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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沉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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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丛芮最识的脸色,于是举起杯:“沈公子你出马,有什么事情是成不了的,那我就等着喝沈公子和嫂夫人的那杯喜酒了。”
    沈谦慎把酒喝了,心里想着“嘉钰是你那舞星啊电影明星比得的么,听见银元响就跟着走了。”
     李丛芮微微有些熏然,心里头想着“沈家哪能让他随随便便娶个小门小户的,自然是外边置办了宅子养着,到是要先帮他把宅子看起来,预备事儿到的时候他问。”
第9章 第九章
    沈谦慎这一肚子追女学问,却没用到实处,因为,他根本就没能和岑嘉钰搭上话。
    岑嘉钰这些日子忙的很,学校里买的新书到了,要忙着登记贴标整理;不知道谁想自个当校长,派了学生嚷嚷去年一批购书款被私吞了,于是配合着查清钱款去向。
    沈谦慎每次看到岑嘉钰,她都是形色匆匆,好容易等她下班了,她也只是敷衍一笑“有事,要家去”,神色之间俱是疲惫,她这般样子,沈谦慎也不好硬打搅,只得心疼地劝她好好休息,并试探地问要不要自己帮忙,她头倒是摇的很坚决。好不容易一天看她上班颇为空闲,沈谦慎凑上去拿了星期六票子请她看电影,岑嘉钰还是拒绝了“我星期六要给小朋友上课,你请别人去罢,你难得的票子,别浪费了。”
    沈谦慎闷闷而归。
    那天李丛芮说“只要具备了潘驴邓小闲的资本,世界上就没追不到的女人。”沈谦慎觉得真是狗屁不通,白瞎了酒钱,但略一思索,又觉得是因为李丛芮追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女人。
   
 貌比潘安,要是对着个丑女,倒是能引以为自豪,可是岑嘉钰长得美,自己长的帅也不会让她高看几眼,再加上,圣华翰这地方,清俊的子弟实在不少,她天天儿见着,对脸都快没有感觉了;驴大的事物,啧啧啧,怎么能来亵渎嘉钰;邓通的资本么,现在追岑嘉钰的司机钱胜,不是沈家大公子·······这样在一起,才是真爱么;赔小心,诶,嘉钰人性格那么好,倒不用赔小心,再说了,现在根本没有赔小心的机会啊;闲?算了,自己倒是有闲,可看她一天忙的。
    沈谦慎烦躁地把脚翘在桌子上,整个身子无力地软在椅子上,时不时踏一踏椅子脚。耳朵里听见后面两个戴眼镜的男同学在闲聊着“你这么眼巴巴看着,也不是办法,你和她借书去。”
    借书?听到与“图书馆”的“书”相关的字,沈谦慎都额外警惕,他稍微坐正往后面靠了靠。
   
    “你和她借书,是有求于她,这样不就有借口再请她吃饭了么?她性子内敛,你贸贸然请她,她觉得无功不受禄,自然不会答应你。”
   “而且,你借的是书,不是钱;就体现你是个高雅文化人,她心里就高看你一眼——要是要分手,借钱倒是可以。”
   “唉,轻点!痛痛痛!”旁边一人拐了他一肘子。
   “借书是有来有往的,常来常往才有长情,她就上心了,要是你隔着一两天不去借,她心里又放不下了,这人怎的不来借了?他跟别人借书去了吗?可是我最近有什么话他误会了是我不想借书给他?”那人还换上了女声模仿,沈谦慎听的入神,腿从桌子上放了下来,椅子又往后挪了挪。
  “如此,你就可以写情书了。把心里话,肉麻话大把大把往信里写,夹在书里,还给她。她本来是六神无主之际,你这信就是给了她主心骨。你信最末要附上这么一句话——如你拒绝我,下次就不要借书给我罢,以免我见书即见你,翻书页页都是你笑脸,字字如同你珠玑,夜不能寐。”
    另个人急了“那她要是真不借给我了,那我不就没机会了。”
   “你可说,既然卿不予书我,我可借书予卿啊。”
    沈谦慎叹这人套路深,可又隐隐担心,这人,莫不是要去追岑嘉钰吧,正当他按耐不住要去问时,又听得那人说道:“要追校花,就得脸皮厚一点,要不然,那一溜的人哪里轮的上你。”
沈谦慎放下了心,另个人也拍了他肩膀,推着出计谋那人往外走:“沈度啊沈度,你可真是有两把刷子,走,走,走,请你喝酒去。”
    倒是个本家,沈谦慎椅子脚一转,见着那两个人出了教室门,走在左边的被拦肩拥住的应当是沈度,白长袍底边有个青色补丁。
    岑嘉钰的确是有些累,于是懒怠在家想略睡一会儿。却听见敲门声,奶妈妈去开了门,是四小姐嘉雯。
    奶妈妈端了石榴来,嘉雯坐着先说道些新鲜事。愚园路上的吴裁缝到底这么多年攒了些本年,赁了隔壁间房子,把布料铺子开起来了。眼光也好,进的好些布料可是漂亮,听说好些歌女和电影明星也光顾了。这些天开业让利,五小姐嘉绮咬咬牙又去做了一身。
    奶妈妈听了在一旁也笑的开心,嘉雯抓了把石榴,竟然把籽儿也吃了。岑嘉钰便道:“奶妈妈,好像还有两串葡萄,你去洗了来吃。”奶妈妈应了一声,自去洗葡萄。
    见嘉雯还坐在那儿揪着旗袍的开叉口揉吧揉吧,那朵千瓣菊被揉成了千皱菊,岑嘉钰开口道:“嘉雯,你要再不说,我可睡觉去了。石榴籽不吐,话也不吐,是要去约会么?”
