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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在呢喃,我向你告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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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临川从床边找到他那打了结的西装领巾,走向更衣室,漫不经心嘱咐小艾,“等她吃完饭,楼下的药,以后每天两次温热盯着她喝完,她如果不喝,你不用管,告诉我就行了。”
  “还有……”季临川想了想,虽觉得可能性不大,还是对小艾说,“若是她醒了,尽量让她给我通个电话。”
  “好。”
  季临川一边交代完,一边单手穿上外套,整理得如往常一样,最后,他瞥了床上的欧阳妤攸一眼,目光冷峻地摇摇头,然后走了出去。
  半响,小艾听到楼下车鸣远去的声音,这才稍稍放下了心,她给季太太盖上被子,忽然看见床边露出她的手,细藕般白嫩的手腕上,竟裹着白纱布……
  小艾心惊,看向季太太平静的脸庞,不免有些感慨。
  终于等到了中午,欧阳妤攸渐渐清醒,捂着胸口猛烈咳嗽了几声,小艾听见,欢天喜地忙呼喊她,“季太太,季太太?”
  她一醒来便听到小艾哭丧着脸,说,“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人活着总会有希望的。”
  欧阳妤攸撑着手起身,只觉得脑袋昏沉,淡淡的声音问,“谁说我想不开了?”
  小艾指指她手腕上的白纱布,说,“那这伤……?”
  欧阳妤攸抬起手,冷笑:“这是误伤,我想弄死的人是他!”
  小艾惊得目瞪口呆,欧阳妤攸吃力地起身,从被子里伸出手,想拿桌上的水杯,小艾知道她醒来喝水的习惯,赶紧给她倒了一杯递到手上,她精神恍惚,喝了半杯水,歪着头捶捶脑袋,问,“今天周几啊?”
  “周一呀,太太。”
  欧阳妤攸疑惑的眼神,仿佛不信,自己竟然睡了一天两夜。
  她左右张望,视线一低,在床边的垃圾桶里看见了那个已经空了的药瓶!
  混蛋……她气得双肩轻颤,他竟然把药全都灌她吃了下去!
  她飞快地掀开被子,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径直打开卧室门,走去了自己那间工作房,里面是满目狼藉,难以下脚。
  她扶着门把,呆立了片刻,轻吸一口气,这才缓缓蹲下去,从地上捡起散落一地的画纸,滚到角落里的各种画笔,还有被提散了架的画板。
  几张广告画稿,因为夹在画板后面,也跟着遭了秧,纸面弄上了水渍。
  叹息,又得重新画。
  欧阳妤攸余光瞥见地毯上,那一摊鲜红刺眼的血迹,顿时将手上的画纸往边上一摔,仍然觉得那一刀不解气!
  正愤怒难忍时,小艾拿着手机走到她身边:“季先生说,让你醒了给他回个电话。”
  每天,每天,她像是不见天日的犯人一样,哪怕在这深牢里已经难受得快要死了,可他还是故意卖弄着好丈夫的姿态。
  请她回电话,让她接电话……
  欧阳妤攸顿时将那手机推开,踏踏地又回到了卧室。
  满腔的恼火,凌乱地翻着抽屉,找到一把剪刀,径直就往更衣室去!
  片刻后,只闻得几声舒爽的刺啦,刺啦响。
  闪着细碎光芒的水晶吊灯下,折射出欧阳妤攸利索的手势。
  一起一落,像个挥斥方遒的剑客,转眼挂在衣架上整排的男式衣服全都被她扯了下来。
  锋利的剪刀,顺着质地上等的衣服纹路,胡乱地剪,专挑他喜欢的下手!
  草履虫图案的限量版衬衫,萨维尔街定制的西装,刚买来连包装盒都没打开的皮鞋,全在她手上变成了可以随意挥霍的玩具。
  不消多久,那些衣服就变成惨不忍睹的碎片或者布条。
  小艾站在一旁,下巴都要惊掉在了地上……
  季太太到底还是绝地反击了。
  天,想想季先生平日里穿着讲究的模样,季太太果然是直中要害。
  良久,坐在毛毯中央的欧阳妤攸力气耗尽。
  她站起身,扔下剪刀,踢了一脚旁边剪坏的鞋子,转脸告诉小艾,“他不是要我打电话吗?把这些,全都拍给他看!”


第6。花了我这么多钱!

