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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喜欢我-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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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放回包里,继续在车上昏昏欲睡。

    不知睡了多久,隐约听得有人叫她的名字,“流筝!流筝!”

    她恍恍惚惚睁开眼,眼前一张男人的脸晃晃悠悠的,她思绪混乱,分不清今夕何夕了,以为是宁至谦送她回家,她又在路上睡着了。

    于是冲着那张男人脸一笑,又继续合上眼睛。

    旁边有人拽住了她的胳膊,并且双脚腾空,被人抱起。

    她脑中依然迷迷糊糊的,就像好几次他这样抱着熟睡的她放到床上或者抱进屋里时一样,她闭着眼睛,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至谦,至谦……”

    嗯,还是跟睡着时不一样啊,睡着时是完全没有感觉的,第二天起来才发现她在床上,而此刻,她却能感觉到他在行走,感觉到他把她放到地上,耳边嗡嗡的,有人说话的声音,而后,她便被人扶着走,一度脚发软,差点摔倒。

    在耳边唠叨的声音明显地换人了,是妈妈吗?好像是的……

    再然后,便倒在了床上,好舒服……

    好像手机铃声又响了,有人推她,好像是妈妈的声音:“筝儿,筝儿,至谦电话你接不接?”

    至谦两个字,就像一根细小的针,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她是清醒还是昏沉,只要听见,便刺入她皮肤或者血管,让她神经兴奋。

    “接!”她伸手去拿手机,却抓了半天没抓到,最后还是裴素芬把手机塞到手里,还帮她接通,将她的手放到耳边。

    “唔……”她的声音更娇柔了。

    裴素芬怕他们有私房话要说,退了出去。

    她却翻了个身,抱着被子,仿佛抱着他的身体一样,脑袋里一片浆糊,“你……到家了吗?唔……你怎么不把我抱到床上?我差点摔倒了啊……”

    那边死一般寂静。

    她摇摇手机,还是没有声音传出来,她快要睡着了啊……

    良久,她真的要睡着的时候,那边响起一句,“我是宁至谦,你是不是搞错人了?”

    “唔?”搞错人?他本来就是至谦啊?她知道啊?可是,她隐隐又觉得不对,至谦好像是在美国哦?还是不对啊!他不是从美国回来了吗?然后他们就离婚了……

    哦!错了!后来,他们分开了六年,又和好了……

    对!和好了,然后发生了很多很多事,事情太多了,装满了她的脑海,她头好沉,撑不住了,呢哝一声,“至谦啊……”

    而后便沉入梦乡……

    刚结束进修,她还是有两天休息的,所以第二天睡到很晚。

    一看时间,竟然中午十二点了……

    手机在枕边呢,只不过已经没有了电,自动关机了。

    她摸了摸脑袋,昨天跟薛纬霖到吃火锅,还喝啤酒,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却全都不记得了……

    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手机充电,她还要看宁老师的每日留言呢!

    然而,开机以后,留言却还停在昨天那条……

    今天来不及留就睡了吗?

    大概是吧……

    然而,非但没有留言,今天一天也没有任何信息,更别提电话,可是他知道她这两天休息的啊!随时可以打电话***扰她的啊!不比上班的时候常在手术室!

    没有他的消息,她只好给他留了,说了一堆废话,不过是想念的意思,但却没有等到他的回音。大概是忙吧……

    她估算着时差,晚上六点打了个电话过去,这个点他应该才起床,是可以接电话的啊!

    然而,无人接听?

    一大早就开始忙了吗?还是在洗手间没听到啊?她锲而不舍地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

    她没有放在心上,认定了他忙。

    可是,第二天还是如此,直到第三天她去西城报道了,仍然没有他的只字片语,也没看见过他每天一写的纸条。

    她终于有些慌了,毕竟他在美国是有过不一般经历的,沈归的哥哥也曾为事业而献身,所以,他是安全的吧?

    女人的发散思维就是这么强悍……

 第250章 阮流筝,你是属猪的?

