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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喜欢我-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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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他偷、拍她了吗?

    她伸手去拿他的手机,就放在床头,一够就够着了,可是有密码。

    她从来没有查他手机的习惯,也没想过要问他密码是什么,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她看着他,示意他解锁。

    他一手拿过手机,一手却抓着她的手。

    她不知道他要干嘛,只见他解锁以后,握着她手指往键上按,原来是要录入她的指纹……

    “小心我把你的钱全部盗刷了!”她没好气地嘀咕。

    他笑,录完之后把手机给她,让她自己看照片。

    她从最近的看起。

    他的照片里,狗狗占的比重也挺多嘛!很多都是宁想和狗狗的合照,也有温宜和宁想及狗狗的,他自己的却是没有。

    她的呢?

    突然,一张逆光照片进入她的视线。

    她穿着白大褂,坐在办公室窗前写字,阳光大片地从窗外洒进来,在她头顶凝成光点,他捕捉到她的侧影,静谧、肃穆、浓重,窗格外是天空和云彩,更给沐浴在阳光中的她添了几分厚重的烘托。

    “这个……你是什么时候拍的啊?很美!”真的很美,美得让她自己都想臭屁一下。

    他没说话,只一脸憋气的表情。

    她笑了笑,捏捏他的脸表示安抚,看在这么好看的照片份上,她就服下软吧。

    捏完继续看,发现多张她的照片,基本都是她睡觉的!

    睡在公寓里!睡在车上!睡在他家里!最早的一张,居然是睡在星沙的酒店里!他的床上!

    “你个偷、拍狂!”她把手机还给他,可是却不得不承认,他拍的这些照片都出乎意料地好看,她甚至觉得比她本人照镜子时看到的自己更美。每一张睡颜都安静而甜美,是她从不曾在镜子里捕捉到的自己。

    “满意吗?”他问。

    “你怎么拍的啊?都不像我了,修图了?”不过,她宁可相信他会整容也不相信他会修图。

    “没有,我不会。”

    果然……

    她再次翻看那些照片,“怎么全是我睡觉的!你有怪癖啊?”

    “你见过睡莲没有?”他的目光也和她的一起,落在那些照片上。

    “嗯。”

    “我妈一度很喜欢睡莲,安静、智慧。一念一清净,心是莲花开。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归属感,好像一个懵懂行走的旅者,走了很长很长的路,突然之间就落定了。”他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摄影师拍出来的照片,就是他眼中世界的样子。”

    一念一清净,心是莲花开。

    她的心里,也悄然开了出了一朵花。

    抿唇莞尔,挽住他脖子。

    “所以,我在你眼中是什么样子?”

    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过关……

    他还是把问题绕了回来。

    “啊?”她曾经有过疯狂的时候,比他疯狂得多,何止照片,任何有他名字的地方都会被她抠下一块来保存,可是,年少的疯狂已经过去了,三十岁的重逢,所有放得下的,放不下的,都收敛了起来,所以现在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

    她闭着眼睛,他的容颜在眼前浮现,“嗯……你在我眼中啊……当然是最好的样子了。”

    这个回答好不好啊?她的耳朵又被揪住了,某人不满的声音响起,“敷衍!”

    “那你要怎样?再逼我,我要说真话了!”她把他的不满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他的脸再度黑了,“这么说,你刚才还是说的假话?”

    她扬扬眉,不置可否。

    “说!”

    “真话?”

    “嗯。”

    她眨眨眼,“别打我……”

    “……”他的表情分明是要打人了……

    “嗯……”她思考,“宁老师语录,摄影师拍出来的照片就是她眼中世界的样子对吗?”

    “……嗯。”

    “好。”她拿起手机,打开照相机,不断对着他的脸拍,咔嚓声中评价,“好了,开始!心脏彩超,心房过小,小气善妒!头部CT,全是黄色!思想不健康!肝脏彩超,肝火旺盛,脾气太大!全身X线,肌肉僵硬,脸部尤甚,俗称面瘫脸!一切证明宁老师语录是错的!照片等于照骗!我眼中的世界和世界本来的样子是两回事!”

