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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沉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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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应该是卖梨的人落下的,岑嘉钰正从里面淘澄了梨往外扔。
  而那车旁边,躺了一个男人。

79、七十九章 。。。
  阿佐跑过去一看; 地上的不是苏泓宣么?紧闭着眼睛咬着牙躺在地上,显然受了伤。
  肯定不是中弹了,日本人没打到这儿来呢。
  
  苏泓宣把散氏盘送到重庆的国家博物院后,顺带参观访问了些日子,然后就动身回海市。谁知; 去途揣着国宝的他不敢掉以轻心,一路小心翼翼; 却还算平顺;回来本是身心轻松,谁知竟然各种状况频发; 这哪里是回家嘛; 竟是去取经; 九九八十一难都不够说的。
  回来没几天,才紧赶慢赶把杂志社和学校里一些庶务处理完; 就撞着日本人侵略海市。
  
  岑嘉钰一边扔梨一边解释:“不知哪边的炮弹; 把楼上的广告牌子震下来了。本是要打在我身上的,他一把把我推开了; 也不知是砸着腰还是砸着腿,下面动弹不了。”
  
  阿佐看看平板车; 道:“你去房里抱床被子出来; 快!”
  岑嘉钰抱了两床被子出来垫在板车上面; 阿佐把苏泓宣放上了板车; 他为难看着阮云裳,想了想,让阮云裳抱膝盖坐在苏泓宣脚那边; 这才推了车走。
  
  岑嘉钰道:“咱们往美华织绸厂去,那边是市郊,一时半会还打不到那头去。”
  
  几人匆匆来到了美华织绸厂,曹仪行携了家人都在里面,还有奶妈妈她们也都在。
  岑嘉钰一个个查验了人头,都没伤着,方舒了一口气,路过裁缝店,见着里头没人,她心就一直悬着。
  
  奶妈妈拧了热毛巾给苏泓宣擦脸:“嘉翡真是长大啦,是个当家的样子了,我刚刚怕的很,又怕你受伤,就要跑了去你那边找你。叫嘉翡一把抓住了‘听声音,姐姐那边离打仗的地方还近些,这不是往枪眼上跑么?而且两下里走岔了怎么办?姐姐他们肯定要去美华织绸厂的,那边又是市郊,我们那里等去,真会不着面,我再回头去找’。嘉宝哦,见我小脚跑不动,就要背我。甩麻袋般把我甩了往肩上就跑,颠的骨头痛。”
  
  又扯了岑嘉钰出去悄悄道:“姑爷这是怎么了?这里又没医生,可怎么办。”
  
  岑嘉钰按着太阳穴,道:“这仗,应该打不到租界里头,等战火稍停就去租界里的外国医院寻个医生。先让他躺着别动他,好好护理着。”
  奶妈妈搓着帕子,还是说了:“嘉钰啊,你看着的?是伤着腿,没伤着腰吧?”
  啊?
  到底傅伟成太监的事情在前,奶妈妈一直记着呢:“伤着腰就生不了娃娃,那你可咋办?”
  
  岑嘉钰简直哭笑不得,见那头曹仪行叫她,忙道:“你别东想西想的,他是救我才受伤的。”
  
  曹仪行才安顿了老小,哭的哭闹的闹,这会儿也是烦的不行:“之前别人劝我买股票买公债,再不济也去投几个矿,千万别掺活实业,和平时期政府收税薅羊毛似的,一月薅几回,还换着人来薅;打起来了政府是不管你死活,你就守着机器哭去吧。”
  
  岑嘉钰宽他心:“算啦,我们从办厂那天起就没想着指望政府。比起三友他们叫烧了个精光,我们还能守着机器哭,算好的了。”
  
  曹仪行也不是个悲观的人,不过是一时情绪上来了抱怨几句,脑子已经转着想法子了:“还是不能丢下厂子就走,这么些机器,和原料,都是心血啊。他们总不能一直打,等停火了,我去租界里头打听去。有几个老朋友在租界里头有仓库的,先把机器存他们那里去。实在送不去,还有个法子,借个外国旗子挂挂。” 
  
  岑嘉钰道:“但是决不能挂日本人的旗子。”
  想想又自己苦笑:“唉,到底国弱没气节,挂别国的旗子和挂日本人的旗子,是个失小节和失大节的区别而已。”
  
  曹仪行发愁:“开始说是不打不打,这还不是打起来了。总不至于像东北那边,拱手把这片儿土地都让给日本人吧。军队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真要不抵抗么?”那还把老婆孩子送乡下干什么?跑的能有日本人的坦克飞机快?还不如在海市租界里头赁个房子有保障。
  
