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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心上别来无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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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钧看我的眼神顿时变了,又冰冷又憎恶。
我呼吸一窒,不知为何竟有些不敢面对,慌乱地将视线移了开来。
半晌,我和沈钧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摊主见我一直坐在这里,用盘子端着一大串烤肉走过来,朝我面前扬了扬,问道:“烤肉,来点吗?”
肉不知道是羊肉还是牛肉,烤得油滋滋的,肉香味和着调料味直冲我的鼻端袭来。我还没有来得及张口拒绝,胃里又是一阵强烈的呕吐感袭来。
我赶紧推开摊主,跑到路边,对着垃圾筒,撕心裂肺地干呕起来。
司机刚好过来,看我这样,连忙跟过来,关心道:“林助理,你没事吧?”
我弯着腰,拍着作呕的胸口,朝他摆了摆手,“没事,吃太多了。”
司机爽朗一笑,“这里的东西味道确实挺好,我也吃了不少。要不是知道你吃多了,我还以为你怀孕了呢。你这症状跟我媳妇怀孕的时候一模一样。吃得多,还老是干呕。”
我悚然一惊,赶紧扭头朝沈钧看去。因为刚才我们两个在吵架,他并没有跟过来,只是远远地看着。
我松了一口气,接过司机递过来的矿泉水,漱了漱口,强笑道:“你说笑了。”
司机似乎也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这话并不适合,用手抓了抓脑袋,讪讪一笑。
我又看了一眼沈钧,见他还在原处,便对着司机道:“我去找一下李秘书。”
李秘书并不难找,这个小镇就一家药店,随便一问就得到了具体的位置。
我到药店的时候,李秘书刚从药店出来,手里拿着一盒健胃消食片。看见我,她并没有惊讶,而是将药递给了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将药接过来,随手装进口袋,翘着唇角,道了声谢。
李秘书也笑了笑,温和地说道:“沈总是关心你,我难得见他这么紧张一个人。”
我抿了抿唇,没有吭声。沈钧哪是关心我,他只不过是为了报复我,为了让我感受位于人下的屈辱,所以不停地命令我,责备我,以报当初强娶之仇。
李秘书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犹豫了好一会,才道:“我不知道你和沈总是怎么回事,但是沈总真的对你挺好的。而且我能看出来,沈总对你是爱之深责之切,所以才会让你觉得他在针对你。”
爱之深责之切?
这个词放在任何人身上都可以,但放在沈钧身上却一万个违和。我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沈钧对我的恨有多强烈。
李秘书见我一直不说话,便没有再说下去。我们两个肩并肩,往回走。
小镇夏日的夜晚很凉快,带着凉意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拂去了身上的燥热,也拂去了我眼中不知什么时候浮上来的泪花。
沈钧和司机还坐在刚才那个烤肉摊上,面前的摆着烤肉和啤酒。此时,他一手拿着啤酒,一手拿着烤肉,姿态看起来分外悠闲。
司机坐在他的对面,正在和他说话。
看见我和李秘书过来,司机站扬手招呼道:“快来,正和沈总说这里的烤肉不错。”
沈钧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又将目光收了回去。
我对烤肉根本不感兴趣,还有点担心刚才干呕的情景会再一次出现。本来想借口不舒服回去,但见李秘书已经走了过去,只好硬着头皮跟过去,坐在了沈钧旁边。
刚一闻着那股烤肉味,我的胃里再一次造反。为了不让沈钧觉察出异样,我只好拼命地咬紧牙关,将恶心感硬压下去,然后飞快地找摊主要了一大瓶酸梅汤。
酸梅汤和镜糕一样,也是这个小镇的特产,味道酸酸甜甜的,非常解腻,也特别适合夏天饮用。
沈钧听见我要酸梅汤,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我假装没有看见,接过摊主递过来的酸梅汤,插了根吸管,就痛痛快快地喝了起来。
喝了小半瓶,胃里终于舒服起来。我长长地出了口气,悄悄地用手摸了摸小腹。
听说酸儿辣女,难道我怀的是个儿子?
