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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海里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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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砚侧头拧着眉头盯住我,我干笑,“她今天确实情绪有些不对,你理解理解。”许绮年结婚,她能撑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那你就不伤心吗?”周砚眉目不动,甚至诡异的笑得清爽。
    我没敢接话,拦了出租招呼他赶紧上车。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我打着哈欠在电梯里跟周砚道晚安,他一脸别扭的提醒我,“你该洗澡了。”
    我愣神。
    “刚我抱你的时候,你身上一股酸腐味。”
    “……”我猛然想起简安真吐在我身上的呕吐物,没敢多看周砚一眼,抬脚就跑,却在开门的时候愣住了。
    第五十八章真他妈狗屎的命运
    这空气里似有若无的烟味是从那钻出来的?
    我直觉不对劲,拧开家门是扑面而来的烟草味,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也不得一身的不舒服,僵在原地了,遭贼了?贼还没有走?然后是气愤,什么贼改这么大胆?!
    我动了动自己僵直的身子,长吸一口气,几乎是猫着身子轻踱进家门的,捡了门边装饰柜上的小花瓶给自己壮胆,打算一探究竟。
    家里落地窗帘拉的严实,室内一片黑暗,我不敢开灯,客厅里有显眼的点点猩红火光,和一个颓然的黑影。