  他其实也是个探听消息的意思,因为沈谦慎的小姨夫是海市驻防军队的头。那回沈夫人来过之后,沈谦慎就再没来过了,他知道两人算是掰了,就不好直接问。
  就算没有沈谦慎这层关系,他如今也只能和岑嘉钰讨论这些事情,家里头老婆只关心菜市场肉价,和她说这些,能把她胆儿唬破。
  
  岑嘉钰拢了拢身上的薄呢外套:“不战认败,那是清朝时候的事了,现在不至于吧,我听说这驻防的军长是主战的。”以前听沈谦慎提到的。还好,他在宁市,且还有家里人,总归不用担心安全。
  
  这时节已经冷了,寒风刮着吹打着窗,陡然让人生出一种“国破山河在”的凄怆。
  
  两人正在各想心事,却听见外头叫嚷起来:“凭什么,不让进!就不让进!要开枪么?打呀,打呀,往我这里打,我家反正去了好几个,正好送我去团年!”
  怎么了这又是?两人忙跑到门口。
  
  原来是几个大兵硬要到厂子里来,守门口的工人因为家里有人没来得及跑,叫流弹炸死了,正愤懑不已,两下里一吵上,就拼了命不许他们进来,那几个大兵拉了枪栓子。
  曹仪行忙挤过去:“兄弟,误会误会,咱们有话好好说。”
  
  几个大兵见这人是个主事的模样,而且赔笑作揖的,这才收了枪:“我们是前线下来的,这些兄弟受了伤,外头风大又冻,想找个地方上绷带换药,还有严重的要做手术,还请您行个方便。”
  这几个大兵也是急上了,才强硬起来。
  
  军队里头有些人平时恶霸横行,和黑社会没什么区别,在海市里名声算不得好。曹仪行僵笑了下,行方便没问题,就怕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岑嘉钰看着这几个大兵都是身上有伤的,后面有人抬担架还有些医生模样的人,推了下曹仪行:“你们可以进来。但是,我有条件。都说军人的天职是保护平民,枪是打前面的日本鬼子的,不是用来对付手无寸铁的平民,欺负老百姓算什么本事!你们得保证,再产生矛盾,就算像现在这样吵起来,你们怎么也不能动枪。”
  
  那几个大兵有些讪讪地点个头:“我们保证,保证。”的确,本是求人的事,还用枪求,有点说不过去。
  还想道个歉,但这女子得了保证,就二话不说亲自去拨铁栓开大门。
  
  曹仪行也去帮手,一边儿小声道:“嘉钰,你可胆子真大,当着这些手里有枪的人还敢冷嘲热讽刺。”
  岑嘉钰用围巾裹了手拔出栓子,一径儿推门:“这时候没跑,带着伤给自己的兄弟找落脚处,总坏不到哪里去。”
  
  曹仪行把下面的石墩子也搬开:“住就住下吧,这么乱有兵住着总没人找岔子,找他们打探前面消息也容易些。”
  
  第二日。
  岑嘉绮走进来时,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里面医生护士和伤员来来往往,整一个战地医院嘛,她退到门口,又看了下牌子,没错啊。
  她战战兢兢扯着一个胳膊打着绷带的伤员:“请问,这厂主哪里去了?”难道叫他们赶走了,那可不得了。
  伤员咧嘴一笑:“您说苏夫人啊,她在后面楼里呢。”
  
  岑嘉钰和奶妈妈正在理蚕丝,医生说蚕丝用来缝合伤口好,说是不会感染还是怎么的,正好厂里有。
  
  奶妈妈让岑嘉钰别动:“昨日跑了那久,晚上为了腾屋子还搬搬抬抬的,你也得歇歇。我看咱们就先不跑了,姑爷叫医生治疗了,说是不能搬动,万一颠出个好歹怎么办?要是真要打过来了,我和老吴老胳膊老腿的,你们别管我们,先跑,日本人抓了也不会怎样。还有,那王连长说了,前线打着,后头调兵来支援了,不会打太久。”
  
  岑嘉绮咳嗽一声:“三姐姐,大家都还好吧?”
  岑嘉钰见着她,站起来拉住手看了看,听见几声清响:“啊呀,你来了。我们都全乎,你怎么眼圈红红的,昨晚睡在哪里?
  