    还真给嘉钰说中了,嘉雯红着脸,声音也细细地:“明天,张民诚,就是上回铁路局的,还打过电话问你书的事情的,他请我们吃饭。”
    嘉钰“噗嗤”一笑:“我们?”她微笑地点点嘉雯,并不戳破,她跟张民诚哪里来的交情?那日他打电话问书的事情,一句话问完,道了个谢就挂掉了。
    张民诚请了嘉雯,可还不是正经交往的男女朋友,她不能也不好意思一个人去,前几次和嘉绮去嘉绮却掐尖好强都抢了她的风头,嘉雯吃了教训,想着嘉钰是订亲了的,自然不会同她争抢,于是就约着嘉钰一道去。
   “明天?”嘉钰略拖长音调,就见着嘉雯眼巴巴瞅着她,倒是不好逗她玩了:“行的,是在哪里?”
    嘉雯高兴起来,却不好意思太过明显,站起来绞着手答道:“在一晴阁,他已经订了桌子呢,那我们明天一道去。”
    嘉钰点点头,嘉雯就红着脸推说有事出去了。
    奶妈妈洗了葡萄,自家小姐一向讲究配色,就用白瓷盘子盛着,煞是好看“咦,四小姐走了?”
    奶妈妈把葡萄端到旁边的几上,帮岑嘉钰揉着腿“我去看过啦,吴裁缝生意好着呢,如今两个弟弟也跟着大了,也不用别处谋生计,好好把个店子经营起来就是。”
    本来嘉雯一打岔,岑嘉钰走了困,奶妈妈这么一按揉,岑嘉钰又昏昏欲睡了,还模模糊糊想着:“恩,账本要清楚,布要再寻些进货的渠道,要不然这兵荒马乱的,说不定哪条道就断了;布要多些花样,要让人有选择的余地······”
    见岑嘉钰睡过去了,奶妈妈给盖上肚子,轻手轻脚出了门去做事。
作者有话要说:
汗,回来改,张民诚写成了付凡,差点成了小姨子与姐夫不得不说的故事。
第10章 第十章
   一晴阁虽不是老字号,但是在海市也是顶有名的馆子。有人也叫它交界馆子,因为它坐落在闸北区,和美租界就隔着几条街。傍着苏州河,二楼的景不错。听说一晴阁老板是个逃难来的北方人,但它家的蟹粉狮子头和百叶结烧肉十分地道。也是,老板只管出钱,做菜的是厨师。
   嘉雯穿了件粉色绣蝶的旗袍,嘉钰本欲穿件绿色旗袍来配她,可是唯有的那件好久没穿,尽是褶子,这要熨也来不及,于是就穿了件白色暗金纹镶黑边的旗袍。嘉雯想着自己矮,就穿了双深红色大花的布皮并拼的高跟鞋,好好一朵鲜花就烂了根,嘉钰劝道:“这样穿别人就只顾着看你鞋去了,我记得你和嘉琦一道买了双白色坡跟鞋,那双就不错。我今儿穿平底布鞋呢。”嘉雯很相信岑嘉钰的眼光,跑去换了。
    待两人赶到一晴阁,张民诚和另个穿长衫的男子已经坐定在一楼靠河那一侧,应当是来的挺早。待两人坐下,张民诚做了介绍,这男子也是他一个老乡,唤作傅伟,但个头虽然高,但是瘦地竹竿似也,而且形容之间却是另一种“猥”,言语上,倒是口甜的紧,把嘉雯逗得又脸红又笑的。张民诚看着嘉雯笑呵呵的,也乐意熏然,嘉钰心中直叹,这两个傻榔头,倒是正好相称,便柔声提醒道:“我们倒是好点菜了。”
    “对,对,对,是我们不周到了”傅伟扬声说道:“都是和二位小姐说的高兴,倒忘了吃饭这件事情了,这家淮扬菜地道的很。”他压低了声音:“这家老板哦,北方流落来的。那吴军阀去年不是战死了么,他本是她家做工,娶了吴军阀没儿没女的八姨太,就把馆子开起来了,要我说,肯定是之前就有些勾搭上了。”
   嘉雯好奇:“你怎的知道这些事情?”