  ☆、第八十七章 战地情侣,露水姻缘

他径直把我扛进浴室,毫不怜惜的把我按进浴缸,我看着他几乎是要把腮帮子给咬碎了,“你的换洗衣服在篮子里,洗完就把你吐的床单被套拎下楼。”
    说完眼睛都不眨的就关上门离开,我被他整得一愣一愣的,瞄了一眼篮子里的衣服,我都不知道我该笑还是该哭。
    他有功夫下楼帮我拿衣服,怎么没把我给扛回我家?
    洗得一身清爽我汲着周砚的拖鞋出去,看见周砚跟郑博楠各坐一边沙发,表情怪异的对峙着。
    我扒拉了一下茶几上打包上来的早饭,郑博楠赶紧递了个我最喜欢的蛋挞给我,我就这他面前的豆浆喝了一口,看得周砚直锁眉。
    气氛怪怪的,我踢了郑博楠一脚,“说吧,你昨晚不是嚷嚷着要告诉我什么大事吗?”我记性好,昨晚在出租车上郑博楠还大着舌头要数落我的罪行,顺带骂咧了几句窦童伟,说是什么罄竹难书。
    他咳嗽了一声,瞄了一眼周砚。
    我一屁股坐在他旁边,“郑博楠,别以为我这次原谅你了,就算你是窦卫青的弟弟,你要再这样玩我,我没杀你哥,但我不保证我不杀你。”
    他赶紧把面前的豆浆递给我,“蒹葭,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就是一时糊涂,你最厉害,最坚强,你山崩于前不行于色行了吧?”
    我抿着豆浆脑袋疼。
    周砚似笑非笑横了我俩一眼,拣过面前咋呼的手机去阳台接电话。
    郑博楠正跟我念忏悔书的时候,周砚很快就接完了电话,他的手垂在身后,走过来对着我没有波澜的说了一句,“今早许印辉在拘留所的厕所里翻窗跳楼,五楼。”
    “想逃还是想自杀?”我倒吸一口气,呐呐然,“人死了?”
    “动机不明,不过刚好掉到所里食堂的运货车里,正在抢救。”他犹豫着补充了一句,“据说昨天他跟林远见面后,滴水未进。”我机械的动了动脖子,没能完全领会他话里的意思。
    “作为你们的姻亲,林家都在医院,你要去吗?”
    鬼使神差的,我点头,“去!”
    赶去医院的时候,许印辉正被推出手术室,许绮年和一个妆容讲究的女人首先扑了上去,接着是林远,林妈和林爸,我有些迟钝,甚至呆滞的看着躺在那张带轮子的床上,包裹严实的许印辉。
    那就是许印辉?
    一旁的医生解下口罩说,“手术很成功,除了骨盆、腿骨等多处严重骨折和脑震荡之外,没有生命危险,剩下的事情就是好好调养……“
    我最先听到的是许绮年松了口气的欢呼声,“妈,你看我说过的,爸绝对不会有事的!”她紧紧的抱住身旁妆容讲究的中年女性,再一下子扑到坐在轮椅上的林远的怀里,开始呜咽,“吓死我了,阿远,真的吓死我了,我就知道老天爷是厚待我们的,阿远,我真的好怕!”
    许绮年开始哭,先是压抑的呜咽,在林远的安慰下转为痛快淋漓的大哭。
    看着这一幕,我停下了脚步,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我有些自嘲,许绮年,当然老天爷是厚待你的,也不知道你上辈子积了多少德,烧了多少高香,所以这一世,什么都是属于你的,连老天对你的眷顾都是那么理所应当,真是该死,为什么?为什么幸运儿总是你?为什么你爸爸从五楼摔下来都能恰好的掉进柔软的装载车里,为什么连场痛彻心扉的生死别离都能让你躲过?为什么我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妒忌你?
    当我在许绮年的放松的哭泣声中意识到了自己黑暗的嫉妒的时候,我自己都被自己吓得连退几步,后背汗湿了一大片。
    林蒹葭,你离疯不远了!
    第五十一章你要不要考虑跟我结个婚来试试?
    我看着喜极而泣的许绮年,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厌恶的转过身,退了出去,医院大厅熙熙攘攘,一股力量突然就拽住我,“你怎么了?”
    我转头看着周砚,挣扎开他,到病房大楼外面的花坛上坐着,周砚毫不客气的一脚踩进我的影子,温声问我,“哪儿不舒服?”
    我看着被他一把抓到他膝头的手,轻轻摇了摇头,“只是觉得有些热。”大理石拼贴而成的花坛上覆了一层阳光,明晃晃的,可是为什么我的背脊还是有那么多争先恐后往外冒的冷汗。
    “里面情况怎么样?”周砚把我嘴角挂着的头发给扒拉开。
    能怎么样,我有气无力的笑了笑,“周砚,我希望……许印辉死,你明白吗?”我也没看周砚,径直说了下去,“郑博楠那样对我,我都提不起劲去计较,我连他都可以原谅,为什么就是见不得许绮年好呢?周砚,我是不是真的很坏?我停药很久了,你说我是不是神经病又犯了,蒋执那混蛋真没用,我真怕,每个人都为我戳标签,我真怕我哪天就变成了你们眼里的坏人,我……”
    我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周砚似乎有些生气,怒气冲冲的一把搂住我,力道之狠,像是要把我的脊椎也一并折断,“林蒹葭,你闭嘴!”
    我一下子就哑了声音。
    他的怀抱松了松,让我能顺畅的呼吸,他一字一句落得清楚,“你很好,没有人当你是坏人……该死,明知道你就是这狗脾气,明知道是饮鸩止渴,我依旧甘之如饴,林蒹葭,你要不要……”
    周砚的心脏在有力的跳动着,就像他如今的行为一样,不给自己留分毫退路,我一慌张,赶紧推开了他,“你别说!”
    “说什么?”他见我呼了好长一口气。
    我不自在的别开眼睛,“我以为你再说下去,一定会说,‘林蒹葭,你要不要考虑跟我结个婚来试试?’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周砚很明显的愕然了一下,“如果你愿意,我没有意见。”
    我简直想翻白眼,“你还越说越起劲儿?”
    周砚拍了拍我的脑袋,他拥有这优美线条的胳膊让我晃神,“行了,还沮丧吗?”
    我摇了摇头,在身后孩子的嬉笑打闹声中,我看见了林远,他撵着轮椅停在医院大门,看向我们的方向,我惊了一下。
    他似乎对着我扯了扯嘴角,又冲着周砚点了点头,便调转轮椅滑进医院,很快就被大厅熙熙攘攘的人群给淹没。
    阳光太灿烂,我至始至终都没看清楚他的表情。
    我和周砚结婚是说着玩,但是林远和许绮年的婚礼却是来真的。
    我从林妈那得到消息,因为建设局一个小科长的落马,牵扯出了许印辉,涉嫌在旧城改造、新城环建、甚至是某号国道建设等6个项目中行贿1800万,其中有340万是由林远从林氏划过去的,而林远的失足坠楼使得他获得了保外就医的权利,且无直接证据,依旧押房候审。
    而林远跟许印辉的会面后,许印辉却发生自杀不遂的事故。
    许印辉抢救过来,主动认罪,八项控罪中六项罪名成立,属情节特别严重,处十五年有期徒刑,并没收其所有财产,府江易主。
    林妈说,林远划过去的340万,他并不清楚用途,许印辉在跳楼前将许绮年托付给了林远,担下所有罪名,作为许绮年的未婚夫,在许印辉被正式收监之前,不得不跟她结婚。
    呵,林远这辈子就毁在重情身上了。
    我不知道我是以怎样的表情完成同林妈的这场对话,在结尾时,我像是在听一个鬼故事一样受到和震惊,企图通过远离声音来逃避这血淋淋的画面,我率先掐掉了电话,打了好几个寒颤。
    我木着脑袋静坐了一会儿,被骤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实打实的惊了一下,我跟救火一样的扑过去。
    简安真在那头朗声朗气,“林蒹葭,今儿我把车给卖了,心情好,请你游湖怎么样?”
    她也真能想,我衣服也没换就冲过去找她,她早早的买好了票在公园门口等着我,她剪了个利落的齐耳短发,搭上意见松松垮垮的白棉衬衣,说不出来的洒脱。
    “你干什么把车卖了?”
    她瘪了瘪嘴,“失业那么久,房东老是催租,我听着烦,索性把车卖了,还能撑一阵,也省了大笔汽油费。”
    我好笑又好气,嗤了她一口,“那你还有闲工夫游湖。”
    “偶尔附庸风雅一下嘛,古人说得好,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简安真一辞职就从女强人变型为女痞子,还是一个有文化的女痞子,堵得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第五十二章你在干什么——我在吻你
    简安真一上船就往木板上一躺,舒了一大口气,锁眉看着我,“你身上这件衣服是从哪个废品收购站捡来的?你再这死样子下去,连你整个人都要被收垃圾的给带走了。”
    我丧气的拨弄了几下船桨,最后还是没忍得住,“许绮年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简安真半晌没动静,像是听到了,又像没听到,她静了一会儿,挪了一下位置,把自己的头搁在船沿上,一头利落的短发干干净净的倒散在湖面上。

