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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心上别来无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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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低地道了声谢,接着纸袋,进到卫生间将衣服拿出来一看,眉心又不禁皱了起来。
何朗拿来的是一件白色衬衫,以及一条蓝色牛仔裤。衣服没有错,但是错在这是一套男装。
我将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衬衫有些大不说,裤子穿到身上更是不停地往下掉。
我不好意思再让何朗去给我换一套,干脆把衣服穿上,把衬衫过长的袖子挽起来,下摆扎进裤子里。至于裤子,我则从我那件被撕烂的衣服扯了一条布料,充当了腰带。
勉强着总算能见人了,我走出去,就看到何朗做在沙发上,正望着凌乱的床铺发呆。
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19章 有种你给我等着
那张床铺上布满了不可描述的液体,白色的床单被弄得斑斑驳驳。我又难堪又尴尬,走到床边想把床单和被罩都揭下来,何朗阻止了我。
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用了,一会会有保姆来收拾。”
我无措地哦了一声,将手里的被子放回床上,故作轻松地道:“那我们走吧。”
或许是因为昨晚沈钧给的屈辱让我倍加难堪,我拼命地想要逃离这里,连一秒钟都呆不下去。
何朗坐着没动,抬起眼定定地看着我,道:“林璐,你没有什么要给我解释的吗?”
我一怔,又飞快地反应过来,微抿了唇角,道:“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对不起,我是利用了你。”
何朗冷漠的表情在听了我的话后突然裂开,就像是被点燃的鞭炮,砰地一下就爆炸,他踩着重重的脚步走到我面前,恶狠狠地质问道:“林璐,你把我当什么?傻子吗?看我被你耍得团团转,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我从来没有把何朗当成傻子,在他帮我的那天晚上,我就把他当成了朋友。但我为了报复沈钧,确实利用了他,这一点我无话可说。
我有想过何朗会生气,会愤怒,所以我刚才才会存着试探的心思给他打了电话,请他帮忙。我本来想要解释,但是看着他愤怒却难掩受伤的目光,我才发现不论是解释还是辨解,根本是没有用的东西。
伤害了就是伤害了,任何理由都不能掩盖这个事情。
我再次郑重地对他道歉,“对不起。”
何朗被我默认的态度气疯了,一脚将沙发踢开,面目狰狞地说道:“林璐,你有种,你给我等着瞧!”
说完,他狠狠地撞了我一记。
我被他撞得一个趔趄,不小心扯痛下身被撕裂的伤口,疼得脸都皱成了一团。何朗看都没看我一眼,打开门直接离开了。
我这下可是把何朗得罪狠了,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报复我呢。我看着被甩得震天响的木门,长长地叹了口气,也打开门离开了。
这时刚刚清晨,远离市区的灵宝山杳无人烟。我看着人烟稀少的马路,顿时有了想哭的冲动。
这里是富人区,每家每户至少有两辆车,所以就连出租车也很少过来,而最近的公交车在五里地以外。
我看着脚上五厘米高的细高跟,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将鞋脱下来,认命地开始走路。还好这里的公路平整又干净,光脚踩上去虽然略有不适,却没有什么硌脚的东西,也不算太痛苦。
走了约摸大半个小时,我听到身后传来汽车的马达声,不由面上一喜,赶紧停下来,拼命挥着手,希望对方能停下来捎带我一程。
红色的莲花跑车越开越近,等快到我身边时,速度缓了下来。
我以为有门,正要开口,却看到何朗那张年轻的脸探出来。他冷漠又厌恶地看了我一眼,就像我是一坨让人恶心的狗屎,然后开着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
我被他的眼神伤到了,苦笑一声,捂着脸坐到路边的石头上,靠着树背发起呆来。
我还要报复沈钧吗?我真的能斗得过他吗?我要不要干脆认命,就这样放弃。我曾经以为我能斗得过他,就算斗不过,也要像一只苍蝇一样围在他的周围,让他烦躁不堪。
但是经过昨天的事情,我发现我错了。在沈钧眼里,我不过是只蚂蚁,他只要动动手指,我就要死无全尸。
我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渐渐明亮的天空,突然间就心如死灰。
活着究竟有什么意义?
