬着他的衣服嘤嘤地抽泣起来。秦深索性掐着下巴把她的小脸抬起来,低头就是一记法式湿吻。
  保镖们很有默契排成一圈人墙,地将两人围在中间,与各色目光隔离开来。
  “还哭不哭了?”秦深好笑地问,宠溺地刮了刮木夕的鼻子。
  木夕皱皱鼻子,冲他扁扁嘴:“就会欺负我!”
  秦深牵着她的手,边走边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咱们要是再不回去,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到了车上,木夕先捧着秦深的脸,来了一记长吻,然后才让他开车回家。
  秦深舔了又舔嘴唇,连日来的压抑与阴霾一扫而空。
  回到家,秦深直接把木夕带到餐厅,桌子上摆了四菜一汤,全是木夕爱吃的。秦深拉开椅子,推着她坐下,柔声道:“饿坏了吧?快吃吧,全是我做的。”
  木夕眼睛一热,差点飙泪。
  形势艰难,他整个人都快瘦成鬼样子了,却还不忘细心周到地照顾她。她何德何能,能得到这么优秀的男人全心全意的宠爱?
  “秦深,要是有下辈子,我还嫁给你,好不好?”木夕低着头,说完这句话之后,立马塞了一口菜进嘴里,堵住带着鼻音的哽咽。
  秦深坐在她身边,一条胳膊横过椅背,搂住木夕的肩膀,欣慰道:“就下辈子吗?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不想嫁给我吗?”
  木夕没回应,一筷子一筷子地往嘴里塞菜,仿佛生怕慢一点点,哭声就会冲出来。
  秦深默默地看着木夕,他能理解她的心情,便没劝她,由着她用自己的方式发泄,时不时地给她夹点菜,盛点汤,心满意足地看着她大快朵颐。
  晚饭后,秦深抱着木夕回房洗澡。躺在温水里,享受着按摩浴缸舒适的力度,木夕舒展着四肢,坐了一天飞机的疲乏顿时消解了一大半。
  “要抱抱。”木夕张开双臂,眯着眼睛,无比魅惑。
  秦深本来就是那种看见老婆就会硬的,更何况半个月没见,她又这么蓄意撩拨?鼻血差点没当场涌出来!他二话不说,脱了衣服跨进浴缸,将木夕掐着腰提起来,往自己中间一放,低头就啃。
  木夕一条手臂搂住秦深的脖颈,一只手伸到下边,调整好角度,将他纳入自己体内。她还不够润泽,略有些粗暴的进入有点疼,她忍不住蹙起眉头,发出一声不适的闷哼。
  “这么急?”秦深强压着驰骋的欲望,埋首在她颈间,一下一下地点火。
  她不安,他渴望,最原始的运动最能纾解两人内心的压抑。
  木夕没回答,主动扭动起来,起起落落,用自己的方式为秦深解压。
  秦深只觉得一把火从中间燃起,一上一下,往两头冲去,从脚底板到脑门子,轰的一下热了起来,势不可挡。
  一场原始战争瞬间爆发。
  结束时,木夕已经快累瘫了,秦深低笑着把她抱回床上,搂进怀里,侧着身子支着脑袋,目光在她脸上胶着,不舍得挪开半分。
  “好累啊!”木夕垮着脸哀嚎,“你不累吗?”
  秦深其实挺累,但这种时候,男人怎么能说累呢?他恶意地顶了顶木夕的大腿:“你猜我累不累?”
  木夕嘴一撇:“切,软趴趴,累就累了嘛,又不笑话你。”
  ……
  秦深顿时一脸黑线,刚才那一场浴室大战,要不是她哭天抢地地求饶,他会那么早放过她?他不过是中场休息一下,她居然还上天了?
  “木木,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秦深磨了磨后槽牙,“你要是今晚不想睡觉,你就直说。”
  木夕知道秦深这货恢复力简直变。态,顿时怂了,赔着笑脸讨好:“老公我错了,我刚刚说梦话呢。”
  秦深横她一眼,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坐一天飞机,累坏了吧?快睡吧。”
  木夕一想到待不了两天就要回意大利,不舍得这么早就睡,强撑着快要张不开的眼皮子,跟他面对面躺着抱着,仰着脸看着他。
  秦深心疼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哄道:“乖,快睡吧。”
  “不睡。”木夕固执地摇头,可眨眼睛的频率却不受控制地越发高了。
  秦深心疼得不行,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那我唱歌给你听?”
  “你还会唱歌啊?”木夕十分惊讶,结婚这么多年,她还从没听秦深唱过歌呢。
  秦深笑笑,清了清嗓子,哼了几声之后,开始唱了起来。
  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
  唱着人们心肠的曲折
  我想我很快乐
  当有你的温热
  脚边的空气转了
  ……
  秦深一开口,木夕就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听过他唱歌了。
  别人开口跪,那是一开口就让人跪服;秦深开口跪,那是一开口就让人跪着求他别唱了。那调子都跑到姥姥家了,要不是他声音好听,木夕都想逃跑了。
  “老公,我好像有点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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