  岑嘉绮穿件灰扑扑的宽大的旧棉袍子,平底皮鞋,散乱着头发,一副仆役老妈子逃难的模样。
  
  这室内暖和些,她敞开了外袍子。
  呵,全副身家都穿在身上了啊,手上套了几个镯子,脖子上挂着几串项链,贴身斜挎着个皮包,见岑嘉钰盯着自己:“这不是,怕兵荒马乱,被人抢劫吗?昨晚在租界个小旅馆对付了一夜。”
  
  岑嘉钰道:“你小心的没错,对了,匡朴呢?”
  岑嘉绮红了眼睛,岑嘉钰暗道不好,难道?
  
  心下就有些不好过,正准备安慰她,就听匡朴气喘吁吁进来:“岑嘉绮,我·······”
  
  匡朴肥胖,昨晚又没睡好,今早也没吃好,这一路追着岑嘉绮跑要了他老命了,他放下箱子,弓腰叉着膝盖大喘气,喘匀了方才想起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也不管茶热茶冷,灌了一大口:“岑嘉绮,我问最后一次,你跟不跟我回湖北?”
  
  岑嘉绮扭了身子不看他,硬邦邦道;“无论你最后几次问我都是这么回答,去香港,去美国,就一起去;回湖北,你就自个回吧!”
  
  匡朴道:“好,好,好。那就按之前说的,”他从兜里掏出写好的纸张来“我们签了这离婚书,也让岑嘉钰做个见证。”
  
  岑嘉绮边流泪边道:“签就签。我说了,我们去香港,一起苦点累点没关系,可湖北那边,落后和脏乱就算了,这都打起来了,河南能避开吗?我也是为你好。”
  
  匡朴笔顿了下,可又想到自己年纪不小了,可不能死在异地他乡,叶落都不能归根;且回去还能再娶个妇人生个孩子,再不济领养个同宗的,也算没断了香火。终是狠了狠心写下名字。
  
  岑嘉钰不知怎么劝,也不想做这见证,正犹豫间,曹仪行帮医生来拿蚕丝。
  匡朴也觉得个男人做见证牢靠些,就央他帮忙签了。
  
  匡朴签完给了岑嘉绮一张就往外走,到了门口他回头,见灰扑扑的一个人,几分伤心欲绝的模样,终是念着几分情,又倒回来给了袋银元并几根金条:“你以后好好照顾自己罢。”
  岑嘉绮接了大洋和金条就趴在茶几子上哭:“反正夫妻缘尽,你走罢。”
  
  见匡朴走了老远,岑嘉绮也收了眼泪。
  奶妈妈这时凑过来,叹了口气:“五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回去日子苦点,至少两个人在一块。”
  
  岑嘉绮揩着最后一点泪渍:“您不知道,他那里不是苦,根本就不是文明人待的地方。”
  
  嘉钰要是离婚了,日子难过点,不说这厂子,有个裁缝店也不会饿死,这五小姐,那货郎一般零散赚几个钱,怎么过活?
  
  岑嘉钰很多事要忙,岑嘉绮便自坐着发呆,奶妈妈不欲戳她伤口,避过了她长叹短嘘。
  
  谁知,下午时分,却见一个洋鬼子,真洋鬼子闯将进来,一把抱住岑嘉绮“Rose,Rose,are you OK?”
  
  岑嘉绮歇了半天的眼泪又流了出来:“Robert,I got divorced。 I told him I fell in love with you。 But,why?why I’m so terrified?What am I to do without him?”
  
  洋鬼子吻着她的手:“Don’t worry,baby。 I want you for my wife,will you marry me?”
  答案当然是“Yes”。
  
  奶妈妈看得目瞪口呆,这唱的哪出戏?我的天老爷!居然就亲上了?
  她别过脸问岑嘉钰:“他们这叽里咕噜说些什么?这,这臊死人了。”
  
  岑嘉钰抿着嘴笑:“亲手而已,他们外国人是这样的。说什么?说我要有个外国妹夫了。”
  是嘛,岑嘉绮怎么会是个束手待毙的人!
  
  匡朴下了决心要回湖北,岑嘉绮几次三番劝说无果就灰了心,一门心思谋自己的出路。
  开始她是不考虑罗伯特的,毕竟怕外国人相处起来话说不到一块去。
  
  可后来,实在没有合适的下家,她可不要三妻四妾的,也不要赚不着钱还打老婆的,还不要纨绔子弟花花嘴的,更不要面上一泡光里头一坨粪的小白脸,比来比去,竟是罗伯特最好。
  
  岑嘉绮分析起这个下家的牢靠处:
  自己在中国人眼里是长得难看的,可罗伯特觉得自己细细眉眼和厚厚嘴充满了东方魅力,身条没的说,他是极满意的。
  
  他不会中文没事,反正自己英文好,和他沟通不存在困难。
  
  最为重要的是,罗伯特能带自己去香港这个避风港,等他在香港的教期满了,还能去美国那个梦里的天堂,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那么,罗伯特的浓重体味和吃口上的差异都可以忽略。
  她可以放心和匡朴离婚了。
  
  岑嘉绮略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岑嘉钰是听得懂英文的,她走到岑嘉钰跟前:“让你看热闹了。”
  岑嘉钰笑吟吟握住她手:“是桩喜事呢,你现下怎么打算?”
  
