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婚途不知返-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被一个人挂在心上,时刻惦念。
秋书语是名副其实的千金小姐,从小被家人宠爱到大,可自从她母亲去世、父亲入狱,她便在一夜之间长大,谈笑间应对各种麻烦,不再依靠任何人。
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一个人爱护自己。
习惯在每个周末买一束花送给自己,习惯在午后独自泡一杯香茶、习惯在黄昏时分踏着夕阳的余晖回家。
那条路……
很长。
*
打开食盒,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刺激着人的味蕾。
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令秋书语忍不住在心下称赞。
这厨艺果然望尘莫及……
把摆盘精美的饭菜端到餐桌上,秋书语发现最下面还有一张小卡片,上面写了几行字,很漂亮的楷体。
【喜欢什么口味的饭菜可以告诉我呦,“川鲁粤淮扬,闽浙湘本帮”都阔以呢。】
最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是一个座机号码,句尾还画了一个微笑的小笑脸。
秋书语:“……”
这位厨师怎么这么萌萌哒?
正想着,叶成蹊的电话忽然打了过来。
她接起,唇角无意识的弯起。
“饭菜合胃口吗?”电话另一端传来很嘈杂的声音,他应该已经到了机场。
“嗯。”她淡定的撒谎,“很好吃,谢谢你。”
“晚上想吃什么就直接打电话过去告诉厨师,不要自己半夜跑出去买菜了。”叶成蹊不是一个很善于表达的人,一番关切的话说的别别扭扭,听起来关心不足,命令有余。
可秋书语听着,眸中点染了丝丝笑意,“好。”
她答应的痛快,可心里却不置可否。
“食盒里有一张卡片,是你让人放的?”语气明显不是他的,但内容却和他说的相似。
不想……
叶成蹊被她问的一头雾水,“什么卡片?”
“写了一个座机号码,还画了一张小笑脸,说是让我想吃什么就打电话过去。”对方虽然这么说,但她当然不可能做出这么冒失的事情,所以才选择告诉叶成蹊,免得拂了人家的一番好意。
话音落下,对面忽然陷入了安静。
“叶成蹊?”她蹙眉。
怎么没有声音了?
“卡片……”难得叶大少爷语气迟疑,有些欲言又止,“应该是妈写的。”
“……”
这次是秋书语这边陷入了沉默。
叶成蹊说的自然,并没有觉得有不妥之处,可听在她耳中,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妈写的……
他是不是落了一个“我”字没讲?
否则这样听起来,感觉叶夫人也是她的母亲似的。
“书语?”怎么不说话了?
“你和叶夫人说了这饭菜是给我送过来的?”饭是叶家厨师做的,秋书语没有异想天开到以为叶夫人不知道这件事,但对于自己是谁,或许对方还不知道。
“没有。”
“她没问?”这不符合常理。
“问了,我没说。”
不过……
他估计她已经知道了。
就庄衍谍那个大嘴巴,一定在一开始知道书语存在的时候就向奶奶打小报告了。
这会儿,怕是整个叶家都知道他们的事了。
叶成蹊无意向家里隐瞒他和秋书语的事情,但他坦言相告和他们绞尽脑汁的四处打听是两回事,他不直接说只是不想家里人过早来打扰他们相处而已。
“别担心。”
“嗯。”听到他那边传来机场广播的声音,秋书语抬眸看向窗外阴暗的天色,眸光却渐渐亮起,“叶成蹊,谢谢你。”
她自己会做饭他是知道的,所以其实他根本不用那么麻烦的让人送来。
她猜……
送饭只是他过于含蓄的表达方式,他其实是想让她明白他对她的在意,担心她会因为他的爽约而不悦。
“还有……”她轻笑,“我没有那么小气。”
“……嗯。”
不太自然的应了一声,叶成蹊接过肖白递来的登机牌准备去安检,结束通话之前,他忽然冒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书语,我的眉根有点痒。”
说完就率先挂断了电话,也不管秋书语那边是何反应。
肖白敛眸听着自家“太子爷”说的话,头低的愈深。
眉根有点痒……
太子爷过敏了?