    阮流筝看着他的脸越来越僵硬,感觉到自己离挨打不远了,赶紧逃跑,顺带着将被子全带到了地上,露出他全身。

    她回头又笑着拍了一张,“我为医学仪器代言!拍照请用CT超声波X线!拍一赠一,赠送宁老师无码高清内外图各一张!”

    她举着手机把他光着的照片给他看,发现他原本乌云密布的脸瞬间转晴了……

    怎么回事?

    他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她摇摇头,她才没那么傻。

    他站起身来,不知羞耻,就这么朝她走,“无码?高清?流筝,你不比男生懂得少……”

    “……”她想起曾经拷问他的情形,顿时傻了,可是,她是真的没看过……

    “你别过来了……”她被他逼得一步步往后退。

    他笑,“你喜欢那张无码高清,就留给你自己欣赏吧。”

    “……”她是用她自己的手机拍的……

    她没想过要保留啊!她赶紧要删,被他抢了,问她,“这个你是用什么拍的?CT?彩超?X线?能看出什么来?”

    “……”她继续后退,“呃……能看出……看出这不是一个人,是狼……”

    他笑了,“功能怎么样?”

    “不……不知道……”她已经退到浴室了,还在逼着后退。

    “你是医生啊。”

    “……我……我是看脑袋的……不是泌尿外科。”

    他再度笑,“我什么时候问的泌尿外科?你不拍的全身吗?你脑子里成天在想什么?”

    “……”又被带坑里了!他问功能……以他的风格,他不是问这个是问什么?“啊……”

    她轻叫一声,退无可退,退到浴缸边,掉浴缸里去了。

    他的身体俯下来,撑着浴缸边缘。

    她被浴缸咚了……

    “别,别闹,我们得准备去医院了!”闹了这么久,天都亮了!一脸严肃,“宁老师,这种时候,我们谈这些不合适,六点了,抓紧时间了。”

    “对,我也觉得谈这些不合适。”他把手机一扔,将她从浴缸里捞出来,“六点了,抓紧时间,要做行动的巨人,语言的矮子……”

 第219章 是故人

    他并没有动她。

    他只是逗逗她而已,压着她亲了一会儿就放她出去了,他自己在里面冲浴。

    有些事情她是知道的,比如他昨晚说的那些话:他完全的,整个的,都属于她了;他的爱是油盐酱醋茶了…珐…

    这些话的意义,她懂,从不怀疑祧。

    然而,有时候,人是有强大的自我暗示能力的。有的话,是对人说,也是对自己说;有的话,说得越笃定,心中却越不确定。

    不管怎样,这一刻终究要到来,就像银杏叶到了秋天会黄,风起了沙尘会扬,叶落了,尘归了,大约也就真正安定了,或者说,是她自己可以安定了。

    他从浴室出来就问她,“昨晚吃的那玩意儿还有吗?”

    他管小米糊叫那玩意儿……

    “有。早上想吃这个啊?”她打开行李箱去取。

    “嗯。”

    “昨晚吃了有什么感觉?”取出来后,她转身去烧水。

    “挺舒服的,睡得很安稳。”他站在床边,开始穿衣服,“虽然起得早。”

    她笑,难道不是因为他“体力活动”过度才睡得安稳吗?

    插好电源回头,正好看到他背对着她在扣衣服,白色衬衫,画面似曾相识。

    时光荏苒,曾经的白衣少年,依然脊背挺拔,而白驹过隙,还在原地,又不在原地。

    她心念一动,走上前,手臂绕过他的腰,从他身后抱住了他,贴在他背上,轻声道,“学长,我会好好待你的。”

    时间短暂停止。

    他转过身来,理所当然地回答她,“好。”

    衬衫却没扣完,留了好几颗,露出胸膛上平滑的肌肉,示意她给他扣。

    没按剧本走哎……

    这一幕戏,剧情相似,台词不改,却终于改了结局。

    可是,要她扣扣子是怎么回事?还真当他是大少爷了?瞪了他一眼,转身去拿碗,被他整个抱着。

    “你不乐意给我穿,我倒是乐意给你换!”他来脱她的睡衣。

    她被他弄得痒痒的,笑,“别闹了行不行?”

