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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海里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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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艾因为自己曾经做过“小姐”的身份,对她和郑卫青的关系秘而不宣,加上她本来的独来独往,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郑卫青因为自己被抱养的身份,也是小心谨慎,眼看着这个亭亭玉立教养良好的少女可以带回家的时候,他却迎来了窦童伟为他牵的这门主动是悲剧的婚姻。
    ……
    我因为这个故事的再现,几乎是哭晕过去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跟缺水很久的鱼一样,我挣扎着身子,拉开灯,那张合照上的人物随着灯光光亮起来,我没敢多看一眼,汲着鞋子推门出去。
    徐平一家人还在一个厨房里忙着,洗菜切肉烧火唠嗑,红红火火,周砚伫立院子边的一个腊梅树下,他的面前是层层叠叠的大山和环绕的烟雾,衬得他愈加的清瘦。
    我走上前去搂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他低头看了看我环住他腰间的手,把他的手掌也覆盖了上去,他说,“醒了?饿没饿,徐伯准备了一些点心垫肚子。”
    我已经伏在他背上,大幅度的摇了摇头。
    他把我捞到他的胸膛前面去箍着,我的鼻尖是腊梅冷冽的诱惑,带着大山里特有的清新空气,让人舒服了不少。我点了点那些有些透明质感的黄色花蕾,一张嘴声音沙哑的厉害,“周砚,这些花跟你真配。”
    “把我比成花?”他好笑的嗅了嗅那些遒劲干爽的枝桠上的腊梅,突然伸出手折了一个枝桠,把我的正脸转过来对着他。
    他看着我的脸愣了一下,很快又调整了表情,伸出大拇指摩挲了一下我哭肿的眼睑,把折下的腊梅枝轻轻的擦进我的鬓角。
    他仔仔细细的端详着,我不好意思。
    身后徐平在叫我们,我跟周砚一同转身,他逮着一个相机冲我们招呼,咔嚓一声,白光一闪,他乐呵呵,“上次留宿的一对客人留下的相机,我看着还挺好用,周先生跟林小姐又是一对金童玉女哟。”

  ☆、第七十六章 我是笑笑不说话的剧本君

这空气里似有若无的烟味是从那钻出来的?
    我直觉不对劲,拧开家门是扑面而来的烟草味,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也不得一身的不舒服,僵在原地了,遭贼了?贼还没有走?然后是气愤,什么贼改这么大胆?!
    我动了动自己僵直的身子,长吸一口气,几乎是猫着身子轻踱进家门的,捡了门边装饰柜上的小花瓶给自己壮胆,打算一探究竟。
    家里落地窗帘拉的严实,室内一片黑暗,我不敢开灯,客厅里有显眼的点点猩红火光,和一个颓然的黑影。
    想到一种可能,我一下子连呼吸都停了,像是被一根锥子直接精准的刺在了心脏处,动弹不得。
    对方好像动了动,碾熄了他手里的烟,冲着我的方向,语气混沌,“蒹葭,你终于回来了。”
    哗啦一声,我手里的花瓶跌在了地上,我只觉得我快要血液逆流了,真的是林远!这套房子当初也是他置办的,他有钥匙并不奇怪,只是……今天是他跟许绮年的婚礼,正是洞房花烛*时,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我迈着几乎是僵掉的双腿朝他走去,试探着问,“……哥?”
    他一下子从沙发上翻起来,把我拽了过去,我还没回过神来思考这一系列动作是怎样发生的,我就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林远身上有浓重的烟酒味,我还没来得及皱眉,他就目光炯炯的锁住我,声音沙哑,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不要叫我哥。”
    我有些害怕,推了推他,“你怎么喝那么多,许绮年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
    林远喷薄在我脸上呼吸让我的毛孔都战栗起来,我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唇一下子就贴了上来,堵得我气息一滞,我眨了眨眼睛还没消化眼前这个状况,目眩心悸。
    林远在吻我!在他跟许绮年的新婚之夜,他出现在我家,吻我!
    像是响应我的想法一样,林远倏然的侵入我因为吃惊的微张的嘴唇,随即而来的是天旋地转,缠绵凶狠,像是要把彼此的呼吸都吞没一样,我感受着林远情动的气息,像是森林里伺机而动的野兽,我浑身上下像是被溅上了看不见的火星,灼得我连心肝都战栗了。
    这是林远!是我哥,是我那么多年执拗而无处安放的爱恋!更是许绮年的丈夫!
