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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似烈酒,如鲠在喉-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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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现在了竟然还跟他装,这是当他瞎啊,还是当他傻啊,难不成真以为这三年他楚歌退化的连他都不记得了吗?
“你想多了,世界上长的像的人有很多,你认错人了。”
慕隽想保护他,而且他还有太多的事要去做,不想让这层身份就这样被揭露,只是他没有考虑一件事,从他决定回江城的那一刹,他这个身份就已经保不住了。
想不通,楚歌气的头顶冒烟。
事到如今,他就是不明白这个人怎么还能心平气和的跟他说,是你认错人了。
“我认错人了?你敢脱了裤子让我证明吗?”
慕隽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被楚歌的这一句话给震在了原地
证明就证明,脱裤子是玩哪出?
不等慕隽想明白,楚歌撇着嘴笑了,从背后扑上来,愣是把人高马大的慕隽扑在了身下,还伸手探进了他的衣服内,眯着桃花眼坏笑。
“我看你就是不敢,还是说,你在害怕什么?”
害怕什么?
苍天为证,慕隽最怕的就是楚歌。
从见面开始,他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全被楚歌那机关枪的嘴嘟嘟嘟的怼了回来,如今又这样被他压在了身下,慕隽突然有点怀疑,这三年他不在的时候,楚歌到底经历的什么,才能变成这样。
还有,他噘着嘴是个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的不在的时候,楚歌也这样诱拐过别人。
越想越生气,隐忍了三年的慕隽更是出乎了楚歌的意料,他本以为只要自己稍加手段,慕隽就会道歉认错,没想到自己倒是挖了坑把自己给埋进去了。
因为早就按耐不住的慕隽蠢蠢欲动了……
正文 番外五
煽风点火的小白兔被大灰狼吃抹干净后,还一脸严厉的抓着楚歌的脖子逼他认错。
“说说看,我不在的这几年你是不是也是这样逼着别人跟你解决的?”
“哪儿,哪儿敢啊我?”
慕隽缩了缩脖子,一副打死不认的模样。
这次慕隽回来,楚歌总感觉他变了,具体哪里变了他又说不出来,好像变得更成熟了,又更有心机了,总结下来就是一个词,腹黑。
对,就是腹黑。
楚歌看的他时候总觉得自己被什么怪物盯上了一般,整个人都怂了下来。
而且面对这样的回答,慕隽显然不信,他抓着楚歌的脖子,脸色就没好看过。
“你觉得我会信?”
楚歌撇撇嘴,对他这幅恶人先告状的态度非常不满,一回来就躲着他,好不容易见了面,竟然还怀疑他高尚的人格,楚歌突然觉得自己这三年漫长的等待都喂了狗,就等回来这么个没良心的玩意儿。
越想他越不痛快,昂着脸鼻孔朝天,给慕隽甩尽了脸色。
“你说是就是吧,你还想怎么着?”
“怎么着?”
慕隽看他的眼神更加危险了,大有把他灭了回炉重造的意味,看的楚歌立刻改了口。
“哦呸,你瞧我这张嘴,我丫就是跟你开一玩笑,你可别当真啊。”
楚歌这伶牙俐齿的嘴脸,都是募集不在的时候自言自语练出来的,如今见着了真人,嘴也不带闲下来的,以前多不爱说话一人,现在吧嗒吧嗒比机关枪还快,吵吵的慕隽耳朵疼。
“行了行了,我信你了,行吧。”
“那儿哪行啊……”
没想到,慕隽不追究了,楚歌却端起了架子。
从床上摸爬着起来,坐在了慕隽腿上:“你得给我道歉。”
他噘着嘴哼了一声,都说得理不饶人,楚歌这分明是无理取闹,闹得慕隽一脸无语的望着他。
“我给你道啥歉啊?”
这怎么就轮的上他给他道歉了?
楚歌一听,又不开心了,脸拉的老长。
“你诬陷我,可不得给我道歉吗?”