    ☆、第八十八章 攥紧这最后一次的温存

   在我义正言辞的表示对周老师敬畏的师生关系之后,大伙开始转向我跟郑博楠这对“昔日好友”,他们并不到我们的隔阂,一个劲拿我跟郑博楠说事,我笑得很干,郑博楠不言语的灌酒。

    “蒹葭啊,你看看你,这研二过得跟慈禧太后一样,蔑视群雄,扫荡流言,就连我们郑大帅也能像个李莲英一样供你差使,精彩精彩!”

    我睨了眼郑博楠,慈禧和李莲英?

    我暗自觉得好笑,郑博楠突然拍案而起,一瓶白酒搁我面前,“林蒹葭,我他妈后悔了!”说完就咕隆咕隆往自己肠子灌。

    我被吓了一跳,“你后悔什么?”

    他嘴角还淌着一溜酒,把瓶嘴对着我,“咱这朋友还能不能接着做,你给个准信儿,要能,你就喝了它原谅我,要不能,你就把我往我脑袋上砸,使劲砸,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奈何桥!”

    他瞪着眼睛对着我,不闪躲,气正山河的一嗓子话震慑了一桌人。

    我眼睛有些干,起身绕开面面相觑的人群,朝酒店大门走去。

    没走两步郑博楠就拽住我,“林蒹葭,你别这样,你打我骂我都好,就是别不理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最讨人厌!我他妈不是人,陆心洁不喜欢我喜欢你哥也是我的报应,但是你,我是真对不起你,我……”说到一半,郑博楠竟然汪汪的哭了起来。

    他打着舌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哥…。你…窦童伟那混蛋…我…我对不起你…我…我他妈不是人…。”

    一个唇红齿白的大男孩蹲在我脚边,拽着我的小腿嚎啕大哭,世界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没有人敢上前,只剩他的哭声撕心裂肺的回荡在整个空间。

    我听在心里,心焦意燥,一闭眼烦闷的夺过他手里的酒瓶子,一鼓作气的举起来往地下砸,迅速碎裂的玻璃释放出了它深藏着的暴戾的灵魂,夹着扑鼻的酒气。

    溅起的酒水有几滴打到我脸上,大多数都砸到了郑博楠身上,他一下子停住了哭声,我看着周围的人都提着一口气。

    总算是把心里那口气给吐了出来。

    我踹了郑博楠一样,“起来,别给我玩什么撒泼打诨的行为艺术,你不是要喝酒吗,今天我们俩非得有一个喝死了才算是结束!”

