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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心上别来无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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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问他,“难道在在心中,我就是个‘气包包’不成?一言不和就发怒。再说,这种事情有什么气好生的,你怀疑我很正常。”
谁让我在沈钧心中,一直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纨绔呢。我的嘴角忍不住逸出一抹苦笑。
沈钧可能从我脸上看出了端倪,沉默了片刻,突然破天荒地开口道:“对不起。”
什么?!沈钧刚才在说对不起?我望着他,眼睛瞪得老大,眼珠恨不得从眼眶里脱出去。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过震惊,沈钧扬眉,“怎么?很意外?”
我闭上大张的嘴巴,道:“何止是意外,简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呢。”
沈钧这人向来硬气得很,别说道歉,就是一句软话都没有听他说过。当然,除了面对白静姝的时候。
想起白静姝,我开始变得不自在起来。被沈钧握住的那只手,像是烙在火上似的,又疼又麻。我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想把它从沈钧手中抽出来,谁知却被握得更紧了。
沈钧侧过头看了我一眼,用眼神询问我怎么了。
我总不能告诉他,你现在是白静姝的男朋友,被你牵着手,我会特别心虚吧。只好咬了下嘴唇,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事。
就我们两人说话这个功夫,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
暴雨仍旧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更大了。就算是走在密林里,雨水也像是拧坏了的水龙头似的,哗啦啦地往下流。
虽然是炎热的酷暑,但是山里的湿度本来就低,再加上被淋湿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没有了保暖的作用,被风一吹,冷得我不停地打颤。
再加上,走了这么长时间,我的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抬都抬不起来,以至于步伐越来越慢。
沈钧觉察出我的异常,突然打横将我抱了起来。
我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牢牢地固定在了怀里。我条件反射地搂住他的脖子,惊诧地喊道:“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沈钧好像没有听见我的话,自顾自地迈开腿,跟着小齐继续向前走,“林宝璐,该示弱的时候,就不要逞强。”
我虽然瘦,但是也有一百多斤,沈钧也不是大力士,说话的时候鼻息明显重了,显然抱着我也不轻松。我的心口像被针扎了一下,咬了咬下唇,犹豫地说道:“你的腿行吗?”
沈钧垂下眼睑,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怎么?后悔了?”
我没有吭声。
其实沈昀问的这个问题,我偶尔也会问自己。
后悔吗?后悔压断沈钧的腿吗?后悔当初任性妄为,肆无忌惮吗?
可是无论我自问多少次,也没有答案。只不过有时候,目光无意间从沈钧的腿上扫过时,心会不由自主地瑟缩一下。像是碰触到了令我害怕的东西,下意识地避开。
沈钧也没有再说话,抱着我,艰难地在林中穿行。
我的耳朵就贴在他的胸口,漫天雨声中,他的心跳平缓沉稳,让人莫名地感到心安。
又走了大约二十分钟,走在最前面的小齐惊喜地说道:“到了,就在前面。”
我正要扭头去看,却感到沈钧抱着我的手臂一震,接着身体猛地往下坠去,扑通一声落在地上,彻骨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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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很多小天使的催更留言,首先,先谢谢对这本书的喜欢,某匪真是欣喜又惶恐。
至于更新,因为某匪是全职妈妈,全天要照顾小团子,所以只能等晚上他睡着的时候才能码会字。十一期间我会尽量双更,其他的时间就不能保证了,希望大家理解,谢谢大家。
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57章 是不是来那个了
地上并不平整,除了腐烂的树叶之外,还有从地里钻出来综横交错的树根。这些树根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月,比石头还坚硬。
坠下时,我的后腰很不巧地压到了上面,剧烈的疼痛顺着神经一路向上,冲进了我的大脑。
我忍不住闷哼一声,冷汗顿时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但是我却顾不得自己,挣扎着爬起来,往沈钧那里看了一眼。待看清他的情形后,眼皮不由狠狠一颤。
沈钧半跪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一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小腿。即使是在灰暗的天色下,也能看到他那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显然是疼到了极致。
我手忙脚乱地冲到他的面前,半蹲下身子与他平视,语气带着不自知的焦灼,“沈钧,你怎么样?”
