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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在呢喃,我向你告白-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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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响转脸轻笑:“多谢季总想得周到啊,今天打扰了。”
  推开丁一恒,她跌跌撞撞走了出去,脑海里一片空白,一波又一波的暗涌袭来,她去电梯,按钮摸了几下才按亮,视线模糊听到叮一声,对门打开,她本能地走了进去,怔怔的神情站在里面,一只手从她身后伸出按了一层。
  等电梯再次打开,她才察觉身后还有一个人,木讷地问:“丁区长,你跟着我做什么?”
  丁一恒扬嘴笑道:“欧阳,从季总办公室下楼出梵森就这一条路,我不走这儿,走哪儿啊?”她这个前妻都走了,难道他要留下来看人秀恩爱,算了吧。
  “哦……”欧阳妤攸出电梯继续走,门口的保安向她鞠了躬,叫了一句什么,但她没听清,只知道那个称呼绝不是季太太。她选了一条路,义无反顾往前走,从没想过再回头,可有些东西不由人,悄无声息滋长在心间,靠理智根本无法连根拔起。她硬挖出来就是血肉模糊,疼得简直要了命,她只能生生将眼泪逼回去。
  要出了梵森大楼,光线骤然变亮,阳光有些刺眼,她合上眼皮,像盲人一样往前走,丁一恒从出了办公室就觉得她有点不对劲,想来也是,季总那话换身上都有点膈应,远远地见她这样古怪,实在不放心,追过去问:“你去哪儿?我送你吧。”
  他站的位置正好遮住了光线,欧阳妤攸睁开眼说:“丁区长,我想回家,你不用送我,我找得到路。”她说完眨眨眼,跟他摆手说再见,丁一恒那个瞬间觉得,她好像变回了他在美国见到的欧阳,青春气息,带着点小俏皮,可她明明因为怀孕,走路那样慢,毫无生气,绿荫道上有小孩横冲直撞,她也没躲,垂着头继续往前走。
  丁一恒缓慢开着车,拨了个电话,边看着路边的女人。
  二十分钟过去,欧阳妤攸才走了两个路口,丁一恒的车窗被敲开,莫莉坐进来,他指着还在走路的女人问:“她说要回家,你说她这是要回哪儿?”
  “老娘怎么知道。”莫莉吸了根烟,视线跟着几乎与人行速度一致的车在移动,见那女人停在一个红绿灯路口,一贯淡然冷清的脸庞,在太阳底下闪着微弱的亮痕。丁一恒开车窗,劝道:“你少抽点,烟这玩意抽多了会让女人皮肤衰老得快,你看看你这毛孔,这眼袋,这抬头纹……”
  “你下车!”莫莉架着胳膊回头,这少爷还是老样子,极其排斥他车里留下烟味,却又不敢直说,非绕着弯说为她好,莫莉拿眼瞪他,丁一恒气急:“这是我的车!”
  “行,不然老娘下车?”她作势要走,丁一恒勉为其难:“算了,你抽吧。”丁一恒回头看:“哎,她上了出租车,还跟不跟?”
  莫莉吞下一口烟,缓缓换气,说:“丁一恒,老娘好像头脑一热,做错件事。”她在电话里已经听他说了办公室里发生的事,见欧阳妤攸刚才失魂落魄的模样,掉着眼泪却不自知,莫莉脑海里有一种至今为止从未想过的猜测,突然冒了出来。
  她,或许是在意他的。
  虽然仅仅是个猜测。
  莫莉犹豫半天,还是将季临川那日离婚的细节全盘托出,丁一恒听罢禁不住给她竖起大拇指:“我还以为你对季总那是三年化碧,忠心不泯,没想到你在这种事上敢跟欧阳合伙蒙他,俗话说,宁拆几座庙?不破一桩婚来着,莫莉,你这么干太有种了!”