    我试图去恢复理智,他的攻城略地还在继续,我甚至都能他在我身上不断游离的大手,这种羞辱感,要疯了!我咬着牙使劲推开他,林远却如同一座大山一样纹丝不动,我被逼得没有办法,心里胀满了如同海潮一般剧烈而鲜活的疼痛,朝着他依然在追索的舌头一口咬了下去,顿时一股血腥味弥散在我整个口腔。
    林远停下了他的动作,我扭开脑袋,跟溺水差点死掉了一样,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冰冷的空气,最终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眶,林远仍然伏在我的身上。
    我神智涣散的听着我粗重的呼吸声,匀了好几口气,我才吃力的发问,“哥,你是喝醉了吗?”
    林远这才如同被掏空的奄奄一息的生物,失去了索取的力量,把脸埋在我锁骨的上方,发出了沉闷的呜咽。
    他在哭,压抑的呜咽着,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对不起,蒹葭,我没有办法,当初你要嫁得不是别人,是窦卫青,只有这样你才能光明正大的踏进窦家,这是你的命运,我没有办法,只能放手,窦卫青死了,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可是这回我把自己弄得一团糟,许印辉以死来托付许绮年,她已经成为了我的责任了,我也没有办法,蒹葭,我是不是很懦弱?”
    林远的声音压抑又痛苦,我也开始掉眼泪,却说不出任何话来回应,还能说什么,林远口里所谓的我的命运?
    这种彼此慰藉的姿态我也不知道维持了多久,只知道客厅的灯被按亮的那一刹那,林远依然扶在我的肩颈上,我们俩几乎是同一时刻的直起身子,看向门口。
    刚进门时我以为闹贼怕打草惊蛇,并没有关门,此时周砚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笔直的站在门口,眼神精准的头投向我们。
    我突然就想笑,真他妈狗屎的命运。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这个笑,像是一盏电量不足的充电台灯,惨白而勉强,一晃而过的闪烁,再熄灭。
    周砚站在那里,没有上前,他的表情很奇怪,不是愤怒,不是漠然,是陌生,准确说法是,我觉得他像是在注视着陌生人一样看着纠缠在一起的我和林远。
    第五十九章林蒹葭,我觉得我受委屈了
    世界有那么一瞬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我发懵的看着周砚不动声色的把手里跌打精油往他手边的柜子上轻轻一搁,然后转身欲退出门去。
    “站住!”这一声不是我叫的,是依然趴在我身上的林远叫的。
    林远踉跄着站起来,脚步不稳的朝周砚走去,并且在周砚两步远的距离突然停下来,弯下腰去,手撑着膝盖,静了几秒。
    我没弄明白他要干什么,周砚显然也不明白,但他不在乎,转身接着准备走人。
    就在这个时候,林远猛然直起身子,拽过周砚的臂膀,面无表情的朝着他的右脸抡了一拳。还没等得及我看清形势,周砚上前熟练的按倒醉酒的林远,林远也不甘示弱的反抗,一下,两下,三下……毫不留情的捶打在周砚身上、脸上,最后周砚似乎发了怒,翻身骑坐在林远身上,箍住林远,冷着脸色朝我扫了一眼。
    我就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沙发靠垫,脑袋已经停止思维的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斗殴,此时周砚一个眼神甩过来,我才算是回过神来,神智恢复的那一刹那,林远的声音直接穿进我耳膜,“我警告你,谁管你跟那个俞艾是什么关系,但是你别打主意到蒹葭身上,还有,窦卫青的案子,跟蒹葭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用再缠着她——”
    周砚眉心一皱,直接一拳揍向林远。
    我这才冲了过去,分开他们,两人都非常配合的松开手。这场武力中,周砚很少还手,受的伤最多,我看着他嘴角和下巴的血,搭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竟然有些妖冶。
    林远直起身子,收拾了一下自己,再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任何话的离开了。
    直到听到外面电梯的叮当声,我才转向周砚,艰难的开口,“林远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一切你都是在演戏,你仍然在怀疑我?还在揪着窦卫青的案子不放?还有……你跟俞艾…。。”
    周砚伸出手抹了一把自己嘴角的血,不甚在意的往自己的衬衣上一擦,他慢条斯理的做完这一切,再看向我的时候目光凛然,“我因为蒋执的关系,跟你哥见过两面,他知道窦卫青的养母在托我查这件事,但是我拒绝了,这些我都是告诉过你的。”
    无懈可击的解释,我接着问,“那…你跟俞艾呢?”这话问得我心里莫名发虚。
    他短暂的闭了闭眼睛,再睁眼时,眼底已经是一片清明,“今天你哥的婚礼,我跟俞艾在大厅外聊了几句,正好被你哥看到了,他可能误会了。蒹葭,我确实是认识俞艾的,她手上如今经营的花店,是我姐周青转租给她的,那时候他们谈事宜办手续,我都在我姐的要求下跟着去了的,今天俞艾只是想托我跟我姐谈一下续租合同,我们就简单说了几句。”
    他平铺直叙不带感*彩的说完这一堆,才盯住我,“这样的回答,你还满意吗?”
