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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纨绔夫人-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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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云静静的抬眸看他。

    温锦懿也凝视她。

    停云发现,温锦懿看她的目光变了,以前总是温暖如春,可是现在他的眸底仿佛抑郁了一片蓝色的海洋,忧郁的蓝,冰凉的蓝,倾泻在停云眼前,打破了她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停云微微一笑,“谁是月儿,我不认识。”

    温锦懿笑容依旧,“账目呢?”

    停云依旧硬着头皮,“我也不知道。”

    温锦懿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放在桌面上,缓缓推至停云面前。

    停云怔了一下,这是她写给温锦懿的信,信封完整,他根本没有打开过,也不曾看过。

    停云的心莫名的有些慌乱,昨夜里她还信誓旦旦的向月儿保证,揭露温锦懿的真面目给她看,可是现在看来,温锦懿已经不吃她这一套了,她失去了他的垂怜,连交换的筹码都没有,她忽然有些害怕,害怕温锦懿摘下面具,连伪装都省去,害怕去面对她从未见过的温锦懿,如果真是这样,她该如何自处。

    停云极力按耐心头的慌,暗示自己冷静应对,如果他不在乎她,何以要冒那么大的风险与蒋寒洲联手救她?真的只是胜负欲在作祟吗?无论是不是这样,她都不能自乱阵脚。

    按照他的语言顺序,他先问的是月儿的安危,其次才是账本,证明了月儿比账本重要。

    也就是说,那个女人,比他自身的整个身家都重要。

    停云的笑容像是镶嵌在脸上,她拿起温热的茶壶,想要替他斟满半杯残茶。

    可是温锦懿的手却覆在了杯盏上,盖住了杯口,缓缓将茶杯拿开。

    停云僵住了,温锦懿连这点颜面也不给她了么?这么直白的拒绝了她的心意。

    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二百四十一章:他死在十三年前

    停云的笑容像是镶嵌在脸上,她拿起温热的茶壶,想要替他斟满半杯残茶。

    可是温锦懿的手却覆在了杯盏上,盖住了杯口,缓缓将茶杯拿开。

    停云僵住了,温锦懿连这点颜面也不给她了么?这么直白的拒绝了她的心意。

    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许久,温锦懿叹了口气,他接过了她手中的茶壶放在桌边,语气平和下来,“阿舒,你不需要这样。”

    停云不解的看着他。

    温锦懿说,“你从没有用真面目待过我,对不对。”

    停云怔了一下。

    温锦懿笑,“你待我,和待寒洲,到底是不一样的。”

    停云笑容舒展,说,“锦懿,你是我的丈夫,他是我的仇人,如何能一样呢。”

    温锦懿眉梢一挑,定定望着她,“阿舒,事到如今,你我何必自欺欺人。”

    停云面色惨白下去,温锦懿这是要与她摊牌吗?一旦摊牌,她该以何种身份面对他?灭门仇人?屡次救她于水火的恩人?温存的丈夫?搅乱她人生的恶人?

    确实,在毗邻山的时候,真相便已揭晓,可是,她没有勇气与他撕破脸面,那层窗户纸一旦捅破,要怎么办呢?她该怎么办呢?俊逸该怎么办呢?

    停云沉默的敛眉。

    这如泡沫般易碎的薄情,似乎正渐渐挥发在空气中,连最稀薄的空气都被抽离,只剩下冰冷坚硬的冰面,尖锐的横亘在两人之间。

    沉默了一瞬,停云深吸一口气,平缓慌乱的心,那名知道真相的女人,正在隔间里窥听,她不可在这里败了下风,于是她抬眸看他,亦要反将他一军。

    温锦懿唇角含笑,眼底含着脉脉风情,眉梢微挑,却尽显凉薄。

    停云缓缓微笑,反问,“锦懿,你所谓的自欺欺人,是指什么?”