  丁一恒听得都替莫莉捏把汗,反应过来后,审视看着她道:“莫莉你那点心思不会还在季总身上吧?你以前那是目光短浅,怎么到现在眼睛还没擦亮呢,放着我这么优质的男人你不考虑,你赖在那死胡同里有意思吗?季总他这都要二婚了,就算没了欧阳,怎么也轮不到你……”
  “丁一恒,你废话完了没!”莫莉眼神如箭,重拳捶在他长臂上:“再胡说八道老娘舌头给你废了,掉头回梵森。”
  高大帅气的男人闷声忍了痛,领命驱车往回开,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揉着胳膊,接着上上个话题道:“季总不可能没察觉,依他的脾气,欧阳怀了别人的孩子,他还能费尽心思给她买补品,这还是他吗?简直天方夜谭!季总太不正常。”
  莫莉习以为常:“季哥为她干的不正常事多了去了。”
  “是,他明天都要订婚了,今天还在那儿怄她呢,那话说得真叫一个刺激,再搭上一个搔首弄姿的未婚妻,绝了。”
  两人回到梵森,却听林秘书说,季总带着殷小姐已经离开公司。
  季总走了。
  莫莉给他打电话,那头却直接挂断了,她揣着那个不确定的猜测,不知该不该等过了明天再向季哥坦白,丁一恒说他不可能没察觉,莫莉想起那次去云南,她透露陈嘉棠的消息给欧阳妤攸,季哥也是很快识破了她们,作为惩罚,她没能跟过去,若不是欧阳妤攸中途逃跑,季哥短时间内是不会用她的。
  再想想,自从那天民政局后,季哥好像确实也没再联系她,梵森的所有公开活动,安保问题一直是全由她来负责,依季家和殷家的交际圈,订婚宴来往必然都是权财贵客,无可避免要调派人手的。
  但到现在,季哥都没有任何指令。
  丁一恒说晚上有招待区长的例行晚宴,他难得回国一趟,躲不了必须得参加,莫莉正好想找机会见季总,便跟他一道过去,结果竟也没见季临川出席,招待他们的是久未谋面的陈副总,陈嘉棠。
  丁一恒跟他打交道不多,但也知道这位陈副总跟季家关系不浅,席间众人谈到棘手的缅甸矿场问题,他只是听,并不参与讨论,丁一恒惦记外面的莫莉,借口去洗手间,提前溜出了会所。
  莫莉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还是决定回那房子看看。
  意外地,远远见那房内竟亮着灯,按了门铃,好半天,里面才有动静。
  季临川神情颓然地打开门,迎面扑来的酒气,丁一恒只觉得眼前的他,和中午在办公室大放厥词的季总,完全是两个人。
  “季哥。”
  莫莉进门后,见客厅沙发上放着一套奢华西装,金丝刺绣,花纹复古,自然是他明天要穿的礼服,莫莉禁不住问:“你真要跟殷小姐订婚?”
  前些日子季夫人步步紧逼,莫莉原以为不过是一头热,哪怕听说这殷茵跟季哥是大学时代的旧情人,但依他这些年对欧阳妤攸的专情,怎么也不会这么快就接受一个新的季太太。
  季临川自顾自往玻璃杯倒酒,橙黄晶亮,烈味四溢,白色的猫蜷曲在他怀里,饮完一杯,他撑住额缓缓点头:“没错,明天订婚。”
  干练黑衣的莫莉,直直站在他面前,微卷的长发垂下,像犯了弥天大错,她耷着眼道:“季哥,我必须向你坦白。欧阳小姐,她……”
  季临川低沉声音打断道:“我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第119。小攸何不同风去

  梵森大楼。
  陈嘉棠结束晚宴后又返回公司,各区送来的紧急文件要审核,贵重原料要统计入库,季总推过来的工作,他只能接。
  司机搀着他,递上拐杖,僵硬的假肢迈出车门,梵森楼下远远走来一个男人。
  “陈先生。”
  陈嘉棠定睛辨认后,诧异道,“你是林昇?”多年前在欧阳老宅见过,前些日子在两方诉讼律师会面的会议室里也见过,半扎短辫的男人,身材健硕,气质却格外温润,白灰搭配的套装,一眼看上去便是个可靠的人。
  十几分钟后,黑色轿车停在街心公园,司机等在路口。
  视线远处霓灯闪烁,绿荫道上偶尔走过散步的行人,夜里植物吐露清新,幽暗花香沁人心脾,陈嘉棠选了一处僻静地,放下拐杖,坐在长椅上。
  林昇有些着急,在梵森门口他已经透露来意,他找不到小攸,因为楼盘的问题,他猜测她会来找跟季临川,哪知到了那儿,大厅前台说她早就走了,且季总和殷小姐也离开了。
  林昇兀自站在长椅边,并没有坐下的打算。
  椅背后灌木枝伸展,陈嘉棠随手捡起一片小叶子,捏在手上蹂躏,直至绿汁布满指肚,他目光依然定在某处,暗自揣测欧阳妤攸的去处。
  明天季临川要订婚,她恰在此时找不到人。
  为什么?
  她能去哪儿?
  半响,陈嘉棠目光抬起:“林昇,你是不是真能愿意接受小攸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他补充道:“我指的不是现在,而是这一辈子,你都不介意那个孩子跟你并无关系。”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林昇一愣。
  他能不能接受?