吃完烤肉,我们四个人又闲逛了一会,这才慢悠悠地往住的地方走。
走了没一会,我回头一看,李秘书和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黑暗的小路上就剩下我和沈钧两个人。小路两边的芦苇田被风一吹,发出哗哗的声音,在这个只能看到零星灯光的地方,显得分外可怖。
一时间,看过的各种鬼片,凶杀案不停地往我脑子里冒。那泛着层层波浪的芦苇田里,似乎藏着许多看不见的恶意,正炯炯有神地望着我。
我咕嘟一声咽了咽口水,紧张地往沈钧身边蹭了蹭,抖着声音问他,“李……李秘书和……和司机呢?”
沈钧似乎看了我一眼,黑暗中实在无法看清,接着就听他用刻意压低的声音,阴测测地回道:“你说呢?”
我被他这种语调骇得心得跳出来了,想也不想地扯开嗓子发出一声尖叫。
你们觉得不觉得女主好讨厌。我总是想打死她,怎么破?
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52章 任性也要有限度
沈钧捂住我的嘴,不悦地说道:“林宝璐,你有病,喊什么?”
听他恢复了正常的语气,我扯开他的手,拍着惊魂未定的胸口,恨恨地说道:“你才有病,突然吓我做什么?”
沈钧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肯定是在报复之前的事。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将手机里自带的手电筒打了开来。明亮的光束射出,将无尽的黑暗驱散,同时也驱散了我心里的恐惧。
我悄无声息地松了口气,又问了一遍,“他们人呢。”
沈钧走在我的右手边,闻言侧过头看了我一眼,又将目光收回去,淡声道:“可能落在后面了。”
落在后面了?我和沈钧的脚步并不快,那他俩的速度该慢成什么样啊。我疑惑地想着,朝后面望了望。身后什么也没有,只有灯火通明的古镇矗立在不远处,像是海市蜃楼般,看得人无端渗得慌。
我赶紧把头扭回来,对沈钧道:“会不会走丢了?要不要给李秘书打个电话?”
沈钧听完嗤笑一声,似乎在讽刺我的愚蠢,“你以为都和你一样?从镇上回住的地方只有这一条路。”
我对沈钧这种夹枪带棒的话都习以为常,懒得同他计较,继续道:“那会不会碰到什么事了?不然怎么会走散?”
沈钧停下脚步,深沉地看着我,“林宝璐,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我不解地看着沈钧,不明白他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钧看了我一会,又将目光收了回去,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迈开长腿,继续往前走。
我忙不迭地跟上,同时不满地说道:“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沈钧鄙夷地道:“林宝璐,除了任性、自私之外,我看你还应该加个愚蠢。”
“……”
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盯了他一会,才嘟嘟囔囔道:“说得你好像有多完美似的,你不也一样是个小心眼吗?”
说完这句,我突然找到了反击点,将沈钧所有的毛病都数落了一遍。洁癖、固执、唯我独尊,还有那只喝手工咖啡的装逼行径。
沈钧冷冷听着,偶尔我说得过份了,他一个眼刀就杀了过来,冰冷地如同寒霜,吓得我顿时噤若寒蝉,心里则在偷偷骂他是个装逼犯。
沈钧突然冷声道:“林宝璐,你要是再在心里偷偷骂我,就自己一个人走回去。”
我瞧了沈钧一眼,见他板着一张脸,显然是认真的。我梗着脖子,嘴硬道:“一个人就一个人,怕你不成。”
沈钧毫不留情戳穿我的伪装,“装什么装,你怕黑,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心里咯噔一声,愕然地望着沈钧,“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怕黑,怕得要死。即使晚上睡觉,也会留一小盏灯,这个秘密除了总和我睡一起的苏绵绵,我爸妈都不知情。
但为什么沈钧却知道呢?