    不等温锦懿回答,停云微笑,“指我虚情假意的跟你?还是指我有所图谋得留在你身边?”她身段玲珑如猫的趴在桌子上靠近他,眯眼笑道:“温锦懿,你就这么没有自信?人人都爱你,你却偏偏不信我会爱你,是你觉得配不起我,还是你根本没爱过我,所以你想当然的认为我逢场作戏。”

    温锦懿眸子颜色渐深,唇角的笑容浓郁了几分,目光忽然烁烁,他不言语,只等停云后面的话。

    停云认真的看着他干净的眉眼,郑重地问他,“温锦懿,你究竟爱没爱过我。”

    她用最坦诚的目光望着他,几分期盼,几分殷切。

    两人对峙许久,谁都没有动,这个时候,比的便是定力,谁先动摇,谁便认输,停云不肯放过他眼中掠过的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想从他细微的变化中寻找突破口。

    她坦然清澈的凝视他,他含笑望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温锦懿忽然抬手,覆在她的眉眼上,掩住了她的眼睛。

    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停云身子一怔,紧接着,她忽然意识到温锦懿心思动摇了,这是她的机会!她拿下了温锦懿的手抱在了怀里,殷切的望着他,“你爱我吗。”

    温锦懿淡淡看着她。

    停云眼底氤氲了晶莹的水光,热切的凝视他,可是慢慢的,停云眼中的热度渐渐冷却了一下,水光缓缓凝结成了冰,她从温锦懿冷静的眼中看到了肆虐的冰天雪地,这就是答案,沉默的对峙过后,停云缓缓闭上眼睛,眼泪簌簌落了下来,是她太自信了,是她高估了自己,这对眼睛如此薄情冷清,几乎倒影了她仓皇的脸,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波澜不惊的平静,毫无情爱的起伏。

    她莫名的感到颓败的无力感,有些无地自容得羞戚,她缓缓退回自己的座位上,捂着脸沉默了许久,须臾,一字一顿的发狠道:“温锦懿,你说我没有用真面目待过你,那我现在就用真面目待待你。”

    她擦了泪,额前的发丝有些狼狈的纠缠在脸颊上,像是寻常人家的媳妇儿呕气那般,起身快步走到床边,随手抓了一件外套,便往门外跑去,哽咽道:“既然你对我并无感情,我留在这里也没意思,离婚协议我会托人给你送来,烦请你到时候把字签了,把俊逸送来给我。”

    “阿舒。”温锦懿一把拉住了她,将她扯了回来,看着她手中抓着的衣服,慢慢道:“出去了,一会儿还要回来,何必呢。”

    停云眯眼,“我不会回来了。”

    温锦懿淡淡看着她,“你手中拿着我的衣服,一会儿该回来还衣服了不是?”

    似乎所有的小把戏都被温锦懿看穿了,停云硬着头皮演到底,毕竟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一旦与温锦懿摊牌,两人便站在了对立面,这于她而言,是最糟糕的境况,加之月儿和账本在她手上,既然来了,他应该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她走,哪怕穷途末路了,她也要挣扎一番。

    “我现在还给你不成么。”她把衣服随手扔回床上,“我这就如你所愿,去找蒋寒洲。”

    温锦懿牢牢的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扯了回来,低声说,“你费尽心机的见我,就是为了跟我闹么。”

    “是。”停云仰目,“你说我不用真面目待你,现在我用真面目待你了,你说我跟你闹,温锦懿,你到底想让我怎样?”

    停云说完这句话,愣了一下……刚刚温锦懿那句话的语气……明显有了怒意,这好像还是认识温锦懿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温锦懿眯了眯眼,似是忽然察觉到自己居然无知无觉中被停云牵着情绪走,心底隐隐还动了怒意……他眉梢扬了扬,这不正常。

    停云缓缓挣脱温锦懿的掌控。

    突然的安静,两人都兀的沉默了下来,过了许久,他的声音传来。

    “阿舒,月儿呢?”温锦懿淡淡问她。

    话题绕了一圈又回来了,她费尽心思岔开的话题,又被温锦懿无情的拉了回来,所有支离破碎的情绪也瞬息被拉回了正规,世事不外如是,他爱你时,愿意配合出演你所有小把戏,就连歪心思都是如此可爱的。可是他不爱你时,你所做的一切在他面前都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这厢你极尽软硬兼施的手段去触碰他的心肠,想让他像以前一样迁就抑或退让,那厢他已成为冷漠的看客,甚至带着鄙夷的微笑。

    她还是她,手段还是以前的手段,只是他不再配合罢了。

    停云下意识颤抖了一下,避开温锦懿的视线,已经无计可施了,温锦懿软硬不吃,铁了心的跟她摊牌,连逢场作戏都不愿意,甚至对她不耐烦了,他对她动了怒,这是认定了她是颗废棋么。

    沉默许久,停云终于收起了所有多余的表情,那些虚假的微笑和恼意,一点一点从脸上褪了去,像是退潮的海水,露出原貌干净但却淡漠的河床。

    她褪去了由来已久的面具,眉眼皆淡了下去,睫毛轻轻颤抖,鼓足勇气问道:“俊逸呢?”