    心里一旦有了这个念头,便无法再安神,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有时间就给他打电话,可是,始终都没有人接。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那天晚上,便做起了噩梦射。

    一会儿梦见他在雾霭中奔跑,噼里啪啦不绝的声音,既似枪响又似炮仗,一会儿出现那晚她被劫时夜晚的路上飞车追逐的画面,忽然两个画面不知怎么混在了一起,啪啪几声枪响后他倒地不起,雪白的衬衫上鲜血急速漫开,而后不知从哪蹦出几个黑衣人来,匕首刷刷往他身上扎。

    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哭着喊着“放开他,救命啊——”

    耳边骤然响起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流筝,如果受伤的是我怎么办?”

    她不知怎么办!她只看见倒地的他整个人完全被鲜血染红,地面也是一滩血红的颜色矾。

    忽然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他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满身满脸全是血,看着她的方向,说了句什么,而后便倒了下去,再也没有起来。

    “至谦——”她疯了般大喊,眼泪哗哗直流,“至谦——”

    又一声大喊之后,她从梦中惊醒,坐起来一身大喊,两腮全是泪。

    尚未从梦境里脱离出来,那血糊糊的画面还在眼前不停地闪动。

    她抱住头,他那被血染得看不清五官的脸,在血泊中挣扎的样子充斥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恐惧、惊悚,包围着她,她感到自己全身都在发抖,眼泪一直在哗哗地淌,那血泊中的人影怎么也无法消散。

    她再忍耐不住,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黑暗中找到他的号码打过去,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也不管是几点,她只想知道他好不好,为什么几天没消息……

    从前她打电话总是有顾忌的,响一阵不接她就会挂断,因为知道他不接的原因正是她自己不接电话的原因,不过是没时间或者不方便接,可是这一次她再不这么懂事了,他不接,她便一遍一遍打过去,眼泪还在不停地流,梦里那些恐惧始终紧紧将她纠缠……

    终于,在她不知道重拨了多少遍以后,那边终于传来一声,“喂。”淡淡的,甚至冷冷的。

    可是,被噩梦纠缠的她并没有听出来,所有的恐惧、担忧,都在这一刻,随着她磅礴而下的泪水消失了。

    她捂住嘴,怕他听见自己的哭声,心内只有庆幸,可是,庆幸之后,怨尤也一点点升起,积累,并且壮大。

    “喂?”那边又喂了一声,似乎在等她说话。

    她还没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起初是担惊受怕的泪,现在是委屈的泪,她想问他这几天在忙什么,为什么不给她留言,然而,就在她调整自己情绪的时候那边却突然断线了……

    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只知道这边是浓黑的夜,那边应该是白天,也许他又忙起来了,就像她平时一样,所以她该理解他才是,可是,这连日的思念和梦里的惊惧让她不那么理智了,她想跟他说话,她想听他的声音,想到快疯了!

    所以,再一次地重拨。

    这一次,那边倒是接得快了,接了,却没说话。

    再如何,她也有所察觉了,他的态度不对劲……

    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所以他根本不想接她的电话是吗?所有的委屈和害怕都在这一刻爆发,忍不住对着电话发怒,“你什么意思啊?为什么把电话挂了?”

    他淡淡的一个字,“忙。”

    一个忙字,堵住了她所有的怒火,可是,这怒火却并没有消失,而是聚集在胸口,越燃越旺,越积越大。是!他忙!她知道!可忙不该是这个态度!她可以原谅她忙!可以原谅他忙到没有时间留言电话!可是,现在是怎样?她再蠢也不至于不懂察人颜色!

    “好!”她在这边凝眉咬牙,“宁至谦!这是你说的!你忙!那从此以后我就再也不打搅你!你把我阮流筝当什么?高兴的时候就抱过来哄哄?寂寞的时候叫来给你做饭?你不高兴了就踢到一边?现在去美国了,就跟从前一模一样了是吗?没错!我阮流筝的确没出息!也够愚蠢!在同一个坑里摔了两次!你嘲笑我吧!很得意是吗?是不是心里在说,看,那个蠢货!我就算把她踩在脚底下她也会抱着我的裤管往上爬!是不是?这样很好玩是不是?践踏着我的尊严是不是特有意思?”