    说完我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把酒杯往桌上一搁。

    至于我跟郑博楠到底喝了多少,不可考究了,反正根据在场的人的反应,再也没人敢向我们敬酒。

    其实喝得并没有我嘴上说得那么狠,将近十二点大伙就散伙了,把我跟郑博楠这对冤家给塞进出租车。

    我跟郑博楠说,“去我家接着喝!”

    郑博楠按着电梯问我几楼,我还真费力的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我家住几楼,大着嗓子一吼,“27!”

    到了家门口郑博楠扶着我翻钥匙,大概是醉得厉害,我把钥匙插到门孔里拔不出来也塞不进去,正急得我跳脚的时候,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我震惊的看着眉心拧成麻绳的周砚,脱口而出,“你怎么在我家?!”

    他还没回答,郑博楠就推开我朝门里面挤,直冲洗手间。

    我甩了甩脑袋,招呼郑博楠,“你别乱吐啊!”脑袋混的要命,我转头推了一下周砚,“待会儿走的时候记得给我把门带上。”

    说完我就钻进房间躺尸,凌冽又温暖的被子成为我意识清楚前最后的记忆。

    第四十九章把我扛回家

    我早上是被胃不舒服给闹醒的,翻身的时候撞到什么东西,打得我手臂疼,我皱眉吃力的睁开眼,赫然看见周砚半躺在我身旁,同样皱着眉头看着我,眼波里流转的都是杀气。

    我哆嗦了一下,翻身而起,强撑着镇定,质问周砚,“你怎么睡我床上?!”

    他不动声色反问我,“你的床?”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差点没跳起来,这种冰冷没个性的房间一看就是周砚的狗窝,我瞬间就没了底气,“我怎么在你家?”

    “好问题,我也正想跟你探讨一下。”

    “……”我从他似笑非笑的神情里回想起昨晚的荒唐,朝床沿边挪了挪,远离这个妖孽,“那…那你也不至于跟我躺一张床啊,孤男寡女的,你存什么心呢?”

    “是你走错家,我为什么要为你的错误而买单,委屈自己睡沙发?再说,沙发上还躺着你那情谊深厚的好兄弟。”

    周砚在“情谊深厚”四字上咬得特别重,我只觉得背脊僵硬,才意识到全身酸疼,“周砚,你昨晚是不是趁我睡着了,泄私愤打我了吧?!”

    是真疼,连转头都扯得脖子疼。

    “我算是见识到了,就你这还能叫睡觉?怕是拍武打动作片吧。”

    我僵着脖子,咧牙,“什么意思?”

    周砚叹了一口气,起身把我拎到他身边,不容我退缩,把手架到我肩膀上,我还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他两只手捏上我的肩胛骨,大拇指顶在我颈椎上,用力按了下去。

    “啊!呀!”伴随而来的是我杀猪般的惨叫,疼得我眼泪水都要逼出来了,我破口大骂,“周砚,你个混蛋!禽兽!”

    他完全不在意我的挣扎,把我翻倒在床上,逮着我的脖子扶正,恰恰揉揉,“再动,你就别想下床!”

    我从他颇有技巧的手法里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嘴硬的混蛋…正在帮我按摩。

    我忍住满头的黑线,随着慢慢放松下来的肌肉,满意的哼了哼。

    这一哼,就出了大事。

    人一放松下来,胃也跟着放松,随着我的哼声,一股酸气直接冲破喉咙,吐了一床,准确说法是,我光荣的把隔夜的污秽吐在了周砚的床上。

    我终于记起了,我其实是被胃不舒服给闹醒的。

    肩上的动作随着我的呕吐骤然停止,我僵硬的昂起头,看见周砚半跪在床上,逆着光的五官不可辨析,一圈轮廓在微微发着光。

    山雨欲来的语气,“林蒹葭……”

    他脾气还没发的出来,就被突然打开的房门给打断了,郑博楠站在门口扯着裤子,“林蒹葭,我看了一圈,你家怎么还有男人味儿……”

    话说到一半,他也刹住了嘴,十分配合的瞪大双眼看着我和周砚。

    我艰难的闭了闭眼,“郑博楠,你现在所想的一切都是错误的。”他能想什么,我动动脚拇指都能知道,我翻躺在床上,周砚半跪在我身边,一双手还架在我肩膀上,除了暧昧还剩奸情。

    周砚淡然的扫了眼郑博楠,“出去。”

    郑博楠这才大梦初醒般的叹了口气,“俗缘难了,红尘缠身啊。”边说着边替我们关上门,嘴里依旧喃喃有词,“痴儿,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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