沈钧冷淡地瞟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地继续往住宿的地方走。
他显然不打算对此解释,被抓住软胁的我只好把嘴巴闭上,开始苦思冥想究竟什么时候暴露了自己的弱点。
绞尽脑汁终于被我想起来一件事。
那还是我和沈钧刚结婚不久,有一天半夜小区停电,我一觉醒来,发现房间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发着抖,摸出电话给苏绵绵拔了过去,对着电话哭了半个小时。
那天晚上,我以为沈钧不在家。现在看来,显然是我错了。
想到我在房间哭得蜷缩成一团,而沈钧却完全无动于衷,我的心就像泡在柠檬水里一般,又酸又涩。
这世上大抵没有比发现自己曾经爱的人,对自己如此无情更悲哀的事情了吧。
终于到了住宿的地方,看到明亮的灯光,我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到了肚子里,越过沈钧,径直往李秘书的房间走。
刚才我已经和李秘书说过,晚上和她住。
沈钧见状,突然皱着眉问道:“你去哪?”
我扭过头,冷漠地看着他,道:“当然回房间休息啊。”
沈钧冷冰冰地说道:“我有说你可以休息了吗?”
我心里无端升起一股无名火,口气很冲地回道:“沈总您还有何贵干,不如一次性说清楚。”
沈钧因为我的语气,本来已经松开的眉头再次皱在了一起,定定地看了我片刻,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沉声对我命令道:“滚进来。”
我看了眼大敞的房门,顿了顿,才缓缓抬脚走了进去。
沈钧正站在窗边打电话,听语气是给李秘书打的。
走了这么长时间,我浑身疲倦,脚也有些酸软,便毫不客气地直接坐在了床尾,用手轻轻地捶着自己的腿。
沈钧打完电话,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后,他目光锐利地看着我,冷声道:“林宝璐,无缘无故你发什么脾气?”
我低垂着脑袋,嘴巴闭得紧紧的,没有理他。
沈钧沉默片记得,随后不耐烦地道:“林宝璐,任性也要有限度。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你最好适可而止。”
我停下捶腿的动作,抬起头,目光直视着沈钧,用鼻腔发出一声冷哼,“没有人让你忍受,如果你看不惯,大可以收拾我。你对这件事不是驾轻就熟吗?想必现在做起来也不难。”
沈钧眼中的不耐烦更重了,下巴微微绷紧,“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我本来想说,你惹到我的地方多得去了,从头到尾,你没有一处让我顺心的。可是话到嘴边,我又生生地咽了回去。
我和他讨论这个干什么呢?他既不是我的家人,也不是我的朋友,更不是我的爱人,我对他抱怨又有什么意义。
就算我是因为知道了,他曾对我有多无情,心里盛满了对他的诸多愤懑。但随着我签下离婚协议书,一切都烟消云散。
沈钧一直在等着我回答。
我避开他的目光,嘴角不怎么明显地往上扯了扯,“是我自己心情不好,与你无关。”
沈钧定定地盯着我,显然对我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不过他已经没有了再追问的机会,李秘书和司机已经回来了。
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53章 每件事都有目的
沈钧将视线从我身上收了回去,沉声道:“现在把你们今天晚上吃东西的感受说一下,先从李秘书开始吧。”
被点名的李秘书不慌不忙,将今天晚上吃到的食物的优缺点全部点评了一遍,最终说道:“我的口味偏向清淡,除了几样比较辛辣的食物,都挺合我胃口。”
司机自认是个大老粗,说不出什么优缺点,憨笑了两声后,道:“我就觉得都挺好吃的,味道不差。就像晚上吃的烤肉,感觉比在城里好吃,肉嫩。”
沈钧微微颔首,将目光又落到了我身上。
我根本不知道吃完饭还要汇报,东西全部是囫囵吞枣般咽下肚,现在连什么味道都不记得,哪里能讲得出一二三。见沈钧看我,我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张嘴道:“好像都还不错。”
沈钧显然对我这个回答不满意,英挺的眉毛皱在了一起。
李秘书看出我的为难,解围道:“宝璐,你不是说那个酸梅汤不错吗?”