    说着,眼泪再一次磅礴而下。

    人在夜晚总是脆弱一些,更何况从刚刚那样的噩梦里醒来,又遭遇他现在这恶劣的态度,过去的伤痕,如今的委屈,都放大了无数倍在此刻爆发出来,该说的,不该说的,哪里还有理智存在?

    他一贯少语,此时听了,在电话那头握着手机的手也是在发抖,“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阮流筝,你说话也要凭着良心!”

    她一听,更是气愤,良心?一个几天无缘无故就没了消息的人说她没有良心?她一次二次把整颗心都掏出来给了他,他说她没良心?一个被他厌弃还整天记挂着他连做梦都梦到他的人,他说她没良心?

    不禁心凉,“随便你怎么说吧,就当,我把我的心都喂给菜菜了!”

    她还是习惯叫那只小狗菜菜,尽管菜菜自己都认了它的新名字。

    他在那边暴怒了,“它叫小念!不叫菜菜!”

    叫什么都不重要了,反正不是她的狗了……

    “随便。”发泄完之后,她躺回床上,漆黑的夜里盯着天花板,只觉得累,闭上眼,“我睡了,晚安。”

    而后将手机扔至一旁,睡吧……

    心里有了事,连睡觉都觉得心绷得紧紧的,一夜没睡好,他也没有再打电话过来,夜凉如水,心也水水的。

    第二天闹钟响的时候,她其实早已经醒了,睁着眼睛看着天亮起来的。

    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关了闹钟,看见有他的信息提示。

    看见这个名字,就好像空旷荒芜的草原,残根被烈火再一次点燃一样,充充实实地疼了起来,可是,如果不疼,就真的荒芜了啊……

    她点开细看,连续四张手写留言,从每一张的日期来看,他这几天并非没写,只是没给她传而已。

    第一张写着:阮流筝,你是不是属猪的?

    第二张:阮流筝!等我回来收拾你!

    第三张:阮流筝!你还记得打电话?

    第四张:流筝,我只是有些害怕……

    这第四张应该是吵完架写的。害怕?她才是真的害怕……

    没睡好,所以有些昏,昨晚的吵架更让人脑袋堵得疼,她懒怠去分析他那些话里的意思,起床上班。

    初回西城,继续跟着西城的老师当助手,不敢有半点懈怠,手机也是一进科室就收起来了。

    西城的医生比北雅少,病人却很多,所以她比在北雅的时候更忙,一天下来,基本就没沾过凳子。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她才有空坐下来喝杯水,科室内线电话响了。

    有医生接了之后道,“阮医生,找你的。”

    “我?”

    “是,说是北雅的。”

    她赶紧去接,“喂?请问哪位?”她想不出北雅现在还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流筝。”那边传来遥远的两个字。

    “……”没事打医院电话干什么?“我忙着,有事吗?”

    一模一样的语气。

    “你报复我呢?”那边的人问。

    “没有,我是真的忙,没事的话等会再说吧。”她没说假话,还有一堆事等着她呢。

    那边的人沉默了。

    她等了等,没等到话,把电话给挂了。

    四点?那边是几点?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

    “阮医生,新来了病人!”

    容不得她有时间来想其它,又要忙开了,她应了一声,立即忙碌起来。

    下班的时候又是八点多了,她匆匆背上包去赶地铁,手机在包里狂鸣,她伸手掏出来一看,还是他……

 第251章 无理取闹

    “喂?”她走得急,有些喘。

    走在路边,周围各种嘈杂的声音,耳边却一片沉寂,不知到底是他没说话,还是噪音太大,她没听见。

    “喂?”她加重了些语气,进入地铁站。

    “在哪?”那边的声音终于清晰起来矾。

    “地铁站,准备回家。”半夜怄的气还没散去,语气僵硬。

    “明天开始不用搭地铁了。”

    她怔了一下,也许是因为隔着重洋,她真的辨不明他是怎样的语气,只觉得莫名,“为什么?”