    俞艾跟周砚还有这层关系?不对,应该说,竟然只是这样一层关系?简直是完美的答案。
    我突然莫名其妙的有些丧气,“哦”了一声,转眼看到地上一个挂件,我顺手捡了起来,示意周砚,“这是什么?”
    他瞄了一眼,有些无奈,“我姐前阵子给我求得平安符。”
    他也搞封建迷信?一定是在这场肉搏战里给扯了下来,我睨了他一眼,“平安符掉了可不是好事,要倒霉。”
    “还有比遇见你更倒霉的事吗?”周砚单手把我搂紧怀里,语气叹然,“林蒹葭,我觉得我受委屈了。”
    委屈个毛线啊!自找的!我扭着身子想要退开来,谁知他把我搂得更紧了,温热的气息直接喷在我的耳际,“别乱动,我好像有只手脱臼了。”
    “。。。。。。”
    我万万没有想到,造化这种东西就是喜欢捉弄人,我因为一个迷信的平安符嘲笑周砚要倒霉,殊不知,接下来倒大霉的竟然是我。
    简安真手臂上的伤口,临近愈合拆线前,痒得她满心焦躁,给我打电话使闷气,“老娘已经吃了一周的泡面,要吐了,今天你说什么也要请我吃一顿大餐!”
    我看着窗外淅淅沥沥惹人烦的雨线,索性让她打车来我家,我给做饭。周砚打着脸被揍、手脱臼、心灵受伤的旗号,拉着我去超市买了很多蔬菜肉类,说是给他进补。
    我愣是忍下心没搭理他,这下就造福了简安真。
    我正在厨房里忙得起劲儿,家里的门被擂得震山响,砰砰砰,吓得我缩了一下头,差点手上的菜刀就往自己指头上招呼去了。

  ☆、第七十八章 世界跟我一起跌坐在地上

倒是在打开柜子取电脑的时候看见两摞密封的档案袋,因为太过厚实,我拿起来看了两眼,封面上龙飞凤舞的几个草书让我无端的觉得发慌,但凑近一看又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我对着几个字干瞪眼也没劲儿。
    正把档案袋放回原位的时候,周砚推门进来,他一眼扫过我手上的档案袋,又扫了扫我,眉间拧了个疙瘩,“把手伸出来。”
    “啊?”
    他不耐烦的重复了一句,“把你那只蹄子伸给我,多大一个人了,受了伤也不知道老实处理,得了破伤风怎么办。”
    我这才注意到他手里的口袋里装着一些伤口处理的药物,我只好老实的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把手递给他。
    他拆了我依旧用卫生纸粗略包裹的手指,把酒精瓶子打开,“有点疼,你忍着。”我还没来得及表示什么,他拎着瓶子往我指头上淋。
    粗暴又温柔,疼得我哇哇大叫。
    “现在知道疼了,昨晚不是挺硬气的吗?”
