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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动他心-帘十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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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森夹住烟抖了抖,烟灰落在水池里,放了点水就都被冲入下水道了。
    他说:“我就喜欢娇贵的花朵,操起来那叫一个软。”
    沈婧又脸红了。
    “秦森,你不正经。”
    “你说,你为什么这么软。嗯?软到像是没骨头似的。”
    沈婧背过身离去,说:“你刚才还说我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秦森掐灭半截烟,掀开锅盖,搅动了一下鱼汤,用铲子盛了一点送到嘴边尝了尝咸淡。
    沈婧躺在他床上无所事事,盯着那两盒新买的避孕套看了一会视线挪到手机上,像是心有灵犀般,手机震动了两下,是短信。
    徐承航说帮她打好招呼了,随时可以去。
    沈婧回了个谢谢。
    她对着厨房那边说:“我找到工作了。”
    秦森挽起隔绝两个房间之间的帘子说:“怎么突然找工作了。”
    “黄嘉怡生病,我把钱都借给她了。正好假期也没什么打算,去工作赚点生活费正好。”
    “什么工作。”
    沈婧弯起嘴角浅浅一笑,“塑料厂的工作。”
    秦森愣了好半响才看懂她的笑。
    “你不会找得是我厂里的吧?沈婧,那边不行。那里的工作都不适合你。”
    “为什么不行。”
    “都是些使力的活,你身体不好,长时间坐着肯定不行。”那个会计的工作是肯定轮不到沈婧的,这种一般都不招临时工的,厂里职位没几个,机修工,门卫,会计,然后就是做塑料产品的女工,那些什么秘书都是跟在老总身边,没事都不会闲着呆在又脏又乱的厂里。
    “我先试试。”
    “不行。”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就先试试,如果真的坚持不了我就不去了。”
    秦森倚在墙上板着脸说:“我在那里,你会坚持不了?那些活真的不适合你,长时间的坐着,还要用刀,每天还要完成一定的数量。单子多的话,一天到晚就别想休息。”
    “秦森,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关心的口吻和认真的神色。
    “别扯开话题,我说认真的。细胳膊细腿的,别干那些活。赚什么钱,你我暂时还养得起。”
    沈婧走过去抱住他,“我想告诉你,我不娇贵,至少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忍。”
    作者有话要说:

  ☆、第33章 &33

下午上班秦森载着沈婧一起去厂里了。
    这个话题他们对持了一个中午。
    最后,显而易见,以秦森的失败告终。
    厂门口车间主任,班长,还有杨国平那个门卫老头站成一排,像在恭候大老板的光临。
    秦森刹车,双脚撑地,侧过头对身后的沈婧说:“你面子很大啊。”
    “意料之外。”
    车间主任对秦森招手:“还愣着干嘛,不去上班?”
    秦森推着自行车,沈婧走在他左侧。
    车间主任说:“上头来打过招呼了。这厂里也没什么轻松的活,沈小姐想做什么呢。”
    沈婧和秦森对视了一眼。
    不得不承认,徐承航这个招呼打得很到位,真的是,意料之外。
    “什么职位能和。。。机修工接触的比较多呢。”
    车间主任和班长都不约而同瞥了几眼秦森,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不是他的妞就是他的妞。这女的肯定也是大有来头,那可是董事长打电话来吩咐的,通俗点来讲,这沈小姐可是高贵在云端上的人。在想不通秦森怎么攀上这样的人之外车间主任还在想厂里到底哪个活最轻松。
    眼下又提出要和机修工接触多的。
    能机修工一直打交道的无非就是机器,坐在机器旁干活的也只有女工了。
    秦森说:“就让她试着给衣架消刺吧,我在旁边看着。”
    沈婧:“好啊,那就这个。”
    车间主任:“。。。。。。”
    车间就像一个巨大的长方形仓库,屋顶是圆弧形的,距离地面至少得有十几米,两边的墙面最上方都装有排风扇,差不多一米一个。车间货物很多,但是沈婧不觉得脏或者乱,一排排的零件箱子都装得很整齐,加工货物的机器也排成一直线,从一号车到十五号车。地面是普通的水泥地,却很光滑平整,没有垃圾没有烟头。
    这个工厂应该管理得很严格。
    车间主任把一套蓝色短袖的衬衫给沈婧,“这是工作服,都要穿得。”
    沈婧道了句谢谢,想起秦森挂在衣橱拉钩上的外套问:“我没有蓝色的外套吗,只有短袖?”