  上午季临川到了公司,管理层正在会议室召开每周例会。
  散会后,行政秘书拿来一堆的文件给他签字,季临川小心翼翼地脱下外套,眉头紧锁,端着右臂,说道,“先放着,晚点再来拿。”
  林秘书眼尖,见他右手白色衬衣袖口隐隐约约露着纱布,依稀沾染着一点通红血色,她心惊,脱口说道,“季总,您……受伤了?要不要去趟医院?”
  季临川抬眼,又瞥了一眼自己的右臂,说,“没事,家里养了条狗,最近闹情绪,不小心被她给抓伤了。”
  林秘书说,“这么严重,季总真该把那狗处理掉,万一以后再伤了您可怎么好。”
  季临川说,“我养了那么久,自然知道她的脾气,过几天就好了。”
  林秘书听不明白,却说道,“季先生真是好脾气,连养的狗都会跟您闹情绪了。”
  “可不都是惯出来的。”季临川想道,就因为她最近性格淡然温软了不少,加上她已经很久没有闹过脾气,当他看见她拿起桌上那把水果刀时,他吓得心头一紧,以为她那些坏情绪冒出来,又要想不开,于是慌忙上去拦她。
  谁知道,她竟然敢往他身上招呼,毫不手软,一刀就划在了他的右臂上!顿时鲜血直流,他被逼急了去抢她手里的刀,生生又挨了几下,见她折腾没完了,他实在气急,就用领巾把她绑在了床上,硬是找到那瓶安眠药塞了一片给她吃下!
  那药效没这么快发作,她仍在床上不停地闹腾,一件宽松的吊带纱裙被她挣扎得肩带也滑了下去,娇嫩如凝脂的双肩袒露在他眼里,她那副又怒又恼的模样却勾起了他身上的火,趁势扑上去强吻了她,结果情迷意乱时又不小心被她咬伤了嘴,气得他没法子,转身去外面酒架上拿来了一瓶烈酒,掰开她的嘴就灌了下去!
  安眠药混着酒很快发挥了作用,她如同死去了一般,沉沉地睡了过去。
  瞬间整个世界消停了下来,两个人身上都沾染了血渍,后来给她换衣服时,才发现她的手腕也被划了个口子,所幸伤口不深,他给自己上完药,顺便把她的手也包扎了。
  一天两夜,若不是靠那瓶仅剩不多的安眠药,他准会精疲力尽被她折腾死。
  季临川想到此处,竟扬起嘴角轻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桌边的手机叮一声,他拿起来一看,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成冰。
  林秘书察言观色,不安的叫了声,“季总?”
  他随即将手机丢在一旁,暗想,不错,睡醒了就去剪衣服,说明她精神很好。随后他苦笑中掺杂着无奈,对林秘书说,“你去把上个月我定制的衣服赶紧催一催。”
  林秘书说,“那边的手工师傅最快也得一个半月才能做出来。”
  “不行,至少先送几套过来!”他随即又补了一句,“那个死女人的不要管,只催我的衣服!”
  死女人……林秘书恍然明白过来,随即应允点头。
  季临川每个季度都是连同她的衣服一起定制的,高端的手工品牌每次都要亲自来量尺寸,欧阳妤攸最厌烦这一套,所以从来不露面,他每次都是偷摸着趁她睡了,才敢给她量尺寸,然后再交给师傅去定做款式。
  再重新看回那张照片,他咬牙想道,乱剪东西这坏毛病,她多久没犯了。以他的经验,只要不去理,她慢慢就会觉得无趣,这一点倒是跟小狗没什么两样,一旦发现你在意那些,接下来它会摇着尾巴破坏得更欢快。
  到了下午,临下班前,林秘书拿着行程本过来报告明天的安排。
  一切妥当,末了,季临川正要走,林秘书递过来一张请柬说,“您岳父欧阳先生那边的晚辈里,好像有位魏先生,刚刚遣人过来送了张喜帖,说是联系不上季太太,这才送到了这里来,下周魏先生结婚,请您和季太太参加婚礼。”
  魏先生?季临川拿到手里看了一眼,竟然是他,欧阳腾远的外甥魏沉。
  他不是在国外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说起这个魏沉,他也算是欧阳那头的小辈里,唯一跟欧阳妤攸关系亲近的一个了,季临川记得魏沉小时候就爱黏着她,一口一个姐姐,姐姐,从早到晚叫个不停,欧阳妤攸从小学习就差,季临川为此不知费过多少精力,给她补过多少课,上了小学,他们这对表姐弟又上了同一所学校,每逢周末季临川去给她补课,见她一个学渣又带上另一个小学渣,他简直气得头疼,要不是为了能跟她多待上一会儿,他真是分分钟都想撂挑子不干了。
  说起来,这魏沉还算朽木可雕,后来成绩突飞猛进,初中就转去了墨尔本出国上学,一直读到研究生,算起来,现在也该毕业了。
  欧阳腾远过世后的这两年半,那边的亲戚几乎都不走动了,只有这个魏沉,他人虽然在国外,却隔三差五就给他姐姐打个越洋电话,次次都怂恿她跟季临川离婚,季临川一想到这儿就忍不住骂道,那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林秘书站在一旁等着他回话,季总季总喊了两声,季临川这才回过神来,他把请柬往桌上一放,说,“到时候你送个大红包过去,告诉他,我太太最近身体不好,见不得风出不了门,请他体谅。”
  季临川暗自想道,整天为了躲他电话,关掉手机,魏沉这个婚礼,她怕是再过三五个月也不会知道。
  话虽如此,可季临川到底还是失算了,他不知道魏沉和他姐姐还有邮件通信的习惯。
  于是在季临川收到请柬过后的第三天,他的手机不断收到刷卡消费的短信,等他得空了打开一看,一天内扣款竟达到六位数!
