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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婚_响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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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相亲所累的迦妍高兴极了,连蹦带跳地跑进了卧室。
  终于解放了。
  在家里连画了几天漫画,这天傍晚,迦妍提着一袋子垃圾晃晃悠悠出了门。
  再不出门透气,老妈真就发飙了。
  迦妍将垃圾扔到垃圾桶里,轻轻拍了拍巴掌,准备在小区周围散散步。
  还没走几步,她便觉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身后似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一直胶着在自己身上。
  她顿住步子,慢慢转过身,眼神瞟向马路对面。
  对面的马路牙子上,此刻正蹲着一个戴帽子的男人。
  男人面朝她的方向,她看不清男人的视线,但凭直觉,她知道男人是在看自己的。
  她匆匆一眼,并不觉得自己认识对方。
  但她内心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她回转身,加快脚步回了家。
  连着几天,迦妍傍晚出去扔垃圾的时候,无一例外都会遇到蒲一。他每次都是蹲在对面的马路牙子上,帽沿拉得低低的,朝着这个方向看。
  看得迦妍心里发慌害怕,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倒底是在看自己还是另有什么目的。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十几天。
  这天傍晚,迦妍再次出来扔垃圾,眼神下意识地看向马路对面,并没见到昨天那个戴帽子的男人。
  莫名地,她松了口气,心情放松地沿着马路闲晃。
  傍晚的微风徐徐拂到脸上,很柔和。
  舒舒服服地晃了一圈,迦妍慢腾腾转了回来,她是在马路对面折返回来的,她穿着浅紫色的上衣和裤子,衣服都是宽松款,脚下是一双平底凉鞋,装扮很休闲。
  她背着双手,闲适十足地向前走,再走十几步就要过马路,过了马路,再拐一个弯就可以回家了。
  当视线中出现那顶有些眼熟的帽子,迦妍的笑容慢慢僵住了。
  昨天那个男人竟然又出现了。
  两人相距不足两米,男人蹲在马路牙子上,双手垂在身前,帽沿压得很低,迦妍看不清男人的眼睛,但依据那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薄唇来推断,这是一个长相不错的男人。
  男人穿着黑衣黑裤,上衣是半袖的,两条裸露在外的胳膊黑得发亮。
  虽然看不清他的眼睛,但迦妍就是莫名地确信,他在盯着自己看。
  她心里毛毛地,莫名心慌。
  迦妍转身要过马路。心一慌便忘了看路,一辆疾驰而来的汽车眼看就要撞上她,千钧一发之际,她只觉得腰部一热,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圈了回去。
  汽车在她面前呼啸而过,迦妍黑长的发丝像疯魔了一样在空中纷乱飞舞。
  车子驶过之后,那只灼烫的手掌迅速离开了她的身体,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男人重新蹲回了马路牙子上。
  迦妍没有回头,只低低地说了声“谢谢”便左右张望之后穿过了马路。
  走路的时候,她依然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像鹰一样盯着她,她身上莫名出了一阵子的急汗。
  只觉得心慌意乱的。


第3章 
  钱大缸骑着摩托车自远处风驰电掣般驶过来,吱嘎一声在蒲一跟前来了个急停。
  他奇怪地瞄眼蒲一,再抬头看眼街对面纤柔苗条的身影,慢慢想明白了什么,他不可置信地回头:“兄弟,你,你不会是看上镇长闺女了吧?”
  蒲一没吱声,他拉了拉帽沿慢慢直起身,长腿一迈,坐到了摩托车后座上,瓮声瓮气地说了声:“走吧。”
  钱大缸咳嗽了声,“是还不是啊?”
  蒲一塌着肩膀,眼神淡淡瞥向地面上的碎石,漫不经心地说道:“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我和她,注定是两路人。”
  她是镇上的白天鹅,他顶多算街上流浪的野狗,一个破茅草屋便装下了他和母亲所有的家当。
  曾经还有一处房子的,但为了给父亲看病,早已经卖掉。他打工所赚来的钱大多数也换成了各种各样的药。
  他还有个精神有疾的妈。
  这样的他,敢肖想白天鹅?