    温锦懿眉梢一挑,“你在与我做交易?”

    停云隐匿了心底的恨意,定定地望着他,“俊逸呢?”

    温锦懿唇角勾笑,“俊逸最近不大好。”

    停云如遭雷击,晃悠了一下身子,心乱如麻,俊逸不大好,俊逸不大好,她忽然慌了神儿,“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想妈妈了么?还是被人欺负了,天这么冷,是冻着了么?是不是生病了?带他去医院了么?”

    温锦懿眉梢微扬,姿态居高临下的端倪她,眼神冷漠异常。

    她所有承载爱恨情仇的小船,似是鲁莽的撞击在了他这如万年冰山般坚硬的冷漠态度上,撞得头破血流,撞得自尊心分崩离析,像是玻璃碎了一地。

    停云刚刚竖起来的刺忽然便软了下去,怂成了一团,之前的嚣张跋扈,甚至咄咄逼人的气息忽然散了去,她软的像是任人蹂躏的糯米,忽然怯弱下来,停云一脚深一脚浅的来到温锦懿身边,低声喃喃,“锦懿,我错了……我错了……”她颤抖的将头靠在温锦懿的肩膀上,深深的低着头,喃喃,“我不该存了旁的心思,不该利用你,不该接受蒋寒洲的好意,不该威胁你,不该逼迫你,我不该自作聪明。”她说着说着,泣不成声,“是我不好。”

    她缴械投降,这场仗她输不起,是她高估了自己,她颤颤的落泪,说,“月儿在隔间的房里,账本……”

    停云颤声说,“账本在家里,我会给你取来。”

    温锦懿冰冷的眉心平和了几分,眼神也柔和了下去,冰山雪莲般俊美的容颜忽然温暖如春回大地,他说,“阿舒,等一切结束,我会带着你和俊逸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寻常日子。”

    停云垂眸,温顺的点头。

    见停云这么乖巧,温锦懿心情好了起来,伸手拭去她腮边的泪。

    停云本能的闪躲了一下。

    温锦懿愣了愣,“阿舒,你在害怕么?”

    停云摇头。

    温锦懿微笑,“阿舒,我说过,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在我身边便好。”

    停云麻木的点头。

    “吱呀”一声,开门声传来,月儿推开了隔间的门,困惑的看着温锦懿。

    停云不愿让这个女人见到她如此狼狈的样子,她今日一败涂地,被打得溃不成军,停云慌张的擦了擦脸,低声说,“我回去给你拿账本。”

    说完,落荒而逃。

    “阿俊,送阿舒回去。”温锦懿淡淡说了句。

    停云匆忙走进院子里,迎面遇上候在外面的一个陌生中年男人,男子的唇角边有很大一块胎记,眼里透着精光。

    停云忽然想起来自己还穿着旗袍,又折回屋内,也不看温锦懿,匆匆进入内阁换了身衣裳,从后门仓皇的离开。

    空气稀薄的让人窒息,她的脸上有不正常的潮红,慌不择路,后被阿俊一把拉住了手腕,拽向了后门,从星湖湾绕山路离开。

    她刚走,月儿便缓步走了出来,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不知从何说起,她的面色微微有些苍白,看着温锦懿俊美的侧脸,犹豫不前。

    可是他刚刚分明拒绝了那个姓舒的女人,于是月儿鼓足勇气,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该打……打你。”

    温锦懿坐在桌边,眉眼低垂,手中把玩着茶杯。

    月儿的手抚摸过脸上的刀疤,继续道:“我当……当年被……被他们带……带走了,回来找你的时候,你不见了……以为你死了,所以,江北大水中遇见你的时候,我……我觉得……被你欺骗了……”