  那天季临川气急败坏地回到家,见她慵懒地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身旁堆着许多包装盒,桌上摆放着一排的丝绒盒子,她神情纠结地托着脸问小艾,“到底是送对翡翠镯子好,还是钻石项链比较好?”
  小艾指了指其中一个盒子说,“这条鱼形的项链是太太你亲手设计的,送这个总比那些买来的有诚意些。”
  她点点头,从盒子里拿出来凝视了片刻,说,“小沉跟我一样,从小就喜欢鱼,可他如今长大了,我只怕这小玩意他瞧不上。”
  小艾说,“怎么会呢,太太给那么多人画过图,那些首饰做出来个个都好看,这一条又是你最喜欢的,平日里都收着,现在拿出来送他,那是他好福气。”
  欧阳妤攸软绵绵趴在桌子上,还在看手心里的鱼形项链,她手腕上的白纱布几天了也没换下来,像个白手环似的,十分醒目。
  小艾一回头看见了刚进门的季临川,紧张地叫了声,“季先生。”
  欧阳妤攸眼眸一低,缓缓放下手中的东西。
  季临川铁青着脸走过来,低手拿起那个鱼形的项链盒子,端在手上,嘲弄道,“你花了我这么多钱,到最后还是要选这么个破玩意?”


第7。咱俩谁有病?

  欧阳妤攸暗吸口气,抬眼望他,透着嘲讽,“这点钱,可以从我爸爸公司上扣,你用得着这么心疼?”
  季临川脸上的寒意更冷了一层,他一拍桌子,震声说道,“欧阳妤攸,我告诉你,腾远现在姓季,早他妈不是你爸的公司了!你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季临川的!”
  从他嘴里说出腾远两个字,让她觉得脏了它,闭上眼,不想再跟他争执,“好,都是你的,今天我花了你的钱,算我欠你的,行了吗?”
  “欠我的?”季临川挑起眉头,凑过来,意犹未尽回味那三个字,半响方自顾自点头,“那你……打算怎么还?”
  她惊了神,暗骂他混蛋。
  算我欠你的,这不过一句给虚面的话?他怎么就不知道顺坡下驴呢。
  还怎么还?真当这是分毫不让的生意场呢?
  她紧紧牙根,想道,也对,在他眼里可不就是钱第一,利益第二,她觉得不值一提的小事,到他那里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欧阳妤攸不回应,只问他,“小沉的喜帖是不是在你那里?”
  “妈的,我问你打算怎么还我钱?装傻呢是吧?”
  欧阳妤攸见势躲不过,只好低声说,“你别打扰我画画,这钱我一定还得上你。”
  季临川坐下来,搭上一只腿,手摩挲着小拇指上的戒指,发出阵阵冷笑,“这买卖怎么听,亏本都是我。”
  “怎么亏你了,我说了还,自然会分文不少给你。”她不禁怀疑,难不成他还想要利息?如果他真这么干,找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她非得拿钞票闷死他不可!
  结果他却说,“你若真想还,就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欧阳妤攸顿时手指一紧,见他正兴致盎然抬起头瞟她,目光像一双灵活的手,从上到下,肆意侵犯她。
  “我欠你的是钱,你休想再从我这里讨到别的便宜!”