我活得这么辛苦这么狼狈,还不如一死了之。
就在我开始寻思着用什么方法死才不会那么痛苦的时候,我包里的电话却突兀地响了起来,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不想管它,想着它响一会可能就不会响了。但没想到对方特别执着,一遍遍地打,仿佛要打到天荒地老。
真是够了!
我怒气冲冲地将电话从包里拿出来,按了接通键,对着电话那端大声骂道:“扰人清梦,不得好死。”
对方似乎顿了顿,然后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林宝璐?!”
女马的,竟然是沈钧!
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心里的愤怒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将他家所有的女性都问候了一遍,然后气喘吁吁地挂断了电话后,将它塞回包里,继续往山下走。
死什么死!沈钧这个贱人都没有死,我怎么可以比他先死。
费了大半天功夫,走得双脚磨出血泡,又在公交车上坐了两个小时,我才终于回到了家。看着熟悉的环境,我心里一松,随手将提包扔到沙发上,扑到床上倒头就睡。
我好像做梦了,梦里我正和苏绵绵笑得没心没肺。突然,沈钧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猛地一下扎进了我的心口。
我痛苦地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沈钧一脸淡漠地站在我的旁边,看着我不停哀嚎,冷冰冰地说,林宝璐,让你死这么痛快真是便宜你了。
我吓得尖叫一声,猛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赶紧去看自己的胸口,没有流血,也没有匕首。我不由长长地吁了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突然听到客厅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难道是小偷?
我吓得心脏漏跳了一拍,赤着脚从床上走下来,随手拿起放在门后的晾衣杆,悄无声息地打开门,探出头看了一眼。
外面有一个穿蓝色衬衫短袖的男人,正低着头翻我放在沙发上的提包。
真的是小偷!我眼皮一颤,握着晾衣杆的手紧了紧,然后窜出去,手里的晾衣杆重重地朝男人当头打了下去。
砰的一声脆响,晾衣杆打在男人头上的同时,也应声而裂。
对方会不会在恼羞成怒之下,杀了我。我没想到这晾衣杆这么不结实,不由哀嚎一声,握着仅剩下半截的晾衣杆,心里简直凉了半截。
男人捂着脑袋扭过脸,冷峻的脸上一片冷厉。
怎么会是沈钧?!我一脸惊讶,想也不想地用晾衣杆狠狠地向他那张俊脸上抽去。
沈钧一把握住我挥来的衣杆,声如寒冰地问道:“林宝璐,你失心疯了吗?”
我抽了抽没抽动,干脆将放手,面目狰狞地说道,“沈钧,你这个畜生,你来我家做什么?!”
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20章 你真是不可理喻
沈钧将手里的晾衣杆重重地扔到一边,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怒火,“我的手机呢?”
简直够莫名其妙!我翻了个白眼,道:“我怎么知道?”
沈钧冷声道:“林宝璐,你不要装傻,之前我给自己手机拨过去的时候,是你接的电话。”
沈钧一提,我立马想起早上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的事情。当时我没有留意,现在想起来,那部手机好像确实不是我的,屏幕要比我的大。
不过,他的手机怎么会在我的包里?
我暗暗想着,眼珠转了转,慢条斯理地说道:“哦,我想起来了。当时接完电话,我就给扔了。毕竟人在气头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沈钧气得冒火,声音又冷了几分,“林宝璐,我耐心有限,你最好想好了再说。”
我听了他的话,不禁冷笑,“扔了就是扔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再强/奸我一次?”
沈钧被我气得倒抽了一口气,冷峻的脸黑得像锅底,耐着性子问我,“扔哪了?”
我故意揉了揉太阳穴,想了片刻,然后一脸无奈地摊开手,道:“忘记了,可能是何家别墅,也可能是在回来的路上,或者是公交车上。”
沈钧气结,冷着脸横了我一眼,打开门走了。
等他一走,我便将提包里的东西倒在沙发上,在里面扒拉了两下,就看到沈钧已经关机的手机。
昨天晚上和沈钧回房后,我就将手包扔到了一边,一直到今天早上,才拎着它回家。这期间除了我和沈钧,以及何朗,没有人进过我那间房。
难道是沈钧将手机放进我提包的?