   傅伟神秘兮兮:“朋友多,哈哈,朋友多。”
   
   嘉钰打断他:“你们可有什么忌口?”
   张民诚摇摇头,招手叫来堂倌,堂倌道:“那墙上贴的是菜签子,你们尽管点就是。”
   傅伟也跟着摇摇头:“老衲还俗好多年,荤素不忌,荤素不忌。”
   嘉雯笑咯咯地同嘉钰商量起了点什么菜,嘉钰略一算计,四个人,五菜一汤差不多了,别看傅伟调笑自如,今日做东的肯定是张民诚。到底张民诚也是老老实实上班拿薪水的人,不要恁地铺张。正待要说,肩膀上却搭上了一只手,刚想转头,就瞧见傅伟的直愣愣地瞧着自己身后的人。
  “怎么这么巧?嘉钰你也在这里?”翠泠泠的声音。
   是阮云裳,嘉钰站起来,介绍了下诸人,说是朋友一起吃个饭,便见张民诚的耳朵都红了,傅伟倒是自然地很:“幸会,幸会,阮小姐长得真像电影明星。”
   阮云裳轻飘飘睨他一眼:“我电影还没上映呢,算不得电影明星,再过一个月,就是了。”又热情邀请:“我在楼上订了房间的,本来要来的朋友没来,那就一道上去吃罢。”
    傅伟已经忙不迭地站起来:“那好的很,好的很。”于是几人和传菜打了个招呼,挪椅子踢踢蹬蹬站起来往楼上走。
   阮云裳回过头:“阿佐你也一道吃罢,今儿也没别人。”
   傅伟黏在阮云裳胸脯子上的目光被阿佐的凌厉目光狠狠切断,只得讪讪收回。
   嘉钰阮云裳往楼上走着,她往右撇一眼,阮云裳今日穿一件黄紫交替条纹的旗袍,这般姚黄魏紫的重色,如若不是阮云裳这般鲜艳姿容和窈窕身材,还真是压不住。可今日,阮云裳胸部的确较以往有些不一样,似乎,挺拔些?但是又不好问,只得暂且忍下了。
   楼上阮云裳定下的包间却是靠着街道这一侧,阮云裳坐在岑嘉钰右手,岑嘉雯便在嘉钰左手坐下,傅伟忙地想再阮云裳旁边坐下,阿佐腿一钩那凳子腿,傅伟好险没一屁股撅在地上。
    岑嘉雯有些不高兴,傅伟本是和她献着殷勤,阮云裳一现面,他恨不得做了仆人侍奉。歌舞场子里的女人,娇娇作作的,看她小山丘似的起伏,也不束束就出来落眼子。岑嘉钰把岑嘉雯的脸色看在眼里,觉得她也太没眼光了,傅伟这般急色,比不上张民诚一个指头。
   阮云裳不管桌上多少机锋,也不招呼,携了岑嘉钰手到窗边,指了那边个铺子给她看:“你看那个裁缝铺子,做的好些新潮款式的成衣挂在门口。我特特去问了,也不是别出心裁招揽客人,是待会有客人要拿,特特儿挂在外面。”
   岑嘉钰会心一笑:“倒是个好方法。”
    正待回桌边,岑嘉钰瞧见了街上的车,不由地呆了。钱胜从驾驶位上出来,从后面座上搀下了个女人,神色很是小心,难道,真是和家里小姐太太有个不清楚?要不然怎会这么谨慎。
   沈谦慎一抬头,就看到了窗前玉立的岑嘉钰,旁边那个外国油画般浓墨重彩的一衬,岑嘉钰就如同国画里的一枝伶仃仃的茉莉,后来想想他就觉得这是心电感应,要不怎的一回头便对上她的幽幽眼神呢。
    见钱胜仰头灿烂一笑,岑嘉钰倒脸红了,暗暗责怪自己没得乱猜测,真要是那样,他避讳还来不及,怎的还会笑的这么开心。又看见下来的贵妇人手放在自己的大肚子上,是了,有孕的人自然得多当心,她囧然地回以个微笑,略抚一下鬓角就回头坐下了。
    沈谦慎在原地还回味着,恨不能上去再和她说话,他大姐莫名其妙抬头看:“唉唉唉,天上掉金子啦,傻愣愣支在这儿,快快和我去店里把我的衣服拿上,寿宴上我要穿的。”
    沈谦慎回过神,不由得懊丧,叔祖父大寿,沈家一向重伦常,沈部长小时候又是叔祖父开的蒙,于是举家回去祝寿,下午的飞机就走。大姐怀孕记忆力差了,爱美之心却不减,临走时想起新做的衣裳还没拿,催着沈谦慎亲自开车带他过来拿。哎,碰上了岑嘉钰自然是好事,可这回去要半个月,只有回味这一面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坚持,继续。
第11章 第十一章
    这顿饭吃食不错,气氛却颇为怪异。
    傅伟是一心要向阮云裳献殷勤的,却只能暗叹一声“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岑嘉雯那般好奇中带点钦慕的目光就别想了,阮云裳眼神都不带扫他一下;想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于是,他轻咳一声,看阿佐的粗布衣裳,叫“先生”显然太过抬举,于是亲切问阿佐道:“兄弟怎么称呼?”