  岑嘉绮道:“我和他去租界里他赁的房子住,看美国使馆还登记结婚不登记。这事儿抓紧办好,就打包行李等港口通船,通了船就同他去香港了。”
  岑嘉钰点点头:“很好,很好。那么,你自己保重。”
  
  岑嘉绮抱住她,这回的眼泪掉的毫无算计:“三姐姐,真算起来,这个媒还是你做的。这几年,我是在你身上才寻着一点亲情。以前我诸多难为你,欠你一个道歉,对不起。”
  岑嘉钰摸着她的头发:“以前都过去啦,你哪里的话,自己过好就成。好啦,要走赶紧,要不然天就晚了。”
  
  岑嘉绮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这一别,不知再见要什么时候呢。
  
  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见,就还是会见的。
  隔日早上,岑嘉钰在铝盆前要洗脸,脸盆架上有块小方镜子,她抬头,吓了一跳,怎么会照出沈谦慎的脸?
  
  她几乎要翻了脸盆,虽说昨晚梦见他,可······刚刚没想他。
  一回头。
  “啊”。
  这风尘仆仆的,不正是沈谦慎么。
  
  却见奶妈妈从那头走过来:“小姐,我熬了小米粥,姑爷醒了没?要不我先端你们房里去?”

80、八十章 。。。
  奶妈妈见着个高大的男人立着; 以为是什么客人,她来人待物上一向是大方热情的:“先生吃早饭了不曾?”
  
  她走近才见着是沈谦慎,立即拉下了脸:“啊呀,真是对不住,这仗打起来; 东西都不够吃。您要有事,曹经理在前头; 您找他去。姑爷为了救我们小姐受了伤,这里静养呢; 受不得吵。”
  
  岑嘉钰一时无奈; 虽说从此相绝; 但到底人在跟前,总不能就这儿杵着吧?便带沈谦慎往前头走; 逆着寒风; 叫人心头侥幸生的一丝想法都叫吹没了,都叫吹冷了; 只余理智这根弦还绷着。
  岑嘉钰问道:“你怎么海市来了?”
  
  此时讲过来看看岑嘉钰安全与否,自己听起来都像马后炮;再者; 和屋子里那个名正言顺英雄救美的; 实在落了下乘。
  沈谦慎闷声道:“我小姨夫领军抗战; 有个要紧的文件送来给他·······顺道过来看一下; 看你们安全不安全。”
  哪来的们?不过是为了“你”而不情不愿凑上的。
  
  奶妈妈虽然不识字,但是却听过“竹叶坏水色,郎亦坏人心”的民歌; 那边放下了粥叫岑嘉翠看着就提溜着小脚跟了过来,也是个插在中间做人证让别人不能说嘴的意思。
  
  这时听见沈谦慎肚子叫起来。
  岑嘉钰便问道:“你是没吃早饭?”
  沈谦慎不是个假客气的人,他看一眼奶妈妈:“没来得及,给我姨夫送完信件,想着还有几辆库存的车,幸而没被炸掉,运送伤兵和布防传达都用的上,就领了人去取,这么一折腾,就到现在了。”
  
  奶妈妈的脸红的不行,她最怕叫人说待客小气,不是丢小姐的面子么?且人家是为帮中国人打日本兵没来得及吃早饭,还不给饭吃?良心都过不去,故而嘟嘟囔囔道:“小米粥是没有的,但是馄饨有一些,”想了想:“日本人坏得很,年都不让我们过。咸肉早备下了,大家都不能团团圆圆坐一桌吃。有咸肉白菜粉丝汤,你要不要一碗?”
  
  岑嘉钰也没吃早饭,于是两人坐一桌。奶妈妈暗叫一声不好 
  如果不是炮火声,这看上去,就是夫妻两人相对而食过家常日子嘛!
  丈夫么,赶着上班吃的急;妻子么,眉目温婉吃的缓。
  
  奶妈妈擦着手在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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