我疑惑地想着,转眼一想,沈钧根本不可能这么做,因为他完全没有任何理由。他对我唯恐避之不及,又怎么会故意把手机留下来,凑到我面前呢。
至于何朗,也就更没有理由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种感觉,自从我和沈钧相遇,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波助澜,促使我和他对上。
我想得入神,直到握在手里的手机被人猛地一下抽走,我才回过神来。一扭头,就看到沈钧冷漠至极的脸。
做商人的真是精明,玩诈玩得这么溜。
我撇了撇嘴,斜着眼睛说道:“手机给你了,你可以滚了吧。”
沈钧将手机装进西裤的口袋,一脸的厌恶,“林宝璐,你玩这些把戏有劲吗?”
我气不打一出来,讥诮地说道:“有劲!怎么会没劲?!让你难受,看你不爽,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沈钧冷眼看着我,“你真是不可理喻。”
我懒得和他争辨,“麻烦你哪里来的滚哪里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说完,我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他伸出手,“走之前请把我家的钥匙还给我,我不想总有狗跑到我家里乱吠。”
沈钧没有吭声,冷笑地瞥了我一眼,绕过我,径直向大门走去。
我挡到他面前,盯着他,又重复了一次,“把我家的钥匙还给我。”
沈钧黑眸微眯,冷然一笑,“你家?林宝璐,你莫不是忘了,这套房子写得是我的名字。”
我恨恨地道:“你当初不是有气节的很,不食嗟来之食吗?现在怎么厚颜无耻地说这是你的家了?你莫不是忘了,这房子是我送给你的。”
沈钧闻言浅浅地扯了下唇角,微弯下腰,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为了让你不舒服。还有,从今天起,我会回来住。”
回来住?要和我共居一室?
我惊得差点跳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敢!你要是不怕我晚上的时候,一刀刀将你切碎扔进好马桶,你就试试。”
“你要是真有那胆,倒叫我高看你两眼了。”沈钧微勾起嘴角,嘲弄地说道:“还有,你要是敢换锁,我就报警,看到时候谁会被关警局。”
我知道沈钧这人说得出做得到,他说晚上回来,那必然是回来的。我虽然有心想换锁,但鉴于我上次被单位辞退的事情,到底没敢施实。
沈钧现在本事不小,我真怕他言出必行,将我弄到警察局,关上十天半个月。
晚上,我心事重重地来到“夜色”,强打起精神开始上班。其实我身体很不舒服,大腿酸软,连抬脚都困难。可是我不敢再请假,因为我爸的医药费还在头上悬着,时时刻刻地提醒我不能松懈。
到了晚上十一点,赶夜场的人慢慢多了起来,会所也越来越热闹。我正躲在休息室揉腿,外面就有人喊我,说304包厢里点我的单。
304是个大包厢,坐五十个人完全不成问题。所以说点我的肯定是个大金主,如果我够机灵,今天晚上的酒水提成少不了。
我拖着步子来到304门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后努力地摆出微笑的表情,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推开门,我顿时被里面震天响的音乐声,和刺鼻的烟味逼得后退了两步。抬起眼一看,包厢里挤满了扭腰摆臀的男男女女,迷离灯光下,给人一种群蛇乱舞的感觉。
我走进去,来到正中间的茶几上,弯着腰对着坐在沙发的人,笑着问道:“请问哪位需要点单?”
在沙发上坐着好几位年轻男人,见我问话,便扬着声音喊道:“何少,点单的来了,是不是你找的哪个?”
何朗?!
我心中一惊,想起早上何朗那个不善的眼神,顿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想也不想地就往门外跑,却被何朗堵到了门口。
他笑着道:“跑什么?”