    阿佐眉目不动夹了块红烧肉肉,那肉汁子淋漓的,把饭染成了焦红色,这已经是他的第二碗——“阿佐”。
    傅伟本待顺口夸夸这兄弟名字,毕竟是跟着阮云裳一道儿来的,可这名字不过单单一个方向,他从哪里夸出口。左尊右卑?那可不成,这不是贬损了自己么?
    阮云裳看到傅伟这般文绉绉问阿佐,不由噗嗤一笑。本歇了搭话之心的傅伟又问道:“兄弟哪里高就?”当然他一眼就能看出阿佐定是“低就”的,他不过想阿佐回问他一句:“先生您哪里高就”,好说出自己在实业厅里做事。
   然而阿佐不懂社交礼仪,只慢吞吞答一句“我跟着阮小姐”便继续卯了劲头吃饭,阮云裳买了架西洋床,所以房间得重新布置,他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
    傅伟不由得讪讪,又暗恨自己今天穿的是长衫,并不是西装。本以为今天和张民诚出来不过见个破落户的姑娘,顺便解决了饭食,谁知能见到这般风姿灼华的未来电影明星呢?岑嘉钰也美,但远没阮小姐这般生动活泼有意趣,而且已经订了婚,一看就是惹不起也不会玩笑的的,还是算了。
    张民诚想跟岑嘉雯说几句话,上次联谊会上他看见她慌错的神情,心里由三分怜惜生出了八分意动,便约了她今日出来,他怕自己不太会说话,冷场到两人相对无言,且时下的规矩是两人没确定男女朋友关系,是不好单独约出来的,就叫上了与他住的近的傅伟。虽则现在与岑嘉雯隔邻坐着,可他一向性子内敛,这好大一桌人,他怎有勇气单独只跟她讲话。
    阮云裳倒是有好一箩筐话要同岑嘉钰讲,但是都是私密话,哪里能聊。她不想搭理傅伟,同那张先生不熟,同岑嘉雯是个脸熟可今天她脸色却掉着,于是就也不言语。
    一时岑嘉钰倒被逼成了东道主,“这清炒虾仁不错,虾线抽的干净,也全无腥气,大家尝尝”
  “伙计麻烦添茶水,再拿一盆子饭。”
  “嘉雯你往张先生那头挪挪,好让他上哪蟹粉狮子头”
   如此一顿饭吃完,岑嘉钰松了一口气。
    大家无甚可闲聊,于是张民诚结了账大家往外走。今日风有些大,对面那间临江房子的门页没关紧,一扇被吹得好险没打在走在前头傅伟的脸上,傅伟用手抵住,窥到里头一个淡蓝色的倩影惊吓扭过头来,颜色也极为不错,单间里单伺候的伙计道了歉就拉上了门。
    傅伟暗想,这馆子,叫什么一晴阁,叫“聚美阁”都当得起了。
    岑嘉钰托了张民诚送岑嘉雯回去,自己同阮云裳走。傅伟绅士风度地表示自己就送送岑嘉钰与阮云裳,阮云裳一笑,指着阿佐:“不麻烦傅先生了,阿佐同我们一道。”
   傅伟身子瘦,长袍被风吹的有些鼓,像竹枝子架起的孔明灯,风再大就要飘走的。他看看阿佐蠢实的背板,只好作罢。
   张民诚看傅伟落单,就道:“傅伟你同我一道送嘉雯小姐,到时也一起回。”
   看着岑嘉雯那亮起来的眼神,岑嘉钰想叹气,只有道:“那好罢,我们先走了”,阮云裳已经撇过了头轻笑。
    阮云裳家离这不算远,两人便走着去,阿佐不远不近跟着。
   “这张民诚倒人如其名,是个诚实性子”阮云裳放开了声音笑。
    岑嘉钰拍她一下:“人不错,实在是性子直的很,只是我怕嘉雯被那傅伟的花花口绕住了。对了,刚刚楼上走道间你捏我一下作甚?”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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