“我没事。”沈钧下颌紧紧地绷着,声音像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似的,明显是一副强忍疼痛的模样。
我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摸一摸他的小腿,在快要碰到的时候,又害怕地缩了回去,“是……是不是你的腿……”
说到这里,我神色一黯,没再继续说下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问,他的腿伤是我造成的,如果我问他疼不疼,感觉就像是一个杀人凶手慰问被害人。不但假惺惺,听起来还十分恶毒。
走在前面的小齐,和一直跟在后面的司机听见动静,连忙走过来,联手将沈钧扶了起来。我悄悄站起来,往边上退了两步,让自己离他远一点。
司机将沈钧的胳膊架到自己的肩上,担忧地问道:“沈总,是不是腿伤复发了?”
沈钧沉声回道:“不是,是抽筋了。”
这个答应听起来倒没有什么不妥,但是对照他刚才痛苦的表情,明显看出他在说谎。我不明白沈钧为什么要这样,忍不住看了过去,却冷不防正对上他幽深的目光。
他的眼睛犹同一口深不见底的井,里面漆黑一片,却深藏着许多我看不懂的内容。
我心头莫名一慌,下意识地垂下眼睑,避了开来。
小齐开口问道,“还能走吗?”
沈钧尝试地动了动腿,面色微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还有多远?”
小齐随手指了指前方,“不远了,就在那边。”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在浓密如织的丛林里,一栋小屋分外突兀地立在一片空地上。隔着雨幕和影影绰绰的树,看得并不真切。
沈钧道:“老杨扶我。李秘书,你和林宝璐一起,相互照应。”
之前李秘书一直和司机走在一起,听见沈钧吩咐,走到我身边,“好的,沈总。”
沈钧嗯了一声,突然问道:“林宝璐,你有没有受伤?”
我慌乱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垂下去,胡乱地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没事,没伤到。”
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地不想让他知道我受伤了。
沈钧没有再说什么,吩咐小齐带路。
小齐照样走在最前面,司机扶着沈钧走在中间,我和李秘书走在最后。
即使是司机扶着,沈钧走得也很艰难。他的右腿不自然地拖在地上,鞋子和地面的树叶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听得我心神不宁。
还好路不长,十分钟后,我们终于到了小屋。
离得近了,才看清这小屋果然是用木头盖成的,四周和房顶都铺着一层塑料布。雨水顺着塑料布滑落,在周围慢慢汇成了一条小溪,将光秃秃的地面弄得泥泞不堪。
推开木屋的门走进去,里面昏暗一片,等小齐翻出蜡烛点燃后,才看清屋里的光景。
屋子很小,我们五个人进来后,几乎没有了转身的余地。靠角落的地方摆放着一张简陋的床,床上放着一套被褥,不但十分陈旧,还散发着一股霉味。
小齐说这屋子是小镇的采药人专门盖的,主要是为了应付一些突发状况。比如像我们这样过来避雨,或者天色太晚,来不及下山,就用来过夜。
之后,他从床下弄出一堆柴禾来,放在小屋正中的火坑里。虽然是下雨,但是柴禾却保护得很好,没有沾染上一丝潮气,很快就点燃了。
炙热的火苗一冒出来,身上的寒意呼啦啦地一散而光。我们不约而同地站在火旁,开始烤身上的衣服,想尽量把身上弄干。
进屋后,司机本来把沈钧扶到了床边。此时,小齐翻出一张木凳来,放在火边,让他坐在了那里。
也不知小齐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那张木凳恰恰放在了我的旁边。
我下意识地往一旁挪了挪,想要躲远一些。
沈钧眼睛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却突然面如寒霜地开了口,道:“林宝璐,你过来。”
我眼皮一跳,见躲不过去,就故意假装迷茫地问道:“怎么了?”