    主任:“那衣服是秋装,你做临时工用不到那个。”
    沈婧点点头,“请问卫生间在哪里?”
    秦森:“我带你去。”
    看到两个人走出车间,车间主任瞬间松了口气,挺着的腰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就塌了。
    班长说:“主任,我看老秦这小子行啊,弄到个有钱人做老婆。”
    刚还规规矩矩在车旁做工的女工们围上来,你一句我一句,百变不离其中,都在问:“那女的是谁啊?”
    厂里什么都好就是那个卫生间脏得可以,秦森怕她接受不了,说:“你换好就出来,里面脏。”
    “你去过女厕所?”
    “。。。。。。”
    就如秦森所言,这个地方比菜场脏一百倍。是很老式的蹲式厕所,一条槽到底,水箱在第一格。
    沈婧关上门,不敢吸气,以最快的速度换上衬衫。
    厂里的衬衫都是统一尺寸的,最多分个男女。沈婧瘦,穿在她身上宽宽塌塌的。
    “你们厂里的女员工平常就在这里上厕所?”
    “不然呢。”
    沈婧轻声奥了一句,跟在秦森后面进车间。
    车间主任把11号车给沈婧,‘车’的机身很大,估计长度有两米多,高一米五左右。
    秦森说:“我给你示范一遍,你好好看着。”
    秦森拿过一旁的胶布在食指个大拇指上缠了几圈,“这样握刀的时候不容易磨出水泡,平常要做的就是修去这些衣架的毛糙角料。”
    他随手拿一个衣架,指着衣架肩两侧说:“两边有连个凸起小刺,把刺削掉,并且要平滑光整。像这样。”秦森捏着衣架最边上,锋利的刀片轻轻拂过就削去了尖刺。
    他说:“别看着简单,做起来力道要把握好,还有,这刀比你那美工刀要锋利多了,自己当心,厂里一半人都切到过手,伤口都不浅。这只是切的部分。没有人会把衣架送到你面前,你看好了。”
    秦森按下操控机器的开始加工按钮,“现在机器都比较先进,都是电子设备。这些不懂没关系,有我。你看,这边是塑料加工溶解,然后传送到这边刻进模子,掉出来的就是成品衣架。你等会再带副手套,刚出来的衣架很烫,拿不住的。”
    秦森徒手握着刚加工出来的衣架快速削去刺,“削完以后就要装进箱子,装法也很讲究,十个一捆,交叉放,一定要整齐。这些都是要出口给外国人的。”
    沈婧认真的点点头。
    秦森放下刀低头看着她说:“每天八个小时最少完成800个衣架。沈婧,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厂里的女工多数都是三四十的,力气比沈婧大得多,做习惯了倒也不会有什么。可是沈婧不一样,她没做过这种粗活,她的腰和肩也不一定能承受长时间的工作。
    “我试试。”沈婧戴上一旁的旧手套,学着秦森的样子削。
    她晃了晃手里的衣架子说:“轻而易举。”
    秦森叹着气垂下脑袋笑了,说:“沈婧,你是不是属牛的?”
    沈婧认真回答道:“我属狗。”
    刘斌刚来就听说了这事,来不及去茶水间就脚下生风飞了过来,朝着沈婧吹口哨,竖起大拇指说:“嫂子,这工作服你都穿得格外好看。那啥,怎么说来着,奥!对!制服诱惑!绝对的诱惑!森哥,对吧?”他两条抖来抖去眉毛要翘到天上。
    “混小子,一边去。”
    秦森挪回视线落在沈婧的身上,说:“再扣个扣子,领子太下了。”一弯腰不是什么都被别人看见了。
    “哟哟哟,管得这么严啊!我收到一万点暴击!”刘斌捂住胸口装作要倒地。
    沈婧耳根微微红着,扣上扣子,脖子那边是密不透风了。
    “家凯,来来来,你看看,这里都夫妻档了,艾玛,可怜我们这种单身狗。”刘斌搂住黄家凯一副我很悲伤的表情。
    黄家凯对着沈婧点头笑了笑,推开刘斌,说了句无聊就走了。
    刘斌跟着黄家凯跑了,他负责的车也不是这一块的。
    沈婧看着秦森说:“你一动不动杵在这里干什么?”