    “今天司机应该已经把新车开到你家了,明天开车上班。如果你觉得自己开车累,就叫司机每天接送!”

    现在她听明白了,他的话里还是带着几分严峻的。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逆着他性子来的人,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一旦决定跟他在一起,只要不是实在让人无法忍受的决定,她一般都不会不听从,但是,今天这个决定让她不舒服,却说不上来是哪里不舒服,闷了一会儿,“没有必要,我搭地铁很好。”

    这话果然又惹恼了那边的人,言语间好像多了气恨,“阮流筝,你能不能消停点?”

    她也就不明白了,“我怎么不消停了?”

    “不让司机送,你是给谁机会呢?”咄咄逼人的气势隔着半个地球都表露出来了。

    阮流筝一时觉得气压扑面而来,“你什么意思?”

    “流筝,我不想吵架。”他语气缓了缓,透着隐忍。

    难道她想吗?好不容易接通的电话,她想浪费在吵架这件事上?她沉默着。

    “流筝?”

    她呼出一口气,“那就不吵吧。”

    地铁来了,她挤在拥挤的人群里,“我要上车了。”

    “流筝……”

    有人从后面开始推人,拥挤的地铁,根本不用自己行走都会不由自主被人推上车。

    只是,挤在这人群中娇小的她,被人一推一挤之间,手机也掉到了地上。

    她惊恐回头,大喊着,“别挤!别挤!我的手机!”

    她也想去捡,可是人跟人之间根本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她被人、流推着,第一次切身感受到随波逐流的深刻含义,就这样被人推上了车。

    门关,车开动,耳边仿佛还响着他最后那声,“流筝……”

    地铁里,挤得人贴人,前后夹击,憋闷得无法呼吸,可是,却难动分毫。

    下一站到站,她费力地挤下了车,搭乘相反方向的地铁,往回飞赶。

    在人堆里挤来挤去,一颗心焦躁不已,回到上车的地方,满地寻找她的手机,却再也不见踪影。

    她挤得头发散乱,衣服歪斜,不断地问后车的人,“有没有看到地上有手机?有没有看到地上手机?”

    别人都冲着她莫名其妙地摇头。

    她怔怔地站着,想到手机里那些他写的字,他留下的语音留言,心里空空的,如同遗失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狼狈的样子,到家的时候,裴素芬大吃一惊,吓得拉着她,“筝儿!你这是……不会又遇上什么人了吧?”

    阮流筝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意思,摇摇头,只觉得疲累得很,“妈,跟爸爸说说,我先睡觉了,好累,等会再起来吃饭。”

    “这都已经十点了,还等会?”裴素芬拉着她,觉得她奇怪得很,“至谦之前打电话来了,问起你,你要不要回一下?”

    “嗯,好。”她应着,疲倦地上楼。

    坐在床边,她搓了搓脸,目光落在床头的电话上,想起妈妈刚才说的话,想着是不是给他打个电话?不管他能不能接到,可是拿起话筒,才想起,他去美国后换的那个号码,她记不住……

    按了按太阳穴,还是把电话放下了。

    倒头就睡。

    第二天想去买个新手机,但是快下班的时候一个急诊手术做到十点多,筋疲力尽从医院出来,宁家的司机出现在她面前,叫她“阮医生”。

    她才想起昨天宁至谦说过的话。

    “阮医生,不好意思,因为临时出了点意外,所以车今天才能给你送来。”司机解释着。

    她摇摇头,表示没关系,人都来了,她也不会驱逐司机走,于是跟着司机上了车,一坐下就想打瞌睡。

    司机却在打着电话,似乎在汇报什么,说了一会儿,手机拿给阮流筝,“阮医生,叫你听电话。”

    谁叫她听电话?再明白不过了。

    她拿过来,低低的一声,“喂?”

    那边沉默着。

    是在酝酿情绪?还是克制怒火?

    “喂?”她熄了和他怄气的心,这么远的距离,这么强烈的思念。

    “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他悠悠的一句,倒不像是发火。

    她咬着唇,看了眼司机,默默地听着。

    “敢挂我电话?再打就怎么也打不通了?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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