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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海里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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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挺记挂我的,记挂得我咬牙切齿,我半直身子一把拽过他衬衫领子,“一年没见,你可把我卖得干干净净,你的职业操守被狗吃了?”
    这个动作引来他剧烈的咳嗽,我看着他瞬间涨红的狼狈面孔,又不甘心的松开他。
    他顺着气,掩过不自然,跟我装傻,“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一字一顿。
    蒋执备受打击,“周砚那小子也太没品了,说好保密的,看来得绝交了!林蒹葭,你什么时候跟他搅在一起的啊?别瞪我,他竟然也会喜欢活的女人?还是你这种,我还以为他只爱画室里那堆石膏头像呢。”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蒋执,你冷笑话的本事渐长。”
    “不是冷笑话。”我觉得他绝对是故意停顿了三秒,再一脸天真的看着我,“他还没把你搞定?”
    我忍着想他把扇得不省人事的冲动,拿着他桌上的钱包再叫了几杯酒。
    “林蒹葭,你这人也挺讨厌的,什么坎过不去,非得跟自己较劲儿,久而久之,心里堵得一塌糊涂,我倒宁愿相信你是还没有再遇见爱情这一种理由,而不是什么世事无常,你不敢。”
    蒋执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竟成了我当天最为清晰的记忆。

  ☆、第三十六章 您打算在五一劳动表彰会上露脸领个奖?

在陌生的空间里醒过来,记忆出现了短暂的停顿,我撑着床沿坐直,迅速的环顾,是酒店房间,衣衫整齐,连床边的鞋子都被摆放的整整齐齐。
    骤然而响的客房电话提醒我退房时间到了,是否要续订。
    蒋执这个人竟然丢下我像烟圈一样消失,我扶着脑袋下楼退房,前台交接退给我一笔押金,“周小姐,您走好。”
    “啊?什么周小姐?”我不解。
    前台小姐低头查询了一下,“是啊,房间登记人叫周砚,您…?”
    我愕然数十秒,立即决定去找蒋执这混蛋。
    走出酒店才发现天色不好,阴沉沉的跟我的心情倒挺搭,我熟门熟路的找到蒋执的心理咨询室。
    门是虚掩着的,显然他在忙,一把好听的嗓音清晰的传出来,“总体症状来看,判定为潜在性抑郁症患者,这种通常会是两种人,一种是精神分裂病人,一种是天才。不过你也看到了她那…。。蠢样儿,只能是前一种了,童年的影响和三年前的事情让她异常敏感,对幸福的感知能力十分有限,所以现在没心没肺也在情理中。”
    “我想知道这个病有多大危害。”听不出情绪的声线让我心口一滞。
    周砚?!那么他们讨论的是谁?
    “在林蒹葭身上,理想色彩和炽烈*构成了冲突,使她矛盾重重,过度自卑和自尊,不过常人不太能看出来。长期的失眠和焦虑让她那…狗脾气有些时候不可理喻,其实她内心深知无力的感觉,无力给予爱,也难以接受任何靠近,都觉得心怀鬼胎,她需要他人对她的爱,但只是为了获得一种可以对抗焦虑的安全感,所以不顾一切的想要抓住任何一种爱,来获得安全感,好比她对她哥哥林远,或者…我也不知道你们俩是什么样儿,总之……”
    实在是难堪,下一步是不是就该把我给剥干净,敞亮在这两个混蛋面前,脖子上再挂上个牌子写着“谢谢观赏”?我压着心里好大火气,赶在蒋执说出更过分的话之前,推门进去。
    蒋执看到我,差点吓得从椅子上缩下去。
    我耍狠的瞪了他一眼,看向皱眉的周砚,“怎么,周警官还是不打算放过我?我是个神经病,精神分裂,所以认为我其实自己杀了人也不自知?非得把我绳之以法、为民除害您才能安心睡个好觉?还是说,你想在下一次五一劳动奖章颁奖晚会上露脸领个奖?”
    蒋执呲牙轻咳一声,拎着自己的杯子出门接水,“嘿嘿,你们慢慢聊。”
    “你吃饭了吗?”周砚似乎没有被我过激的语言影响丝毫,反而温柔异常。
    我试着调整气息,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自乱阵脚,不可以跟他闹,我知道我自己吵架时的表情有多么狰狞讨人厌,“周警官,我这人小气吧啦心肠歹毒,最记仇,但活到现在第一次动杀心的时候,是在昨天,宿舍楼有个姑娘说闲话,我听着不顺耳,想了十几种方法可以弄死她,把这杀人犯的罪名给坐实了,可是最后我还是没胆,只能自己把气给咽下去。”
    周砚闭了闭眼,“蒹葭——”
    我一直在等这个时候,现在的周砚看起来脸色惨白,我叫停他的开口,慢慢地倒退,三步正好踉跄的瘫倒身后的沙发里,我知道我此时披头散发悲恸不已的样子像是个疯婆子,很好,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几乎是哀求着再次开口,“周警官,这个世界上的坏人那么多,为什么你们就要盯着我,窦卫青他真的不是我杀的,你告诉我,我要做什么才能让你们相信我放过我?”
    周砚眼睛都不眨盯住我几秒,突然“唰”一下站起来,挡住我面前的光线,表情阴沉,“我从来没说你杀了人,还有,我叫周砚,你可以叫我周师兄,但是犯不着叫我周警官。”
    我呆愣着看着他离开,蒋执钻进来抽了张面纸在我脸上狠狠的抹了一下,我在意识到自己的眼泪成了真,为什么?为那些狼狈恐怖的记忆,为自己丑态百出绝望寒冷的滋味?
    蒋执把温度恰好的杯子递给我,扶着我坐直,顺便附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差不多就行了啊,我们谁都没说窦卫青是你杀的,别演得太过,周砚那小子最见不得。”