怕是敢这样跟慕隽颠倒黑白的,除了楚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慕隽无奈了,看着眼巴巴等着他的楚歌,就等着他那一句对不起呢,挣扎了很久,还是顺着他服软了。
“对不起。”
这句话不是认错,而是对他三年杳无音信下落不明的消失跟楚歌道歉。
所以他显得无比真挚,眼睛里泪花闪来闪去,把楚歌的眼睛都闪花了,到了嘴边的指责愣是卡着了,憋着嘴撇过去头,不敢看他。
“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
这个时候说这话,总觉得楚歌有点不识抬举,但是那也得看他这话是说给谁听。
给谁听?
那可是给慕隽听啊。
那个想了他三年的男人,恨不得把他放在心窝窝里的人,就算楚歌现在说话像放屁,并且全都是废话连篇,慕隽也听的带劲。
他就想着,自家的媳妇儿咋能这么可爱呢,瞧瞧这小脸,瞧瞧这小嘴。
不行,这么可爱楚歌可得好好藏起来,不能让别人看见了,三年了,鬼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
但是慕隽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要不是他眼底晦暗的光,谁都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而一件慕隽智商基本为负的楚歌就更不必说了,他嘴叨叨个不停,数落着慕隽的罪行,丝毫没注意到某人的变化。
“要我说,你不仅是污蔑了我,还对我进行了人身攻击,但是念在你是初犯的面子上,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赏你个面子,就惩罚的轻点……”
“你想怎么罚我?”
慕隽贴近他,蹭了蹭他的下巴。
心底暗爽,这小身板抱着真软。
楚歌掰着指头坏笑:“那就罚你让我上一次好了。”
他这样精光的样子到像是蓄谋已久,眸子里乐呵呵的泛着亮,盯着慕隽越来越黑的脸看,见他要反悔赶忙开口:“你可不能让我幼小的心灵再次受到伤害,再说我都等了你三年了,就这点补偿,你该不会不同意吧。”
见他摩拳擦掌,准备大刀阔斧干一把的模样,慕隽就觉得头疼。
这家伙儿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的,害的他还真是拿他没办法,可是想到那种事,总归过意不去,只能暂时推开怀里的软香玉,起了身。
“这事儿以后再说,我还有事没解决,你先睡会儿,我回来再来找你。”
“诶诶,你可不能走啊。”
楚歌可怜巴巴的拦住他,跟棵小白菜似得,离开慕隽就不能活。
“你要走了,我一人在这龙潭虎穴里,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还龙潭虎穴?
好端端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但楚歌可不这样想,慕隽刚回来不久,他一个不留神看不住再把人给丢了,这里不是龙潭虎穴是什么,说是阎王殿前都不为过。
摆脱不了楚歌,慕隽硬不下心,只能回头又陪着他,见他不再谈要反攻的事情,就任由他演戏去了。
只是谁料想,大半夜的楚歌竟然还留了一手。
愣是趁慕隽睡着的时候,把心心相念的事情给弄到手了。
两人破天荒的产生了矛盾……
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慕隽二十几年的清白就这样被毁于一旦了,被自家媳妇给算计了,那可真是让他在众多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偏偏楚歌那小子还一脸我没罪,我就是尝个鲜,这事不是我的错的模样,让慕隽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憋着气往肚子里咽。
“慕隽。”
“慕隽?”
“慕隽……”
楚歌连着换了三种语气都没能喊应慕隽,见他黑着脸的样子,没想到这件事会闹得这么严重,一时也有些心虚了。
耷拉着脑袋认错:“你就别生我气了,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大反应,大不了……大不了我让你上回来不就是了。”
慕隽还拿捏着火气,又不敢撒到楚歌身上,自己气自己罢了。
长时间的不说话,惹得楚歌也不痛快了,脸色一沉,话也难听了几分。
“就因为这破事你跟我闹到现在?我都认错了,你还想怎么着,还是说我还抵不过你那分文不值的贞操,是不是我天生就该被你压着,翻不了身?”
楚歌会错意,越想越觉得难受,指责的话说不了两句,眼眶里又蓄满了泪。
一扭头,转身就要走。
“你大半夜的想往哪儿跑?”