  他冷哼一声,扭过头去,“魏沉的喜帖我扔了……”
  她气得浑身发颤,“季临川,这是小沉的终身大事,你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没事找事?”
  “不能。”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猜?”他眯着一双桃花眼,凝视她。
  “当初小沉可是大老远从澳洲飞回来参加你的婚礼……”
  她还没说完,他纠正,“是参加你的婚礼。”
  欧阳妤攸目瞪口呆,“我的婚礼?你神经病吧。”
  他笑,“咱俩谁有病,你不清楚?”
  简直了,气得脑门充血,她闭上眼缓缓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心疼钱么。”
  季临川冷冽一瞥,提到钱,他厉声喊道,“是谁当初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季临川赚得钱都是脏的,是沾着血的?你他妈的现在为了那小子,一天花我几十万!你还不让我说话了?”
  她恼了,赌气道,“我明天就把东西退了!钱会一分不少地回到你卡上,这样总行了吧?”
  她收拾起桌上的丝绒盒子,季临川呼哧站起来,猛力拨开她的手,拿起那条鱼形项链,说,“退什么退!除了这个,全都给那小子送了去!免得别人以为你嫁给我季临川,送礼也只会送些不值钱的玩意,尽给我丢脸!”
  “你把东西还我。”欧阳妤攸伸手去要他攥在手里的项链,却不料他突然转身避开,让她扑了空,她不甘心,想要抢回来,眼看两人争来抢去,火苗已经燃烧到了临界点。
  小艾在厨房洗完碗,刚出来见他们又动了手,急得不行,开口劝,“季先生,季太太手上的伤还没好,您小心不要再伤了她……”
  季临川抬眼,转而又瞥向欧阳妤攸,“她不说,我倒给忘了,你拿刀砍我的帐,我现在要跟你算一算!”
  说罢,季临川将她按在沙发上,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眼里冒着鲜红的光,他抬头瞪了小艾一眼,“你还不走?”
  小艾见状只恨自己刚才多嘴,顿时急得快哭了,她张张嘴还想再说什么,
  季临川训斥道,“你再多一句废话,明天就不用来了!”
  小艾嘟囔着嘴,无奈拿起玄关处的包,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空荡荡的房子里一时静默无声,季临川压住她的一双腿,趴在她耳边,说,“你是我老婆,花我的钱,陪我睡觉,你却说我是讨你便宜,你从小数学就不好,我来教教你怎么还我这笔钱,你陪我乖乖睡一晚,一次五万,你放心,你老公我体力不差,这样不出四五天你就还完了,这笔买卖多划算?可你若是哭丧着脸,对着我掉一滴眼泪,我倒扣你的钱。”
  凉薄的嘴唇如狂风暴雨般击打在她薄嫩的皮肤上,顿时她的身体像触电般,不由地颤抖,她的手指四处寻找着,想抓住点什么,可她忘了,沙发周围什么也没有,她只能凭着全身力气推他,不停地推开他,突然她细长的指甲抓在了他的右臂上,季临川几道伤口被她撕扯着,疼得他直皱眉头。
  “啊……”她的手被一股猛力按在了头顶,手腕上的白纱布正好被他攥在手里,使劲捏,使劲压着,那处被锋利的水果刀划伤的口子,这几天已经慢慢愈合,这会儿却开始渗出了血,皮肤上传来辛辣灼热的疼痛,几颗泪滴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始终不敢哭出来。
  “你现在知道疼了,下手那么重,难道你真想谋杀亲夫不成?”
  她的身体渐渐失去抵抗,整个人被逼到沙发的角落里,脑袋一下下撞击,磕得她头顶昏沉,眼前的灯光变得模糊不清。
  过了不知多久,她浑浑噩噩感觉到肩下一托,头也被抬了起来,身体腾空而起,小腹的胀痛依然不减,等再次躺落时,已经回到了那张熟悉的大床上,她挣扎着微微睁着眼,季临川仍抵在她锁骨处不断地吸允。
  她抬起手,看见自己的手腕上,缓缓流出一条鲜红的血液,像从前见过的林间小溪,源源不断地流着,向下滑进衣服里。
  她盯着盯着,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了。
  昏厥之后,不知过了多久,她又被他用一碗中药灌醒,呛得她从头苦到了脚底。
  “咳咳……”她捂着胸口,歪倒在床边,手不由地拉紧被子。
  视线里他系了件睡袍,粗鲁拿袖子给她嘴上擦抹,然后把碗往桌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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