    “我在这里陪着你。”
    沈婧坐下开始削衣架刺。
    机器的温度很高,连带着周围都是热气,秦森搬来两个强力风扇对着她吹。
    “沈婧,就做一个月吧。八月不要做了。”
    “为什么。”
    “你这个月的钱要八月才拿到,八月够花就好。九月你开学家里会给钱的吧,不给我养你也行。我养得起。”
    这些年除去给母亲寄过去的钱,自己也陆陆续续存了好几万,虽然不能给她买好东西,但是日常开销吃点好的,买件衣服也还是行的。
    沈婧给了模棱两可的答案:“再说。”
    秦森说:“你是属牛的吧。”
    — —
    沈婧比秦森想象中的要厉害很多,晚上十一点下班时她已经妥妥的完成了工作数量,装订得也很规范,做起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其他车上的女工也不知道是来巴结还是来讨八卦一个劲得夸沈婧能干,说秦森有福气,嘴巴一开,就像水龙头的水哗啦啦的还关不上,从沈婧几岁问到家里几亩地。
    回去的路上秦森怕她不开心,闷了好一会还是说了。
    “你别介意,她们就是这样的人。不坏的。”
    沈婧圈着他的腰,深夜,路上几乎没有行人,简陋的柏油路旁路灯也不是个个都亮着,光芒很暗淡,他们一段路是亮的一段路是黑的,反反复复。路边还栽种着香樟树,不是几十年的老树,都是几年的小树,还不能撑起天空。再过去就是大片的水稻田,有蛙叫,断断续续。
    她说:“大家都很热情。”
    “你不介意?”
    “不介意。我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了。小时候,爸妈还没离婚的时候,住在乡下,周围的三姑六婆也是这样的。后来我妈改嫁后住的是私人别墅,别说人了,就连苍蝇都看不见一只。秦森,今天我挺开心的。”
    他单手骑着,另一只握住了沈婧的手,“既然喜欢热闹,就应该和班里的同学多联系,打成一片也就热闹了。”
    “不一样的。现在只是现在,过去也只是过去,发生了变化就再也不能所有交集。”
    “你那个生病的朋友还好吗?”他似乎只见过沈婧和那个女同学有交集。她的朋友他也会认真对待的。
    秦森提及沈婧才想起来黄嘉怡应该明天要做手术了。
    已经半夜了,也许黄嘉怡睡着了。沈婧发了个短信给黄嘉怡,如果没有看到,明早她再打她电话。
    她隐约觉得明天那个时候黄嘉怡是需要人陪着的。
    “你朋友生了什么病,问你借那么多钱,严重吗?”
    沈婧放掉手机重新抱住他,隔着衬衫抚摸着他坚硬的腹肌淡淡说:“阑尾炎,没事的。”
    “她一个人吗?不管大病小病都是病,你好好照顾一下。你们是朋友。”
    “我知道的。”
    秦森突然想起傍晚车间主任和他说的事。
    他问:“沈婧,厂里下个星期要组织旅游,董事长出的钱,集体去庐山旅游,主任让我问问你去不去,他要开始订票了。”
    “你去吗?”
    夜空中没有星星,残月隐在云层里若有若无,西边涌来阵阵的凉风,吹得香樟树的叶子徐徐作响。
    天空中开始飘起了毛毛细雨,又要下雨了。
    秦森开始加快速度猛蹬起来。
    “你抱紧点,别等会我把你摔下去。”
    沈婧问:“你去吗?”
    “去啊,当然去。”
    她抱得紧了些,脸颊贴着秦森的后背,说:“我也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34章 &34抓虫

黄嘉怡的手术被安排在上午八点,沈婧不知道该怎么抚平她紧张的情绪,在她被推进手术室前,她只对黄嘉怡说了一句话。
    “等你出来的时候就是新的生活。”
    麻药打下去的那一刻,黄嘉怡忽然有了勇气,和林峰分手的勇气。
    她流的泪,受的痛,怕的事,这些都是她一个人在独自承受,而他却依然过得自由自在。
    挂水的期间黄嘉怡也打过林峰电话,他的口气很担忧,他的语句处处充满关心和愧疚,还有后来他打过来的两百块钱。没有用了,当他刚开始选择逃离的时候就已经没有用了。
    她的不舍她的深爱都是被林峰自己一点一点消亡的。
    手术室的灯亮着,沈婧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又想起那天那个消失的孩子。
    她坐了一会打算去自动贩卖机那买瓶水。
    楼下熙熙攘攘吵闹得很,沈婧买了瓶矿泉水倚在玻璃栏杆旁往下,她在四楼,下面大厅中间拥着一堆人,还有记者的摄像头和采访话题。沈婧一眼就看到了一旁在拍照的李峥。
    一对小夫妻也倚在栏杆旁看热闹。
    男的说:“听说前天医院里死了个婴儿,是被自己爷爷弄死的,那老头子和医院里的医生串通好在婴儿的脑袋上打了一针,就死了。”
    “啊?爷爷弄死孙子?为什么啊?”