沈钧冷冷地盯着我,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突然站起来,一把将我扯到他的面前,手掌直接往我的后腰探去。
我下意识地想躲,他却根本不给我机会,直接将我的衣服撩了起来,接着就听他饱含着怒意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就是你说的没受伤?!”
我知道此时再伪装也没有意义,挣开他的手,将衣服弄好,盖住裸/露在外的伤口,低声道:“小伤而已,不严重。”
沈钧冷着脸没有说话,周身的气息如同一座冰窖,将小屋里的温暖驱逐得一干二净。
其实我不明白沈钧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受伤的是我,疼的也是我。如果他是责怪我隐瞒不报,但是我受伤也没有向他汇报的义务。
李秘书看见气氛不对,走到我身边,责备道:“宝璐,你受伤了?怎么一直忍着不说呢,来,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我任由李秘书查看我腰上的伤势,同时笑着道:“不严重,我都没感觉到……”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秘书的惊呼打断了,“这还叫不严重,都渗血了,你赶紧坐下,别一直站着。”
司机很有眼色地递过来一个木桩,拍了拍上面的灰。
我顺从地坐了下来,强忍着剧痛,浅浅笑着道:“可能就是看着吓人,其实我真没感觉到……”
这一回我没有说完的话,被沈钧一个冰冷的眼刀削断了。我微微抿了下唇,只好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小齐翻找出来一些草药来,“这里刚好有些草药,敷一敷应该能好一些。”
沈钧将草药接过来,沉声问道:“怎么弄?”
小齐又递给他一个捣药杵,“碾碎后,洒到上面就行。我对草药认识的不多,不过恰恰认识三七。”
沈钧道声谢,我以为他会把东西交给李秘书,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亲自动手。碾碎后,他端着弄成粉末的药走到我面前,冷冷地说道:“过来,敷药。”
我看了一眼四周,脸上出现了为难之色。这里除了我和沈钧,还有其他三个人,当着他们的面,我怎么好意思撩起衣服,让他给我敷药。
李秘书看出我的为难,道:“我来吧。”
沈钧没有说什么,将药交给了李秘书。
李秘书和我两个人来到床边,背对着他们给我上药。
上完药后,李秘书突然凑到我的耳边,低声问道:“宝璐,你是不是那个来了?裤子上怎么有血迹?”
我怀孕了,怎么可能会来事?我眼皮一跳,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58章 会不会是流产了
其实我究竟是怎么摔下去的,我根本没有不记得了,等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摔在地上了。
这会仔细回忆了一下,才突然想起来其实我并不是直接摔下去的。在沈钧脱手的那一刹那,我的小腹先撞到了树干,紧接着才重重地落到了地上。
只不过落到地上后,后腰的疼痛太剧烈,以至于我以为小腹的疼痛是因为后腰引起的。如果不是李秘书说我裤子上有血,只怕到现在我还这样以为。
会不会是流产了?这个念头甫一出来,心里的恐惶就像是野草开始漫天疯长。
李秘书看见我脸色不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伤口痛还是肚子疼?”
我手掌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小腹,胡乱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要一想起我曾经撞到树干上,我的腹部越来越疼,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我身体里分离似的。
我忍不住弯下腰,后背弓成虾米,大口喘息着,想要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李秘书吓了一跳,连忙伸出来手来扶我,惊叫道:“宝璐,你怎么了?”
沈钧听到李秘书的惊呼,快步走过来,拎着我的胳膊,一把将我捞起来,沉声问道:“林宝璐,你怎么了?”
我一只手地攀住他的胳膊,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哑着嗓子道:“我……我肚子疼。”
沈钧看了一眼我紧捂着的小腹,面沉如水地道:“肚子怎么会疼?是刚才撞到了?”