慕隽紧张的把他拉回来,意识到自己表现的太过了,更何况事情已经发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他就是生气那也是没用,还惹得楚歌胡思乱想,倒有些不值当了。
“你不是不想看见我吗?我走,我走不就是了。”
“我啥时候说我不想看见你了?”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我,我跟我自己怄气还不行吗?”
“……”
你怄啥气,楚歌摸了一把眼眶,吸了吸鼻涕,又坐下了,搭眼看着慕隽,气的哼哧哼哧的。
慕隽揉揉他的小脑袋,往怀里一搂,也不敢生气了。
他的小祖宗啊,天天得哄着。
慕隽这才坦白了自己生气的原因,也不是接受不了这件事,只是觉得楚歌不信任他罢了,而且还偷偷摸摸的来攻略他的城池,万一他下意识伤了他怎么办?
其实,这事也就是差了一个商量,才闹出这么档子乌龙来。
算了算了,不计较了。
这事儿算是过去了,只是俩人甜蜜还没几天,又出了件大事。
楚益华死了。
也就是楚歌的那个只贡献精子,没贡献父爱的男人翘辫子了。
但终归是同一款染色体的男人,楚歌难受的样子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哭闹着要给他爹复仇,红眼睛的小兔子惹得慕隽心都软了。
好,报仇,给他家媳妇报仇去。
可……为什么偏偏这个凶手是他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姐夫。
楚歌的仇是报不了了,但他没想到楚家死了个人,还没赖得及办丧事,就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小白兔身上,让那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小家伙去接受了楚家那一摊子烂事。
也不知道他大伯跟他说了什么,反正从那之后,他就没见过楚歌脸上有笑容,再也不是那个小嘴贼快的机关枪了。
整日恹恹的,把肩都压塌了。
楚思华绝对是个传销组织毕业的,愣是把了无牵挂的楚歌放在了一个道德的至高点,在楚家危难当头的这个时刻,你要是前进一步,你就是楚家的英雄,你要是后退一步,那你就是楚家的罪人。
但偏偏他们还只给他留了往前进这一条路。
害怕楚歌绝对是在被迫的情况下担任了他父亲的职位。
这样一来,某人就不开心了。
怎么放养了两天的小白兔,就成了别人家的了。
慕隽急切的想把他带回来,不料却得到楚家要被一锅端的消息。
不行,他还是带着楚歌跑路吧……
正文 终章
跑路跑了没两天,楚歌就闹腾着要回去。
说什么楚家一家老小都还指望着他,老的是有了,只是这个小的慕隽到没想明白他说的谁,难不成是他不在的时候楚歌跟跟别人留下的私生子。
“慕隽,我求求你,你就让我回去吧,我爸死了,我不能看着我爷爷跟我三叔受罪。”
楚歌一天没吃饭,唇色干裂的央求,那样子真叫人心疼。
但慕隽想起来自家姐姐交代过的事情,叹了口气,用棉签站了水染湿了楚歌的唇。
“不行,龚家这会儿查的严,好不容易跑了出来,你要是回去了,那岂不是狼入虎口,自己送上门了。”
这种冒险的事,他怎么可能由着他去做。
“那你就让我看着他们死?”
楚歌脸一僵,不痛快了,眼里的光也越来越暗,他不是不懂慕隽的良苦用心,他只是不甘心,凭什么让龚家坐收渔翁之利。
慕隽不答话。
耐着心思一遍遍的给他喂药,弓着身子在狭小的空间里搂紧了楚歌,感受他温热的体温。
用下巴在他额前顶了顶,几天没来得及收拾的胡茬子扎的楚歌直皱眉头。
“嗯,退烧了。”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前几日,楚歌高烧不退的样子真的吓坏他了,他差点以为楚歌难受起来直接追随他那个不管事的爹去了,索性是楚歌自己身体素质好,才没让这场高烧越来越严重。
只是现在,最困难的事又来了。
楚歌埋怨他……
把出事的责任全推到慕隽头上去了。
终于,慕隽忍不住,冲他发了火。
“楚子,你就不能替我想想吗?你这个时候回去,万一出事了,我要怎么办,你考虑过吗?”