    说到昨晚,我就没敢把话往下接。
    他拽着我的无名指,用棉签接着处理伤口,我看着他下垂的眼睑,一眨一眨,像蝴蝶的翅膀。
    我清了清嗓子,“我小时候看过一篇日本短篇小说,说是一个女孩子过马路去寄信的时候,被车轧到了,她的情人看着她‘像一只蝴蝶一样轻轻飘起来,落在了地上’而他们明天就要结婚了。从此以后我就觉得,蝴蝶就等于爱情,要我选择死亡方式的话,跟一只蝴蝶一样被撞飞,还真是不错的选择。”
    我看着周砚越蹙越紧的眉峰,鬼使神差伸出手抚了上去,从眉毛到眼睑到睫毛,我轻轻开口,“周老师,你眼睛真好看,跟蝴蝶的翅膀一样。”
    就跟爱情的召唤一样。
    他绷着创可贴往我伤口上一按,径直把我放在他眉间的手一把抓了下来,老神在在的看着我,“林蒹葭,如果没有黑眼圈和眼袋的话,你眼睛也不错。”
    本来还因为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动作发痛,这话一听完,我又满头黑线,想了想,最后不甘心又无力的加了句,“那哪是黑眼圈,明明是长睫毛的影子……”
    周砚听到我的强词夺理,扬着眉毛盯了我好半晌,在我干瞪眼中,才笑意盈盈的附和了一句,“哦,还真是特别的影子。”
    “……”
    收拾完伤口,他抱着电脑开机,我转了转眼睛,随口就问了句,“几乎没见过哪个老师的办公室这么空,装装样子你也得布置一下嘛。”
    “又待不了多久,布置来做什么?”
    我诧异,点了点桌上一沓作业稿纸,“不是被聘为了本科生讲师吗?”
    “嗯。”我一直等着他后话,他却显然不想多做解释,打开软件示意我看屏幕,我想了想也就作罢。也对,像周砚这样的人,怎么把大学讲师作为终身的职业选择。
    因为实在看不下去的我毛手毛脚、不修边幅,仅在共处一室的三个小时后,他就把一大张办公桌让给我,自己转去沙发对着茶几备课批作业,心情好的时候就帮我打包带外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踹着我去食堂,当然,刷的是我的饭卡。
    第十八章我有严重的窥私癖
    有了周砚的一对一教学,我在霸占了他的办公室和他的人整整一周后,成功攻下那两个变态的软件和半张设计图。
    我激动又狗腿的表示了对他的感激之情。
    他从沙发一角走了出来,把我簪在头发上的铅笔抽了出来,顺手办公室的钥匙丢给我,“去多配一把,你留一把,把办公室给收拾了。”说完,取了柜子里两沓档案抬脚就走人。
    不倨傲会死啊?我瘪瘪嘴,也不敢多耽误,马不停蹄的赶去府江交差。
    一周没见,我这个顶头上司简安真憔悴了不少,没说两句话,她脑袋就直接往桌子处磕了几下子。
    把我吓了一跳,“怎么了?”
    她示意没事,“老毛病,偏头疼,疼起来还真没辙。”
    突然觉得,她也不是第一次见那样,难搞的像一颗没有开口的坚果,我翻出包里的止疼片递给她,“吃两颗要好些。”
    她接过来,看了看瓶子,“你一个挺精神的小姑娘随身带这些做什么?”
    “没办法,习惯了。”是习惯了,被硫酸淋掉了半张脸之后,我就对止疼药上瘾了,即便是现在,我都要随身揣着它,才算有了点安全感。
    她利落的咽下药片,随脚踢开高跟鞋,蜷进沙发里,“我眯半小时,你先把资料打印出来看一看。”
    我看着她抿唇拧眉的苍白侧脸,突然觉得,跟她共事,也不是那么痛苦。
    事实上,我有严重的窥私癖,越是光鲜,我越在意背后的嶙峋。
    半小时一到,简安真就跟上了发条一样,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敛着头发跟我说话,“我说什么你画什么。”她又强调,“手绘。”
    我一愣,那我学那两个软件来干啥?
    “我右手食指不能弯曲,只有你画,这也是请你的原因。”
    我取铅笔的动作一顿,诧异抬头看着她,我曾在某个国外设计论坛上看过她的一组设计,惊为天人。
    “以前的小毛病,没怎么在意,就成这样了。”她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突然对我笑了笑,“这可是行业秘密,没几个人知道,你就当听了个故事。”
    我分不清她笑里的含义,只能点头,不再多问。
    简安真没说上两句,就接到一个电话,脸色一沉,嘱咐我两句就拎包走人。
    我对着画稿干瞪眼眼睛酸涩得受不了,转去茶水间取咖啡,刚踏进去,一阵怪异气氛扑面而来。
    “我可是亲眼看到了老板跟简安真出去了,看来以前的教训还不够呢。”
    我取咖啡的动作一顿,余光扫了扫那个下巴长了颗锃亮痘痘的职业女性。
    一旁的男人瞄了瞄我,示意大家噤声,“你别瞎说了,安真本来就得老板重用。”
    “是呀,重用得被老板娘抓着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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