一直站在旁边的李秘书低声替我解释道:“宝璐好像是那个来了。”
沈钧一愣,没有弄明白李秘书说的是什么,疑惑道:“那个?”
李秘书眉间闪过一抹尴尬,踮起脚尖凑到沈钧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沈钧听完后,表情似乎有些意外,锐利的视线在我的小腹上转了一圈,然后扶着我坐到了床边,“疼得很厉害吗?”
我虚弱地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沈钧坐到我的旁边,将我放在小腹上的手拿开,然后将自己的贴了上去,慢慢地帮我揉着,“这样好点没?”
他的动作很轻柔,一点力道也没有,好像我是名贵的瓷器,一不小心就会弄碎了似的。但是我却很恐惶,急忙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
沈钧皱眉,抬起眼望着我,问道:“弄疼你了?”
我摇头,将他的手挪开,继续捂着小腹,语焉不详地说道:“没……不用揉了。”
有一瞬间,我想把实情告诉沈钧,告诉他我怀孕了,现在可能要流产了。但是这个念头只是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便如太阳下的晨露般消失无踪。
我不能告诉他,就算因此流产了,我也不能让他知道我怀过他的孩子。
沈钧眉间的褶皱更深了,问一直站在另一边的小齐,“齐明,有没有办法弄到热水?”
小齐的全名叫做齐明。
齐明摇头,“这里没有烧水的工具。林小姐疼得很厉害吗?要不要我找点止痛的药?”
后面那句话是问我的。
我不能吃药。我翘起唇角,勉强对他笑了笑,“不用了,太麻烦了,等下山再说吧。”
说完这句话,我忍不住将身子侧了侧,无力地靠在墙上。后腰的剧痛还在持续,小腹的疼痛也没有缓解,但是下/身并没有什么可疑的液体流出来。
这让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恐惶不安的心也慢慢安定下来。看来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心理作用,我应该不是流产。
齐明听见我的回答,没有再坚持。
沈钧见我靠到了墙上,眉间闪过一抹不悦,责备道:“墙上那么冷,你靠那里做什么?”
说罢,他搂住我的肩,强迫性地让我靠在他的肩上。
我没有拒绝,也没有力气拒绝,将身体的大半部分重量交给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外面如同交响乐的雨声渐歇,风声也停止了。
沈钧在我后背上轻轻拍了拍,道:“雨停了。”
我坐直身边,见他站起来,犹豫了几秒钟,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的腿怎么样了?”
沈钧神色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事了。”
我看他走路姿势已经恢复了正常,看上去确实没有大碍,便没有再多问,跟在他的身后一起往门外走去。
外面的雨果然已经停了,天空变得明朗,空气也异常清新。晶莹的雨滴坠在树叶上,落下时,发出轻微的响动。山林里氤氲着一股淡淡的雾气,恍若仙境。
齐明问沈钧,“沈总,现在走吗?”
“现在走,再耽误下去就要天黑了。”沈钧沉声说完,扭过头看着站在他身后的我,问道:“你还撑得住吗?”
我轻轻嗯了一声,当作回答。其实我后背的伤还很疼,动作稍微大一些,就跟要裂开了一般。但是这个时候撑不住也得强忍着,不然等天黑后,路会更难走。
沈钧突然拉过我的手,神色淡淡地道:“如果撑不住了,记得告诉我。”
他的态度十分平常,好像拉我的手就如吃饭喝水一样。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将手抽出来,只能任由他牵着。
下山的路依旧不好走,经过狂风暴雨的肆虐之后,本来就狭窄的小路除了泥泞不堪之外,还多了许多被风刮断的树枝。我们只好一边把碍事的树枝拨开,一边往山下走。足足费了比平常多了两倍的时间,终于到了山下。
这期间,沈钧握着我的一直没有松开。我终于忍不住,自己抽了出来。
沈钧看了我一眼,问站在一旁的齐明,“你们镇上有没有诊所?”
齐明回道:“有,就在镇里面。”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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