他说话,狠狠的摔门出去,把楚歌吓了一跳。
看着摆着桌面上慕隽刚端进来的水果,疲惫又小声的嘟囔了句。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替你考虑过……”
只是他这话说的太轻,门被摔得太响,慕隽没听见罢了。
但第二天,楚歌万万没想到再醒来看见的人竟然不是慕隽。
李为尴尬的进门,搓了搓冰凉的手,脸上还带着冰天雪地的胡茬子,呼了一口热气,看着床上刚醒的楚歌,露出一个憨笑。
“楚子,你醒了。”
楚歌愣了半天,还以为自己睡一觉梦游到别的地方去了,怔怔的看着李为。
这才想起这事慕隽的那个朋友,脸色一沉,不悦的嘣出一句。
“他人呢?”
“啊,慕隽他……”
李为挠挠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也没说去干什么了,就是托我照顾你一段时间,他说你身子虚,让我带了母鸡汤替你补补身子,你快喝吧,这会儿还热着呢。”
说着,献宝似得放在了楚歌面前。
但是楚歌这会儿正恼火,慕隽一声不吭的消失,还把他托给别人照顾,说是这样说,其实估摸着就是巴不得赶紧摆脱他这个累赘呢。
“走开,我不喝。”
越想越恼,一挥手把到眼前的汤给推了出去,洒了一半,弄脏了李为的衣服。
这也惹得李为脾气上来了,皱着眉头脸拉下来了。
他可不是慕隽,你生气发火,他都宠着哄着,他要不是受人之托,谁会管你这破事,关键是这人还不领情。
“不喝就不喝呗,哪来这么大脾气,谁给你惯的。”
李为不痛快的嘟囔了句,听在楚歌耳朵里更火了。
“慕隽惯的,怎么着,你有意见!”
越来越无理取闹。
李为见了,缩了缩脖子不说话。
惹是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爱咋咋地,他还不照顾了呢。
李为作势要走,却被楚歌拦下了。
“等会儿!”
“又怎么了,我的小祖宗?”
李为欲哭无泪,怎么他以前不知道慕隽家里的这个小祖宗这么难缠呢。
楚歌吞吞吐吐,最终还是问出了声:“你真不知道慕隽去哪儿了?”
就是人消失也得留句话吧,这样一点音讯都没有,楚歌很难不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要说关心,其实楚歌还是挺关心他的,只是现在楚家的危难当前,他没办法才跟他闹起了脾气。
这话问出声,李为看他的眼神又变了,最终幸灾乐祸的开口:“要我说,你要是真关心我那儿兄弟,就把你那少爷脾气收一收,都是爹妈生的,凭啥慕隽就得天天顺着你,给你鞍前马后,人家自己都累成啥样了。”
“你说谁少爷脾气!”
楚歌最听不惯李为这番话。
怎么他就累着慕隽了,再说那怎么着都是他的人了,累一点跟他有什么关系,这不是多管闲事吗?
但他这么一咋呼,李为当真不敢再重复这话了,撇撇嘴。
“你不就是想知道慕隽去哪了吗,我告诉你行,但是你得保证不能在把慕隽赶出去,否则他天天晚上到我那儿去蹭床,我睡都睡不踏实了。”
“啥,慕隽到你那儿去蹭床了!”
这话戳中楚歌的敏感点,吓得李为抖了三抖,立刻改了口。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可别误会什么……”
慌忙解释了一番,李为发现这人是真难缠,不由得担心起他那位战友来,以后这日子还长着呢,可怎么过。
但终归是别人的家事,慕隽甘之如饴,李为也不能说什么。
等到晚上的时候,李为走了。
半夜,慕隽也回来了。
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解释,脱了衣服把楚歌抱进怀里,身上够凉的。
楚歌背对着他,心里藏着事,见慕隽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他又开始莫名的心酸起来。
消失了一天了,连句话都不愿意说吗?
兴许是他吸鼻涕的声音被慕隽听见了。
摸黑开了灯,慕隽起身看了眼悄悄抹眼泪的楚歌,无奈的问:“你又怎么了?”
楚歌一拉被子埋住了脑袋:“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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