    又闹了一阵,水开了她才甩开他,给他冲米糊。

    一个早上,就这么笑笑闹闹的结束了,所幸他们起得早,赶到医院时,还没到医院上班时间。

    胡主任去查房的时候,他坐在办公室里全神贯注地看病历,没有起身。

    她看了他好几眼,他都没有察觉,她也不便大声叫,只好瞪了他几眼,跟着胡主任去病房了。

    然而,病房里却没有董苗苗的身影,还是方池洲的妈妈和那个特护在。

    她想着大概董苗苗和方池洲白天都要上班没时间吧。

    待医院常规工作完成以后,胡主任再次组织了开会,这次将昨天宁至谦提出的一些问题再次反复讨论,最后才终于定下来,散会的时候,是下午。

    手术排在周一,此时是周四,宁至谦定了当晚的机票回北京。

    他低头看了看手表,“去和病人及家属沟通。”

    阮流筝站着不动等着他。

    他看了她一眼,咳了一声,“走吧。”

    胡主任也跟随他们一起。

    一直在开会,像昨天一样,所以不知道此时的病房里是什么情形,是否又已经换了人?

    胡主任走在最前面,和所有医生一样,习惯性紧迫的步伐。

    他随在胡主任身后,样子看起来很镇定,和平常在北雅时去病房并没有什么不同,她作为小徒弟,跟在他身后,他高高的个子,基本挡住了她全部的视线。

    胡主任先进的病房,他紧随其后,而她,没能第一时间看见病房里的情形。

    当他的身影从她眼前移开时,她看见了里面的情形,董苗苗,和穿军装的男人,都在。

    宁至谦的手插在裤袋里,进去,冲两人微微点头。

    董苗苗浅浅一笑,对着他,也对着阮流筝。

    方池洲也没流露出意外的神情,想来董苗苗昨晚回去一定已经跟他说过了。

    “胡主任,宁医生,你们好。”方池洲大方而得体地跟他们握手,举手投足,十分大气,之后又对阮流筝点头,“阮医生,你好。”

    胡主任惊讶,“你们认识?”

    方池洲微微笑道,“是的,故人。”

    宁至谦也淡淡笑了,“是故人。”

    胡主任喜道,“你们是故人怎么不早说啊!宁主任是神经外科权威,你们可以一早请他啊!”

    阮流筝是没见过方池洲的,第一眼的印象极好,帅就一个字!而且还是军人!无论外形举止都配得上董苗苗,跟董苗苗一样,带着清新远世的标识,身为男人,又带着高山松柏的气质,是云贵高原走下来的人。

    她冲着董苗苗眨了眨眼,意思是这个男人不错哦!

    董苗苗笑了,也冲她挤挤眼。

    “那既然是故人,就请宁主任把手术的事跟你们说一下吧,宁主任亲自主刀。”胡主任道。

    这一次宁至谦没有再把阮流筝推出去了,也没办法推了啊,董欣然眼睛看不见,方池洲和董苗苗又不瞎。

    他尽可能详细通俗地把手术解释给他们听,并把注意事项一一阐明。

    这两人大概是对他绝对信任,并没有一般家属反反复复地询问,只说了一遍,方池洲便点头了,“明白,我全明白,辛苦你了!”

    全程都是两个男人的交流,她和董苗苗都只是在一旁认真地听着。

    本来应该还要跟病人交流,但是看了看病床上的董欣然,痴痴呆呆的样子,意识似乎不太清楚。

    阮流筝看到了宁至谦眼里的犹豫。

    对于董欣然这个人,在她过去跟他的生活里,她甚至感觉不到他到底是不是恨,她用了很多脑细胞去揣测,从她自己的角度去推断,认为他应该是恨的,但是又因为是董苗苗的母亲,这份恨便参杂了更多纠结。

    阮流筝想,如果他不想说,那么就还是她上前试试吧,董欣然并不是总是这样痴呆。

    结果,此时董欣然却动了动,也不知是清醒还是迷糊,颤着声音问,“是守……”说完又停了下来,“我……好像听见……守正的声音……”