再说秋书语看着手机上显示“通话结束”的字样,想着叶成蹊刚刚说的那句话,她有片刻的怔愣,然后才哑声失笑。
这个人……
还真是很认真的在做一个“闷骚”啊。
眉根痒,是情人将临的征兆,这是日本古代的民间传说。
大伴坂上郎女曾写过一首诗,其中有一句便是“新月升起,初三月如眉,我搔了发痒的眉根”。
思及此,秋书语眸中笑意更浓。
亏他想的出来!
不过,她更奇怪的是,他怎么知道她会懂呢?
就像上次的摩斯密码一样,他就不怕她领会不了他这么含蓄的表达方式吗?
☆、059:神秘的快递
叶成蹊这一走就走了一个星期,庄衍谍除了第一天去给秋书语送过饭后,接下来的几天他便没再冒然登门。
不用排练、不用演出,秋书语的自娱时间便多了很多。
她把家里从头到尾打扫了一遍,地砖光洁如新,窗明几净,处处透着清新。
期间乔柯来看过她一次,提及之前发生的事情,乔柯有些欲言又止,“书语……那你以后……”
还在剧院工作吗?
后面的话,乔柯没能直接问出口。
“这个问题是你自己想问的,还是帮别人问的?”秋书语捧着一个印有枫叶的马克杯喝着茶,袅袅升起的热气氤氲了她的眼眶,眸中似是闪动着水光。
“额……”
乔柯一时语塞,尴尬的笑了笑。
她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书语。
“好吧,的确是洛泱拜托我问的,他担心你就这样辞职了。”担心自己的来意被她误会,乔柯又一脸正色的补充道,“不过我只是顺便帮他问问,我来的目的主要是想看看你,你可别想多了。”
“我知道。”她轻笑。
“书语……洛泱的那名粉丝被拘留了……”
“嗯。”
淡淡的应了一声,秋书语没有接话。
见状,乔柯语气急切的说,“你别误会,我不是指责你做的不对,那种被家人宠坏的孩子就该让她长点教训。我只是觉得,这样一来,你和洛泱的关系以后会变的比较尴尬。”
以后大家还要在一起合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想想都觉得别扭。
秋书语向来聪明,如何预料不到这般结果。
只是……
“那晚演出时的情景你也看到了,我宁愿和他的关系闹僵,也不想纠缠不清。”洛泱的性子看似老成,可实际上,在面对感情的时候还是有一点幼稚。
“唉,经过这次的事情我也算是看明白了,以后我可不帮他了。”乔柯双手托腮,目露失望。
书语看起来温柔好说话,但那柔和与温蔼是力量和决心的表现,而非软弱怯懦。
“我早就说过,我们不合适。”
“那你的那位叶总呢?”乔柯暧昧的笑着。
不妨她忽然提到叶成蹊,秋书语微怔,然后才看着杯内浮起的茶花轻声道,“他和洛泱不同,虽然有些行为看起来不太成熟,却也笨拙的可爱,更重要的是,他是真挚的。”
“你怎么知道?!”
“嗯……”秋书语的指尖轻轻抚过杯上半红的枫叶,略微沉吟,“感觉吧。”
她自己也说不上具体的原因,总之就是莫名这样想。
正说着,手机忽然响起,是叶成蹊打来的电话。
扫了一眼在旁边暗笑的乔柯,秋书语淡定自若的接起,“喂。”
“在干嘛?”这是叶大少爷这几天养成的习惯,每天都要煲电话粥,哪怕他根本就没什么要说的,只是想听听她的声音而已。
“和朋友聊天。”
闻言,叶成蹊点击鼠标的手一顿。
朋友?
眼前莫名浮现出洛泱那张“碍事儿”的嘴脸,叶大少爷声音一沉,“那个唱曲儿的?”
“……”
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他对洛泱的敌意。
无声的勾起了唇角,秋书语学他那样回答,“是个做衣服的。”
乔柯往嘴里送石榴的手顿住,目光诧异。
做衣服的……
说的是她?!
再说叶成蹊听到秋书语的话,“做衣服的”和“乔柯”这个名字对上了号,知道对方是个女的,他这才面色稍霁,“那你们聊吧,我过两天才能回A市。”
“好。”
“你来接我。”叶大少爷兀自安排。
说完才反应过来,他又在自说自话了,于是赶紧补了一句,“有时间吗?”