  他自己都觉得是笑话。
  钱大缸提醒他:“你自己明白就好。她可是镇长的闺女,不是咱这种人能肖想的。”
  蒲一沉默,斜着嘴角看远处已经残缺的夕阳,神情里是说不出的落寞。
  心脏长在他自己身上,他知道他心动了。
  死寂消沉的内心,在见到姚迦妍之后,莫名地鲜活起来。
  他只要远远地看着她,胸腔便会沸腾不已,像是被注入了新鲜的血液,怦怦怦地狂跳着。
  每天来看她并不是个好习惯,可他克制不住自己那双想往这里奔的双腿。
  他在不了解她的性格内心的情况下,便生出了如此强烈沸腾的情感。
  以后怎么办?
  蒲一黝深的眼眸使劲瞪了瞪,“明天,我跑长途吧。”
  跑大车有短途和长途两种。
  短途的,凌晨出发,傍晚归。最近的蒲一一直都是这样。
  但长途就不一样,两三天的路程,一来一回,起码得五六天。
  离得远了,或许能好些。蒲一这样安慰自己。
  隔天傍晚,姚母在厨房做饭,大声招呼女儿:“迦妍啊,下楼把垃圾扔了。你一天不动弹,太闷了。扔完垃圾不用急着回来,顺便在外面转一圈。”
  宅在家里的职业虽然不错,但也有弊端,就是越宅越懒。
  迦妍不画漫画的时候,就想歪在床上看电视,一丝也不想动。
  听到老妈的召唤,姚迦妍拿着手机躲到阳台打电话。
  “艳艳,你来了没有?”
  苗艳恰好走到迦妍家楼下,她左顾右盼地,“哎,你说的男人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就在我家对面的马路牙子上蹲着,十几天了,天天如此。”
  苗艳瞅眼对面空荡荡的马路牙子,“不对呀,现在蹲在马路牙子上的,除了蚂蚁,应该没有其他生物。”
  姚迦妍不悦地撇了撇嘴,“你是眼大漏神,你等着,我马上下去。”
  她匆匆换了身衣服,提着垃圾一路小跑地下楼。
  把手中的垃圾扔进垃圾桶,姚迦妍习惯性地往马路对面看。
  空空如也。
  她难以置信,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时间跟昨天差不多,难不成还得十几分钟?
  苗艳自斜前方跑过来,“在哪里?男人究竟在哪里?”
  她人胖嗓门也大,姚迦妍左右看看,忙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亲爱的,你能不能小点儿声,你是想让周围的街坊邻居都听到咱俩在找男人?”
  苗艳使劲眨巴眨巴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
  姚迦妍放下手掌,“人真不在,可能还得一会儿。”
  苗艳好奇地说道:“我真好奇是什么样的男人,胆敢在镇长家门口盯人,这要让姚镇长知道了,肯定饶不了他。”
  “行了,你把我爹说得像凶神恶煞似的。我爸可没那么吓人,我爸是清廉为官,一心为民。”
  “连女儿都打算贡献在枫云镇了,你爸当然清廉。”
  “我爸这不是没办法吗,枫云镇光棍多,人均收入不高,他只能以身作则,鼓励枫云镇的女子不外嫁,然后欢迎外面的女人嫁进来。”
  父母官哪是那么容易当的。
  尤其是这种山镇,十个官得有九个躲着走,谁也不想被“发配”到这里来。
  可姚镇长愿意,他说不做出成绩决不离开。
  “你不委屈?”苗艳斜着眼睛问道。
  “我这身体状况有什么可委屈的?我还担心将来我这病被发现了,镇上的人会不会说我们家骗婚呢!”姚迦妍特别苦恼,“我父母坚决不同意向男方说出病情。”
  “不说也是对的,要是上来就知道你心脏不好,的确是挺让人难以接受的。”苗艳赞同地点了下头,“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就依着他们吧。尽量挑个心地善良的老公就是。”
  “挑什么挑,我打算顺着他们的心意糊弄一阵子,然后说没有合适的,自由自在地单着。”
  苗艳有些心酸,“你这么漂亮,身材还那么好,如果单一辈子,多可惜?”
  说着说着,苗艳眼睛湿润了。
  姚迦妍就像是一朵很娇很艳的花儿,孤零零的盛开着,没人欣赏没人知道。这样过一辈子,岂不是太辜负大好的春光?
  她是真心疼自己的朋友。那么美好的女孩子,怎么可以跟心脏病关联上?