    阮流筝知道,自然不是宁守正的声音,或许宁至谦的声音跟宁守正年轻时有些像,或者董欣然只听见了宁至谦的北京口音便产生了错觉、

    董苗苗忙道,“妈,不是,是医生,你听错了。”

    这是宁至谦和阮流筝进来后,董苗苗第一次发声。

    “哦……”董欣然长长一声叹息。

    “宁医生,流筝,我妈这时候不太清楚,关于手术的那些话我们转达就好了,再有不明白的,我再问你们就是,就不用跟她说了。”董苗苗第二次说话。

    “也好。”胡主任道,“你们还要赶飞机,交给我来解释交流也行。”

    宁至谦点点头。

    “你们这就要走吗?”方池洲插言。

    “是的。”宁至谦道,“晚上的飞机回北京,周日再过来,周一手术,有任何的问题,我们电话联系。”

    方池洲毫不掩饰地流露出遗憾,“本来以为可以聚一聚。”

    阮流筝不了解方池洲,但是这句话让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又深了几分,这是个善于面对问题的男人。

    宁至谦还没给出回答,董欣然此时却她自己的思维里叹息,“苗苗,我要见你爸爸去了。”

    “吗,您会好的,别瞎说。”董苗苗宽慰她,拖住了她的手。

    董欣然昏暗的眼睛里流出泪,虚弱无力地说,“苗苗,你说得对,我们最快活的日子是你爸爸去世以前,我现在要去见他了……”

    一时,董苗苗眼眶泛了红。

    “苗苗,如果……如果你以后见到他,告诉他,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遇到他……”董欣然呆呆的,忽然又道,“哦,那就没你了,没你了……那我就什么都没了……不不不,不该有你的,那我就什么都有了……不该有你的……你生下来我就该把你掐死的……掐死……”

 第220章 不用来了

    忽然,董欣然伸出一边能动的手,掐住了董苗苗手臂,“掐死……掐死……”

    毫无力气的董欣然这么掐着,董苗苗一点也不疼,只是悲怜地看着董欣然,眼泪潸然而下。

    方池洲轻轻易易地将董欣然的手给掰开了,特护立即帮着照顾董欣然,手忙脚乱中,还打破一只玻璃杯祧。

    而他,则将董苗苗拥在怀里,抚摸她的后脑勺。

    董苗苗摇摇头,红着眼,对他一笑,“我没事,没那么脆弱,我妈现在不太清楚,我不会放在心上的。珐”

    董欣然嘴里还在念些莫名其妙的话,“这是我的报应……掐死你……掐死就不会报应了……就不痛了……痛……痛啊……苗苗,你痛不痛?”边说边哭。

    董苗苗从方池洲怀里出来,转身对着宁至谦和阮流筝微笑,“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

    宁至谦没说话,阮流筝友好地笑了笑。

    “几点的飞机呢?”董苗苗又问。

    阮流筝看了眼宁至谦,他的目光却是在落在董欣然身上的,她只好回道,“八点。”

    董苗苗看了下手表,“呀,那你们得走了,遇上堵车可就赶不上了。”

    “是啊。”阮流筝顿了顿,“那,我们走了?”

    “好,再见。”董苗苗看向方池洲,“我看着妈妈,你去送送他们。”

    “好。”方池洲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董欣然。

    “我真的没事,你去吧。”董苗苗推了推方池洲。

    方池洲一直将他们送到机场,这两个男人,据说有话题说……

    阮流筝有一瞬错觉,越是融洽,是不是越是刻意?

    他是个博学的人,什么都懂一点点,对军事也了解,毕竟家里大院出身,而方池洲懂的也不少,除了军事还能谈别的话题,这一路全是两个人男人在说,投机的程度让她差点忘了宁至谦的属性,他不是属火的啊?那方池洲呢?本性也是这么善谈吗?

    她什么也没说,在机场和方池洲道别。

    这一次的沈阳之行,还是有些僵硬的,不过,有些事情,大概需要一个缓冲。

    在机场吃晚餐的时候,他在看手机,里面有从医院拷贝过来的资料。

    她也拿出手机来打发时间,可是手机一解锁,他的高清无码照立刻映入眼帘。

    她猛然想起她的手机自早上之后一天都没用过,面红耳赤,赶紧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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