    “这孩子是唇裂,老头子觉得这是残废还不如不要。”
    “真作孽,唇裂是可以治得好的啊。”
    “嘿,老人家知道什么,什么都不懂。这不,孩子死了孙媳妇就闹啊,才刚生下来一个月怎么就死了,一闹,警察一查,就什么都出来了。”
    “啧啧,这医生也是。。。哎。”
    沈婧喝了口水,李峥正好抬头一眼就看见了沈婧,一惊又一喜,拍拍旁边的女记者指着楼上就大步走了。
    栏杆旁也有一排座椅,听着楼下的吵闹声渐行渐远,沈婧坐了下来,摇晃在手里的矿泉水滋生出一些气泡很快又没有了。
    人世间的悲剧永远在无时不刻的发生,丑陋的,残忍的。
    “沈婧,你怎么在这。”
    “陪朋友看做手术。”
    李峥坐在她身旁,说:“我来做点采访,这次是大新闻。”
    “刚听到别人说了,你们会如实报道吗?”
    他拍拍胸脯:“当然,记者的职责就是报道真相。”
    沈婧轻笑了下,转瞬即逝的笑容。她说:“希望你能一直做个这样的好记者。”
    李峥说:“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会做一个好记者。”
    沈婧低着头没说话。
    李峥后背仰在靠背上,说:“我哥就是一个好记者,可惜,死了。”
    沈婧对李家的事情不是很清楚,这也是第一次听李峥提起家里人。
    她抬眸视线定格在对面白色的墙壁上,问:“怎么死的。”
    “一个意外。”
    “意外?什么意外?”
    李峥脸色一沉,“一场谁也不知道的意外。我希望有一天我能知道当时发生了点什么。”
    “嗯。”
    两人沉默了一会,沈婧说:“我走了。”
    “沈婧,我听说北京西路那边新开了一家海底捞,要不晚上我们。。。。。。”
    “对不起。我没空。”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李峥忽然笑了出来。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沈婧的时候,三年前过年的时候,他第一次跟着徐承航回他家,大冷天的,她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面无表情的,不知道在看哪里,耳根子都冻红了。
    徐承航说不用管她,每年过年她都这样,哦,平常也这样。
    到吃晚饭的时候沈婧还坐在外面,神情凝重,像是被冻住了一般纹丝不动,天边越发黑沉,入夜的寒风也越发刺骨,她的脸已经被冻得惨白。
    沈婧的母亲喊了几回她都没有理睬。
    李峥不明所以,就问了句她是不是有不开心的事,就这样简单的一句问句让整个饭桌瞬时冷却了下来。他好像误踩了雷区。
    李峥透过窗户看到,沈婧的母亲拉着沈婧的手面前似乎在说什么乞求的话,沈婧只是漠然的看着她。
    他觉得这个女孩子脑子有问题。晚上睡觉时还和徐承航说,让他带他妹妹去看看心理医生。
    徐承航说:“她本来就不正常。跟着她妈嫁过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啊?那那时候她几岁?”
    “大概14岁。”
    隔天清晨她又坐在那里,李峥看着有点心疼,好声好气的说:“外面冷,进屋吧。”
    那也是沈婧第一次和他讲话。
    她说:“你别和我说话。”
    她的眼睛是内双,很漂亮,可是却如一汪枯水。
    李峥急了,说:“妹妹,你这样耳朵和脸会出冻疮的,会不好看的。”
    女孩子都爱美,他觉得他这话说得真是太棒了!
    沈婧起身,李峥以为她要进屋,没想到沈婧径自出了别墅院子的门,走了。
    起身的时候她轻描淡写说了一句话:“你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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