  老天太不公平了。
  如果不是心脏病,姚迦妍现在一定在谈着甜甜蜜蜜的恋爱,快乐地享受青春的美好与幸福。
  可现在的她,虽然笑容灿烂迷人,但眼底深处始终埋藏着淡淡的孤寂。
  她主动关闭了自己的心扉。
  宁愿让青春与孤寂为伴,也绝不让自己成为别人的累赘。
  姚迦妍半天没听到动静,猛一回头才发现苗艳感怀上了。
  她笑嘻嘻地帮苗艳擦眼泪,“瞅瞅你,我这还没上天堂报到呢,你哭啥。先把眼泪攒着,万一哪天我真去见老天爷了,你小心哭不出来哈。”
  苗艳气得侧身“呸呸”两口,“说得什么傻话,赶紧收回去,收回去。”
  姚迦妍哈哈笑着:“好,收回去,收回去。”
  两人沿着街边溜达了两个来回,愣是没见着蒲一的人影。
  两人在街口站住,姚迦妍从裤兜里摸索出一样东西握在手心里,然后手心朝下伸到苗艳眼前,“猜猜看,是什么?”
  “卖什么关子呢?”苗艳上来就抠她的手心,她手劲大,几下就将迦妍手里的东西抠摸出来,她惊喜地叫了声,“呀,口红,这是我最喜欢的哑光色。”
  迦妍大方地一伸手:“我舅让人捎给我的,送你了。”
  “这么贵的口红,”苗艳兴奋不已,“我自己都舍不得买,这,这怎么好意思要?”
  “我舅给了好几支口红,我用不完就浪费了。再是这种哑光色我也不是太喜欢,你权当帮我解决困难吧。”
  苗艳把口红握在手里,“好吧,我回头把钱转你。”
  迦妍脸色拉下来:“你转钱的话,我可就翻脸了。”
  苗艳一看迦妍变了脸,忙道:“好好,我不转了,你可千万别生气,生气对心脏不好。”
  “好朋友之间别分得那么清楚,有次我洗澡差点晕在洗手间,还不是你把我给救了?要真算清的话,那你把我命拿去得了。”迦妍板着脸说道。
  苗艳把口红装兜里:“得,以后有这种好事多想着我点儿,我保准不跟你客气。难得跟你客气一回,你这都跟生死牵扯到一起了。”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六天之后的傍晚,蒲一风尘仆仆回来,他特意骑着摩托车在姚迦妍家楼下转了一圈。
  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他停下,双腿支地,安静地吸了支烟。
  淡淡的烟雾里,他看到了姚迦妍。
  姚迦妍穿着花色的连衣裙,像夏天盛开的花朵一样,慢慢走出来。
  而她对面站着的是衣着干净的乌龙。
  乌龙身子偏瘦,微微有点儿驼背,手里抱着一大束火红火红的玫瑰,对着姚迦妍露齿微笑。
  “你,你怎么过来了?”面对一大束红玫瑰,迦妍的脸色有些无措。
  “送你的,”乌龙把花向前一递,“喜欢吗?”
  花已经送到了门口,姚迦妍稍事犹豫,笑着将花束接了过去:“谢谢你。”
  花束很大,但花很新鲜,娇娇艳艳的很漂亮,迦妍盯着花束看了几眼,笑着仰起头,“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媒人告诉我的。”乌龙满含歉意地说道,“是我让媒人介绍的时候不要点出我爸身份的,我听我爸说过,姚镇长无意于跟同事结亲家。”
  “知道还……”
  “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啊。”乌龙眼神痴迷地盯着姚迦妍看。
  她太漂亮了,鲜花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
  乌龙嘴里的喜欢脱口而出,说完,他略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被人当面表白对姚迦妍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表情没什么变化,微微地低下头,眼睛盯着花束说道:“谢谢你的花,我们,好像不太合适。”
  乌龙的笑容卡住,他急切地说道:“喜欢你是我的事情,你不用急于回答我。你心里明白就好。”
  像是怕迦妍说出什么更决绝的话,他拿出车钥匙,“我有点儿事情先走了,外面热,你赶紧回家休息吧。”
  姚迦妍目送乌龙离开,抱着花束转身回家。
  十几米开外的蒲一,黑眸瞪着,眼神中涌动着莫名的情绪。
  离得远,他听不清两人聊了什么,单看表情的话,乌龙是只发情的猫,而姚迦妍则是一条有待捕获的鱼。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突然地放了半个月的假,有没有想我的~~~~~~


第4章 
  姚迦妍抱着一大束玫瑰进家,关上房门的时候,姚母好奇地走过来,“谁给的?”
  迦妍抬眸,看到母亲眼底的喜色,她俏皮一笑:“是乌龙给的。”
  姚母眼底的喜色消失,“他怎么知道咱家住这儿?”