被李秘书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赶紧把酸梅汤还有之前吃的镜糕拿出来说了一遍。
沈钧似乎仍旧不甚满意,但却没有说什么,挥了挥手让我们散了。
李秘书的房间有两张单人床,看起来比沈钧的房间还简陋,连张桌子也没有。
我和李秘书一人一张床,洗完澡后,我躺在床上,看着还在整理东西的李秘书,问道:“李秘书,沈钧今天晚上问我们吃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李秘书正在叠衣服,每件衣服都叠得跟商场里卖得一样,整整齐齐,有棱有角。听见我问话,她先是不慌不忙地将手上的衣服放进箱子里,才用一种舒缓的语速说道:“我名字叫李言菲,你叫我言菲吧。”
我顺从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言菲。”
李秘书接着道:“沈总不是要考虑云镇开旅游项目的可行性嘛,让我们说感受主要是想看一下这里食物的口味如何,适不适合大众,有没有吸引力?综合考虑的比较多。”
原来沈钧做每一件事都有目的性,并不是随性而为。
我恍然大悟,扯了扯身上的被子,将一只胳膊枕在头下,继续问道:“每个人的口味都不一样,沈钧这样评估能起作用吗?”
李秘书浅浅一笑,“当然有作用。难道你没有发现,我的口味偏淡,司机老杨爱吃肉,你比较喜欢味道重的食物。就我们三个人的口味,已经能代表很多人了。”
我仔细想了想,确实如此,对沈钧的感觉不由更加复杂了,又讨厌又敬佩。
停了一会,我忍不住又问李秘书,“那沈钧不让王助理来,而是让我来,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吗?”
李秘书笑着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得问沈总。”
问他?可拉倒吧。
云镇的夜晚非常凉快,即使不用开空调,也完全感受不到一点热意。外面更是万籁俱寂,除了偶尔的风声,什么也听不到。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第二天不到六点起床,按昨天说好的,去爬山。
张镇长一行人早就在外面等着了,等我们起来后,先招呼我们吃了个早饭。这顿饭倒是没有了酒,也没有了保护动物,一律的清粥小菜。
吃完后,便开车往离云镇不远处的云雾山出发。
张镇长一行三人,同样开了车,是辆白色大众,样子看起来很新,显然没买多久。
约摸十五分钟,就到了云雾山。
我站在山脚下往上望,山很高,上面郁郁葱葱地布满了茂密的树木。靠近山顶的地方围着一层白雾,云雾缭绕地犹如仙境。
张镇长带头,沈钧随后,我和李秘书夹在中间,司机和张镇长带的两个人压后。我们一行人顺着被人踩出来的小路,缓缓往上爬。
可能是树木多的原因,这里的空气也分外清新,一踏进山里,感觉肺都被洗了一遍。
张镇长絮絮叨叨地向沈钧介绍这座山的好处,什么古代有人在这里遇见过神仙,什么有人在这里挖出过百年人参。那一脸吹捧的模样,恨不得把这座山说成王母娘娘的后花园了。
沈钧安静地听着,偶尔淡淡点头。每到这个时候,张镇长就好像得到了鼓励,说得越发起劲了。
可能是张镇长吹得太厉害,跟在最后面的那两个人面上都升起了尴尬之色,碰到张镇长向他们求认同的时候,都只是胡乱点点头。
我看得好笑,嘴角忍不住就翘了起来,冷不防被沈钧逮到,收获他一个漠视的眼神。
云雾山未经开发,被人踩出来的山路自然也不好走,坎坷不平不说,还因为潮湿分外滑腻,一不留神脚下,可能就会摔倒。
爬了一个小时,一直充当解说员的张镇长也没有了说话的力气,佝偻着身体,喉咙里发出嗬哧嗬哧的粗喘声。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皆气喘吁吁。
唯有沈钧例外,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好像走得是康平大路似的。
又走了一会,张镇长终于走不动了,扶着树干,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虚伪地说道:“沈总,我看大家都累了,不如歇一会再走。”
沈钧扫了一眼我们,淡淡地点了点头。过了片刻,又问张镇长,“离你说的那个古庙还有多远?”
张镇长正在用手扇风,听见沈钧的问话,看了一眼四周,忙不迭地回道:“不远了,不远了。”
沈钧眉心不自禁地一紧,显然是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不过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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