迷离的灯光衬得何朗脸上那抹笑更显狰狞,我深吸了一口气,僵硬地回道:“何朗,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对你道歉。”
何朗冷笑一声,阴测测地说道:“我的名字你不配叫出口。”
我抿了抿唇,“何少,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对你道歉。”
何朗冷冷地看了我半晌,突然高声喊道:“把音乐给我关了。”
连喊了两次,音乐终于停了下来,然后何朗笑着对包厢里的众人说道:“你们不是说没有乐子吗?小爷我给你们找来了一个乐子。今天谁让这女人喝酒喝得多,这张卡里的五十万就归谁。”
说罢,他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啪叽一声扔到了茶几上。
包厢里轰地一下,立马就炸了起来,响起此起彼伏的叫好声。我却眼前一黑,差点晕在了当场。
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21章 十瓶罗曼尼康帝
何朗冷然地望着我,年轻俊秀的脸上再也不复之前面对我时的轻松惬意。
我深吸了一口气,嘴巴张了又闭,好半会才哑着声音道:“何少爷,对不起,我真不能喝酒。”
如果我还是原来的我,就算今天喝死在这包厢里,我也不会低三下四的对何朗求饶。但今非昔比,这两年里我在这里吃的亏,早就让我学会了低头。
何朗冷哼一声,用下巴点了点包厢里的人,“让你喝酒的不是我,是我的朋友们,你应该给他们说。”
何朗刚说完,立马有人不干不净地说道:“不想喝酒也行,陪小爷一晚上,小爷就饶过你。”
“这女的脸上的粉有三斤厚,你也下得去嘴。”
“女人嘛,关了灯都一样。”
“哈哈哈,说得也是。”
……
污蔑的话就像一支支冷箭用力地扎在我的心口,我身体微微颤栗,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成拳,却硬忍着没有吭声。在‘夜色’,被强迫的戏码几乎天天上演,看惯了的我,自然也懂得越挣扎,这些施虐者就会越兴奋。
何朗一直没有吭声,直到包厢里对着我评头论足的话越来越不堪,他才突然发怒道:“闭嘴!”
包厢里陡然安静下来,众人似乎不解何朗为何发怒,一脸疑惑地望着他,却没有人敢张嘴问。
何朗满脸阴沉地对旁边的一个人吩咐道:“去让人拿酒来。”
我抿了抿唇,道:“我去拿,何少爷都要些什么酒?”
何朗一言不发的望着我。
我努力勾起嘴角,笑着道:“何少爷担心我跑了?完全不用,我不会跑,再说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我只是想既然这顿罚我免不了,那何少爷应该不介意,我把酒水的提成拿到手吧。最起码,把我今天晚上的医药费赚出来。”
“你们会所最贵的酒,随便上。”
我点头,应了声好,然后拿了十瓶罗曼尼康帝放到包厢的茶几上,对着何朗说道:“十瓶罗曼尼康帝,已经是我的极限,我想何少爷也不想闹出人命吧。”
何朗静静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全当他默认了,用启瓶器将十瓶红酒全部打开,然后直接拿着瓶子往嘴里灌。
自从何朗让闭嘴后,包厢里的人一直没有说话,皆安静地望着我。一时间,包厢里除了呼吸声,只有我喝酒时发出的咕嘟声。
一瓶喝完后,我将空瓶子举起来给何朗看了一眼,然后又拿起了第二瓶。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经过食管,慢慢地滑进了胃里,引起一片片灼热,像火烧似的。
我仿佛没有感觉到,只是不停地拼命灌酒。第五瓶的时候,我已经头昏脑涨,眼前的人群变成了重影,胃里面一阵阵翻江倒海,喝下去的酒不停地往上涌。
我用力地捂着嘴,推开人群,赶紧冲进包厢里的厕所,抱着马桶,哇地一声,把混杂着胃液的酒水尽数吐了出来。
吐完后,我用冷水浇了把脸,等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后,回到了包厢。
何朗站在原地,沉默不语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复杂。
我下意识地对他笑了笑,然后摇摇晃晃地再次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酒瓶。
这时,有个女生不忍心地说道:“何少,算了吧,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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