  ☆、第三十七章 你们这小两口还没住在一起噢?

我不记得我是怎样离开蒋执的办公室,只知道走出大楼才发现下起了大雨,街面上的人惊慌失措的跑起来,再这样几场雨,夏天是不是就要过去了?
    我看着伫立在楼沿边纹丝不动的周砚,心里发紧。
    我下意识的想要挪远点,他突然开口,“林蒹葭,你看,这雨是有脚的。”
    我不解,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大雨在地上打出密密匝匝的水涡,风一吹过,这些小涡就从这一处漂到另一处,像是长了脚一样。
    周砚说,“我父亲是铮铮铁骨的公安人员,我也读了四年警校,但是这是他的安排,不是我的意愿,编入刑警队接到的第一个案子就是窦卫青的死,恰好那个时候,因为我跟我爸闹得不太愉快,也算是不负责任太孩子气,这个案子我并没有参与多少我就去了德国,学艺术史,窦卫青的母亲跟我爸有点交情,知道我回国了并且进入了艺院,当天就托人把你的档案给送来给我,我并没有接受。”
    “我不仅没有接受,还遗漏了那份档案,也就是你撞见我翻墙的那天,聚餐的时候我才记起,返回去找也没有,花了两三天时间把大楼所有的摄像头都调出来看完了,才找到捡到档案的人,交涉的时候,档案被动过,对方解释是不小心印上了水渍,我以为对象是他,应该没有任何问题。不过,没想到最后竟然闹出来了。所以,我还是要欠你一句对不起。”
    墙壁真真凉,可是我如果不把整个后背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我不晓得我要怎样才能撑住自己,我转头静静的注视着眼神不知定焦何处的周砚身侧。
    “至于你的心理档案,我从窦家送来的档案得知你的心理医生是蒋执,恰好是我熟知的人。”他自哂,“只是没想到,这一念好奇没想到都是用自己的情动来作赌,到头来成了捆绑自己的桎梏。”
    我不争气的吸了吸鼻子,假装没听到他后面这这句话,我问周砚,“捡到档案的人是谁?”
    他顿顿了,“郑博楠。”
    我心底一片哇凉,差点连冰冷的墙壁都撑不住我,这种感觉像什么,所有的一切都从我身边消失了,只剩下耳边的雨声和肆虐的风。
    被周砚给拽回过神来时,我已经冲进了雨帘,我不自觉的惨笑。
    周砚焦躁的看了我一眼,招了出租车把我往里面拽。
    出租车经过一家便利店,周砚让司机师傅停车稍等他两分钟,便推开车门朝着烟雾氤氲的雨幕里冲进去,回来得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条新毛巾和一瓶热咖啡。
    他二话不说兜着毛巾就在我头上忙活,我避开,他不客气的把我抓过来揉着我头发泄愤,终于,托他的福,干燥柔软的触感终于让我整个人放松下来。
    “你家里有没有姜?待会儿回去熬点姜汤,吃几颗感冒药预防一下。”周砚耐心的为我擦头发。
    我还没开头,前面司机师傅诧异瞥了我俩一眼,“你们这小两口还没住在一起噢?”
    我和周砚愣神,几乎是同时回答。
    我说,“没。”
    周砚说,“还没。”
    我睨了身边的人一眼,跟师傅解释,“我跟他没什么关系。”
    “哦。”师傅一副很懂的样子,“你们不是情侣哦?”
    我说,“不是。”
    周砚抿着嘴说,“还不是。”
    我侧开身子瞪着周砚,他额头上的水珠顺着他英俊的脸颊滚落,绕过紧抿的嘴角,直接跌落进他的衣领,停留在锁骨上。
    我不争气的想要咽口水,真是要命,我干脆闭上眼睛装死。
    回到家里,周砚很自觉的跟着跨进门朝厨房钻,我没有力气再搭理他,倒头就往床上躺。
    周砚转了一圈进房间把我拽起来,“先洗澡,你这样要着凉。”
    那个傲娇高冷的周砚都是我以前的幻觉吗?我心里焦躁,翻了个身滚到床的另一头。
    周砚站在床头一时够不着我,叹气无奈,“你一个人睡那么大张床干什么。”
    我蒙着被子嘟囔,“我这辈子就注定水性杨花,朝秦暮楚,放荡不羁,这么大的床当然是用来颠鸾倒凤的。”俞艾也笑话我床大,我当初是怎么回她的,现在也怎么对周砚讲。
    说完这句话,我只觉得床垫往下陷了那么一点,我掀开被子戒备的盯住周砚的一举一动,他举着吹风机不动声色的为我吹干头发。
    轰隆隆的热风吹出暧昧不清的怪异,滚烫燥热,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差点跳起来,“周砚,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他猝不及防的低头攫住我的嘴唇,含糊不明的鼓囊一句,“林蒹葭,你就承认吧。”
    我被他难得的流氓给震惊的说话都不利索了,我侧开脑袋,硬着脖子,“承…承认什么?”