  “我爸是镇长,他爸是副镇长,这还不好打听?”
  姚母无精打采地转过身:“我没见过乌龙这孩子,可名字听着就不顺,也不知道他父母怎么想的,咋起了这么个名字。以后他的花甭接了,接了你爸也不会同意。”
  “知道了。”迦妍把花放到茶几上,拿出剪刀和花瓶,兴致勃勃地开始裁剪花枝。
  鲜花让人的心情愉悦,虽然乌龙不会是将来的另一半,但并不妨碍迦妍喜欢这些盛开的花朵。
  她心情颇好地哼起了歌儿。
  姚母在远处看着,眼神一转:“妍妍哪,你这休息了好些日子,是不是可以重新安排相亲了?”
  迦妍表情一垮,手中的花束和剪子放到桌子上,“妈,你这是多着急把我嫁出去啊?”
  她才二十四岁,年龄也不算大,可父母却表现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好像再不嫁她就变成老姑娘了。
  “枫云镇离着大城市太遥远,这里闭塞落后,人们文化水平也不是太高,年轻人结婚普遍早,跟你差不多年纪的,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你再不结婚,恐怕没有合适的对象了。”
  姚母的担心不无道理,枫云镇的年轻人普遍结婚早,再拖下去,迦妍还真成老姑娘了。
  迦妍露出不太情愿的表情,无可奈何地说道:“那就相吧。”
  母亲拿了抹布在擦桌子,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现在是采无名草的时节,我跟你舅说了,让他在网上下单,早些买来。今年我让他多买点儿,有备无患哪。”
  “无名草太贵了,够用就行,买多了,一年用不完的话,效果也会打折扣。”迦妍劝阻老妈,“跟我舅说说,别买多了。”
  姚母说道:“你甭管,安心相亲就是。”
  迦妍睨眼老妈,表情无可奈何。
  蒲一家说是茅草屋,但其实除了屋顶铺陈着厚厚的茅草之外,院墙和平房什么的,都是石头砌成的。
  一砖一石,全是蒲一的心血和汗水。
  没有家,他得用力量和臂膀给母亲造出一个家来。
  此时,夜色安静,天空中除了一轮皎洁的月亮之外,还有许多闪烁的星星。
  山村的夜晚,朴实静谧。
  蒲一盘腿坐在平房上抽烟,明明灭灭的烟火和淡淡萦绕的烟雾,让钱大缸一眼便发现了他的位置。
  钱大缸推开院门进来,三步两步跳上平房,他坐到蒲一旁边,若有所思地观察了他一会儿。
  “哎,你是不是迷上镇长女儿了?”琢磨良久,钱大缸还是开了口,“我都瞧见了,你回来以后骑着摩托车去看她。你以前搞对象的时候可从来没这样。娟子跟你分手,你都没这样过。”
  他能这样,唯一可以解释的理由,就是为爱魔怔了。
  钱大缸是他的好兄弟,特别担心他。
  穷不怕,甩开膀子加油干就是了。病也不怕,大家伙凑到一起,总会有办法。
  可迷上女人这事儿,不大好控制。
  蒲一淡淡吐了口烟雾:“你放心,我就是看看,不会做什么。”默了默,他语气艰涩地说道,“我也做不了什么。”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钱大缸感慨,“你眼光多好,一眼就看上了咱镇上最好的姑娘。我听我妈说了,这个叫姚迦妍的姑娘人挺好的,待人和气,不会鼻孔朝天看人。我妈去镇上卖西瓜,有次碰着她了。她说话温温柔柔的,我妈从车上往下搬西瓜的时候,她还搭了把手。我妈不知道念叨过多少遍,说她长得漂亮人又好,是少见的好姑娘。”
  蒲一静静地听着。
  钱大缸话头上来,不知不觉说多了,他颇为可惜地叹了口气,“可惜鲜花要插到牛粪上了。我听人说,乌副镇长的儿子乌龙看上她了。”
  “看上又怎么样?”蒲一冷冷说道。
  “怎么样?”钱大缸语气夸张,“你是不了解这个乌龙,听着名字就不是什么好鸟,本人更是,品行败坏。听说没到咱镇上来之前,就是个痞子。最拿手的就是花钱撩妹。只要他看上眼的女的,没有跑。不是采取鲜花礼物攻势,就是甜言蜜语、车接车送的。”
  蒲一将手中的烟蒂往远处一掷,“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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