“……航班信息发给我。”
“好!”
“那先这样。”
秋书语刚准备挂断电话,却被叶成蹊阻止,“诶,等一下。”
“怎么了?”
“书语,你的眉根痒吗?”叶大少爷例行一问。
也不知道他是担心秋书语不明白还是如何,总之这两天他们通电话的时候他总是要在结束通话前问上这么一句,看似淡定,实际上却含着满满的期待。
和前几次一样,不等秋书语回答他便自顾自的说,“等我回去再告诉我答案。”
挂断电话,秋书语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么开心?”乔柯好奇他们到底聊了什么,明明也没说几句话。
“嗯。”秋书语点头,并未隐瞒,“他很可爱。”
总是暗戳戳的打着一些小算盘,不好意思让她直接知道,却又在心里深深期待她能明白。
真是……
矛盾的像个孩子。
*
这天晚上,秋书语刚把头发吹干,想着看会儿书就上床休息了,却忽然听到门铃急促的响起。
两名快递员站在门口,脚边放着一个箱子,大的离谱。
“你好,请问这是秋小姐家吗?”
“是。”
“这是叶成蹊先生寄给您的东西,请您签收一下。”大概是担心秋书语不相信,其中一人掏出了工作证靠近了门镜,“秋小姐可以联系叶先生核实一下。”
“请稍等。”
拨通了叶成蹊的电话,对方很快接起,声音很低,像是已经睡了,“怎么了?”
“你寄了东西给我?”
“嗯。”
“是什么?”那么大的一个箱子,还得两个人才能抬得动。
“……秘密。”
叶大少爷卖了个关子,并没有直接告诉她,“快点签收吧,明天别忘了来机场接我。”
“好。”
挂掉电话,秋书语打开门让人把箱子抬了进来。
看那两人小心翼翼的样子,她心下愈发好奇,不知箱子里装的什么。
拆开胶带,入目是一个精致的琴盒,周围铺陈着玫瑰和白兰花瓣,一侧红的艳丽,一侧白的素雅。
中间的那个琴盒,有点眼熟……
小心翼翼的将琴盒捧出,打开盒盖,只见里面躺着一张古琴。
只一眼,秋书语就认出了那是易安老先生珍藏之物,他制了一辈子的琴,只有一张是留给自己的,说是将来要古琴相伴长眠于地下,寻常人想看一眼都难,更别提是拥有了。
那么问题来了……
叶成蹊是怎么得到的,还送给了自己?
☆、060:书语,你眉根痒吗
一张造型古朴典雅的落霞式古琴,美丽而别致。
雪青色的轸穗顺滑垂坠,如美人发间的步摇,飘逸灵动。
秋书语年幼学琴时就曾常听母亲说,传说古琴形制是根据凤凰演变而来,那么轸穗无疑就是凤翎。
通常情况下,男子用琴的轸穗大多选用深色系,尤以灰色系为佳;而女子用琴的轸穗则会选择鲜亮些的颜色,特别是琴穗头部捆绑的丝线搭配更可以夸张一些。
而这个雪青色的轸穗……
秋书语猜,应该是易老先生后换上去的。
就是不知道,这是他的选择还是叶成蹊的。
正聚精会神的想着,忽然听到身后“砰”地一声响,下面一层的纸壳被一股大力推起,箱子里的花瓣散的满地都是。
花瓣飘落间,秋书语看到箱子里有什么“生物”在动。
定睛看去,发现是盘膝而坐的叶大少爷。
西装革履,衣着考究,和这个纸箱子格格不入。
秋书语:“……”
她就隐隐有种“会是这样”的感觉。
秋书语原本觉得那箱子极大,可这会儿见叶成蹊盘膝窝在里面她就改变了想法。
觉得……
挤得慌。
四目相对,叶成蹊的神色明显有些不自然,“s……surprise……”
“……”
努力忍住笑意,秋书语不着痕迹的移开了视线,免得自己一时憋不住笑出来,让这位大少爷脸上挂不住。
“你在笑我?”叶成蹊的语气有些危险。
“没有。”秋书语一脸坦诚。
“明明就有!”