    温锦懿依然沉默的坐在。

    “你……”月儿想要询问他,可是目光触及他的脸色,她微微怔了一下,却发现他眉梢凝了冷意,整个人都处在隐忍的怒意中,虽然静默不语,可那如月光般清冷的气息正源源不断的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月儿愣住了,他何以会有这样的神色,从小到大,他都是安静善良的美少年,喜怒不形于色,那些和平的日子里,她干完农活以后,最大的乐趣,便是去他家串门,看着他还没有灶台高的小身板儿,踩在柴火上,努力的踮着脚帮他妹妹下白面,他总会在喂妹妹吃完饭之后,给她端来一碗,久而久之,她便成了他家蹭饭的常客。

    尽管如此,他依然会躲着她,她厚着脸皮帮他们做家务,帮他劈柴,帮他摘下院子里葡萄架下的南瓜蔬果,她喜欢看着他一边抱着妹妹哄睡觉,一边摇头晃脑的坐在窗下背书,他的话很少,逢人总是胆怯的,见着陌生人会脸红,漂亮内敛的像是一个小姑娘。

    她还记得他的妈妈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他的爸爸风度翩翩,两人都是镇上的老师,听说他们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少爷,为了躲避家里包办的婚姻,两人从北平私奔到这个小镇上的,不像镇上那些地道粗糙的乡下人,他们一家都活的很精致。

    很多时候,她觉得他长得更像是他的妈妈,美丽的不像话,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一样,没有一点烟火气息。

    月儿细细看着温锦懿俊美的侧脸,这张脸,依然还是二十年前的那张脸,这个人,却不是二十年前的那个人。

    那个杏花吹满头的如画少年,早已在13年前死去了。

    ps:答应了小伙伴加更,今天有个拍摄,所以先更这么多,周六周日努力加更,说到做到,保证。

 第二百四十二章:只有你待我好

    月儿终于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清醒了过来,或许她曾经走进过他的心里,可是13年间的别离,早已驱散了她曾经给予他的希望和极致的依赖,时间把一切都冲淡了。

    她从他的脸上看到了答案,月儿不再无措和结巴,她看着自己粗大的双手,抑制着莫名激动地情绪,说,“你……你爱她?”

    温锦懿整个人笼罩在轩窗的阴影之中,茶杯深深的握进了掌心,用力之大,让杯盏出现了细碎的裂纹。

    月儿说,“如果你不爱她,便不会被她牵动情绪,既然如此,你何必把她的自尊践踏的半点也无呢。”

    刚刚在隔间,她一字不漏的听了去,他被那个女人起伏的情绪影响,险些落入了她的圈套中,虽然及时悬崖勒马,可是到底他还是输了,在他被她的言语刺激的动了怒时,便已经输了。

    若是今日对他扔脸子的是旁人,他的处事态度应该会更冷静薄情才是。

    “你这么爱她,可是你做的那些事,会把她推向绝路。”月儿的声音有激动地颤抖,虽然很低,却又带着试探的刺激,柔软中带着刺,“我不阻止你,只是觉得你用这种方法把她留在身边,有些……有些卑鄙残忍……她的心在那个蒋寒洲身上,你杀了她的全家,她怎么会乖巧的留在你身边呢?她一定会想办法复仇,这样你还爱她么?”

    温锦懿敛眉,松开了手中的茶杯,眉也不抬的说,“我会安排人把你送离,会有更好的环境,也留了一笔钱,足够你安稳度过下半生。”

    像是被人泼了一瓢冷水,月儿怔怔的站在原地,她多么想让他否认,想让他亲口说他不爱那个女人,说一切都是那个女人自以为是,她想从他脸上看到不屑讥笑的薄情,可是他没有。

    他淡淡的话语无疑是一种默认,月儿忽然握紧了拳头,颤抖的站在原地,玻璃窗上反射出了她丑陋的刀疤面孔,她静默了一会儿,忽然抬手摸着脸上狰狞的疤痕,这是她当年替他挡的那一刀,如果当年没有她替他承受了一切羞辱,将他从那帮禽兽手中救出来,他怎会像正常人一样活的如此这般顺遂。

    月儿搓着手,头微微垂下去,细碎的短发盖住了额头和眼睛,她按耐下心头的失衡,情绪的起伏导致她又开始结巴了,她说,“当年……当年你说……说过不管我……想做什么,你……你都会答应我……我提什么……什么要求,你都会满足我……这话……还算数吗?”

    温锦懿转脸看她,“算数。”

    月儿努力平复心底的情绪,她总是这样,紧张或激动的时候,便会结巴:“我我我也什么都不要,不要金银珠宝,不要……名牌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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