  答案自然是不可置疑的。
  林昇道:“我也有孩子,小攸和她相处得很好,将来她的孩子出生,我当然也会爱他,像亲生父亲一样。”
  陈嘉棠点头:“那就尽快跟她结婚吧,你们换一个地方生活,也许对她来说会更好。”
  林昇望着无边的黑夜,坦然向他解释:“我暂时不能离开,工作上的麻烦还没有解决,如果我弃之不顾,毫无责任心,那我成什么人了?陈先生,等万事俱备,我会向她求婚,这么多年我早就等这一天。”
  陈嘉棠有些不悦道:“你当初回来接项目,不就是为了离小攸近一些,现在她好不容易离婚去了你身边,你这样优柔寡断,必然还会再次失去她!呵,万事俱备?你以为有多少时间留给你?”
  陈嘉棠可笑的叹气:“林昇,你比季临川有优势,因为小攸曾喜欢过你,她看上去很简单,但让她真心喜欢上一个人不容易,可她爱过你。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你们不断错过,并不是天意缘分,而是你没有那颗非她不可的心。”
  林昇被激怒:“我放弃上一段婚姻,我重新回到这里就是为了她!我当然是非她不可!”
  陈嘉棠暗笑摇头,继续推波助澜,试图点醒这个男人:“你拼不过季临川,只要他想,没有他得不到的,尤其是小攸。你不要忘了,她现在怀孕了,那孩子是他们之间的纽带,一旦季临川知道这件事,你林昇,再怎么样爱它也不及孩子的亲生父亲重要。”
  血缘,终究是跨不过的鸿沟。
  林昇眼底忧愁渐起。
  他见识过季临川作为她丈夫的蛮横霸道,正因为如此,他才希望她拥有不一样的生活,他想给她最理想的婚姻,他不愿仓促结婚委屈了她,他有自信会让她幸福。可时间,果真像陈嘉棠所说,如此迫在眉睫?
  手机响起,林昇接了个电话,听到事情有了新进展,他着急离开,陈嘉棠应允点头:“小攸我去找,你尽快解决自己的麻烦,最迟明天,我会送她回去。”
  ……
  陈嘉棠坐在长椅上,那股幽暗花香里,掺杂着熟悉的香水味,他没有回头,声音不高不低,说道:“下次不用跟踪,想听就大大方方站出来听。”
  身后灌木丛中发出声响,片刻走出来一人,高跟鞋踩上石板,来到他眼前:“你青梅竹马的好妹妹,你心心念念的小攸,你豁出半条命也要带走的人。你为什么要把她推给别人?”
  为什么?
  陈嘉棠想起季临川说之所以饶过他,因为他已经是身残体废,想起他虽坐在陈副总的位置,多年来鞠躬尽瘁,但旁人终究认为他是靠季家的关系攀附上位,他压抑在心头的情绪,抵着喉咙,僵硬地站起身。
  “颜潼,我不想拖累你,难道就舍得去殃及她?”
  他不配再拥有任何人,他这一生只能与黑暗为伴。
  颜潼微微震了震肩,酸楚道:“陈嘉棠!我真讨厌看到你这样自轻自贱!不要忘了,你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她!”
  “可你不是已经替我找她讨回来了?”陈嘉棠疏远厌弃的眼神,像刽子手的砍刀,高举在颜潼后脑勺,她生怕他就此挥下去,斩断她所有生的希望。
  颜潼说:“如果你不执意要跟我分手,如果你不躲到边境去,如果你别重新回来,我就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连季总都可以既往不咎,你一定要记恨我?”