  ☆、第三十八章 它们含情脉脉,孤相依

周砚静了一下,嘴唇再度贴过来,“承认你动心了。”
    我眨眨眼睛,感受着唇上锲而不舍施加的压力,神经迟钝到居然失去反抗意识,这两张嘴唇,含情脉脉,孤独相依。
    屋里的昏暗罩住彼此深藏表情的面孔,我突然就矫情,就是觉得伤心的要命,我推开周砚,开口时声音有些嘶哑,“你想多了。”
    周砚显然恨得牙咬咬,“林蒹葭,你这又爱说假话又爱装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好?”
    我蒙着被子,“滚!”
    “厨房小火熬着姜汤,你等会儿记得起来喝了。”他无声的对峙了十几秒,终于妥协。
    直到听到了关门声,我才敢掀开被子,累,真累,身体似乎连呼吸都带着困难,但是脑袋却像是结冰封冻的湖面,光滑的连个人都站不稳,却要命的倒映出我孑然濒死的身躯。
    周砚不是玩假的,我深知这一点,并且惧怕这一点,因为我太过了解自己被模糊的面容和过度犹疑惊惶的性子,他的出现甚至带着蛮横,堂而皇之理所应当,带着狭路相逢、拔刀相助的恩赐意味。
    这样看起来,我可真像是林远口里那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喝过姜汤我终于陷入了兵荒马乱的睡眠,鬼压床,楼上的夫妻似乎又在在打架,重物跌落地板,女人哭哭啼啼中伴着男人一口我听不懂的方言,当初固执的要捆绑在一起的两个人,看样子婚姻终于要走到尽头,是两看相厌,彼此放弃,还是第三方的介入?一切都可以成为愤怒的理由,一切到最后都是分离。
    一觉醒来,嗓子撕扯的厉害,手机里有几通郑博楠的未接来电,我不想理会。
    收拾着狼狈的自己去楼下药店买药,回来电梯门一打开,竟然跟俞艾四目相对?
    我咽了口口水,“老俞?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了?”她冰冷的手掌搭上我的额头,“怎么烧得那么厉害?”
    我注意到她手上新鲜的伤口,创可贴之下还浸着血,“你才是怎么搞得,上次弄得口子还没好?不至于吧,那么夸张。”
    她抽回手,不自然的笑了笑,把我扶回家,张罗着给我炖汤,我咽了几片药开始收拾搬回家的行李,她随手拣过茶几上的庄睦给的档案袋,“这是什么?”
    我撇了一眼,“哦,上次让一个朋友帮忙调查的资料。”我吃力的把头发拢到后面去,精神涣散的听着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我觉得三年前那场硫酸案不太对劲,就让人帮着查了查当年引我去化学楼的学生和那个老师,事实证明,我真是惊弓之鸟,疑神疑鬼,无冤无仇的,谁会搭理我?”
    “老师?”
    “恩,当年在实验室让我帮把手的老师。”
    边说这话,我边撑起身子接过俞艾手里的汤碗,像是一个烫手山芋一样,她几乎哆嗦了一下递给我飞快的缩了一下手,幸好我接得快。
    她极力掩盖着某种我读不懂的情绪,我不解,“有那么烫吗?”
    “恩。”她笑了笑,搓了一下自己的手,“挺烫的,你喝的时候注意一些。”
    我看着她浑不在意浏览档案的侧面,美好如蔷薇。