他沉眸,再次在心里把庄衍谍骂了一遍。
时倾是对的,他就不该听那个万年光棍儿出的馊主意!
樱唇紧抿,秋书语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证,“我真的没有笑你。”
见他依旧沉着个脸,她便继续哄道,“再说了,你是送我礼物,这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觉得自己很好笑吗?”
一听这话,叶大少爷这才不再纠结。
他当然不会觉得自己好笑。
最多……
有点“二”而已。
“先出来吧。”她看他窝在那里都觉得上不来气。
说着,秋书语伸手扶起他,就见叶大少爷毫不客气的把手搭在了她的手上,等他刚要蓄力站起来,却没想到动作忽然一顿,手也随之紧紧握住了她的。
“怎么了?!”秋书语双手搀扶住他,目露关切。
“……腿麻了。”
叶大少爷抿紧了薄唇,目光躲闪。
他现在无比后悔听庄衍谍那个不着调的胡咧咧,什么惊喜,明明只有尴尬……
见他屈膝窝在箱子里不能动弹,秋书语心里感动之余又有点觉得好笑。
他这是从哪儿学来的过时招数?
担心自己笑出来,秋书语没敢多看,只低头拿剪刀沿着纸箱的棱角剪开,把正对叶成蹊一侧的纸面铺平,让他能够把脚伸直缓解一下。
“好点了吗?”她跪坐在旁边,安心等待。
“嗯。”
“那我扶你慢慢起来。”
她伸手搀住他,扶着他慢慢起身,可还没等站稳,叶成蹊就软趴趴的赖在了她身上。秋书语本就重心不稳,再加上她那小身子板也经不住叶成蹊那一米八几的体格,毫无意外的被压倒在了沙发上。
嗅着她发间淡淡的香气,叶大少爷索性放松的闭上了双眼。
“叶成蹊……”
“书语,我好像缺氧了。”语气软绵绵的,听起来的确是没什么力气。
“……”
她有点好奇他在箱子里待了多久。
任他在自己肩膀上靠着,秋书语的目光落到那张古琴上,柔声问他,“你说有事,就是去F市见易老先生了?”
“嗯。”本来叶成蹊没打算走的那么急,谁知那位老先生不日就要搬去M国,他这才赶紧改签了机票,赶在他离开之前把琴弄到手了。
“他怎么会答应将这把琴给你?”凭外祖父和易老先生的交情都得不到这张琴,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山人自有妙计。”
见他不肯说,秋书语便没再追问。
直到后来她在新闻里看到,易安老先生在M国唐人街开了一家规模极大的琴行,那栋极具国风的建筑吸引了无数人前去围观,院落古朴典雅,与古琴的意境格外相衬。
而琴行的设计者,正是恒瑞建筑设计的少董,叶成蹊。
*
推开叶成蹊,秋书语从沙发上坐起,编在额前的发微微散下,灯光下,是迷人的焦糖色。
她的手轻轻拂过琴轸处垂下的流苏,眸光温软。
“你怎么知道我的琴是易老先生制的?”隔行如隔山,她不信他仅凭这琴的外观就能推断出这琴出自易安老先生之手。
“……我看到了琴铭。”
古琴背面刻着文字和印章,大多是斫琴者和收藏者所为。
要说叶成蹊是因为看到了琴铭才知道这琴是易安老先生所制,倒也说的过去,可秋书语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总感觉,这事没那么简单。
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轸穗,她又问他,“这是你亲手编的吧?”
“你怎么知道?!”叶成蹊惊讶。
难道是编的太粗糙?
不应该啊……
别的事情叶大少爷不敢夸口,但凡是涉及到手工之类的,他绝对有能力“傲视群雄”。
“不好看吗?”叶成蹊试探着问道。
他特意选了雪青色。
他们初见那天,她就穿着这个颜色的衣服,合身而动人。
之后……
他在许多个漫长的夜晚思念着不能忘怀。
“好看。”秋书语扬唇。
“怎么知道是我编的?”原本,他不止是想编一个轸穗那么简单,他还想在琴铭的另一侧刻上几个字,可后来想想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他希望他对她的感情是如这轸穗般锦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