  “是,多亏了你,让小攸看清他,真是多亏了你,潼潼……”陈嘉棠是真心实意地感激,他撑着拐杖,侧目低声道:“别再跟着我。”
  颜潼望着他不利索的双腿,靠拐杖行走,一点点离开她视线,她忽然意识到,陈嘉棠好像早就死了,在他醒来看到自己截肢的那天,在他决定逃去云南那天,过去那个身影颀长矫健的陈嘉棠,跟她去自驾游,站在峡谷高处抽烟的陈嘉棠,可能早就已经死了。
  现在的他是被打乱冲拼后的躯壳。
  他靠一种不为人知的意念留在这里。
  他好像在等着什么。
  ……
  季家宅院旁,遮盖漫天的相思树下,车子穿行而过缓缓停下。
  欧阳家的房子是标准现代风格,建得中规中矩,不似季家院内,常年花团锦簇,莲池小桥,竹林乔木,构造讲究,季凡森曾戏谑欧阳腾远是个地地道道的资本家,除了会赚钱,生活毫无情趣。每逢玩笑话到了这儿,最后还会补一句,幸亏这小欧阳不像他。
  辗转已物是人非,多年未居住,门前早已荒废不堪。
  陈嘉棠下了车,走近见那镂空锻铁门开了锁。
  竟真猜中了,她回来了。
  中房内门大开,客厅朝上,一分为二的楼梯上,落满灰尘,上面有踩过的脚印,一直延到阁楼,那里有个小房间,是存放她早逝母亲遗物的地方,也是她总躲起来哭的地方。
  陈嘉棠推开门,空气中荡着陈旧气,房内昏暗,褪了色的桔梗色帘子拉开,槐花树枝桠伸进飘窗,她像幽灵般侧坐在窗台,两只脚一高一低搭着,沉静望着窗外。
  “小攸。”他轻声叫她,欧阳妤攸回头笑,“嘉棠哥哥,你又找到我了。”从他进了院子,她就看见了,透过树叶缝隙,看见陈嘉棠找来了,真奇怪,这么多年,好像只有他跟她来过阁楼,欧阳妤攸视线瞟到他手上,打趣道:“你怎么没带吃的来?”
  她说的是小点心,小时候每逢她窝在这里哭,他总会带来的,陈嘉棠故作恍然道:“来得太急,忘了。”欧阳妤攸扬嘴笑,“嗯,我也没哭。”
  陈嘉棠顿步走来,拐杖头敲打着木地板,发出闷沉的响声:“这里很久没打扫,灰尘多,空气不好,你怎么突然来这儿了?”
  她说:“我想回来看看。”原来走进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说话间一阵风吹进来,陈嘉棠关上窗,让她下来,欧阳妤攸很听话地回到小床上,因为累,她侧身躺下,小腹已经有了侧坠感。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老房子里格外静谧,像把时光阻断在外一般。
  陈嘉棠坐在床头,仿佛深谙人心的神明,将她看了个透,自顾自说道:“当年季叔叔想在缅甸合股开矿,他费了好大力气才跟当地军政要员取得联系,中间牵线的正是殷老。多少年过去了,季叔叔去世,季临川这些年荒废了人脉,自然也断了跟那边的人际联系,现在时局有变,他若想再次跟缅甸当局建立关系,扭转矿场失利的局面,只能依靠殷家的势力。”
  “那几年他交往的女人,家境背景大半都跟季家是世交,殷茵当年跟他能在一起,并不是没有道理,甚至早在那时候,季姨就看中了她。”
  “现在趁着你和他已经离婚,梵森又有急待解决的问题,自然是要赶快跟殷家联姻,这就是现实。”
  “小攸,你听到了吗?”陈嘉棠看过去,她好像睡着了,在布满灰尘的房间里,她蜷着腿在自己幼时的小床上,呼吸平稳,手臂环在胸前。
  ……
  她做了梦,回到那年,春末夏初,暖风和煦。
  槐花已经从枝头纷纷脱离,没有落尽的,色泽像氧化后的苹果,蔫黄一片,等着落地为泥,呵护树根。
  新开的木芙蓉在午后是一片娇嫩的粉红色,到了晚上花朵闭合会是深红色,她蹲下用手指摸着花瓣,忽而想起季临川以前跟她讲过两句诗。
  晓妆如玉暮如霞,幽姿芙蓉独自芳。
  他小时候被季叔叔逼着,练了多少年的毛笔字,不成器,却耳濡目染,学会很多文绉风雅的诗句,经常在她面前拽两句,有时是信手拈来,有时是为了拐着弯得借诗讽她。
  梦里那天天气好,趁着有风,她拿出爸爸给她买的风筝玩,技术差,没跑两圈,风筝就挂在门口的决明树上扯不下来了,她不会爬树,只好搬出梯子顺着树枝上去取,结果等她上去,梯子就歪倒落地,她拿了风筝,却站在树枝下不来,阿姨不在,没人管她,急得她直冒汗。
  刚巧季临川过来,那天他穿了一件松垮的黑色套头衫,上面印着路易威登家的经典符号,一来扭头见她竟挂在树上,他抄着口袋只顾得仰着头笑。
  风一吹,她裙子飞起来,一双腿暴露在他眼里,季临川站在树底下,笑得合不拢嘴。
  后来风越来越大,她站在上面摇摇欲坠,他不但不帮忙,一双上挑的眼饶有兴致盯着她的裙底看,她那会儿又羞又恼,愤怒地掰断了一个干树枝,就朝他头上砸。
  季临川踩在歪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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