  ☆、第三十九章 我们注定相遇,并且相爱

吃饱喝足,感激的送走俞艾,才想起忘记问她今天为什么过来。我暂时不想回学校见到郑博楠,索性接着睡。
    睡意朦胧,一个翻身我似乎撞上了什么让我不得不清醒的东西,吓得我魂飞魄散,一咕噜翻爬起来,惊魂未定的对上周砚的眼睛。
    我艰难的闭了闭眼,“周砚,你其实一直都想弄死我吧。”
    他勾着嘴唇,语气里有着让人妒忌的洒然轻松,“是的,你醒得太早,又逃过了一劫,睡觉都能记着说梦话骂我的人,我能留她活路吗?”
    “…我…我说什么了?”我不太确定,试探着问他。
    “你说,周砚你真是一朵讨人厌的蘑菇!”他模仿着我的语气复述我的梦话,“昨天蒋执打电话让我把你带走,说你喝醉了赖着不走抱着柱子撒泼耍赖,一直骂我,我还不信,今天算是彻底相信了。”
    我呐呐不敢言,躺下盯着天花板。
    “我什么时候成蘑菇了,恩?”周砚低头。
    他的眼神毫不闪躲,像是仔细端详着一件礼物一样端详着我,一个“恩”字尾音让我心肝一颤。
    我莫明的心虚,壮声势般的吼了出来,“品相绝佳的蘑菇都是一身毒,小学老师就教了,见到这种蘑菇,凡人惹不起,有多远躲多远!”
    一嗓子吼完,畅快,舒坦!
    周砚愣了愣神,眨眨眼睛,最后甭着笑,伸出手掌探我额头上的温度,“怎么样,好点了吗?”
    我赶紧拍开他修长赶紧的手指,“周师兄,你四年的警校学习,也包括怎么追女孩子?”
    “谁说我在追你?”
    我心头气息一滞,一口老血还没来得及喷,周砚下一句让人窒息的话又来了,“蒹葭,不要再装再躲了,这一生,我们注定相遇,并且相爱。”
    要命,他的眼睛真黑,黑得能把人给吸进去。
    他用鼻尖亲昵的蹭了蹭我的面颊,冰冷的触感让我的心扑通一下落在实处,心底溅起的水花似乎迷了眼。
    事情太严重了,我迅速抽神,侧开脑袋,故作夸张的语气,“周师兄,你也真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这一手开锁的本事,也是你在刑警队学的?”
    周砚没有接话,他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我,嘴角带着笑却直勾勾的锁住我,空气里呆着欲语还休的寂静,我走神,这个场景怎么似曾相识?还没想明白,他的吻就又落了下来,带着毫不掩饰的*,锲而不舍,攻城略地,放纵而肆意,他俯下身压住我,辗转到我的耳垂,极其*的一寸寸的轻咬啃噬,灼热的气流撞在我烫红的皮肤上,像是昨天一起看过的一场雨,以磅礴之势流泻,一阵风过,带着一片涟漪和水涡争相竞走。
    再这样何等旖旎的氛围中,我…居然…不争气的…流鼻涕了……
    我丢脸的推开周砚,这回他终于朗笑出声,我正尴尬的要死,扯着床头的纸巾撒气,他突然问我,“蒹葭,窦卫青的死,你想不想查下去?”

  ☆、第四十章 说梦话都是各地方言轮着来

我心里“咯噔”一响,也顾不上一脸的鼻涕,那种熟悉的烦躁又卷土重来,我盯住周砚,“窦卫青不是自杀的吗?”
    “他身为窦伟童唯一的养子,前途大好,名利双收,做人也刚烈正直,为什么要自杀?当年这件事情太突然,真正有力的证据更是无从谈起,所以调查一再陷入僵局,中国的警察很多时候也难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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